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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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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效期只有一天一夜,而且事后他必须像醉汉一样在阴凉处静养几个小时才能恢复。

仇叔叔和大水鬼听了都很感兴趣。

仇叔叔还说,这是好事,完全没有关系的

反正在之前大水鬼每跑完一趟活,都要吃饱喝足,潜伏到水底下静养两三天。

所以我说的醉酒影响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只是他们有点将信将疑,不知道我说的药酒能生劲发力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我说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要是真感兴趣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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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大水鬼,似马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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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叔叔,馒头,再加大水鬼,他们三个大气都不敢出,一直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的动作并不复杂,就是从特制的随身袋中取出一支钢笔粗细的竹管,再把帽套儿拔掉,然后将里面的粉末状药材朝装着冥酒的小瓶里倒。

边倒边抖、边抖边倒,以便让粉末悉数进小瓶;然后就把竹管递给馒头拿着,然后我再来摇小瓶,以便让药末充分溶入到冥酒当中。

“这样也行”

望着三对或大或小、或明亮或茫然或幽暗的瞳仁,三张脸上的表情都显示出他们的狐疑,但我并没有作过多解释。

我伸出右手食指朝河面上一点,叫馒头把竹管扔到河里去、尽量扔得远些不要离竹龙棺太近;当然,也不能太用力扔到岸上去

馒头就照我的话做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竹管刚一没入水面,半漂半浮的;地龙河里波平浪静,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然后大水鬼就咧了下大嘴巴,他瓮声瓮气地调侃我说:“看,我就说嘛哇啊”

前半句还满不在乎、而后半句却完全变了腔调、就好像一个人唱歌突然跑调了一样

紧接着,本来还作秀炫技地踞坐在水面上的大水鬼就像被针扎了屁股一样,“嗷”地一下纵到竹龙棺的一个尖端上站着,然后惊魂未定地回身往河里看。

天哪

刚才还慑于大水鬼威势,隐伏在水面底下的各种非人类竟然一下子全部分露头出来了。

疯了疯了,它们全都疯了

呃我要怎么形容现在的壮观景象呢

五个字:闹腾起来了

只见视线范围内的整个河面又像大锅水被煮到沸腾了一样,这些魂灵们有的巴掌大、有的拇指粗、有的象圆圆的鹌鹑蛋、有的像燃着的香头

一下子全都跳起了水上芭蕾

还有一类则干脆像箭雨一样朝实体形式的竹龙棺直射过来,而经过特殊处理的竹龙棺外侧就响起了一阵密集而急促的“雨声”

“唰唰唰、唰唰唰唰”

这一幕连我都没有料到,所以我也和馒头、大水鬼一样,被吓得一通乱蹿乱跳,生怕被那些魂体箭射穿成筛子眼。

事实上是我们多虑了,现在才发现竹龙棺竟然能对魂体起到类似盾牌一样的防护作用;所以,我们乱蹦了半天,却没有被哪怕一支发了疯的魂箭射到。

难怪仇叔叔这么淡定安稳,只是笑吟吟地坐在旁边看我们的笑话。

而这时受到惊吓的馒头仍:。:然在蹦跳和叫嚷:“哥、哥,快倒酒,让他们醉到安静下来”

咳馒头平时一直都叫我名字的,直到这时才想起哥的好来啊

不过,叫哥也没有用,你当冥酒不要钱吗

还好,竹管里残留的药粉并不多,所以这种让小型非人类魂体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特效并没有持续多久;然后河面就重新安静下来。

结合老爸事先的交待,我估计这一段水里的非人类恐怕要安静一天一夜了,因为宿醉以后,精神总会不大振作。

不知道算不算一定程度上的透支体力事实上我们鬼门可不擅长使用这种邪门玩艺儿。

好吧,介绍一下:这种特效药粉其实是老爸和牛牛交流以后,它自己主动贡献出来的,算是巫门非毒性特效药的牛刀小试了。

但是刚才亲眼所见,显现出来的效果的确惊人。

眼见奇药有特效,大水鬼也开始眼红心热了,就一声赶一声地向我讨要药酒喝。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又有些犹豫了,因为刚才不过是根空竹管里的殊留,都能让小家伙们发狂。

那要是这一小瓶下肚,大水鬼还不得暴走起来、如果真那样的话,我们怎么控制他万一一不小心刹不住车,被他把竹龙棺一口气拖出国境去了怎么办

而如果要是过于小心,服用的剂量小了达不到效果怎么办

出门之前老爸已经交待过了,这种药酒在一天一夜之内只能服用一次,所以只有一次机会啊

唉、巫门药物,总是那么坑

就在我反复考虑的时候,大水鬼、馒头甚至仇叔叔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但是大水鬼是敢怒不敢言、仇叔叔则出于礼貌不好说什么;馒头则直呛呛地说:“你在干什么呀江恒快、别墨迹了”

得,危机过后,又叫回江恒了

左想右想之下,我还是不想太冒险,必须先做好防范措施。

我于是就叫大水鬼再把那两段水蛇身体挽在手上、另一头则由我和馒头各自攥紧一根,然后在仇叔叔的指点之下将这头系在竹龙棺上打了个结。

仇叔叔叫我再回到棺舱里面、馒头也回到她该去的地方,这样最保险了。

我就下了舱,然后把小瓶扔给大水鬼,吩咐他要注意,可别再把仇叔叔抛下河去。

“仇叔叔,你一定要抓稳哪”我最后嘱咐了一句。

然后仇叔叔就合上了盖板。

接下来,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我躲在棺舱里都能听得见大水鬼那形同哭嚎的怪啸声:“咿呀霍霍霍霍霍霍”

显然,这是同样被打了鸡血的大水鬼,激动得心态难平、夜半啸叫,在尽情释放胸中积郁。

哎哟我的鼓膜、真是被蹂躏惨了也不知道仇叔叔能不能熬得过去

于是我感觉到竹龙棺在一瞬间提速,就是藏身在棺舱中都能明显感觉到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哦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带我飞”吗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大水鬼突然在外面叩击舱壁,大声说:“出来,咱们到了”

啊不会吧这速度这效率,逆天了哇

但仇叔叔为什么不来把棺舱盖板打开

我很不放心,就再次把馒头放出来,让她出去看看情况。

仇叔叔可千万不能出事、要不然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幸好,盖板很快就被掀开了。

但是打开盖板的却是馒头而不是仇叔叔。

我下意识地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仇叔叔的模样可真是惨极了。

别的不说,他的眉毛都快被吹光了,还有、再看他被吹成大背头式的发型就说明了一切。

偏生馒头还补了一句:“大舅舅刚说完掀开盖板的方法就昏了过去。”

我顿时一脸歉然地打量着仇叔叔;而这时馒头又说:“不用担心,他还活着。”

“”

我再问大水鬼,感觉怎么样

他一副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样子:“好极了、我感觉好极了”

大水鬼还意犹未尽地对我说:等到重新获得自由之身,他决定从此就在地龙河中居住;仇家也好、江家也好,但有过往需要,他都会来拖竹龙棺,但前提是得有这个

“药酒

哈哈,江恒,从此我又多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伙伴;河上痛饮,这是平生第一次,我现在只觉得畅快无比。”

嗯,好开心。

我决定和他从此平等相待,就以朋友兄弟的方式来相处。

好啦,我真的到站了。

我和大水鬼相互告别,然后委托他一定要把仇叔叔安全送到家。

大水鬼则说:“这不算什么、正有一身的劲使不完呢不行不行,我得再奔跑一段,不然身体要胀破了”

说完也不等我答话,就把仇叔叔拦腰抱进棺舱,然后合上盖板;再然后,竟然把整个竹龙棺背扛在身上,不省人事的仇叔叔就这样被他打包带走了。

我和馒头痴痴地望着大水鬼,他正沿着河道一边尽兴长啸一边狂奔而去。

力大如牛、疾似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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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进入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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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大水鬼拖着竹龙棺在河面上飞奔,确实够拉风的、但又不知道惊动了多少在夜里出来活动的鬼物。

也许等到关注我们的高人们发现我和馒头的踪迹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如果从非人类们的角度来说,其实我们早就暴露了。

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就显得过于高调了些;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我可不太喜欢这种出场方式。

算了,不想再纠结。

我指着前方对馒头说:“咱们走吧,天亮前应该能到达村里。”

现在大约是凌晨间四点来钟,背景不显、只能隐约看见前方烟黝黝的石马山轮廓模糊,倒真像一个人正俯身潜伏在地上,等着我们靠近。

这让我下意识想到老爸说过的话,杨家爸爸不是就躲在这一带吗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石马山一样守在我和馒头的必经之路上

黎明前最烟暗的时候就快要到来,视感很不好。

不过因为我有馒头作伴,她对环境的敏感程度要远胜于我,想来即便前面有什么动静,我大概也能借助馒头及时作出反应。

我和馒头渐渐远离了河岸,大约行进了百十米远,我都没听到她说出一个字来;不过却感觉到她正漂在我左肩上方的身影,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到。

哦、对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一般情况下总在叽叽咕咕不停说话的馒头,现在却表现得很沉默。

“馒头”

“嗯。”

我奇怪地接着问:“你怎么了懒洋洋的样子,精神点”

“哥,我害怕。”

哦,她又开始叫哥了,看来前面有些麻烦。

我就问她,是不是觉察到了前方有什么危险

她摇摇头。

“那你害怕什么”我奇怪地说。

馒头表示说,她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害怕。

哦,那应该没事。根据我自己的经验,人在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又是在烟漆漆的夜里,貌似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

又朝前走了一小段,馒头再次叫哥。

“又怎么了”

“我冷,特别特别冷”

呃鬼魂的体质也会感觉冷我明白了大概是越来越靠近石马山,阴蛇的寒气和影响力正在慢慢发挥出来的缘故。

我正想问馒头要不要我脱外套给她,马上反应过来她已经不是人类,怎么用得着自己不禁哑然失笑。

正想掏瓶冥酒给她暖暖身体,馒头却再次开口,要求回到手环里去,因为她实在冷得受不了。

好吧好吧,我马上打开手环让她进去,然后再取了根绳儿,把手环拴好挂在颈下靠近胸口的地方暖着。

得,看来前面不论有什么艰难险阻,这下都得靠自己的力量去搞定一切了。

在出门之前我问过老爸,从杨村往北走,到达石马村有八公里的路程,而且还要沿着山脚绕大半个圈;而我从地龙河边过去则没有那么麻烦,直线距离也只有四公里左右。

另外,还有两小时天就亮了,虽然路况不好,但好在天色会越走越亮,再加上非人类们多半要赶在天亮之前归巢,所以我并不认为前面真会有什么不得了的麻烦。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地面上的植被已经和河边的那些完全不同。

之前在河滩附近的时候,由于水分充足,受到滋养的植物就很鲜嫩繁盛,踩在脚下松软之极、还有一股芳草气息沁入鼻孔,很舒服。

但是越往:。:前走,感觉植物开始稀少、地面越来越坚硬,而生性耐寒耐旱的荆果丛越来越多,使得我只好抽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响竹棍来一边敲打一边拨开刺枝向前走,挺费劲的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累得不行,只好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

我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区区一公里路,我竟然用了一个小时而走到这里,通讯信号已经完全没有了。

苦笑一下,我索性先把手机关了,决定今后尽量不开机了。

因为一方面即便开了机也没有办法通话,白白耗电量;但另一方面,如果有特殊发现要拍照取证,手机还是有用处的。

天还是亮了,而我依然还在路上。

不过视线越来越清楚,我已经能看见石马山脚下的村子,远远望去,还能辨认出房屋的形状;在荒草树丛里看得不太分明,而且没有人迹炊烟、感觉得到那种特有的死寂和冷清。

好在大白天的,走起路来却要快得多、方向也更好辨明。

行走中我竟然还遇到一条蛇,它当时正盘在我的正前方,朝我昂首吐信。

好奇怪的说我一直在拍响竹棍,竟然都没能把它惊走。

我是一个人,心中自然就有些发怵,就停下脚步开始和它对峙;我看了一下,这是一条从来没有见过的蛇类,它的身体明明是烟的、但在同样暗色调的泥地上却又看得清清楚楚。

哈、它眼睛上方竟然有三根睫毛

它的眼神阴寒而高冷,就那样傲娇地嘲讽地挡住我的去路。

呵呵

“我是来找阴蛇的,你这小东西拦着我干什么让开。”

可是它仍然不让路。

我恼了,这大白天的,难道阴蛇真的还有这个闲心和我装神弄鬼

突然想起身上还带了点东西,也就是田家在收下蛇头手柄以后,经过反复推敲、终于找到机关打开,从中取出的蛇毒来。

在我去接馒头离开的时候,田爷爷特意分出火柴头大小的一点,让我带给老爸;而回到家以后,老爸又取了一丁点泡制在冥酒中,再给了我一小瓶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

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也只好试一试。

我就摸出小瓶,旋开盖子,将小瓶朝向这条蛇稍稍倾斜了一下。

结果,神了

药酒的味道只飘散出那么一丝儿,刚才还拽得鼻孔朝天的挡道蛇竟然迅速没入灌木丛、倏忽不见

看来应该不是阴蛇的属下或分身哈

我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真不容易呀终于来到村口了;只见植被侵入院落,眼前墙倒屋塌,破败不堪。

我决定先去陈伯的家看看。

之前老爸有过交待,说是陈伯的家在村子中间,很好辨认。

因为院落里曾经有一棵梨树,当年结出来的果子和罐子差不多大、酸得不得了,就叫酸罐梨,是陈伯用来造酒的原料之一。

但梨树早已经没有了生机。

我就边走边看,而村里道路上也是刺丛遍地,着实不好走。

过了一口大井再往前走,我想我已经找到地方了:别的院子里都是狼籍一片,而只有不远处的半截院墙上方露出来一株光凸凸的树身。

我心中一喜,正要抬脚走过去,这时却看见树丫上竟然挂着什么东西,那是什么

仿佛是一个人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悬在半空,在随风慢慢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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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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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一看,枯死的梨树枝上吊着的,真是一具小孩子的尸体。

而且是一具干尸。

我去、这样来迎接客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

一开始我还有点不相信这真的是一具尸身,因为它的颜色和干硬程度,让我以为这是谁搞的恶作剧,拿一具木雕的人偶套了身衣服来吓人的。

但是等到我仔细观察以后,再用手一触摸,就断定这是真人了。

从面孔来看,它的皮肤是乌褐色的、现在已经干瘪收缩起了褶皱,象贴膜一样紧紧地箍在头骨上;但是仍然还有人的皮肤所特有的触感和弹性。

单从脸貌来看,已经无法分辨性别。

而且特别诡异的是:它扎着朝天鬏,这明明是小女孩的发型;但是,它却又穿着一身小男孩的衣物,衣服款式有些年头了、布料也显得陈旧,大概和我幼儿时代的穿着差不多。

这尸体是谁的显然现在的我还不可能知道。

那么它是被谁残忍杀害、或者因为什么意外而失去了生命这同样也不是我能从尸体身上可以看得出来的。

那么,它被挂在这里,是谁干的、有什么目的是特别针对我来的、还是有其他用意

下意识地抬头朝早晨的天空看了看,只见云层堆积,虽然没有落雨的迹象,但眼前这个世界的背景色显得幽晦深沉。

我觉得某人在枯树上悬挂这么一具小孩子的干尸,分明就是故意冲我而来的。

因为尸身是经过精心处理的,并不是在室外悬挂一段时间以后自然风干的那种形态。

还有,挂绳和小孩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陈旧,但显然是刚从储藏的地方拿出来换上的;如果是和尸体一起曝露在室外一段时间,风吹日晒雨淋的,应该早就腐朽风化掉了,不可能还保持现在的颜色。

那么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如果这一切就是阴蛇所为,那这具尸体照说应该是冰尸而不是干尸。

而这件事情如果是杨家爸爸的手笔,那也应该是一具药尸才显得合乎常理呀。

看来捷足先登到达村里的不止是我或者杨家爸,恐怕另有其人。

那么,向我示威的恐怕不是阴蛇或巫门,而是另有其人。



我不得再次抬头端详它的面孔,总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悲悯、压抑和忿怒之意。

抛开他们的来意和目的不说,单单就一个死去的小孩子的尸体被拿来这样作弄,我总觉得实在不该。

但是事已至此,我决定冷静下来,尝试着去观察和检索这具小小的尸体。

因为无论是谁,他既然这么做,恐怕并不仅仅是向我示威这么简单,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比如想要表达什么、让我明白什么。

或者反过来说,从我的角度,想要知道他究竟是谁,能不能试着从这具干尸上发现一些线索或者有用的信息

我先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老爸以前教我的一段法事前咒语,大意就是:无意冒犯,为了查找线索,不得不这么做,如果惊扰到它的魂灵,不要见怪之类。

我首先想到的是确定小孩子的性别,究竟是男孩女孩

这个很简单,只要褪掉它的衣物下面特征明显的器官就知道了。

心里这样想,我马上就照做了:

先扒开它的外衣来看上身。

结果我一看贴身穿着,自己就吓了一跳、脑海中轰然巨响,犹如晴空里一声霹雳

因为它竟然挂着一件绿肚兜。

这种颜色款式,我记忆中的印象太深刻了

是的,先前在家中挖出一坛骨灰之后,我自己睡在沙发上不是做了个怪梦吗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儿去参加酒宴,而自己身上穿着的不就是这样一件绿肚兜吗

呃、我顿时想哭

究竟是谁,这么恶心,竟然用这个来恶心我啊

难道他竟然了解我的童年或者能够知晓我的梦境

但我又心存侥幸,对自己说,这小孩到底是男是女,看下体不就知道了它的发型是女孩子那样的,绿肚兜多半是巧合。

我有点莫名的紧张,有点心烦意乱和紧张,连忙用小刀轻轻割开缠在它腰间的系带,褪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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