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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音落 完结+番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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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见到他手中之物,眸光愈发的冷然,站在他身边的内侍感觉到了帝王身边强大的怒气,双手颤抖得险些拿不住手中的东西。
左相手中拿的不是别物,而是先皇亲赐的尚方宝剑,上打昏君下斩佞臣。
一位大臣见左相如此,高呼道:“茹茹城与京都只隔雍、荆二州,若是雍、荆二州失了,京都不保,国家危矣啊!”
又一人接过话道:“如今朔月指明要储后,只要交出储后就可解除战乱之危,还请皇上三思。”
萧铭沉默良久“嗤”地一笑,沉声道:“你们以为只要交出储后就真的会没事么?”
群臣不语,眸光逐渐暗沉下去。
他们谁也没想到,如今盛朝近半壁江山皆在他人之手,这一仗其实无可避免。只是,若能缓一缓,便能多出些时日,多出几分胜算。
萧铭见众人不语,下旨道:“传旨让南宫啸、司空宣十日之内反京。”
拂袖而起,他一字一字道:“若朕连心中女子都无法保住,何谈江山万里家国天下?!”
朝凤宫内,无痕正躺在东屋贵妃榻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芜绮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左右看了几眼,关上门,抚了抚胸口,有些气喘地道:“公子,仗怕是要打起来了。”
无痕翻出的手一顿,目光飘得很远,良久才喃喃说了句:“终是到了。”
芜绮忙道:“公子,我们如今怎么办?落英在宫外已部署妥当,若是现在离宫——”
无痕抬手示意她停住,“不急。”
“公子?”芜绮有些不明白,“如今最后一方尊天令已经在手,只要将它交给朔月公子,便是大功告成。”
无痕站起身,站到窗前。她的腿在萧铭的精心照顾下除了雨天会有些隐痛之外基本算是痊愈了,想到这人曾为自己广招天下名医,她不由地轻笑出声。
“公子。”芜绮担忧地唤了一声。
无痕对她一笑,让她别担心。对视的那一刻,芜绮瞬间有些明了。
这最后一枚尊天令是公子手中最后的筹码。她不由得想起一年前,传来那人答应立茹茹城城主女儿为后时,公子在这里抚了一夜的琴。清早第一缕阳光穿透窗纸时,她推门进来,公子停了琴,只对着她笑着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他。芜绮,我们也要准备了。”
而后,根据那边的消息,寻到最后的尊天令,着手让落英在宫外部署安排,并在宫中与萧铭周旋,巧妙地接近让他放下戒心,却还得让自己留有退路。
这边正沉默着,忽听一人破门而入,还未来得及反应,芜绮只觉眼前明黄的身影一闪,下一刻公子已被一人纳入怀里。
她无声地退下。
无痕由着他拥着自己,轻声问道:“皇上今儿是怎么了?”
萧铭闭着眼拥紧怀里的人,双臂紧了又紧,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翎韵,你要好好的呆着。”他低声说:“你一定要好好的呆着。”
无痕闭目不语,其实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说“好”,然而那字梗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
这一年,他为她做的,她都看在眼里,再冷的心也会被融化。然而,她不能心软。
萧铭微微松开臂弯,眯着眼睛看她一会儿,执起她的手,笑道:“来,陪我去御花园走走。”
无痕笑着应了。
两人相携去御花园,这是第一次两人以这么亲密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走到花园中间的时候,萧铭停住步子,看着花园里翩跹的蝴蝶,笑睨着身边的人,目光里的宠溺那么明显。
“翎韵,能不能为我跳支舞?”
无痕微愣了一下,而后大方地旋了个圈。
她今日穿的是一袭白色开襟广袖裙,双臂伸展,白衣在风中轻轻翩动,如蝶一般。
她拆开发髻,将长发散开,只在发尾用一根发带松松系着。踢掉脚上的鞋,褪掉白袜,赤足踩在鹅卵石小道上。
她对萧铭一笑,萧铭已命人取来了凤鸣,见她一笑,便轻轻拨弄了下琴弦。
无痕提气飞身而起,跃至花丛之上。广袖飞舞,秀足踏起层层花浪,旋动间,发尾的发带松了,三千青丝如瀑飞下,她适时的弯唇一笑,娇媚动人。
过往行人皆驻足,左相远远的瞧见此景长叹一声,“有美如此,莫怪郎心啊。”
很多年后,宫中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新人进宫都会听宫中老人说起这一幕只得天上才有的美景,听完之后皆是沉默不能言语。
六日后,南宫啸和司空宣进到太极殿内,三人各坐一边,许久都各怀心思,没人说话。
南宫啸将手中茶盏放下,“叮”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安静,他望着司空宣,忽然笑道:“找到子衿了?”
司空宣挫败地抚额,南宫啸瞧他这副模样更来劲了。
“你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给休了,你说说你——”
司空宣放下手,看一眼高座上的萧铭,说道:“其实,我该是知道她在哪的。”只是,他有什么理由去要她回来,更别说如今这种情况了。
“司空。”南宫啸敛了笑,“大事当前,你该知道孰轻孰重的。”
司空宣沉默地端茶饮了两口。
“皇上,你准备如何?”南宫啸问道,“除非他肯放弃,否则这一仗迟早是要打的。”
萧铭苦笑,“如今近半壁江山都在他手里,加上尊天令,若说胜算——”
南宫啸断声道:“还未开始,皇上怎的就轻言失败?皇上莫要忘了,你比他多了一样先机。”见两人都看着自己,他一字字道:“名正言顺。”
“朔月即使拥有全部的尊天令,然而他联合北方八国,侵犯自己国土,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扣上叛国的骂名。”
司空宣赞同地点头,“的确。而且还有一事,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据说他为了笼络茹茹城城主,答应事成之后封他女儿为后。”
两人俱是一怔,南宫啸疑惑道:“此话当真?你听谁说的?”
司空宣淡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前阵子去了一趟北方,偶然听枭祈国圣使亲口说的。”
“偶然?”南宫啸探究地看向他。
司空宣瞪他一眼,“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抓住重点?”
“我这不就是在说重点么?”南宫啸回道,“既然如此,我看可赌上一赌。”
“赌什么?”司空宣问。
南宫啸却没有回答,问萧铭道:“皇上可得到最后一枚尊天令了?”
萧铭面上的神情有些奇异,南宫啸一下子就明白了。
“倾城死了,想必之前一定告诉了那人解开秘密的方法。皇上刚刚没说话,说明皇上知道尊天令在哪了。”他一笑,“她得到这东西该有些时日了吧?这么久都未有动静,我看她也是心中有些不定的。”
司空宣也慢慢理出了头绪,“她到底不是别的女子,朔月答应立别人为后一事,我看她也该是知道的。如南宫之言,她心中该是犹疑不决。”
萧铭侧脸望向别处。这里是皇宫,她就算是再小心再有手段,然而怎比得上自己对这的熟悉?
“尊天令的确是在她手里。”他道:“我大概知道要如何做了,南宫,帮我拟旨吧。”
盛德二十三年三月市井江湖皆传闻:尊天令已被朝廷所得。四月,帝昭告天下:“幸得上天眷顾,容朕得尊天令。”
百姓闻言,大呼皇上万岁,国家之福。
得天下者必要先得民心,稳民之生活,方可拥万里江山。
“公子?”芜绮担忧地说道:“眼下要如何?”
无痕扯落院中一朵兰花,淡然地一笑:“顺其自然。”
同月,茹茹城御府内。
御乘风问一人:“这事你怎么看?”
那人仰头望着天空一只雄鹰飞过,勾唇一笑:“信我所信。”
御乘风闻言松了口气,“萧铭迟迟不给音信,这仗打还是不打?”
朔月眸色平静,淡声道:“当然得打,不过……不是我先开战就是。”他回头对御乘风笑得邪气:“我如今怕是已经背上了叛国一词,再担上一个置黎民百姓与不顾的骂名,以后这江山也是坐不安稳的。”
“那你要如何?”
朔月“嘿嘿”一笑,朝一方望去:“这么久了,她也该回来了。”

【帝后大婚】

世事多变,千算万算,总有失算。
四月,天气异常。乌齐科尔沙漠狂风大作,沙漠里人们裹住脸艰难的行着,忽地只见一人从马上掉了下来,那人好似不知疼痛一般,扯过水袋仰头灌了口水,转眸见马早已虚脱倒在地上。他也顾不上,眯起眼朝远方望了望,顶着风沙拔腿跑起来。
夜已深,御府正厅内确是灯火通明。
“公子,如今万事俱备,这欠东风了。”一人抚着胡须道。
朔月盯着桌上那张地图又看了阵子,拿出沾了朱砂的笔在一处一点:“北州是司空宣的地盘,他这人前几年心思还比较单纯,这几年……”他轻笑一声,“要取京都,雍州、荆州都容易攻下。这北州……常青,还是得多多注意才是。”
唤作常青的就是先前说话那人,穿着灰色的袍子,头发披散,留着半长的胡须,袖子挽到手肘处,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司空宣?”他眯起眼,想到了什么的一笑:“若是子衿姑娘——”
“常青。”朔月及时制止,“不准你打子衿的注意。难道我堂堂男儿总要去牺牲女子——”话音忽然顿住,他眸光黯然了两分,脸色也不算太好。
“咳,咳咳。”
“公子,今天太晚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常青劝道,厅内坐着的其他人也都起身相劝。
朔月掩住唇,刚想说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无,无妨;咳,咳咳——”咳嗽愈发的急切,脸色已是苍白如纸,额际有汗水溢出。
他动作一顿,拿开衣袖,上面触目惊心的一抹红让听中所有都惊呼出声。
一人道:“快去唤逍遥姑娘来。”门外小酒听到咳嗽声早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下听到有人下令,立时朝后面逍遥的屋子跑去。
“公子。”一身材魁梧的大汉道:“千万保重啊。”
朔月努力扯扯唇,想像往日那般云淡风轻的笑一声,然而他只是动了动嘴角,那笑怎么也拉扯不出来。
他的身体……他垂下眼眸,暗叹一声步伐不稳的朝座位上走去……到底不如从前了。
逍遥急急的赶过来,正与同样疾步过来的御乘风撞到一块儿。
“慢点儿。”御乘风皱眉,“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的。”
逍遥“哎”一声,“你快让开,朔月咳血了啊。”
御乘风一僵,下一刻人已在屋里了。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御公子。”常青道,“公子的身体好像不大好。”
“逍遥。”御乘风唤一声。
“来了来了。”逍遥连声应道,“刚刚不还嫌我走得太急?”说话间人已到了朔月身边,探手在他腕处一搭,忽地她面色一白,一下子站起险些将桌上的茶杯撞翻。
众人见她这副模样也都是大惊。
而朔月这番却是笑了出来,“你们这副模样做什么?”他看向逍遥刚想问明病情,见御乘风站在一边,面色很不好。
他心中某处一疼,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乘风,你怎么来了?有他的消息了?”他踉跄起身,几步走到御乘风面前。
御乘风手背在身后,掌心那团纸已被他的汗水浸湿。
“铭帝祭天,凤嫁。”
六个字让素来镇定的他都惊得打破了手中的杯子。他问半躺在地上的人,怒急:“不是三年之期吗?这才一年!”
那人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属下……属下也不知。兄弟……兄弟们都死了,只听……听说‘尊天令’是诸后功德,帝大喜,大……大臣也没意见。”
御乘风让人搀了这人去医治,怔然在位子上坐了许久还是决定去告诉那人。然而,他望着面色如纸的朔月,此刻,怎么说?
朔月黑眸如鹰般扫向他身后,下一刻不知他有何动作,御乘风攥在掌心的那团纸已然在他手中。
“铭帝祭天,凤嫁?”他轻声念出,而后面色平静地问道:“婚期?”
“这个月十五。”御乘风垂下眸子。
“十五啊?”朔月望着手中那张纸,“还有八天。”
多年默契,御乘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当即喝道:“不行,你不能去!”
朔月却看向小酒:“你和小水跟我过去,让小山和小江留下。”
小酒从不敢拂他的令,当即转身去准备。
“你命不要了?”御乘风大急,“此去京都少则半月,等你到那礼早成了,你去了除了白白送死还能做什么?”他望向厅里的人,“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给我弄进屋去。”
这里的人当中,除了朔月就属御乘风最大,众人也知此时该听谁的,当下几人走到门边将门堵死。
朔月弯唇一笑,眸光自他们面上一一掠过,而后看向逍遥,问的毫不在意:“我会死么?”
逍遥沉着脸,望着他一字字道:“上次你为救她,到底伤了内腑,后来又将流芳丹给了她,加上强行恢复武功……虽后来也有调养,然而内腑到底伤了。这次……这次余毒未尽,加上……”她说不下去了,五处箭伤,当知道有两处是他自己捅的之后,逍遥真想一巴掌拍死
他,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
“你内力巨损,若你执意要去……最多一月。”她说,“你的身体最多只能让你撑一月。”
“所以——”逍遥敛神,说道:“公子有我们,你必须留在这养伤。”
“若你死了,你让公子拿什么活?”她见朔月要开口,冷声截住他的话,而后让回来的小酒随她去煎药。
当晚御乘风第一次明里暗里的派了许多人看住了他们的主子。
第二日风沙小了些,朝阳刚探出头,逍遥和御乘风相携送药给被关在屋中的人。
“朔月,喝药了?”御乘风唤了一声。
而屋内安静异常,两人对视一眼,逍遥匆忙搁了药虽他转去内室。屋里空空如也,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御乘风大怒,将所有看守的人都抓了来,然而没有一人说得出个所以然。他怒气腾腾的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忽然一人道:“这是什么?”
御乘风猛然回头,唰的一下将那人手中的纸抽了过来。笔迹潇洒中带了几分凌乱,可见这人的急切心情。
“这个世间,只要是我洛风华想救的,哪怕是死,我都会救。”
“我最后做一回洛风华。”
“这里,拜托你了。”
御乘风怒吼一声拍在桌案上,缓了许久,才勉力平静的下令道:“常青,派一波人立刻去京都。赵卫,今天开始操兵时间延长两个时辰。卓步,你去见城主,点两万精兵待命。洪兴,安排人疏离雍州的百姓。”他看向赶来的子悠,“子悠,你和逍遥去部署沁音阁的人,让他们……随时待命。”
他静了静,冷着声音一字一字道:“一旦公子有事,立刻攻打雍州。”
“尊令。”所有人皆垂首抱拳大声道。
连着几日不眠不休,跑死了五匹马,终于在大婚当日到了京都。
三人皆易了容,在一家客栈匆匆吃了饭,略作了休息,就立刻混迹到观礼的人群中。
“小酒,你想办法联系一下落英,有消息了发信号弹。”朔月踮起脚朝远处看着,轻声道。
小酒应了一声,转身在人群里消失。
“小水,你随我去买些东西,晚上……我们给皇帝闹闹洞房。”他低声说着,捂着胸口忍不住低咳了两声。
小水立刻掏出药丸递给他,朔月接了仰头咽下。
盛德二十三年四月十五,帝携储后与太庙祭天,并颁下圣旨:储后温良贤德,外助朕江山,内分朕忧虑。即日起,去“储”为后,执掌凤印,统领后宫。
这一番话,是皇帝携储后之手站在太庙高台之上,对天下人宣布。他不避讳尊天令是由一名女子寻得,亦是不在乎所谓“后宫干涉朝政”的言论。
祭天仪式完毕,帝后二人回宫,宫内忙做一团,正准备着晚上的大婚。
“翎韵。”御辇内,萧铭执着她的手,轻唤一声,闭着眼靠着车壁满足的叹息,“这样真好。”
无痕只是笑笑不作声,明显感觉到了那攥着自己的力道正在加大,有些隐隐的疼痛。
“你恨我?”萧铭忽然睁开眼,双眸凝视着她,不容她逃避。
“不恨,皇上多虑了。”她伸手拂拂耳边垂落的发丝,“我很高兴,皇上终于不再儿女情长了。”
萧铭面色微沉,眼眸一深,手上力道愈发加大。他伸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在等他?”他轻笑,“翎韵,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呆着?”非要他用手段将她留住呢?
无痕仍是一笑:“没有,我没有等任何人。”
“翎韵。”萧铭将她揽进怀里,“你身上的药性没有我是解不开的,即使他来了,也带不走你。”
无痕睁着眼,风吹起纱帘,她能看见外面百姓脸上的崇拜艳羡之色。轻笑一声,这就是他们要的吗?九五之尊,君临天下?她闭上眼,忽然觉得好疲惫。御辇行到通往宫门的大道上,微阖的眼眸忽然睁开,她微抬起头眸光自外面某处略过。
是幻觉吧?她想。看来,真是太累了。

【凤逃囚笼】

圆月与空,光华毕现。宫灯十里,红绸万丈。整个京城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之中。大街上,一匹马由远及近腾腾奔过,到了宫门前,高举令牌,守门侍卫立时开宫门。
皇帝正于太极殿内与司空、南宫二人说着什么,忽然一人道:“皇上,泠歌回来了。”
帝喜,宣入。
泠歌一身戎装,稚气的面容换作一脸沉稳,进入殿内后,忙跪下道:“皇上,幸不辱命。”说完呈上一物。
“这是臣得到的朔月与北方八国的协约,有了这个,他朔月这次定是无力回天。”
萧铭接过卷轴打开一看,大袖一挥,喜道:“泠歌,北疆三年苦了你了。”
司空宣凑近瞅了瞅泠歌,看着他一身戎装,拍了拍他的肩,笑说:“我说这几年怎的不见泠歌的,原来是被你弄到北疆做奸细了。诶,去的是哪国?”
泠歌恭敬道:“枭祈国。”
枭祈国?
司空宣疑惑地望向萧铭,萧铭忙道:“当初靖州一事后,我便觉着朔月此人远不止我们想的那
般,于是便差人去查。这一查,便查出了他与北疆那有些关联。但消息甚少,加上这几年北疆不安定,我便让泠歌过去了。月前,才宣他回来。”
司空宣没有说话,转身与南宫啸视线对上,两人俱是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俱是苦笑。
果然是,君心难测啊!
二人从殿中出来,南宫扯了几片叶子把玩着,望着皎皎明月长叹一声:“三年,泠歌在北疆三年,你我今日才得知。”
司空宣背着手摇头:“泠歌虽是他自小就跟着他的,然而他甚少将他带出来,这样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个人。这一招,那朔月这次真是回天乏术了。”
“他到京城了?”南宫啸问了句,又道:“你说,这次他能活着离开吗?”
司空宣默然,南宫啸也没再问。两人就这样一路行到了宣政殿,忽然一人道:“这次结束后,我就不再回京城了。”
“我亦是。”

吉时到,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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