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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田贝宁边试着汤头边随口问道。
“想不透彻为什么试个毒要跑到这儿来?”北堂郁故意装出一副很疑惑的摸样,可醇厚的嗓音里却若有意似无意地透露出一股暧昧。
“这让在下不禁有种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互诉情衷的联想哪--”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听到北堂郁的话,苗贝宁的脸蓦地一红,迅速抬手指向不远处几株不起眼的野草。“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瞧清楚了!”
顺着苗贝宁的手指望去,北堂郁眨一眨眼,又眨一眨眼。“哎呀呀,那该不会是传说中雪年难得一见,人称‘可遇不可求、世间极其难寻之极品梦幻香料’,又称‘点石成金草’的‘绛绛烽草’吧?”
是的,《食经》中的梦幻香料,传说中无论用如何普通的食材,只要加入它便能让口味跃升顶级的“绛绛烽草”
而这草,是苗贝宁今天傍晚被艳娘死拉活拉地拉来赏花时无意发现的。
一当确定了这是“绛绛烽草”,她简直欣喜若狂,回到隆升后便连忙提起起锅、拿起勺、拎起一只鸡,并拉着北堂郁往这儿跑,生伯来晚了,这只能活着摘用才能当作料的“仙草”,就会被别人当成野草踩没了。
“算你的眼睛没白长。”听得北堂郁一眼就看出其中奥秘,苗贝宁二话不说地将汤碗递到他面前。“来,试试。”
“这有什么问题,以身试毒本就是我等白食客当仁不让的功夫。”接过汤碗,北堂郁先闭上眼睛闻了闻,然后轻啜一口汤。“嗯……”
“别光‘嗯’啊,究竟怎么样?”望着北堂郁闭上双眼、摇头晃脑半天不吭声的模样,苗贝宁连忙追问。
“妳问我怎么样?”徐徐睁开眼;北堂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拿来!”眼一眯,苗贝宁一把便抢回他手中的汤碗。
“喂,妳干嘛?这是我的!”立刻将汤碗抢回自己手中护着,北堂郁指指那锅热腾腾的汤。“想喝就自己盛一碗去,抢什么抢啊?”
“忘恩负义的家伙。”看着北堂郁那副以生命护豌的夸张模样,苗贝宁好气又好笑地轻斥一声,索性自己盛了一大碗,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霎时间,石榴林中只剩下弥漫的花香,汤香、青草香,以及两个人轻啜着鲜汤的声音。
半晌后,北堂郁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汤碗,望着苗贝宁喝汤时那股满足得不能再满足的模样,他突然贼兮兮地开口,“我说大妹子啊……”
“又有什么事了?”苗贝宁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我实在不太明白,”就见北堂郁故作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美妙的食材、这么好的际遇,可妳谁也没拉,只拉着我这个向来被妳贬得一无是处的流浪说书人来啊?”
闻言,苗贝宁愣住了,一时半刻竟答不上话来。
先前她根本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拉了北堂郁一同前来,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竟真的说不出个道理来。
是啊,她怎么会谁都没找,就找上他?
望着她瞪圆了双眼发愣的可爱模样,北堂郁笑得越发诡异,“该不会是妳口中虽然将我贬得一无是处,可心理其实--”
“喝你的汤去!”低斥一声。苗贝宁匆匆背过身去,感觉自己的脸愈来愈烫。“废话那么多干嘛?”
这人怎么就不会说人话啊?而她自己,又怎么会那么笨啊?竟然一时脑子发热,忘了这家伙向来就爱耍着她玩,爱找她麻烦、爱让她下不了台,因而把下了这等愚昧的错误!
可最让她无法释怀的是,那时的她,心里确实只想到了北堂郁!
因为在她的心中,不知何时开始竟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这世上若有人能明了她所做的料理,以及料理背后想表达的意义,那个人公然就是他……“好,喝汤,喝汤。”凝视着苗贝宁嫣红的侧颜,北堂郁轻轻抿嘴一笑,抬眼望向满天星斗,再不多言。
清风徐徐,花影摇摇,两个人影,一锅残汤。
“大妹子,妳有没有觉得今儿个天气有点热啊……”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苗贝宁突然听见北堂郁喃喃底语,而他煽扇的动作也跟着变快了。“是有点热……”她喃喃回答。怪了,明明夜已深,为何她竟觉得浑身发热,脑子还有点晕呼呼的。今天这锅汤,她只加了一些酒而已啊……“也太热了,我得凉凉去……”
北堂郁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地走至不远处的水塘旁,脱下外衣,整个人跳人塘中,不断地用于将冷水泼至脸上。
那样好像很舒服……望着北堂郁整个人站在水中的清凉模样,苗贝宁不由自主地起身,拉下束缚住长发的头巾,褪去外衣,学着他走入塘中,用双手掬起水往身上泼。
凉快,真的凉快多了!
只是不知为何,尽管身子凉快了许多;可心底却还是有股难耐的燥热不断地升起……“喂,大妹子,我先来的!”星光下,望着苗贝宁身上的单衣因被水沾湿而整个贴在身躯上,望着她的纤细与丰盈之处彻底呈现在自己眼前,北堂郁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暗哑。
“这池子又不是你的,就许你来,不许我来……”有些不高兴地扭过头去。苗贝宁瞪着北堂郁,芳心怦地一跳。
怪了,今天的他看起来怎么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月光下的他,脸上满是晶莹水珠,俊挺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而他的胸膛看起来好宽阔,手臂看起来好结实,眼眸看起来蒙眬又深邃……“这池子确实不是我的,所以我好像没有理由赶妳走。”看着苗贝宁痴痴凝望他的模样,北堂郁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那就对了,你冲你的凉.我冲我的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发觉在他的凝视下、她的身子不知为何竟愈来意热,苗贝宁缓缓地背过身去。
怪了,她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
将池水一捧又一捧地泼至身上,苗贝宁只觉得此刻的人、事、物看起来都那样不真实,让她仿佛置身于梦境中一般。
“大妹子,没想到妳单薄归单薄,这身子还挺像女人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北堂郁有些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当然是女人……”
转过身去瞪视说话的男人,但苗贝宁却发现他已不在原地,而是缓缓地走近,最终停在她的跟前。“女人?”北堂郁轻轻挑起她颊畔一络长发在鼻尖嗅闲。“还不是吧……”“我当然是。”苗贝宁不高兴地重申一次。
没错,她平常是比较中性一点.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至于把她看成一个男“妳自己说的不算数。”望着那张精致小脸上难得出现的娇态,北堂郁伸出右手轻抚她的红唇,一遍又一遍。
“那要怎样才算数?”感觉到唇上灼热的抚触,苗贝宁有些难耐地轻轻呵气。
“我说的才算数。”低下头用唇轻点着她的唇,北堂郁霸道地宣示。
“你这人满口胡说八道!”苗贝宁轻哼一声,“我才不信……唔……”声娇吟,突然在无人的山林中化开。
因为北堂郁竟趁着苗贝宁开口说话时,将他的舌整个侵入她的口中,放肆地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到底是怎么了,苗贝宁完全不明白。
她只觉得在这一吻之下,她正个人仿佛化成了一团火!
地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北堂郁不断地攫取她的青涩、她的柔软,与她口中的芬香蜜汁……“妳不是女人。”半晌后,北堂郁终于抬起头,将唇俯至苗贝宁耳畔,笑意盈盈地说道。
“我是!”不明白北堂郁为何一直执着于这件事,苗贝宁一边轻喘,一边瞪着眼前俊逸非凡的男子。
“眼见为凭。”望着苗贝宁难得的娇态,北堂郁的声音更低哑了。“妳若要我相信妳的话,就将衣衫褪了。”
“褪就褪,怕你不成!”这辈子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因此苗贝宁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将上衣脱下,继而是抹胸。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敞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脑中已是全然迷茫。
当苗贝宁皎白挺俏的双乳,以及柳枝似的纤腰出现在眼前,北堂郁几乎停止了呼及。
因为这是他从未想过的苗贝宁!
就算先前不知为什么偶尔会出现在他梦中的她,也从未显露出如此娇柔可人的风情--他知道她帅,知道她靓,可却从来不知道她也会如此撩人,一向看起来帅气的脸庞,此刻去掉了头巾,任乌黑长发披散住房后,竟变得那样空灵绝美;一向英气勃勃的身姿,在卸去中性的厨师装扮后,竟变得那样诱人婀娜!
而此刻她迷蒙的眼、轻眨的长睫、微肿的红唇,仿佛就像等待着某个男人一亲芳泽……那个男人.只能是他。
他不知今日脑中为何如此迷幻,也不知今日心中为何如此渴望,但是在这个念头浮现之后,北堂郁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他将苗贝宁轻轻拉至身前,一双大掌开抬沿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往下游移。
“你怎么……不说话了……”感觉他的大手抚上她光滑的后背,苗贝宁不禁浑身燥热,她难耐地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号,“唔……”
怪了,明明已站在池中,为什么她却觉得愈来愈热?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把火烤着似的,汗水不断地渗出肌肤……“难得有我不想说话的时候,不过既然妳想听,我自然没有不说的道理。大妹子,妳想要我说什么?”感受着掌中的柔嫩与滑腻,北堂郁喃喃说道,双手缓缓向前移动。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想不通自己的身子为何那样虚软,苗贝宁无力地将头轻轻靠在北堂郁胸前,而后在双孔突然被人紧握住时,轻啼出声,“呃啊……你、你在做什么……”
“真好听,妳这声娇蹄当真是应了入们常说的莺声燕语令人醉啊!”
“不许你说这胡话……”听着北堂郁吐出的羞人字句,苗贝宁的脸彻底嫣红了,她娇嗔地斥道,突然间感到右边乳尖一疼。“啊……”
随着逸出口中的那声娇啼,苗贝宁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前,赫然发现他的手指正轻拈着她的乳尖,来回拧转。
这是怎么回事?北堂郁为何这样做?而破他如此对待的她,除了有些羞怯之外,为何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好吧,那我说点别的。”望着苗贝宁脸上、胸前的红云,以及她因疑惑而更显可爱的模样,北堂郁沉沉一笑,“我北堂郁,今年二十有二,人称北堂大学问,一生飘泊、四处为家,不知生于何地,如今却知也许葬于何处。”
“你……”
往北堂郁灵活双指的拈弄下,苗贝宁只觉她的身子再不像是自己的,她的双乳又酥又麻,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脑子也完全溷沌。
可尽管如此,听见北堂郁那番话,她的心却蓦地有点难受、紧缩。
“你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不吉利?”听出她声音中夹带的关怀,北堂郁轻轻地笑了起来,一边吻着她的红颊,一边揉弄她浑圆的双乳。“吉利得很呢,因为这代表我北室郁打算在西京安身立命,再下想四处流浪了。”
“你……”蓦地望向北堂郁,苗贝宁喃喃说着,“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西京城,更有种想将西京城当成故乡的念头。”
苗贝宁再移不开日光了,因为他的眼眸竟在笑,笑得那样满足、那样笃定、那样开怀、那样真诚!
而这样的北堂郁,竟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干嘛一直看着我?”发觉苗贝宁眼眸中的迷幻神采,北堂郁怱地邪邪一笑,双手同时间拧住她胸前两颗粉红蓓蕾。
“啊!你在做……什么……”苗贝宁缘被电击似地,浑身战陈不休。”弄得我……好难受……”
“会难受吗?”听着她有点沙哑却撩人至极的嘤咛声,北堂郁拉起她垂在身侧的小手环住他的颈项,轻轻恒下头。“那这样呢?”
“呃啊……”当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双乳被人整个推高,而且乳尖则遭到舔舐、嚼咬时,苗贝宁的膝盖一软。“你别……咬我……”
“我没咬妳。我在吃妳。”
轻轻吸吮住苗贝宁的左边乳尖,北堂郁用舌头来回挑逗那颗已紧绷挺立的红樱桃,而大手则轻轻往下滑,捞住她挺翘的雪臀,往上捧推。
“没人……啊……这么吃的……”随着那只炙热大掌在她臀上的捏弄,苗贝宁下腹一紧,身下最私密之处倏然涌出一股温热的黏稠。
“当然有。”听着苗贝宁的一声声娇喘嘤咛,闻着地身上因动情而散发出的女人香,他再忍不住地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将大掌完全贴合住她的臀瓣。“因为男人都是这么吃女人的。”
“你胡说……”感觉到身下一凉,苗贝宁微微地颤抖,然后在发现她的双腿被人轻轻分开,而一只大掌竟覆在她最秘密的花瓣处时,她再忍不住地挣扎起来。“你不……”
尽管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何那样热.尽管不明白自己的心里为何有一股奇怪的渴求。但苗贝宁依然意识到,此刻的她已赤裸裸地被北堂郁拥在怀中!
她的乳尖碰触着池健壮的胸膛,她的身子被他厚实的大手抚弄着,还有她的……“怎么了,妳不是说妳是个女人吗?”手指轻轻一弹,北堂郁刻意撩拨她早已挺立且敏感至极的乳尖。“女人被男人这么爱怜,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呃啊……是吗……”在北堂郁的言语以及手指的双重迷惑下,苗贝宁感觉体内的热火开始向四肢蔓延。
“是啊。”笑望着苗贝宁眼中的羞涩与天真,北堂郁伸手朝她的花瓣探去,在发现那里已为他湿润成一片后,满足地笑开了。
“啊……你……那里……”发现北堂郁的手竟停留在她最私密之处,再望见他脸上邪肆的笑意,苗贝宁又羞又急地轻嚷。
“妳说哪里?”轻轻拨开那潮湿的花瓣,北堂郁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花珠!
“啊啊……北堂……”当身下肿大又敏感的花珠被他突然拧住时,苗贝宁感受到一股奇异又陌生的疯狂悸动窜入四肢百骸,让她连声音都颤抖了。
老天,他怎么可以……而她,又怎会在如此古怪的举动下,感觉到花径里传来一阵阵细碎又充实的疼痛?
“贝儿,妳叫我哪?”
听到苗贝宁那娇媚又无助的啼呼,北堂郁的眼眸倏地变得深邃,他将浑身虚软的人儿由水中抱起,让她坐在池畔.自己则站在水中。
“我没叫你……”望着北堂郁那古怪又令人羞怯至极的眼神。苗贝宁俏脸一红,连忙将视线瞥向他处。“没……”
“是吗?”凝视着苗贝宁娇羞至极的模样,北堂郁呵呵一笑,将她推倒在草地上,又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可我怎么听都觉得妳是在叫我呢。”
“你……你……”
听着北堂郁田暧昧至极的语气取笑她,再加上身子被他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态,苗贝宁又气又羞,什么话都说不出楼了。
她想并拢双腿,可怎么也并不拢,想挣扎,可全身又虚软钮无力,最后只能用双手掩住脸。任由那股不知在期待什么、渴望什么的陌生感受不断地在下腹蕴积,而体内的蜜汁则像决堤一般由身下涌出……“再唤一声试试,找听着很舒坦呢。”
望着苗贝宁那少见的孩子气与极端诱人的女性姿态,望着她身下湿露的花瓣与品亮的蜜河,北堂郁说着说着,突然将头埋了下去“啊啊……”
原本不知北堂郁意欲何为的苗贝宁,在发现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钻进自己的花径入口后,身子倏地一紧,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几乎化成了一摊水。
她只能紧紧捉住身旁的野草,任由北室郁放肆地作弄她,任由他的舌头在花径中一进一出,任由他挑逗她敏感的部位,任由他吸吮她肿大的花珠,以及疯狂涌出的蜜汁……羞,真的好羞,可是那被入玩弄的异样快感,却让地沉沦……“北堂……北堂……”终于,再也受不住北堂郁孟浪又甜蜜的折磨,苗贝宁颤抖着红唇,疯狂地扭动纤腰,放任自己的媚吟声在林中回荡。
“我在,我的贝儿……”望着她不自觉地弓起腰身,吮着她下断涌出的甜美蜜汁,北堂郁明白了她的青涩与纯真,更明白她已经快受不住了。
而他,也一样。
所以他爬起身来,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将早已紧绷至疼痛的火热坚挺抵庄她的蜜源,不留任何缝隙。
发觉北堂郁不再激狂地逗弄她,苗贝宁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她抬起头,看见北堂郁赤裸地站在她身前,又感觉到她柔嫩的入口被某个硕大之物抵住时,她不禁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我先前说妳不是女人”一望着苗贝宁纯真又娇媚的神清,北堂郁沙哑着声音轻轻说道,“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问话的同时,感觉到雪臀被人一抬,苗贝宁疑惑地望一一脸不知是水还是汗的北堂郁,突然间美眸一瞪,放声尖叫,“啊啊--”
属于他的硕大坚挺,就那样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处子花径之中,直抵最深处!
感觉着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感觉着体内疯狂的痛意。苗贝宁颤抖着红唇尖叫哀吟,泪珠不断地出眼角滑落。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将她弄疼?
“嘘,不哭,再不会疼了。”凝视着苗贝宁眼中的痛与泪,北堂郁尽全力压制住体内奔腾的渴望.轻轻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他交缠:“妳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真真切切是我北堂郁的女人。”
“北堂……”望着他眼底的爱怜与执着,听着他柔声的劝慰。苗贝宁喃喃低语,感觉破身的痛楚慢慢消褪,而体内的他更显硕大。
“贝儿……”轻轻握住苗贝宁的左手与她十指交缠,在发现她眼中的痛意缓缓逝去后,北堂郁邪邪一笑.忽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又用力地刺入!
“啊啊……”当紧窒的花径再度被他贯穿,苗贝宁忍不住高声娇啼,“你……怎么又……” 。
只是,这次的娇啼声中虽仍有痛楚,虽仍有不适.但是却也多了一股不知名的偷悦与难耐。
这不叫‘又’,这叫‘本就应当’。”
将自己埋在她紧窒湿滑的花径中,听着由她口中发出的媚啼声,北堂郁轻笑着用左手推揉她浑圆的玉乳,拉扯她敏感的乳尖。腰肾的律动一会儿快、一会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北堂……北堂……”在他故意使坏的逗弄下,苗贝宁除了娇啼与颤抖之外,别无他法。
她只觉得一股奇异而古怪的感觉开始在花径中凝聚,随着北堂郁愈来愈急促的律动,她的身子前前后后地晃动,乳波也不断地荡漾。
暧昧,暧昧透了,可却暧昧得让人疯狂……在北堂郁不断地律动与挑逗之下,苗贝宁只觉得自己的身于愈来愈怪异,她不懂这是为什么,可是他懂。
所以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疯狂地将自己刺入苗贝宁体内,并在她的眼眸倏地瞪人之际。探手拈住她身下的花珠!
“啊啊……”一股奇特又惊人的快感在体内瞬间炸开,苗贝宁紧紧地握住北堂郁,眼神整她只能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