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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捉鬼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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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水登上城头,本想下令追出城去,但看到受伤的官兵,突然意识到如果再逼迫季山泉两人,或许季山泉不会出手,但季山泉身边的那个丫头,恐怕就要大开杀戒了。反正季山泉还会回来的,魏金水相信,只要自己不死,季山泉是不会离开的!

忘尘子让客栈小二帮忙买了套衣服换上,虽然他没有露相,但也不必非得穿着道袍招摇。就好比拓跋绍雪来时,如果当时忘尘子穿的是俗世衣物,也就不用避讳什么了,打开门让官兵看看就好了。

天黑下来以后,季山泉生了堆火,坐在火边拿出熏鸡和馒头,分给拓跋绍雪。

拓跋绍雪抿着嘴接到手里,往他身边挪了挪,低声说道:“道兄,我说话口无遮拦,你不要生气。”

季山泉笑道:“我没有生气呀。”

拓跋绍雪微微嘟嘴,说道:“可是你自打出城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季山泉说道:“我是在想怎么对付那只鬼,我以为你在生气,所以就没有打扰你。”

拓跋绍雪低声说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使性子了。”

季山泉说道:“不要这么说,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是我太苛刻了。”

拓跋绍雪蹙眉道:“道兄,人家都认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吧。”

季山泉失笑道:“你瞧你,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难道非得让我骂你一顿,感觉我出了气,然后才算完事儿吗?”

拓跋绍雪嘟着嘴垂了眼帘。

季山泉说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跟你置气,我是兄长,别说你没犯什么大错,就算犯了大错,我也不会阴阳怪气地挤兑你。”

拓跋绍雪抿了抿嘴,咬了一口馒头。

季山泉接着说道:“我当时只是觉得,他们也伤不着咱们,而且又是受人指使。咱们走了也就是了,没有必要非得伤害他们。不过现在想来,如果当时你没有发威,兴许这会儿他们还在追捕咱们呢。所以说,你是对的,我是错的,有时候不能一味地退让,一味退让只会让对手更猖狂,该立威时也要立威才行。”

拓跋绍雪嘟着嘴说道:“你这么说,就是拿话挤兑我。”

季山泉呵呵地笑出声来,看着她问道:“你要是总这个样子,那往后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拓跋绍雪抿嘴一笑,低了头。

魏栋激灵一下坐起来,发现屋里黑着,而自己坐在床上。

“溪儿!”魏栋嗷咾一嗓子,吓得溪儿蹭地坐起来,连忙下了地,掌上灯,走到魏栋床边问道:“爷,怎么了?”

魏栋使劲挤了挤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溪儿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答道:“过三更了吧?”

魏栋抬手捂上胸口,觉得心里冰凉冰凉的,问道:“我怎么睡着了?”

溪儿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而后才答道:“爷跟二爷喝酒,喝醉了,就睡着了,还是二爷帮着我把爷扶到床上的。”

魏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

溪儿问道:“爷,要不要喝茶?”

魏栋点了点头,溪儿将烛台放在桌上,转身去泡茶。

魏栋又问道:“我喝醉了,老二干什么去了?”

溪儿答道:“走了,干什么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魏栋穿上鞋站起来,溪儿端了茶转身,见他这副模样,愕然问道:“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魏栋说道:“你睡吧,我回军营。”

溪儿将茶放在桌上,说道:“这三更半夜的,又没什么急事,爷还是等天亮再走吧。”

“有事,这就走。”魏栋一边说,一边拿起甲胄。

溪儿走到他身后,帮他将甲胄系好,说道:“喝口热茶再出门儿吧,夜里风凉。”

“嗯。”魏栋答应一声,走到桌边端起茶吹了吹,喝了两口,放下后说道:“我走了。”

出了门,叫起内院儿的婆子,开了门去往中院。

月光凄寒,魏金水坐在中院的花亭里,背对着魏栋。

魏栋看到魏金水,微一皱眉,走到花亭边上说道:“老二,大夜里的不睡觉,在这儿坐着干么?”

魏金水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大哥,这三更半夜的,你要去哪儿呀?”

魏栋冷冷地反问道:“什么时候起,我做事还要向你禀报一声?”

魏金水似乎笑了一声,魏栋没怎么听清楚,只看到魏金水站了起来,转过身,凄寒的月光下,魏金水的脸上仿佛罩着一层黑纱。

魏金水说道:“把人押过来。”

两名官兵,推搡着被五花大绑,一瘸一拐的忘尘子走了过来。

魏栋皱起了眉头,魏金水说道:“大哥白天的时候,遇到了这个道士,不知道这个道士跟大哥说了什么?”

忘尘子抢着嚷道:“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

“胡乱?”魏金水侧身看向忘尘子,阴冷地说道:“你既然是个道士,为何要乔装改扮?”

忘尘子大声说道:“你们满城抓道士,弄得鸡犬不宁,我怕被你们诬陷!”

“哼。”魏金水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问过望来客栈的掌柜,你和季山泉是一伙的,当初你们就是一道投宿。”

“孽障!”忘尘子眼见事情已经败露,便大声斥道:“你逃出鬼界,祸害世人,你已经罪无可恕!”

“我不用谁来宽恕我!”魏金水陡然变成了女人的声音,惊得魏栋手按刀柄连连后退。

但押着忘尘子的两名官兵,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抓着忘尘子的胳膊,按着忘尘子的肩头。

韵儿撕心裂肺地咆哮道:“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将我罚入鬼道,千年不得转世投胎!我爹要把我卖给一个糟老头子,只为换些钱好养活儿子……我不愿意,他就往死里打我,难道我就应该被他卖了,或者被他活活打死吗!”

忘尘子愕然问道:“你杀了你爹?”

“对。”魏金水的表情变得怪异,眉眼间流露出骄狂的女儿之态,颇显戏谑地说道:“我先把我弟弟杀了,炖了一锅肉给我爹吃,然后等他睡熟,再用柴刀砍了他的脑袋。”

魏栋一阵犯呕,强压着才没有吐出来。

忘尘子说道:“你杀弟弑父,骨肉相伤,你是罪有应得!”

“一派胡言!”魏金水斥道:“他能害我,我就不能杀他吗?”

忘尘子说道:“你父亲只是恶在法理不容,而你却是恶在天理不容!你被罚千年,却不知悔改,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杀了他!”魏金水指着忘尘子尖叫。

两名官兵抽出腰刀,魏栋猛然蹿了过去,拔刀在手,一刀一个,将两名官兵砍翻在地。

魏金水倏然到了近前,一拳击在魏栋左脸上,将魏栋打倒。

忘尘子抬腿一脚踢向魏金水小腹,魏金水倏然后退,忘尘子因腿上的箭伤失了重心,侧着摔倒。

魏金水再度扑上前来,右手成掌,指尖插向忘尘子脖颈。

魏栋不及站起,就地一滚,一刀向魏金水扫去。

魏金水翻手捏住刀身,眼中闪出绿光,盯着魏栋的眼睛,语调空灵地说道:“我是你弟弟,你的亲弟弟。”

魏栋一怔,呆呆地看着魏金水。

忘尘子屈起腿,一脚踹在魏栋脸上,大声喝道:“你弟弟死了!她是鬼!”

魏栋一激灵,魏金水奋力一掌向忘尘子插去。

忘尘子翻滚着避开,魏栋跳了起来,举刀砍向魏金水后背。

魏金水倏然闪身,刀尖紧贴着忘尘子的肩头砍在地上,忘尘子惊叫道:“瞎砍什么!你倒是看着点儿啊!”

此时忘尘子才体会到,当初他乱丢符纸,险些伤着云凰时,云凤是个什么心情。

“来人!”魏金水大声招呼,十向个官兵从暗影里跑了出来,都是钢刀在手,眼中无神,面如死灰。

忘尘子叫道:“快给我松绑!”

魏金水用手一指两人,喝道:“杀了他们!”

官兵应声向两人冲来。

魏栋赶紧揪住忘尘子身上的绳子,忘尘子用力撞开他,叫道:“快走,去北城外找季山泉!”

“道长!”魏栋略一迟疑,官兵已经冲近。

忘尘子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出,冲在前面的两名官兵立时捂住脸,跳着脚嚎叫。

“快走!”忘尘子喊了一声,又是一口血雾喷出,阻拦了另外两名官兵,然后就地一滚,滚出三五步,一翻身站了起来,跑向花亭。

魏栋一咬牙,砍翻两名向他冲来的官兵,掉头向院墙跑去。

魏金水悄无声息地赶到背后,五指成爪,插进了魏栋后背。

“啊……”魏栋惨叫一声,猛然回身,一刀斩向魏金水。

所幸有甲胄防护,魏栋伤得不算太重。但依然能感觉到钻心的剧痛,和透骨的寒意。

魏金水倏然退开,避过了这一刀。

忘尘子从魏金水身后冲了过来,‘噗’的一口血雾喷向魏金水。

魏金水急闪身,便还是没有完全躲开,身上被喷中的地方冒起了白烟。

“快走啊!”忘尘子喊了一声,再次向魏金水冲去。

魏栋一咬牙,丢了刀转身冲向院墙,跑近后猛然蹿起来,双手扒住墙头,手脚并用地翻了过去。

第94章 :收场

天色大亮,季山泉与拓跋绍雪站在城墙下,仰头看着城墙上,被五花大绑,堵着嘴,刀架着脖子的忘尘子。

魏金水手扶城墙,看着季山泉大声说道:“妖道!你的同伙已被擒拿!”

季山泉微微蹙眉,本以为忘尘子已经取信于魏栋,没想到却落到这步田地。看来还是低估了这只鬼,早知如此,就应该叫着忘尘子一起出城。

“放箭!”

季山泉一怔,先前听魏金水说了两句,还以为是要以忘尘子为人质,威胁他投降,没想到接下来竟然是放箭!

眼见一排弓弩手冒出头来,季山泉说道:“你去救忘尘子,来!”

“好!”拓跋绍雪答应一声,见他双手叠放,蹲下身,便抬腿向他掌心踩落。

季山泉用力一掀,拓跋绍雪借力一纵,跃高数丈,一剑向城头挥去!

季山泉随即向城墙跑去。

两人一个在空中,一个在地下,弓弩手稍一迟疑间,拓跋绍雪的剑气已经劈到。一片惨叫声响起,连带着忘尘子,都被剑气击飞出去。

季山泉跳上城头时,拓跋绍雪已经到了忘尘子身边,用剑挑断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季山泉扫了一眼,看到魏金水的背影转进了一条小巷,季山泉说道:“你们去都尉府找大公子,我去追那只鬼。”

说完,季山泉向街道落去,城头上的官兵,举着刀枪向拓跋绍雪和忘尘子围过来。

拓跋绍雪执剑斥道:“站住!再敢上来,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忘尘子从嘴里掏出布包丢在地上,咳了两声,吐掉嘴里的血,说道:“二公子被鬼迷了,你们快跟我俩去都尉府救都尉和大公子。”

官兵们面面相觑,不过二公子已经跑了,这两人又说是去都尉府救人,那就跟着去吧,反正要是这两人说谎,到了都尉府再打也是一样的,顶多就说是追赶两人才到了都尉府。

季山泉争奔到巷子口,看到魏金水的身边在巷子的另一边隐没。季山泉冲进巷子,对面突然冒出四名弓弩手,四支弩箭陡然射向季山泉。

季山泉纵身而起,头顶上风声凛冽,一个黑影当头盖下。

季山泉心思一转,落了下来。

魏金水扑在季山泉身上,从后面勒住了季山泉的脖子,对再次上好了弦的弓弩手喊道:“放箭!”

四支弩箭,同时向季山泉的前胸射来。

季山泉扣住了魏金水的手腕,转身的同时咬破了指尖,随即将手指插|进了魏金水的魂舍,四支弩箭尽数扎进魏金水前胸。

魏金水木然站立,双眼变得漆黑。

季山泉冷冷地说道:“你害的人太多了。”

忘尘子和拓跋绍雪带着官兵赶到都尉府,拓跋绍雪惊道:“天呐!这里的阴气好重啊,整个府邸都被阴气笼罩着!”

忘尘子愕然看向她问道:“你能看见阴气?”

不等拓跋绍雪答话,府门里冲出一队拿刀的官兵,见人就砍,连跟着忘尘子他们一道来的官兵也不放过。

忘法子与拓跋绍雪分别取出驱阴符,挨个拍在砍人的官兵脑门儿上。

有的嚎叫着倒下,有的直接晕了过去。

跟着两人一道来的官兵,看到这样的场景,联想来之前忘尘子说的话,都吓得一个劲儿往后退。

两人一路冲进了都尉府,将官兵丢在了外面。他们本来也不需要官兵帮忙,只要不给他们添乱就行。

后院,都尉手中握着钢刀,将五花大绑的魏栋踩在长凳上。

忘尘子和拓跋绍雪刚进了后院,都尉便大喝一声:“站住!”

魏栋脸贴着凳子,斜眼看到是忘尘子,大叫道:“道长救我啊,我爹疯了!”

“住口!”都尉用力地蹬了魏栋一脚。

拓跋绍雪横剑身前,瞪着都尉斥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脚下踩着的人是谁?”

都尉瞪着两人,目光有些呆滞,却异常地凶狠,大声问道:“谁是季山泉?”

问完之后,举起了刀,悬在魏栋脖子上方。

官兵跟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愣在当场。

魏栋奋力地挣扎,却好似蝼蚁撼树一般,只能大声喊道:“我爹疯了!都尉疯了!快来救我!”

“谁是季山泉!”都尉再次大吼一声,宛如雄狮般咆哮,将几名试图冲上来的官兵吓退了回去。

一道人影从屋顶上掠下,同时喊道:“我是季山泉!”

‘嘭’的一声,季山泉一拳将都尉打倒,然后去解魏栋身上的绳子。然而都尉却猛然跳了起来,双手抡起钢刀,呼啸着斩向季山泉。

季山泉闪身避过,随手将魏栋丢向忘尘子。

季山泉心中诧异,刚才那一拳,自己用了七成力,那是怕把都尉的脸打碎。本该一击便将他打晕,没想到都尉竟然扛住了。难怪能当都尉,果然功夫不白给呀。

都尉呼喝着刀刀紧逼,季山泉闪避中一连三指都点在都尉胸前的大穴上,可都尉浑若不觉。

又一刀劈来,季山泉闪身避过,从怀里掏出一张驱阴符,闪电般拍在都尉额头上。但都尉只是顿了一顿,随即便伸手扯掉了驱阴符。

官兵们见季山泉与都尉过招,都大声呼喝起来。

忘尘子给魏栋解开绳子,魏栋大声喊道:“都不要吵!”

官兵们都闭上了嘴,既然大公子发了话,那他们就听命行事好了。其实刚才的那一幕,官兵们都看得出来,都尉没准儿还真是疯了。

拓跋绍雪见季山泉久战不下,便开了慧眼,片刻后说道:“道兄,他的魂魂都移了位。”

季山泉恍然,难怪驱阴符不管用,因为都尉根本不是中邪,而是像魏栋说的那样,疯了。

拓跋绍雪问道:“道兄,要我帮忙吗?”

“不用!”季山泉并不是打不过都尉,只是不能下重手。

七成的力打不晕都尉,可八成的力恐怕就会伤到都尉,绍雪初出茅庐,手上没准儿,万一伤了都尉,事情就会更麻烦。

魏栋看出了季山泉的顾虑,大声喊道:“季道长!你只要打掉我爹手里的刀,剩下的事我来办!”

季山泉百忙中扫了魏栋一眼,打掉刀是那么容易的吗?都尉双手握刀,除非将他两个手腕捏碎,否则那会轻易将刀打掉?不过……

都尉再次一刀劈来,季山泉一侧身,右手钳住刀身,左掌击在刀镡上。

‘铮’的一声,钢刀折断。

都尉反手上撩,季山泉旋身一腿将都尉踢得倒退五步。

都尉大吼一声,甩掉手中的断刀,张开双臂扑向季山泉。

魏栋令道:“听令!一起冲上去,将都尉捆住!”

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动。

魏栋怒道:“快上!否则都尉有半点闪失,都算在你们头上!”

官兵们一听这话,知道躲不了,只能扔了刀,一起冲上去。

季山泉引着都尉游走,官兵们被都尉打得哭爹喊娘。不过有了这些官兵的协助,季山泉轻松了许多。寻了个空当,掏出针包,取出两根针,先后在打斗中刺进了都尉两耳后的‘头窍阴’穴。

都尉晃了两晃,一名官兵扑到了都尉身上,将都尉扑倒在地,随后十来个官兵叠罗汉一样压了上去。

都尉被抬回了屋里,季山泉给他的魂魄复了位。

完事儿之后,魏栋将季山泉三人请到厅房,叫人上了茶,看着季山泉说道:“季道长,可否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为我解说一二?”

季山泉点了点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又把魏金水尸首的地点告诉了魏栋。

听完之后,魏栋苦笑了一下,问道:“我二弟……是不是早就死了?”

“是。”季山泉简短的回答。没必要告诉魏栋,魏金水其实是他害死的。

魏栋幽幽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只鬼为何会借我二弟的身?”

季山泉微一皱眉,忘尘子却抢着答道:“魏将军,从令弟的面相上来看,当有此劫,只是可惜,他没能躲过去。”

季山泉和拓跋绍雪都一脸震惊地看向忘尘子。

忘尘子面色坦然,起手道:“将军放心,人死不等于烟灭,贫道愿为二公子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祈祝其来世大富大贵。”

魏栋欣然点头道:“如此多谢道长了!”

拓跋绍雪抿着嘴,一双大眼睛盯着忘尘子。而季山泉则是牵了牵嘴角,强行将笑意压了下去。

两日后清晨,三人离开绵州府,出了城,拓跋绍雪笑道:“忘尘子,真看不出来,你骗人的本事不小嘛。”

忘尘子却坦然说道:“这不是骗人,而是为善之心。莫说世人愚钝,不晓阴阳,就算是你我修道之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样?命魂已散,三界再无此人,即使来日命魂重聚,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何必计较是真话还是谎话,只要能使他心安理得便好了。”

拓跋绍雪眨了眨眼,转脸看着季山泉,问道:“道兄,他这话说得有理吗?”

季山泉想了一下,说道:“就算有理吧。”

“什么叫就算?”忘尘子皱了眉头。

季山泉说道:“因为你虽然好心,却忘了一件事,如果魏栋听劝,而不是那么鲁莽地去动那具尸体,虽然二公子还是救不了,但至少不会是他亲手害死。”

“有区别吗?”拓跋绍雪看看季山泉,又转脸看忘尘子。

忘尘子若有所思地垂了眼帘,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他毕竟是带兵的,过于莽撞,只会害人害己。”

第95章 :入室弟子

三人晓行夜宿,不日来到藏龙山脚下。

拓跋绍雪心思重重,这么快就到了藏龙山,事情办完之后,她就要返回天修观了。即使季山泉再送她一趟,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月余的时间。可从此后,天南地北,怕是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难得再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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