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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恩今年四十岁,正值最有魅力的年纪,从年轻时,他就像个传奇一样惹人侧目。
他长得壮硕英挺,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真不知勾引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再加上他饱读诗书,简直就是个具有内涵又英俊的富家公子哥儿。
就因为他本身的条件太优秀,所以朱伯恩才会造成风流多情的传奇。说也奇怪,除了朱衣凤的亲娘外,其他女人要是有幸被他看上,几乎都被他收服得服服帖帖,丝毫不会争风吃醋。
当然,那是表面上,私底下女人们为了争宠可是花招百出呢!
朱伯恩也知道,只是他不想去管这些事,免得劳费心神。
到现在,他的风流韵事只有增加,没有减少过,就连他生病了,听说陪侍在一旁的红粉知己就不知有多少呢!
当朱府管事开门见到朱衣凤和朱衣心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离开多年的衣凤小姐竟然和衣心小姐一起回来了!
管事将他们一行人迎进屋里,震惊的神色未褪,结巴的说:“衣凤小姐、衣心小姐,属下这就去禀告老爷你们回来了。”
“不用了,成伯,听说我爹生病了,是真的吗?”朱衣心柔柔的问。
对这个一向温驯的衣心小姐,管事成伯擦擦汗,一脸担忧的说:“是呀!
老爷在养心阁休息。”
“那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了,麻烦你通知我娘一声。”朱衣心对他说。
成伯偷瞄了朱衣凤始终冰冷淡漠的秀丽脸庞一眼,“呃……是。”
“姐姐,”朱衣心走到朱衣凤面前,握住她的手,“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朱衣凤面无表情,所以朱衣心无法看透她此刻的想法,只希望姐姐能先踏出这步。
“嗯。”朱衣凤淡然颔首。
“你们两位是?”见那两个男人要随着她们一起进去,成伯有些担忧的问道。
“成伯,他们是我们的朋友。”朱衣心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成伯对于衣心小姐的转变虽戚讶异,也不敢有什么表示,只好赶忙退了下去。
朱衣心握着朱衣凤的手,江少力和李怀冰则跟在她们身后,一同前往养心阁。
朱衣凤和朱衣心站在床杨旁,看着朱伯恩身着单衣,靠坐在床上。他虽然生了重病,可是除了脸色苍白些,并没有变得多憔悴、难看,身旁还有三个各有特色的美丽姑娘正拼命献殷勤,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
看见朱衣风和朱衣心一起回来,他还没来得及表示心中的欣喜,朱衣凤就先开口了。
“哼!”她神情高傲的睨着他,语气冷得冻人。“我看你还死不了,所以我就不必费心来探病了。”
朱衣凤的话使得朱衣心倒抽一口气,脸色泛白,她没有想到姐姐竟然这么恨爹,连见了面都不给他好脸色看。
“小凤,你还是这么的生气勃勃。”朱伯恩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神色复杂的盯着她,语气苦涩,“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再看到你的一天,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踏进这里一步了。”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朱衣凤毫不留情的说。
本来她是不想这么尖酸刻薄的,可是眼见他生了病,这么脆弱的时候,竟然还有三个女人围绕在他身边,而且没有一个是他的妻妾,看起来应该是新欢,怒气不由得冒出来。
朱伯恩懂得她的心理,大手一挥,妻三个女人都下去。“小凤,爹很高兴能看到你回来,等爹身子好些,我们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以这种情况看来,既然你死不了,那我也不用再待在这里了。”朱衣凤冷然的道,她没有想到看见朱伯恩,心里的冲击会这么大,只要看到他,就想到亲娘上吊的那一幕,她认为自己无法承受。
“姐姐,”朱衣心上前拉住朱衣凤,担忧的说:“就算爹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对他,还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这样不好。”她总觉得姐姐虽然外表冷漠,可她的心肠一定没有这么狠。
“心心,没关系,不要怪你姐姐,爹知道自己对她很愧疚,让你姐姐去休息也好。来,你和爹谈谈。”朱伯恩对朱衣心道,眼角余光还不时瞄着朱衣凤,一脸的难过与遗憾。
“不用你假好心!为什么每次发生事情都是你扮好人,好像我和我娘才是那个闹事的罪魁祸首?”朱衣凤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朱伯恩就是这样。
每次她据理力争,他就一副息事宁人的好好先生样,实在令人气结,做错事、偷吃的人可是他耶!凭什么要让人家以为都是她们母女在胡搞啊?!
“姐姐……”朱衣心懂得姐姐心里的苦,只是爹是长辈,他想怎么做,尤其又牵涉到感情的事,根本不是旁人或她们为人子女者可以干预的。
朱伯恩对朱衣凤的指责只能缄默以对,他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伯父,你好,我是江少力,是心心的未婚夫,只要见过伯父后,我就打算将心心娶进门。”江少力突然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
朱伯恩露出笑容,让他那英俊的脸庞更加出色。“从你们的眉宇之间,我可以看出你们是彼此相爱的。心心呀!过来爹这里。”
朱衣心心情忐忑的走到朱伯恩的面前,小声的喊了声:“爹。”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是为了逃婚才离家的。
“心心,是爹不好,爹一生都在追求一个能够产生共鸣的灵魂伴侣,却忽略了你也是和爹一样的心情,爹很高兴你能找到自己所爱的人。”朱伯恩诚挚的说。
“爹,谢谢你。”朱衣心眼眶泛红,她是感动的,感动她能在追求到真爱时,同时保有亲情,她还以为此生再也不能踏人朱家门了。
这时,朱伯恩的眼光落到始终默然不语的李怀冰身上,李怀冰友善的对他颔首,算是打招呼,他的眼光流转落在朱衣凤偏过头不愿看他的冷傲神情上,无奈的叹口气。
“请问阁下是?”朱伯恩再次将视线落在李怀冰身上,看他满脸温和的笑意,宠爱的眼光不时的落在小凤身上,看来他应该是小凤的男人。
见他身材顽长,器宇轩昂,举止落落大方,应该是个人才,只是这么温和的男人真的可以驾驭恣意率性的小凤吗?
李怀冰上前一步,“在下李怀冰,是衣衣的朋友,我们正在交往中。”
“是这样啊!听说小凤进了宫,想必是和李公子在宫里认识的吧?”朱伯恩想笑,却咳了起来。
“伯父,你不要紧吧?”李怀冰收敛笑容,神情有些凝重。
“不打紧。”朱伯恩不在意的挥挥手。“倒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们在宫里是同事。伯父,你病多久了?”李怀冰略懂医术,只是不曾宣扬,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
“个把月了,大夫一直都说吃药很快就好了,谁知躺了这么久,竟然无力下床,真是一些庸医。”不是他想骂人,而是躺在床上这么久,病情就这么拖着,不好不坏的,难怪他要心烦得骂人了。
“如果伯父不嫌弃,让小侄看看可好?”李怀冰察觉到不对劲,于是问道。
“莫非李公子懂医术?”朱伯恩有些吃惊。
朱衣凤闻言也将目光调往李怀冰身上,心底惊诧,没想到他会医术。
“略懂。”李怀冰在床沿坐下,就着他伸出的手腕;认真的把起脉来,片刻后,缩回手。
“怎么了?我这病究竟怎么回事?和大夫说的一样吗?他们说我太劳累了,最近我也觉得好像特别累。”朱伯恩忙道。
“是呀!忙着和莺莺燕燕卿卿我我,当然会累啊!”朱衣凤冷冷的嘲讽。
她的话刺得朱伯恩缩了一下,而李怀冰则对她投去谴责的一瞥,朱衣凤不悦的轻哼一声,迳自转身走了出去。
“小凤……”朱伯恩担忧的叫道。
李怀冰站起身。“伯父,别担心,我去追她。”
“李公子还未向我说明我究竟是什么病呢。”朱伯恩说。
“就如大夫所言,真是太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衣衣。”李怀冰说。
“喔!是这样啊!那我就安心了。李公子,小凤就麻烦你了。”朱伯恩对他道。
“伯父,别担心,一切有我。”他对朱伯恩颔首,转身望着江少力对他点点头,眼里闪着意味深长的光芒,无声的对他说:“请出来谈谈。”
然后,李怀冰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养心阁没多久,他就看见朱衣凤一个人站在凉亭跳望远方,他很快来到她身边。
“衣衣,等会儿少力和心心会出来,我再同你们说明令尊真正的病情。”
李怀冰神秘的说。
他这番话引起朱衣凤的注意,疑惑不解的望着他,“真正的病情?”
“等他们来了,我再说。衣衣,你看到他时,有什么心情?你长大了,而他年纪也大了,对你而言,其实他不再那么具威胁性可以伤害你了,对不对?”
李怀冰分析道。
朱衣风耸耸肩,“现在我没有心思谈论他,我倒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他问道。
“原来你会医术,我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只会耍嘴皮子而已。”她因为这件事对他刮目相看。
“嘿!你这是在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李怀冰笑问。
“我只是说实话。”朱衣凤冷冷的道。“他们来了。”她望向凉亭入口处。
李怀冰转首,果真见到江少力及朱衣心,他小声对朱衣凤道:“今晚我过去找你。”
朱衣凤睐他一眼,冷然的说:“我能阻止你吗?”
李怀冰咧开嘴笑道:“不能。”
朱衣凤改为瞪他,他却迎向江少力和朱衣心,装作没有看到。
朱衣凤无奈的叹口气。为什么她对每个人都可以疾言厉色,唯独对他就是没有办法?一
她非常不愿意回到这里,可是这男人的一句话,却让她跟着他回来,难道这一切的退让就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他?
她无力的想着,然后他转过身来,扬起俊朗迷人的灿烂笑容,她的心彷若遭到电击。
天啊!她爱上他了!
朱衣凤意识到这件事时,神情呆若木鸡,难以置信的瞪视着他。
“咦?衣衣,你怎么了?”她的表情十分怪异,令他疑惑的站在她面前问道。
朱衣凤目不转睛的瞪视着他。她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他温柔软语时?还是两人缠蜷缠绵之际?抑或是他一脸固执的想要留住她时?
“衣衣?”她的表情好像是受到很大的惊吓,一时回不过神,他只好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姐姐怎么了?”朱衣心紧张的追问。
听到朱衣心的声音,朱衣凤总算回过神来了,她不自在的清清喉咙,将目光转向朱衣心,暂时不敢看向李怀冰,她怕泄漏此刻澎湃的情感。
“我没什么事。”
“喔!”朱衣心不疑有他的应道。
江少力对李怀冰说:“你要我们出来,有事吗?”
李怀冰虽然对朱衣凤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感到狐疑,但是没有追问,只是对他们道:“我们到那里坐着。”
他们四人来到石桌旁,一一落坐在石椅上。
“我发现朱老爷的病情并不单纯。”李怀冰表情凝重的说。
“何以见得?”江少力有些惊疑的问道。
“李大哥,你是说我爹根本不是积劳成疾?”朱衣心皱着秀眉间道。
“嗯,要是一般的大夫应该可以诊断出朱老爷是慢性中毒。”李怀冰说。
“你的意思是,他被下了毒,而大夫也被收买了?”朱衣凤也皱着眉,语气泄漏出关心。
“有此可能。”李怀冰点头。
“那会是谁想害死我爹?”朱衣心不解的问道。
“这点就必须做深人的调查了,心心,你离家不过半年,想得出来究竟是谁会对你爹下毒手吗?”李怀冰问。
“这……我不知道,我甚至无法想像是谁。”朱衣心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会这么对待朱老爷的不外乎谋财害命,要不就是情杀。”江少力脑中闪过这些念头,于是对他们道。
“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李怀冰点头附和。
“会有这种事发生吗?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朱衣心看着朱衣凤问道。
“这事是他发现的,你问他。”看见妹妹一脸期盼,朱衣凤有些不自在的撇开头。
“先从朱老爷的饮食开始注意,这事交给你去做,尽量注意在朱老爷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李怀冰对上朱衣心的眼。
“这事由我来协助心心,你和衣凤则暗中调查是谁最有可能这么做。”江少力对他颔首道。
“嗯,事情就这么决定。”李怀冰站起来,表示讨论完毕。
“等等,那药怎么办?如果大夫真的和他们串通好,药里面也有可能掺毒。”朱衣心突然想到,连忙对李怀冰说。
“我去抓药,抓一帖可以解毒强身的药,再由你们姐妹发号施令,换药就是。”李怀冰笑说。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自从姐姐离开后,朱府的生意慢慢的由二姐插手,因为她擅长刺绣,爹也十分信任她,嘲才离开前,我问了成伯,爹看大夫的事是她一手打理的。”朱衣心对他们道。
“喔?那二姐倒是可以列作头号嫌疑犯。”
李怀冰话才说完,却见两姐妹一脸惊诧的望着他,令他不由得挑高眉。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二姐长得倾城倾国,而且性情温婉可人,又有一身好手艺,她的心地很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朱衣心难以置信的嚷道。
“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江少力支持李怀冰的看法。”
“你们没见过她,否则绝不会这么说。”连朱衣凤都忍不住替朱家老二说话。
“既然你们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我们分头进行就是。”李怀冰走到朱衣风身边,握住她的手。
“做什么?”朱衣凤冷睇着他。
“陪我上街一趟啊!”看见她想拒绝的表情,他再对她道:“毕竟这里你比较熟。”
然后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牵着她的手离开凉亭。
“这么晚了你还来这儿做什么?”朱衣凤冷着嗓音对他说。
李怀冰无视她的怒容,迳自笑着走进凤阁的花厅。坐下来,并且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的说:“当然是来找你呀!你忘了我告诉你今晚会来找你吗?”
见他自在的坐在椅子上,看来是打算赖着不走了,所以她也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非得这么晚不可?”
“不是非得这么晚不可,而是本来就是这么晚了啊!那几天你和我呕气,所以一个人偷偷跟在我们后面,晚上没有抱你入怀,我睡得很不好,现在我们和好了,我自然要来抱着你一起睡啊!”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第一,我没有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我是在尽自己的职责。再来,你睡不好,那是你的事,你来找我做什么?”朱衣凤气结的瞪视着他,忿然的道。
李怀冰叹口气,深邃黑眸望着她。“衣衣,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情感?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朱衣凤定定的望着他,她原本想矢口否认,但他黯然的神色阻止了她,感伤的对他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值得你这样苦苦追求,而且世间真的有那种坚贞不渝的爱吗?”说到后来,她不禁流露迷惑的神情。
虽然她没有给他答案,可是李怀冰心底却是欣喜的,因为他明白她已经有改变,算是接受他了。
“你当然值得,虽然你总是冷冷的表情,可是我看出你掩在冰冷下的光华,那自然散发的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我,我更明白你有一颗善良的心。虽然你没有美艳的外表,可是你这个人却独特得令我一眼就被你吸引。”
他的话很动听,也很感人,朱衣凤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你这是在称赞我,还是挖苦我?”
“当然是称赞喽!因为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啊!”李怀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拉起,柔情的注视着她。
他的自负与理所当然让朱衣凤绽开耀眼的笑容,衬得她清丽的五官生动迷人,几乎令他看傻了眼。
“你干嘛这样看人?”朱衣凤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娇态。
她娇羞的语气令他回过神来,“当然是因为看你漂亮啊!”
“油嘴滑舌!”她轻啐道,“你刚附才说我没有美艳的外表。”
“嘿!天地良心啊!谁知道你笑起来这么迷人啊!看来你应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