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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长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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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烟若虽感觉到要给龙品莹解释清楚。将会是很费力的一件事,不过却也同样知道,这是她能让内心愧疚稍微好过些的唯一方法,微叹了口气,又淡淡笑道:“龙姐姐该当知道,为何你返回后,虽然心急回 话。我却一直着你噤声,而特地留意着我在宅院周围所布的云动阵。有否动静的原因吧?”

    碧烟若所说的云动阵,是专门布在这落脚点四周。预防设警于有否人暗影窥视的阵法。

    风吹云动,有风就有动!

    这阵法地最高明处是,任凭对方轻功如何了得,身手如何高明。有意窥视这种意愿却绝无法掩饰,会被这阵法影射成为动云的风,轻易被布阵于阵中主阵之人知晓。

    碧烟若曾测试过,即便以她师兄来洗风的身手。想要潜入阵中而不被发觉都绝无可能,且那时的主阵之人还只是她身边的丫环月痕。当然若换过她父亲碧空石那层次的高手,这阵法亦起不到作用,不过若真有那层次高手想来窥探,凭着层次的差距,想甚么法亦是无用了。

    龙品莹虽才智相差碧烟若极远,却也非蠢笨之人,否则不可能在武功修行上取得进入先天级高手的机缘,进而两次挫败天神殿的柳纤纤,闻言下立时明白道:“小姐是担心有人跟踪?但品莹一直加倍小心,着心留意,自认应无并无任何痕迹留下。”

    碧烟若面现愧疚神色道:“这正是烟若差点铸下大错地地方。实不敢冒然的想到,派人去偷查跟踪仙境传人的,更错的离谱的是,在林 叔,王姑姑,丁叔他们都尚未赶到这掩雷小筑时,便派龙姐姐你去。”

    龙品莹立时心如明镜,知道碧烟若话中的意思,却仍面现不服气神色道:“小姐的意思,莫非是指?”

    碧烟若点头道:“龙姐姐莫要误会,烟若没有半点轻视姐姐地意 思,只是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龙姐姐的自认并无痕迹留下,那只能说是相对于龙姐姐自己又或相对而言层次以下地庸手。试问一下,在我师兄面前,在我父亲面前,龙姐姐仍能这么有自信没有留下对他们而言明显无比的痕迹吗?“

    龙品莹立时听得面色大变。

    碧烟若叹了口气续道:“龙姐姐仔细想想亦该明白,若那真是仙境传人,又岂是我们可以轻易跟踪探查而不被发现地,他可是比之我师 兄,甚至还强出一筹的高手啊。烟若当时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虽然我曾设想那人便是那江碧海,但就算是江碧海,从一切痕迹判断,现在他的身手,恐怕亦不比真的仙境传人相差多少。烟若太冒失 哩!”

    龙品莹完全明白过来,惊讶失声道:“小姐地意思是,品莹的行动早就可能被那国师府的仙境传人所发现,故尔……”

    碧烟若摇头道:“不是可能,而是绝对,只是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再跟踪你到我们这掩雷小筑呢,甚至没对你出手,实在是不幸中之万幸。幸好如此,否则日后烟若还不知会如何自处。现在这跟踪追查之事,暂且放下,等师兄和林叔他们来后,再由他们定夺。”

    ******

    ****无事,江碧海第二日自是早早醒来,精神十足。

    用过早餐后,尹文峰告罪一声,出门而去。

    “哼!”

    李从文用鼻音哼了一声。

    江碧海当然知道尹文峰是去联系展青玲,交换意见,但李从文这管家却并不知情,他正处在受杨国忠看重的得意之中,实在想不明白仙境传人怎么会和这看起来只能以“丑”来形容地贫瘦书生交情如此之好。

    故尔又见尹文峰吃饱喝足后,无所事事的便出门而去,却对现在仙境传人正在谋划扳倒国贼李林甫这大事毫不知情的样子,心生出一种普通人都有的微妙不满。

    江碧海眉头一皱,朝李从文狠瞪一眼道:“昨日我还有件事未 说!”

    李从文见刚才的小动作全被仙境传人瞧在眼里,立时暗生悔意。怎可在仙境传人面前表现出对其友人的不满,不由得立时额头见汗。只是相处这么一两天,江碧海的仙境传人形象已经完全征服了他,对仙境传人的武功,气度都感到天上地下地差距,心中早已完全臣服,认为世上的传言的确有可信之处,至少在对关于仙境传人的传言上是。

    他立时担心是江碧海问罪,惶恐道:“有什么事。尹少侠请尽管 说。”

    江碧海淡淡一笑,挥手道:“不必紧张,我还没有怪罪于你,只是下次绝不可对我朋友有半点不礼这处。”

    李从文立时应声道:“是,是,小的再也不敢。”

    江碧海点头道:“昨日我半路游赏长安,半路刚踏上清风桥时。竟有埋伏杀手,意欲行刺于我。此事奇怪之极。”

    “啊!?”

    李从文不能置信道:“竟有此事?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天子脚下。胆敢行刺尹传人于你?”

    其时他心中还有话没说,那就是那些杀手是否脑袋全是长草的蠢 物,竟然蠢得来行剌仙境传人,这不明明是与直接拿头撞墙找死没有任何分别吗?

    江碧海哈哈一笑。摇头道:“你不必如此惊讶,有人谋剌于我,其实也是可以想通的一件事。你该知道,我下山的第一目的。并不是来此接位国师,而是先与尊魔宫传人一战,分个胜负吧,既然有那尊

    我名山仙境作对,那有杀手谋刺于我,便不难顺应理

    李从文缓过劲来,恍然大悟明白了似地道:“如此说来,倒也的确如此。由此看来,莫非尹传人已经清楚知道那些人俱是尊魔宫派来的不成?”

    江碧海再次摇头道:“非也,我并不能肯定对方是谁,告知于你,也并不是要与你探究,究竟是何人派来。而是要让你立即上报给当今天子,令他着意搜查一番,那些杀手究竟是谁派来的,事后逃去了那?”

    李从文再次惊讶的不能置信道:“那些杀手竟然如此厉害,还能从尹传人手中脱身逃走,如此不简单的人物……”

    江碧海冷冷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五人事后绝对都会死,不论是死在我留地暗劲中,还是死在他们所派的人震怒中。你无需完全明白这一切,立即报给李隆基就行,让他下令严查此事。”

    李从文迟疑道:“这,会否影响尹传人声名,近有尹传人曾那个啥武功地流言传出来过!”

    江碧海看了李从文一眼,无奈似的摇头道:“你怎能明白,我地用心,你只要照做就行,否则我若受刺都隐忍不发,那些行刺的人同样张嘴,还当我仙境传人软弱可欺,不同样会撒播流言吗?”

    李从文立时明白过来,应声道:“属下立即去办!”

    他这时已经完全甘心的投入到了国师府管家身份之中,没有半点不甘不平了,因而一直以来的称谓也立时一变,改为“属下!”

    就在李从文应命而去不久,李从文之子李修武忽地急冲冲的闯进大堂,此时江碧海端坐在厅堂之上,刚想整理下思路,思考一下今天的行动路线,除去大兴善寺,清风桥等昨日已经走经的地方,是否要到自己本来身份地江碧海以前在长安的地方去走上一槽,又或者去窥视下谢阿蛮所居之地。

    “尹——”

    李修武面上现出不能置信的神色,直闯起来,本欲大喊似的,又忽然想到什么的立即收声,转为低声道:“尹大哥,不得了了,那李林甫来了,李林甫来了。”

    “甚么?”

    江碧海一时间,也如刚才的李修武差不多,不过他毕竟功力定力都远超李修武,立时稳住心神,面上波澜不静,从容淡定道:“你慢慢 说,无需如此惊讶失措,你说李林甫来了?”

    李修武暗赞一声,仙境传人的确远超他太多,难怪父亲转变如此之快。实在是与他太不相同的人物了,稳了稳神色,平定了些道:“是,李林甫来了,而且是真的亲自来了,就在门外,着我进来通报!”

    江碧海虽然神色平定,不过对这出乎他意料的事,仍忍不住好奇 道:“奇怪。他来干什么?面见唐皇的殿堂之上,他不是与我针锋相对吗?竟然突然还来登门造访。”

    “是啊。”李修武也猛点头同意道:“我也觉得太奇怪了,那尹大哥的意思是,见还是不见,我现在就去把他轰走?”

    “见,当然要见!”江碧海哈哈一笑道:“就这么赶走,岂不太可惜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吗?”

    李修武立时明白过来道:“对,登门是客。尹大哥是仙境传人,当然不怕他李林甫半分。我这就去通报请他进来。”

    李修武的速度很快,当然也与李林甫表现得毫不拿架,温文尔雅地跟着李修武的步伐有关,没让江碧海在厅堂等太久。便已来到了厅外。

    “哈哈哈!”未进迎客厅,便已传来李林甫惹人好感的欣慰似的笑声道:“果然不愧是仙境传人,并不为老夫前日殿堂上有所得罪而心生不悦,让老夫佩服之余又深感渐愧啊。”

    跟在李修武身后。从假山后面转过来,抢出一步,与李修武并肩正对迎客厅正门,正面对高坐在厅堂上江碧海的,正是江碧海在殿堂上所见,那一脸温和有礼笑礼,已刻入到骨子中的李林甫。

    江碧海虽然从未对李林甫生出过好感,但因对方笑脸示人,更因现在是仙境传人身份,气量自应是开阔大度,故尔微觉愕然之下,立时迎出厅门,从容笑道:“李相忽然登门,文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请,客厅奉茶!”

    李林甫面相清瘦,脸色微黑而有铁冷之意,配合起他特意留的及胸长须,倒也的确有几纷稳重老者的感觉。

    此时他一捋胸前长须道:“客厅奉茶就不必了,老夫此来,是特来陪罪,并特在家中设下一宴席,希望尹传人能赏光,特来相邀。”

    漫说是旁边地李修武惊讶无比,便连江碧海自己也微有点摸不着头脑,讶异道:“李相此话何意?”

    李林甫哈哈笑道:“当日殿堂之上,老夫为难尹传人,实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尹传人眼光过人,当也该明白,当时皇上也的确无意以国师位与尹传人,故而老夫审时度势,为免朝上同僚不明情况,致惹怒皇上,只得带头抵制。还望尹传人能明白老夫一片苦心,唉,伴君如伴虎啊,老夫为相这么多年来,更是深感如此。”

    江碧海微带愕然道:“啊,当时李相竟是如此苦心?”

    李林甫面现愧疚神色道:“难道以尹传人的眼力,也看不出当时皇上真意?”

    江碧海暗呼一声,好厉害,好一个李林甫!

    他微微一笑道:“尹某不才,那份眼力倒还是有的。的确如李相所说,伴君如伴虎啊。李相深谋远虑,令文峰佩服,只是这请宴之事,如若文峰答应,会否传到皇上耳中,致惹得皇上不高兴?”

    李林甫从容笑道:“尹传人无需如此过虑,皇上虽说暂不舍得国师位与尹传人,实则是因对尹传人师尊的尊重。想来尹传人也知道,皇上初登基时,便拜授予过尹传人师尊以国师位。故尔在听闻到

    竟有尹传人武功全失流言之时,为慎重,更为尊重上 师,故尔才设置了一点小小考验。只要尹传人取胜于磨延缀,皇上再无顾虑,取得国师之位自是顺理成章。”

    江碧海以苦笑回报道:“此与我去赴宴似并不明干吧?李相尚未答我,我此一去,不会惹怒皇上吗?“

    李林甫捋须再笑道:“此正是我来请尹传人的一部份原因。皇上继太宗皇帝之志,开创如此一代盛世,实乃一代明君。故尔清楚知道,老夫当日殿堂上是不得已而为之,为地是慎重国师之位,更不希望日后国师与宰相相间,弄得朝堂不宁,故尔在老夫请示之下,已特旨准许此 事。皇上知道尹传人不愿为皇室旨意所缚,故尔特命老夫设宴来 请。”

    “哦?!”

    江碧海实在想不到这里面似乎文章如此之多。讶异道:“竟会有如此之事?”

    李林甫又温和一笑,不为江碧海的不解感到不满,再详尽解释道:“既便没有皇上特命,老夫当然也会亲自来请,而不会打发下人之命之类,那岂不是看不起尹传人,更代表着看不起名山仙境,而显得没有半点诚意。兼且为促成此事,老夫还特意从皇上那请到皇宫秘藏地三大宝剑之承影剑。翼望尹传人能位临评点一二。”

    江碧海再呼厉害!

    他对李林甫的宅弟实在是充满了兴趣。

    就在昨晚高来高去,应邀杨国忠之事时,便曾突出其想过,意欲在调查出了李林甫宅院所在后,夜晚去摸清楚些底细。因为他在探测出李林甫竟是合道级高手时,实在是充满了太多好奇。

    这世上先天级高手在长安如此多,江碧海自问还勉强能够理解。解释得去,但是这样一个合道级高手。且还是出现在这李林甫身上,就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了。而生出无比地好奇心了。

    只是想到以他现在身手,连李少含一关都过不去,冒然去李林甫 那,几乎已经不再等同于冒险。而是有点故意踏身万劫不复的险境般的感觉,故尔才一直克制着这个想法。

    现在,李林甫突然来访,并盛意相邀。无异于是平白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恭手送到面前,某一刻,江碧海真有种心想事成地感觉。

    只是,若真地答应了的话,事情的演变,当然就会发展得超乎他地想像。

    首先,江碧海认定一点,这李林甫是在演戏,无论他说词如何高明好听,都只不过是让他亲身领会一番传言中的“口蜜腹剑”是如何厉 害。

    他在还不能明言翻脸的情况下,辩说不过这老而成精,稳居相位十几岁,先后挤下了宋璟、张九龄等名相,并哄骗得李隆基团团转的李林甫,是顺理成章的事。李林甫的口才之老道老辣,岂是江碧海可以抵挡得住地,在此刻,便明知其是绝不怀好意,也一时间找不到话来明显拒绝。

    由此引发的,在赴宴过后,便会当然在李林甫的刻意暄染下,宣传得仙境传人与李林甫亲近起来,惹得有心无心之人议论纷纷,会引发什么后果,江碧海实难以想像。

    眼见江碧海现出为难神色,李林甫哈哈再笑道:“尹传人莫非真的记恨于老夫,故尔不愿赴宴?”

    江碧海并不是笨人,只是在这李林甫突然造访之下,太过惊讶,而显得应对失据,此时在李林甫这一番话下,忽然一下子心中一动,想到了破局的方法。

    他从容一笑,欣然道:“文峰当然明白当日李相苦心,岂会由此记恨。只不过这两日文峰才新入长安,故尔对一切都无比新奇,到处赏 游,本应心悦无比,但却奇怪得很,心中始终觉得似乎少做了一件事,今日正在苦思究是何事尚未去做。此时在李相登门相邀,才忽然令得文峰想起一件事,那便是少了去拜访太子一事。”

    这次轮到李林甫为之愕然了,看着江碧海道:“拜访太子?”

    江碧海悠然一笑道:“当日朝堂之上,文峰明白,李相实为满殿同僚,不致不明圣意,触怒皇上而遭罪,而无奈与文峰为难,故尔文峰并没有半点怪罪李相。此时在李相忽然提点之下,却想起还文峰差点忘记当日堂上,尚有太子在座。这几日忙忙碌碌,竟一直还未得及拜访太 子!”

    李林甫立时明白了江碧海所指,当日殿堂之上,一殿大臣,何止太子一个,所谓的‘尚有太子在座’,自然是指,只有太子一人当时为江碧海这仙境传人说过话,仙境传人虽不看重国师之位,但也绝不是忘恩之人,岂能还未拜恩,便先酬敌!

    李林甫故作不解道:“尹传人的意思是指?”

    以江碧海地才智,此时那还不知局面重回自己掌握之中。

    他哈哈一笑,不为李林甫的故作糊涂所动,欣然解释道:“文峰当然不会拒绝李相地盛意相邀,只是次序先后有别而已。文峰在拜访了太子之后,再来拜访李相,想来李相不会为不能回复皇上,而致为难了 吧。届时文峰更希望,文峰与李相的和解,能有更多人见证。或者太子也可一同出席,想来这种事,李相也乐于一见吧?”

    岂止是分出先后,更给了江碧海从容布置地时间,可以将李林甫的邀宴相请的不利影响减低到最低,甚至是在巧妙合理利用,化害为利。

    李林甫似另有所恃,立时明白这番突袭的失利,他不为所憾。面上没有半点不快地表露,欣然同意的笑道:“仙境传人果然名不虚传,重情重义重恩,嗯,此事的确是先后有别,实在恕老夫冒味了。那便约在五日后如何,这几日大雪。实在影响了景致,若不是皇上暗催得急。本相当不会如此冒味冲动了。”

    他当然另有所恃,这所恃处江碧海更是清楚明白。因为这番言谈过程中。江碧海不能有效得之李林甫的任何

    动,甚至连李林甫地呼吸轮换亦再未所察觉。显然  到当日殿堂上的失误,故尔在今天改变了过来。

    江碧海一施礼道:“既然如此,文峰还有事。就不远送了,李相,请!”

    李林甫微一点头,从容的哈哈一笑。一捋长须,出门而去。

    *****

    江碧海刚送走李林甫不多久,李从文已经折返回来,在听了李修武的述说后,首次为这李林甫老狐狸的手段感到吃惊。

    他以前身为国师府管家,当然无法接触到李林甫地层面,更无从领教李林甫的手段,这时才在李林甫突如其来的一招,感到吃惊,深刻领会到“口蜜腹剑”的厉害。

    不由得为江碧海得体的应对化解而深感佩服。

    李从文在禀报了已借朝殿三司,即太尉,司徒,司空,转答了仙境传人遇刺一事,三司太尉,司徒,司空都为之一惊大怒,在表明会上告皇上时,更是当即令人查寻此事后,转问道:“尹少侠,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江碧海淡淡一笑道:“你无需为李林甫的突然道访而担忧,只管去小心联络可能对李林甫反感的官员,如杨国忠之类即可。你要让他们清楚地明白,五日后我的赴宴,是借此机会,一探李林甫虚实,看可否收集到能扳倒他地罪证,而决不是为了什么国师之位,要特地与李林甫所亲近。我嘛,当然是就如对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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