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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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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脸色先是不自然地一红,然后一下子就变白了。

红是不好意思,白则是为陈伯说的话,照镜子之后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就是说,前面倒也罢了,我送王心梅回家的整个过程,就象是一段剧情、已经被删改过了?

陈伯说,就是这样。

我十分不解:“那我为什么记得清清楚楚的?”

陈伯说:“只有你记得,那女孩子现在的记忆是:你当时着魔了一样只顾照镜子,让她一个人伤心地哭泣、然后独自骑摩托车回了家。”

不不不,怎么成这样了?如此一来,我以后怎么和她见面怎么相处!那就意味着,我和她不是从此就玩完了么?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我欲哭无泪。

但是陈伯却平淡地说:“不然能怎样?比起能捡回一条命,这算不了什么吧!人要得到,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行!我不接受。”我坚持说,“如果在她、还有标哥的眼中我成了这样的人,那我还不如赶紧去死!”

陈伯噗哧一笑:“你这孩子真傻,你现在就算真的去死,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我理解,年轻人嘛,总觉得一旦失去爱情友情,世界就崩塌了;等你过了这个时期就知道,人这一辈子并不象当初想的那样,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却反驳他,以后是以后,但现在的我怎么可以违背心性?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我一路艰辛护花到家的事实,到最后竟然变成我把王心梅气得独自回家,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唉!顿时觉得好冤枉,六月飞雪啊简直!

愁眉苦脸地纠结了半天,我放下脸面去缠陈伯、要他一定帮忙。

我说:“这个,陈伯,看在这坛酒的份上,帮忙想想办法好不好?”

谁知他听了竟然哈哈大笑,指着我不停地说:

“太逗了、真是太逗了……”

照他话里的意思就是:

这一呢,酒是我家老头子埋下的,所以人情和面子都是老头子的,我这叫扯虎皮作大旗、名不正言不顺;

第二,他在土里睡着,和那些酒算是互利共生关系,所以他并不欠我的情,反而还可以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他吵醒。

第三,他前面已经和我说了,镜子是老头布置的,他无能为力;所以如果我真要从这方面想办法,不如等老头回来自己去和他商量去。

完了陈伯就又去开酒坛:“别多想;来来,咱们喝酒!”

然而这时候我那叫一个郁闷,哪有心思喝酒!

对,我其实不是被车撞死、是愁死的,愁死了愁死了……

当然这个陈伯却是个特别豁达风趣的人,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倒也不冷嘲热讽到底,反倒来安慰我: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又是何必!不是有句诗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杜康难求、但我看你家这酒就不错,正好用来浇愁,哈哈!”

唉!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不把各种死法一一试过都不行了。

……

第6章 青面兽心发型渣

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饭时间。

心情还在低谷、面容憔悴的我第一次没心情打理自己,——单是一想到卫生间还有镜子我就心有余悸,天知道照过之后又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真是怕了!

这是因为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太过于匪夷所思,让我有了心理阴影。

打着呵欠从卧室出来,如果不是茶几上还放着两只酒杯,我真的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嗯,好饿!

我只好揉着眼窝,顶着一头鸡冠子乱发出门去,沿路往东走,一直走到大约三百米处才有一家早点店,在那里极为显眼地挂着招牌,店名相当有个性,竟然叫作“牛魔王”!

当然现在我没心情去琢磨其中有什么玄机,只是进去以后就径直走到老板身后粗声说:“田阿姨,来碗面、要脸盆大的一碗,再来一笼包子。”

精瘦的田老板被我的突然出现和声音唬了一小跳,马上笑骂说:“原来是江恒啊!吃个早点也要这么搞怪,差点把阿姨吓死!”

“瞧阿姨你说的,你又没有女儿给我准备着、就算吓死你这家店也轮不到我来继承,这种傻事我可不会做。”

“呸!”田老板又笑,“我是没有女儿,但有小工啊,不如你把她娶了,夫妻双双来给阿姨打工吧,工资的话好商量……”

斗嘴的功夫,田阿姨就手脚麻利地卤好了面端过来,我就一通狼吞虎咽;一不留神瞟了在店里帮忙的小姑娘,她正在揉面蒸包子,刚好和我对了下眼神,那叫一个犀利,简直能杀人。

我赶紧低下头吃我的面,心说哥真是虎落平阳了!今天心情不好没弄得帅气点出门,这下连认识的妹子也看我不顺眼了,话说她不会把老板说的话当成真的了吧?放心,咱们肯定走不到一起的。

但我还是默默忍了没说出口。

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面食,付钱、提了袋包子回家,一边走一边狠狠地把包子当作仇敌来咬。

然而没走出几步。

就在我一路独自黯然销魂吃包子的时候,后面有人骑摩托车过来,呼地一下擦着身子开过去,堵在我前头停下。

哎呀——我的摩托、是王心梅!

我顿时喜出望外,不,是狂喜、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高兴得双手上扬,天女散花,一时间包子到处乱滚也顾不得了。

我想说:“阿梅阿梅,你来啦!”

但这时却满嘴的包子堵着,我赶紧拼命下咽,却把自己噎得直翻白眼。

我想自己现在这幅德性一定惨不忍睹,因为王心梅本来是一直紧绷着脸的,见我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直伸手但又马上反应过来,就又缩回去。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我这才直起身面对着她,只见头盔下面,王心梅双眼微微浮肿,眼圈微青,她一定是伤心极了没睡好,我真心疼!

“阿梅,咱们赶紧回家去!”我傻呵呵地说着,伸手就想拉她。

但是被王心梅用力甩开,她说:“不必了,我就是送你车过来,顺便谢谢你借车的好意,本来该给你钱,不过我已经加过油,咱们互不相欠、就这样了,再见!”

我顿时慌了:“阿梅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王心梅下了摩托,噔噔噔地扭头就走。

不行!我咬咬牙,索性不管我的摩托了,就由它停在路边,今天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她走……

好吧,不能不说我的确霸道了点;王心梅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被我半拖半搂地带着往家走,后面田阿姨喊了一句什么我也没理,不管了、她应该会帮我保管下摩托车的。

王心梅一边走,又开始流泪:“我不去你家,咱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

唉……我叹息一声,说:“先别说话,去看那面镜子、容我给你解释。”

就这样连拉带扯、又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到了大门口,开门进去。

但是满地的碎玻璃碴不见了,刚才出门时没留心,但我想一定是夜里被陈伯收拾干净了。

“你不是要我看镜子吗?那镜子呢?”

“镜子碎了。”

“呵呵~难不成你以为摔了这面镜子就可以让我消气不成?镜子有什么错,是你、是你的脸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让我看看……难怪,话说照镜子本来就不可以疗伤,所以气急败坏只好摔了它是吧?脸上不还青着,还是赶紧买药去吧!要不然变成青面兽怎么办?”

王心梅气乎乎地,一通连珠炮式的质问,我只能苦笑以对:

“其实我是有苦衷的,这么说吧,我家来了个陈伯,是个……非人类,我不知道能不能让你见到他,如果可以,也许你就全明白了。”

“非人类?江恒你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在写小说?哈哈哈……”

王心梅啼笑皆非地望着我,“你是不是实在找不着借口了,才来现编瞎话、有用吗?”

唉!也难怪她不信,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话完全没有说服力。

我摇摇头说:“算了,你跟我进屋去看,昨天夜里他还和我喝酒来着,但见不得光,你看茶几上不是有两只杯子吗?咦、酒杯呢?”

茶几上空空荡荡的。

我心说陈伯你可把我害苦了,没事收拾什么屋子,这让我怎么和王心梅说得清楚!

再看王心梅,已经在朝我冷笑了:

“哼哼,没话说了吧?你还有多少瞎话,接着编,继续!”

我真没发现怒极了的王心梅竟然这么厉害。

接着,王心梅嗵嗵嗵几步就进了我的卧室。

正摸头不着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时听到她在里面叫我:“进来!”

我赶紧小跑进了卧室。

王心梅背对着我,呼吸急促,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梅,有什么你说话……”

我有些手足无措、心怦怦直跳,她这要闹的是哪一出?

然后,王心梅慢慢地转过身,咬着下唇。

呃、好吓人!

“江恒!”

“哦,我在的我在的……”

“首先我告诉你,昨晚真的是我爸打电话,让我必须马上回去。”

“不是,我是相信你的啊、阿梅!我知道,你确实是不得不离开。”

王心梅点头:“好吧,不管你是真信假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不是说了来日方长吗?你想要却得不到,就拿照镜子来要挟我对不对?”

唉,我真的没有啊!

王心梅继续说:“为这,你竟然和我置气,宁愿让我一个人黑灯瞎火地回家,你还是人吗?”

我真的没有啊……

然而接下来更离谱。

王心梅说:“……我们开始吧。”

说着话竟然就把外衣脱了。

这下可真把我吓坏了!我顿时慌了手脚,连忙语无伦次地说:

“你……你别这样,我我我胆小!”

“哼哼,你不是很想要吗?那我现在就给你,怎么、又不想要了?”

她这是真的想要扑倒我吗?

呃呃,太意外了、怎么会这样……其实我不是不想,但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和环境。

那一团温软顿时不客气地压过来,让我快要哭出来了:“王心梅,你别这样,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别闹了!”

还有两句话我没敢说出来:一是陈伯就在家里,是个人都不情愿让这种事情被人围观看笑话,更别说旁边是一只鬼了;而且王心梅明显正在气头上,我又何必做那种等到事后才来追悔莫及的事情!

所以,千万别冲动!

“哟,小样,还宁死不从?”

“坚决不从!”

……

王心梅果真停止了动作,但她随后说出来的一番话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第7章 陈伯没有金手指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我想要相互喜欢的感觉、我想要把对方都放在心里。”

“从我独自在夜里回家以后,我就打算把你移出心底了;但如果你是真的想要,我仍然可以给你——别误会,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前卫女孩,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们是真的相互喜欢,虽然时间很短暂。

分开之前,不留遗憾;然后分开,从此不再想念。

但我仍然不甘心,你当时的样子太反常,我就心想这当中可能有误会,所以我决定再给你、也给我一次机会。

然而,主动送上门你都不要,我真是太轻贱自己了!”

……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终于被吓到了,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算了,你走还是走吧,我不会再企求什么宽恕,因为有你不知道的真相……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痛苦地对她说。

“哼哼,真相……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走了。”

王心梅一阵风走出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之后却又不甘心地追上去。

王心梅停住:“江恒你不要这样,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还有相处下去的必要吗?”

对呀,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挺贱的;但我根本无法让她相信,我真的很委屈。

自己只好很唐僧地强调: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想去取回我的摩托车、碰巧和她顺路而已。

要是“牛魔王”再远一点就好了,然并卵,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里。

我顺过摩托车偏腿跨上去,启动;本想不回头的,但骑行了一小会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隐约看见为田阿姨帮工的妹子叫住了王心梅,貌似在和她交谈。

“别了”。

我心痛地嘟囔,只好绝望地加速奔回家去。

“陈伯……我好后悔,你刚才要是回避一下该多好;王心梅不是都说了:不是她不给、是我自己不要,——谁说我不想要啊!”

陈伯嘴角一弯:“叫我避到哪去?你这孩子太实心眼;这个女子,不简单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勾魂?她不但把我的心带走、甚至连魂也被勾走了。

陈伯说:“都冷静一下,这样更好。”

他说完,伸手又去拿酒杯,却被我一伸手挡住了。

“陈伯,我看过很故事,在紧要关头总会跳出来一个神通广大的老爷爷给主角帮忙;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陈伯:“哈哈哈哈……臭小子,听你这意思,是指我只蹭酒喝不干事,准备给我断酒了,是吧?呵呵呵~”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么!

我只好讪笑着,起身抱了酒坛过来,往陈伯杯中倒酒。

“我一个老酒鬼,真没办法;不过照我看,你和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以后究竟如何,得看缘份。”

那谁知道呢,我反正是不抱太大希望了。

这时陈伯又说:“陈伯没本事,非但帮不上你的忙,看来还得麻烦你一件事情啊!”

我问他什么事?

陈伯说:“我得走啦,要不然恐怕来不及;请你送我一程。”

“走?去哪?”

“就和人死灯灭差不多。”

我又不明白了:陈伯不已经是鬼了么?怎么还要死一回!

望着我疑惑的眼神,陈伯却只是淡淡一笑,不打算细说;他只是告诉我,想赶在大限之期到来之前,最后到生前的出生地看看,把骨灰埋在那里。

“哦,陈伯的意思是,要我把你的骨灰坛子送到那里是不是、是什么地方?”

陈伯告诉我,叫“石马村”,就是生前老家所在的村子,在县城南边三十多公里。

这倒不算远,现在通信发达,用手机地图查询到合适的路线应该不困难。

再说了,反正有摩托车,跑一趟,这并不算什么事。

我又问他,是不是马上就要出发?

陈伯说倒也不用那么急,他又问我知不知道老爸回来的日期?

这个我倒是清楚,老爸出发前说了,要到这个月的三十号,今天是十七,那就还有十三天,陈伯能不能等到他回来?

陈伯却说不能等,就二十八号出发吧,我至多一天就能回转。

我听了觉得有些奇怪:听陈伯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刻意避开和老头见面,这是为什么?他不是和老头关系不错吗?既然是“大限”,偏生又可以推迟到二十八号;而多等一两天和老爸见个面话别怎么又不行了呢?

陈伯却让我不要多想,如果实在好奇,等到老爸回来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不用多问。

好吧,一看就知道是长辈之间的秘密,不想让我知道也罢,反正我平时也不太喜欢八卦;当然,除了我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这时陈伯又说了一句话:“其实你小时侯已经去过那里了。”

我疑惑地摇摇头表示,可能是时间过去久、自己不记得了。

但陈伯却意味长地一笑:“你好好想想,你的脸为什么会变青的?”

“不知道啊!”

“好吧,难道你会不记得那个绿肚兜的小孩了?还有,那个黑衣胖子。”

“……”

我赶紧不迭地说:“陈伯陈伯,原来你就是梦里那个坐在我身边的人,对不对?你可不要害我!”

“我怎么会害你!那里起的因,还到那里结束;你难道不明白,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都是被那个汉子掐了一下所引发的吗?所以这一趟既是送我、同时也顺便把一些旧事作个了结,对你没坏处、也只有这样我才走得安心。”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的感觉!

表面上看,是陈伯要我帮忙;但是细细一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应该是陈伯打算在大限之前帮我了结什么事情,而且还故意要避开老爸来做,听起来对我好象真没有什么坏处。

我下意识地选择信任陈伯,只是内心隐隐觉得,似乎自己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这与一段儿时的记忆密切相关;不,或者说,不是儿时记忆,就是那晚刚发生过的,只不过将‘我’换成了儿时。

但是陈伯不说,我也就不问,到时应该就会知道。

至于我和那个石马村有着什么渊源,真的蛮好奇;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陈伯,“那个石马村,是不是很有名?”

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和我相关。

我的这点小九九被陈伯看在眼里,他笑了笑说:“那里过去造酒,在沙柳县很有名,但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为什么?”一听到酒,我突然有了兴趣。

“呵呵,因为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人了,被叫作‘鬼、村’。”

“呃、啊?!”我大吃一惊。

陈伯问:“怎么,你害怕啦?”

我点头,的确有点。

陈伯继续说:“不用怕,我不也是鬼吗?和生前也没有多大差别。那里要不是鬼村,我回去干什么!”

我想了想,倒也是。

又想起一件事情来问他:“陈伯,那你知道我老爸去了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陈伯很干脆地回答,又反问我一句:“他要告诉你的也不会瞒到现在,而你不知道的,自然就是他还不方便让你知晓的,问那么多干么!该你知道的,到合适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

“哦,我也只是好奇,呵呵~”

哎,这些长辈也真是,总是神神秘秘的样子,问什么都在回避,我今年快二十五了都!还拿我当小孩子!

这么的吧,老爷爷没有神通,但一定都有太多的过去,任由它们全烂在肚子里不是很可惜?引着他当讲出来当故事听也不错的,嘿嘿——

“哦,对了陈伯,我们喝的这酒,我听你说,叫‘冥酒’,它和平时喝的酒有什么不同,能给我讲讲吗?”

“嗯,也罢,我就讲讲吧。这个事情要从我的身上说喽,说来话长,那可是在我和老江、也就是你爸,我们十七八岁时候的事情喽……”

第8章 玉针钉蛇尾(上)

时光倒回到三十四年前。

这是立秋后的一天下午,天气还显得燥热、但秋凉已经露着在石马山顶最高的一块岩石上。

这块岩石天生有型、又经过不知多少岁月的自然风化,从外形上看像极了蛇颈以上的蛇头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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