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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传人-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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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做饭了?”容纱在旁边坐立不安的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一个能够支开她妈妈的办法,

    “嗯?”心中正高兴不已的薛约妍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下表,随口说道:“才十点,什么时间不早了,放心,今天中午我亲自主厨”。

    说着转头又向楚邪说起话来,其实坐在那里的楚邪心里也是难受,刚开始还好,眼前这位还时不时和自己讨论一下文学上的事情,但现在话题却只向感情上面牵扯,对这方面,他已经有过林绯儿和孔令曦的体会,每每想到就感觉头疼,如今这位和自己谈这些事情,他岂会好受,但是这里是别人家,对方又是容纱的妈妈,他虽然狂妄,却也不能拂袖而去,只好随口应着,而眼前这位居然对他的漫不经心好不在意。

    楚邪在这边苦着个脸,容纱在那边脸上黑着两道线,只有沈寻影坐在那里偷笑不已。

    正在两人越来越感到无奈,想尽办法想要让薛约妍停下之时,“砰”的一声闷响,房门被重重打开,赵平江阴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大步离去。

    赵平江离去,却不见容约凡从里面走出来,薛约妍见状心中有些不安,连忙起身向房走去,见此,楚邪和容纱同时常常的出了口气。

    “扑哧!”旁边的沈寻影见到两人那神态,忍不住笑了出来,一直安静的宁宁也开口说道:“师傅,纱纱姐,怎么你们好像很不喜欢和阿姨聊天似的,她一走你们就高兴”。

    岂知宁宁的话却正好传到走到房门口的薛约妍耳中,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心道你以为当妈的容易么,为你操劳,你却还在那里埋怨。

    进了房,顺手关上房门,却见容约凡坐在里面,大口大口的吸着闷烟。

    薛约妍上前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烟,喝道:“长志气呀,遇到事情就埋在这里吸烟,有用么?什么事情不会说出来想个办法?”

    容约凡苦恼的揉揉眼,闷声说道:“赵平江想马上让纱纱和他儿子举办婚礼”。

书画山河 第五百一十一章 猜测

    第五百一十一章猜测

    “你说什么?办婚礼?你答应他了?”薛约妍听后下意识的大声呼道,说完才想到,如果丈夫答应了,那赵平江也就不会怒气冲冲的话也不说就走了。

    容约凡摇摇头闷声道:“当然没有,这一段我也对他那个儿子做了一番了解,以他那个习性,当然不放心把纱纱交给他”。

    “不过”,说道这里容约凡话声一转,阴着脸说道:“容约凡告诉我,现在北京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临近更换领导班子,下面可谓是风云汹涌,无论是谁在这个当头也是小心翼翼,不让别人抓着自己的半点把柄。而且那里派系众多,但是只要有一方露出破绽,其他人的矛头绝对会一致指向那一方,落井下石的事情从来不少有的”。

    薛约妍闻言脸色顿时一阴,这话中的含义似她这样的人,自然明白的很,容家和自己家根在北京,不管有心还是无心,其他人都不会把他们排除在斗争之外。若是没有机会可能不会有人碰,但如果有机会,肯定会涌出一群恶狼。官场自古就是最讲究派系的,现在京城就算是家业再小的当官人,他也有属于他独有的派系,属于哪个派系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自会有其他人为他正名。想要在官场上独善其身,无疑等于痴人说梦。

    可以说,只要北京倒了任何一个职位不差的当官者,那连带的人定然会一串,很多部门的职务也会迅速的被调整,有上调自然有下放,上调者无非是有自己的一派相助,而下掉者无非是因为属于倒的那位的派系。

    容家和薛家自家人在官场上的影响力虽然有,但是却并不大。因为两家地人丁并不旺盛,而且主要是走的商路。但是两家却有一位已经离休的老人坐镇,不要以为离休就什么也没了,在中国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几十年来有意无意间对他人的恩惠,那些人很多如今都已经身处要位,在一些人眼中。这些人就属于容家一系的人,因为容家若有事。他们很大可能不会束手旁观,而这些人这些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他们下面自然又发展了一批后来者,也许地位不如他们,但以后地成就却难以预料。

    官场就这样层层联系,无形中形成了无数复杂的派系。同一个派系之中同样也不可避免地有争斗,这些官场上的人都清楚,当官的有几个不向往上爬,你如果不想爬,那就肯定会摔下。而且摔的很惨,因为别人可不管你怎么想,你不求上进,下面的人可是眼睁睁的瞅着你地。

    而换领导班子这个机会可是历来明争暗斗的高峰期,因为各家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就算出错,一般也不会发生天大的变化,毕竟最主要的领导班子没有变,下面地再怎么变也不会太过分。现在可不一样了。这时候上面下面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打算。

    如今自家得罪了其中四家的人,虽说和官场上的事情没关系,但这样的想法拿到官场上却无疑是笑话,若是一家,也许他们不会就此发难,但四家却是给了他们一个不用言语就可以合作的机会,四家只要借着这件事情闹上几闹,到时自家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的妥协退让。让的自然是一些利益;二则是顽抗到底。结果不言而明。

    “这件事尽快给爸他们说一声吧,他们看的毕我们明白地多”。薛约妍冷静的说道,

    容约凡点点头。隐瞒不但是给对方机会。更是让自己一方陷入泥潭。

    “也许这件事地结果可能完全出乎我们地预料”。薛约妍突然脱口说出了一句话。

    “嗯?什么意思?”容约凡疑惑地问道。他们夫妻两个多年在商界联手闯荡。彼此之间自然有种默契。他听出妻子话中地意思死可能事情会有特殊地转变。而不会对自家产生什么影响。

    薛约妍摇摇头应道:“楚邪不是主动接下了这件事情么?”

    “你说楚邪?”容约凡浓眉一挑。摇摇头道:“他主动是因为在他看来伤人地是自己徒弟。但是这件事情又岂是他能抗下地。才华可以让别人敬重。但绝对不会让人避让”。

    对楚邪他虽然欣赏。但那只是限于他地文采风流。才华横溢。而且年纪又这般年轻。而且行事也有几分性格。也就仅此而已。

    薛约妍撇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也有着以年龄论人地毛病,刚我和楚邪谈了好长时间,对他的看法与最初有了很大地变化”。

    “哦?什么变化”,容约凡听了颇有兴趣的追问道。

    “刚见到他时,我以为自己把他看了个十之七八,但是接着对他的言行举止,却让我觉得自己可能只看透了他一半,而现在,经过一番谈话后,却无法形容了”,薛约妍说到最后,皱着秀眉沉思。

    “无法形容?怎么说?”容约凡也听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薛约妍摇摇头,像是回忆道:“有两个异常矛盾的感觉在我脑间,一是觉得这楚邪简单的很,他追求的很简单,就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对其他事情没有任何贪婪和;第二个感觉就是觉得完全看不透他,虽在眼前,但是除了一个容貌之外,其他无法从他身上看出他的任何心思”。容约凡直起腰也沉思了起来,“这和你刚才说的有什么联系?”他和楚邪接触的太少,仅仅所了几句话,所以不敢轻下评论。

    薛约妍听了答道:“你觉得楚邪是一般的人么?我的意思是除了他那才华和医术等成就之外”

    见到自己丈夫皱眉沉思,薛约妍继续说道:“你觉得一般的人会教出宁宁这样的孩子么?这才几岁,医术就不说了,能打到三四个成年人,而且还有哪些保镖,下手还这般严重,这是孩子能做到的么?还有,你认为楚邪真的没有能力接下这件事情么?若没有能力,以他这班人,会轻易出面说出那样的话么?”

    “的确,宁宁这孩子以前只知道机灵乖巧,而且还学了一些医术,这次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楚邪的身份不简单,或者是他拥有神秘而又强大的实力?”容约凡寻思着说道。

    “这些我若知道,那也不会有刚刚两种矛盾的感观了”,薛约妍摇摇头:“不过这件事我们心中有数就行,楚邪能解决自然更好,现在我们也不能什么不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防备万

    容约凡夫妇两在房猜测探讨不说,而另外几人却同样在探讨着楚邪插手这件事。

    一间特殊病房中,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整间病房如同豪华酒店一般,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布置的典雅之中又流露着一股温馨。

    看向病床,那宽大的床上的情形却让人目瞪口呆,只见上面铺着一层厚达半米,柔软之极的绒棉,半米多厚,一个人躺上去绝对被遮的严严实实,而此时绒棉种正躺着一个人,两边的绒棉经过人为布置,并没有把那人埋在其中。

    看向那人,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只是此时他的脸上却不敢让人恭维,虽然明显经过了处理,但还是有着明显的青色和紫色的淤痕,而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在病床的一边,坐着一个满脸焦急忧色的妇女,不停的嘘寒问暖。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那妇女闻声脸露不满的起身轻轻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登时问道:“事情如何?”

    看向那人,却正是刚刚代表江家前去容家的那个人。

    “少夫人,都按照预定的吩咐办了,不过中间却有了变化”,那人恭声回到。

    “变化?什么变化?难道那容约凡敢矢口否认?”妇人眉头一挑反问道。

    那人连忙摇摇头答道:“容约凡没说什么,是在他家做客的一个人,楚邪,他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楚邪是什么来头?”妇人问道。

    “少夫人可记得几个月前少爷被人在香山一家酒店里被人打的事情么?那次打人的就是楚邪”,

    “什么?是他!”妇人惊声轻呼道,眉头顿时深深的皱了起来,问道:“楚邪怎么会和这件事有关系?他凭什么揽在身上?”

    “打人的那孩子是他的徒弟,他说了,我们四家有什么不满,只管直接找他说理就是”。

    妇人愣了一会,摆摆手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回报一下”。说完关上房门,一脸凝重的靠在了房门上沉思。

书画山河 五百一十二章 幕后

    五百一十二章幕后

    “又是那楚邪,妈,上次楚邪羞辱我们江家,最后不了了之,就已经被京城很多人当做笑话谈论了,这次如果我们江家在退让不究,我看我们江家日后就成了万人欺了”,

    躺在床上的那年轻人憎恨的说道,随着说话声,又疼的哼哼唧唧了。这人正是被宁宁打的人之一,江明,当初楚邪在北京香山里一家酒店与孔令曦和林绯儿一起时遇到过江明,并且发生了矛盾,楚邪出手教训了他一下,权势不一般的江家最终还是因为林家还有最后楚邪所表现出来绝对让他们不寒而栗的本领,才最终决定不了了之。毕竟有钱有权的虽然厉害,但是命始终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只有一条。

    如今时隔半年,又遇到了楚邪,而且这次同样是江明被打,而且比上次更让他憋屈,这次是被人家的徒弟打的,还是一个岁的孩子,这事情就算找回了场子,流传开了也定然被人取笑。

    那妇人听了脸色却是猛的一沉,摇摇头说道:“明儿,不要冲动,先不说那楚邪和林家的关系,听你爸他们说,这楚邪的本领高深莫测,就像是武术高手一样,若是逼急了,这样一个人很可能走急跳墙”。

    “妈!哎哟,哎哟,疼”,江明哎哎呀呀的叫道,他并不是故意做作,而是身上确实疼痛,全身稍有碰触,就疼痛难忍,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五月份的热天中床上整那么厚的绒棉了,就这样也不敢随意扭动。走不能走,站不能占。动不能动,可以说这几天过的可谓是痛苦之极。

    “快别动,别激动,明儿你慢点”。妇人满脸焦急的喊道,

    “妈,如果这次还不了了之,我宁愿躺在这里一辈子也不愿出去见人,至少那不会听到和看到别人笑话自己,笑话我们江家的人”,江明气急的说道。

    妇人闻言沉思了片刻无奈的说道:“好了明儿。这事情我也不能一句话做主,等和你爸爸他们商量一下,这段时间也比较敏感,小心一点好”。

    江明听到自己母亲口气松动,脸上顿时为之一喜,忽然说道:“妈,这次林海平不也一样被打了么?他可是属于林家地人,你说这次林家也派人前去寻理,这样岂不是说……”,江明脸上露出喜色。

    妇人闻言一怔。摇摇头答道:“林海平只是林家一个没什么的人,他父母在官场上虽然有些成就,但是在林家却什么算不上什么。这次林家定然还不知道楚邪牵扯其中,否则这件事绝对不会追究的,想要林家对付楚邪,根本没有可能”。江明却不赞同的说道:“妈,我是想让林家和楚邪相对,但是方法却和你想地不一样。这林海平我了解的很,这个家伙标准的纨绔,只对吃喝嫖赌有兴趣,其他的事情只要和他没关系,他从来都懒得理会,这楚邪的事情他很可能压根就没听说过,就算听说过,恐怕也早忘记了。如果我给他打电话说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挡道,他肯定想也不想的动手。到时你说不管结果如何。这两方肯定都不好受吧”。

    江明言语间自信满满。因为他虽然对林家极为不顺眼。但是这林海平却是个例外。林家内部也不平稳。这林海平地父亲基本就属于林家另一个派别。而且极为擅长吃喝玩乐。江明与几个京城地公子哥自然不可避免地相互认识。他们这些纨绔有一个最大地长处。就是相互之间一般只讲究玩乐。其他家里地正事基本从来不理会。所以相互了解地很。

    妇人闻言眼睛一亮。低头沉思起来。江明见了心中有底。继续说道:“张清平和孙羽凡两个人肯定也不甘心事情就此作罢。只要游说一下。他们肯定也会做出一些动作地”。

    妇人听了眉头一皱。望着江明疑惑地说道:“明儿。这些想法是谁给你说地?”江明地这些计划大大出乎她这个母亲地意料。在她眼中。一直以来儿子当然不能说是无能。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多智地人。这些想法虽然不太成熟。但是他却不相信是自己儿子想地。

    江明听了脸上一急。气急地说道:“妈。这些当然是我想地。这几天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每天躺在床上两眼瞪着屋内。闷得发慌。自然要想些事情了”。

    听了儿子地解释。刚才地疑惑顿时烟消云散。是呀。儿子又不笨。以前是懒得想。现在是闷得发慌才想。

    点点头说道:“明儿。你好好休息。这些事有我和你爸处理。你自己不要再惹事了”。

    完了又交代了一番,妇人这才带上房门离去。

    豪华的病房中,一时间只剩下江明一个人躺在床上,而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地江明见到母亲离去,突然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下来,快步走到房门前,伸手把门从里面锁上。

    “好了,基洛先生,你可以出来了”,江明关上门突然在房中喊了起来,这病房隔音设施一流,自然不怕外面有人听到。

    随着江明的声音,一个身影攸然出现在了房间内,这情景若是他人看到,绝对会惊叫不已,因为这个人好像是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那里一般。

    而江明脸色同样变了一变,不过随即恢复,这场面两天来他已经见过几次,自然有一些免疫。再看突然出现的那个基洛先生,面色苍白,身高约有一米七朵,年纪大概五十左右,看面容却赫然是一个标准的西方人,一身衣着光鲜明亮,气质不俗。

    江明满脸崇拜的对这个基洛先生说道:“基洛先生,我都按你说的话做了,你说他们三个会真的毫不犹豫的找楚邪地麻烦么?”

    那人从容一笑,应道:“做与不做,尽管耐心等待就是”。

    “基洛先生,你有那么大本事,为什么不直接去解决掉楚邪,反而如此这般麻烦呢,那楚邪再厉害,又哪里会有先生你这般本领”,江明献媚地说道。

    那人闻言冷冷的扫了一眼江明,随即笑道:“江公子这就不明白了,首先最主要地是我是一个外国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外国人,这里是中国,一个不小心,不但在中国我会寸步难行,就是在美国,也无路可走,世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我们同样也不例外”。

    江明听了,心中一阵郁闷,这明白着是拿话打发自己,不过却也不敢多问,这个人是两天前突然闯到病房里的,而且说能治好自己的伤,并且能帮助自己对付楚邪,随即展露的实力,那实力让江明简直以为是天神下凡,而且这逻辑说偶尔,等事情完了,就教他学习本领,江明自然对他的话奉若圣旨了。“江公子心中不要怀疑,这件事你只在一旁静静旁观就好,就算不行后果也不会有你来承担”,基洛微笑着说道,一口流利的普通人让大部分汇总过人都为之汗颜。

    “当然,基洛先生的本领,做什么事还不是手到擒来”,江明奉承着说道。

    那基洛微笑一下,说道:“那就这样,公子静静等待好消息就是,我先告辞办事去了”。

    说完不待江明反应,身子就那么如同凭空隐形一般,渐渐消失在江明的眼前,只留下江明一个人呆呆的注视着眼前洛基原本站着的地方,转头看去,却不见一扇窗户有打开。

    “基洛先生,基洛先生?”过了一会,江明轻轻呼喊了两声,房内没有任何动静,江明这才确定基洛的确离去。

    “楚邪,这次定要把你抓到我面前,千百折磨你,以后跟着基洛学到一身超人的本领,到那时,哼,林绯儿,还有那个容纱,一定要让你们服服帖帖的伺候本少爷”,江明狠狠的说道。

    两天后,早上不过六点,天已经放亮,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在天空中响起,不少清晨锻炼身体的人停下步伐注视着那一排少少说也有一二十辆的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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