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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帅女锅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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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人是谁?
听着北堂郁沙哑的呢喃,苗贝宁的身子蓦地一僵。
但她明白,无论北堂郁指的是谁,都一定不是她!
毕竟他从未说过她美,而向来。身厨师装的她,也绝不可能与“美”字沾上边……
所以,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那令西京男子个个沉醉向往的风夫人了。
一念及他有可能醉得认错了人,走错了门,苗贝宁心中没来由地一阵苦涩抗拒的力量也加大了,“你醉了!我不是她!”
“妳要不是她,还会是谁?” 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北堂郁一把捉住苗贝宁不断推拒他的双手将之高举过头,而后倏地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被封住双唇的苗贝宁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她虽不住地抗拒挣扎.但最后依然只能屈服在他的作为下, 心酸又心碎地任他将自己 视为另一名女人,任他将舌尖彻底侵入她的 口中,放肆地吸吮着她的芳香蜜汁,放肆地强迫她的舌与他交缠在一起……
这个吻,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激狂,如此的……伤人!
苗贝宁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由眼角滑落,滚至唇边。
感觉到她的泪,北堂郁静默了一会儿,而后松闻她的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为什么哭了? 是我弄疼妳了,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待妳?”
“不喜欢!”从未想过北堂郁豪迈洒脱的嗓音中竟也能蕴含如此的似水柔情,苗贝宁终于忍不住地别过眼去低喊着,“不喜欢!”
是的,她不喜欢他如此待她,不喜欢他在心中 早有所属、喝醉了意识不明的情况下,如此待她……
“是吗……”望着身前颤抖得惹人怜爱至极的女子,北堂郁喃喃说着,“那我究竟该如何待妳才好……”
“你出去就好了!”
“可是你的心在哭,”听到苗贝宁的话,北堂郁摇了摇头,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一颗颗的晶莹泪珠。“若我走了,妳一定会孤单,一定会哭得更让人心疼……”
“你……”他的话,再一次让苗贝宁的泪水决堤。
到底怎么了?只不过是一句话啊,可她的心竟如此疼痛……
若他在乎的人是她,该有多好、多好!
“算了,妳还是哭吧,哭过了心里会好过些。”将苗贝宁的头按至自己肩上,北堂郁轻声说道,而后温柔地牵起她的双手,让她的所有泪水都被他的肩膀、胸膛掬起。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温柔?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体贴?
为 什么要给她承诺后,才又钟情于另一名女子……
为什么……
倚在北堂郁的怀中,苗贝宁的心真的碎了,而泪水,再也止不住。
她宁可他像以前一样,捉弄完她潇洒地转身就走,宁可他像以前一样,用那种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也不要他像现在一般,宛若对待自己所爱的女人那样宠着她、疼着她、怜着她……
因为这样一来,她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极力隐藏的 情愫,让自己锺情于他的事实彻底暴露出来……
是的,她爱上了他。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明知不该、明知太傻,可她真的爱上了他。
也许早在拉着他到石榴林前,她的心就已为他而动; 也许早在他用那般诚挚执着的神情许她一个承诺时,她的心就已无法自拔。
所以,那时望着他傻傻地走向风夫人,她的心才会那样的抽疼;所以,今晚听见别的女人那般评论她时,她的心情才会那样的低落。
原来,她今晚的泪水全是因他而起 ,只不过隐忍到现在才 溃堤……
原来,无论她如何的以为自己不需要、不能要,但却依然期待有个男人能够了解她、疼她、爱她、宠她……
“我还是喜欢妳身上以前的香味,清清的、淡淡的,”不知过了多久,当苗贝宁的泪水慢慢停歇时,北堂郁突然低语道,“说实话,这花香虽香,可不太适合妳……”
“那你凋开!”身子一僵,苗贝宁倏地推开北堂郁。
她当然 明白自己身上的香味与风夫人不同,可听见他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口,她的心还是受不住。
“别赶我,妳早该知道我就算赶也赶不走的,”轻轻拈起她颊旁的发丝,北堂郁将之放在鼻尖轻嗅。“可妳若真的不希望我待在这儿,我会走的。”
让他走,还是让他留?
心中,有着无尽的挣扎,可是当北堂郁的手那样轻柔地滑过她脸庞时,苗贝宁的心彻底沉沦了。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次,让她体会他如深海一般的温柔?
可不可以就这么一次,让她以全然的女子姿态,体会被他宠溺、被他疼 爱的感觉?
最后,苗贝宁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低着头,任由他温柔的手在她颊边徘徊,同时泪眼迷蒙、双颊酡红地望着他一直与她十指交缠的手。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握下去、一直握下去……
“妳脸红起来真好看……”望着苗贝宁柔顺的模样,北堂郁笑了,开始以舌尖轻舔她的唇瓣、鼻尖、耳垂。
他温柔又挑逗 的抚触,唤起了苗贝宁一直深埋在心中的记亿,也让她的身子同时间被唤醒!
她轻轻地娇喘,感觉身子在他的逗弄下缓缓地发热、虚软,酥麻……
“究竟是妳今日太美,”就在苗贝宁的意识逐渐溷沌之时,耳畔突然传来北堂郁低哑的嗓音,“抑郁是我真的等太久了……”
“嗯……”轻轻呢喃一声,苗贝宁抬眼望向北堂郁,然后,小脸彻底红透,而视线再也移不开 !
因为他的眼眸之中,竟有着她曾经看过的渴望,就如同当初在石榴林之中一般……
可那日是因为“绛绛烽草”,而今日……又是为何?
是因为她吗?
“妳再这么望着我,我可是会忘了自己的君子风度。”
望着北堂郁毫不掩饰的眼神,苗贝宁蓦地一羞,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你哪有什么君子风度……啊……”
突然的媚啼,是由于她的右边浑圆竟被一只不知何时侵入衣衫内的大掌彻底握住了!握住也就罢了,他竟还用力址着她的乳尖来回旋转,让它在指缝间紧绷、挺立。
“我本来还想保持一点君子风度的。”听着她夹杂羞瞎与情动的娇蹄,北堂郁将她的双边乳尖都纳入指间。“可妳都那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
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苗贝宁只能望着他一拉、一扯地牵动地胸前最柔嫩、最敏感的尖端,然后看着他低 下头,隔着衣裳咬住她……
第六章
    幽幽地由睡梦中醒转,一个人。
恍惚了半晌后,苗贝宁终于睁开眼眸,望着由窗外射入的温暖阳光。
天都这么亮了,她得赶紧起来……尽管心里这么想,但苗贝宁却不想动,因为昨晚那场令人心醉又心碎的疯狂缠绵所留下的感觉,依然笼罩在她的周身,令她几乎回不了现实。
但半晌过后,苗贝宁还是努力地想坐起,毕竟在别人的地方做出这种羞人的事,若让人发现传了出去,那就糟了……然而,就在她忍住全身的酸痛坐起来时,却发现床沿竟坐了一个人!
缓缓地转过头去,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苗贝宁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夫、夫人……”她慌乱地捉起丝被遮住身躯,脑子整个都炸开了。
怎么会这样?!风夫人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房里?北堂郁呢?他何时走的?
尽管心中思虑万千,但苗贝宁却只能僵硬地用丝被覆住自己,然后看着风夫人缓缓地拾起头望向她。
眼眸扫视过苗贝宁颈上、胸前那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激情吻痕,风夫人转过头去,语音凄苦,“妹子,姊姊本是一片好意,可你为何要……”
“夫人,我……”望着风夫人微微颤抖的肩,苗贝宁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一生凄苦,为了存活于世,只能以尊严换求温饱,直到北堂公子出现后,我以为自己终于得一知己,可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打碎我的梦?北堂公子与我……你该明白,而他昨儿个醉了,醉得走错了房,醉得错认了你……可你为何不说……”
风夫人的一声声,一句句都是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哀绝,令苗贝宁心痛得几乎想立刻死去,只为自己昨夜情不自禁的放纵……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风夫人与北堂郁相互烦心,可她却贪图那份被宠溺、被爱怜的感觉,为了享受那一点点身为女子的虚荣,做出如此伤人之事……她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北堂郁昨夜有些不对劲,可她却依然让自己沉沦在他温暖的臂弯中,沉沦在那个绝对的错误里……“你可知北堂公子虽看来不羁,但却是个情痴,只要认定一人便……若他知道此事,你说,他还有何颜面留在西京,遗有何颜面留在我身旁?”
“我不会说的。”脸色,那样的苍白,唇角,那样的抖颤,但最终,苗贝宁还是艰难地开口,“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是的,不会,永远不会!
无论北堂郁昨晚究竟是错认、误认,抑或是藉着醉意而为之,她都会守着这个秘密,绝不会让这个因她而起的错误在伤害了风夫人之后,又伤了他……“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轻轻地拭了拭眼角泪滴,风夫人红着眼圈凝视苗贝宁。“我本是一片好意,可你却将错就错……”
“我……”苗贝宁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心中却明白,此时此刻,她如何能让风夫人相信自己?因为连她都几乎不相信自己了……“若你能给我一个承诺,我便不再追究此事,也会想方设法地不让北堂公子知道这件本就不该发生的事。”望着苗贝宁欲言又止的模样,风夫人别过眼轻声说道。
承诺?承诺什么?
承诺再也不见北堂郁,抑或再也不接触他?
而她,真的能做到吗? !
不,不是能否做到的问题,而是必须做到!
就算再辛苦、再心痛她也必须做到,只为了让北堂郁不再只身飘零、一个人孤寂度日……许久许久之后,苗贝宁闭上眼,开口许诺:“好……”
这声“好”,几乎撕碎了她的心,也彻底戳破她曾拥有过的短暂美梦。
“既然你已应允,就必须做到,所以——”听到苗贝宁的回答,风夫人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待你欲参与挑战‘珍珑’之时,我要成为你的‘项首’。”
“什么?!”听到“项首”两个字,苗贝宁整个人愣住了!
因为风夫人要求的允诺竟不是要她永远离开北堂郁,而是要成为她的项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这名看来柔弱,不问世事的女子为何会知道项首?这应该只有身在食界之人才会知晓啊! !
是的,项首——角逐“珍珑”资格者背后的第一支持集团!
通常来说,这集团必定与食界有着深厚渊源,也必须具备一定的财力与手段,毕竟在参赛前项首必须安排、负责“珍珑”参选者事前的训练与参赛种种事宜,除此之外,还得为其准备各式各样罕见、名贵的食材!
虽然项首对参选者有支援的绝对义务,但相对的,也拥有绝对的权利——当所推举的参赛者获选“珍珑”头衔并完成作品时,项首将是唯一可与食王共同品尝尝那道“珍珑”的人!
不过,食界之人之所以想成为项首,并且倾全力将自己支持的选手推向“珍珑”之路,最大的意义并不在于最后的“珍珑”,而是在于之后能以“珍珑项首”之名称霸食界,获得至高的地位与权利……“我要成为你的项首。”望着苗贝宁眼中的吃惊与不解,风夫人再次重复。
她那仿佛棉里针的话语,令苗贝宁再无法思考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何风夫人这一介弱女子竟要成为她的项首?
而她,又怎能让风夫人做项首?她的项首只有一个人啊!
六岁那年,苗贝宁的师傅,一位公认在十年内最有可能达成挑战“珍珑”资格的男子,为了搭救被弃置于悬崖边、遭狼群团团围住的她,失去了他那双比世上任何东西都珍贵的手。
没有手的厨师如何做菜?没有手的厨师如何完成所有厨师最终的梦想——“珍珑”?
但她的师传却毫无怨言,只是笑笑地说了一句,“也许我没了梦,但我有了你。”
慢慢的,苗贝宁长大了,也开始学做菜了,她才明白,“珍珑”对一名厨师而言,代表的不只是梦想。
正因如此,尽管她在味觉上并无天生过人之处,她却依然努力地学习、努力地研究,只为替师傅达成他未竟的梦想,并且在梦想成真的那一天,将“珍珑”献至待她如父的师傅坟前……“你应该明白,若缺少一名有力的项首,对你的‘珍珑’之路来说会是一个绝大的致命伤。我不仅有担任项首的能力,而你也绝对必须答应,因为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也是对北堂公子的……”看出苗贝宁眼中的挣扎,风夫人缓缓说道,并特别加重了“北堂公子”四个字。
果然,苗贝宁的眼神倏地黯然了。
“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考虑。”拍拍苗贝宁赤裸的肩头,又深深望了她颈上激情的吻痕一眼,风夫人缓缓站起身。“因为一个月后,风清国的四大名厨便要至西京城踢馆,战胜他们对你来说也许无足轻重,但对我来说,那却是你补偿的第一步!”
“最近北堂大学问说书的场次怎么变得那样少?”
“你还不知道?北堂大学问现在成了风夫人的入幕之宾,日日温柔乡里享乐不尽,还用得着出来说书吗……”
是的,自堂会之后,人们说北堂郁已在风夫人的风堂住了下来,所以他到隆升说书的时间自然愈来愈少。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西京城,有的人羡慕、有的人惋惜、有的人不屑、有的人……少了北堂郁的隆升客栈,虽然还是人潮拥挤,但所有的人脸上却都没了笑容,因为苗贝宁脸上没了笑容。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压力、因为自我要求才会如此,毕竟几天后风清国四大名厨的“赛厨”挑战,早已在西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只有苗贝宁明白,这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酸楚。
这一个月来,她几乎夜夜不能入睡。白天,她依然在隆升工作,夜里,她努力地研究食经、食谱,只为了捍卫西京城在食界的荣誉……但让苗贝宁夜不能寐的最主要原因,却不是因为“赛厨”一事,而是因为北堂郁,因为风夫人……自明白“珍珑”的意义开始,她从未考虑过项首之事,因为无双门的任何一位姊妹,都有绝对的能力可以成为她的项首。
‘可加今,却有一名女子无端端地冒出,并以几近要胁的方式压迫她。
若是过去,苗贝宁根本毋需挣扎、毋需矛盾,可事情一牵扯到北堂郁,她的心就是静不下来……尽管不愿回想,可在这些日子里她却无法不回想,毕竟那日的一切,如今看来,根本就像是风夫人一手布下的局!否则,风夫人为何会特地留她过夜,还费心装扮她,隔日又抓准了时机出现在她床前?而一向不好酒的北堂郁,又为何那样碰巧地在那夜喝醉了,出现在她房中……他,究竟是风夫人的棋子,抑或也是幕后推手之一?
他,究竟是与她一样受到风夫人欺瞒,抑或根本与风夫人是一丘之貉?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每当想及此处,苗贝宁便会紧紧地咬住下唇,勒令自己更专注地投入厨艺之中,以汗滴来取代泪滴。
因为她真的不敢想象,倘若北堂郁竟和风夫人一起设计她、耍弄她,让她的纯真梦想变成一场恶梦,让她几乎视烹调为畏途……这样的她,如何对得起九泉下的师傅?
而她又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收回自己那颗残破不全的心?
日复一日的心理折磨,让苗贝宁的身子清瘦了,脸色苍白了,而且不知为何,这路一日子她只要一回到宁心阁,总觉得似乎有道视线在暗处盯着她,令她无法静下心做事。
会是风清国的人吗?以他们的作风,为了求胜,任何卑劣的手段都有可能使出来……在比试的前两夜,苗贝宁终于忍不住地将翟菁请来支援,因为她必须好好的睡,不能再让任何事影响她。
“放心,贝贝,”一望着苗贝宁憔悴的模样,翟菁心疼地搂着她的肩。“我一定会将那家伙揪出来痛打一断,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敢靠近你方圆百里内!”
“嗯……”苗贝宁喃喃应答。
其实,若可以将心中的苦全部倾诉出来,也许她不会如此心力交瘁,但不行,因为她不想在事情尚未明朗之际,让自己诉苦的举动成为北堂郁永远无法留在他所爱之人身旁的导火线。
就算到了现在,她依然无法忘却他的人,他的声音,以及他眼眸中……浅浅的温柔。
夜半之际,薄雪缓缓飘落,宁心阁的屋顶上方.蓦然响起一声低喝——“站住!”
“哦,来了?”听见诸葛东风的声音,翟菁缓缓掀开窗帘,望着远方屋顶上两条黑影倏地靠近、动起手来!
苗贝宁站至翟菁身旁,望着远方的刀光剑影,以及那个使扇的高大身影。她虽不懂武功,但却知道能让诸葛东风真正动剑之人,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咦,我竟从没看出他的身手这样俊……”看着那两个交手半天依然势均力敌的男子,翟菁突然抚着下巴喃喃说道,“好家伙,够深沉的啊!”
“菁菁,你知道他是谁?”闻言,苗贝宁微微一愣,更认真地望向那名使扇的男子。“他是……”
宁心阁上的那名男子,手中的折扇伺时开、有时合,有时转旋、有时腾空,仿若有生命似地灵活舞动,而他一进身、一转旋、一飞踢,都是那样的潇洒自如……望着望着,苗贝宁心中突然一动。
可能吗?
不可能的,她从没听说他懂武,更没见过他出手啊!
望着苗贝宁眼中的困惑,翟菁温柔地一笑,朝她眨了眨眼。“不急,你姊夫会探出他的底,也绝对会帮你解决这事的……两名观战者心中各有思量,而那两名交手半天的男子,眼中则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佩服之色。
“你是谁?为何半夜在宁心阁上鬼鬼祟祟的?”佩服归佩服,但北堂郁依然浑身杀气地问道。
是的,他是北堂郁,大家眼中那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浪说书人。
而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只因他有些话想对苗贝宁说,可这么多天了,他却一直鼓不起勇气开口……他知道他必须说的,可是在那一夜之后,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所以他只能每夜悄悄地来,悄悄地挣扎,最后又悄悄地走……“这句话该是我说的吧,北堂大学问。”诸葛东风懒洋洋地一笑,手中长剑依然凌厉地向前刺去,丝毫没留半点情面。“我才是有资格问你为何半夜鬼鬼祟祟出现在我们家贝贝宁心阁里的人吧!”
我们家贝贝?
难道此人竟是……北堂郁的眼眸顿时一暗,转身便走。
原来她已有了一名如此称职的护花使者,原来……“这就走啦?我话还没说完哪,别急着走啊!”看见北堂郁的动作,诸葛东风嘿嘿一笑,手中长剑猛地追击而去。
将折扇往后一挡,北堂郁完全不了解诸葛东风的举动所为何来,因此他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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