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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搬到哪？”小艾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来自己有事的时候，要跑到哪里去躲。
“我在江宁买了自己的房子了。”江宁是南京发展中的城区，房价相对市中心便宜些，而且也是地铁二号线将要去的地方。
“恭喜恭喜！怎么这么突然，你什么时候买的，又什么时候装修好的？”这个消息让小艾很吃惊，因为一直在印象中，程航都是小气巴拉的，怎么会突然间都要搬进自己的新家了？
程航一面整理，一面道：“一会儿慢慢跟你聊啊。你要不要跟我一块整理？”
程航自从加入了选股软件的公司，没日没夜的加班，很快把软件弄了出来。软件公司的二老板是个软件营销高手，很快就销售了十万套，这种几乎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让程航也得到了一大笔的分红。
用这笔分红，程航用他的经营头脑，做了基金，股票的组合投资。很快，他就付了20％的首付计10万买了精装修的小户型的房子。
呃，小艾抓了抓头，很是失落。自己还欠着舒心的六万多呢！居然程航也有了自己的房子！
磨了一会，程航看小艾没有回去的意思，也整理好床铺，兄弟们睡一头聊天。
认识了也有八到十个月，他们还真的没有好好的彻夜长聊过呢。以前小艾也一直没有跟程航聊过感情上的问题，在他的心目中，程航只是一个木头。
不过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刺激小艾，小艾也忍不住长吁短叹的跟程航感慨情路的艰难。
没想到程航讲了一番话，把小艾给镇住了。
“所谓的爱情，我觉得不光是一开始的感觉，更多是生活条件和生活方式上的契合。换句话说，就是要门当户对。”
“爱情和面包，我觉得面包更重要。男人是通过征服世界征服爱情的。”
小艾觉得程航的话有些刺耳，但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原来的风花雪月诗酒画，越来越多的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
程航接下来讲的话更令小艾震惊：“你知道吗，小泉会跟我一起搬过去。”
小艾差点跳了起来：“什么？小泉？是老朱的那个小泉？”
“是啊。所以我要提前从这里搬走。”
“你们。。。你们。。。”
“从见他第一面，我就喜欢他。”程航的话有着一贯的沉着和自信：“不过喜欢又能怎么样呢？我对他的生活能有什么帮助？”
“所以我从侧面打听他的情况，接近他的朋友圈子，了解他的爱好，在他跟老朱分手的时候，是我给他安慰，给他很多的支持。于是现在，他是我的BF。”
“金钱对于爱情来说，是必要非充分的条件。有了钱不一定有爱情，没有钱，就算有了爱，也不一定长久。”
“贫穷夫妻百事哀，同志的感情那么脆弱，是经不过太多的考验的。”
。cmfu。
39。如果谁也不能证明爱情
小艾沉默了。程航居然能跟小泉走到一起，这个事实，已经给程航的话做了最好的注解。
“所谓的爱，非常难捉摸，就象蝴蝶，美丽飘忽，无法把握。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把心思花在种花培育花上面，等到百花开时，蝴蝶自然就主动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程航也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小艾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程航的话如一滴水掉进沸油般令小艾思绪万千。“你不理财，财不理你。”程航曾经这样说：“不是有了钱以后才有好的理财习惯的，要有好的习惯，才会慢慢积累财富。”
是该好好检讨自己，照这样下去，永远还不了舒心的钱，这样跟舒心的关系和感觉，总归有些怪怪的，不那么平等。如果有自己的房子，至少吵架的时候也不至于没地方可去。
双木林怎么办呢？该如何跟他说？小艾想到这个，就心乱如麻，眼前浮现出双木林谈到他的优熊时两眼放光的表情。
还有一个重点，午夜伤心人跟自己聊上天，是在跟舒心见面之前，但舒心一直没有明说。这说明舒心的心机之深沉，难道他对自己，也是为着征服？
随着天开始蒙蒙亮，小艾的心也越来越沉重。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小艾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尴尬。
程航上班后，小艾终于可以睡一小会了，但没多久，又被电话吵醒：
“你什么时候知道午夜伤心人就是舒心的？”是双木林。
“我。。。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双木林冷笑着，明显不相信：“你就吹吧。你们两个混蛋，合起来耍我是不是？别以为老子那么好欺负。我告诉你，你也别得意，你以为舒心是真的喜欢你？他也只不过是耍耍你而己！象他那种人，只会爱自己，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战利品！你等着吧！”
双木林受的打击非常之大，电话里狂风暴雨般将舒心和小艾痛骂了一番，末了道：“以后不要跟我联系了，我跟你绝交！”
小艾扶着自己的头，想起昨天舒心讲的最后一句话：“滚！最好永远消失！”
能滚到哪里去呢？老朱要把这里的房子收回，只能另找地方。
晚上在五边形，小艾找到了临时落脚的地方，乐手小文他们本来就是在南京的江宁区合租的，三个人住三房一厅，有一个大的房间可以住两个人。
演出结束后，小艾就直接跟小文回江宁了。他没回家拿东西，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舒心。
第二天，趁舒心上班的时候，小艾回了家。打开门，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令小艾有些楞神。
WII游戏机摆在客厅，那是每天他们俩都要大呼小叫较量上一番的。
餐桌上摆着肯德基全家桶，是前一天叫的吧。
小艾洗了个澡，在温热的水中迷失了自己。
头一次，小艾把舒心全套的美容品用了一遍：磨砂洁面乳，美白面膜，按摩膏，保湿面膜，调肤水，眼霜，果酸精华液，美白精华液，保湿防晒乳霜。
穿着舒心的睡衣，小艾躺在床上，把音响放到最大。
假装有你
燃你的香烟
听你的唱片
穿着你的鞋子我披着你的衬衫
过着没有你的时间
橙汁是你喜欢的甜
瓜子是你喜欢的咸
擦着你的桌子我扫着你的房间
假装有你在我身边
没有你的昨天
我梦想一个可以依靠的肩
有着你的今天
我努力把爱变得天天新鲜
想象我们的明天
我想看看什么能叫做永远
唯一一张相片
我俩站在中间
头靠着头肩并着肩
我笑得傻你笑得甜
抱着你的名字我枕着你的思念
假装有你比较不会失眠
不知不觉中，舒心在小艾心目中的份量也这么足了。只不过，等小艾意识到的时候，他们俩也走到这么微妙的一个关键时刻。
最终小艾只带了一些随身用的东西。若全搬走，两人就下不了台了，那唯一的结果就只能是分手。
这件事，小艾只跟何小玉一个人讨论过。
“你到底爱不爱他？”小玉的问题总是那么直接。
“我也说不清楚，应该是的吧！”
“那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想。不过，他对我倒底是不是真心的呢？你不觉得，他瞒着我，骗着双木林，心机太重了些？”
“你想那么多干嘛？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一。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好不好？二。他有没有让你抓住过出轨的事实？三。你还想不想跟他在一起？”
这三个问题，小艾给的答案是：好，没有，想。
“那不就结了！你别管他为着什么目的跟你在一起，也别管他有没有其它的人，至少，现在他每天晚上睡在你身边，对你够好，也没有拿出轨的事来伤害你的尊严—我是说如果有的话，你没有任何的损失，至少可以不花钱住这么好的房间，享受那么高级的全套家电，你当然应该全力挽回这份感情！”
那么现实？小艾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小玉。把美好的感情牵扯进这些物质的东西，并且还做为判断的标准之一，小艾还转不过弯来。不过。。。。他确实留恋这些物质的享受。
关键是，如何去挽回呢？
应该说，共同的朋友是最好的缓冲地带。应该找谁出马呢？原子，他一直高高在上，而且那么的忙，似乎不太合适；小罗，感觉说不上这种话；小江和小山东，又好象关系远了点。。。
小艾突然发现，他和舒心的朋友圈没有太多的交叉。想到的，都是刚认识的时候一起吃饭的朋友。这说明了什么？
当初跟家豪分手的时候，几乎隔天都会见面，也没需要什么缓冲，为什么这一次，连直接发短信，都觉得不好意思？
有一首歌唱道：如果谁也不能证明爱情，那就不需要匆匆的决定，看看平凡的你我谁先伤心。
那就耗下去吧！
。cmfu。
40。一颗一颗化成热泪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小艾基本每天都回家呆上一段时间。
小艾总是洗个澡，护个肤，然后再把两人的牙刷亲亲热热的对在一起，象两个拥吻的恋人一样。
再然后，披上舒心的衣服，在房间里晃过来，晃过去。
舒心应该会发现自己来过的痕迹吧，小艾这样想。
能发现不了吗？曾经说了很多遍要重新刷洗的洗手间地砖，小艾花了半天的时间趴在地上一点点用废牙刷刷得干干净净。烧得发黑的锅底，也用牙膏磨得铮亮铮亮的。
舒心会联系小艾吗？答案是NO。
第四天，小艾终于忍不住，敷着面膜，打开了QQ。他给午夜伤心人发了个笑脸，道：“你好。”
舒心道：“在哪？”
“家里。”
“住哪去了？”
“江宁，朋友那里。”
“哦。”
“你跟双木林说过了？”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会没关系呢？不是因为我，双木林就不会认识你，就不会象现在这样的伤心尴尬。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们俩都绝交了！”
“我要开会了，很忙，再见。”
舒心没有接下去，小艾气得拨了个电话过去：“喂，话还没讲完呢！”
“我要开会，你少无理取闹！”舒心干脆的挂掉，再拨过去的时候，关机了。
小艾都快气炸了。怎么会有这种人？转了两圈，他把舒心的牙刷扔到了地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放回杯子里。哼！谁让他这么坏的！
小艾第二天又心软了，给舒心发了个短信：“晚上一起晚饭吗？”
舒心回道：“我今天出差，要去扬州学习一个星期。”
有时候，命运的转折就是这么奇妙。如果不是小艾在双木林的事情上较真，如果不是正好舒心出差学习，他们俩说不定还会好。这几天小艾在家里做的动作，舒心怎么会不知道呢？天天把两只湿乎乎的牙刷靠在一起，昂贵的面膜哗哗哗往下用，地板刷得雪白，锅底刮得铮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过，舒心仿佛看到一个胖胖的身影在家里晃来晃去装神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要是他们第二天就见面，吃个饭，然后再想办法做个爱，那么就会重新和好。
可是等舒心从扬州回来的时候，局面完全改变了。这是因为双木林在舒心去扬州的那一天，进了医院，原因是自杀未遂。
双木林寻死的方法非常的凄美，在床上割腕，放了半被窝的血。不过幸好死到临头的时候，他又反悔了，打了120。
小艾在双木林的床前守了一夜。看着双木林晕睡的铁青的脸，心里一阵阵发紧。他能体会那一种感觉，就象当初家豪给了自己一个唾手可得的美梦，然后再亲手打碎，从天堂瞬间跌落地狱，不是谁都能承受如此巨大的反差和失落。
更可怕的是，跟一个自己非常讨厌的人，居然搞了三个月的网恋，一朝真相大白，谁能承受得了？想象中的优熊，可爱的肉肉男，居然只是舒心的同事。。。。。。
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是小艾的美德，莫明其妙的正义感令小艾对舒心充满了厌恶和反感，这种情绪在双木林的母亲到来后达到了顶点。
那一位瘦小的母亲一跨进病房，眼泪就刷的涌下来，一声都没吭就瘫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双木双被众人的喧哗吵醒，看到小艾扶着他的母亲，十分冷静的道：“别让这杀人凶手碰我妈！”
小艾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的楼。从鼓楼医院一直走到中华门，许多的细节一一在他脑海中回顾。
双木林一直看不惯舒心。舒心也同样对双木林不感冒。有一次舒心发狠说过：“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愿意，可以让他分分钟爱上我。”
小艾那时还道：“油，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等你的体重翻两翻再说吧！”
“哈，不用增肥，照样可以让他离不开我！”
“你就少吹牛了！”
“哼哼，只要我想，谁能逃出我的手心呢？”
再联想到跟午夜伤心人一开始聊天的片段。其实那时候舒心早就知道那是小艾的Q，甚至在上过床后，也没有明说，而是不断刺探。
有这么阴险的人，到底舒心对自己好，是真的有感觉，还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小艾还回想到舒心不止一次的说过：“到底我有哪里比不上你的眯缝眼陈家豪？论长相，论工作，论能力，论对你的好，哪一个我不是远远超出，为什么你总是。。。”
言语中强烈的不甘心和骄傲，现在慢慢回想，又何偿不令小艾害怕？舒心更爱的，还是他自己罢。
算了吧，说实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什么条件去爱一个人。小艾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正如舒心的干弟弟常欢有一次说的：“你就别拖累舒心了！”
舒心回来的时候，小艾的东西已经搬了个精光。不知怎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有些轻松。
无论怎么努力，在生日的那天，小艾望向陈家豪的眼光，还是让自己心寒。看到小艾跟陈家豪头靠着头聊天，舒心的肺差点没气炸。
爱情是什么，不过是一个人挣脱的，另一个人去捡。但能捡得回来吗？
早就觉得累了倦了。如此结局，也算顺其自然了吧！
可是洗澡的时候，舒心看到口盅里亲亲热热两只靠在一起的牙刷，眼泪忍不住还是流了下来。
而此时，遥远的江宁的一个房间里，小艾躲在自己的被窝，把舒心的香水喷得浓浓的，回忆着舒心的好，同样汹涌的流着泪。
双木林躺在医院的床上，陪着母亲，眼泪象挂瓶里的水，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流。
酒吧里，陈家豪晃着酒瓶，把冰冷的啤酒，一颗一颗，化成热泪。
如果两份寂寞能混合成一份爱情，那该多好？
可是，如果爱情这么简单，它还有那么美好吗？
。cmfu。
41。混在音乐圈的日子
在很久以后，小艾跟原子在咖啡厅里，悠闲的喝咖啡的时候，还感叹道：“这真是性格决定命运啊！你说舒心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什么叫爱？”原子反问。
“谁要能真正的说明白，那爱也不会是千古以来歌咏的对象了。或许爱不是用来讨论的，是用来做的。从这一点来说，舒心对我，还真的算不错。”
“这就对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追求你，为着征服，还是其它，毕竟也有半年多的相处。”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最后不是他去出差，不是双木林自杀，你说我们会不会和好？”
“你们俩迟早会分的。两个人都那么骄傲，你那时又在眼高手低的阶段，不平等的感觉，怎么可能长久维持平衡？”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艾用手托着下巴，沉浸在手腕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BOSSInｍotionblａｃk味道。那是舒心最喜欢的香水，也是分手以后小艾一直在用的香水。
“我总觉得很对不起他！”小艾还是有些内疚的。
“这就是命吧！”
命这东西很奇妙，好的坏的都可以放在里面一锅烩。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要一句：这就是命吧！于是追问的不再追问，疑惑的不再疑惑。
舒心是大方而大度的。当分手的时候小艾要写下六万五千元欠条的时候，他只肯让小艾写了四万。
舒心也是小气的，对小艾心之归属非常之介意。分手之前吵架的时候，小艾就曾经问过，为什么不介意小艾去见艾江山，而对小艾见陈家豪那么耿耿于怀。
“艾山江早就是过去的过去了，你们根本是不可能的。让你见见有什么关系，重温旧梦之下，才会发现梦并不会那么美好。家豪就不同了，那是你的一个未了的心愿，并且在你心目中觉得，他是欠你的。你跟他见面，总是想索回些什么，这种会面，我凭什么同意？”
同意不同意，那也只是一句空话。说到底，在哪个路口，会遇到什么样的人，能纠缠出什么样的感情，将走到什么样的程度，完全是不可控的。
俗一点说，这就是命吧。
在成长的这条路上，要经历过多少风雨，多少的挣扎，才会慢慢明白自己想做什么，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又做了什么。正如程航所说，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倒不如把时间精力投资在事业上，亲情上，友情上，开得百花，不愁无蜂蝶。
真正让小艾清醒的，还是另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跟程航聊过后，小艾就决定，要沉下来，好好做一些事。
而他已经很久没有上班，重新找工作，是不太容易的，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好好做些事，对小艾而言，只不过是多接几个主持，有时间不再是跟同志圈里人瞎混，而是在文艺圈里多转。当然，这也只和小文他们合住在一起有很大的关系。
跟舒心住一起的时候，即使晚上有主持，每周也会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小艾会赶在九点钟以前到家。
刚住到江宁去的时候，小艾倒是要赶的：晚上十点后的班车就非常少了，打车至少要二十元一次，天天如此那可是非常大的一笔开支。
而在跟阿文越来越熟，甚至开始跟着赶到三个夜场的时候，小艾就开始改为跟他们一起到两三点下班，然后吃个霄夜，三点多一起拼车回江宁，平均一人也不到十元。
那是完全不同的一个圈子。做音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有打拼了十年的摇滚乐队，也有崭露头角的网络歌手，总的说来，做梦的多，成功的极少，红的未必有理由，失败的却绝对有原因。
一时慷慨激昂，一时失意徨惑，舞台上光芒四射，迷失在掌声和欢呼中，舞台下则物质上穷困，精神上自我欺骗，最后发展到要靠物质来自我欺骗：不用酒精来催化，已经完全不能麻醉自己了。
我们的摇滚小天王宋军，也出现在这个大军中。
“我要我的”音乐选秀活动轰轰烈烈落幕的时候，十大杰出选手还是很红了一阵子。那段时间南京的所有电视台甚至是省台的节目，都会有他们出现：这是很不简单的，在南京，省台跟市台，还是竞争的关系，会请到市台选手，充分说明他们在人民心中的位置。
然而好景不长。事实证明，无论是市台，还是唱片公司，所有的策划主办方都只是为着金钱而来，后期的所有活动只有不断的举办拼盘演出捞钱，也趁热打铁出了十杰的盒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