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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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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医生,其他人却已经在悄悄准备后事。

谁知道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医生来了以后就开始处理伤口准备急救,就在这个时候老人却打了个大喷嚏:“啊啾!”

竟然醒了。

在场所有人全都又惊又喜。

看见老人神智清醒,急救医生就询问老人,自己感觉身体怎么样?

老人说感觉和一场宿醉差不多,头晕乎乎的。

而且他的呼吸里确实散发出明显的酒精味,可大家明明知道他还没得及喝酒就被蛇咬到了呢!

在这名镇上医生的建议下,为了稳妥起见,老人的家人还是赶紧把老人送到县医院,又经过那里的医生仔细检查,老人除了在鼻头上被咬到的位置留下两个蛇牙创口,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中毒迹象,生命体征状态平稳、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除了酒精度超标。

老人和家人简直不敢,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难道这根本就不是一条毒蛇?

或者,这条蛇毒腺里的成分不是毒、而是酒精?

但当年它明明是喝了酒之后醉倒在地才被放进酒壶的呀!

说不定是经过七年浸泡,这蛇大难不死、但是蛇毒却被酒精彻底同化了。

这事要不要亲眼所见,讲出来镇上的人都不敢相信,因为实在是过于离奇。

陈伯听我描述到这里,点了点头说:“这条蛇挺好,虽然因为贪酒招来祸患身陷困境,但能够隐忍七年之久这才突然发难,心性不错、不过我对它能在酒中保命的方法更感兴趣。”

“陈伯!我看你怎么,宁可对一条蛇表示同情,都不愿意去同情被偷酒、折财、最后还被咬到的老人呢?哎!我觉得你的立场相当有问题啊!咱们可是自己人、那条毒蛇才是异类啊。”

陈伯说:“你错了,我从来只同情弱者和良善。这条蛇虽然是异类,但谁说蛇就没有喝酒的权利了?它就算有钱也买不到酒、还可能被打死,所以它才不得不偷喝点别人的酒来解馋的。”

“良善?年轻时你不就是和阴蛇化成的坏女孩搞到一起了吗!”我用陈伯听不见的声音嘀咕着。

“你说什么?”陈伯问。

我很不满地说:“哦,我意思是说,既然是解馋,那就更不该把人家的酒全部喝光啊,最后还咬人、这就太不厚道了!”

陈伯冷冷一笑:“这人着实可恶,拿它来泡酒本来就不对;而且这一关就是七年,这人问过它愿不愿意了吗?这条蛇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到最后还不允许他表达一下不满吗?”

“呵呵……”我无奈地笑了,“咬得这么狠,还只是表达不满?幸好蛇毒化成酒了,要不然,哼!”

陈伯却仍然坚持说,反正人最后没有死在蛇牙之下,即便他当时就丧了命,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谁叫他把蛇拿来泡酒的!

咳,无语了,陈伯今天是怎么了?立场不对、立场严重不对!

我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心想你反应那么大、简直义愤填膺的样子,难道这条蛇和你是亲戚不成!

接着陈伯又皱着眉头问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说很早了,老人的重孙子都和我差不多大,是偶尔有一次在一起时他讲给大家听的,说得有鼻子有眼、还信誓旦旦地赌咒保证这绝对是真的。

陈伯说他不是不信,这很正常。

会喝酒的蛇的确少见,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我心说也是哦,比如阴蛇,最后被抓到瓶里泡酒,大概也喝过自己的洗澡水吧?嘿嘿……

陈伯又问我,老人的重孙子有没有和我说过他曾祖墓地的准确位置?

我一听说吃惊地说:“不会吧?陈伯你竟然会这么感兴趣!”

陈伯反问我,难道忘了他生前是干什么的?酿酒和喝酒可是伴随他到现在的唯一爱好,他只对这个感兴趣。

而且他估计,如果这条蛇一直不死、或者它有后代的话,多半还会和老人发生点纠葛。

我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确实是这样!这事我知道,事情还有下就是:有一年老人的后代择日修整墓地并给祖坟立碑,结果就在老人的坟前挖出一条蛇骨来呢,当时可把他们吓得够呛!

老人的碑就是我家作的、我也就是通过那次立碑和老人的重孙子认识的,这事千万真万确!

“哦,这样啊!怎么老江从前都没和我提过这件事情……”

我说老爸大概是忘了,我也是陈伯提到阴蛇泡酒才想起来的么!

陈伯低头深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郑重地对我说:“明天你白天不要做事,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啊?我心想不会吧、陈伯平时不大关心人事的,怎么这回转性了?

但是不等我问,陈伯就主动向我解释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条蛇跟阴蛇有着莫大的关联,在回石马村之前如果不亲自实地去看看,实在不放心。

我说不必了吧?老爸不是去过了吗、要真有什么的话他怎么提都不提!

但陈伯却说:“老江他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呃、好吧!

都怪我这嘴贱的,本来没事,反而给自己又找来一堆麻烦事。

陈伯望了我一眼:“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怎么不愿意!

我对陈伯说:“去就去!不过有一条,挖别人祖坟这种缺德事情我可不干!”

陈伯笑骂我想多了,他只是想到实地去看一眼而已;再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有些时间了,那条蛇的大概已经尸骨无存。

我说这倒没有,当时老人的后代的确想这么做的,但老爸说这不是坏事而是吉兆,他们就做了个小棺收敛了蛇骨,然后又重新埋了回去。

陈伯听了不由得两眼望光,他说:“嗯,这么说的话必须得亲眼看到才甘心啊!”

这一夜陈伯的情绪波动相当异常,也就是传说中的失眠症喽~

他屋里屋外地转悠,既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无所事事却闲不住的那种状况,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家务活都抢过做一遍。

陈伯这样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让我真是巨汗~

哦,好吧,您忙!我实在抗不住睡了先!

可是刚一迷糊,他却亢奋地把我摇醒。

“搞什么、陈伯啊——”我好崩溃!

“嘿嘿,起来起来,咱们再聊聊:你知道那具蛇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

第16章 说好不挖坟的

这还是我眼里淡定清冷的陈伯吗!他也有放不下的东西。

据他说,自己之所以对蛇骨这么上心,是因为在这之前肉身被烧成了灰,已经没有办法让魂体长期依附。

尽管这些年来有老爸用冥酒养护,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冥酒的养魂功效已经越来越差,老爸想尽各种办法,大限仍然不可避免;所以他才不得带着丝遗憾面对现实,想要回到出生地去归于虚无。

但现在不同,我提到的蛇骨给了他一丝新的希望……

多少年了,陈伯的心情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激动,强拉着我一直讲个不停。

从感情上讲我当然表示理解、也义不容辞要帮他;渴睡的我内心又是拒绝的,却不得不打着呵欠、艰难无比地坐起来听他唠叨。

只见陈伯还在感叹:蛇骨啊、蛇骨,如果这东西和他猜测的一样,那就有希望了——去他的大限之期!

从此以后,再不用像做人那么累,安安心心做只自由自在的鬼、又有酒喝,这种有滋味的日子,拿什么都不换!

我说:“好好好,既然觉得好你就继续做鬼吧,人间还有我这么一个贴心的亲戚,咱们相互照应,这很好……”

我说什么也要给自己放天假。

这就把白天睡过去,天黑以后我自己弄东西吃完,然后再来和陈伯商量出门的事情,先问他要作哪些准备工作?

陈伯表示说,并不需要怎么准备。

这哪行呢?

我说,第一个问题:我要怎么带他出去?如果是去石马村倒也罢了;但现在不过只是暂时离开、马上回来,难道我都要一直把他的骨灰坛背在身上?

这大晚上的,难保我心里不会发毛,可别耽误了正事。

陈伯说这个简单,他就叫我去地窖里,在老爸的包袱里有专用的小袋,我只要从坛子里取一小撮骨灰放在小袋里、再把它挂左边衣角内里就可以了。

但千万要记得:完事以后马上把小袋里的‘灰灰’再还回去,切记!

我去,什么还不还的?这可是骨、灰啊,难道陈伯真以为、我很乐意把小袋成天挂在身上当玩具啊!

既然他这么说,照办就是!

我装好小袋以后低头一看,自己正好穿着夹克,方便!就把小袋系在拉链扣子上。

第二个问题,我从前去坟地,一般都要带点水果点心什么的,毕竟大晚上去打扰好没礼貌,咱们难道不该对非人类表达下尊重吗?

陈伯说:“那你尊重过我吗!”

我连忙安慰他说,那是因为他不是外人;客套是对外人才使用的嘛。

陈伯不和我争论,说水果点心什么的就不用了,太麻烦;那就带一小瓶酒吧,但不是我和他喝的那种冥酒,只要用家常的白酒就好。

毕竟要去的地方和目标是我家的客户,我不想节外生枝,就再一次向陈伯确认:只许看、不动手。

陈伯说:“当然,只是到现场看看,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我抬腿就朝门外走,陈伯伸手拽着小袋子跟上。

但是就在我开了门跨出去一步的时候,陈伯突然痛苦地闷哼,一下子把手松开。

我在惯性中向前踉跄了几步,陈伯却象一根扯长后放掉的橡皮筯、嗖地就缩了回去。

“陈伯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陈伯在地下打了个滚,慢慢地爬起来,呲牙咧嘴地说:“哎,是你爸布下的法阵,他不让我离开。”

明白了,大概是父亲在暗中布置下了能困住陈伯的法阵。

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象表面上那么和谐啊!那我可得小心了,虽然不知道老爸困住陈伯的用意,但我却知道一家之主的威风,要是我逞能把陈伯带出去,那他不得把我揍到半死!

我就说:“陈伯啊,不是我不帮你,老爸的话我不敢不听啊!那你看,这东西是不是先还给你,咱们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做宅男吧。”

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小布袋。

平时能在屋里进进出出的陈伯显然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自己的活动范围竟然被悄悄限制在我家的屋子范围之内。

见我在打退堂鼓,他就说:“不行,今晚我们必须出去一趟。”

必须?别开玩笑了!

我心说,要是老爸回来,他最多沉着脸对陈伯说几硬话罢了;但我就难说了,好几年没吃到“竹板炒肉”,就算现在成大人了,老爸也不会给我面子的。

我就和陈伯商量:要不然我们罢手吧,很明显,现在他连门都出不了,石马村行动只好取消。我不介意就在家里目送他最后的离开。

见我的态度这么坚决,陈伯怔了一下。

他冷淡地望了我一眼,问我:“到底去不去?”

但是没等我回答,他突然抬手在自己有腰部用力一扯。

竟然就像撕纸一样扯下一片来!当然没有血了,但是我知道一定痛到极点,因为陈伯虽然没有叫出声,但他痛得咬牙抽搐的样子不像作假。

我看着难受极了。

陈伯不要这样、太虐心,我这个人心软,最见不得这种近乎疯狂的自残。

陈伯喘息着说,不能活就还是个死,那还在乎什么呢!

于是又从自己身上扯下一片来,示威地朝我展示一下,然后扬手一抛。

接下来,他用两手分别抠住自己的头,就要用力扳。

再不有所表示的话,他真会把自己从上到下撕成两半!

停、停停……

我不迭地摆手说:“我投降我投降!”

不管这是真疯狂,还是陈伯使的障眼法,我就是不想再围观下去了。

一想到从前就是他辛苦把我养大,现在为了脱身而不惜孤注一掷,这种办法我可想不出来、也做不出来。

“我答应你。但是,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伯父了。”

我很认真地告诉他。

陈伯有些伤感,他幽幽地说:“好吧,连你也不理解我么……我真没有坏心或恶意。”

我说我知道,但是我坚决不接受这种方式;我相信老爸,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老陈’你认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品性。

陈伯注意到,我头一次使用了‘老陈’这个字眼,他被深深地刺激到了,很受伤的样子。

他说:“好吧,大恩不言谢。”

我却说:“没有恩,扯平了。”

这是第一次,我是他看着长大的,却在用对手一样的口吻和他对话。

又对峙了半天,陈伯突然长叹一声:“唉——好好,你赢了;我,我最终还是舍不掉这段情……这样吧,石马村明天暂时去不了,等你爸回来我再和他谈;今晚……这么的,你还是得帮我个忙。”

说着就叫我再到地窖去找一下,某个地方有只小木偶,带上它。

我点头,默默照办了。

掌心里的木偶小小的、有点丑又很旧,看起来就是一个平淡无奇的玩具。

我虽然不会掉以轻心,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陈伯一次、但愿不是最后一次。

……

一个小小的身影马上就从黑暗分离出来,在我的面前变幻出眉眼,这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陈伯。

小人儿紧紧拽着我的衣角,准备一起行动。

短胳膊短腿的他很安静,当然也许是不会说话;我慢慢往前走,他也一样。

呃……怎么有种送孩子上幼儿园的感觉!

在夜色掩护下我们一起往西边走,脚步声出奇的整齐划一,有种习惯性的默契,这种感觉很奇怪。

大概走出三百来米,木偶小人突然开口说话:“这是在你三岁生日那天给你做的玩具。”

是陈伯的声音,顿时把我吓了一跳!

我问:“你在小人里面?”

陈伯轻叹一声:“不是,再走远些我就没办法传话了……”

“嗯,我知道了。是不是很想拿儿时玩具来打动我、挽回关系?”

陈伯沉默了一下,闷闷地说:“是有点。不过,让你和他在一起,配合会更默契些。”

“原来你还在利用我!不是说好了、不挖人祖坟的吗?”

我出离的愤怒,忍不住吼道。

“不,你真想多了。我只对蛇骨感兴趣,请你一定把它带回来!”

第17章 防盗门的梗

在黑暗中嗵嗵嗵地行走,又朝前跨出去几步,这时木偶小人的动作明显就发生了变化。

曾经和陈伯相同的眉眼消失了,回复到它本来的模样:脸是做工粗拙的一张平面,在上面是用小刀简单刻出来、左右不对称的眼睛和三角形的鼻子,以及咧开来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嘴巴,还有蘸点黑墨水汁胡乱涂抹出来的一对眉毛,以及用红墨水在两颊涂成的红晕。

——这才是真正的儿时玩具,褪掉障眼法回归本来,虽然丑陋、但令我感到亲切。

另外,陈伯虽然还能控制着小木偶自行走动,但它的动作已经变得机械僵硬,同样回到它本来的形态了。

看来,这就和手机通信一样,信号越来越弱、我们正在渐渐远离“服务区”。

关于要去的地方,老爸曾经和我聊过,他认为从墓地的变迁同样可以看出活人的生活质量变化。

历史的灾荒之年人的生死就在一眨间,有的人走在路上时倒地身亡,要么成为同样饥饿的野狗口中美食、要么就在原地化成一堆白骨;那时的亡灵很少有墓地收容或得到庇护,孤魂野鬼随处飘荡、怨鬼凶鬼横行乡里。

甚至在死去之前,人们互相就会把家人与别人交换来作为食物,所以才有这样的故事:某人在饥饿时吃了别人的父亲,几年后走在路上,人家突然来在他面前跪地叫了声:“爹!”然后号啕大哭着烧纸祭拜……

而生活富足的今天,人们只要有了足够的经济基础,不论是出于孝心、对死者生前遗憾和心愿的补偿心理,或者只为面子,都会跟风似地来为先人修坟立碑。

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便是在夜幕下,那个目标墓地也并不难找到;相反,经过上次立碑整修,那里已经变得像个小小的村落,一个家族所有离世的成员就都住在那里。

沿公路向西走了大约一公里多半,然后沿山坡上的小路往上走,又走了三四百米,我就到了。

天上本来有半轮月亮,但这时被云层遮住大部分,时隐时现;眼前的坟头树影忽明忽暗,实话说还是有点阴森的感觉。

但我家不是制碑的么,平时接触的多就是这些地方,所以我早就司空见惯了。

这些坟包远远近近,要么密集要么分散,果然像是一只只的馒头;现在又多了些人居建筑风格的石碑,说是亡灵的村落,真的很恰如其分。

有人说,人的一生中,最平等的时候体现在,都只能在墓碑上留下一个逐渐少人问津的名字。

这句话有点道理、但并不见得所的人都能有块墓碑来留下名字。

我站下来犹豫了一分钟,这才带着小木偶进入这个家族墓地。

这里的山势地形像一柄荷叶,墓地边缘长着的树已然成林、又像荷花一样把莲蓬状的墓区包在花心,个个坟包又像莲子一样分布。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走到林地边缘的时候,月光突然放出光华,投射下来的树影如同长臂、在幽风里不停晃动着,不时伸过来勾肩搭臂。

我想大概是自己的不邀而来,才惊动了这里的主人;就有种被许多双眼睛注视、许多人围观的感觉。

小木偶在这样的环境中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活力,动作比之前要灵动一些。

它竟然开始摇头晃脑东张西望,似乎在好奇观望、又像是在对谁打招呼。

我想了想,尽管来之前陈伯满不在乎地说用不着准备什么,但这样贸然闯入一群非人类的地盘,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

于是就停下脚步,按照老爸教我的手法比了个行礼的势子,逆时针慢慢地转了一圈;然后这才抬起左脚虚跨出去但又不马上落到实地、悬停几秒,这个意思其实是先打招呼提醒一下:请让一让。这样一来,在行走中万一不小心踩到了谁的脚尖,到时才有话好说。

但是还没等我做完这一套动作,小木偶突然像疯了一样、撒脚丫子就往墓地东北方向跑。

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所以就心无旁骛地继续表达我对主人们的敬意。

完了之后这才也向那边走。

那种后背被注目的别扭感减轻了一些,大概是我的沟通起了作用。

有酒蛇渊源那位老人,他的墓正是在东北方向。

但到了那里一看,小木偶却不见了踪影。

我心说,谁叫你等不及?等下要是唐突了主人,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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