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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血飘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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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微笑颌首。“他们当然也知道这样做收效不大,而最主要的目的,相信亦是在防止那些人透露他们的秘密。”

香芸道:“我们本可以将那些人抓起来,问取他们知道的秘密。”

龙飞道:“这反而是救他们一命,他们知道的,相信未必给我们知道的多。”

“对于没有多大用处的人,天地会的确不会让他们知道太多的秘密。”香芸笑了笑。“而他们若是有大用处,也不会死了。”

“正是这道理。”龙飞轻吁了一口气:“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留意天地会下一步的行动,那必是为了报复安永寿的被杀,与及挽回失去的人心,所以——”

一顿目注常护花,“你若是能够,还是留在我这儿。”

常护花一笑:“属下留在那儿,正待王爷吩咐。”

龙飞大笑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没有将你当做下属看等?”

常护花道:“没有比这句话更令属下难过的了。”

龙飞含笑道:“是你要做我的下属,可没有人强迫你。”

香芸道“类似这种话义父好像已说过多次了。”

龙飞道:“那是因为义父年纪已太大,说话难免有些累赘。”

香芸失笑道:“女儿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义父自承认已老了。”

一个谋士道:“我们也是的。”

龙飞颓然靠在椅背上,叹息道:“我真的已经老了,经不起打击。”

众人当然听得出他是说上官鹤被杀一事。

香芸正色道:“安永寿已伏诛,鹤哥在九泉之下,也应该安息的了。”

龙飞挥手道:“你们以后可一定要小心,莫再落下敌人陷阱。”

这句话出口,就是常护花也觉得龙飞这几天之间,的确老了许多。

香芸一怔额首:“放心。”

龙飞笑了笑:“经过这一次,相信他们也不敢再在京城之内胡来。”一顿又说道:“护花若是在府中觉得闷气,无妨与芸儿他们到处走走,京城之内,也有不少名胜古迹,看看也不错。”

香芸道:“不知道天地会的人将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行动?”

“这有什么要紧?”

香芸诧异道:“义父不是时常说,事情越早解决,对我们越有利?”

龙飞笑顾香芸:“但我若是你,却宁可他们迟一些采取行动。”

“怎会这样的?”香芸更诧异。

“你不是埋怨过没有时间伴着护花到处走走?”

香芸一张脸,立时红到脖子去,看看常护花,垂下头。

XXX

京城内的确有不少名胜古迹,也大都很热闹,但常护花香芸却喜欢比较清静的地方。

他们没有到鸟衣巷秦淮河。第一个去的地方是雨花台。

雨花台在京城南面,盛产一种五色的小石子,玲珑灿烂,非常美丽。

相传梁武帝时有叫个云光法师在那儿讲经,忽然天花乱坠,所以名雨花台,那些美丽的小石子据说也就是天上降下来的神花化成。

雨花台下有永宁泉,水味甘美,也很有名。

常护花香芸在清晨到来,泉水更加清冷。

香芸双手掬水,轻敷在脸上,娇靥反而更娇红,有如涂上了一抹胭脂。

然后她三步一跳,去拾那些小石子,神气就像是个个孩子。

常护花看在眼内,不由又感慨起来,若不是天地会的出现,香芸也不会卷入血雨腥风之中,不停的杀伐,绝无疑问使她变得更成熟,也使她的童真埋在心底里。

天地会的人在经过安永寿一事之后,当然不会平静下来,也一定会采取报复。

虽然不知道他们将会在什么时候采取报复的行动,但正如龙飞所说,时刻要防范。

02 频频遭暗算 有惊终无险

所以尽管玩得很开心,常护花并没有疏忽周围的环境,也所以,他立即看到了那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精光闪烁,绝无疑问是属于一个高手所有。眨也不眨盯着香芸。

眼睛的主人一身书生装束,很年轻,也颇为英俊,坐在一方大石上,手中拿着一柄刀。

那柄刀也是非常闪亮,长度看来不过七寸,他执刀在手,偶然移动一下,那一动之灵活也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七寸的刀一般都用作暗器,这个人是否要暗算香芸?

常护花看不出,却不能不提防。

那也是一张很陌生的脸庞,常护花一些印像也没有,对于那柄刀也一样。

香芸仿佛毫无所觉,可是,双手捧着一堆小石子,捧到常护花面前的时候,却低声问:“常大哥,你认识那个人?”

“不认识,他显然非常留意你。”

“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

“你以为他在打什么主意?”

“看不出。”香芸摇头:“不像登徒子,也不像要暗算我们。”

常护花道:“他的目光非常锐利,却看不出隐藏杀机,他的手非常灵活,那柄刀随时都可能飞出来。”

“那是柄飞刀。”香芸又问:“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仍然没有行动。”

“若是他真的要暗杀你,若非机会未成熟,那便是他要等其他人来会合。”常护花笑笑。“这可不要紧,在我们附近的人也不少。”

香芸笑笑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常护花道:“才出城门便已发现了,这绝无疑问是你义父的主意。”

香芸道:“义父一直都很关心我们,他实在不希望我们参与这些事,可是要我们袖手旁观,我们又于心安忍?”

常护花道:“你们岂非每一个都干得很成功?”

香芸道:“我们只是尽自己的力。”

常护花从香芸手中取了一颗石子,道:“他来了。”

那个书生从石上站起,果然就是向他们走来,刀仍然在手中,以拇中指捏着,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目光灼灼。

香芸轻声问:“常大哥,你说该怎样好?”

常护花道:“我们若是不能够证明他是天地会的人,只好待他过来,看情形而应付。”

香芸无言颌首,常护花缓缓转过身子,挡住香芸身前。

书生脚步不停,前行数丈,刀终于纳回衣袖内,目光仍然盯稳香芸。

常护花也在盯着书生,那个书生却仿佛毫无感觉,心目中只有香芸存在,他的眼瞳里,一丝杀机都没有,却似有火焰燃烧起来。

香芸不由觉得混身一阵灼热:“又问:“常大哥,你看他在打什么主意?”

常护花摇头,轻轻捉着香芸的手,香芸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可是那种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是一身衣衫也在那种火焰中燃烧。

也所以,她突然有一种赤裸的感觉,一身衣衫仿佛都已给烧掉。

她的脸不由红起来,也忙将脸偏开,可是,很快那个书生又出现在她眼前。

那个书生竟是在绕着他们打转。

香芸垂下头,常护花却一些反应也没有,静立在那儿不动。

书生绕了一个圈又一个圈,到了第三个圈忽然又踱了开去,在数丈外一方石坐下。

那柄刀又在那人的右手出现,他的左手之内同时出现了一棵小石,刀随即刻在石上。

他刻得很仔细,聚精会神,再也没有望香芸,香芸反而偷看了他几眼,却看不出什么来。

常护花也看不出什么,但多少都已经有些头绪,突然道:“这个书生在替你刻像。”

香芸轻“哦”一声:“管他——”

常护花道:“一个人这样狂,若非真的有几下子,必然就自负得很,以至目中无人。”

香芸道:“我若是年轻三岁,你以为会怎样做?”

常护花笑笑:“只怕就是怂恿我前去狠狠的教训一顿。”

香芸“噗哧”一笑:“说不定的。”

常护花接道:“信不信,他刻好了之后,就会拿来送给你。”

“才不要。”香芸摇了摇常护花的手。“常大哥,我们离开这地方。”

“也好——”常护花目光一转:“给这个书生一看,连我也没有兴趣在这儿留下的了。”

香芸道:“我可没有看过那么可怕的眼睛。”

“眼睛这么可怕的人内力的修为也一定不错。常护花沉吟着:“可是印象中,江湖上好像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香芸道:“名人谱上,我记忆所及,也没有。”

说着,两人一齐举足离开。

书生看也不看两人,呆坐在那里刻石,两人走出了数丈,回头看看,才继续走前,却不过再走出数丈奇Qīsūu。сom书,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等一等——”

常护花香芸应声一齐回头,只见那个书生有如御风飞行,也不见怎样起落,便已落在他们身前两丈之处。

香芸一皱眉头:“这是凌波虚渡的身法。”

书生竟听得真切,道:“是够眼光。”一顿接着道:“人说聪明的女人都不漂亮,其实也有例外的。”

香芸闭上嘴巴,常护花笑道:“你没留意这个人长着双大耳朵?”

书生没有理会常护花,忽然一挥手,将那颗小石子向着香芸。“看一看。”

香芸不由自主看一眼,只见那颗小石子已经被刻成一个人头,眉毛眼睛鼻子,活灵活现,正是香芸那个样子。

常护花看在眼内,道:“刻得好。”

书生又好像没有听到,只是问香芸:“像不像?”

香芸没有作声,书生不以为意,接问,“喜欢不喜欢?”

不待香芸回答,又道:“要是你喜欢,我给你一个全身的玉像,用最好的白玉雕刻。”

香芸娇靥不由得一红,更显得娇丽,书生立时直了眼,喃喃道:“你是我有生以来所见的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一顿一叹,“可惜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不趁这个时候将你这张美丽的脸庞,这个美丽的身子,这个美丽的形像留下,更待何时?”

常护花移步又挡在香芸面前:“你说完了没有?”

书生好像到现在才发现常护花的存在,上下打量常护花一眼,道:“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人。”常护花回答。

“滚开!”书生一挥手:“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常护花没有滚开,方待说什么,两个文士装束一直在旁仿佛吟诗作对也似的中年人已走过来,道:“小姐,常公子,这个人交给我们好了。”

书生一沉脸,斥道:“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两个人。”

“我只看见四脚爬地的两头畜牲。”书生冷笑,身形突然鬼魅般一闪。

那两个中年人也不是庸手,左右齐上,双手同时握拳疾击了出。

他们的拳头眼看就要击在书生的身上,却就在那刹那,书生已从他们的拳下闪过,半身一旋,右掌先后切在两个中年人的肩膀上。

“砉砉”的两下异响,两个中年人的右臂一齐垂下,面色煞白,书生一脚同时扫出。

这—扫也是非常迅速,两个中年人一齐仆倒,书生大笑道:“现在可是连爬也爬不来了。”

两个中年人闷哼声中跃起,正待再扑上,却给常护花喝住:“两位请退下。”

书生目光又回到香芸面上:“好像一个你这样的美人儿,本该请一个像样的保镖。”

常护花道:“已经请了。”

书生道:“是你?”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常护花目光一垂:“阁下有一双很快的手。我方才本待阻止,可是来不及。”

书生道:“这即是说,你比他们要高强。”

常护花没回答,书生接道:“你这个保镖倒下,我要将这个女孩子带走了。”

常护花道:“我若是也倒下,大概已没有人能够将你截下。”

书生冷笑接问:“你要断左臂,:还是右臂?”

“右臂。”常护花缓步走前去。

书生笑着接道:“我不会令你失望的。”笑语声一顿,身形又是鬼魅般一闪,掠到了常护花身前,右掌如刀,疾劈常护花右臂。

常护花双掌轮转,一阵爆竹也似的声响中,在书生右臂上连劈十三下。

书生一劈落空,已知道遇上了对手,但常护花反应的敏捷仍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右臂连挨十三下,却竟然若无其事,常护花掌势一尽,他右掌立即插向常护花的胸膛。

常护花十三掌切下,如中金石,已知道书生的另藏保护物,而看书生任由他十三掌切下,亦知道书生必然会趁机反袭,书生掌来到,他已然纵身拔起,凌空一个翻滚,双手十指勾曲如鸟爪,一沉一抓。

书生手急眼快,右手反缠,右手五指如鸟嘴,急啄常护花腕脉。

常护花一抓竟然有七个变化之多,左掌将书生一啄封开,右手五指一抓,裂帛一声,竟然将书生右臂的衣袖撕去。

衣袖之下一个金属软甲套护着书生整条右臂,寒光闪耀,一旁就嵌着那柄七寸长的刀。

刀随即到了书生右掌,书生身形接一动,扑向常护花,手到刀到,寒芒飞闪。

常护花身形变化极快,着地一转,那刹那,“嗤嗤嗤”一连七下急响,他右臂衣袖竟一连被书生那柄刀刺穿了七个洞。

常护花身形飘飞丈外,忽然一笑。“好快的手!”

书生道:“还有更快的。”身形暴长,小刀再刺向常护花。

这一刺,看似简单,常护花却看出了三个变化,他既然已看出了,闪避当然亦轻而易举。

书生那柄小刀居然还有第四个变化,“嗤”的突脱手,飞射常护花咽喉。

常护花一声:“好刀!”头一仰,刀从他的咽喉上飞过,飞过了七尺,突然又飞回。

刀柄上赫然连着一条细小的银线,刀势一尽,自然倒飞回来

常护花轻“哦”一声,半身一偏,刀又落空,再一转,那条银线已然缠住了他的脖子。

书生接声一声冷笑。“要你的命!”飞身倒退。

这一退,银线必然亦牵紧,那虽然不是怎样粗,但是贯上书生的内力,已足以将常护花的脖子勒断。

也就在这刹那,常护花的拇食指已然捏住了那柄小刀,划在颈前银线上。

那条银线方被牵直,刀锋已然削在银线上,无声的飞断。

常护花身形接展,小刀同时脱手,射向书生的右臂,书生的反应也不慢,半空中身形一晃,刀从他的右肩上飞过,突然又飞回。

常护花小刀不错脱手,却随又捏住了那条银线,一抖将小刀收回,中指一弹,正弹在刀柄上,那柄小刀立时又疾飞了回去。

书生怎么也想不到常护花竟然有此一着,要闪避经已来不及。

小刀嗤的直刺入他的肩头,钉在软甲上,没入一寸,常护花这一弹之力,实在非同小可。

这一寸伤得当然不会重,书生一张脸却已然色变,常护花身形未绝,眨眼间到了他的身前。

他一身轻功本来不下于常护花,只因为那一刀影响一慢。才给常护花追上。

常护花“手挥五弦”,右手连拂书生五处穴道,书生双掌护身,右臂挥动自如,那一刀果然对他没有多大影响,常护花以快攻快,连攻十三掌七拳十一脚,身形一翻,“倒竖蜻蜓”,又三掌印下。

书生接两掌,还有一掌,既不及接下,也不及闪避,正给印在那辆小刀的刀柄上。

常护花算准了时间角度速度才击出这三掌,一掌击中,借力翻身,竟能够翻出三丈之外,这一掌印下之力可见得如何强劲。

那柄小刀立时齐柄没入,再加上常护花的内力一迫,书生右肩的筋脉立时都给尽断,一条右臂无力的垂下来,他闷哼一声,倒退了半丈,一张脸变得有如白纸般。

常护花正落在香芸身旁,那两个中年人看到这里,顿忘右臂剧痛,齐声欢呼。

书生的面色更难看,目光落在常护花面上,恨道:

“好,我与你没完没了。”

常护花沉声道:“你出言不逊,态度这样无礼,倒还罢了,出手那么狠辣,姓常的总不能袖手旁观。”

“你姓常?”

“常护花。”

书生面色又一变:“原来是你,盛名之下果无虚士哇!”

常护花道:‘两条右臂换你一条,算来还是我们吃亏,大家……”

“你要我作罢?”书生冷笑:“你们就是一百条右臂也比不上我这一条。”

一个中年人笑应:“你这条右臂不是也断了?”

书生又一声冷笑,没有再说什么,恶毒的看了众人一眼,转身离开。

常护花没有理会,目光落在方才从书生右手掉下那颗小石子之上。

香芸在旁边忽然道:“常大哥,让他这样走?”

常护花道:“你是否想到一个还不错的理由好让我将他杀掉?”

香芸摇头:“我只是总觉得这个人不大像一个好人。”

“否则我也不会将他那条右臂断下来。”常护花一笑:

“没有了那条右臂,我看他亦不能够凶到那里去。”

一个中年人插口道:“他看来并不认识公子。”

常护花又一笑:“不是每一个人都认识我的。”

“所以他才敢这么大胆伤人。”另一个中年人接上话。

“大概他自己也想不到竟然会败得这么惨。”

常护花道:“一个人这样自负,当然有他值得这样自负的条件,而他若非如此自负,要断他的右臂也不容易。”

香芸道:“这应该是一个很有名气的人。”

常护花转向那两个中年人,“你们是否有多少印象?”

“一些也没有。”

常护花移步上前,拾起了颗小石子:“用力用到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多。”

那颗小石子仍然完完整整,刀痕是那么细致,香芸不能不同意:“他刻得实在很像。”

“大概就因为这是一双巧手,他要用软甲保护起来。”常护花沉吟一下:“这也是一个特征。”

“奇怪我们竟然会毫无印像。”香芸一皱眉:“莫非他并非中原武林的人。”

XXX

名人谱上事实并没有书生的记载,但龙飞一听,立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一看这神色,常护花香芸便知道龙飞是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复姓西门,是长白派掌门西门翊的第三子。”龙飞说出了他知道的一切。

长白派远在关外,弟子一向并不多,掌门一位从来不传外姓,传到西门翊,已经是第十七代。

西门翊有三子一女,长子西门铁,一身横练,人如其名,次子西门立,智勇双全,四女西门晶晶,冰雪聪明,都甚得西门翊欢心。

西门翊喜爱的却还是第三子西门逸,这个西门逸自小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所以对武功虽然不大起劲,一身武功并不在其他三兄妹之下。

他最骄人的是雕刻。

雕刻也是西门家的绝技,所以西门逸武学不好,学好了雕刻,西门翊也一样高兴。

长白是一个很奇怪的门派,一向极少与其他门派来往,也极少牵涉入武林中的纠纷,所以中原武林虽然知道有这样一个门派,却甚少留意这个门派的事情。

这个门派的弟子几乎清一色是生意人,除了练武之外,就是采参,雕刻,然后送进关内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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