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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本来就凶性大发不畏绿毒的鼠兵立即群起而攻之
牛牛这莽撞家伙惊怒交加之下,一方面试图避开不断要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的老鼠,然后同时又在更加狂躁地连蹦带踩。
“啊啊啊,踩死你、踩死你”
然后我和王猫儿也不得不开始连蹦带跳,因为牛牛的攻击行为给我们三个招来了更多鼠兵的进攻。
你别说,眼前这一幕我看起来心里真是怕怕的更不要说被老鼠咬上一口的滋味有多难受了。
如果不能很快控制局面的话,所有的老鼠一拥而上,恐怕不要很长时间,就可以把我们三个啃得渣都不剩
264第264章鼠辈下
这时突然又响起一声尖锐的骨笛声:“咻”
仿佛时间被一下子凝固了。
所有的鼠兵都寂然无声静止在原地,无论刚才在做什么动作。
老王大踏步走过来,
我看来,他的脚根本没有踩到实地上,而是轻松自如地踏着鼠兵前行。
我忍不住说了句:“排场真不小啊”
他的目光阴冷锐利:“哼”
这一声,让蹲坐在我肩头上的王猫儿禁不住抖索了一下。
老王取出骨笛又咻咻咻地接连吹了三下。
于是像退潮一样,鼠兵们马上空出一个圈子来。
老王说:“竟敢踩死我的儿孙,你们知道死了几只吗”
在他身后马上有人回答:“死了七只、重伤十一只。”
“那好,”老王指向牛牛说,“留下这小子的七个脚指头。”
鼠兵又动了,这回是专门针对牛牛而来。
也许是被吓坏了,牛牛放弃了挣扎,慢慢地跪到地上、趴下不动了。
鼠兵则象浪头一样漫过来将他的身体淹没。
地面马上隆起一个由人身和老鼠组成的小丘,而且鼠兵继续像流水一样无声漫涌,把小丘变成一道小小的瀑布。
这一幕看得我的心也是嗵嗵嗵地跳个不停,太恐怖了
在我想来,牛牛这下也许真的要完蛋了。
但剧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接下来,大概是因为鼠兵的疯狂啮咬,隆起的小丘象被扎破的车胎,“噗哧”一声。
小丘竟然瘪了下去。
同时,一股绿色的烟雾朝上喷射,不但把几只灰鼠染成了绿鼠、还将它们冲上半空再摔落下来
呃牛牛脱离了人造肉身的禁锢,再次回复到最初的云团状,只是由黑色变成了墨绿色。
最惨的还是那些围攻牛牛的鼠兵,但凡在绿云遮罩范围内,都被瞬间染绿丧命
这大概就是牛牛借鼠兵的啃咬,不但顺利摆脱肉身束缚、同时还出其不遇实施了反击。
在这个过程中,王猫儿的反应最快,他直接用意识提醒我赶紧进入隐身状态以逃避绿毒伤害,随即挥爪凭空布置了一个法阵把我和他罩住。
不加思索中,我当即照做了。
完成以后才反应过来:我竟然成功地用意识控制了隐身法阵而王猫儿怎么会知道这个连我也不知道的方法
我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另一个反应及时的是老王,这人真是有两把刷子
因为在小丘形状刚一开始剧变时,他就觉察到了危险,于是不但自己飞速退避、同时还吹着骨笛示警。
这样一来,分布在几个方位的老者马上急退。
而反应较快的鼠兵也跟着退,也就捡回了性命。
现在,所谓的“江氏祖宅”里,绿雾萦绕;除了被毒杀的遍地鼠尸,这只有我和王猫儿守着十多面牌位一脸苦笑了。
而重获自由的牛牛,似乎还没从施毒虐杀的兴奋和快感中回复过来,正起劲地在屋里逡巡搜索。
我敢断定,如果不是因为我和王猫儿及时隐身了,只怕也会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毒死掉了
这个坏透了的家伙,真让我十分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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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对王猫儿发了几句牢骚:“王奶奶也真是的,怎么会收这个坏蛋作徒弟”
王猫儿则苦笑表示:这是博奕和妥协的结果,不但王奶奶无可奈何,就是老爸江庆生当初,也同样如此。
好吧,又是让人头大的妥协,我不想过多关注这个。
接下来最现实的问题就是,我们仍然被困在“江氏祖宅”里面无法离开。
云团一样的牛牛虽然遍身是毒让人不敢靠近,但绿毒再厉害也突破不了鼠兵的防御阵法。
更何况幸存下来的鼠兵已经知道厉害,主动退到祖宅外面;只要绿毒出不去,他们就是安全的。
而最难捱的反而是我和王猫儿,因为他说刚才临时布置的法阵可抵不住绿毒的长时间侵蚀。
现在不但要对抗牛牛的绿毒,还要想法逃离祖宅貌似我们俩现在才是面对重重危机的一方。
就在这时,老王带领他的鼠兵又有了新的动作。
他们在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好像已经调整过来,找到了应对绿毒的办法。
因为我们很快就被一张从天而降的大网罩了个严严实实。
这张大网其实是用术法符号组合构建而成的,看起来既像墨线实体又像虚影投射。
最重要的是,牛牛的绿毒对大网的侵蚀无效。
而且让人震惊的变化还不止于此
王猫儿最先发现了大网的不对,他在我肩头上大叫一声:“啊棋盘、这老小子象棋上瘾了吗”
原来整张大网原来是象棋棋盘的样子
而且接下来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是,从某个隐秘入口钻进来两队老鼠,分别穿着一红一黑的防护服,并且训练有素,很快完成了站位。
我再逐一打量,每只老鼠的服装上都统一标识,就象清兵号服上的圆圈,只是中心的字各有不同,分别是两组一一对应的兵卒、車兵、马馬、炮砲、相象、士仕等象棋子名称。
我从声音听出来,站在对面将位上的是老王。
而我们这边的帅竟然是王猫儿,我一下子想起临行前老者的卦画,原来不是夸王猫儿帅,而是暗示他要做帅棋。
看来,老王还没放弃,非要强迫我跟他对奕。
哈、我真是被他气笑了
看来这盘棋不下是不行的了,因为接下来老王说,如果坚持不下棋,结局和被吃掉的棋子一样,扔给牛牛当“食物”去。
王猫儿偷偷给我暗示:事已至此,只好忍辱负重、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吧,下棋就下棋,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在我看来,下盘棋而已,算不上什么辱;不过王猫儿所说的“重”,指的是什么我蛮好奇。
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所在的“江氏祖宅”多半就是老鼠们的巢穴。
而我下这一盘棋看来非同弄常,这才让老王志在必得。
接下来,教会我象棋下法规则的任务就由王猫儿主动出面揽下了。
没废多少口舌,老王倒是爽快同意了他的提议。
只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下棋过程中,牛牛难免会捣乱,老王应该作好保障工作。
老王听了却说完全不用担心。
说话间大家抬头望去,只见牛牛仍然浮在空中,就是封画里的一朵云;但看他那得意劲,有如睥睨天下的君王。
这很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265第265章心战
我终于知道老王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牛牛会来捣乱了,原来他们已经有了防范措施。
又进来两个穿着同款防护服的人,他们分别走向老王和我,然而突然展开两把大伞,在遥遥相对的我和老王身后撑开并竖起来,看起来就像两座小亭子。
我还特意打量了一下自己头顶的这把伞,看来是为了防止渗漏而用桐油浸过,不过伞面上却绘制着莲叶和花茎,有盛开了的、有的则还是尖角菡萏。
我们两个坐在亭盖一样的伞下,即将开始对局;而棋盘则是“江氏祖宅”里的院子。
不过王猫儿却并不乐意让老王的人来为我撑伞,他果断伸出猫爪子、不由分说地夺过伞柄扛在肩上,还“嗷呜”一声咆哮,把老王派来撑伞的这人给赶走了。
我说何必如此较真
但是王猫儿恨恨地说,总不可能事事让他们说了算这只老鼠想在你后面看棋传信,不得不防。
好吧,也许王猫儿仍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已经发现他的举动又应验了和王奶奶在一起那老者的卦画。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人家事先刻意安排的吧
不过因为现在有了伞,我和王猫儿心情稍好了些,不再担心会受到牛牛的绿毒侵蚀。
接下来王猫儿把象棋的下法规则仔仔细细地和我讲解了一遍,而且为了让我尽快掌握,还作为陪练和我实战了几盘。
老王他们那一伙人倒是相当有耐心,除了防止我们逃走而外,貌似并不关心我学习象棋的进展、也不在意时间流逝。
渐渐地我就忘了比赛的事情,对象棋入迷起来。
凭心而论,下象棋倒真是消磨时间和收拾心绪的好办法;而且,这种表面平静、其实眼前心里都在剧烈交战的游戏还真符合我的性格。
由于我对下棋产生了浓厚兴趣,也不管在王猫儿面前自己只是一只菜鸟,反而屡败屡战,不再理会什么老王或鼠兵的存在。
时间下得久了,而我的失败和坚持印证了久病成医这句话虽然在王猫儿手下我一局也没有赢过,但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说:“嗯,不错,进步挺大的,照这样的速度,要是再下了十天半个月,我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我就戏谑地一笑:“那我应该可以战胜老王了吧”
王猫儿对我的不知天高地厚十分鄙视:“你又没发烧,怎么尽说胡话了”
我哈哈一笑,并不在意他的刻薄。
因为我的心里十分清楚,老王在意的并不是我是否能在棋盘上赢他,他在意的是我和他对局的过程。
那么要说眼前这幅残局的玄机,恐怕还是和鬼门术法脱不了干系,他应该是想通过我的术法境界来尝试找到通往鬼门术法的门径。
所以在再一次被王猫儿杀得溃不成军之后,我就表示自己已经玩够、可以进入比赛了。
老王和他的同伴早就摩拳擦掌地等了很长时间了,虽然有耐心,但在我提出比赛开始以后也就精神一振。
接着,作为帅棋的王猫儿就换上老王送来的防护服,自己主动站到棋盘上去。
不过在此之前他已经把我身手的伞柄用术法固定稳妥了,不致于在比赛过程中出现意外。
老王还派人送来一壶茶以及杯子,不过被我拒绝了,表示不喜欢喝茶,有酒没有
老王愕了
一下,不过倒也没有多话,就马上叫人换了酒壶端上来。
我自己斟酒先嗞了一口,口感还行;随即又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含在口中。
不料老王虽然隔得远,但他的鼠眼贼亮,马上问我在干什么可不能在大家眼前作弊。
这回轮到我给他抛了个白眼。
“老王啊,下棋这种烧脑子的事情,就不许我喂自己一颗红枣补补脑吗哦、对了,你要不要来一颗”
而老王则狐疑着说:“红枣啊还是算了吧,我有茶就行。”
看来他还是怕上我的当,哈哈。
如果他要知道我含在嘴里的是铁香子而不是红枣的话,怕不要后悔死掉
不过我想不通的是下象棋这件事情。
这么较真干什么真是好奇怪。
因为现场所有人或鼠,除了我不当回事以外,其他的都这么认真入戏,感觉这场比赛对他们的重要性真是没法说。
感觉他们在和我下一盘很大的棋
因为经过王猫儿讲解了棋路规则、自己又实战了很多局,现在来看眼前的棋盘,和之前分明就有了天壤之别。
这就好比说,之前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所以书上写什么自己是茫然的。
而现在,眼睛随便一瞟,就看进去了。
车三进一,将六进一。
脑子嗡地一下,我的神智开始恍惚。
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确实在和老王对奕;不过,没有走上几步就烦燥起来,于是用手一掀棋盘,说声:“不下了不下了”
然后站起来就出门去。
而刚才围住我的鼠兵以及头顶上的牛牛,现在都木呆呆的样子,并不上前阻拦。
只是在我快要跨出门的那一刻老王在身后唤了我一声,但是我没有理他。
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王猫儿一直跟在我后面,悄悄地走,也不出声。
我就告诉他,不要再跟着我。
“这就不下啦那你想要到哪去”
我想去后山。
但是却又明白地暗自告诫不要向旁人透露我的去向。
我就告诉王猫儿,不要跟着我,因为我想静静。
王猫儿爽快地说:
“哦,好吧那我回去应付一下王老头,你别走得太远。”
走出门来,我还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身后的“江氏祖宅”不见了,其实自己刚从金顺的院子里出来。
也不过是疑惑了那么几秒钟,我对自己说:“嗯,我得赶紧回沙柳镇去,也不知道老爸到底怎么样了。”
这时候江家村里的狗儿们全都汪汪汪地狂叫起来。
我就又疑惑自己刚才的决定:“我不是刚从沙柳来到江家村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回去不不不,搞错了,我要去的地方是后山、后山”
于是果真就转向往后山的路。
谁知道没走出几步,又听见老王等人在身后大叫:“不准走、棋都还没下完哪站住”
我下意识地觉得千万不能被他们再抓回去,于是就朝着后山方向加速飞奔起来。
第266章 入局
我一时情急,就没顾及到路面上的变化。
这才刚奔出几步,正要跨过一根不知道被谁扔在山路中间的草绳,而这根草绳却突然暴起、蛇缠而来。
我吃了一惊,连忙原地一跳打算避开;不过,晚了。
脚脖子被绳扣套住并倏地收紧,我就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歪倒在草丛里。
路旁边同样也是无边无际的茅草,刚才看起来还纯良无害的;等到我的身体一开始侧滚,所有的草茎都有了灵性一般,无风自动,变成千万根手指,一齐来将我死死摁住,让我想要动弹半分也是不能够。
就在我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再次出乎意料:自己只是被禁锢在草丛中而已,实话抓捕的一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由我用一个固定姿势躺在原地。
这样子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就很难受了。
因为姿势不正,腰部被别住,躺久了相当不舒服。
这让我极度的不爽,就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奋力一挣,感觉所有的束缚就在我发力的一瞬间崩溃,我的身体猛然一松,就顺着山坡骨碌碌往下滚、完全无法控制。
这一滚、一惊,神游的思绪迅速回体,我的身子一抖,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全都是幻像。
我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对面的老王还在等我移子应对呢!
不由得苦笑一下。
——这个棋盘和布局委实诡异之极,感觉它能一步步借助我的棋路,极力诱导我流露心意、幻由心生。
我大致有些明白,老王极力邀我下棋的用意了。
他大概想借机窥察我的内心,可我心中的秘密又有多少足以满足他的愿望?
低头望望棋盘,又想想幻境中失手被擒的情形,我已知道,由于先输一着,整个盘面大势已去、输棋不可避免。
“好吧,我认输。”
我对着老王说了这一句,表示投子告负。
老王则慢悠悠地表示,“再来,下一盘。”
我连忙发牢骚说:“受不了了!反正也是我输,这样没完没了地一直下,这样好没意思的说!不如歇了吧?”
老王拒绝。
他要我坚持,说不定下着下着就赢了呢!
哎哟!我苦着脸强调,自己并不在乎输或赢,而是觉得一直下下下,这样的过程实在痛苦。
貌似没有什么意义?
老王则摇头否定了我的想法,“怎么会没用呢?方才那一局你已经发挥出自己的作用了。”
说罢他让我再仔细看棋盘上的变化。
我半信半疑的低头再看,紧接着不由得大吃一惊。
之前由于牛牛化作云状形态遮罩在上方,院里的光线是晦暗的。
棋盘和棋子虽然也能看清,但色调是暗的。
但是现在,棋盘上的一块小方格的色调,相比周围的要鲜明一些。
仔细打量之下,方格画中可以依稀分辨得出来,有一段小路在山坡上蜿蜒曲折,又被淹没于荒草丛中。
“这……这不是我在幻境中上山的路吗,怎么?”
哦,我明白了、这下我全明白!
什么下棋、分明是在利用我打开通往后山的法阵地图嘛!
这回我是真的恼怒了,于是直接取过酒壶来连灌了几大口,不由分说地推秤而起、说什么也不肯再去动一颗象棋子。
老王果然人老成精,眼见我的反应如此剧烈,他仍然气定神闲、一幅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
那表情甚至像极了孙子淘气时,娇纵宽容他的老爷爷。
这就让准备借题发挥一下的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只好再次灌酒解闷。
而老王贴心地吩咐他的儿孙们继续给我加满酒。
看那架势,只要我愿意,就是喝到胃出血他们也不打算拦着。
郁闷啊、郁闷——
我这就算是阴沟里翻船了吗?
身不由己,别无选择,我遇到了一个无解的局。
接下来只好继续接着下象棋。
不过这一回我兴趣全无,对研究棋路完全没有了激情,起子落子完全心不在焉。
当然,因为老王不允许我无规则移动棋子,那我就照着规则胡乱下一气。
比如:马还走斜日、象还飞田字角,炮也还翻山打……
不过我的棋子落点都是奔着自杀的位置去的,这叫破罐子破摔式的下法。
我想老王又不关心输赢、只在乎过程,那我输得快点,正好干脆利落地进入下一局。
这下被“消灭”多次的王猫儿不痛快了,他忍无可忍地发声数落我:
“江恒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放弃了吗?这是竞技游戏,下棋不论输赢,要尽力争!如果不争,下这棋还有意义吗?你这态度不对。”
我没理会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路数下。
而老王则似笑非笑地任凭我胡来,他还说:“这没什么,放弃也是一种有效应对的策略。”
很快又开始新一局。
但这回我发现不对了。
因为老王调整了应对策略,对局变成了这种态势:我不断让棋子去送死、而老王则绞尽脑汁地回避吃子。
这就好比我不断地尝试撞击每一辆迎头车,而老王则在猛打方向盘拼命躲闪。
这种奇葩的对局方式,简直把人笑哭!
可见身在局中,人家哪能让你如愿?
足见老王阴险。
下这一局棋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一方面我变成了主动进攻一方,加上年轻易动真火,也就卯上了对方。
另一方面,老王老而弥坚、也是一个偏执好胜的脾性。
这样一来,双方都拿出了态度和认识,开始全力以赴,越下越进入了状态。
我不确定老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