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兰音落 完结+番外-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晚,子衿在御府住下。朔月和御乘风一同去见城主阿伏干。
阿慕莎正陪阿伏干说话,听人说朔月二人来了,面上微露出娇羞的笑,阿伏干见状哈哈大笑,“我们阿慕莎知道害羞了?甭怕羞,有父亲为你做主。”
阿慕莎小小地点了下头就在一边坐下了。
朔月和御乘风进来,见阿慕莎在一边坐着,他眨了下眼,掩去眸中神色,笑着道:“城主有礼,慕莎小姐也在?”
阿慕莎起身给二人行了礼,目光略过御乘风时顿了一下,又故作无视地移了开去。
“朔月公子,北方八国已允诺助公子一臂之力,老夫的兵马也都整装完毕,就等你的安排了。”阿伏干命人给二人倒了茶,也不避讳阿慕莎在场,说道。
朔月笑着道谢,“如此,有劳城主和八国君主了。”
阿伏干望了他一眼,眸光一动,笑道:“其实我是无妨,只是公子当初答应八国君主的承诺,诸位君主请公子切莫忘记。”
“这是自然。”与御乘风交换了个眼色,御乘风心领神会地微微颔首。
“城主。”御乘风抱拳道:“与八国君主的承诺我家公子自是不会忘,当然,更不会忘记对城主的诺言。”
阿伏干刚刚那话,表面上是提醒朔月别忘了与诸国的承诺,其实是提醒他别忘了答应自己的事。
阿伏干听罢,果然愈发高兴地大笑一声,起身捶了下腰际,说:“老了,这么早就累了。阿慕莎你陪二位公子坐坐,为父先去休息了。”又对朔月二人道:“还请二位公子莫怪。”
朔月和御乘风皆起身行了礼。
三月末,花园里的花都开了,空气里愈发的芬芳。阿慕莎在一边慢慢走着,时不时地介绍一些北方特有的花草树木。朔月两人也都耐心听着,碰到新奇的也会问些问题,或是说一些自己在别处游历见到的新奇植物。
御乘风本是要娶阿慕莎的,后来成婚当日取消了婚礼,未免对她有些不住,这会儿三人一块儿,也是有些尴尬的。他旁观瞧着阿慕莎与朔月详谈甚欢的模样,心中连连叹气。他自己是无事了,朔月却不得不为了那万里江山屈服一次。
虽不愿承认,但自古君王夺江山,许多都是建立在美人之上的。或许,原先他们并不需要如此巴结阿伏干,即使他与八国交好,但他们手中亦有八国掌权人的把柄。然而,上一次的失算,萧铭顺势登基,朔月受伤,无痕为了争取机会亦是留在了京城。而早先在宫中安排的人不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这让他们更加地掌握不住宫中消息和她的近况。
想到此,他低叹一声。阿慕莎忽然回头,望着他一笑,那笑让他莫名地惊心。只听阿慕莎对着朔月道:“公子,你是不是许了我一个后位?”
正把玩着一株花朵的朔月一怔,手中一个力道不准,花茎便断了。
“慕莎小姐。”御乘风微冷了面色,正要说什么,朔月一个手势止住了他的话。
“慕莎小姐愿意做皇后?”朔月含笑问道。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那眸光该是温和的,然而阿慕莎却觉得心里一阵地发冷。面上的笑有些僵硬,然而自小的骄傲却不容许她低头,她清楚地知道如今朔月是要仰仗自己父亲办事的,不仅不能将她如何,还必须对她以礼相待。
她微抬起头,努力扯出一抹明艳的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的荣耀,试问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她从来就不是多清高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自从婚礼上被抛弃,那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她知道了,无知和盲目的爱恋只会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那时起,她就暗暗发誓,此生定要做人上之人。而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她也清醒地认识道,要想做那高位之人,唯有眼前的这男子能够给予。
“你很真实。”朔月指尖轻碾那扯下的花,转身边走边说:“既然如此,我便许你一个后位。只是……阿慕莎小姐,此后能否稳坐那后位……就要看你自己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需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回去的时候已不算早,今夜看不到月亮,小酒和清平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御乘风的步子缓了下来,皱着眉,看了旁边的人几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朔月将他一言一行都收在眼底,他耐心极好地等着。
御乘风终是长长叹了一声,说道:“还是得走这一步?非要如此么?”
朔月淡笑,“你有更好的法子?”
御乘风咬牙哼了声,“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愣是没找到他什么把柄。”
“茹茹城不属于朝廷管辖范围之内,又因着联系着诸方要道,兵力有足够强势,北方那些小国有谁敢冒然来犯?”朔月说道,“所以阿伏干才如此猖狂,不将人放在眼底。”
御乘风知他说的在理,一时没话说了,又过了好一会儿,怨声道:“她做了储后,你也要娶别人,这都什么事儿!”
朔月听罢沉默了许久,径自往前走着,御乘风瞧他这样,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一时也沉默着。
“乘风。”
“恩?”
“你说……”朔月有些犹豫,眸光中似乎在挣扎着什么,“你说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
御乘风被问住了,半响茫然地问了两个字:“什么?”
“如果是你,江山跟逍遥之间,你会选什么?”
御乘风苦笑,摊手,“我不是你。”
朔月望着天“嗤”地一笑,“你的确不是我。只是……若我突然放弃这么多年的经营努力,你们怕也是不肯吧。”
御乘风闻言一滞。
又听他说道:“我从没想过,她会为我考虑至此,从没想过。”
“我一直以为她这人是冷漠的,有时甚至是没心的。可是……”当那天他站在屋顶之上,看着他与萧铭击掌为誓,他才恍惚地开始明白:她不是冷漠,不是没心,她一直都是把看重之人放在心里的。子衿、逍遥,她身边每一个人,她都做了最好的安排。
从前她对他不好,那是因为他们彼此不够坦诚。而自从她答应助他之后,每一次都是真的在为他考虑。
那天倾城带他离开之后,出了宫门不久便见到寻来的落英和子悠。他以为他们是来救无痕的,没想到,他们却二话不说带他离开,为他治伤。从京城到茹茹城,一月的时间,他们谁也没有提起那个留在宫内的人。而落英是在他身体无碍后才启程返京的。在他伤愈后的第三日,子悠便交给了他两枚令牌——云山的尊天令和沁音阁阁主的令牌。子悠告诉他,无回山的人已秘密安排进茹茹城,随时等候他安排。
他很是诧异,子悠说:“从洛州回到京城后,公子就已经在安排了。公子说这是最坏的打算,早点安排好以防万一。”
那日,朔月和无痕夜探“朝凤宫”,无痕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走之前让子悠和落英在宫外待命,若第二日早上两人还未归,便来救人。
想到此,朔月捂着脸,压抑的苦楚自指缝蔓延出来。
“乘风,我有时是真的觉得累了。”
“然而,我若是放弃,我知道第一个不会原谅我的就是她。”
“她为我争取到了最大的机会,我怎能负她?”
他抬起脸,手指苍穹,“乘风,你们看着。要不了多久,我要用江山万里迎她回来。”
几人回到府中,意外地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人。
“子衿,还未休息?”小酒熟络地打招呼。
子衿走过来,给几人打过招呼,径直道:“朔月公子,我有事说与你听。”
朔月点了下头,领着她去了自己房中。
进屋后,朔月给她倒了杯水。
子衿也不推辞,接过抿了一口,说道:“‘储后’一事想必公子是有耳闻了,子衿也相信以公子的才华根本要不了三年的时间。”
“子衿,你要说什么直接说就可以,这里没有旁人。”朔月笑着道。
子衿盯着杯中的水沉默了片刻,抬眸望着他时眸光凛然,“朔月公子,我听说你要娶茹茹城城主的女儿?”
朔月面色一怔后,点头。
“那倾城呢?”子衿目光犀利地看着他,问道。
朔月大概知道了她的意思,在她的目光下,道:“我与倾城两清了。”她为他做事,他亦是用自己的命还了她。
“公子的意思是,你不会娶她了?”
朔月“恩”了一声。
“那好。”子衿讥诮地一笑,“那她的命,公子该不会再管了吧?”
朔月摇头一笑,“不会。”
子衿得到了答案,起身告辞,手扣在门上的时候,她说:“朔月公子,虽然公子从未说过,但我想你该当了解她的。倾城的事,你之前有跟公子说过么?”
朔月按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
“要不是倾城那天忽然发难,朔月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呢。”打开门,子衿语气愈发的低沉冷漠起来,“或许公子是猜到的,然而……朔月公子,你怎能安心?”
子衿走后,朔月一个人在桌边坐了许久,天将亮的时候,他支着脑袋的手在桌边一滑,心中忽然雷霆乍响。一夜未睡,眼里的疲惫渐渐被一种无法说出的痛苦掩埋。
他怎么忘了,以她的性子,怎愿与人共事一夫,到时即使江山万里为聘又能如何?而她亦是不愿他就此放弃的,因为这不仅仅是他的愿望,也是她的心愿。
如此,他二人最后只会得一种结局。
无痕,无痕……
兰花为友,玉笛相伴,浮华半生梦一场,不负人间了无痕……
不负人间……了无痕……
了无痕啊!
朔月忽然怆然大笑出声,眼里有什么落了下来。
“无痕,你果然还是狠心呐!”

【倾城之死】

御府的后院再往后,有一片小树林 ,枝叶不算繁茂,稀稀落落的,在四月的日子便显出几分萧索来。
树林旁边,是一弯清湖,清湖那头有间石屋,隔湖而望,很是突兀。
子衿提气跃起,脚尖轻点湖水,一路跃到了对面。
站定的时候,石屋门开了。素衣女子从里面走出来,见着是她,弯唇一笑:“子衿,你来了。”
子衿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乳白色的衣裙,满头青丝只用一根芙蓉簪松松盘着,发丝有些凌乱地垂落在肩上后背。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偏偏在她的身上透出了妩媚。
子衿一手扣紧身侧的剑,一手递出捏在手中的帖子,望着她,认真地说:“倾城,这是战贴,我希望你能接了,好让这一切都有个了结。”
倾、乐两家的恩怨,亦或是她们几人间的纠葛。
倾城含笑接过,翻开看了看,“好,三日后,我一定如约而至。”
子衿走后,倾城在湖边站了许久,天色渐渐降下来,她才转身回屋。
都要结束了。她璀然一笑,终于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那日,逃出皇宫,她架着重伤的朔月不停地走,十日的时间,她要争取最大的利益。
而朔月,任由她拖着走。
后来,子悠和落英来了,他们上了马车,她终于能够为他疗伤。她是虚夫子唯一的徒弟,身上自然是随身带了些稀奇的药。
她掏出上好的药丸,送到他的嘴边,却被他一下子打开了手。
她只觉得……心在那一刻,就死了。
她这辈子,从没那么疼过。
她听见他说:“倾城,我们两清了。”
两清了?他竟然说他们两清了!倾城不甘地握紧双手,咽回泪水,冷声质问:“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周转在那么多人身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
朔月睁开微合的眼眸,因着重伤眉心微蹙着。他忽然勾唇一笑,“朔月谢你。”然后不等她反应,快速拔下一支箭,又极快地戳进了胸口。鲜血如注喷涌而出,她的惊呼压在了嗓子口。
那些从他身上流出的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双眸。
“倾城,够了吗?”
她捂着嘴说不出话,眼泪不断地落下。
见她不说话,朔月挣扎着动了一下,而后……又是一箭。
“够了!”她终于大呼出声,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够了,我说够了,你满意了?”
朔月不说话,其实他也快说不出话了。毒素扩散,加上失血过多,眼前渐渐什么都看不清。他甚至想,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倾城抖着手将药丸倒出,凑到他面前,却见他挣扎着要伸手来挡。
“是我自己要救你的,不要你还。”倾城哭着说,“你快吃了,我求你,求你。”
然而这个男人的心是有多冷,那手始终挡在她的面前。她无法,只得强硬地点了他的穴,将药丸塞进他口中,又强迫他咽下。
为他处理好伤口,她终于瘫坐在一边,眼泪像是怎么都流不尽。
她双手抱膝,头埋在臂弯里,发丝上沾着血凌乱地纠结着。她倾城……从没这样狼狈过。
她喃喃出声,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脑中想起初见他的情景,芙蓉花开得正好,她听见喧闹声,从屋里出来,只因着她听说江湖有名的两位公子来了。
华衣如雪,似妖若仙。
那卓然的姿态,只一眼,她就毒入骨髓。
“第一次遇见你的晚上,爹爹死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听说能跟你走,我便丢下了偌大的家不管,随你走了。你让我到红韶坊做花魁,我也不怨。”她堕落风尘,那么皇帝便不能让他嫁给六皇子,他说他需要她的帮助,她就飞蛾扑火,饶是外面流言漫天飞,她也不管。
“后来,那件事,她受了重伤。你虽然没怪我,让我去了皇宫。但我知道,我到底是失去了什么。我那么尽力地想要挽回,然而……还是错了。”
“我不懂,她从不信你,甚至与你争锋相对,你为什么还是……”眼底只容得下她。
“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她低笑出声,“所以,我暗自谋划了一出戏。我让他们以为能开那地方的是无痕,乐家大小姐。果然,司空宣去告诉了萧铭,而你们也到底去了朝凤宫。”
朔月闭着眼,心揪成一团地难受。他和无痕夜探朝凤宫,他怕万一出事宫中没人接应,便告诉了倾城。倾城虽然是关键之人,然而找不准尊天令真正的藏处,也是无法。皇帝命悬一线,他必须要赶在正式遗诏公开之前,找到那最后一枚令牌,以尊天令的权利登基。只要一登基,便是占到了先机,到时即使有人不满,他也不会太过被动。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不愿意发动战争。
然而,他算计了所有,唯独没有算透一个女人的心思。他心底的后悔,没人知道。其实,他至始至终,对那个人,都是防着一份心思的,即使……他们曾经颈项相交。
朔月艰难地伸出一手掩住面,到底是走到了最后一步。
倾城仍在说:“我当时只想着她死,我真的没有想到……”

三日后,小树林。
骄阳似火,天气很好。
朔月、御乘风、子悠、逍遥能到的人都到了,他们站在一边,等待着两个女人之间的较量。
子衿一身黑色短打,头发梳成马尾垂在脑后,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半刻钟后,湖面波动,一身素衣的女子踏水而来。
两人对面站着,均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倾城朝他们几人浅浅一笑,那笑映着金灿灿的阳光明亮的有些晃眼,却又凄凉的让人不忍直视。
御乘风不由的想起那日的景象,重伤的朔月醒后,这位长得倾城倾国的女子奔进屋来,眼泪凝成了线珠。然而,朔月只轻声说:“你走吧。”
他不太明白,只得站在一边瞧着。
却听女子说道:“我不会离开的。”
朔月闭上眼不再说话,她走到他面前问他,这里可有僻静之处。他点头,女子回头对床上的人说道:“我会等,等你愿意见我,然后我们做一个彻底的结束。”
后来的日子里,女子果然安静地呆在石屋里,没有出现。
两声低叱响起,地面沙尘飞扬,一黑一白两名女子同时快步行走,举剑刺向对方。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子衿剑尖直指倾城胸口的时候,倾城忽然收了剑,半步未移,那剑便直直地刺进了她身体里,贯穿而出。
子衿瞪大了眼,拔剑而出,冷冷的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压抑住颤抖的嗓音,问道:“你什么意思?”
血,随着拔剑而起的时候喷出,倾城勉力站稳,笑着道:“我只想……一个人的记忆。”
她的目光落在朔月的面上,口中有黑色的血流出,子衿低呼一声:“你吃了毒药!”
“呵呵。”倾城眼里笑出泪来,“迟早是要死的,何必浪费彼此的体力呢?”
“那你为何答应比武?”
倾城没有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一个人,眼里的深情,饶是子衿都有些动容。
毒已攻心,她支撑不住地倒下,一人疾步而来,接住了她将要落地的身体。
倾城满足地弯唇一笑,眸光渐渐涣散,她伸手抚上他的脸,低低说了声:“真好。”
面上的温凉触感骤然消失,朔月微垂着眼望着她落在地上的手,终是柔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倾城。”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呆在这里,总好过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女子端坐在铜镜前由着丫鬟打扮着,镜中的笑容妩媚之极。
“倾城,你在这里,我只能保住你的清白。”他淡淡说着。
女子露出明艳的笑容,“那便够了。”
“公子,倾城该是谢你知遇之恩的。”
朔月抬手抚上她娇美的面孔,回忆接踵而来。
红韶坊内红绸高挂,天下第一美人登台之日,厅内宾客满堂。
男子琴声婉转动听,女子在屏后附和。
琴音切切,屏前屏后,两把琴弦共赴一曲“凤求凰”。
佳人终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红袖一甩,身姿微仰,宽大的红袖一边垂在地上,一边遮住半边容颜,独留一双明眸,扣人心弦,顾盼生辉。
暗夜凄迷,虫儿低唱。石墓前,朔月独坐一夜,膝上摆着一把七弦琴,指尖勾动,琴音悠扬,时而清脆如清泉击石,时而高扬若凤吟凰鸣,正是那首——凤求凰。
倾城,这一生,朔月终是欠了你。
没关系,一切都是倾城自愿,与公子无关。

【苍生为念】

一年光阴辗转,又是春日生机盎然的景象。
京都,皇宫宣政殿内安静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大臣们跪在地上,额头上渗出汗水。皇帝坐在龙椅上,薄唇紧抿,眸光骇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不怕死的大臣悲戚呼道:“皇上,请以天下苍生为念,交出储后吧!”
此言出,群臣皆匍匐符合:“请皇上以天下苍生为念。”
萧铭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过下面的大臣,而后问一人道:“左相,你认为呢?”
左智严低叹一声,而后从身边取出一物举过头顶:“朔月联合北方八国犯我国土,置百姓与水深火热中于不顾,臣叩请皇上天下为先,交出诸后,平息战火。”
萧铭见到他手中之物,眸光愈发的冷然,站在他身边的内侍感觉到了帝王身边强大的怒气,双手颤抖得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