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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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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里侯





简介

多年以前,父亲在院里埋下几坛好酒,说要等将来在我结婚喜宴上启用。

一天夜里,心急的我打算把酒刨出来偷偷尝个鲜,没想到最后却挖出来一坛骨灰……

第1章 年轻人就是没经验

口袋里呜呜地震了几下,我连忙掏手机来看。

原来是王心梅发了个萌萌的笑脸过来:“江恒,想见我吗?”

当然想、为什么不想!

我和她通过聊了这么久,按照现在的节奏,早该更进一步。

见面——梦寐以求啊!

但我却发个颤抖猥琐的表情,表示我正担着心、忐忑。

她马上还回来一个抖着眉毛大笑的表情,“呵呵,没事,那你继续练胆去、我等得起。”

之后她没有再发送消息,我怅然若失地埋头工作。

这里是我家自己的石料加工场,位于县城沙柳镇的城郊,主营墓碑制作,专门加工墓碑、坟圈石之类,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为逝者服务、赚活人钱”的业务。

在我们当地,给逝者立碑这种事情,无论是基于怀念先人、或者是为了彰显面子,在传统风俗影响之下都是必须的、是大事,没有人敢于敷衍了事。

在整个县城周边,这个加工场从我记事起一直就是独家经营、生意很好。

如今这个年代,无论做什么行业都会有人来跟风抢业务分蛋糕,就算石碑加工是个辛苦行当也不例外,所以在我们发展的过程中当然也有过不少竞争者,但他们最后都偃旗息鼓放弃了,只有我家笑到最后。

凭什么我家的场子就能一枝独秀?说实话我也很想得到答案。

对此我唯一能想到的关联就是,父亲每年都会神秘消失一段时间;至于他去了哪儿、做的什么事,我有问过,但他总是笑而不答,只说是为了守住生意的根本,到我接手时自然知晓。

哎,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玩祖传绝技、子承父业这一套!

我不止一次表示自己对这个行当没兴趣、不想接手。但经过多次抗争,我都在老头子面前败下阵来,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像咱们这样的家庭,往上没有富贵根基、向下却也没有过饥寒劣迹,平凡人家、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吃饭,只要肯努力、不好高骛远瞎折腾,该有的一样不会少。

最后他干脆一锤定音地说:别的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但在这件事上没得选择、必须服从。

这让我既无奈、又好奇。

对这些话我不是完全认同,但大部分还是能接受的;至于他为什么坚持要我这么做,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争不过那就只好暂时隐忍吧。

不过虽然这是个苦活累活,从中赚到的钱可是完全征服了我;和一些玩伴打工上班的收入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这个人,虽然没能通过上学途径走出来,但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吃苦、不肯努力,正好相反。

其实我并不怕苦,只是不喜欢被动地接受安排,这是其一。

另外,只要能赚钱,做什么不是做?谁会跟钱过不去!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这门营生虽然好,但和我交往的女生往往都不容易接受,一听说我是制作墓碑的就避之惟恐不及,郁闷吧?

倒是父亲一点不着急,宁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步入大龄青年的行列。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通过一个死党的介绍,好不容易才和王心梅相处到现在,我自己对她相当满意,但对方的态度却不很明朗。

因为这样一份职业,更使我不得不和她小心翼翼地相处……

但是现在,人家女孩子都主动要求约会了,我却畏惧退缩,这算什么、这样真的好么?

如果和她说实话,王心梅会不会掉头离开?

事到如今,忍住不说显然也不行,毕竟纸包不住火、这事她迟早总会知道。而且说不定她通过朋友对我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正在用这事考验我的诚意呢。

特别是“等得起”这三个字,给了我莫大的信心。

再次打开手机,我这次改用语音消息:

“王心梅,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家是加工墓碑的,为这吓跑过不少妹子,所以我一直有顾虑;但这回我开窍了——人哪、是得再勇敢一点,要不然好女孩都被别人抢走了。

我这人天生胆小老实,没能力拼爹但从不坑爹、没办法炫富但从不啃老;至于大到睡干爹小到街头碰瓷什么的,咱们从来不支持、不围观,有能力有信心防诈骗得自保。

我家不富不贵但绝不会挨饿,小康完全没有问题,用不着到处打工忍受漂泊之苦、又受人闲气被约束。



“答应我、要不然我会把你的名字刻到碑上去!”

……

这回王心梅却没有马上回复,直到晚上才解释说先前在忙。

后面是个巨汗的表情。

又说:“你真是够了,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帅哥而已,结果被你吓到了,呵呵——闪!”

她说到做到,没有再继续和我交流。

得!果然、又吓跑一个。

我本来想带着诚意打算求婚的,看来……也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失望!

死心了。

临睡前,标哥、也就是我那死党打电话过来。

两人‘嘘寒问暖’地神侃了一会,标哥话锋一转,问我和王心梅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一下失了情绪,有气没力地回答:“唉,别提了,结束了。”

“结束?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回答他说,就是刚才喽。

标哥说:“胡扯!就是刚才,王心梅还打电话给我,要代表你请我吃顿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风云突变了?到底怎么回事、说!”

我就闷头闷脑地把那段语音转发过去,又把王心梅最后的话截图给标哥看。

哇咔咔……标哥狂笑着表示说,他的肚子都笑疼了。

“实诚、实诚,太死心眼了,哪有你这样示爱的,不把女孩子吓到才是怪事!”

我问:难道我只有改行一条路才娶得到老婆?

标哥提高声音喝斥道:“根本就不是为碑的事情,这算什么?我早就和她讲过了、人家说不介意。动动脑子、是你的表达方式太过于惊世骇俗好不好!”

哇,我顿时好惊喜、但脑子里一时还是转不过弯来。

接下来他毫不客气地教训说:“其实王心梅的性格品行我了解,和你真的挺般配;我能看出来,你和王心梅的火候其实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了,可你还在那里一个劲的墨迹,真是醉了!难道非要让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来拉你上床?太贱了你这人,真是!”

这一通数落把我弄出一脑门的汗来。

我忙问他,那接下来我该怎么说?

“不是怎么说的问题,关键是怎么做!”

标哥在电话那头痛心地直敲桌子,“这段语音把你的优点全给毁了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只得低声下气请标哥指条明路。

标哥气哼哼地说我这人,就是色心大、贼胆小,需要用洒劲来壮一壮。

“算了,我牺牲一下,负责把王心梅叫出来外加一次助攻绝杀,但你得有所表示。”

我忙说这个当然,娱乐一条龙算我的,没问题。

但标哥阴险,他嘿嘿一笑说:“上幼儿园时你老子不是就已经为你埋了好酒吗?如果你能弄来一坛让我喝高兴了,泡个妞算什么?标哥我连生娃这种事都可以替你做了。”

最后这句话顿时惹怒了我,让他立刻、马上、赶紧,哥乌恩!

不过说实话,老头子埋的十多坛老酒我自己也记挂好久了。

这些酒他早就有言在先,要等到我结婚时才可以取出来在喜宴上用的。

但我要是一直打光棍,那这几坛酒不是就要一辈子不得见天日?那就太可惜了啊!

最关键的是,我真是被标哥一句“色心大、贼胆小”刺激到了。

想想也是,从小到大一直安守本份、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貌似是挺遗憾的。

望望自己家窗外,月黑风高,正是做点‘坏事’来证明自己的好时机。

同时,另一个我开始在脑海中鼓励自己:“在老爸面前败了那么多次,现在必须得成功一回!”

一坛,只要一坛就好——顿时觉得偷酒这种行为真有创意,好刺激的说!

那就干吧。

不过问题来了:老头埋酒的准确位置到底在哪?

第2章 挖到一坛骨灰

这几天刚好是老头惯例外出的日子;别说现在联系不上、就算打通电话,我又哪敢问他埋酒的地方。

另外也不打算把标哥这只酒虫叫过来帮忙,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那就只有自己发挥聪明才智了。

屋里屋外、房前屋后转了一圈,我用排除法、已经大致有了把握:

门前院子里是水泥地面,而且靠墙堆放着一层层初加工过的石坯,完全没有在下面埋酒的可能。

院外是公路、对面是工棚,到处碎石渣,埋酒?别闹了。

屋内,从卧室、客厅、过道以及厨卫都被地板砖覆盖,同样不是藏东西的场所。

家里倒是还有个地窖,用来藏酒再合适不过,我也从小扶梯上下去、旮旯角落都找了一遍,没有。

最后就剩下后院一块地方了。

我知道那里,别的地方同样被铺成鹅卵石加水泥地,只剩下一片月牙形地块,却一直由它空着,铺满了杂草、开着些不知名的野花。

我家的房子是南北向的,而后院这块空地是东西向。

这里没有种树,甚至连一株象样的花、或者其它丛生绿色植物也没有。

我以前还疑惑过,这片地为什么不拿来种菜呢。

现在想通了:多半是因为酒坛就埋在下面,要是种菜就得下肥浇水,那怎么行!

我提了只充电应急灯、调节照明角度将它安置妥当,又在工具房找到一把宽口板锄回来,就回来开挖。

先用板锄在月牙地中部位置,将杂草层清除掉两掌宽,然后小心地开始铲刮土层。

——这种工作最好用锄,要是用尖头镐,三下两下凿破酒坛,那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挖掘继续,一会功夫,我已经额头见汗。

等到脚下出现一个大约五十公分深、脸盆大小的坑,这时锄头刃口轻响、触及到东西了。

我心中一喜,索性把板锄放到一边,用双手沿着出土部位向四周慢慢清理。

轮廓渐显,这果然是一只被布料包住的坛子。

又忙活了一会,我将它从土中起出来,托到水泥地上放下来。

有点出乎意料的是,它太轻了。

我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当初没密封好,经过日久天长,蒸发到所剩无几了?

唉!本来打算起一坛就行,现在看来,就这一坛的量显然不够塞牙缝的。

再说我更担心:要是这些坛子里的酒都蒸发掉了,到喜宴那天还喝个屁呀!

不行,我得再起一坛检查一下……

但意外的是,这回从起出坛子的位置向四周摸索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我不甘心地取回板锄,又在月牙形地块上翻找了大半部分,然后又回到一开始的位置,向下再发掘了二十公分左右,这才又找到酒坛。

取出的第二只酒坛沉甸甸的,轻轻一摇,就听见液体撞击内壁的响声。

又起了一坛查看,情况差不多,我似乎还能嗅到一丝极淡的酒味。

看来没问题了。

我想了想,决定不再继续,又放回一只坛子,然后将土回填到坑里去。

将后续的事情做完以后,这才感觉很累。

我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可笑:白天打磨石碑的辛苦就罢了,夜深人静不休息,反而在自己家做贼,呵呵,可真有“出息”!

真是累了。

于是用手在两只坛身外边匆匆抹了几把,除去大的泥块,然后将两只坛子并排放到茶几中间。

又脱了外衣长裤扔到自来水笼头下的池子里,简单洗了个澡,然后光着上身躺到沙发上看电视。

在这个过程中,我有过把较轻的那只坛子弄开来喝两口酒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懒得动,算了、明天再处理吧……

结果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谁在摇晃我的肩膀:

“醒醒、醒醒……”

搞什么、我很困哪!

我嘟嚷着,不高兴地伸手像拍苍蝇一样,“啪”地一下。

脆响,触感凉凉的。

但困意涌上来,我竟然没多想,接着再睡。

又听见有人在耳边低低说话,意识昏沉中听不分明,好象是:“……可不可以……”

这嘁嘁喳喳的声音近在咫尺,很吵、很烦,我就不满地说了声:“随便啦!”

好象关灯了、眼前一黑,四周一下子寂然无声。

我明明是沉睡着的,但似乎又是醒着的。

电视一直开着,屏幕上人来人往,影影绰绰,却没有半点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沉睡中突然惊觉:“咦,我竟然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电视没关!”

心想:不如回卧室去睡。

但想归想,身体却又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身边嗞了一口酒,咕噜咽下,然后是那种辛辣刺激之下,心满意足的叹息。

“啪嗒”一声,酒杯放落在茶几上。

我顿时一激灵,呼地一下坐起来,目光发直地瞪着对面的身影,怔怔地问: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里?你在干什么?”

我看不清他的面孔。

那道身影沉默了一下才说:“真是好酒,你太累了、要不要来一杯?”

然后是汨汨的倒酒声。

我竟鬼使神差般地接过杯子,一仰脖喝下,然后同样发出那种辛辣刺激之下,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还不由自主地说了句:“我头晕。”

那个声音关切地说:“这酒劲不小,回房睡去吧。”

我就不假思索地回卧室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被一阵嘈杂喧闹声惊醒。

这回却是和人坐在桌子旁边,宴席正在进行,真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不时有人伸筷挟菜送到碗里来,我低头捧碗,一言不发地只顾吃东西。

端上桌来的菜品很丰盛,但是奇怪的是我完全尝不出味道。

而同桌的客人忽而一齐起身共饮,劝酒,接受敬酒;忽而又你来我往地开始猜拳赌酒,有耍赖的、有斥骂的,醉后胡言乱语的、嬉笑怒骂,真是百人百态。

而我仍然与这一切毫不相干,只是一个劲地不停咀嚼、木然地吞咽食物。

这时忽然过来一个肥脸黑衫的汉子,定定地向我看了半天,白牙一呲,“叭嗒”!竟然从嘴角漏下一口水。

我顿时惊恐万分,身子不停哆嗦着想要避开。

这人却伸手在我左脸上掐了一把,大声说:“哟,小孩长得实在好、哪家的?”

身边这人起身回答:“故人之后,故人之后,请多包涵。”

他还就势将我挡在身后。

我缩在后面,心里却听得明明明白,不禁疑惑地想:“小孩?我都二十四了。”

于是情不自禁地低头打量自己。

这一看,真是大吃一惊——

我怎么变成了一个穿着绿肚兜、五六岁的小男孩了!

这下真的感到害怕了。

我立刻咧嘴哭叫:“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

“妈呀!”

我大叫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竟是一身冷汗。

——原来是梦!

这时天已经大亮,我还是在沙发上、电视也的确开了一夜,电视上播放着的正好就是刚才的梦境,一个小男孩也正在哭喊。

但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

哦、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一种很明显的宿醉感让我心底发寒……

我瞪着茶几上那两只坛子看了半晌,密封得很好啊,看不出来有打开过的迹象。

取过左边那只晃了晃,还有酒在里头,但感觉份量轻了一半左右。

呃、我的头皮发麻了!

再托起另一只坛子,没错、这只更轻,显然就是最先起出来的。

再摇一摇,簌簌直响;可以断定,里面有东西、但装着的绝不是液体!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只能揭开封皮一看究竟了。

解开布包。

里面还裹着一层红布,很扎眼的红,这么新的颜色,说明时间不久、绝不可能是和酒坛同时埋进去的。

抬手抹一把汗,我很紧张。

再来解红布。

然而我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抖索起来。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第3章 这一夜,各种状况

“你是说,挖出来一坛……骨、灰?”

标哥一字一顿地问我,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说:“对。”

“又埋回去了?”

“又埋回去了。”

标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脸的同情:

“那,那还是算了吧,这酒,我真不敢喝了!”

我无言地点点头,心说这叫什么事!

但无论如何只有等老爸回来再问他,为什么自家院里会有这种东西。

我太冒失了,这是肯定的。

不过细想下来,梦里那个不速之客,对我似乎又没有恶意,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标哥说:“千万别告诉王心梅!”

我拼命点头。

标哥想了想,又说:“这事怨我……”

我回答:“不,你别多想。”

但标哥态度坚决地说:“这样吧,把王心梅叫来,这顿酒我请、哥哥必须得为你压压惊!”

……

也许是因为年青人无知无畏,加之事后一连几天都平平安安,不安的情绪就渐渐淡了。

终于到了约定见面的时候,就标哥和我、王心梅三个人。

一见到我,王心梅扮鬼脸:“帅哥你好”,一见如故的感觉。

我也就轻轻松松地说:“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太帅。”

“呵呵~还好啦、那你看到我是不是很喜出望外?”

我很配合地做了个女神亮瞎我狗眼的动作,把她逗得哈哈直乐。

心里最后残存的一丝不快也就烟消云散。

我们边吃边喝边聊,玩得很嗨。

聚会很尽兴,我终于捕捉到王心梅动心的迹象,一种暧昧的味道在我和她的对望中偷偷弥漫。

——这个时候,当然要趁热打铁。

标哥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在意味深长地偷偷坏笑。

他趁着酒劲,竟然拿酒瓶当麦克风,扮演主持人采访嘉宾、逼着我表态,对一夜情怎么看?

呵呵!

我扭头转向王心梅:“如果你许给我三万六千五百次一夜情,那不就是白头偕老了么!”

标哥放声大笑。

王心梅笑得直不起腰:“美得你!”

但我却恰到好处地果断趴了桌子。

在这之前,王心梅生怕我插在屁股兜里的钱夹子掉出来,已经伸手把它拿出来,顺手把账结了。

只听见死党在酒劲十足地打电话:“什么、还喝?江恒都喝趴下了,我也差不多了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把他送回去呀……什么?贺哥也在!呃……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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