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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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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我一下子就跑过新鬼的面前,他下意识地伸手来想拨我一下或者推我一下,但是却被我一缩头、一闪身避开了,他就怔住了、大概是大脑短路意识出现了暂时的空白。

这就是他的破绽和我的机会。

因为我是最后加入进来的,我前面一个刚好就是探险队正式成员之一,我就飞快地把他的肩膀朝向标哥那边扳了一下。

他的速度不减,但是方向已经偏离了圆环轨迹,他嗵嗵嗵地向标哥跑去。

接下来,只要前面是我们队伍的人我都如法炮制给他来这么一下,帮助他迅速脱离绕圈子的队伍。

事实上这个过程做地起来可不像描述的这么轻松,要救的可是十个人,我要不但要加速奔跑、还要寻机识别自己人并把他推出圈子外面,另外还要关注新鬼的反应,判断他是否还在继续犯傻或者作出了反应。

一个字:累!

幸好我竟然成功了。

要知道,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也只是在旁边看着父亲这么做而已。也许是新鬼太笨、也许是我实在天才,但我想多半是后者,哈哈!

新鬼当然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本来到手的“宠物”就这样跑脱了!

他就尖叫着,朝聚集到标哥身边的十个人招手。

但是因为我已经把有引字诀的石牌交给标哥捏住,等到新鬼一招手标哥就感觉到这股拉扯之力,所以标哥就拿出拔河的架势朝反方向用力。

看得出来他很吃力、要是我这边再墨迹一下可能就会连标哥也一起被抓回到圈子里来。

这时候我已经跑回到阴阳先生的前面带头领跑。

我就放慢了速度,后面被我挡住的阴阳先生也不得不慢下来,后面其他人也一样。

这时新鬼正分神和标哥那一帮人拔河呢!

我的身后人挨人,一路纵队亲密接触。

这就是机会啊!我就略略偏头朝阴阳先生说:“跟上我、不要落下!”然后跳出圈子就往反方向奔跑。

我知道阴阳先生是第二个神智清醒的人,所以只要他跟上,后面的人不明就里自然也会跟来的。

结果没跑出多远我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回扯之力、然后是新鬼的尖叫,看来他的注意力已经转到我这边来了。

那么,标哥的机会来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住,成败在此一举呀标哥、拼了!

我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硬扛,天啦、简直了!新鬼的力气怎么这么猛!

接下来的情况很糟糕:我们这一边新鬼大概用的是右手,劲头特别足,所以我们就像一串糖葫芦一样被扯了回去。

腾云驾雾地飞在空中,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竟然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没事充什么英雄好汉!”

第44章 濒死体验

跑出去又重新被抓回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时间短得让人连郁闷一下都没来得及。

我也没有象想像中那样轰然落下把地面砸个坑,而是直接就被这个鬼物一把掐住脖颈高高端起来,双脚悬空。

这家伙的智商不低,竟然知道擒贼擒王,一出手就控制住坏了他好事的我。

一看新鬼的面容表情狰狞,听他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我就知道他真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个时候我已经无心去听他叽哩咕噜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把目光平视出去,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标哥正拖着另一串“糖葫芦”狂奔而去,显然他们已经趁机挣脱束缚逃进了安全距离。

这让我心里稍稍有些释怀,但又感到后悔,这什么跑掉的不是我?虽然标哥是我的铁哥们,可是比较起来哪有自己的这条命重要啊?

新鬼开始朝我的脖颈处用力,看来我这次真的要挂了,可我这么年轻、出师未捷呀!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自己的眼珠子正在象蛤蟆眼一样往外凸、舌头也在往外吐,再有一秒钟时间,我就会象气球一样被这个丑鬼捏爆!

镜子呢?镜子已经救过我一命,它再也不欠我什么了,所以——

老妈、老爸、王心梅、馒头,还有标哥,看来咱们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窒息的痛苦到了极致、快要突破临界点的时候,忽然就出现一种解脱的愉悦、狂喜。

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自上而下漫延,在极短的时间内到了腰腹、到了双膝、眼看就要到达脚尖。

或许这是人在濒临死亡时必然会出现的幻觉,但我对它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感到从来不曾有过的平安喜乐,我的全身没有一处不被光明通透所笼罩。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变得轻盈飘浮,周遭明明没有风,却又像风筝一样缓缓地升起来,升起来,试图前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知道这大概就是灵魂出窍了。

现在的我正在和另一个我慢慢分离,轻轻分离,仿佛担心速度快了、力度大了就会伤到彼此。

但是,突然又出现了一种变化。

好象是,停滞?

又好象不是。

这种状态停顿了一下,好象是暂停一下,特意让我体验得更清楚。

我马上捕捉到又一种不同的感觉。

嗯,准确地说,是一种和我的意识不和谐的存在,是一种被针剌的痛感,很不舒服、让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仿佛它原本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就象一根鱼剌扎肉、自内而外。

刚才那种漂浮感和愉悦感一下子就停住,那只风筝也不再上升,那种分离感也不再继续。

我很不喜欢这种打断感和搅和感,但却没有办法拒绝它在身里里的苏醒。

我无力地听任它象一颗种子一样萌芽生长。

说它是鱼剌也好、长矛也好,游鱼也好,都像、又都有所区别。

它似乎是柔韧的、透明的,却又有着着实实在在的质体存在感,它在生长,却不是变粗大变坚硬,而是如同抽丝一样不断延长!

从我的内心深处,象触须一样飞快地游出胸膛、顺着肩臂箭一样地直射出去,锐利、不可阻挡!

它从我的虎口处探出头来,原来是一种蛇形的存在,简直维妙维肖!

它怒目圆睁、昂首、张口,不由分说就往下狠狠一咬!

“嗷——”

一声尖厉的凄惨无比的痛叫。

一只巨手用力朝它扇过来。

但是它却闪电般地缩回到我的虎口之内,然后又象刚出现时那样飞快地退回到我的身体里面。

我仿佛也随之一下子回到原来的躯壳里面。

愉悦感荡然无存。

那种痛苦无比的感觉又出现了。

现在包围我的是一种能隔绝五识的黑暗,让我没法听、看、发声、分辨味道和光线,以及思考。

紧接着又是那种压迫感和窒息,仿佛我现在沉没在深不可测的水底。

然后被一种巨力拖着朝水面之上飞快地运动!

“嘭!”

脱离水面鱼跃而出,像颗出膛的炮弹。

巨大的压迫感消失,我的身体仿佛一下膨胀了许多倍,不舒服不舒服,难受得要命!

我像皮球一样落到地面,还不受控制地弹跳了无数下,然后惯性消失,静止。

我又感觉到了脖颈处火烧火灼的痛,感觉到了地面的冷硬和潮湿,感觉到了风和光,但是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我痛苦地呻…吟着,马上就昏了过去。

……

然后醒来。

没有睁开眼睛我就知道,自己又捡回来一条命。

而且我知道,一定是小蛇在最危急的关头忿然现身,狠狠地咬了那丑鬼一口。

可是,没能把那刚才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体验完整,我又有些怅然若失。

当然了,要是这个愿望满足的话,那就说明我早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活着真的好累、好痛苦;但是,相比刚才那种幻觉中的孤独愉悦,活着的真实又让人踏实。

比如现在,我仍然闭着眼睛,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躺在新坟面前的地上,天上还下着雨,又冷又痛,极不舒服。

这就让我忍不在心里大骂标哥:“杨武标你是猪吗?叫你在车上等你就真的当了缩头乌龟,也不知道灵活变通、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应该来给老子收下尸嘛!”

标哥的大名就叫杨武标,这个仇我记下了。

然后我又听见各种工具叮叮当当挖土铲土的声音,还有阴阳先生又在充大神,指挥着死者家属们这里那里地忙活。

没事了,我知道他们现在一定是在善后处理。

就是从阴阳先生吩咐的话里我就知道,经历生死一劫之后,他这回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那我还是回到车上去吧。

心里想定了,我就试着挣扎一下,感觉浑身无力,喉咙还是火辣辣地痛。

只好开口嘴巴,让雨水落进来、再咽下去,润一润。

又用了十来分钟来养精蓄锐、回复体力,我决定再努力一次、试着让自己站起来;因为现在身子冷得发抖,再躺下去的话,我可能就要感冒。

既然没人顾得上我,那就只能自救。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躺着的身体变成坐姿。

没办法,只能分阶段一点一点地来;刚才回复的体力已经耗尽。

现在只能坐在地上,积攒足够让自己站起来的力量。

又过了好一会,标哥那边还是没有人过来,他们好象把我忘了一样。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不免有了一些苍凉孤独的味道。

看来始终还是得靠自己。

我伸手抓住面前的一丛嫩草,开始作准备,然后为自己打气:“一、二、三……起!”

可惜!嫩草太弱,根本不能承受我的猛一用力一下子被扯断了;我不但没能站起来,反而被自己动作过大带来的惯性一闪,重新歪倒在地上。

简直卧槽啊!我服了。

我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努力,决定换个法子了。

把自己伸展开来,放松地躺开接受雨水浇淋,清醒了一下发热的大脑;然后我闭着眼睛大喊一声:

“那谁?有空没啊!麻烦过来扶我一把!”

这下果然有反应了。正在埋头工作的人里有两个扔下工具,淋着雨朝我奔过来,跑动中脚掌踩得泥巴水飞溅、甚至溅到我的脸上。

我不但不懊恼反而很快乐,就哈哈地傻乐起来。

片刻功夫,我在他们的帮助下,终于站起身来,向四周环视一遍,感觉真好!

我说:“多谢你们啊!”

扶我起来的两个人憨厚地笑笑,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和我说,有点手足无措。

这时候,阴阳先生才打着伞缓缓地走到跟前。

第45章 一次完美的推销

两个人见我终于能站稳了,就把我交待给阴阳先生,然后又一前一后地去做事情。

“您终于醒了?!”

——他说的是‘您’。

我苦笑,心想如果自己当得起这个“您”字,只怕就不会被扔在泥地上躺这么半天了。

我对他说:“善后处理差不多了吧?”

阴阳先生客气地说:“好像是。”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这两个字是不能随便用的啊我说!必须得万无一失。”

我的突然冒火让阴阳先生有点尴尬,他讪讪地说:

“我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交待他们去做了,但可能还有疏忽的地方,所以恐怕还得请您……再看看?”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人家的好意,心里一下子就释然了。

其实我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的;这个阴阳先生虽然是半吊子,但是在棺葬方面的学识和我相比仍然强了不止一分半点;这个从我刚才躺在地上听他的安排就能体会出来。

他只是不小心失手了而已。

所以我知道自己当不得他这样毕恭毕敬。

我也就很直率地和他说,这方面自己也不是很懂,只要他自己有把握就行,我相信他。

但他明显对自己信心不足,还以为我是故意谦虚不肯沾手,就期期艾艾地一再请我过去看看;还不住口地道歉说,刚才大家实在是心有余悸,只顾着处理后事以绝后患,这就把我给忽略了。

我表示理解和不介意,这很正常,我刚才的状况生死不明、而那个新鬼的表现又过于吓人,所以他们只能先就急来办最要紧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我就准备转身走人了,但这时死者家属又赶了过来,又是不迭地道歉、同样和阴阳先生一样百恳求,要我一定再去看看现场,他们真是给吓怕了。

显然,这真是把我当成高人而决计不肯撒手。

想想也是,我这本来已经快要变鬼的人,突然一下完成大逆转反败为胜,身上没有几把刷子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但我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这是因为自己身上有小蛇吧!

我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

最后还是耐心地告诉他们说,自己并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太懂;不过呢,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认为倒是可以立座石碑并作相应布置。

我并没有点明说自己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因为这样也许会让人认为我是动机不纯,竟然把产品推销做到这儿来了。

但沙柳镇周边就是我江家别无分店,事实上如果有需要,生意不还是妥妥的转手到老爸那里!

我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这事还是交给老爸来处置为好,他的经验要更丰富一些,知道要害在哪里。

面前这两个人没有明说这碑是立还是不立,所以我现在不好说得太明白、还是先行跑路为妙。

但是转身过了没几步我又想,没出息!自己终究还是太矫情了!在这里我差点把命送掉,还扭扭捏捏地干什么?

虽然不好直接问家属要经济赔偿,但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地做生意嘛!

反正这单生意只要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不狠宰他一刀就算手下留情了,该要的赚头可不能少、要不怎么对得起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我于是又走回来,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们说:其实我是城西做石碑那家的,江庆生就是我的老爸,如果他们有需要,可以去找老江,就说是江恒让去的,没二话、价格优惠质量保证妥妥的!

“江庆生”这名头一打出来,阴阳先生悚然动容、顿时喜形于色,连忙不迭地大包大揽替主家应承下了:“一定需要、一定拜访!”

我真是想不到老爸的威名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要早知道先前搬出来就是了,唉、郁闷!

好吧,一单生意就这样到手;这两个人的样子一定是哭着喊着要去请老爸来立碑的。

而他们一定也会把我刚才的情景向他汇报,那么……小宰一刀恐怕是难免的了。

而且这家人还会乐得眉开眼笑,从此把家里出凶鬼的影响消化掉、把心放肚子里。

好吧,这回我真得走了;阴阳先生又小心陪着我往前多走了几步,见我的步子渐渐平稳,这才放心地说声保重,依依惜别。

我摇摇晃晃地向面包车那边走,但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标哥:先前交待他半小时就回去,但是到现在为止恐怕一个小时都不止了吧?难道真被刚才的惊悚场景吓尿、就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吗?这还是我的兄弟吗!

还有王心梅,难道真的一丝情份都没有了吗?

顿时觉得心里寒气上涌,真是哇凉哇凉的!

真想挥手从兹、转身回城去;但是我这人有个脾气,现在就想过去质问他们一下:我这么出生入死到底是为了谁、是为什么?

如果标哥或者某人不能给个说法,到那时再走不迟。

嗯,凑这样、反正我对得起自己、也不再亏欠别人,从此心安理得!

一步一挨步地向面包车接近,我渐渐看清楚了:面包车的车窗玻璃还全部关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在靠近驾驶位的地方,有两张女人的脸、还有两双手,我看得见她们正扒着窗户拼命朝外面,也就是这个向看。

这会她们应该是认出来满身泥水的我了,开始夸张地摇手。

我心说:搞什么?这么热情!就不知道下车来扶我一下吗?对了,标哥呢?

下意识地朝我和他先前乘坐的那辆车一看,驾驶室里空无一人。

不会是回城搬救兵去了吧?我想着,就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朝面包车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看得更清楚了。

嗯?的确是汪姐和王心梅,但是她们两个一边在朝我机械地摇手,一边却哭得稀里哗啦、脸都抽泣得变形了!

我天,标哥不见影,难道又出什么事情了?真是让人揪心,而我现在已经是强驽之末自身难保,恐怕连这两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办?

但是不管怎么办,只能先到车上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开始连走带跑,几大步就来到车边上,而车门哗啦一下就开了,王心梅抢先伸手把我扯上去,然后又迅速把车门关上。

“怎么回事?你们……”

话音未落,两个女人就一下扑过来,也不顾我浑身上下湿淋淋脏兮兮的,就拥着我号啕大哭起来!

这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现在,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考验我算是明白了:这并不是我有多英雄多帅而得到美女在怀的福利,她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恐惧,一直呆在车上,担惊受怕了相当长的时间,现在终于让情绪找到宣泄口了!

我一边温言安慰着她们两个,一边打量着车里面的情景。

还好,除了我们三个还站着以外,十个人一个不少,全部躺靠在座椅上、人事不省。

标哥当然也在,看来他也应该是在刚才的拼搏中受了伤;这下我终于安心了,标哥好样的,我误会你了,不愧是我哥们!

我就平静地继续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接受两个女人的依靠。

一个是初识、一个是我爱的人;但是如果这样能让她们安心些,想靠多久靠多久,这是互相取暖的需要、是姐弟兄妹一样的亲情,与爱情无关、更与其他的暧昧猜想无关。

空气中有种粗重呼息混杂着泥水和汽油的味道,但是很能让人安心。

汪姐和王心梅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们告诉我说,先前标哥脸色苍白地带着队伍里的人跑回来,当时的情景可把她们两个吓坏了!

后面标哥强撑着把带回来的人一个一个安置在座位上,最后交待她们一句话:“呆在车上、哪都不准去,江恒一定会回来救人的!”

“江恒一定会回来救人的!”

这话让我差点泪奔,标哥这家伙、都到昏迷的临界点了还不忘甩包袱给我,也许有点坏;但这才是兄弟对兄弟的信任和祝福。

好兄弟,这个心意江恒收下了、同时这个重任江恒也义无反顾地接下了!

第46章 妖道和权臣

貌似两位女士的情绪都渐渐平静下来了。

我就请他们移步先找地方坐下来,刚才我可是一直强撑着发软、发抖的双脚,勉强硬扛着,献出我的双肩、让她们能方便地倚靠着哭泣。

但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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