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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之倾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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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他暴怒的从娘的寝宫离去。
娘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揽住我垂泪,她眼神空洞的望住我,“儿,你信不信为娘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好”。
“信”,我毫不犹豫。
第二天,娘将一个女人带到我面前。
她围着我走了一圈,上下打量我,我挺直了脊梁对着她的眼光,直觉告诉我,不能让这个女人看轻了。
终于,她露出满意的笑,问我,“你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将会是大齐史上最强的王”,我傲然答。
“错了”,她轻巧的在一旁的锦凳上坐下,“你什么都不是”。
“放肆,谁准你在我面前坐下”,我几乎喊起来。
她掩嘴轻笑,“光听着,这威仪还真让人心颤呢——那个人动一个念头,你便不再是储君,这样的你,我还需要时时刻刻讨好么”。
我语塞。
“从今天起,”她略提高了声音,“我便要住进宫来,教你琴艺,你娘已经替我去讨旨意了。”
我不解的看她,我要学琴艺做什么。
见我疑惑,她微微一笑,婀娜的走远。
我低估了她。
她在我面前残忍的用开水烫杀了我从小养大的宠狗,让我看着它从皮开肉绽到血肉模糊,最后只是躺在那里微微抽搐。
“你必须冰冷,若有人让你燃烧,杀了他,若不能,你便杀了自己,懂么。”她带着一丝好奇的翻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狗尸,犹如在挑拣心爱的糖果般仔细。
“为什么。”我已经哭得力竭。
“因为这大地上,只有无心能让你走到最后”,她微微一笑,“今日你便歇下吧,明日我再来。”
挟住我的宫卫将手一放,我滑坐在地上,呕吐起来。
夜里,宫监静训红着眼圈起来冰块敷我哭肿的眼睛,见我仍不住抽噎,不禁垂泪道,“太子不要太伤心了,若是不愿再见她,静训明日便去禀了王后,让她不要再来了便是。”
我含泪点头。
深梦里被人唤了起来,睡眼惺忪,跟着那人辗转迂回于宫巷游廊,四周是星星点点昏暗的宫灯。
转到阴暗处他开了门,引我走了进去,半醒的朦胧进得房后便骇得惊醒。
宫梁上吊下一人,披散头发遮了容貌,但那一身的衣冠,竟是静训。
再看下面,徘徊的是一只巨大的雄狮,腹线高高吊起,显是饿了很久的,仅一会,已经几次跃起想扑食垂吊下来的静训。
我顿时惊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环顾四周,吊着他的绳索是穿过宫梁由四个宫卫拉着,那头的软椅上倚坐着她,见我看她,她微笑,“你真让我失望呢,才这样便受不了了。”
“你要做什么,”我努力找回了声音,冲到她面前,“谁准你动我的人。”
啪的一记脆响,她,竟然打我。
她冷笑,“早知道你那么容易便放弃,任王后怎地哀求我也是不来的了,但我已经来了,要不要结束,只能我说了算……若你真不想再见到我,跪在我脚下,求我,求得我高兴,兴许我明日便不再来了。”
说完手轻轻一抬,悬着静训的绳索立即松了,静训叫得一声“我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便已被雄狮压在身下,连方才拉绳的宫卫也别转了头不愿再看。
我怒视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拖起我下巴,“你恨我是不是?那你就恨吧,我要的就是你的恨。”说罢呵呵笑着离开了。
再看场中,已经一地鲜血。
她不是人,她是鬼,她就跟画上的鬼影一样,心是一个阴湿的坑洞,里面丛生着狰狞尖利的獠牙。
她不断的将那些残忍的手段使出来,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体会着痛苦与死亡。
她教我暴烈,教我仇恨,教我毁灭——毁灭一切善意。
我日渐消瘦,渐渐打不起精神来,阴冷和残暴却越来越占据心底,愤怒和仇恨像山洪一样随时都会爆发,蕴藏胸中的千万支毒箭蓄势待发,只一瞬便能射向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
我恨她,日日恨,夜夜恨,时时恨,刻刻恨,想了几百几千种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但对着我的仇视,她总是轻蔑的笑,“等你能凌驾一切,再来找我算帐吧。”说完又摇曳的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的心里有如一只毒蛇在噬咬。
父王大行之日,我带着最精锐的禁卫冲进东宫,那个外表娇柔,美丽,内心恶毒、冷酷的女人,我要让她跪在我脚下,乞求我的饶恕。
她不见了,娘坐在她常坐的位子上,见我进来,颤颤的站起,“外面……”
“稳住了,”我一点头,“那个女人呢。”
“她走了,”娘用绢帕擦拭我脸上的血渍,“临走说让你记住她的话。”
她走了。
好像打出一记重拳却击在棉花团上,我有些头昏眼花。
“不要恨她,”娘叹息,“若没有她,你永远都学不来这些雷霆手段。”
我以为我赢了她,却莫名其妙败得彻底。
但我赢了天下。
继位大典上,我冷冷的看着跪在下方的诸王众臣。
这次我赢了,而且我还会继续赢下去。
世上没有人,再能践踏我的尊严藐视我的地位妄动我的东西。
“皇上,”娘矜持的轻声唤我,“大典之后,请皇上去一次城北文家。”
我默默点头,娘说过,她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我好。
只是我不知道,会在那里遇见那个冰雕莲花般的女子。
清如镜池水,幽若空谷兰,倾国倾城貌,七窍玲珑心。
又想起她。
这大地上,只有无心能让你走到最后……
番外之段韶
    她叫我铁伐。
那个琉璃般通透,灵秀聪慧的女子。
虽然她满身血污,但我还是觉得,她很干净。
至少,比我干净得多。
长恭引我为知己,明月视我做兄弟(千羽忍不住在这里跳出来,大家不会忘记明月是谁吧,明月是斛律光的字),长弘尊我为兄,甚至与我歃血为誓,引我入了鸱吻,但我却一直欺骗着他们,每过数日,便把他们重要的言谈和举动写成密函,发往邺城。
是的,那么多年,我一直为了那个人,潜伏在这里,那个飞扬跋扈、却令人不得不倾服的男人。
他一向是冰冷无心的,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不管做任何表情,眼底里都是满满的柔情。
这个女子,应该是他的最爱吧,爱到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待她,可她的眼里,怕只有那个和她一样面貌的人呢。
那个清雅的男子,哪怕他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也能发出让人心静安和的光芒。
令人心折,我暗自叹了一声,怪不得长恭神为之夺。
写密折的时候,我轻轻带过,这里,还有其他人在,瞒,是瞒不了他的,只希望能够少引起他的注意。
却让那个人误会了,再见到这个莲一般高洁的男子,差点以为他会陨在这红尘间。
那个人,暴怒之下毁了他。
他醒来,不及关心自己,直追着我问,清魄怎样?清魄怎样!
不禁心酸,答应帮他做一场戏。
却被她一眼看破。
过得几日,那个人忽然召我过去。
他要毁了长恭。
先想办法缴了他的兵权吧,我说。
斛律光那边不会有问题吧……那个人眯起眼看我。
我肯定的回答他,不会。
不要误会,明月对所有事情都不知情,以他耿直的性子,眼里怕揉不下一粒砂。
但斛律家世代忠诚,斛律金逝前千叮万嘱于他,不论怎样,皇上就是皇上,千万别做斛律家的罪人,他是个孝子,所以我断定他绝对不会因为义气而违背了那个人。
孝先,你说,若长恭反了朕,她会不会帮他,那个人说这句话到时候眼光锐利起来。
臣去试一下吧。
她很警觉,但一定不会想到是那个人让我来试探她的,是的,我很笃定,以她对长恭一直以来的排斥,我根本不担心她会在什么时候与他谈及我的到访。
我不关心是谁得了天下,她终于说。
那个人微闭着眼听完,轻轻说,朕要她,你要尽快的逼出他们。
北周的蠢动给了我最好的机会,我借北周密探的口给武王递了一个信息,指出洛阳城防的破旧和兵马粮草的不足,他果然派兵前去攻打。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看到那身如霞般的红衣从墙上坠落,看到她醒来后那样安详的笑容,我的心里仿佛有只毒蛇在日夜噬咬。
不及我理清思绪,那个人来了。
但在刺出那一剑的时候,我手不听使唤的偏了一偏。
不敢看众人指控的眼,不敢看满地的鲜血,我退到阴暗的角落,手还在微微的发颤。
比想象中困难得许多啊。
我,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我竟真的做了这样的事。
忘了是如何的回到将军府,只记得跨入门的第一步,一口鲜血夺喉而出,恨不能砸了那块先帝赐的忠字牌匾,逼着自己跪了一夜的祠堂,点燃了今生最后的三支香。
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折断跟随我多年的寒剑,用断开的剑锋在右腕勒了狠狠的一道。
就让那支右手,永远的,葬在那个夜晚。
从此我不再用剑。
再见到她,是在七夕之后。
她清减了许多,原本黑亮的眼却更加幽深。
听命于人,剑不由己,你不配使剑,她呵斥。
右手又钻心的疼痛起来。
忽然她微微贴近。
一步,一摇,及腰秀发如丝如缎,夜色般深沉。
举手,投足,风情自在,翦眸暗藏秋水,目光一扫间,勾魂摄魄。
稍稍前倾,若隐若现地露出来纤细的锁骨,线条优美得引人想伸手爱抚。
樱唇半启,险险贴上我的,她轻声说,其实,曾有一度,清魄一直在想,为何爱上清魄的不是铁伐。
好媚人的眼神。
不禁迷乱,抬手为她整理给风吹得与发丝缠绕的耳铛,若你不是他的,我怕真会爱上你。
她的眼笑得弯如新月,你靠我那么近,不怕他疑心。
说罢将我一推,你下流。
猛醒的感觉到背后如芒刺一般的利眼,只能苦笑。
从此他不再常唤我入宫,只将鸱吻的事务全部交给了我。
我开始有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
我要赎罪。
暗暗向并州送了许多消息后,终被纳言找到。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冷冷的看我。
不想再多解释,我只告诉他,我的投诚是因为看到盘局给打乱才出的下策,瞒过了众人只为更加逼真。
原谅我的私心吧,我只是不想让她恨我。
纳言只是半信半疑的看我。
孝先只要你一个誓言,今日所见,所闻,不要向长恭他们提起——孝先会找人送邺城的城防图去并州,是真是假,到时纳言一看便知。
他盯了我半晌,一点头走了。
皇后的异动,我一直看在眼里,所以长弘一进邺城,我便察觉了。
祭月当天,内城应是最混乱的时候,如果要有什么行动,定会放在那天吧。
我借口撤走了东门的部分城防,果然,夜里禁城起火的时候,一架马车悄然从东门驶出。
终于安心。
不料他却那么快命我攻打并州。
不能再迟疑了啊,就是今天。
番外之清寒
    双生不详,家主如是说,一句话便判定了我的命运,我将被溺死。
在我被按进水底的时候,看护她的仆妇惊恐的飞奔着跑了进来。
她,竟然和我一样,快要窒息而死了。
我终于被抱出救回来,擦净身上滴落的水,重新放回她的身边。
当然,这些都是奶娘在我记事后和我讲起的。
你的命,是她救的,奶娘说。
寒,清魄要抱抱,她总是迈着胖胖的小腿这样喊着追在我后面。
我便回身抱她,她和我身形相仿,我用尽力气也只能将她抱离地面一点点。
嘻,豌豆抱黄豆,我听到附近的下女们窃窃的笑说。
过了七岁的生辰,家主便命人将我与清魄一起,用车载着送到一个清瘦的男人面前。
这是她的孩子,家主冷冷的说,由你教吧。
男人没有看家主,而是弯下腰来看我们,问道,哪个是清寒,那个是清魄?
我是清寒,她嘻笑着,以为在玩她最爱的猜人游戏。
胡闹,家主斥道,将我向前一推,粗声道,这个是男孩——清寒清魄,唤师傅。
师傅,我老老实实的喊,他却看也不看我,直直的盯着歪着脑袋打量他的清魄。
你很像你娘——你为何不叫我师傅,师傅温和的问。
师傅是干什么用的,她天真的问。
师傅低低的笑,掏出一粒圆圆的东西给她看,师傅有糖,你叫不叫。
师傅,她干脆的叫了一声之后便直直的伸出小手,糖。
一粒糖球放到她手上,她转身塞进我手里,寒,吃糖,又伸出另一只手,师傅,还要一个。
师傅笑着又给了她一粒。
那粒糖我没有吃,而是藏在了枕头下,第二天的扫除中被下人发现,随手丢了,为此我哭了一宿。
在我心里,那不只是一粒糖,还是她的一颗心。
多年以后,哪怕在那个人身边做事,不管赐下什么东西,她都不忘为我要一份,若赏赐只有一件,哪怕是她钟爱的,她也会直接送到我房里。
偶尔问起她,她总是笑弯了眼,寒,我们就像天生的两道半圆,是为彼此而生的,还分什么你我呢。
我曾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平静的持续到我们老去,或是等到再有新人接替她的位子,从此我便可以和她自由天下了。
可我们遇到了兰陵。
我从这个以美貌著称天下的王爷眼中读到的东西比想象的多了太多,直觉告诉我不要离他太近,但却不忍见到他被埋没在世俗的流言和别人的污秽遐想之中。
终是引祸上身。
从昏睡中醒来,守候在旁的他便急切的扑过来,怎样,你觉得怎样。
那夜的景像在脑中像沙般细细滤过,恨不得用沙子洗搓全身的羞辱,那双阴骘的眼眸在脑中盘旋不散。
对着他懊悔和自责的眼神,终于只是问孝先,清魄怎样。
离开邺城的前日,清魄与我怄气不肯说话,见兰陵气乎乎的从宅外直直冲进她房间,我还是担心,悄悄的跟了去。
不到一会房里便传出桌椅撞击和清魄的哭喊,终于忍不住撞了进去。
第一次见清魄这样,我不知他们为何吵闹,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
清魄狂乱的在我怀里挣扎着,终于听清了他们的争执,心乱如麻,我只能喝住清魄。
不管什么是你是我,不要再哭了,我,不要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或许宿命中有一种辗转,维系着我们,莫名的,我知道,那注定是一场孽缘。
我只能逃避。
他却紧紧赶上,容不得我躲闪,将我的手掌按贴在他的胸前。
他的心跳犹如重锤般下下击中我的神经,终于忍无可忍的甩他一记巴掌,将他逐了出去。
若是真的懂我,又怎么会如同那个人一般,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怔怔的在发呆,忽然听到师傅房内传出轻轻的歌声。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一夜无眠。
若他只是想赎罪,我是否应该告诉他,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怨恨过他。
哪怕是那个人,我也已经开始慢慢释怀。
记得那天师傅对我说,仇恨太重,若背不起,不如就放下吧,毕竟,我们都是在浊世挣扎着求生存的人。
生怕面对他的哀恳又狠不下心,终还是没能等到他来便离开了。
而这些年,无论什么时候下山,我都小心的避开了一切可能的探询。
若是给他们寻到,清魄怕只能又回到那庙堂间,继续着行尸走肉的生涯,哪怕真是另有人来接替了我们,姬家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失了身份的她。
清魄听完我带回的消息,曾问我,他是在寻你吧。
我笑了笑,寻又怎样,就算用整个天下来换,也换不得清魄你的一个笑容。
清魄也笑,其实若他能找到这里,我便允他在旁边搭个小屋,你也就不用成天看到我抱着棋盘便愁眉苦脸了啊。
自从在庐山住下,她便多了许多笑,虽然在很多背对我的时候,她的笑容会像阳光下的融雪一般慢慢消逝,我也常见她半夜悄然起身,去莲池边一坐便是大半夜。
也许在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人,一个让她不愿说也不愿想的人。
其实我是了解的,只是那人已死,便让往事随风去了吧,再过得几年,她也许会淡忘。
劈完最后一根柴,我用油布将码好的柴火细细盖好,山风吹过的皮肤都是微湿的,夜里恐怕有雨呢。
忽然瞥见一株从柴堆下透出头来的不知名的野花,雪白的花冠倔强的舒展开,在风里摇曳。
等清魄回来让她来看看,若是她喜欢,我便将它移到屋前去。
刚直起腰,听到屋前有人轻笑,我就说只要远远吊住那人的尾,便一定能找到他们。
另一人嗤道,你也有脸说,若不是文先生提醒,你还成日坐在聚香楼上傻等呢。
一人插进来无奈的劝,一路爬上来好不容易让他住了嘴,你也就别再惹他了。
又一个怯怯的声音说,别吵了,还是先去找到公子和小姐吧。
我隐在柴堆后没有动,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愈来愈远。
好不容易等到外面没了动静,刚从隐身之处探出身子,听得一个沉悦的声音叹道,“真是个灵秀之地,也不知主人家肯否借一块空地,容我筑间木屋呢。”
生命中所有残缺的部分,原是未完成的日记,而你,是所有的内容。
番外,又见番外
    我不承认当年在邺城禁宫的大婚,清寒说着,在棋盘上放下一粒黑子。
媒人呢,辟尘给他看鼻孔。
看信物,柔水把他上下打量。
庚帖哦,避火如同门神般把住门。
近日好像不宜嫁娶,高长恭坏笑。
暗自压下怒气,他看向畏畏缩缩的定风,还有什么。
定风结结巴巴,其实也没有什么……
他刚松了口气,定风接着说,公子说聘礼不够多、新房不够大也不行。
气得转身就走,听见定风追着辟尘问,他气走了,不会不回来了吧。
辟尘凉凉的答,走了最好,我这就给父母带信,要求入赘姬家……
暗自咬牙,等以后慢慢收拾你们。
折腾了数月,终于一一准备妥当,不及休息,便携着花球去隔壁。
辟尘将门掩得只剩一条缝,你今天入过厕么。
他一愣,咬牙道,入过厕又怎样。
门碰的一声被摔上,门缝里传来辟尘忍笑的声音。
厕所是最污秽的地方,新人头上是有神灵的,进入厕所会对神灵不利,所以——入过厕便不能迎新娘。
第二日又去,定风战战兢兢捧来一堆衣物,抖开一看,竟是女装。
定风不敢看他凌厉的眼,公子说——让皇……让你穿一日小姐的衣服,以便更好的了解小姐。
忍到第三天,刚换回自己衣服,听见敲门声,开门见是避火,脸顿时黑了一半。
你又有什么花招。
避火见他脸色,忍笑道,不要紧张,事不过三,喜堂准备好了,公子叫我来请你。
一个晚上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终于摆脱了那几个恼人的魔星,回到新房。
望着安静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心里不禁擂鼓,不会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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