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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之倾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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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叔叔的禽兽不如,我恨娘亲的不知自重,我更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恨叔叔,但是我没法不尊敬他,他一直是个了不起的武将。
哪怕成了皇帝,他也是一个尚武精武的皇帝。
是的,我承认,我一直梦想能成为能和他比肩的将领。
从父王第一次将我抱上马背,带我驰骋在邺郡郊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以后要走的路。
我定会成为传说中的军神。
我将会拿回一切。
番外之文寿通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十一岁,正被一个妇人牵着,交在师傅手里。
庄里从来没有外来的孩子,师傅说,也只是因为我是那个人需要的,他才特别允我入庄学艺。
她也许是另一个吧。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容貌也越发皎美,下人之间也开始渐渐流传出许多她的传言。
有人说,她是恶鬼,侍女晨曦在替她打扫房间的时候离奇的死了,只剩一具皮焦骨烂的干尸。
有人说,她是山精,师傅为了让她保持永久的美貌,在后山为她砌了一座血池,每日为她收集的人血,好供她吸食。
有人说,她是夜魅,每日到了半夜她便会化为白光飞出府去,将遇到的走夜路的行人的血肉吃尽,天明时刻方才悄悄回府。
我全都不信。
我不信那个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在水榭间唱歌的少女是他们形容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所以这天夜里,我守在她院外的草丛中。
三更了,她的房门悄然打开,黑洞洞的张着,像一只吞噬黑暗的兽嘴。
白色的影子悄然一晃,果真如下人所说飞向院外。
不,不是飞,她用的是轻功。
我不远不近的吊在她身后数丈,她显然没想到有人会跟踪她,心情也甚好,一蹦一跳的朝前跑着。
远远的出现另一个掌着灯笼的白影,我眯起眼睛看,难道是夜行的路人。
听她小小的欢呼了一声,身形拔地而起,竟是朝那个人身上扑过去的。
两人顿时一同滚倒在道旁,灯笼晃了两晃,熄灭了。
我心里一缩,是真的,她真的袭击路人。
又是怕,又是好奇,我悄然靠了过去。
又是想看清她到底把那人怎样了,又是怕过去只看到一堆筋骨模糊的血肉,我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还未走近,便听得一阵笑语,“……嘻,吃得慢些,明日我再给你带。”是她。
一愣之下,忘了掩藏身形,就这样呆呆的走近了。
她惊叫,“师兄,你在这里作甚么。”
我的脸肯定红了,我定不能说自己是跟踪她来的,只得胡诹道,“嗯……我夜里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就……”
她其实并未真正在意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转身拉过那个少年,冲我一指,嗔道,“这是我师兄,还不叫人,呆住作甚么。”
那少年方才结结巴巴的冲我鞠了一躬,“师……师兄好。”
我还未回礼,她已经凶霸霸的在少年头上敲了一记,“师兄便是师兄,什么叫做师师兄。”
少年也不还手,神情间忸怩着,“你……知我嘴……嘴笨。”
竟是个结巴。
她大笑起来,对我说,“这是我家隔壁邻居家的呆子,大名叫做柳清云,前些日子偶尔带了庄里一些吃不完的点心给他,他竟然说好吃得紧,我便每日剩下几块来填他的肚子。”说完又笑眯眯的看着
我看了看那少年,心里明白,并不是点心好吃,而是她让人牵记。
我淡淡点了点头,对他们挥挥手,“你们先聊着吧,我回去睡了,明日还有早课,你也别太晚了。”
我说话间,不知那个呆子又做错了什么,她哎哟一声之后扑过去拧他耳朵,两人顿时闹成一团,连我何时离去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回寝房,我连衣服都没脱便钻进了被窝,脑子里萦绕的全是她的笑颜。
天知道她说呆子这个词的时候,神情有多娇憨。
心跳了许久,终于在天微亮的时候重新入睡。
经过那一夜,她仿佛和我共有了什么秘密,往后见到她她总会对我扮个鬼脸,或是大大的笑一个,只要我脸红或是尴尬,她便会大声的笑出来,我几乎每次都只好落荒而逃。
这日经过水榭,又听见那边飘来她的歌声,婉转轻快,我便停下脚步细细的听。
唱到一半,忽然传来她一声尖叫,像是给什么东西惊吓到一般。
我直觉的向水榭飞奔而去。
是个陌生人惊动了她。
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像是会武,步履轻快的在水榭中阻住她的奔逃,一双手更是不怀好意的数次要拿上她的皓腕。
“大胆,”我怒吼一声扑了过去。
男人停了手,戏谑的看着我,不往后退,还上前了一步,与我斗在一起。
只交了几招,忽然听到师傅喝了一声,“寿通住手。”
我硬生生的将手从半空中抽回,谁知那男人却掌势不减,我脸上重重的被掴了一掌,人顿时做了滚地葫芦。
她见我倒地,失色的扑过来,奋力将我扶起,我怔怔的靠着她,鼻端盈满。
我怔怔的
师傅几个起落已经到了面前,在那男人面前长跪不起,“孽徒犯了圣驾,还请降罪。”
我和她顿时呆住。
圣驾。
男子微微一笑,摆摆手,“免了。”
眼前一花,师傅过来劈面给了我一掌,竟带了五分劲力,打得我直呕出一口血来,“畜生,还不跪下谢罪。”
她死命拉住我,倔强道,“是她先冒犯我,为何要打师兄。”
“你……”师傅又对她仰起手掌,那男人伸手止住,“诶,无妨。这便是水魇?”
她不惧的和他对视,“正是姬水魇。”
“不错,”这话却是对师傅说的,说罢他便扬长而去,留下我们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
师傅瞪了我一眼,“还不去疗伤,主上没治你的罪算你运气。”
我一向知道,她以后是要为皇上办事的,却没想到皇上提出让她嫁入皇家。
她的反映相当剧烈,房里能摔的摔了,能砸的砸了,要有人硬闯进去她只摘了护手晃了晃便吓得人又逃了出去,师傅也震怒了,对她吼,“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要柳家哥哥,其他人别说是太子,是皇上我都不嫁”她丝毫不惧的和师傅对吼。
我心里忽然疼了一下,疼得麻木,疼得我想流泪。
她只要柳家哥哥。
忽然肩头被拍了一下,我恍惚一转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
他问我,“你,很喜欢她吧。”
我茫然点头。
他邪佞的笑了,“教你一个办法,定能娶了她。”
醒过神来,怀里揣着那张方子,抬头只看到他油然远去的背影。
微风吹过,隐隐听到他说,“得不到的东西,势必要毁去。”
是幻觉吧。
番外之琅琊
    我叫高长弘。
见到他的时候,我以为见到了仙子。
那时候他慵懒写意的倚在那里,冬日阳光照在他脸上,泛出瓷器一般的光晕,全身一片金色。
我是个粗人,我不会和杨纳言他们一样,用诗句形容自己的感觉。
但是,在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真的觉得全世界的花一刹那在我面前全数绽放。
不自觉的,我随着杨纳言走到了他面前,大约是挡了他的暖阳,他好看的眉皱了皱,睁开眼看我。
那双眼睛衬着阳光,清艳的让人伤感,灿烂的让人恐惧,像一泓冰泉,底下却燃着炫人的火焰。
和他眼神对上,我的心是立即挣扎着给吸进他眸底。
我要他。
接下来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他和我一样是个男人,但我心底那蠢蠢欲动的东西又是什么。
他一口便叫穿了我的身份,这让我很吃惊,只有鸱吻知道我提早回来的,但他明显不是。
想要问他名字,他面上却露出明显的嫌恶与不耐。
想留下他,却在他的笑容之下怔住,下一秒窗边已没了他的影子。
我张口结舌。
杨纳言提醒了我,我冲到窗边,正巧遇到他从荫棚上爬起。
给他耍了。
我该生气的,他却横来妩媚的一眼。
燥热。
杨纳言忽然抛下我笑倒在地,我听到他惊呼,原来你那么容易脸红。
我脸红了。
只为他。
可他是个男人。
那又怎样,我要他。
中邪一般,第二天我又去了那里。
他真的出现了,虽然看样子很不想见到我。
他终于告诉我他叫姬二。
但,这样的名字,只差没有在后面附上“这是假名”的标签。
我不悦,却没再逼他,就这样和他安安静静的对坐着。
是的,我只想每日和他这样对坐着。
已经足够。
他又准备逃了,我想不顾一切的留下他,却提不上气。
不知他何时给我下了软筋散。
但我已经有了准备,楼下暗中守候的鸱吻,会告诉我他的去向。
他是姬家人。
不,应该是她。
姬清魄。
她是个女人。
我本该高兴的,可惜,她竟是那个人的人。
她是鸩女。
再见她已是春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柔顺的蜷缩在那人脚下,又在第二天销声匿迹,听说,是与一个外宠厮混纠缠得不愿出猎。
一切,都在提醒我,她是我怎么都碰不得的人啊。
但我无法不正视自己内心,是的,我嫉妒如狂。
我根本不能让自己去想她,一想到她,便仿佛看到她在另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我再也不要想她了。
但是当那个外宠奔来求救的时候,我却无法丢下她不管。
我只恨自己少了双翅膀,不能立即飞到她身边,将她从那人手里救出,拥进怀里。
当看到她毫无生气的蜷在泥水里,当她气若游丝的向我求助,我心痛欲裂。
管她是不是什么鸩女,管她有几个外宠。
我要她。
只是要她。
御医说她今天会醒,四哥和段韶他们都过去了。
我没有同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和他们同行,心里总是怕,怕那样心高气傲的她,在给我看到了那样软弱无助的一面之后,会永远的将我摒弃在心门之外。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了。
只是想看看她,那样的清美。
却见到她和她的哥哥,犹如情人一般相拥着睡在一起。
美的像画。
我却心痛如绞。
洁白的死神,段韶说。
凌迟了我的心。
今天,又见到了她,也许在我奔跑的时候,我的目的地便是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小院。
她和那个外宠一起,将我扶进房间,转身递来一粒药丸。
毫不犹豫,我吞下,哪怕她递来的是毒药,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下一刻差点惊呼出声,她竟当着我的面解开了纱裙,那个外宠将她的衣服一一接过,凌乱的抛在地上。
到床上去,她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我小心的克制自己的呼吸,哪怕摒得牵动内伤,也不要碰到她雪白炙人的肌肤。
是亵渎,有一刻,我那样想。
随后又笑自己。
她是个能让那个人毫不怜惜的杀了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妃子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从她和禁军的问答中,我第一次感觉到她的强横。
恃宠而骄么,我这样想,但那样冷冷的气质,岂是一个狐媚女子所有的。
外面恢复宁静时,她吩咐那个外宠,去把那个臭的东西从我床上拖下来。
臭的东西,那是我。
这样清冷有洁癖的女子,真是从前认识的那个鸩女吗。
本该走了,但仍有些舍不得,随意的与她聊着。
她问我说,你就没想过我会压根不管你,丢你在那让禁军将你抬了回去。
深深看她,我问,你会吗。
我发誓我见到她脸红,她脸红的强调她只是为了谢谢我赠她那个水晶匣子。
那一刻,巨大的喜悦盈满我整个心胸。
她对我,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她收到我的礼物,并没有随手弃置,她喜欢。
所以当她用渴望的眼光看住我的时候,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只差那么一点,便奔过去将她拥进怀里。
但她只是为了要我帮忙撬一盅冰块。
我想我一辈子不会忘记,她将冰盏接过时,手指与我轻微的碰触。
她的手,好凉。
喝一口冰酸梅,她皱起眉。
想必是贪恋那冰爽,又不喜它太酸。
下次来,我一定带上天下最甜的蜜糖,悄悄的,为她加进盏底。
不敢再想,再想下去,温柔会挫败了我坚硬的心智。
四哥还等着我去救他。
你等着我。
我一定会再来。
再为你凿一碗冰。
再为你端一盏冰酸梅。
最后问你一句,嫁我,可好?
番外之穆莹
    后宫,不仅高,而且很深。
这里容纳了成千的女子,供她们梳洗、打扮、争宠、献媚、妒嫉、猜疑、得宠、失宠、辉煌或寂寞地老去、死掉。
我也在其中。
“不要爱上他,只要把握他。”母亲将我带到老师面前时,如此对我说。
原来我是要嫁给他的。
我一直努力的学习各种东西,琴、棋、书、画,甚至媚术。
终于我在万众景仰的目光下,轻盈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没有笑容,只是冷冷的看我,将后冠朝我一抛,“戴上。”转身便走。
身后无数羡慕的眼光定已转为同情和嘲弄。
我忍着泪,不敢回头。
本以为夜里他也不会来,谁知他忽然出现在装饰成大红的寝殿,拥着我,走至偏殿的暖阁中。
当我倚着这个俊伟的男人时,全不记得母亲的教诲,心中只想倚靠他,直到来生,就将他看做一个普通的男子,可以托付的,可以令我快乐的男子。
他开始疯狂而又急迫地向我探索和进逼,他的手开始向我的衣襟攻占,灵巧的解着系绳,终于不耐,将那件已经松驰了的丝绣凤袍由领子撕了下去。
身体熔成一滩水,嘴唇干枯,伸手不见五指,我很紧张也不敢作声,随他怎样。
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耳垂,有一刻,我以为他是温柔的,所以我轻轻挪动一下身体,拥住了他。
“来”,他喉咙里发出干涩的音节,于是我顺着他的喉结向下吻去,一路用舌尖逗弄着他的肌肤,好凉滑啊。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由得我在他的身上揣测探索,全由得我。
他的眼睛轻轻合上了。
我幸福的几乎滴下泪来,这个拥有无限权力与尊严的男人,这个让我的心受到强烈冲击的俊美男人……
“青珀”他呻吟。
顿时天旋地转。
四季的轮回成了一种无谓的装饰。
长夜里独自听那更漏,他的容貌总是浮现在眼前,我曾经用手抚过的他的一切,完美的让人目眩与眷恋。
我恨那些女人,怀着不可告人的企图,生生地夺走我的快乐,留我在黑夜中辗转。
身子是火热的,罗衾是冰凉的。
失宠会让我在昭阳殿中枯坐着老去,无人探问,失宠将会带来整个家族的衰败。
可我用尽了手段,他的心像是铁打的,不愿再对我多看一眼。
来到镜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还年轻着的脸庞啊。
曾经细缎般柔软光润的肌肤渐渐地泛起了凋黄的枯色,他多久没来了,已经是数不清的日子了。
薛贵嫔娇娇的笑着,走进我的昭阳殿,“皇后姐姐,妹妹来陪陪你。”
我虚应着,她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我终于知道了那个青珀,其实应是清魄。
听这名字,也不知是怎样的妖娆,薛贵嫔说,她还有个双生的哥哥清寒,与她一同媚惑皇上,甚至在春猎的时候日夜连榻承欢。
指甲几乎要刺进掌心,我淡淡的对薛贵嫔笑说,“皇上总是爱新鲜,由他去吧,不失国体就好。”
她终于失望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咛,“皇后姐姐,见了皇上,别忘为妹妹说几句好话。”
我笑而点头。
这天他派人来传宴,我上前在传旨的宫监手里塞了张银票,问夜里还有哪些人去。
他拉拉杂杂说了一堆,我只听到了一个名字,清魄。
终于忍不住派人接她进来,我在等候的时候精心打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狐媚女子,偷去了他的心。
相比我的珠环翠绕,她显得素淡太多,从车辕上跳下,她鹅黄的长裙曳起一地的金黄。
不卑不亢。
而她,对我在意的那些东西竟是不屑一顾的。
我竟输的那么彻底。
她那样冷淡的对他,他非但不动怒,反而加倍疼宠,为她杀掉了饶舌的薛贵嫔,甚至当着我的面,将后位许给了她。
我跪伏在地上,冷汗滚滚而下。
她却拒绝了。
她竟拒绝了!!!
恍若隔世。
她还是那样清冷的笑了一笑,对我说,“也许是我疯了,这些于我来说,是垃圾。”
嫉妒日夜噬咬着我的心,凌迟着我每一条神经。
他却说要娶她,婚仪比照后礼。
我怀着匕首去找她,若她露出一点点的矫情,我拼了性命也要杀了她。
她一边宽慰着我,一边素面朝天的套上了那件描金绣凤的大红喜服,面上没有我当初的欣喜与憧憬,全是晦涩。
当我看到她和琅琊王对视的眼神,我明白了一切。
但昨夜得到的消息,他似乎在调兵准备在大婚之后剿灭兰陵王一行。
若给烈性的她知道,怕是要天翻地覆了吧。
我冷冷的笑,转身命侍女去为我调校飞瀑连珠的银弦。
下狱,跳城墙,又让他亲自带兵前去抢回。
若他这样对我,哪怕让我死一百次都愿意。
其实不是她疯了,是我疯了。
七夕,她没参加宫宴,听宫监说她早早的睡下了,我细细的描着眉,今夜属于我。
他一直心不在焉,最后竟然丢下众人去了,难道今夜竟是她的。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嫉恨,今夜若不属于我,她也别想拥有。
终是白费心机,他为了她一句话,连夜跑到昭阳宫,向我询问七孔针的穿法。
不知我苦涩的笑容他可曾注意,看着灯下他专心的穿着那枚小针,我的心在滴血。
他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
他在她那里住下了,连早朝都不去,难道她终是被他感动。
我心急如焚,一次次借口探望她,一次次的被宫卫拦了回来。
“皇上不想见任何人,除了正德夫人。”
终于听说他从那里离开了,我急急赶过去,却撞见她捧着一堆血衣。
她刺伤了他,而他却瞒住了所有人。
我咬着牙,陪着她烧完了所有的血衣,又拖她去向他道歉。
他去了城门迎接北周的使节团,这时候去重九殿定能碰到一两个大臣,这件事要是适当的传开,纵是他,也保不了她。
我让她随着我走,假装根本没有想到她的伤势刚好,不能走太远。
真是一个坚强的女子,皱着眉稍微有些踉跄,但仍跟着我向重九殿走。
他却适时的派人用车辇来接她前去城门。
她不光偷了他的心,去了只有我才应出席的场合,穿了只有我能穿的礼服,还占据了本只属于我的位子。
终是,留她不得。
番外之绍德
    不知为了什么,他们总是争执,我每次都不敢走近,只是隐隐听到他不断的在提一个名字,长恭。
我知道长恭,是元家婊子生的孩子。
忘了说,我叫高绍德,我是当今太子,今后的齐王。
又一次,他暴怒的从娘的寝宫离去。
娘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揽住我垂泪,她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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