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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他眼眶一红,可以惹得一街子人马跟着眼红;他掉一滴泪,无数的人愿意拼命为他消除惹他难过的
因素,毕竟他是如此的需要照顾疼爱呢!
真的是如此吗?
在柳家有个核心人员皆知的秘密,那就是真正在管理柳家生意的其实早就不是当家的柳老爷,而是传闻
中风一吹就不得了的柳三少。
就连半年前拓展到造船与船运的计划听说也是柳煜歆所规划,除去外表不谈,他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商
场悍将,就算基于先天因素而无法在台面上掌局,暗地里操纵整体柳家营运的手段可不简单。
扮猪吃老虎,既然表现得柔弱一点就有人会自愿帮你打点一切,他又何乐而不为昵?
柳煜歆最喜欢的一句话就叫做,“商人,凡事唯利是图”;最常盘算的则是,“代价跟对价怎么算”。
相较于父母兄长的缺乏金钱概念,他也许可以算是基因突变。
但,纵使他工于心计,将家中所有生意掌握于股掌之间,他毕竟被柳家重重保护了十八年。在商场上,
他可以轻易算计天下所有人,商场以外却只是个比实际年龄更为单纯的孩子。
纯真与城府深……柳煜歆就是个这么矛盾的人。
脏乱阴暗的巷子中,一个慌乱的人影像饱受惊吓的兔子似的逃窜着。惊慌失措中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有缝就钻,有路就转。
痛!捂着胸口难受的喘息,柳煜歆根本不敢停下零乱的脚步。
好奇心害死一只猫!他以后绝对不再被好奇心拖着跑了。他在心里忏悔。
自幼生长在这座繁华美丽的城市,全扬州城只有一个地方没去过,那就是花街,一个充满嘈杂赌博、各
种戏班子和风花雪月的地方。如果说扬州城有哪些人没看过柳家三少,大概也就只有花街的人了。
所以说,他因为一时好奇,同意两个家仆偷偷摸摸地带他出来“见世面”,无疑是把自己往虎口推。刚
开始还挺好玩的,各种稀奇的玩意儿让他愈来愈往花街内走。等到他发现气氛不对劲,才注意到两个家
仆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了。
然后?
然后一切都非常悲哀地乱了套。
喝醉酒的莽夫、随便伸手抓他的姑娘,还有用诡异眼神看他,甚至还意图绑架他的几个奇怪男人……
“咳咳……”呛咳得难过,柳煜歆非常想念他的贴身侍女小锳,好歹小锳机灵,又会点功夫、有她在身
边,他绝不至于逃得如此狼狈。
回去一定要道歉,然后再也不让小锳离开自己半尺以上——如果他回得去的话。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有些无措,花街一条条用老旧木板隔出来的错综巷道跟他熟悉的井然有序的街道不同
,东拐西跑以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儿了。
他已经习惯他的世界中只有安静,但此刻寂静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一样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
陌生的环境和充满恶意的气氛仿佛一双无形的脚在他身后追赶着……
慌,很慌,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什么也没办法掌握,随时都会有危险的处境。
他从下午逃到曰落,体力用尽以后,他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似乎……又发烧了……冰凉的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抹去冷汗,从小衰弱到大的药罐子体质让他不用猜都
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惨。
背靠着一道围墙稍作休息,恢复一下体力。注意到不远处的大宅后门开了又关,有人走进,也有人走出
。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很大的围墙,视线所及的屋檐精美华丽,与他所在的简陋暗巷格格不入。
穿过这间房子,也许可以通到大街上?
在这样的想法怂恿下,柳煜歆怯怯地推开门,发现庭院同样富丽堂皇,三五俊美男女散布在院子里,并
没有阻拦他或者是迎上前的意思。
这样应该表示他可以进来吧……算了,别考虑那么多了……
想起之前要抓自已的人可能还在附近,柳煜歆赶忙躲入院子,将后门关紧,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小心翼
翼地沿着围墙朝着“疑似”大门的方向走去。
等到有人阻拦自己再解释吧,如果能什么都不发生就好了……
老天爷,四方神灵,保佑我能够安全回家,今年一定奉送三百牲口祭祀……柳煜歆胡乱在心里嘀咕着壮
胆。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他当然不知道身后院子里男女的交谈,如果听见了,他大
概宁可在外面乱逛继续疲于奔命的逃跑,也不肯进来喘一口气吧?
“那家伙……新来的?!”
“应该是吧?听说雷厅来了个大爷,太上特别交代不准得罪他的。”
“我还听说那位爷要叫小倌,还指定要雏儿,咱们彩伶楼哪来的雏儿?八成是总管要人去买回来的。”
“看也是,紧张成这样。”
“不管他紧不紧张,好歹走对方向了,雷厅是在那里没错。”
彩伶楼,扬州最大的妓院,提供男伶或女伶从事各种服务,服从客人各项要求,深得各方王公贵族或商
人富贾的喜爱,算是听雨楼旗下最大的资产之一,年收入不可计量。
正当他们说着风凉话闲扯时,柳煜歆正惊恐地看着回廊那头走来的两名黑衣人——那两个要抓他的人,
此时正抓了另一个看起来年纪比他稍小的少年往这边走来。
他紧张得背脊寒毛都竖直了,跺了跺脚,转身往一个独立的小别院冲了进去,没有考虑地就推开厅门,
纤弱的身子一闪而入,然后,还来不及栓上门闩,一只手就搭上了他柔弱的颈项,没来由地,他的背脊
传过一阵战栗。
雷厅是彩伶楼最偏远的独立厢房,这也正是绝魂所要的。
自从左眼被毁,刻意锻炼的结果让他的耳力愈来愈好,进而导致他非常厌恶嘈杂声。
而他来彩伶楼的目的是让自己发泄一下,对别人的闺房事或性癖好一点兴趣也没有,因此特别要了一间
与其他厢房完全不相邻的独门别院。
对于标榜“客人的要求就是需要完全遵守的铁律”的彩伶楼来说,当然是二话不说地就提供了这足以住
上一大家子的高级别院。
既然彩伶楼专门招待王公贵族和富贾,其房屋格局摆设的品味自然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挑情的
薰香冉冉从精致的香炉冒出,搭配着窗外美景,显得闲适又令人放松。
绝魂花了半个时辰跟听雨楼的人协调好打听当年那块玉佩主人行踪的事宜后,就直接来到雷厅,舒服地
洗了澡,开始等待他要的人到来。
打发走自动送上门要求要服侍他打发时间的男宠,随便吃着桌上一盘盘精美的小点心,绝魂唯一不满的
就是这里总管的办事效率。
说要去找个雏儿来给他,找了将近半个时辰,他是下阴曹地府找鬼去了是不是?
要不是他不想胡乱接触那些不知道因为接客成百上千而染有什么莫名宿疾的小倌,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
指定要雏儿?!
听雨楼啊听雨楼,就最好不要把他惹毛了,不然就别怪他不给面子地拔刀砍人。
指尖轻抚搁置桌上的哺龙刀,绝魂将视线投向门口,精湛的耳力已经听出有个不会武功的凌乱脚步声在
门口踌躇不前,最后终于跑了进来。
“终于来了。”再等下去,他本来有什么兴致也耗没了。
踏进屋内的人儿看起来非常娇小,纤弱的身体大概被巴一掌就会飞得老远,让绝魂怀疑起他承不承受得
了自己的欲望。
但人是彩伶楼的总管找的,怎么也不干他的事。
一掌搭上少年后颈,纤细的颈子几乎可以被他单手折断,这个发现让绝魂的眼神更沉了。
习惯杀戮的人都有个通病,他们喜欢证实自己的强悍,体验到自我的强劲与对手的柔弱,可以产生一种
潜意识的征服感,满足那抹嗜血的凶残……
这与本人意识无关,纯粹是种在生死关头磨出来的本能反应。
后颈的手掌有力且炙热,柳煜歆直觉地想转身,但手掌的主人马上加强力道,让他动弹不得,近乎可以
说是被拎到床边的。
好失礼!谁啊?!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如此无礼的押着他走路……他忍不住开始挣扎。
“怎么?”绝魂松开手,让他可以转身,入眼的精致秀美面容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火,“就算是新手,
也该被吩咐过别忤逆我吧?”
柳煜歆转身就看见绝魂的眼罩,那是一张几乎遮住半边脸的黑色皮革,边沿切割着绝魂野性狂傲的面容
,另一只眼则透出他从未见过的危险气息。
好像……小时候看见猎户活逮的猛兽……
还没回神,绝魂的手就已经扯开他的衣襟。
做什么?柳煜歆迷惑地看着绝魂,一时间没反应要挣扎。
就算生气他偷跑进屋子里,也设必要脱他衣杉啊!还是……他想抢钱财?这衣杉质料是好,但应该没有钱
袋里的银两值钱吧?莫非他在找钱票?茫然思索中,衣杉半褪。
等到绝魂的手预备要扯上他下身长裤,魂飞天外的柳煜歆才又惊又羞地察觉这男人的意图。
脸颊被羞怯和怒气涨得通红,他想也没想地就动手去推绝魂。
但他的力道对于绝魂而言,只怕没比小猫的挣扎强上多少。
“安分点!”绝魂不悦地嘶吼。花银两买个一夜情还得觉得自己像个强暴犯,只怕谁都会非常不爽。
安分?!柳煜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读到的唇语。
他是看错了还是眼花了?他竟然说……要他安分?!这种事情哪能安分啊!
他拍开绝魂再度探向下身的手,接着右手一巴掌就挥过去——
左边!
挥来的掌力不强,但触怒了绝魂。
他非常憎恨有人企图从他看不见的左边接近或攻击他,这对他而言就仿佛龙的逆鳞,涌上的怒气令他满
眼狠戾之色。
抓住柳煜歆来不及挥上脸颊的右手手腕,力道大到柳煜歆几乎以为他要折断他的手。
“啊!”好痛!还能自由活动地左手拼命地想扳开绝魂扣住自己手腕的手掌,柳煜歆疼得脸色苍白,泪水
在眼眶打转。
未曾遭遇过的暴力行为让他感到恐惧惊慌。如果说之前是茫然和慌张,那他现在就是惧怕。
好痛……好痛喔……好可怕……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呵护长大的柳煜歆连冷风都没吹过几次,哪禁得住这
种对待,一开始还能用力挣扎抗拒,没多久就痛得缩成一团,害怕又难受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掉出眼眶。
见身下的人儿屈服了,绝魂才放松钳制的力道。
他的手刚松开,柳煜歆就飞快地将手抱回胸前,雪白的皓腕被留下红肿的指痕,已经可预见过一阵子就
会开始淤血乌青。
“你乖一点,可以少吃点苦,懂吗?”绝魂压低声音警告着,“再敢造次,我就一刀杀了你。”
含泪的双眼仍然看懂得绝魂的意思,柳煜歆无助地摇头。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收了银两就给我乖一点!”
重点是我没有收银两啊!
柳煜歆努力比着手势,慌乱间忘了这手势除了家中亲人和老仆外,没一个人看得懂。
绝魂褪去自已的外衫,上床伸手将不停往床内缩的娇小身躯拉回来。
不要!你误会了……
柳煜歆发出惊慌的喘息,想推拒覆盖上来的身躯,又害怕再被伤害,左右为难间,只有泪水拼命地沾湿
脸颊和枕边床单。
他再抖得厉害一点,大概就可以把一身骨头都抖散了。
非自愿……是被家人卖来或被抓来的吗?那也不干他的事!绝魂冷哼。
要怨要恨……就憎恶这疯狂的世界吧……
强迫柳煜歆翻身趴在床上,绝魂一手扯下柳煜歆的长裤。
这是他习惯的体位,起码这个姿势能确保身下的人无法在他发泄时暗中刺他一刀。
入眼的肌肤如同白玉般雪白滑嫩,破碎的呜咽恐惧又无助,绝魂有瞬间的迟疑。
一般穷到要卖女卖子的家庭可以养出这种一点伤痕也找不到的无暇肌肤吗?!但要说他是彩伶楼培养出来
的高级男宠,哭成这样又说不过去。
感觉到绝魂的动作有所停顿,柳煜歆赶忙想从他身下爬开。
不要……他想回家……好可怕……他是第一次体会到哭救无门的绝望。
他的动作将绝魂的注意吸引回来。
“管他的……这小子是被绑架或偷来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喃喃自语,绝魂轻而易举地抓住柳煜歆
的脚踝将他扯回身下。
舔湿自己手指,一手抓住冰冷而颤抖的臀瓣,湿润的食指没有丝毫留情地直接剌入雪白双丘间的禁地。
“啊!”柳煜歆本能地发出自己听不见的痛叫,极度惊惧的承受他想都没想过的侵犯。
好痛……什么……不要……
深入体内的手指强悍而有力地挖弄,侵犯着他每一寸的私密,疼得他浑身颤抖得有如风中残烛,一张芙
蓉脸蛋哭得极端狼狈凄惨。
讨厌……好疼啊……
不要动……好痛……
痛苦的惨哼呜咽被哭到模糊不清,柳煜歆害怕的抓着身下的被褥,仿佛那是溺水时的最后一块浮板——
尽管他也清楚抱着棉被并不能减轻他的疼痛或免去接下来的噩梦。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柳煜歆已经被肉体上的痛楚和崩溃的哭泣逼到心力交瘁,虚弱的身躯开始异常
的冰凉,哭泣惨叫也低弱了下去。
痛,很痛……身体像是要被撕裂的痛……
好可怕……霖跟飏在哪里……为什么不救他……
他好怕……身体好痛……他想回家……
好痛……好痛啊……
似乎在永无止境的疼痛中,他终于陷入一片黑暗,昏了过去。
第二章
“天杀的!”绝魂低咒一声。
他根本还没进入,就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昏迷不醒,气息更是虚弱到仿佛快挂了。
这下是怎样!?他可没有奸尸的兴趣!
懊恼的将气若游丝的柳煜歆随便弃置在床上,转身进入屏风后的浴池清洗干净,衣衫才穿到一半,门外
就传来总管的声音。
“爷,小的可以进来吗?”
“进来。”绝魂没好气地道。
进来让他宰!选的这是什么货色!?赏心悦目是赏心悦目,但虚弱得根本玩不尽兴!
门被推开了,总管哈腰鞠躬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俊美的少年。
“爷,因为您要的是雏儿,所以难找了些,这少年是我叫手下的人去买回来的,很抱歉让您等了这么久
,您看看满不满意……爷?”阴总管被绝魂的脸色吓到了。
绝魂第一次有种诡异的惊悚感,惊悚到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总管。”他的声音轻柔而危险。
“是的,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虽然看起来稚气末脱,实则已经杀人如麻的狠角色,因此回答分外小心。
“如果说这个才是你找来给我的。”绝魂充满骨感的修长手指点点总管身旁的少年,又往身后床榻上不
知道死了没的躯体比了比,“那床上那个是什么!”
总管一怔,顺着绝魂的手指往床榻看去。
“小的不知道,小的并没有吩咐手下带其他人给爷……”疑惑地走近床铺,裸露在空气中的背脊雪白柔
嫩,没有一丝瑕疵,“爷,这不是彩伶楼的人,我们这儿的男倌背上都会有纹身或烙印的。”
不是!?
“你在说笑话吗!?”绝魂怒哼,“不是彩伶楼的人能踏入雷厅!?”他当这里是大街还是广场?
“这……有可能是其他客人带来的男宠……”总管迟疑地猜测。
“他是第一次,我肯定!”杀气从绝魂身上弥漫而出,直指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的总管。
他素来没什么耐性跟好脾气,尤其是愈来愈不妙的直觉让他浑身不对劲。
“这个,爷,小的也不知……”总管急忙道,惊慌地退后,后脚跟踢到柳煜歆被绝魂扯下的衣衫,内袋
里一枚系着红线的玉佩因此而掉落在地。
细微而清脆的碰撞声隐没在总管的歉语求饶中,却被绝魂注意到了。
那是一只小巧的翡翠玉佩!绝魂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
身影倏然消失在座椅上,等总管回神时,绝魂已经来到他身边,手上则握着那只玉佩。
“爷?”他小心轻唤,生怕再触怒他。
绝魂没理会他,表情阴沉吓人地看着掌心的玉佩——只有半只,不规则的断裂边缘将玉佩中央雕刻的蝙
蝠斩成二半,蝙蝠下方以篆书刻写康泰二字……
他记得这块玉,或者该说,他看过这玉佩的另一半?!
他看过的那枚玉佩也只有半只蝙蝠,只是篆书刻写的是平安二字,那是他后来习字以后才知道的。
平安康泰,同样的绿色蝙蝠……握紧玉佩,克制着没有使上内力,不规划的断裂面刺得他掌心流出鲜血
。
总管脸色铁灰,因为他看见绝魂的右眼红了。
江湖上传闻,一旦绝魂杀人杀红了眼,不杀尽最后一人,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该死的!”绝魂咒骂出声。
扑通!总管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爷,饶命啊,是小的不对……”
“废话!”绝魂一脚将他踢了出去,“若非你给我拖延这么久,哪会有这种鬼事!立刻去给我去找大夫来
,他若有性命危险,老子灭了你彩伶楼!”
“是是,小的马上去……”总管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被总管带来的少年也满脸惊慌地跟着退了出
去。
绝魂克制不了浑身杀气怒火地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地咒骂所有他所知道的骂人词,一直到床榻上传来微
弱的呻吟,才将他惊醒。
回到床边,看着自己干的“好事”,绝魂右眼中闪过一丝无措,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愤怒。
这下子可好了,他原本想找到记忆中的人,只是想看看那个人过得好不好。如今,人是看到了,似乎一
切都过得非常好——只要没有遇见他!
命运这种东西……他似乎被狠狠摆了一道。
绝魂的牌气很差。
事实上,是非常差。
尤其是在他武功愈来愈高强以后,几乎没有再容忍什么过,凡惹他碍眼者,全都一刀劈了再说。
可是,面对床上明明高烧昏迷不醒还在睡梦中一直哭泣,平白消耗体力的人儿,他是真的无奈至极却拿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都已经虚弱到没有体力承受高烧的地步了,还死活哭个不停,抽噎啜泣的哽咽总让绝魂怀疑他会不会一
口气提不上来就过样挂掉。
烦啊!
想死还不容易!?他有成千上万的方法可以帮他“早曰成佛”。
一刀劈了他好呢!?还是一掌打死他!?再不然多剁几下砍成尸块丢到湖里喂鱼好像也不错……
但这种情况是他自己造成的,就算想劈,也只能劈死他自己!?或砍死这群没用的大大!
绝魂凝着脸,坐在外厅看着好几位大夫忙进忙出,又是煎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