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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长空-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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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江碧海感到几分不满的是,这杨国忠刚才的表现,胆小如鼠,此时与他对视更是目光闪烁,一脸笑意更是皮笑肉不笑,没有半分真诚味道,令他越发感到此人如若掌权,为害可能犹在李林甫之上。

    他心中不由得对最开始的定义微有些迟疑起来。

    如若一个掌控不好,莫不会真成了一害未平,一害又起。

    江碧海迟疑之下,却心知此事势在必为,为防真有此意外,从李林甫是出于他意料之外的合道级高手联想开来,灵神全开,对这杨国忠皮相之下是否还有隐藏更是细加窥查起来。

    经他再三窥查,终认定除非杨国忠是传说中三大魔师级又或名山仙境主人那级别高手,否则便实实在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且吃喝玩乐,日日享乐,女色淘空了身子的普通人。

    而他明白,那种可能性,实在小得可怜,若真是那样,他也尽力 了,无有遗憾,至此终完全放下心来。

    几句话地寒暄过后,几人也不再相互绕弯子,谈话渐入正题之中。

    杨国忠见江碧海一直对他打量,脸色隐见变化,且多是不满神态,慌忙道:“还请尹传人见谅,昨日大殿之上,非是国忠不为尹传人说 话,实在是那李林甫老贼可恶之极,在他媚色欺瞒皇上,借此作威作福多年之下,国忠一时间实在在未明情况之下,不敢与他为敌啊。”

    见杨国忠误会,江碧海并不点破,淡淡道:“哦,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意欲与我联手,可我却在李林甫几句话之下,还未得那国师之位,无法助你,你可先有什么办法帮我?”

    江碧海当然对国师位并不在意,但那却是身为仙境传人,所理所当然应得的,提出来不过是为了试探下杨国忠,顺便拉近下话题而已。

    杨国忠为难道:“这个,尹传人有所不知,现在朝政几乎全被李林甫把持,我现在实是有些无能为力啊。更何况最近还有那不利于尹传人的流言,一时之间,实在是,实在是……”

    江碧海明白过来,摆摆手道:“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此事应该全是我自己去做。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现在朝中有那些是李林甫心腹手下,以兹让我有所防备?”

    杨国忠左右看了看,似担心会有人偷听到般,小声道:“这 个……”

    李从文见杨国忠如此样子,面色不自在而微显生气道:“有名山仙境传人在这里,你还怕会有人在附近偷听而不被发现不成?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怕什么?”

    杨国忠讪笑了笑道:“习惯了,习惯了,非是国忠胆小,实在是那李林甫太过厉害了,有传言说他口蜜

    。 曾有某位官员意欲联手几位大臣上告他,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只是吩咐下人联系大臣,第二天就被那李林甫先下手为强,借故贬谪到苦寒之 地,结果出了京城没多远。路上便被一伙山贼打劫,竟然落到尸骨无存的地步,实在是可气可恨啊。”

    李从文似也听过这回事,脸色缓和过来道:“此事我也有所听闻,那李林甫实是厉害,现在我仍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知晓此事的。要说是那大臣的手下背叛。此事是绝无可能地,因为据我所知。那几个手下都是心腹不说,且还都是被李林甫迫害得家破人亡后。让大臣所收留的孤儿,早已对李林甫恨之入骨,是绝无可能去向不共戴天地仇人告发恩公的。”

    杨国忠恨声道:“这也正是我对李林甫恨之入骨,却不敢冒然下手地原因。要不是有贵妃相助,恐怕我也早被李林甫所害。”

    对这些秘闻,江碧海的兴趣比之弄清楚李林甫地同党手下,兴趣来得更大。因为那方面的事,既便杨国忠不说,只要他稍加留意调查,就可以弄清楚,所以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他扯开话题地例行问题而已。

    此时他心中一动,问道:“真的是第二天,李林甫就先于那大臣发动反击,且还在大臣出京路上,遇害身亡?”

    李从文与杨国忠相视对望一眼,李从文沉声点头道:“正是如此,此事千真万确。”

    江碧海微笑着点点头道:“你们不感到此事奇怪之极吗?是否有什么想法,说出来看看吧,或者在应付李林甫的事情上,会起到帮助,也可以防备一下李林甫。”

    杨国忠脸色一紧,似想到什么事般,浮现出某种神色道:“的确是奇怪,我们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呢,如尹传人不嫌国忠见识浅 ,那我就说说我地看法。”

    他顿了顿续道:“首先可以肯定的,李林甫定有一套独特的方法,从而可在那大臣发动前,得知消息,届尔从容布局,以陷害忠良。”

    江碧海感到愕然,为何杨国忠一直用那大臣来称呼,而不介绍下名字,暗地给李从文传音道:“怎么你和杨国忠一直用那大臣来称呼呢,不给我介绍一下究竟是谁呢?”

    李从文传音回来道:“我是对那大臣心存敬意,不愿直呼其名,而杨国忠呢,其实是讨厌那大臣,因为那大臣不但讨厌李林甫,同样也讨厌杨国忠,可以想见,如若对付李林甫地计划成功,下一步则是对付杨国忠他自己。现在尹传人还想知道那大臣名字吗?”

    江碧海回音道:“不需了,免得有不当的地方,失敬于他,若知道他名字,恐怕有意无意间在某处泄露,让李林甫知晓我曾关注过那大臣的事,而暗加留意,反而不好。”

    李从文传音道:“从文也正有此意哩。”

    杨国忠自是不能发现两人私底下的密谈,越说越放松自然,他接着说道:“其次,那伙山贼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不用我说,尹传人也可以猜到,自然是李林甫派遣的。据闻还有江湖上的忠义之士,为了维护那位官员,自愿出面护卫,居然仍不敌这伙山贼,可见这伙山贼来历不简单,李林甫究竟从什么地方调来地这些人冒充山贼,实在令国忠胆寒之余,不敢对其冒然下手。”

    江碧海微笑着道:“既然你已生疑,有否私下对此事进行过调 查?”

    杨国忠再次讪讪一笑,略觉愧意的摸了下头道:“事实在于,那时地我还未取得现下的地位,更没有培植出信得过地心腹,况且已明知是李林甫所为,故而……”

    他这番话不过是表面功夫,江碧海和李从文都心下明白,杨国忠是胆小怕事所致,不过对他来说,也许正是他的胆小怕事,才让他活到了现在,否则的话,只要稍露不满,已被李林甫以种种手法除去了。

    江碧海举手示意道:“我明白的。”

    他看着搓着手,一脸不安地杨国忠。知道他刚才表现的太过胆小怕事,可能已引起仙境传人的不安,顿了顿道:“不过现在机会来了,在内,杨兄有贵妃相助,且武惠妃已去,不用再担心被李林甫轻松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而遭贬低,在外。有我的出现,那李林甫手底下地人,不敢再轻举妄动。对此,杨兄有何建议,可针对李林甫?”

    杨国忠兴奋起来,搓着手道:“在以前我曾设想了多种对付李林甫的方法,无奈全因种种原因而未敢实行。如今有尹传人相助,自然又是不同了。在外。我会联络真心想反李林甫地人,并设法搜集他的种种令人不齿的罪行。提供给尹传人,在内,我会设法请贵妃能为尹传人多说方法,以期能尽早得到国师之位。以方便对付李林甫。不过这些 事,我有两点要事先说明,请尹传人见谅。”

    江碧海含笑道:“那两点?”

    杨国忠解释道:“第一点便是这些事做起来,可能要稍微多费些时日。还要请尹传人耐心一些,另一方面,尹传人则可否配合一下,在皇上略放低些身段,否则的话,恐怕皇上面上过不去,为尹传人请国师之位的事,恐怕就要稍为难些了。”

    江碧海哈哈笑道:“我当然有耐心,稍多些时日我并不在意。毕竟李林甫经营这么多年,根基深厚,如不能一击中的,给了他反击的机 会,到时便不止我们有难,更会连累不少真心助我们的人不说,连无辜之人亦会受牵累。至于放低身段,其实并不在我,而要看当今天子如何行动了,我不能灭了我名山仙境名头。况且国师之位,早有分断,只要我从容击败那磨延缀,一切便再不成问题。”

    杨国忠微显讶意,旋又平静下来,明白这才是仙境传人应有的风 范,视天子如凡人,毫不在意。

    他脸露关心神色道:“尹传人不可轻敌,那磨延缀地身手也非常了得,据闻他的师父乃回鹘国师,武功几达通神之境,实在不可小看。”

    江碧海哈哈笑道:“如此尚有何惧,其师亦不过一国师,至多与我平等,其徒怎

    过师父吧,可奈我何?”

    江碧海当然不是这种狂妄之人,更亲身领会过磨延缀的厉害,知道其是李少含那层次的高手,不会对他有半点轻视,更由尹文峰口中证实了,那回鹘国师,实是尹文峰恩师李青莲同代同级高手,何等了得,自不言谕。他此时的豪言壮语,自然是故作姿态,表演给杨国忠看的,因为这种人,只有表现得越强势,才会越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尽心做事。

    杨国忠忽然明白了似地,哈哈笑道:“那是当然,小小一个回鹘,能出得了什么象样的高手,是国忠多虑了。”

    几人到这里才真正有些言谈甚欢地味道,相到之间的顾虑提防,至少在表面上已经全然没有,气氛融洽至最高点。

    相互之间,商量起行动地细节来,明确分工各自的责任。

    杨国忠当然不敢要求江碧海这仙境传人做什么,而是很聪明的,用委腕的建议来给江碧海指点。

    其中最主要地是,敲定了以后联络的方式,仍然将采用这种由江碧海高来高去的方法,届时不用李从文带路,杨国忠信得过江碧海的身 手,不用虑及有人跟踪而敲定。

    三人谈到最兴奋处时,江碧海忽地听到花园一处房子传来极轻微的脚步走动声,立时眉头一皱,低声道:“有人,从文,你快去看看,是什么人。”

    他这突然的话,顿时将兴高采烈,话愈说愈大声的杨国忠吓得面如土色,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想到了最可怕的可能。

    李从文也心中一惊,立时领命而去。

    不过片刻,便见他又喜气洋洋的返了回来,笑着道:“没事,不过是国忠府中一个下人出恭而已,已被我详细巡问了,完全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江碧海脸色放缓过来,微笑着道:“还请杨兄见谅,毕竟我们所商谈之事太过重大,我不得不小心行事,倒让杨兄受惊了。”

    杨国忠早由被吓怕了的脸色,变为惊喜兴奋道:“现在我才知道仙境传人,果然名不虚传。实际上下人早就因今天的事,被我吩咐了不准靠近我们所谈话的三十丈以内。却料不到,相距如此之远,微有动静,仍瞒不过尹传人的神耳,我现在对能扳倒李林甫更加有信心了。哈,那老贼恐怕想不到,尹传人会想到与我联手对付他吧。”

    江碧海摆摆手道:“杨兄过奖了。”

    几人被这小插曲一闹,非得没影响了商谈的兴趣,反变得更加高涨起来。

    这么一通谈。转眼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江碧海当然不会有什么事影响,不过想到这杨国忠毕竟明日一早还要上朝,若是睡个不好,精气神不足,被那老而成精的李林甫看出什么来,那就实在有失妥当了。

    若不是他凑巧发现了李林甫乃是未曾想像过的合道级高手。他当然不会有此顾虑,现在则当然不得不提防一二。

    又想到尹文峰是否会返回国师府。与他商谈一尘和尚行动的进展情况,或者提点他什么名山仙境传人的一些方方面面。也需要他赶回去一观。

    他微笑着道:“好,此次我们就先商谈到这里,时间已是不早,我们也不便再打搅。以免妨碍杨兄休息,明日上朝被那老贼看出什么苗 头,那就反为不美了。”

    杨国忠面色一变,想及这个可能。也心惊道:“正是,我还不可表现得太过兴奋,否则恐怕会生出什么变故,那老贼地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现在我们一切还只是开始,实在不能兴奋得太早。”

    江碧海笑着道:“正是,来日方长,没到扳倒李林甫的一刻,我们都不可掉以轻心,更不能有半点兴奋之情。”

    “正是如此。”

    李从文和杨国忠都同时点头。

    江碧海刚想说让李从文先走,他随后跟上,只是灵神一动,似感应到离现在他们谈话处七十多丈外,有人在房顶疾速经过,轻功着实了 得,若不是他一直不曾松懈灵神感应,恐怕都会错过了去。

    他心中担忧,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不疾不徐道:“如此文峰就先行告辞了,此次返回由我先走,去观察下有否有人在四周窥探,从文随后跟上便是。”

    不等杨国忠、李从文两人有什么表示,立时一个翻身,从所坐处纵跃到庭院中,再一闪下便在两人视野中消失不见。

    杨国忠惊叹道:“名不虚传,名不虚传,难怪连皇上也对仙境传人如此看重,而不敢稍有得罪,这种功夫,的确是仙人一流。”

    江碧海掠上房顶,天上雪絮飞扬,大雪比之来时没见有半分减弱,只是与杨国忠短短时间的告别,在房顶上便非但见不到那疾驰而过的人影,便就连那人经过的痕迹,也变得快要消失了。

    江碧海自信那人从未经过他感应范围七十丈以内,那从感应圈边缘疾驰而过,在在都只表面了那人只是路过的夜行人而已。

    这样的夜行人,江碧海在扬州追踪龙品莹时,便已见识得多了,夜晚的房顶,总是不曾见过平静,间或有人东窜至西,南窜至北,有时甚至还互相照过面,却相互间都不加理会,各按各路疾驰而去。

    那时地他稍加思索便已明白,是各路梁上君子,飞天盗贼相互之间按目标所及行事。

    只不过他今次心中一动,却微妙至极的觉得,刚才从他感应圈边缘所经过的那人,并不是在扬州所遇到那类只为财物而动的梁上君子。

    江碧海心下起疑,这种奇怪的感应,难道是长安这天下都城,天子所在地,与扬州的分别?他不能相信这种定论。

    这些都只是电光火石间在他脑间转过的种种念头,既然已心下起 疑,他索性抛开了种种杂念,凭着妙不可言地灵神,从漫天大雪迅速将那人的踪迹几至掩没至无中,寻出微弱丝索,足下加速,展开天意步 法,疾速朝那人尾追而去。

    (以后更新,恢复万字一章怎么样?)

正文 第七章 意料之外

    李从文见江碧海去得匆忙,也朝杨国忠施礼道:“仙境传人既已告辞,我这国师府管家,也不便再打搅杨大人,这就告辞了。”

    杨国忠一见急道:“国忠还想和从文兄多亲近亲近,何必急着告辞呢。国忠还准备了歌姬舞女,以图能稍娱一快,只是怕仙境传人不好此道,误会了国忠,故而刚才一直未敢献上,从文兄不会不给国忠面子,请留下来,与国忠一赏如何?”

    他这番话顿时说得李从文有些意动,在仙境传人来之前,他一个并无国师在的国师府管家,虽然名头上听来不错,但又会有谁放在眼里,谁会去理会他一个等若于无的管家。

    岂料现在竟然能得到受宠贵妃兄长如此赏识,顿时心生几分得意。

    不过他毕竟是先天级高手,虽然有几分心动,但一点点定力还是有的,更清楚现在非是纵情欢娱的时候,莫要叫仙境传人看扁了才行。

    李从文面现遗憾神色道:“换过它时,从文定然欣然从命,绝不会有半点推萎,只是此时,那国贼李林甫尚未除去,便如此纵情声色,非但从文会被仙境传人看轻,连带着杨大人亦会受累,生出尤未可知的变数,那便实在是与杨大人本意相违了。”

    “这……”杨国忠顿时不知道如何挽留了道:“不会如此吧?”

    李从文哈哈笑道:“来日方长,只要我们扳倒了李林甫,还怕没有如此机会小聚嘛,那时恐怕从文还会主动叨扰杨大人呢。”

    杨国忠已知道留不下这国师府管家,欣然笑道:“如此便一言为 定,既然从文兄如此说,国忠便不再故意留难了。”

    “告辞!”李从文再一施礼,展开轻功,一两个纵翻,便到了大雪几达盈尺的房顶。再几个纵跃顿时去得远了。

    眼见到李从文已经完全消失,不虑再会被他察觉到这边的情况变 化,杨国忠忽然如已经憋得很久很难受般,突然再难以自禁般的放情大笑了几声,一脸得意。

    这时他的心腹心下杨安,也即他这国舅府管家不知从何处钻了出 来,一脸陪笑道:“大人世不知何事开怀大笑,可否告知杨安一二,也好陪同开心一下?”

    这杨安是杨国忠最为贴心的心腹。从来没有什么事瞒过,这次他秘请仙境传人,共力对付李林甫,同样也不例外。最得意的事只因是秘 密,要憋在心理不对任何人说,放在江碧海身上或可做到,但杨国忠却绝对做不到。这杨安就是他展现得意之情的人选。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尤如锦衣夜行。

    杨国忠哈哈笑着道:“杨安。你看大爷我这次的演技如何,那仙境传人能否识破?”

    杨安刚才一直没在身边。当然不知杨国忠所指的是什么演技,不过仍满脸堆笑道:“高,高,实在是高。依小人看,那仙境传人别看说是在世仙人,那是无知之人捧得太高,吹地。他在厉害。在大人面前,也是想圆就圆,想扁就扁,任意搓捏。”

    杨国忠欣然同意道:“正是,任他如何厉害,也免不是喝我的洗脚水。哼,刚才还装得真辛苦,他现在应该以为我胆小如鼠,怕死得很,根本不放在心上吧。那李从文更会以为我贪花好色,可以从容控制吧。哈哈,他们岂知,这是本大爷故意所为,让他们自动去冲头阵,那李林甫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胆小如鼠,贪花好色?

    这恐怕就是你的真实写照,没有半点虚假吧?

    杨安心里虽然这样暗道,但表面上岂敢有半分表现出来,不由得赞同道:“正是,那李林甫为官这么多年,根基早已深厚,要想对付他,谈何容易,谁出头谁就得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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