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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之倾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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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第十一章 霜漫天
    清寒正疑惑的看着清魄逃也似的离开前院的背影,碰的一声,已经有人撞开大门,扑进来便要抓清寒的领子,后面跌跌撞撞的跟着杨纳言,同时,高长恭喝道,“不得鲁莽。”
高长弘伸出的手掌停在半空,“四哥?”
清寒后退一步,皱起眉头,看方才清魄的样子,应该是在躲这位出了名烈火脾气的琅琊王,但以清魄的性子,除非是琅琊王先惹到她,不然定不会起争执。
“姬二,你再跑试试”,高长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但表情忽然转为狐疑,又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清寒,清寒也挑高一道眉毛和他对视。
高长恭不悦道,“长弘,莽莽撞撞的,这是做什么。”高长弘猛醒的回答,“我在追他。”
“追我?”一旁的清寒袖起手微笑。
高长弘有些纳闷的继续打量他,仿佛自言自语般说,“明明是他,可衣裳不对,眉眼间也有哪里不一样。”然后看向高长恭,“四哥,你方才一直都与他在一起么?”高长恭点头。
“那就奇了。”高长弘顿时泄了气,高长恭忽然道,“清寒,我想起有要紧事要办,便不叨扰了,老五要不要跟我一起走。”高长弘一愕的当,已经被拉了朝外走去。
清寒也不挽留,送他们便来找我去。
我刚换完衣裳在梳头,就听见清寒敲门,连忙去开了门,问道,“走了?”清寒点头,“你怎么和他结上了仇。”我撇了撇嘴,“结仇谈不上,我现在见到高家人避都来不及,怎么还敢结仇。”
看到清寒不信的表情,我只有老实说,“昨日在聚香楼遇到他,他问我名字我没有说,今日又狭路相逢,我要走,他要阻拦,我就动了小小的一点手脚,原想让他坐几个时辰的,谁知他一会便追来了,定是随身带着解毒的药物,真是可恶!”越说越气,最后踢了门板一脚。
清寒忙扶住我,“方才有高长恭在,想瞒都瞒不了,这几日他还是要来的。倒是那几个少年,管家说等你取了名字便可入籍了。”我白他一眼将头发挽起,“从阿大开始排到阿四,这不挺好。”
清寒失笑,“世上竟有你这样懒的主人,你喊得倒是顺口了,只可怜了这些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们,到你手里连猫狗都不如。”
我忽然想到了被师傅甩进池塘的那个绒球,微微怔了一会,才瞪了清寒一眼,“那我叫他们主人好了。”磨磨蹭蹭去里屋翻了一个匣子出来,对清寒扬了扬,“你来不来。”清寒含笑点头。
在门口碰到雷昀,他正横抱着雷亟小心翼翼朝花园走,看见我们,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呆立在原地,雷亟更是想挣扎着下地来行礼,不当心牵动胸伤,轻咳起来,清寒皱起眉头止住他,“伤未好便随意搬动倒算了,这还打算下地了。”
雷亟涨红了脸解释道,“是我说想晒晒太阳,昀才……”雷昀更急,“是我不好,我本不该答应他的。”清寒微微一笑,“师傅说他伤的不重,只要注意修养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但还是少动为好。”说罢便示意雷昀将他抱回屋。
将二人的回护之意看在眼里,我悄声问清寒,“若是我伤得起不了身你也会每日抱我晒太阳的吧。”清寒伸手拢了拢我的鬓发,“傻瓜,如果我还能抱你晒太阳,又怎么会让你伤那么重。”
将匣子打开,这些见惯珍宝的世家子弟也不禁发出赞叹声。
匣子里面,四颗浑圆的珠子镇在四角,清寒说这样摆放是为了防止四鬼搬箱之法。而这四颗珠子也各有玄机,佩上青色的定风能在狂风中衣袂不兴,佩上红色的避火能不畏烈火,佩上靛蓝的柔水能泅水不湿衣物,而佩上雪白的辟尘能沙尘不沾。
只要我完成任务,主上向来不吝给我的奖励,就像这次的手串,也不知道是多珍贵的物事,随手便给了我。
他只要认为是好的,总是不吝于给,虽然从来不曾问过我需要不需要。
我将辟尘给了张仪,避火给了雷昀,柔水给了雷亟,定风给了魏子川,也正好他们是四人之数,一来这珠子做了见面礼,二来让他们以珠为名,也省得我再花一番心思了。
回到前厅,清寒忽然问我,“魄,你有没有想过,这几个少年还会有别的用途。”我随口问,“什么用途,不就是取乐的倌人。”“不,”清寒眼里光芒一闪,“你忘了么。”却不再说,只是遥遥指着外面的梅花。
我疑惑的跟着看去,心里也一动。
去年冬天闲来无事帮着清寒收集梅枝上的积雪,随口说了一句“这雪花的形状好像暗器”便真让清寒由此创出了一门暗器。
准确说,是两种,一种形状像梅,一种形状像雪。一般成对使用,各有机关,梅花散发无色无味的毒气,雪花频生异响,扰人耳目,临敌实战,三煞连环,顺着四方、五行、六易、七星、八卦方位,正反置,交互运用,发出犹如满天飞雪一般好看,清寒将他们取名为霜漫天。
而霜漫天制成之日,我与清寒数次试验,总觉得因为人少所以威力略显不够,家仆中又没有资质上乘的,所以只能一直搁着,也不知道这四个少年中有没有可助我们研习的。
我略一思索觉得可行,便着清寒去多多打制。而我,既然去不了聚香楼,主上没传唤的日子便会多很多时间,也方便我去多炼些配给霜漫天的药剂。
高长恭听完高长弘的叙述,微微一笑,“你也算难得吃瘪一回,不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高长弘给针扎到似的跳起来,瞪着眼睛直问,“是个女人?四哥你说那是女人??”见高长恭肯定的点头,他忽然仰天大笑,犹如入魔般喃喃自语,“那就没事,妈的,吓死本王了……。”
高长恭犹有不解时,一旁窃笑的杨纳言小声解释,“还不是昨天,惊鸿一瞥之下脸红心跳,以为自己竟然喜欢男人哩,结果今天再去堵人……”正欲再多说几句,看到高长恭骤变的脸色,连忙住嘴。
高长恭忽然问,“老五,你知道那女子是什么人。”高长弘接到杨纳言暗示的眼神,略一思索,脸色微变,肃然道,“原来是四嫂。”
第十二章 春猎
    春猎
高长弘此言一出,躲在一旁竖着耳朵捧着茶杯假装在喝的杨纳言顿时呛咳得喘不过气来,高长恭又是气又是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高长弘无辜道,“四哥的脸那么严肃,除了这个我还能想到是什么。”杨纳言终于忍不住大笑。
高长恭瞪杨纳言一眼,“那是他的人。”高长弘愣了一下,终于正经起来,“他的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妃子也应该是呆在禁城里的,为何一连两天被我在茶楼遇到,还有……四哥你方才不是在她家么……”
高长恭叹气,“不该你聪明的时候你偏生想那么多……叔叔怎么死的,你记得否。”“中毒”高长弘显然不明白其中的关联,回答得很快。
“那父王在位数年,有过几次投毒事件,但为什么父王从来都没事。”高长恭眯起眼,这样明显的暗示,再不明白他便走人。
高长弘沉默了片刻,“鸩女。”
“是” 
一室沉默,杨纳言虽不解,也不方便插口询问。
“明白了。”高长弘长吁口气,冷然道,“是敌非友。”
“可以这么说,但,也许会有异数。”高长恭的眼锐利的眯起,那个人,从种种迹象看来应该是他,所以……
没过多久便是春猎。
春猎是大齐开国神武皇帝高欢传下来的习惯,为的是让后世皇帝入驻宫廷之后不忘弓马。每年春猎是世家子弟们接受皇帝检阅,显示雄威之机,如有出众之处,得到皇帝封赏,便是真的光宗耀祖了。
而今年春猎格外不一般,除了有回邺城述职的兰陵王高长恭和新晋的武卫将军段韶、卫将军斛律光参加外,统辖安德郡的琅琊王高长弘也回来了,高氏皇亲在开元以来还是第一次齐聚春猎,使得世家子弟们纷纷摩拳擦掌,誓要一鸣惊人。
我和清寒照惯例是不参加的,结果接到主上一道手令,居然临时将我们传了过去。
第一日是撵山,主上念完祭文,由宫侍护着回到观猎台,正要下令开始,忽然听得天空一声雕鸣,随众人抬头观望,竟是一只巨大的雕鸟在天上盘旋,霎是威风。
主上沉默的看了一会,忽然转过头对我一笑,我想隐起身形也来不及了,听得他说,“清魄,你想不想要这只雕鸟。”顿时四周安静无比,只等我回答。
经由一场夜宴,我早已清楚现在开始回主上的话必须谨慎,更要使自己的回答避开任何可能让他觉得我有言外之意的联想,此刻更是小心回道,“雕鸟非赏玩之物,就让他飞在那里吧。”他却不以为意的对我招招手,“既非赏玩之物,又何必装点苍穹,坐到朕旁边来,看朕找人将它射下。”
四周更静,不少站得远的人都微微踮起脚尖,想看清楚是哪家的女子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受到皇上的恩宠。
只得上去斜坐到他脚下,顿时各色目光全锁在我一个人身上,很是难受。
主上将我的长发挑了一缕把玩,沉声唤,“斛律光”,西面的武将中一人闻声跃出,“斛律光在”。
斛律光跃出后没有再等命令,抽箭拉弓一气呵成,只听嗡的一声弦响,一条黑线笔直冲上云霄,直取雕颈。那雕只鸣了半声,便被劲箭贯穿,地上顿时欢呼如雷。
我的目光坠着雕鸟,看着他一路从空中旋转坠下,落到地上时早已死透,斛律光早已上去拾起,奔至观猎台下,将雕鸟呈上。
“好”,主上抚掌大笑,“斛律光,你要什么”
斛律光显然没有想到主上会有如此一问,抓耳挠腮半天,憋出一句,“皇上赏赐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臣下一时也想不起来还缺什么。”众人哄笑,我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呆子。
主上也觉有趣,想了一会道,“朕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来,这样吧,朕上次封你卫将军,不够响亮,从今之后,改作落雕都督,寻兼左卫将军,进爵为伯。”此言一出,台下哗然。
仅射下一只雕鸟,便得了如此厚重的封赏,人们除了赞叹斛律光的好运之外,更多嫉妒的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悄悄看主上,他仿佛满意这个效果,径自微笑着。我暗自叹了一声,今后的日子,怕不会那么太平了。
接下来三天,我都托辞不爱纷杂,躲在营地里不出去。
此次春猎,我装模作样的带了辟尘同行,以应付主上突然抽查,此举大概也能解释我为何连着几天哪也不去,所以主上并没多说什么,也未过多问及我。
本以为躲起来和清寒研究霜漫天是万全之策,没想到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正和清寒讨论霜漫天的药性设置,辟尘从猎场看热闹回来了,小脸通红,进门就说,“那兰陵王果真厉害,田猎就数他猎物最多,皮毛最完整,长得又美绝人寰,随队的女眷们激动死了,一直尖叫不休,害我耳朵现在还嗡嗡的呢。”
我嗤了一声,不理睬他,专心摆弄手里的瓶瓶罐罐,清寒则取笑道,“瞧你那模样,跟那些女眷有什么不一样,不如你求求清魄,兴许她很乐意把你送给兰陵王暖被。”辟尘狡猾一笑,反击道,“那也要有人理我呀,我在旁边叫破喉咙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不像你,都未出现,人家还念念不忘,跟皇上要你呢。”
锵的一声,我浑身一颤,一个不稳失手摔掉了手里的药瓶,抬眼看向辟尘,“你说谁向皇上要清寒?”辟尘平时就怕我,此刻看我的神色,更是直朝清寒身后躲,一面小声解释“我没有撒谎,是真的,他拿了头名,皇上问他想要什么,我听到他亲口说的……”
“谁,问皇上要清寒。”我又问了一遍,向他踏了一步。
清寒只是愣愣的看着我们。
辟尘终于哭了出来,“是兰陵王。”
脑中轰然,生平第一次,我感到恐惧。
高长恭回到营地,把马缰抛给侍卫便急急回帐。日头下面奔忙了几个时辰,全身又是汗又是兽血,他迫不及待要洗一个舒畅的热水浴。
刚除掉外袍,忽然觉得身后空气微微传来波动,心念电转,大声喝道,“是谁?”同时人已经贴着地面滚出几尺。
帐外的亲兵听到动静,已经呼啦拉的卷进来一大片。
高长恭止住亲兵的嘈杂,示意他们退下,“是你,我还以为这样冲进来的会是清魄。”
清寒冷冷的看他,“你绝对应该庆幸来找你的不是清魄。”
高长恭微笑的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略微举高给清寒看,“你还记得这个吗。”
是那只芦苇蚱蜢。
第十三章 蚱蜢
    清寒看都不看,淡淡说,“不要转移话题,我要的是原因。”
高长恭执拗的将蚱蜢送到清寒眼前,“这就是原因。”
清寒这才瞥了一眼,目光回到高长恭面上的时候有些疑惑,“这应是我扎的,怎么会在这里?”
高长恭眼里光芒一闪,踏前一步,“你不记得我?”
“不”。
“你姬家还有别的叫姬清寒的人?”
清寒笃定的摇头,“仅我一个。”
高长恭脸色微变,神情转为贽猛,眼睛更是晶亮得有如要吸人灵魂般直视清寒,沉声问,“你竟不记得我?那你为何要帮我。”
清寒眼光平静,“如果兰陵王指的是述职那天的事,换是段韶和斛律光,或是任何一个需要清寒那么做的人,清寒都会的。”
高长恭黯然,“原来,是我想错。”
清寒微笑道,“既是误会,还请兰陵王向主上重新要件赏赐吧。”说罢不等高长恭再说什么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帐。
闻讯赶来的高长弘只及看到清寒远去的背影,担心高长恭安危,一头钻进大帐,急问,“四哥,没事吧。”
高长恭也已恢复常态,摇头道,“没什么大事。”
“那……”高长弘比了比门,又比了比高长恭。
高长恭眼光又是一暗,将攥在手里的芦苇蚱蜢递给高长弘看,“你记得不记得我讲过有关这蚱蜢的事。”
高长弘皱起眉头,“难道是他。”
高长恭闭起眼,无声的点了点头,“我竟然以为他还记得我……如果他已经不记得我,我又是何苦。”
他举着写好的字幅向娘亲的小院跑去,先生夸他的字已经超过父王了,他迫不及待要拿给娘亲看,听听娘亲温柔的夸奖。
“娘……”他冲进娘亲的寝房,只见到粉幔低垂,地上衣衫凌乱,而被浪中纠缠的竟然是娘亲和那个男人。
“长恭见过皇上。”他都不知自己为何这样冷静,叔叔和娘亲盖在一床锦被下,很明显都没有穿衣服。
元氏的脸显得尴尬,儿子此时应在府里书塾听讲,而高洋为掩人耳目没有在门前设岗,只是命仆妇退出小院,听到长恭的脚步声时已经不及回避。
叔叔却自然一笑,“原来是长恭,来,让朕看看你手里举着什么。”
他略低着头讲字幅呈上去,听得叔叔夸道,“真是好字,是长恭自己写的么。”
他点头。
“来日定超过你父王,”叔叔伸手将字幅还给他,转而欲摸他头顶,他直觉的一退,叔叔的胳膊僵了僵,又收回去了。
“你去玩吧,”叔叔吩咐,“就和先生说是朕奖励长恭的,今日不用听讲。”
慢慢退出房门,他忍住将字幅撕碎的冲动,咬住牙朝外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脚下一绊,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他忍痛爬起,想擦去脸上沾到的浮灰,不料满脸是泪,越擦越脏,最后连眼睛里也揉进了灰尘去。
泪眼朦胧的时候,听得前面一个清脆的声音说,“摔倒便哭成这个样子,真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同时一方微香的手绢递到他面前,“用这个擦,擦完还我就行。” 他心里难受,也不愿来人看到自己这番模样,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不睬,只是断续的抽噎。
身边衣衫轻响,一个温热的身体靠着他坐下,轻声安慰道,“你定是受了大的委屈吧”见他不理,那人又说“其实我在家里也常受委屈……但是我知道,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只有比让你哭的人或者东西更强,才能反过来让他们哭。”
他怔怔的听,什么时候接过手绢擦的脸也不觉察。
来人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同龄少年,他没有束发,发丝散散的垂在肩上,眼睛望着天边,自顾自的说下去,“你打扮整齐,头发也梳得很好,定有个疼爱你的娘亲……其实你挺幸运,我没有爹娘,师傅对我也不好,所以,该哭的是我。”少年终于转过来对他一笑,一双大眼甚是灵动。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已经脏污的手绢还给少年,“谢谢你,那个……脏了,不过洗洗就好。”
看那个少年将手绢揣回怀里便要走,他连忙叫住他,“喂,那个……你是哪家的,告诉我,我以后可以找你一起读书写字。”
“这可不能说,你要真找上门去,师傅可要罚我。”少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芦苇编的蚱蜢,递了过来“这个送你,拿去玩吧。”
他脸红的接过,“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少年头一歪,有趣的看他“什么是朋友。”
“朋友就是……”他忽然词穷,眼看少年就要离开,急忙说,“朋友就是可以一起承担痛苦,分享快乐,相互帮忙,然后……可以到很老还一直在一起的人。”
少年大笑,“到老么,好遥远。好吧,我们是朋友了,再见。”说罢便跑开了。
他连忙追朝前几步,朝少年的背影大喊,“你的名字。”
远远传来少年的笑声,恍惚中他听见少年答道,“我叫……姬……清寒。”
清寒回到营帐,却见到辟尘焦急的等在外面,见他回来,急忙奔过来,“少爷,皇上刚才差人来叫你,你不在,小姐便跟着他们去了,来人也没说什么,就是叫我看到少爷之后让……”
话未说完,清寒拉住辟尘道,“若我去了之后半个时辰清魄还是未回来,辟尘就去东营找兰陵王,让他跟段韶想法救我们。”说罢展开身形向王营掠去。
我站在帐内,遏制不住的全身发冷,主上斜在软榻上,温和的着看我,“清魄,是什么让你变了。”
“清魄未曾变过,是主上变了,变得越发疑心了。”我看进他莫测的眼里,一片深沉。虽然我知道此时并非该惹怒他的时候,但绝对不能不帮清寒辩解。
让他抓到机会,他定会弄死清寒。
意外的,主上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笑,“看来清魄未变,那就是清寒变了。”
“没有”,我急道,“清寒和清魄一样,向来全心为主上做事。”
主上修长的手指看似无意的从佩剑精致的剑鞘上抚过,“其实是朕小瞧了清寒的手段,清魄是要告诉朕,你们对兰陵王的心意一点都不知道吧。”
“但事实如此。”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生硬,“兰陵王此举我们真是毫不知情。”
“那清魄定要维护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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