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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员呢?”
“你放心,单子在我桌子上,给你看一看,有没有熟悉的?”
“肯定有了!大都还是同学呢!”
“妈的,县小了,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几个还是发小呢!”
“有几个是认识的,毕竟经常开会,平时里有些案件沟通。”
“好!你去一号会议室吧!那儿是你们临时办公室,我叫办公室人员安排一下。”
走出景县长办公室,姚和平和葛藤来到会议室,推开门,除了桌子外,什么也没有。姚和平说:“妈的,这怎么办公啊!”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跑了过来,笑着说:“姚局长,好久未见你了,越来越帅了!”
“是的!只有你们姐姐说我帅,那些小妹们都说我老了。”
“是的!——这儿不好办公,而且经常开会没有会议室,去我们重大项目部那办公室,现在项目部撤了,那办公室空着。”
葛藤和姚和平跟着那中年妇女去了三楼,果然见着一间约一百二十平方米的办公室,办公桌和电脑都有,姚和平笑着说:“这才叫办公室,刚才那就是会议室!”
“帅哥,可以吧!将来高升了,要谢谢姐姐啊!”
“叫你妹差不多!”
“是喽!是不是想追我吗?年轻差不多。”
妇女说着走了。
姚和平见着她走了,把门关上,苦笑着说:“兄弟,这个案件,谁都不想参与,杨华在望龙县公安局几十年了,以前社会上的人叫他老大,关系多啊!有人扬言,若是把杨华判了刑,要我们人头满地,连我们县长书记都被威胁了。我不想,妈的领导又安排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135章威胁
名单上有郑凯和花恒磊的名字,葛藤非常意外。郑凯可以理解,他是公安局刑侦队副队长,可是花恒磊洛池镇派出所所长,让他惊愕了不少。
姚和平看了看名单,说:“不要那么多人,你选择几个人吧!”
“姚局,人是领导安排的,我们可以选择用得了,不要那么多人,若虽然要时,那我们怎么办?”
“可以!”
葛藤把名单上的人打电话通知道到办公室,开始上班,然后根据纪委提供举报人严格的材料进行了分工。
分成了二个小组,第一组主要由郑凯负责,主要侦查杨华的刑事案件。第二组由纪委办会室主任张太立负责,主要负责杨华的违纪行为。
从材料看,让葛藤一身冷汗,原来杨华五年前杀死一个叫吴光明的煤老板,尸体埋葬在煤矿废井里。
二年前,杨华教唆一个叫杨天贵的人杀死在望龙大酒店的一位叫谢沙沙的女服务员,因为女服务员要举报曾凡义包养她的事实,尸体分五块丢在望龙大酒店楼厅的花池里。
三年前,杨华为了竟争公安局局长向曾凡义送了二十万元现金,找关系送曾凡义的女儿去新加坡留学。一年前他送了钱给市局副局长马真涛五箱十五年飞天茅台酒,价值十五万元。
这些材料只是严格的口述,要想找到证据很难,凭着他猜测,可能大都不属实,这说要去调查了。
整理好材料后,已经下午六点钟了,葛藤看了下班时间了,便对着姚和平说:“姚局,晚上要不要调查?”
“上班时间吧!工作不是做不完,晚上去不合适,何况打扰别人休息。”
“好吧!”
下了班回家,刚把包丢在沙发上,葛藤的手机响了,是严珺打来的。
“葛藤,你在什么地方?”
“什么事?我在家呢!”
“我要见你。”
“见我?”葛藤知道严珺来肯定是为了杨书记的事,杨书记被纪委带走,可能就是她在中间作梗。
“是的!我有急事见你。”严珺听声音非常焦急。
“好吧!我在家等你。”
葛藤感觉到严珺的爸爸严格举报了杨书记,那么她还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有许多还未让外人知晓的事情,这对葛藤侦查杨书记违法更有帮助。
几分钟过去,严珺来了,敲门时,声音特别轻,葛藤听得出有人敲门,也就蹑手蹑脚地开门。
严珺进到客厅,眼睛里透出一种女人很少见的表情,那就是仇恨。
“葛藤,我爸爸昨天晚上一时之气把杨书记举报了,他专门在市纪委的网站上写了一封信,市纪委立即打电话给县纪委,立即把杨书记带走。我也没有想到那么快,我爸爸也没想到那么快。经过我爸爸打听才知道杨书记其实早有人在市纪委举报过他了,只是举报材料没有那么具体,让他们无法立案,这次我爸爸写得具体一些。”
“你爸爸为什么掌握着杨书记那么多证据?”
“因为那些证据是真实的,绝不是他杜撰的,几宗案件是受害人家属找他帮打官司,全县人都知道我爸爸是老师,德高望重,而且他考得了律师证。就是因为他是律师,所以和杨书记走得很近,两人初中是同学,依说我爸爸不该举报他,但是当他听到我说想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你,知道他当人说人话,背后说鬼话,他不怀好意时,一气之下,良心发现怂恿一个坏人,可能会搬起一块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来就说这些吗?”葛藤怀疑严珺不只是说这些,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葛藤,我爸爸受到人威胁了,希望你派人保护他,同时我得给你说,你得小心安全。我爸爸说了,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们一家人也豁出去了,他们让我住你这儿,至少你是一名警察,手里有枪,其他人不敢碰你,相信我住你这儿,我会安全一些。”
“没有关系,你住我房间,我住客厅吧!”
严珺笑了笑,说:“我还想和你睡在一起呢!你为什么睡客厅啊!”
“你是我妻子吗?”
“只要你认为是,明天我们可以领证结婚,有什么希罕的事。”
葛藤觉得可笑,但是笑不起来,也许严珺真是害怕死亡威胁,若他在自己身边也许安全。
“严珺,威胁你们的人是什么人?”
“黑社会组织!”
“有那么可怕吗?”
“你可没有见过他们杀人,杀人真是不眨眼。”
葛藤不敢相信严珺说的话,既然选择了她,那么迟早会在一起,她依赖自己,可以把生命交给自己,说明她爱自己,愿意把自己一生交给自己。
两人洗漱后,看着时间还早,边看电视边聊,葛藤给他泡了一杯咖啡说:“严珺,我也想不通,平时杨书记那么严肃,说话也不像是一个违法乱纪的人,怎么会那么残忍呢!”
“为了金钱!我给你说,杨书记与县里几个煤矿老板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曾经有一个福建煤老板去市里举报过,市纪委要求县纪委组织调查,杨书记知道这事后,向福建老板退了脏款,后来叫人把那老板杀害了,丢了矿井里,他儿子来寻找尸体,也被人毒打了一顿,一个农民救了他,他便连夜赶回了家去了,再也不敢来问这事。”
“这事你爸爸知道吗?”
“知道!因为有人找过他,希望他帮忙告杨书记违法行为。”
葛藤从严珺口中得知道,严格是一个最重要人物,不能让杨书记一伙人杀人灭口,他立即给花恒磊打电话,要他派几个人去保护严珺的爸爸妈妈,并要求送到望龙大酒店保护,全县酒店只有那儿最安全。
花恒磊听了葛藤的话,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叫上所里的几个兄弟去了严格的家,把他们带到望龙大酒店,经过和服务简单沟通后,便住下了。
第二天清晨七点钟,窗外还未亮,但是可以听到鸡鸣声,葛藤和严珺还在睡觉,手机响了。
葛藤一看号码是花恒磊打来的,这可让葛藤惊吓了不少,她立即把严珺叫醒,说:“严珺,昨天晚上我叫洛池派出所的人去保护你爸爸妈妈,现在打电话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啊!”
葛藤接了电话,问:“什么事?”
“葛局,你现在起床了吗?昨天晚上,我不好意思打扰,的确有几个人进入了我们视线,敲了我们的门,我们出来追踪时,人跑了,从监控来看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当时保安和服务员都不敢阻拦他们。”
“人没有事吧!”
“没有!”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举报人一家的安全,若是出了半点差错,我要把你问责。暂时别把这事说出去,我会给吴局长汇报,然后再给县政府县委领导汇报。你自己也要小心,一旦有什么危险,不必顾虑,可以开枪!”
花恒磊只能答应,不敢说不,其实几个民警心里也害怕,这伙人胆儿真大,竟然敢闯进保护举报人的酒店。
葛藤立即叫严珺起床,说:“我先送你去单位,我会派人保护你。”
“好!我听你安排。”
葛藤开车送严珺去了工商银行,派了刑侦队的两名民警保护严珺的安全。工行领导见此情况,便给严珺放假一个星期,若案件未调查清楚,可能还会批严珺假。
葛藤把严珺送到她爸爸妈妈住的酒店,见着花恒磊,花恒磊抱怨着说:“葛局,酒店老板要我们搬出去。”
“为什么?”
“他说害怕犯罪分子袭击他们酒店!”
“妈的,真是没有国法了!”
葛藤虽然嘴里说,心里犯难,这案件复杂了,可能不只是杨书记一个人,背后还隐藏着许多利益集团。
葛藤去了公安局找吴局长,吴局长正在办公室看文件,见着葛藤进来,说:“什么事?”
“吴局长,我给你汇报一下,昨天晚上有人威胁举报人严格一家人,后我派花恒磊带几个人把他一家人送去酒店,送叫人保护,发现昨天晚上一伙不明身份的人闯进了酒店,花恒磊追时,几个人跑了,一个个戴着面罩。”
“这案件复杂,你得小心点,需要人手时,你调我们公安局的人同志。我给你派人,至少我们大都同志不会害你。”
葛藤给吴局长汇报了情况后,回到县政府侦查办公室,姚和平和几个同志早来了,他们见着葛藤进办公室,没有说话,姚和平见着他来办公室,叫他进了一间小办公室,把门关上小声说:“葛局长,昨天晚上有几个人打电话给我,要我别侦办杨华这案件了,背后牵扯许多人。”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不想侦办这个案件了?”
“肯定不是!我是想给你说,你还是得给县政府县委领导汇报一下这种可恶的行为。同时,我希望给我们办案人员人身保护,至少让我们上下班安全。”
“没有问题!”
葛藤说完便去了景县长和向书记汇报了这情况,两人都同意安排人员接送。举报人一家可以叫洛池镇派出所负责,办案人员可以叫县武装部武警接送。
葛藤刚回来,郑凯也刚进办公室,他见着葛藤说:“葛局长,今天我们就负责去侦查第一宗案件!”
“别,先去侦查昨天晚上在望龙大酒店戴着面罩的人,我和你们一起去侦查。”
几个人来到望龙大酒店,葛藤先对酒店经里进行调查,但是从服务员的口中得知,经理出差了。
葛藤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昨天晚上凌晨二点左右一伙人提着西瓜刀进了酒店,几个保安上前询问了几句,被几个人推搪了几下,也就站在门口呆了。
几个人上了五楼敲了几间房间的门,花恒磊们跑了出来追,便跑了,下了楼上了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没有车牌。
葛藤去了110指挥中心,调取了监控录像,发现那辆面包车离开了县城,去了河江镇。
经过调取河江镇的公路监控录像,发现那辆车进了镇政府的大院。
葛藤叫上郑凯立即去了江河镇,担心镇政府把院子里的监控录像删除了,那时调查就难了。
第136章追踪侦查
葛藤们火速赶到河江镇时,已经十二点钟了,把车开到派出所门前,所长陶然和副所长戚纪龙从餐厅里跑了出来,忙笑脸相迎,陶然见着葛藤,说:“葛局长,快时餐厅吃饭!今天我们所里还杀了一只羊……啊!你们真有口福了,葛局长,兄弟们,快拿碗给我们葛局长一行几个人盛饭,把两只羊腿给他们抬上。”
葛藤笑着对郑凯说:“郑队长,你看,我们河江所里的兄弟是多么懂事,知道我们要来似的。”
郑凯不知葛藤说话的意思,也就笑了笑,没有说话,如果葛藤吃饭,大家也跟着,反正也是中午吃饭时间,该吃饭了。
葛藤们坐下,便吃了起来,陶然一口饭包在嘴里,眼睛盯着葛藤,半天才说出来。
“葛局,你们今天来有什么事?”
“有事!吃了饭再说。”
“哦!我也是听同事们说,杨书记被纪委带走了,这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们是来调查杨书记案件的事,你别乱说话,我们呆会一起侦查。”
陶然半天才动一下嘴巴,不知葛藤发现了什么线索,若是在自己管辖的范围,那自己不知道,肯定要问责了。
吃了饭,陶然叫上戚纪龙跟着葛藤,看葛藤要做什么事,葛藤则喝了一口水,说:“我们去你的监控室看一看监控。我想问,整个镇上的监控都由你们这儿掌握吗?”。
“是的!以前是由综治办,现在交由我们来管了。因为最后处理案件由我们派出所负责,那么去综治办拷贝不方便。”陶然说,他浑然不知葛藤要做什么。
葛藤走进监控室,叫陶然打开监控,仔细观察了,昨天晚上那辆面包车。
果然发现那辆面包车进了镇政府大院,从车上下来了几个歹着面罩的年轻人,刚下了车,几个人就把面罩摘了下来。
陶然迷惑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这几个人我认识,好像是岑溪煤矿的几个保安,说是保安其实就是张玉明老板请的一伙打手,以前有村民经常闹事,堵路不让他们拉煤的车进出,后来张玉明就请了一伙人专门与村民打架,我们处理了几次,结果也就劝一劝,若打伤了住了院,只有走法律程序,村民去法院起诉。”
“你认识这几个人,叫什么名字?”
“有一个人叫‘疯子’!还有一个叫‘光头’。两个人我认识,但是真名叫什么,我也叫出来了,他们俩都住镇上的,要不,我带你们去他们家吧!”
“好!”
几个人去了,先来到河江镇中学旁边的一条宽约二米的巷子,尽头便是一座寺庙,旁边有一栋五层楼的砖房,陶然进了院子,一位头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上去手脚不灵便,不时伸一伸腰,见着葛藤们进院子忙问:“什么事?”
“‘疯子’在家没有?”陶然温和地和老太太说。
“在家,昨天晚上出去玩来,现在正在睡觉呢!”老太太佝偻着身躯站了起来说。
“麻烦你带我们去找他,我们有事要他协助我们调查。”
老太太带着葛藤们从旁边一间小屋,依着楼梯上了三楼,推开了房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烟臭味,让人窒息呕吐,地板上全是烟头和臭袜子,床上乱七八糟的,像是一个垃圾堆,发现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上半身裸露在外面,正在酣睡,陶然去推了几下,他才慢慢地醒来,说:“怎么?我还在睡觉呢!”
“‘疯子’!我是派出所陶然,县公安局葛局长来找你协助调查一宗案件!你快醒醒!”
年轻人顿时像被人泼了冷水似的,立即从床上坐了一起来,说:“什么事?”
“跟我们走吧!”
年轻人此时眼睛有些暗淡,感觉到大事妙,慢慢腾腾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裤子,便带上“疯子”去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葛藤把他手机没收了,说:“你静一静,我们是公安局的,想带你去县公安局协助调查。”
“疯子”没有说话,凶相毕露。
葛藤接着叫陶然带着他们去了另一个叫“光头”的家。“光头”的家并不像“疯子”的家那么漂亮,三间小木房,旁边有一间砖房,陶然去敲门砖房的门,出来一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光着头,说:“光头,这是县公安局的葛局长,需要你协助他们调查一宗案件。”
“光头”惺忪的睡眼,葛藤断定,昨天晚上肯定是他们去了望龙大酒店。
“光头”和“疯子”在派出所见面了后,各自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只是眼前短暂的胆怯,几分钟过去,也镇定自若了。
葛藤先把“疯子”带一间讯问室,叫郑凯作笔录,想突审,不想让其他人听到风声逃跑。
“叫什么名字?”
“孙强!”
“多少岁?”
“二十二岁!”
“什么职业?”
“无业!”
“昨天晚上谁指使你们去望龙大酒店暗杀严格一家人?”
“疯子”孙强傲慢地看了一眼葛藤,没有吭声。
葛藤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你不说,我可有办法让你说,那时可能让你九死一生,生不如死,相信那时你说了,也就活不了多久,对你们这些人渣,老百姓巴不得你死。”
孙强瞪了他一眼,说:“我不说,你把我怎么样?不可打死我吧,就算你打死我,你也会进监狱!”
葛藤上前一拳打在孙强的脸上,顿时见着他眼泪直流,可能打痛了他的鼻梁。
“呜呜……老子要告你!老子要你当不上警察,进监狱!”
“你和我说这些?什么叫法?那就是惩罚犯罪分子的,不是惩罚遵纪守法的人。”
孙强哭泣了一会,葛藤便问:“说不说,你不说我们也能把你的老板纠出来,那时候,可能不是由你来辩解了,由法官来审判了。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老实交待,法院会从轻处罚,甚至可能不判刑。你还年轻,未来可能做一番大事业,要是你在监狱蹲上十几年或者二十年,你一辈子就毁了。”
孙强不说,凶狠地看着葛藤。
“你不说,也不可能代表‘光头’不说,你们一同去的有几个人,我们是清楚,一个个地逮捕审讯。也许他们会把所有罪推到你一个人身上,那时不是蹲几年监狱的事,可能是死刑。我知道你们还带着一丝侥幸的心里,认为我们侦查不了吗?杨华已经被带走了,他正纪委接受调查,相信事情会一一明白的。”
孙强将信将疑地看着葛藤,还是没有吭声。
葛藤叫陶然把“光头”带到另一间屋子审讯。
“叫什么名字?”
“苟仁义!”
“多少岁?”
“二十五岁!”
“什么职业?”
“无业!”
“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去了望龙大酒店?”
“去了!”
“做什么?”
苟仁义看了一眼,说:“去威胁严格一家人,没有想到你们会发现!”
“真的吗?监控录像就能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