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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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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光了大楼外的人,我的心神恢复了一丝清醒。我叹了口气,为自己造成的这无边杀戮深表遗憾。其实,我可以选择比较斯文的杀人方式。如使用寒冰之气,眨眼功夫把这些人全部冻成冰雕。可为什么有人喜欢用刀不喜欢用枪,因为用枪不够血腥。

当然。这纯属玩笑话,真实原因是释放大量的寒冰之气太浪费灵力。天地间的灵气稀少,即使我胸口的太极图不分昼夜黑白的自动吸收灵气,依然无法积攒太多能量。不到关键时刻,我不想浪费灵力。

我解除了神打状态,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大踏步的走入楼内,迎面两名女jǐng朝我奔来。这两名女jǐng长得颇有特sè,一位肤sè极黑,胸前挂着两个人间胸器。臀部极其夸张巨大,标准的印度阿三。另一位则白皮肤。胸前颇为节省布料,臀部倒是翘起,长相算得上清秀。

寒光闪现,我掏出腰中的缚rì罗轻轻一挥,黑皮肤女jǐng的额头出现了一道裂纹。鲜血慢慢的渗出,她的脑袋诡异的向两边裂开,随即是脖子、身体。大量的脾胃肝脏肠子从她的体内跌落地面,她的双眼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另一半身体,表情说不出的滑稽诡异,活脱脱变成了斗鸡眼,瘫倒在地上。

剩下的那名女jǐng惊恐地哇哇尖叫个不停,掏出枪就向我shè击,但一把手枪就想杀死我,也太小看超修道者了。寒芒再次闪现,她手中的枪变成了两截,成了一堆废铁。

我狞笑着单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了墙上。掏出口袋中李向导和朱向导的照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和她语言不通,但这世上有一种语言每个人都懂。这种语言就是暴力,当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脖子上,你想要让她掏钱还是脱衣服,或是干别的,她都会乖乖地马上领会照做。

我留下这位略有紫sè的年轻女jǐngxìng命,不是因为我对她有什么企图。而是因为我讨厌黑鬼,这和种族歧视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眼光,我就是不喜欢黑皮肤,感觉不舒服。

我指了指女jǐng,又指了指照片,这位女jǐng颇为聪明的马上会意,朝我点了点头。我不怕她出幺蛾子,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yīn谋诡计都是笑柄。计谋或许可以让人战胜多于自己两倍甚至十倍的力量,可一万倍呢?当你的力量强大到逆天的时候,对手使用什么计策都是扯蛋。

这位女jǐng带着我走向了大楼的地下室,进入地下一层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这位女jǐng的眼珠子狡猾转动了一下。任何拘留看押重犯的地方,都不会抽空兵力。即使外面打得再热火朝天,这里肯定还是会留有少量jǐng力以防万一,这是常识。连这都不懂得人就别犯罪了,智商太单一,不适合这种高难度的职业。

一扇铁门拦住了我的去路,铁门上有一把巨大的锁链,我抽出缚rì罗,一剑劈开巨锁,推开了铁门。那名女jǐng吃惊的看着我手里的短剑,看到剑把上刻得梵文时,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这引起了我的好奇,这说明这名女jǐng极有可能懂梵文。至于了不了解宗教,印度是宗教国度,一个信封宗教的民族怎么可能不了解宗教?这就像在问阿拉伯人知不知道伊斯兰教是咋回事一样可笑。

铁门后是一条长长幽暗的通道,而在通道两旁是一间间拥有厚重大铁门的拘留室。这位女jǐng一直带着我往前走,我皱了皱眉头,冷笑不止。看来这位女jǐng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还真以为自己是jǐng界jīng英呢,国旗可不是那么好盖的。

但现在杀死她没有任何意义,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杀死对方,而是摧毁对方的意志。至于如何摧毁,这个有些复杂。可以采用酷刑,可以用手段让对方彻底绝望,具体做法要根据不同的情况来。总之万变不离其宗,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行了。

我表面若无其事,暗中则仔细观察着通道的情况。通道内布满摄像头。我想留守在这里的jǐng察已经知道我的到来。准备动手了。两旁的拘留室中。那些犯人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出半点声响。但我知道,他们当中有不少人正通过铁门当中的长方形孔向外看。

我不会可怜罪犯,亦没有把他们放出来的打算,我也不惊奇他们的反应。事实上除了英美等发达国家的监狱,像华夏国、朝鲜、印度、越南等地方的监狱,你根本不会看到犯人们用力摇着铁门,满口脏话或喊冤。这就是体制不同造成的结果。进入了印度监狱。不死也让你脱层皮。你就是铁男也能给你整成兔宝宝,你要敢不听管教,折磨死你都没人管。因为印度比华夏国还可怕,合法的使用酷刑折磨你,上访的机会都没有。

拐过一个弯后,我敏锐的发现了前方有四个陌生的呼吸。我的耳朵眼睛极其敏锐,准确点说,科学已经无法解释我的变化,只有神学才能解释。我不用特意去观察,即能清楚的感觉到四人的位置。他们就埋伏在进入地下二层的入口。只要我一露头,就会被打成筛子。

我想他们大概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因为外面的人都被我杀死了,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即使有所怀疑,也不会相信我能杀死那么多jǐng察,来到这里。毕竟有信仰和真看到神迹是两回事。就算虔诚的佛教徒,也很难相信真有一位佛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怀疑是正常的反应。

离通道的尽头越来越近,女jǐng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这让我颇有些失望,这演技估计混娱乐圈是没戏了,怪不得只能当女jǐng呢。

走到通道的尽头,女jǐng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弯走向地下二层,猛然一个前扑趴倒在地上。枪声顿时打破了这里寂静的气氛,漫天的子弹shè向了我,却诡异的停在我身前无法移动。四名身高马大的jǐng察出现在我面前,我残忍的裂开嘴,露出了极度变态的笑容。

寒光闪现,四颗大好头颅飞上半空,四具无头的尸体宛如迸发的血泉,热血狂喷。我狞笑着抓着女jǐng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部,像是在摸一只小猫。

我没有狠狠教训她,一个气急败坏的杀人狂,其实远不如一个笑嘻嘻的刽子手可怖。她浑身剧烈地颤抖,显然吓破了胆。我轻轻一吻吻在她的左眼上,猛然用力一吸,硬生生的把她一只眼球吸了出来,吐到了地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久久不能停息。伤口上的疼痛,远不如亲眼看到我从嘴巴里吐出眼球恐怖。这位女jǐng似乎被我吓破了胆,意志彻底摧毁,这让我十分满意。不过吸人眼球还真需要相当大的力量,普通人还真不一定能做到,幸好我不是普通人。

我再次掏出照片,指了指朱向导和李向导,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位女jǐng忙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眼眶拼命点头。这次她的速度极快,干净利落的带我来到了地下二层的一间牢房外,我打开牢房,看到了眼眶塌陷,骨瘦如柴的朱向导。

jǐng方一向喜欢把同案的犯人分开关起来,这是为了以防对方串供。朱向导见到我后愣了半天,然后才回过神来,热泪盈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起来。我知道他进了这里边,肯定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没准连菊花都没保住,忙安慰了他两句,又来到另一件牢房前,救出了李向导。

李向导的情况要比朱向导好上许多,这和人的xìng格有关。不管你承不承认,努力改变不了人的天分,马拉多纳之所以成为球王,后天的苦练固然重要,但苦练的人多了,也没看到几个人能成为球王,这就是天分的问题。李向导明显比朱向导意志坚定,虽然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但还是保持了一贯的镇定。

救出了两位向导,这名女jǐng已经对我无用了。卸磨杀驴这种事并不光彩,我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但许多时候,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妇人之仁只会把自己害死。我毫不犹豫的捏碎了这名女jǐng的喉咙,送她上了西天。带着李向导和朱向导快速逃离了jǐng察总署。

由于我先前基本把jǐng察总署的人杀尽了,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逃离的时候没有遇上太多伏击。偶有一些从附近区域感到的jǐng察,也被我干净利落的杀死。李向导和朱向导对于我的能力和狠毒颇为震惊,但两人遭受了大半个月的摧残折磨,心智大变,恨透了这些jǐng察。看到满地死尸的时候,竟然没有吐出来,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对他们两人刮目相看。

我们换上了jǐng察的衣服,找了一辆jǐng车,大摇大摆的离开了jǐng察总署。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有这jǐng服和jǐng车,我们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鱼目混珠。即使遇上前来支援的jǐng察、部队,我们也能有惊无险的逃走。这可比我疯狂杀戮管用多了。我确实不惧怕普通人,可人是杀不完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所有印度国民都是我的敌人,我总不能杀光印度人,直接灭国吧。我也要有这个本事啊。

至于这次我为什么能成功救出两位向导,实力只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对方太轻敌,想不到我竟然有逆天的能力,短短几分钟内把整个jǐng署的jǐng察杀光。倘若对方从一开始就分散阻击、等待救援,调动大量特jǐng和重型兵器,甚至僧侣包围jǐng察总署。那我除了逃跑外别无其它方法,救人固然要紧,但保住自己的xìng命更为重要。一个连自己xìng命都保不住的人,没有资格去谈论救人。(未完待续……)

第四章腥风血雨1

死一般的沉寂,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草味道。我和朱向导、李向导两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在郊区农场的地下隧道中。隧道的面积不大,勉强可以容纳四个成年人,是秘密挖建的,jǐng方亦很难发现。只是这隧道的味道不太好,虽然在隧道两头设了许多通气孔,可还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臭味。这主要是因为隧道上面有一间茅房。造型基本和我国农村那种土茅厕差不多,屎尿横流。

但味道难闻一点总比没命好,屎尿的味道可以很好的掩盖住我们的气息,让猎犬的鼻子失灵。而且jǐng察也是人,不管多敬业的jǐng察,面对这种肮脏恶劣的茅房,难免会有些抵触,无法聚jīng会神仔细的搜查。

当然,若jǐng方只有这点本领,那犯罪分子就不需要高智商了。jǐng方最拿手的就是调查取证,不断发动群众眼线。若是没有犯罪经验的人,在经历了逃狱的惊心动魄后,难免会头脑发热,忽略掉很多细节。而一个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微小细节,很有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

比如说没有把jǐng车和jǐng服及时遗弃,致使jǐng方找到了jǐng车,从而根据jǐng车的位置顺鹏摸瓜找到我们。或是我们虽然及时处理了jǐng车jǐng服,却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我们的面孔,听到了我们的声音,产生了怀疑等等等等。总之想要跟庞大的jǐng方斗,你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不能有半点失误。因为jǐng方可以输。大不了长期通缉你。你若输了。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过,我那些犯罪的书籍并不是白看的,既然我了解jǐng方的那套把戏,当然就不会轻易露出马脚。多年的猫捉老鼠游戏,让我总结出一套非常实用的理论。和jǐng方斗你一定要记住一条铁律,那就是在紧急的追捕过程中,千万不要在同一个地方呆的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至于在躲藏的过程中应在同一个地方呆多久,这个有点复杂。要视情况而定。

农场的主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印度阿三,土生土长的印度人。金钱至上的年代,佛祖早过时了。只要你有钱,大可不用担心没人会替你卖命。只要你给的好处远超jǐng方提供的赏金,那就没人想出卖你。

印度阿三给我们拿了些nǎi酪、面包和水,告诉我们jǐng方正在大面积盘查,我们千万不要出来。我让朱向导转告他,我们离开前,会给他一大笔钱。但他必须要装作若无其事,不要露出半点马脚。更不要想出卖我们。不然天涯海角,我一定有办法杀了他。

朱向导把我的话翻译完后。他有些不悦的盯着我看了两眼,这让我动了杀机。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容易控制,肯安分点的人。若我们躲过这次盘查,离开前我最好把这印度阿三杀了。

我们吃过东西后,轮流休息了一阵。休息完毕,我把玩着“缚rì罗”短剑道:“我对这里不熟,怎么能离开印度回到华夏国,我想你们两人比我清楚。”

李向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不过放心,我的处境比你们也好不到哪去,我的能力你们很清楚,只要呆在我身边,我担保没有人能杀得了你们。”

汪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朱向导和李向导比我清楚。此人城府极深、心狠手辣,绝不会允许背叛自己的人活着。朱向导和李向导为了保命,最主要是受不了印度jǐng方的酷刑,把知道的重要信息基本全说了。至于这个藏身的地方,不是两人咬紧牙关打死不招,而是这个信息属于说不说都行的范畴。两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并不是傻子。

朱向导和李向导互相对望了一眼,李向导眯缝着眼睛,咬了咬牙,点上一根烟道:“想要从印度逃回华夏国,陆地太危险,封锁太多,唯一的办法是走海路。本来有一艘赌船接我们,可我们错过了时间,现在船早走了。花钱找蛇头不是不行,但太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或遭到蛇头的出卖,我的意思是直接抢船。我和小朱都有航海的经验,对于这片海域比较了解,只要逃到公海,我们就安全了。”

李向导的建议算不上什么妙策,但在这种情况下,貌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打电话让汪先生帮忙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来印度jǐng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肯定会特别注意打向华夏国的电话,太危险。再一个商人重利,我这次从地底就带上来这么一把短剑。虽说这把短剑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可我没打算把它卖掉,分钱给刘掌柜等人。

这也就是说我失言了,当初我答应了刘掌柜、汪先生、辛老三人不少条件,可现在我一点好处没有从地底拿出,还让他们三人的手下都死了不少,损失惨重,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估计我若是让汪先生帮忙,一上船就不会有好事。

我和朱向导、李向导两人又嘀咕了一阵,制定了一个简易的逃跑计划,继续在隧道中休息起来。外面的风声太紧,现在跑出去无异于自寻死路。机会总是给有耐心的人,若连这么点苦都受不了,那就算我们能侥幸逃回去,早晚也要完蛋。

印度的天气极热,隧道虽然有些yīn凉,可由于空气的缘故,呆在隧道中久了人肯定受不了。因为屎尿会散发出有毒的物质,若长期闻,有可能会中毒,严重时会使人休克甚至死亡。

所幸jǐng方无法确定我们藏匿的准确位置,只是在农场附近盘查了两天,即将大部分的jǐng力投入到港口码头、交通要道上。这是jǐng方一向惯用的伎俩。严打盘查抓不到人,就守着交通要道,等着犯罪分子自己出现。许多没找到有效隐藏点的罪犯。都是被jǐng方这招给制服的。

但我们不会犯这种错误。我又不赶着投胎。有的是时间和jǐng察比耐力。我光棍一条,什么都无所谓。这些jǐng察可都有繁重的任务,我就不信他们能为了我一人,放弃整个地区的治安,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一个月后,jǐng方抓住了不少违法犯罪分子,就是没有抓住我们。jǐng方顿时抽调回大部分jǐng力。没有继续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我和朱向导、李向导在印度阿三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上印度女人的衣服,由印度阿三开车,把我们送了出去。

印度女人喜欢穿直筒裙,而且喜欢蒙面。这使得我们可以很好地隐藏自己的面容,不至于轻易被人发现。朱向导和李向导对于当地海湾非常熟悉,他们并没有联系任何做偷渡买卖的蛇头,而是直接带我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海湾。

在海湾的yīn暗角落里停着一艘中型客船。这艘客船有些破旧,外观不太养眼,但却十分结实。李向导告诉我。这艘船的主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蛇头。这个蛇头和当地的jǐng方勾结,做尽了坏事。经常和jǐng方唱双簧,把偷渡的男子送给印度jǐng方做政绩。女子则和jǐng察中的一些败类一起享用,玩够卖到越南老挝一带当ji女。我大可不必有心理负担,直接上船杀人。杀光船上的人,直接起航驶入公海。

我皱了皱眉头,趁着月sè悄悄地向客轮靠近。蛇头其实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可他们当中却有许多人变着花去欺压更弱小的存在,这让我有些伤感。穷人何苦为难穷人,大家都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理应同仇敌忾,一起反抗不公的社会,反抗那些高高在上的执政者。奈何人xìng卑劣,这些人不但不反抗,反而只会欺负同类,何其悲哀。

我一踏上客轮,即看到一个身材矮小,黑不溜秋,像是越南一带的女xìng蹲在船头用液化气煮饭。热气腾腾的锅里,炖了一锅鱼,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名女xìng听到声响缓缓转头,恰巧看见我跳上夹板,顿时愣了一下,刚回过神想要呼喊,寒芒闪现,我一剑割开了她的喉咙。

大量的鲜血喷出,她捂着喉咙咯咯的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来,软绵绵的瘫倒在甲板上。我望着溅上了血液的锅,叹了口气,可怜一锅好鱼就这样糟蹋了。我关掉火焰,悄悄的向船舱走去。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一成不变,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少年。可现在我杀死了一个妇孺,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为一锅鱼汤感慨。我的心变得好冷漠,视人命如草芥。这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新生。

我不想给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用弱肉强食被逼无奈等借口解释自己的残忍。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或许我骨子里就有一股亡命的嗜血本xìng,像是一头野兽,但我起码还不是禽兽,这就算不错了。你能要求一个盗墓者有多崇高的品德呢?

船舱内,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喝酒。可惜这是他们人生最后一次喝酒了。我没有说多余的废话,干净利落的刺出两剑,杀死了对方,然后把整条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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