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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捉鬼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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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爷再也顾不得害怕,冲上去掰朱夫人的手,厉声叫道:“放手!快放手!你把儿子掐死了!”

朱夫人的眼底开始充血,而心里却满是恨意,只想着即便自己被掐死,她也要掐死这个野种!

朱老爷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像死人一样!快去客栈叫季道长来,快去!”

季山泉打发走了朱家的下人,让他回去告诉朱老爷,不是选地,而是要把陈巧儿葬进朱家祖坟。

朱家下人走了没一会儿,又有人疯了一样砸门,喊道:“道长不好了!女鬼杀人了!”

季山泉一惊,拉开门问道:“怎么回事?”

朱家下人答道:“道长快去看看吧,女鬼上门儿了,小少爷也要被夫人掐死了。”

听到动静的四公子开门走了出来,八名属下也都从房里出来。

看到季山泉表情严肃地往出走,四公子回房取了长剑,出来后招呼道:“老大跟我走,其他人留下。”

赶到朱家,季山泉一眼看到柴房的门开着,柴房外面的地上有很多碎片。

“蠢人!”季山泉愤愤地骂了一句。

下人说道:“道长,在后宅。”

来到后宅,看到朱老爷和朱夫人都躺在屋里的地上,朱夫人的身边躺着朱传嗣,陈巧儿跪在孩子身边,发出尖锐的哭声。

季山泉微一皱眉,叹了口气,对四公子说道:“你别过来。”

“好。”四公子答应。

季山泉走到陈巧儿面前,蹲了下来。

四公子倒吸一口冷气,季山泉这个姿势,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万一陈巧儿突然出手,季山泉如何抵挡?四公子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

季山泉看着朱传嗣的尸体,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冤冤相报,累及子嗣……陈巧儿,你心里还有怨气吗?”

陈巧儿抬起头,面目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哀哀求告:“道长,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季山泉摇了摇头,说道:“救不了了……陈巧儿,你也该走了。”

陈巧儿的眼睛开始变红。

季山泉站了起来,退了一步说道:“陈巧儿,你本是枉死,沉冤待雪。可你如今杀人害命,又累及子嗣,我劝你魂归幽冥,认罪伏法。若你还要搅扰人世,贫道便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陈巧儿猛然伸出两手,掐向季山泉的脖子。

季山泉掐了一下法诀,随后变成掌推出,一掌击在陈巧儿胸口,将陈巧儿打得摔了出去,身形虚了一下。

四公子抽出长剑,刚要动步,老大拽住她说道:“四公子,道长不让你过去。再说,你也不见得能打得着那只鬼。”

四公子蹙着眉头,但也没有收剑入鞘。

季山泉盯着陈巧儿说道:“你只有三年的怨煞之气,有我在,你半分便宜也占不着。好生去地府伏法,赎清罪孽,轮回转世。”

陈巧儿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嚎叫着再一次向季山泉扑来。

季山泉微一皱眉,双手掐诀,又是一掌将她打退,斥道:“陈巧儿!我念你是蒙冤枉死,才好言相劝,再不听贫道劝诫,贫道便要出手了!”

陈巧儿突然纵声尖叫,四公子脑中嗡的一声,随即双后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老大惊呼道:“四公子!你怎么了?”

季山泉一惊回头,看到四公子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原因,四公子体质异于常人,这鬼嚎之声对她刺激极大!

季山泉虚空画符,对付仅有三年怨煞之气的恶鬼,连灵血都用不着。画完了符,季山泉一掌推出,虚符瞬间变红,印在陈巧儿身上。

“啊……”陈巧儿的叫声更为尖锐凄厉。

老大喊道:“季兄弟!四公子昏倒了!”

季山泉本不愿驱散陈巧儿,可再让陈巧儿这么嚎叫下去,四公子恐怕凶多吉少!

季山泉一咬牙,双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陈巧儿周身立刻冒起白烟,凄厉地骂道:“臭道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骂声中,陈巧儿的身形开始转淡,直至消散。

老大急道:“季兄弟,快来看看四公子!”

季山泉快步走过来,探了探四公子的鼻息,又诊了诊脉,说道:“万幸没有什么损伤,虽然七窍流血,但并不要紧,赶紧回客栈吧。”

老大追问道:“真的没事吗?”

季山泉无奈道:“就算有事,也得先回客栈呐,总不能站在这里淋雨吧?”

第18章 :溃烂

云凰守着四公子,神情凄楚,幽怨地说道:“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凤儿也不会变成这样特异的体质。”

季山泉劝慰道:“云凰姑娘,你不要过于自责,其实四公子有异于常人的体质,并不是因为你,反倒是因为四公子有这样的体质,你才能与她双魂锁命。”

云凰看着季山泉说道:“还要多谢道长,为了救凤儿,不得不下重手,驱散了陈巧儿的魂魄。”

季山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陈巧儿先是被迷了心智,后又亲见儿子惨死,她已经疯了。她本是枉死之鬼,既没有资格让鬼差来勾她,又不愿意自己去枉死城,留她在世间,只会多造杀孽,待其成了恶鬼,被无常锁拿,一样是永不超生。”

云凰轻轻地点了点头。

四公子呻吟一声睁开眼睛,云凰连忙蹲在床边,季山泉说道:“不行!你不能给她吹气,她被阴煞之气冲脑,你再吹气,只会让她更难受。”

云凰眼色一惊,连忙退了回来。

四公子一手扶着头,一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季山泉走到她近前,俯下身问道:“好些了吗?”

“嗯。”四公子答应一声,说道:“就是头还有些疼。”

季山泉到桌边倒了一碗热茶,端到四公子面前,说道:“喝口热茶吧。”

“多谢。”四公子接过茶碗,喝了两口。

见她不喝了,季山泉把茶碗接回来,说道:“四公子,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我没事。”四公子问道:“我怎么会这样?”

季山泉答道:“四公子体质异于常人,受不了鬼嚎之音。”

“哦。”四公子点了点头,说道:“多谢道长出手相救。”

季山泉笑了一下,说道:“四公子言重了。四公子,有没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帮你叫老大来?”

四公子浅笑了一下,说道:“不用了,道长一直守着我吧?辛苦了,道长回去休息吧。”

“好。”季山泉拉过一个凳子,放在四公子手边,然后将茶碗放在凳子上,说道:“贫道告退。”

到晚上的时候,四公子基本已经恢复了,季山泉又给她诊了脉,而后笑着说道:“不碍事了,再睡一宿就好了。”

四公子问道:“季道长,在我晕厥之前,我似乎看到你虚空画符,是吗?”

季山泉答道:“雕虫小技,让四公子见笑了。”

四公子摇了摇头,说道:“我虽不懂道法,却知道仅凭这一项本事,道长便不是凡人,看来还是我姐姐有识人之明。”

季山泉笑着摆手,说道:“四公子过誉了。”

四公子问道:“道长既然入世修炼,不知可有兴趣常住我千机门?”

季山泉一愣,随即笑道:“那可不成。”

四公子蹙眉道:“为何?”

季山泉笑道:“四公子打得好算盘。让我常住千机门,管吃管住发饷银,再碰到事情,就成了我份内的事。而且如果来日四公子能拜在我师父门下,又成了我的师妹,有这两层关系,我便再也不能开口与你讨价还价了。”

四公子抿了抿嘴唇,说道:“道长想多了。”

季山泉站起身笑道:“四公子,早点儿歇息吧,贫道告退。”

第二天一早,十个人便上路了。一路上季山泉谨口慎言,再不随便打听事儿,怕万一又引出什么麻烦来。

半月之后,来到了益州千机门分舵。看到漆成黑色在大门,没有匾额的门楣,季山泉皱眉道:“四公子,你们千机门倒是处处透着玄机呀。”

四公子说道:“一直无暇向道长细说,我姓黑,是墨家传人,千机门是隐世门派,所以不愿过于招眼。”

季山泉一怔,连忙起手道:“失敬。”

四公子微笑着点了下头。

老大上去拍了三下门,两长一短。

片刻后大门拉开一道缝儿,随即打开,里面的人快步出来,到四公子面前单膝跪下,抱拳道:“属下参见四公子。”

“嗯。”四公子应了一声,那人起身退在旁边,四公子侧身摊手道:“季道长,请。”

“不敢。”季山泉应道:“四公子先请。”

四公子也不推让,当先向门内走去。

进了门,看到好大一个院子,院子正中有一个方形石柱,柱子上安着一张巨大的弩。除些之外,整个院子再没有别的陈设,只是青砖铺地。

一个四十岁开外的汉子,带着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迎了出来,离着还有十几步,三人都是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属下铁风,参见四公子。”

四公子站住脚,说道:“铁舵主请起,情况如何?”

铁风站了起来,抱拳答道:“死十三人,病八人,曲郎中拔不出尸毒,没死的八个兄弟,也快死了。”

四公子微一蹙眉,曲郎中不仅医术高明,还懂奇门风水,连他都救不了,看来事情不简单。

四公子说道:“带我去看生病的兄弟。”

铁风上下打量季山泉一眼,而后看向四公子抱拳道:“四公子,这位道长是?”

四公子说道:“这位是藏龙山飞云观的高人,季山泉道长,在路上救过我的命。”

季山泉微有些尴尬,起手道:“四公子言重了。”

铁风向季山泉躬身施礼道:“益州分舵舵主铁风,见过季道长。”

铁风身后的两名年轻人也一同躬身行礼,同声说道:“见过季道长。”

季山泉还礼道:“铁舵主有礼,两位少侠有礼。”

四公子说道:“先带我们去看生病的兄弟吧。”

“是。”铁风答应一声,转过身当先向后院走去,而那两个年轻人却让在一旁,待四公子等人走过,才跟在后面。

来到后宅一个偏院儿,进到房里,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浑身起着浓包,脸上也是,有的人手脚都烂了,露着血呼啦的骨头,可是这些人醒着,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季山泉微微皱眉,这种蚀骨的疼痛,没有什么药可以镇痛,至少他不知道有这样的药。而身体烂成这样,经脉必然受损,即使用针穴之法镇痛,也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能忍。而能忍这种剧痛的人,在季山泉看来,都是疯子!当然,在人世上,这样的人被称为‘铁骨铮铮的好汉’。

靠墙的方桌边坐着一个人,背对着门,身形瘦削,穿着青布长袍,头上扎着纶巾,看不见样貌,方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药物特有的香气混着屋中的恶臭之气,冲人欲呕。

四公子走到那人身后,唤道:“曲郎中。”

曲郎中回头,季山泉看到他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八字胡,相貌中平,颧骨很高,两眼极为有神。

“四公子来了。”曲郎中招呼了一声,又把头转回去,接着捣药,说道:“属下无能,已经死了十三个兄弟了。剩下的这八个人,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四公子转脸看着季山泉说道:“季道长,烦请你看一看这几位兄弟。”

“好。”季山泉答应一声,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张床边,看到那人闭着眼睛,眉头拧成了疙瘩,明显是在强忍着剧痛。

季山泉俯下身闻了闻,听曲郎中说道:“四公子带来一位高人,很少有人看见这种情形,能先想到闻一闻的。”

四公子答道:“的确是高人。”

季山泉轻声说道:“兄弟,睁开眼睛让我看看眼底。”

病人睁开眼睛,瞪得老大。

季山泉仔细看了看,见他眼底发黑,有阴气涌动,问道:“哪里疼?怎么个疼法儿?”

病人答道:“回道长的话,不疼!”

季山泉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我知道你是条好汉子,不过我是在给你诊病,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只有活着,才能为千机门效力,对不对?”

四公子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病人答道:“回道长的话,我全身都疼,像有无数的虫子……不,应该是有很多人在一口一口地咬我身上的肉。”

季山泉眼色一寒,从怀里掏出一堆符纸,挑了半天找出一张,悬在病人胸口上方,说道:“兄弟,这是一张驱阴符,我要把它放在你胸口上,如果你疼得厉害,一定要大声叫出来。”

四公子向季山泉走了几步,曲郎中也站了起来,走到四公子身边。铁风和老大站到了另一边,外面的人有的扒着门,有的扒着窗,大家都专注地看着。

病人咬牙说道:“回道长的话,我不怕疼,你尽管放。”

季山泉说道:“兄弟,有时候大声叫喊,也能驱退邪祟,明白吗?”

病人眨了下眼睛,说道:“回道长的话,我明白了。”

季山泉点了下头,松开了手指,驱阴符向病人的胸口落下。

第19章 :不信任

驱阴符落在病人胸口,病人哆嗦了一下,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曲郎中静默着转身,回到桌边接着捣药,四公子抿住了嘴,其余的人都垂下了目光。

季山泉将驱阴符拿起来,叠好放回怀中,转过身向四公子起手道:“四公子,借一步说话。”

四公子微微蹙眉,从进门她就说季山泉是高人,本以为季山泉会手到擒来,结果却是这个样子……这让四公子很没有面子。

季山泉一笑,说道:“也请铁舵主与曲郎中移步。”

曲郎中停下手,站起来转过身。

四公子浅笑了一下,虽然季山泉没有手到擒来,但毕竟还是极有眼色的。

走到院中,四人站成一圈儿,季山泉轻声说道:“四公子,这些兄弟已经是死人了。”

四公子与铁风同时一怔,曲郎中拱了拱手,说道:“请道长指教。”

季山泉说道:“驱阴符的用法分两种,一种是以我自身的阳气催动,驱散别人身上多余的阴气。另一种是以患者自身的阳气驱动,平衡自身的阴气。方才我用的是第二种方法,想以那位兄弟自身的阳气驱动,但驱阴符没有起作用。如此只能说明那位兄弟的身体里已经没有阳气了。一个已经没有了阳气的人,还能算是活人吗?”

曲郎中微微皱眉,铁风垂了眼帘。四公子轻咬了下嘴唇,她相信季山泉,可铁风和曲郎中不见得相信。

四公子说道:“季道长……”

季山泉知道她想说什么,这话不好说,因为她曾亲眼看见自己驱鬼,如果由她来问‘会不会是符文不好用’这样的话,她很难说出口。

季山泉正色说道:“四公子,我这驱阴符肯定是管用的,只是……若想证明,就要以我自身的阳气驱动。可能就会让一位兄弟当场送命。”

曲郎中说道:“道长方才不是说,这些兄弟已经是死人了吗?若是道长能送他们一程,也免得他们受罪。莫非道长还能将这些兄弟救活?”

季山泉说道:“或许还有救,只是贫道不敢作准。”

曲郎中笑了一下,说道:“是吗?那就要请道长抓紧时间了,在下无能,这些兄弟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季山泉微一皱眉,不明白这个曲郎中哪根筋搭错了。他是郎中,自己是道士,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难道只是因为有可能被抢了风头,就这样唇枪舌剑地排挤吗?

四公子斜了曲郎中一眼,看着季山泉问道:“季道长打算如何处置?”

季山泉看向铁风,问道:“铁舵主,这些兄弟是在何处染上的恶疾?可否带我去出事地点查看一下?”

铁风看向四公子,四公子点了下头。

曲郎中却抢着问道:“四公子,这位季道长只是四公子路遇之人吗?”

四公子脸色一冷,看着曲郎中问道:“有何不妥吗?”

曲郎中说道:“千机门的规矩,四公子应该知道,不是千机门的人,即便是总舵主请来的,也不能打探门内机密之事。”

季山泉皱眉道:“我没有打探你们的机密,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兄弟在哪里染上恶疾,去查找病因而已。”

曲郎中说道:“这些兄弟是办事时染的疾,办事地点涉及机密。”

季山泉说道:“那好,我不是千机门的人,你总是吧?你去出事的地方查,仔仔细细地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物件,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查完之后,咱们再商量。”

曲郎中笑了笑,说道:“在下如何医治门内兄弟,不劳道长费心。”

季山泉说道:“你不去查病因,如何医治?”

曲郎中一笑,说道:“不劳道长费心。”

四公子冷冷地说道:“曲郎中,先不说这些兄弟的命能不能保住,既然事儿出在陵寝里,你不让季道长去查,那就只能是你去查,这个陵寝,终究还是要开的。”

曲郎中拱手说道:“四公子,这些兄弟只是被陵寝中的污浊之气毒害,只要等些时日,将陵寝内的污浊之气散尽,便无事了。”

四公子看向季山泉,见季山泉努着嘴瞪着曲郎中,眼中神色像是要掐死曲郎中一样,便说道:“曲郎中,你敢作准吗?”

曲郎中一顿,四公子又说道:“要散多久?”

曲郎中一皱眉,四公子说道:“如果散尽污浊之气后,进去的人再出现这种情况,是否还是因为污浊之气没有散尽?”

“四公子。”曲郎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道:“属下也是维护总舵主定下的规矩。四公子若想变通,属下不敢阻拦,但属下该说的话,一定要说。”

四公子垂了眼帘,说道:“铁风,先安排我们休息吧。季道长跟我住在一个院中。”

“是。”铁风说道:“四公子这边请。”

安顿下来后,季山泉找到四公子门前,说道:“四公子,我有话说。”

四公子在门内应道:“进来吧。”

季山泉推门进到屋里,看到四公子坐在桌边,手里提着酒壶,正在往酒盅里倒酒。

季山泉微一皱眉,走到桌边坐下,轻声问道:“这个曲郎中,连你也得罪不起?”

“他救过我爹的命。”四公子端起酒盅,一饮而尽,放下后又倒酒。

季山泉说道:“别喝了,借酒浇愁,愁更愁。我有办法。”

四公子转过脸看着他,粉嫩的脸颊上,因喝了酒而浮上一层红晕。

季山泉垂了眼帘,说道:“你把出事地点告诉我,我自己去查。”

四公子微一蹙眉,说道:“你一个人去?”

季山泉答道:“我原本也没打算带人去,千机门的人都这样儿了,哪还能再让人去送死。”

四公子问道:“我也不行吗?你不是说我体质特异吗?”

季山泉说道:“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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