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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以下不必填写
001 人命天注定,得戒需慎行
菊花展眉的季节,伴着鸡叫声声,没有电闪雷坐镇,没有风雨声伴随,包一凡的人生就悄无声息默无语地偷偷开始了,甚至他自己也还没准备好。
盯着手里还散发芳香青草味的绿油油的草戒指,包一凡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大灰狼拿烂了根的胡萝卜诱骗了的兔宝宝。
他眼前这位花白胡子(茬)带着满嘴乡土气息普通话的大伯,一脸笑嘻嘻的摸样,嘴角各向侧上方无限裂开,望着包子手中那戒指,竭力装出那似像似不像的心疼劲,似乎在表达这样的意思:这东西给你,你赚大了!
直到现在喘着大粗气的包一凡同志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花费了2个半小时,将眼前这老头子的货摊挑了上半山尖换取手中这么个破草戒指还说是赚了?
理清头绪还的从头稍微捋捋,话说包一凡和大把狐朋狗友为了庆贺万恶的高考结束,从此过上正常人正经的正当生活,殚精竭虑煞费苦心组织了这场大学开学前高中大散伙攀登蒙乐山活动。
同窗3年的干柴烈火们,四散到了野外,绝对星星欲火可以燎原啊,大家迅速结成若干个战斗小分队,各自循着没人的路径互攀高峰去了。
可不是包一凡同学脱离群众,而是他一米91的细长条,站在人群里吓人站在电线杆里碍事,这年头虽然流行剪刀差式的恋爱模式,可是包子这小子也不地道,总想找个眉目清秀、门槛横梁大致一般齐的,这不纯粹难为万般皆下品的重点中学的左右眼各带500度镜片的师妹师姐们么。正因为丫的正常品味反而成了大家对他不正常的理由。
恶友们留下几个眼神,就把他和小部分战后伤残部队(你懂的)给撇下了。
包一凡连回头看看的心思都不曾有,闷着头往山上钻,正巧碰上这个貌似崴了脚的老大爷,旁边放着一担子刚编织好的手工艺品,说是要到山上的道观门口去赶集。老包这家伙本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望着可怜巴巴,同样干瘦的老同志,助人为乐之心应运而生,自告奋勇地就帮着往山上挑。这还,没挑起担子走上十步,肩膀传来的压强险些让他把牙咬碎了。
“我靠,你这哪是手工品啊,这简直是生铁啊!”包一凡喘着粗气将扁担放下,使劲揉着粉嫩粉嫩的肩膀头子。
老大爷看着他直发笑,“小朋友,我这一趟上山,来回少说也有个十几里地,我一回挑个十来斤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啊。我看还是你太虚了。“
虚!是男人就受不了这个字,还叫我小朋友!包一凡一脸的不痛快,斜着眼歪着嘴呲着牙说道:“大爷您也太小看我了,咱这身板,还是校篮球队的呢“。这厮暗自抹去了”替补“二字。
“嘿嘿,“面对免费劳动力,老大爷也不好意思再讽刺啥,万一这小子撒手不管,那就亏了,可不能只逞口舌之快啊。
于是二人将货物放到扁担中间,沿着还算平整的山间大道,抬着扁担向山上爬将过去。自然,包一凡挑的是靠后的这一头。
抬着扁担挑着货,甚至有时还挑着半个老头的体重,历经坎坷磨难,包雷锋拼上了半条命,总算是终于抵达目的地了。
包一凡像快熟的煎饼果子那样瘫在地上,忽然传来老大爷悦耳动听的话语。“小伙子,我看你费半天劲,就从我这小工艺品中选个玩玩吧,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感谢。“
包子顿时从地上一跃而起,乐滋滋地冲着那个一路上啄了他好几次的的凤凰摆件走过去,心想这个小鸡仔折腾我一道了,就算你不送我,我还想买了它收拾一顿。
老头见包一凡活蹦乱跳奔过来的,一伸手将货篮揽到自己身边,几经翻腾,扯出个绿油油的草戒指来,说了一句险些让包一凡吐血的话。“我看这个戒指挺配你,其他的好多有人定了,我就送你这个吧!“
“其他“、”好多“、”定了“这分明是不想给,而且还怕我低价买嘛!老包怀着万分鄙视千种怨恨百般无奈地伸出十指双手接过这绿油油的帽子,哦不对,绿油油的戒指。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个好来。
老头看到这小子的忿忿不平,暗自得意,这从半道上捡来的破东西指不定是谁丢下的,送给你做个人情,省的我还要破费。崴了脚还挑着干,真是差点扯着蛋啊。
告别抠门老头,包一凡回过神来才发现浑身那个酸疼,看看太阳的位置,果然肚子里传来前心贴后背的饥饿感是正确的,拿着破戒指(他认为),边走边抛,拖着腿,捂着腰,向着既定的午餐集中地汇聚过去。
“包一凡!这边“,还没到大本营,包子露了个头就被人喊了出来,谁叫他人堆草堆都鲜艳呢。他撇撇嘴,将手里的戒指塞到兜里,施施然走了过去。
喊他的是他所在的27班的班长兼班花冯晓婷,以包子的审美观点,冯同学是当不得班花的称号的,仅从身高来看,她才仅仅有1米60,比自己矮了整整310mm,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她荣获校内卡勒沃评审团评出的27班班花称号主要是举手投足间有股大家闺秀的风范而且在同学中口碑不错,没有任何绯闻,并且学习成绩优异。对于广大狼友,这犹如黑夜中闪烁不息的诱惑,招的无数浪蝶趋之若鹜,却往往无功而返。用资深品花专家损友张涛的话说,吃不到嘴的肥肉才是最香的。
从不吃肥肉的包一凡当然深深赞同这个观点。
“包一凡,大家还没怎么过来,我们准备清出一块空地来,你帮忙搬些石头过来坐,这样大家在一伙比较热闹。“冯大班长的指令清晰而悦耳似乎还带着几分礼节性的笑意,要是换了其他狼们估计早就笑脸相迎,加急办理了。老包苦着脸,甩着胳膊,也没句搭理,慢条斯理地向各路小石头的方向踱过去。
嗬,干点活就不乐意了,冯晓婷心中暗自腹诽,怪不得人都说体育生比较自私,啥成绩还没有呢,就先装起大爷来了,素质差距啊,素质。
有时候,谁也不怪,爱恨判断就在他妈的一瞬念。当然此时冯班的不满流淌的是哇哇的。
包一凡当然不知道班长大人心理的嘀咕,只能是暗叹自己倒霉的苦命。
说实话,包子这人品还是嘎嘎滴,不到10分钟,数十块勉强可以坐人的不规则石墩,初步布置成个聚餐的模样。不过他也就仅剩下呼吸喘气的劲儿了。
还没等包一凡的呼哧声落下,各路四散的饥渴人马纷纷聚了过来,打闹声起,笑骂连连。
说是野炊,其实大家带的大部分都是熟食,盛夏酷暑,也不适宜生火烧烤。山上树荫不多,大家聚成一团,说说大学,吹吹牛逼,聊聊哥姐。再有就是那些曾经有贼心和将要有贼心的,暗自流着口水,欲想抓住着最后的馋死(chance)来个黄昏盛宴最后的晚餐。
众目睽睽,哥几个也不再只顾鸳鸯恋。恶棍们重新聚拢,也算是开学前再道个别。
和包子关系较好的哥们不少,但主要是体育生,谁让他自己是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的重点高中,又即将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进入大学呢。
本班的一起来玩的也有陈跃峰、吴江和李清扬加上包子四人关系还比较铁。
其中陈跃峰和李清扬也是体育生。
陈跃峰1。7米的个头,浑身肌肉,练的是中长,教练也没啥技术指导只是叮嘱他每天跑一个马拉松就行,这小子还真听话,每日用双脚丈量42。195公里,成绩竟然刚刚的,于是得了个绰号人称“疯子陈”;
李清扬听名字似乎有着飞翔的冲动,但练的项目却是投掷,满脸胡子茬的他发育地有点惨不忍睹,180的个,280的体重。可见上天的确是公平的,不但给了个牛逼名字捎带脚还给了装逼的身材。
吴江倒是长的比较祸害,也算个小小富二代,和他们几个混到一起是因为这家伙没别的特长,就是喜欢逃课四处跑着玩,在其他同学都在务正业的时刻,除了他那些纯搞男女关系的女性朋友,唯一能和他玩到一起的也就是这些不务正业的体育生。
四人中,包一凡和吴江是去北京大学,北京的大学。“疯子陈”“和李清扬则是一个北伐沈阳,一个留在广东。兄弟几个也算各奔南北,四狼众窜。
“怎么样,你俩收拾好去首都的行李了呗?”陈跃峰拿着罐珠江,嘻嘻地看着包子和吴江。
吴江压根没听见他说啥,这小子盯着不远处阴凉下的穿着凉爽的少数乘凉小蝴蝶们,心早就飞过去了。“唉,美女怕日手遮阴啊,古之人诚不欺我!”
“靠!“面对答非所问的某人,其余三人纷纷竖起中指,包括路过的雄性蚂蚁都停下来吐了一阵。
“唉,随遇而安吧,“包一凡倒是挺想得开,”咱又不是真的去寻求真理追逐知识,就上个二流大学而已,混个文凭,先享受四年生活吧。“
“呵呵,就是就是!”吴江一脸憧憬“北影!北外!中戏!中媒!美女们,我来啦!”
淫笑阵阵乱人心,各路鸟雀纷纷吃惊,引得对面女同学阵营不住地侧目。三人连忙装作不认识这色棍的样子,做出受害者应有的鄙视表情。
“嘿嘿,你这小子,满脑子都是小蝌蚪啊!”李清扬捂着脸做了个总结陈述。
饭毕餐罢,大家三三两两地找回自己的另一半往山下赶,紧赶着去安排下午的小日子。包一凡折腾了一上午,这时候哪有力气下山?于是找了个树荫迷瞪一会。
还没躺多久,包子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晃来晃去,
靠!“地震了”!
包一凡同学一声惨叫,忽的一下蹦了起来,眯着眼就往空旷地撤。网上电视里最近可是没少宣传地震自救知识啊。
刚拔脚,他觉得有些不对头,似乎身边还有几个人影晃动。定睛一看,打头的正是美女大班长冯晓婷。这美女伸着一根手指,面含真怒,略带讽刺的看着包某人。周围围了好几个女同学,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粉脸憋得通红!
“嘿嘿呵呵,”包同学看清了形势,认清了罪魁祸首,摸摸头,撇撇嘴,很是干笑几声。包一凡略带懊恼地瞪着大班长,心想这回真是隔墙扔孩子--丢人啊,形象全毁,这冯晓婷,真是红颜祸水,还是自来水。
冯班长对他的反应也没放在眼里,她向来不为自己不在意的人浪费脑细胞。那惹着包同学的纤纤玉指换了个方向,指了指一旁靠在树上的满脸愁容的孙海燕。
孙海燕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平素一门心思在课堂,偏好文静,这次本不想参加这咋咋呼呼的活动。可经不住闺友晓婷班长三番五次地劝说,只好跟着过来。刚才吃完饭坐了会石头,也正赶上这两天快要到了身体不舒服的日子,肚子咕咕地抽搐,脸上刷刷地泛白。各位好姐妹连忙搀扶着送她下山,谁想她肚子态度比她强硬,孙海燕硬咬着牙,硬是一步也挪不动。
于是就有人建议背她下山。众女生互瞪了半天,不得已想想还是放弃这个不可行的主意。
正在这时,有人看到了树下午休的包一凡。于是就发生了上面的桥段。
平心而论,这个英雄包一凡还真不想当,不说孙海燕镜片蒙蒙头发乱乱根本看不出姿色二字来,单说自己的体力的确真是有点问题,刚有个喘气的休息,自己下山都踉踉跄跄,再加个她铁定飘飘摇摇,就真成了背着娃娃推磨--添人不添劲了。
看着包一凡面透难色,嘴歪眼斜地样,冯晓婷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包一凡轻轻地狠声说道:“嘿,包一凡同学,海燕不小心着凉了,万一引起个盲肠炎啥的,你这不是耽误人家性命么!”
嘿嘿嘿,老子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这摸样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痛经,靠,这还真没见过。再说哪有这么诅咒人的损友啊。包一凡暗自忿忿不平,但是嘴上也不能回绝。
“呵呵,大班长,同学有难我当两肋插刀啊(班长大人听清楚啊,哥们是挨刀了),这点体力活,回头我吃几个汉堡就补上了。”
“嘿,就你这说法,怎么还想要燕燕以身相许啊。”周围莺莺燕燕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响。
“哈哈哈,开个玩笑,我这不是看到众位美女心中难免激动不已,拙于表达吗!”包子嘶裂声带地干笑着,真心实意地拒绝了大家的美意。
反而当事人孙海燕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惨白脸色还硬是泛起了阵阵绯红。
七手八脚帮孙海燕爬上包一凡的背,大家看着将突然增高到近2米的孙海燕凭空飞在众人面前,免不了又调笑几声,害的孙海燕差点把头埋到包一凡的脖子里去。
一行人出发,众女叽叽喳喳,包子在冯晓婷若有若无的鄙视眼神中,一脚深一脚浅地摇摇晃晃往山下蹒跚。
“我说包一凡,你们体育生的素质就这样?”冯同学开始挖苦。
“哦”
“不是每天都训练么,什么体能啊,体力啊。。。”
“哦”
“你这么高怎么这么没劲啊,还不让人把你撞飞了。。。”
“哦”
“。。。”
“。。。”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五分钟之后,包一凡把孙海燕放下来,奄奄一息地,算抽了预支了口气回答了冯班长暗含鄙视的各类各样的各种提问。
“我上午帮一老大爷抬货来着,”包子这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果然,冯晓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分明在说,你小子编,接着编,你小子起点小说看多了吧。
“唔,就当我没说,“包某人的回答更软弱无力,颇有点遮遮掩掩,欲盖弥彰。唉,遇人不淑啊。
“咱们接着走吧,孙海燕。“包一凡看看脸色依然煞白的学习委员。
“哦,好,”孙海燕喃喃细语,“不过你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有点硌着我腿“,说完,她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原本低低的头低得更低了。
啊?兜里?我怎么没感觉。包子掏掏兜,没有啊,又掏掏这边,喔,这不是那个戒指么!
刚要掏出来证明一下自己上午的工作努力,包一凡一想还是算了,你算什么,我犯不着证明啥给你看。
包一凡同偷偷将绿不拉几的戒指戴到了最不起眼的左手小指。
“哈哈哈,没啥没啥,咱们接着走吧。“包同学打着哈哈,打算吃干抹净,赶紧将孙海燕同学背上身,大步流星赶紧脱离这尴尬境界。
大步流星?
还真是大步流星!
冯晓婷一不留神,这厮似乎掏出个什么东西?她刚想确认下这一闪绿光是什么玩意,没想到包一凡“嗖“一下背起孙海燕,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那速度比偷了女生内衣被人发现还跑得快!
喔?怎么回事?“慢点慢点!看着点路!“大班长愣神间发现包一凡真是飞奔而下,赶紧出声招呼他。心里不由地暗自嘀咕,怎么回事?难道他知耻后勇了??
这话要是让包一凡知道估计有的吐血了。
不过现在他的确有点不对劲,他只觉得身上背的重量越来越轻,而自己的步子也越来越稳,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似乎也恢复了,气息也不像刚才那么急促。。。。。。
002怪事年年多,老子竟也有
怪事年年多,老子竟也有
这么明显的身体差异,不用别人提醒,包一凡迈出步来也就明显感觉到了。
他不是没反应,而是自己也有点蒙,暗自忖度,也没吃啥不干不净的东西啊。
“包一凡!包一凡!”
“你慢点!”
喔,包子回过神来,原来冯大班长在后面呼哧呼哧地紧跟慢赶呢。
“呵呵呵呵,冯班长,我这休息了一会觉得力量将恢复了点,咱可不能耽误孙学委的病情啊,还是快点吧。“包一凡,口是心非却也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冯班长古怪地看着他,还是没想轻易放过这厮。
“我说,包一凡,刚才什么东西硌着我们燕燕啦?“
经她这么一提醒,包子的思维总算是从漫画书的仙豆和玄幻小说中的仙草中拔了出来。“没什么,没什么,“包一凡遮遮掩掩地,小声嘀咕,心中翻腾。难道是手上这戒指?
包一凡倒是想赶紧放下孙海燕,抓紧看看这戒指到底有啥猫腻。可是这两手还得紧紧抱着学委的双腿。
双腿?嘿嘿!刚才光顾喘气了,都忘了身上背的是一位好歹也妙龄的已经充分开始发育的女生了。心思一活泛,包子感觉背上隐隐约约有点柔软的旖旎,两处柔软隔着并不厚实的衣服如切如磋,耳边丝发鬓磨,肩膀娇喘微微啊。包一凡心猿意马间不知不觉地又给二人的总体重增加了点质量和空间。
要不俗话说温饱思**,看来体力也是欲望的绝对必要保障。
胡思乱想间,时光悄然过。有了体力,也没再和几人絮絮叨叨,包一凡一咬牙一口气一使劲的功夫,歇了七八回,终于望见山下隐隐约约的建筑了。饶是什么牛逼英雄人物再超人,也抵不住2个多小时的山路折磨啊,包一凡又重新累了个孙子摸样。
一行人马来到山下,早有人给孙海燕的父母打过电话。一辆A字头的2位数蓝牌照的墨绿色巡洋舰和一辆O字头的白色霸道,静静地等在山脚下,看到众人从远方过来,巡洋舰的副驾驶和同侧后车门同时打开,副驾驶位置窜出位二十多岁的姐姐,迅速向众人冲过来,紧跟在她身后是位三十多岁的少妇。
一阵着急问询,一阵手忙脚乱,一会功夫,孙海燕接上车送走了。
剩下的人们,叽叽喳喳,重新乱作几团,大家互相结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气息方定,冯晓婷倒是念念不忘那抹绿色的闪动,两只大眼睛冲着包一凡眨呀眨呀,意思是小气鬼赶紧分享分享你那遮遮掩掩的东西。
包一凡不由得暗暗气结,老子的玩意你操什么心啊。唔,我指的是手里的玩意。对于这要求,包子极为不情愿,非常之为难。倒不是有什么秘密,主要是怕这破丫头再嘲笑两句,这不是土地爷挖黄连根--自找苦吃么。
看着包一凡的不情愿,冯晓婷也是来气,瞧你是看得起你!看你扭扭捏捏腻腻歪歪的德行。
冯晓婷一扭头,就要走,突然看到包一凡脸上露出奇诡异常的表情!
包子左手平端,手掌在眼前转来转去,满脸惊慌失措不可思议,捎着点喃喃自语,顺着些神神叨叨。
“没了?“”“掉了”?“还是丢了“?
冯班长看他两手空空,一副失魂落魄,神魂颠倒,也没了问询的心思,胡乱招一声“”我走了“,就悠哉游哉地扬长而去。
包一凡心思本来也没在离去的冯晓婷身上,主要是那本来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绿色的大草戒指,离奇地不见了。
踏遍刚才放下孙海燕的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