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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小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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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一点看到三点,四点多就分手回家了。”

“相亲?”宋信和只能这么预测了。

“……”陈水墨考虑了一下,有些纠结,不算相亲吧,最多是她单方面的去相人家,可人家也单方面的把她剔除了。最终点点头,表示了肯定。

“这种男的,以后少相。”没担当,没骨气,还小气!请姑娘看电影连顿饭都不给吃,宋信和对这个男人,印象不咋样。

“嗯啊,诶……宋医生,你不吃了吗?”陈水墨观察了半天了,宋信和压根没怎么动他的粥。

那双眼里的跳跃太多,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能看出狼的狡洁,在对着他的饭碗虎视眈眈。宋信和指了指菜,说道:“再吃点菜补充膳食纤维,我的粥,能喝完。”

一顿撑死一顿饿,真不知道这女的成天在想什么。

“哦。”陈水墨听话的夹起一片芹菜,味道虽然特别好,但是,多年来的饮食习惯就是多吃主食少吃菜,一碗粥完全不是她对主食的需求。进饭店时,还各种没食欲,现在她又食欲大增,真想把宋医生那一碗也喝了!

“不能吃太饱,你的肠胃需要好好调理,以后也要注意。”

“嗯,知道。”陈水墨暗自发誓,一定听医生的话,好好吃饭,绝不吃撑!

等陈水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宋信和终于喝完了薏米莲子粥,他站起身助消化,走到吧台去结账,陈水墨非要跟上去凑热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惊声尖叫以及对这家招牌老字号的心灵创伤,宋信和避着陈水墨刷了卡,收了票据,大辣辣的出了店面。

陈水墨颠颠的跟上,缠着宋信和问价格。问得宋信和不厌其烦,最终甩下一句:“再问就让你多输两天液。”

陈水墨老实了,乖乖的回了病房,吃饱喝足以后的陈水墨,虽然肠胃还是纠结,但她已经很满足的躺在床上感悟人生了。此时,如果给她一篇高考命题作文,我遇见过的好人。陈水墨觉得她能写出满分作文来。

宋信和把她送回来以后就下班走了,临走前,告诉她,为了不打击饭店的积极性,明早从家里给她带吃的。

陈水墨捧着脸,眉毛纠成一股了,宋医生对她太好了,她要忍不住的多妄想点什么了。

就这样的忐忑期待与忧虑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六点多就醒来了。病房里三张床位,有一张还空着,隔壁床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是这两天肠胃不舒服来输液。老人家觉少,起的早,一看陈水墨也醒了,拉着陈水墨聊家常。大儿媳手艺不好,做出来的饺子味儿也怪,前天晚上包的饺子,害她第二天就住院了。

陈水墨不想和大妈交流这些,毕竟她今天的兼职,还打算去呢。她在地下来回走,活动着,昨天没有成功让值班医生签字,她很迷茫,与其听大妈编排她儿媳,还不如去再找找赵医生签个字呢。

说做就做,她从枕头下面翻出来手续,出了病房。

宋信和提着保温桶来到病房的时候,没碰上陈水墨,看她的被窝很凌乱,不像是跑了的样子,宋信和直接把早餐放她床头,去血液科报道去了。

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见有人来他这边表达谢意,或者是送保温桶。宋信和看着李护士,问道:“没人偷跑吧?”

李护士自然还是那个见证陈水墨跑了两次的李欣茵,她不解的问道:“病人偷跑吗?”

见宋医生也没有认真的等她的回复,而是神思在在的想着什么。李护士有点儿惊讶,感叹:“您的朋友又跑了?”

这什么套路啊!不是认识宋医生吗?怎么每次都跑的悄没声息的?

宋信和抄手看看腕间手表,说道:“你先忙,早点去吃饭。”

中午下班时间到,李护士手里的病例还没有归档,有两份需要宋医生签字,可她突然发现,宋医生好像……第一次卡点下班吧?

宋信和走到消化内科病房的门口,安抚自己等下无论看到什么都要保持镇定。在如此一番心理建树后,宋信和推开了门。

依旧是两个病人,一号床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二号床位,变成了一个少女学生,旁边蹲坐的好像是她男朋友,正捧着她的手,软语安抚他。

借着这对儿恩爱的小情侣的光,宋信和看到了男生脑壳背后的储物柜上,那个金属色泽明亮的保温杯。

饭还在,人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

☆、三百六十二块七毛

宋信和有些头疼。他看一眼三号病床,空的。查房护士进来看到了他,有些惊讶。

“宋医生?”

“这个床位昨天的病人呢?”

“出院了,早上办的出院手续。”

很好,没有偷跑。宋信和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走到柜子前,拿起保温桶,对着仍在惊讶的护士说道:“这是我的,早上来了放这儿,忘了拿了。”

护士点点头,开始给二号床的小女生量体温。

看到体温计,宋信和愣了一下,问道:“她出院的时候体温正常了吗?”

护士拿出文件夹,站边上等着做记录,听到宋信和的问话,一时之间还想不到问的是谁。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才说道:“就是还发烧呢,非要出院,说家里有急事,被赵主任训了半天……”

护士的声音慢慢的弱下去了,因为她看到宋医生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你忙吧。”宋信和留下这句话,走了。

宋信和暗暗告诫自己,真没什么好气的,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就算是作死自己,也是她自己活该。宋信和这么想的时候,只是出于一时气愤,但他没想到,陈水墨竟然真的能把自己作死。

陈水墨的人生,在这之后,进入了一个更惨的阶段。

她跑去办出院手续,等一切办妥的时候,都上午十点多了,又没顾上吃早饭,半路上还碰到了一个瘟神——孙瑜,陈水墨非常的无语,真怀疑孙瑜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安装GPS定位了,怎么每次住院都能碰上孙瑜来产检。

孙瑜貌似气色不怎么样,站在那里一副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楼道那么大,陈水墨从侧边绕了过去。她捏着一沓资料,脚底生风,正要开足马力开溜。

孙瑜声色婉婉的开了口:“可以聊聊吗?”

陈水墨没回头,大踏步的向前走,鉴于肠胃还有些不舒服,背影扭来扭去的,也并不能显得自己足够高冷,但她坚定一个立场,就是远离孙家。

孙瑜追了上来,一把拉住陈水墨的手臂,陈水墨想也没想,大力的甩开,大踏步的往前走了。她没有回头,她认为,路就应该是向前走的,她抛弃的过往,早已永远的被她甩在身后。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陈水墨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匆匆的赶到了禾禾斋,店长问了问她昨天的情况,见她气色确实好了很多,便把她安排在了店内负责包扎礼盒。比起站在路边太阳下,这个工作要轻松了许多,陈水墨再次感叹,虽然这次住院又花了三百六十二块七毛,但因祸得福,店长给她涨了十块的工资。是!每!天!十!块!

陈水墨心情好到飞起,一天干活都特别卖力。晚上的时候,还等到了禾禾斋关门打烊。肚子仍旧不太舒服,但是她谨遵医嘱,回家熬了一大碗粥喝,热热的下肚,又舒服,又省钱。

中秋小长假过去了,第二天,陈水墨神清气爽的去了公司,一进行政部的门,就见旁边黑影闪过。

啪的一声,她被人打了一巴掌。

是袁思思,正对而站,指着陈水墨的鼻子就开骂:“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有脸来公司!”

陈水墨有点耳鸣,一瞬间,脑子都有些空白了。等看清对面骂的起劲的人是袁思思的时候,她伸手一巴掌就还了上去。

周围的同事全都凑了过来,开始站在他俩中间托架。

“你特么凭什么打我!”陈水墨穿的平底鞋,自然没有袁思思高,她伸手拽住袁思思的头发,一把扯了下来,对着她的脸就是一个耳刮子。

袁思思脑袋被控制,手到处乱舞,揪住了陈水墨的耳朵,她也不含糊,全部的劲都使上了。陈水墨觉得耳朵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拽着袁思思的头往下扯,凑到她的手臂上,一口咬了下去。

办公室乱作一团,马亚楠平时和陈水墨关系最好,可她一个孕妇,完全不敢往圈子里挤,只能在外围大声喊:“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路筱敏年纪最小,搀扶着马亚楠,呆在当场,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而帮忙拉偏架的里面,有两个是上次被陈水墨打坏水杯的女人,她们本来就看不上陈水墨,和袁思思关系也特别好,自然出手向着袁思思。陈水墨很快的被拉了开来,她嘴角还挂着血丝,那癫狂的模样吓到了周围的女同事。

袁思思仗着有人向着她,直接上去一脚,细跟鞋踹在了陈水墨的肚子上,直接把人踹的躺地上了。陈水墨才不会吃亏,从地上爬起来就往袁思思面前冲,饶是有人乘机作梗拦她,她直接扑地摔倒,但也成功把袁思思冲撞在地,陈水墨骑|她身上,把人死死的摁在地上,照着她的脸就是两个耳刮子。

“我让你特么的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陈水墨,你给我下来!”刘强的声音从电梯口传来,怒气满满,走进里间以后,他冲着办公室里唯一的男生小杜怒吼:“把她给我拽起来!”

袁思思躺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陈水墨被人从袁思思身上拖了下来。两人都挂了彩,袁思思头发比较长,此刻乱糟糟的一堆,胳膊上流着血,脸颊一片绯红。陈水墨嘴角也满是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袁思思鄙夷的喊道:“装什么装!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哭!”

而袁思思,自始至终一手捂着脸颊,小声啜泣。

“你们两个,给我进会议室,小杜跟着,要是再打起来直接报警!”

众人还围在一起,听了这话,小声议论了两句。刘强瞪了一眼:“都不用工作,统统想撒泼打架当流氓?”

被骂的众人不得不各归其位,各司其职。爱管闲事的伸长脖子往里间会议室瞄,但会议室大门紧闭,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谈了些什么。

会议室里,袁思思和陈水墨分坐会议桌的两边,小杜特别尴尬无辜的坐在刘强的下首。

“说吧,为什么打架?”刘强自始至终没好气,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在行政部,太丢人了。

陈水墨也超级想知道为什么打架,事实上,她一进门就被打了,完全出于被动状态!她张了张嘴,话语被袁思思堵住了。

“我表姐……我表姐流产了!都是她害的!”

刚刚还哭的口齿不清的袁思思,手指着陈水墨,讲出了这番言辞。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昨天我还在医院……”说到这里,陈水墨没有下文了,这些信息太过诡谲,惊得陈水墨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有,会议室里就四个人,其他三个全部盯着陈水墨,那眼神,几乎是瞬间,陌生得可怕!

“呜……”袁思思的哭声再度大了起来,大有站起来扑倒对面陈水墨身上再大干一架的阵势,然而站起来摇了摇,满眼含着泪花,最终也没有做什么。

陈水墨看着她那一脸苦情相,瞬间恶心透了,她冷声说道:“你表姐流产和我有屁的关系!”

“你昨天去没去二院!”

“我肠胃炎在医院一夜挂水,昨天早上办出院手续,碰上了孙瑜,然后一句话也没跟她说就走了。怎么样!难道同时和她出现在医院,她流产也要怪到我头上?!”

袁思思眼神一闪,泛着寒光,大声的谴责:“你敢说你没碰我姐?”

“我特么疯了我碰她!……”说完这句,陈水墨脑中场景一晃而过,昨天,孙瑜拉着她要谈谈,她给甩开了。

“我姐……就是昨天在医院……流产的!她、她都做完产检准备回家了……啊嘤嘤……”说到激动处,袁思思难掩悲情,哭了起来。

陈水墨还想辩解,可她张开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强冷眼看着这一切,最终,安慰性的对着袁思思说了句“别哭了”,便散了会。小杜暂时负责跟着陈水墨,跟贴身保镖差不多,但,陈水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从会议室出来,整个人都有点恍惚,孙瑜真的流产了,袁思思说是她推的,上司知道了这件事情,去向领导反应了。

怎么会这样?她昨晚明明还为做了半天兼职却拿到全天份的工资并且涨了十块而开心的难以入眠啊!

办公室里的人们埋头做着事情,偶尔有人抬头看一眼陈水墨,便又匆匆低下去了。

陈水墨觉得,无处容身。不多时,刘强把她的工作安排给了别人,她已经不必去和市场部对接数据,坐在电脑前开始发呆。

马亚楠过来安慰她:“别怕,大家都看到了,是袁思思先动手的。”

陈水墨无力,也不去应马亚楠的话,她努力的回想,昨天到底……有没有摔倒孙瑜,她当时很大无畏,动作幅度确实很大,完全不敢保证,不会把一个体弱的孕妇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太惨了……亲妈看不下去……

☆、一万七千五百块

“小陈,你怎么了?”马亚楠躬身倚在办公区玻璃挡板上,越是等不到陈水墨的回应,越是着急。

陈水墨很无助,她实在想不起来昨天的事情,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喃喃自语:“我怎么会推孕妇呢!”

明知对方是孕妇,为什么要大力去甩开她!

马亚楠惊恐的瞪大眼,双手下意识的护了一下肚皮,声音都有些抖了:“小陈……你、你说什么?”

“她昨天推倒了我姐,导致我姐流产了。”

袁思思这一声惊起一地雷,办公室炸开了锅,原本都还坐在位置翘首企盼的人,纷纷唏嘘了起来,大家不停的探出头来对着陈水墨指指点点。有人坐不住,开始与袁思思一唱一和了起来。

“小袁,这是真的吗!”

袁思思有些悲伤,带着哭腔回答:“我也希望这是假的……我表姐身体一直不好……”

陈水墨被这些声音搞得很乱,根本没有心思再去回忆昨日种种,她抬头去看,发现平日里,对她最好的亚楠姐,正古怪的打量着自己,而她原本倚在挡板的手微微弓起来,护住了肚腩。

半晌,马亚楠试探性的问了句:“小陈,这是真的吗?”

陈水墨有一瞬被这句话问得刺痛,她反问道:“我说是假的,你信吗?”

此刻的陈水墨就像小时候孤立无援的小墨墨,站在孙家一大家子面前,孙思敏问:“墨墨,告诉大家,是不是你偷的?”

小陈水墨哭红了眼,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味的摇头否认。然后,等待她的是,新一轮的审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相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只想得到他们所想的答案。

陈水墨眼底温热,开始泛起泪花,她站起身来,看到马亚楠惊讶的后退了半步,于是向她投以歉意的微笑,绕开所有人,去了卫生间。

她默默的躲在卫生间,竟然无力的发现,再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依旧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分毫。没有心情吃东西,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光是胡思乱想,就挨到了下午。头仍然有点儿晕,她才想起医生叮嘱她要注意饮食规律,开的药也没有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水墨给自己打气,有句心灵鸡汤不是说:凡是你所认为的世界末日,终将被证明只是个过程!

没关系!会过去的!她不信这事还说不清了!

从卫生间回到办公室,人事部发下来的通知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白纸黑字,写的分外清楚明了,她被辞退了,工资补发三个月,直接去财务部签字,发工资日时直接打到她的工资卡里,一共一万七千五百块。

陈水墨欲哭无泪,抬眼看了一圈办公室,发现大家都漠然的看着自己,她笑了。

就这样,落魄的搬着自己的物品,恍恍惚惚的办了离职。回到家以后,陈水墨也没想起来要喝药吃饭,她脑袋疼得要裂了,直接躺倒在迷你沙发上,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被振聋发聩的拍门声叫醒。

陈水墨摸着发懵的脑袋,起来开门。门口站着房东,两个男人,和袁思思。陈水墨头痛欲裂,突然有点感激袁思思,如果不是她大早上来敲门,她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你还想怎么样?”陈水墨勉励睁眼,才能分辨出来人。

袁思思怒意满满,指着陈水墨的家,大声喊到:“就是这里,给我找!”

两个青年壮汉一把推开陈水墨就往里冲,陈水墨晃了两下,靠着门板,却无力去和袁思思抗争,只得虚弱的喊到:“你们到底想干嘛!”

房东在旁边围观,往里瞄了一眼,才对着陈水墨冷嘲热讽:“听说你偷了人家一幅画!这下好!人家找上门来了!”

房东近五十岁了,中老年妇女,平时对陈水墨拖拖拉拉不能按时交房租、水电费斤斤计较颇有微词,陈水墨刚搬进来的时候,每个月水电费出奇的低,房东一直认为是陈水墨偷水偷电来用,为此,和陈水墨大吵过几次,因此,双方关系一直很恶劣。

房东最近一直估摸着涨房租的事情,通知都贴在楼门口了,可陈水墨下班回家看见了,大声嚷嚷,说什么莫名其妙涨房租,绝对不会交的,甚至呼吁其他住户一起抵制涨房租。你来我往的,矛盾就越来越大!

袁思思怨气很重,指着陈水墨的小木板床说道:“把床掀开看!”

房东急了:“那是我的床,你们慢点搬!”

“把这柜子挪开!”

“这柜子也是我的!姑奶奶!”

“把这马桶盖揭了……”

“这马桶不能拆!本来就漏水!”

房东快要哭了,合着来的是拆迁大队啊!怎么见什么拆什么啊!

陈水墨在旁边直冷笑,听说国学大师孙逸夫早年的画作最近炒的很热,孙家翻了个底朝天,也只找了几副孙逸夫年轻时的练笔作。而这个人,正好是自己的爷爷,曾经把他的一副画作,当做见面礼送给了陈水墨。

孙思敏之前以办展览为由,向陈水墨讨要过,被陈水墨一盆水泼走了。而今……陈水墨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卧室。最终,袁思思把众人指向了她唯一的家具,小沙发。

她忍无可忍,蹒跚着往里走了几步,从床头被翻的一团乱的衣物里,找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来的很快,直接将袁思思三个人和陈水墨带回了局子里,房东在警察出现之前,偷偷跑了。陈水墨保持头脑清晰,和警察交涉沟通,最终,以袁思思付三百块钱私了。警察把袁思思及两个壮汉留下继续教育,放陈水墨回家了。

陈水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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