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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异界召唤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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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红蓝火球轰然炸开,火星四溅,巨大的推力使得羽箭倒卷,虎川连跳数步才一一避开,他恶狠狠的看了眼身后,不甘的大步离去。

直待那道身影走远,消失在视线之中,刘炀才呼了口气,那一条时刻紧绷的弦,也终于松了下来。

“老头,干得不错阿!”一种劫后余生之感让他哈哈大笑,他走上前,一掌拍在李老的肩膀。

李老转首,露出一张破败干枯的脸,形同枯木,他拉动嘴皮,似乎是想笑。

啷当一声,法杖坠地,李老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第九章 不负所托

伴生镇一片狼藉,当李老带着民兵外出抵御时,虎川带着强盗偷袭了这里,强盗数量不多,却也绝非这些乡野村夫可以抵挡。

强盗们挨家挨户的扫荡,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民房坍塌,火光升起。

民兵们赶回也无济于事,虎川随意的一箭就能将他们轻松射杀,直到程素抵挡不住,虎川才前往支援。

而当程素死去,虎川离开时,这些强盗才惊慌的离去,此时民兵已丧命大半。

道路两旁尽是灭火救援的乡民,哭喊声不绝于耳,哭泣的父亲,哭泣的母亲,或是哭泣的孤儿。

活着的,莫不是在心中庆幸劫后余生。

刘炀不忍看到这一幕,拎着袋子,加快脚步,进了伴生阁。

李老躺在三楼的一张小木床上,萧声双眼红肿,站在一旁伺候。

“老头,药买回来了,我给你亲自熬药去。”刘炀笑了笑,在这种悲伤压抑的氛围,连呼吸都感觉有些沉重。

李老十分努力的睁开眼,他已经瘦成了一副皮包骨头的模样,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干尸。

谁都难以相信,几天前,这还是一位精神矍铄,意气风发的老者。

“熬药。。。让小声去。。。”李老张嘴,断断续续的话几乎是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萧声瞥了刘炀一眼,接过袋子,不甘不愿的出门。

“老头,这是干什么?交代遗言?”刘炀打趣道。

李老不答,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块黑布包裹的东西,颤颤巍巍的递了过来。

刘炀打开一看,是一本有些泛黄的古籍,封面上的文字因为时间的久远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刘炀好奇道,“这是什么?”

“献祭。。。”李老咳了咳,“献祭的孤本。”

“献祭!”刘炀惊得跳起,差点将古籍脱手而出。

虎川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献祭看起来强大,却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李老变成这副模样,正是拜这本献祭所赐。

“收好!”李老轻喝道。

那双没有一点生机的眼睛把刘炀盯得直发毛,但他一向口直心快,还是忍不住道:“我实在是搞不懂,你是堂堂的白银伴生师,为何蜗居在这小小山村,甘愿守护那些乡野村夫,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李老不答,只是靠着床,喘着气。

看着他这副模样,刘炀心中越发来气,“老头,值得吗!”

“四十年前,不,三十年前?”李老目光深邃,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他挤出一丝笑容,“我被仇人追杀,身负重伤,陷入昏迷,是萧声的父母救了我,我至今记得他们的模样。”

李老顿了顿,“我答应过他们,会好好抚养萧声,守护伴生镇。”

哐当,萧声手中的药壶坠地,他站在门边,看着李老,一脸的不敢置信。

刘炀终于知道李老为何对萧声疼爱有加,之前的种种不快在此时烟消云散,那是他救命恩人的孩子,更被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李老对着萧声招招手,后者犹豫了下,来到床边。

那只如干尸一般的手抚上萧声的脸颊,李老罕见的露出一抹慈爱,:“短时间虎川不会再回来,以后我不在,希望你们能替我守好镇子。”

刘炀欲言又止,虎川的实力有目共睹,仅凭他和萧声,绝不是敌手,自身性命都不保,又拿什么守护镇子?

他心中不愿,看着李老的模样,却又不忍拒绝。

“答应我,守好镇子!”

“老师,你放心,拼着性命,我也会守好!”萧声目中含泪,低吼道。

“傻孩子,镇子要,命也要。”李老身子前倾,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刘炀。

刘炀默然,许久之后,他才道:“老头,你放心吧,只要我实力足够,一定会守好你的镇子。”

他虽然当不成舍己为人的人,但并不影响他对这种人的敬仰和钦佩,在前世那个信仰丢失的年代,这种精神财富在他眼中显得更加可贵。

当然,若是实力不够,再碰到虎川,他也只有舍弃镇子,先保住自己。

他又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床边,“这是青州大宗天星宗的门派信物,凭此信物,可入天星宗。”

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的雕花令牌,黝黑古朴,正面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天星。

李老扫了一眼刘炀,仿佛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刘炀虽然没听过天星宗,但青州大宗这四个字极有重量,看着那巴掌大的令牌,他不禁眼神火热。

任何一个穿越者,进入某个大宗门才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第一步,想他在一个偏远落后的乡村混了十几年,碌碌无为,实在是让穿越者蒙羞。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也终于要时来运转了吗?

想到以后梦想中的幸福生活,刘炀不禁咧嘴微笑,心头的那股压抑也被冲淡几分。

“老师!老师!”萧声急切的声音传来,刘炀连忙望去,却见李老目光涣散,呼吸异常急促。

“药!药!”刘炀急道,“你去熬药,我去请大夫!”

“不用了!”李老坐起身,回光返照一般神采奕奕,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他仰头望天,似乎看见了什么,露出一抹笑意,“萧峰大哥,李秋明不负所托!”

不负所托!不负所托!

刘炀心头一震,整个房间似乎都回荡着不负所托四个字,李老的声音充斥其中,恍惚中又变为某个温柔的女声,让刘炀感到亲切,又那样熟悉。

他茫然四顾,看到失去生机的李老,在一旁放声哭泣的萧声,阁楼外的嘈杂悲切似乎都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钻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刘炀双手捂头,跪倒在地,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站起身,又一个踉跄,撞在萧声的身上,大脑轰的一声仿佛爆炸,在萧声的惊呼中,刘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记忆如潮,一幅幅画面幻灯片般闪过:

金碧辉煌的威严大殿,仪表堂堂的金甲侍卫;

如云的侍女穿梭,皆是年轻貌美,宛若仙子;

年幼的孩子身穿黄袍,跪倒地上,依稀可见刘炀的面容,他好奇的朝上打量,越过高高的台阶,龙椅上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头戴冠冕,长长的流苏遮住面容。

千万人三跪九叩,传出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振寰宇,恍若天威。

略显消瘦的身影拜而不跪,声若洪钟,刘炀用尽全力,却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一个矮胖的男子手拿黄绸,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隐约听见“废王,贬为侯,赐名炀。。。。。。”

年幼的孩子跪在病榻前,坚定的对天而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拿回属于我们家的东西。”

温婉美丽的女子眼含热泪,“吾儿一定不负所托。”

不负所托!

刘炀悚然而惊,从床上坐起,这个梦他已经很多年没做过了。

他握紧双手,才发现自己双眼噙泪。。。。。。

作为伴生镇的守护者,李老的葬礼简单至极。

他很早前便立下遗愿,死后将尸体火化,骨灰洒遍伴生镇的每个角落。

常年守护镇子的他,似乎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天。

前来送行的并不多,李老的死亡对村民来说无异于噩耗,但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虎川的一把火更是让半个镇子化为灰烬。

救援,治疗,修葺等等工作都需要进行,萧声将这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在刘炀看来,某些方面他甚至像是李老的影子。

三天之后,萧声亲自将一个包裹交到刘炀的手里。

换洗的衣物,一些银钱,那枚天星宗的信物,以及一根古朴的黑杖。

“你不去天星宗吗?”刘炀拿着那枚令牌,有些犹豫,经过镇外的并肩一战,他和萧声之间的芥蒂早已消除。

令牌只有一枚,天星宗的名额只有一个,当脑海中深藏的某些回忆逐渐显露一角,刘炀对实力提升的渴望也变得愈发强烈。

天星宗他非去不可,他甚至做好了和萧声再来一场比试的准备。

“我不如你,”萧声平静的道。

这实在不像是从萧声嘴里说出来的话,刘炀大感诧异,只能将原因归结于这场巨变。

“已经秋后了,等到入冬,大雪封山,马匪不会再有大的动作,我们可以一起去。”刘炀沉默了一下道。

虽然令牌只有一枚,但他的邀约发自真心,他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萧声摆摆手,“总得有人留下来守着镇子。”

他从前就一直觊觎李老的位置,小心翼翼,阿谀奉承,没想到最后发现,李老不过是镇子的“管家”,替他暂时保管这个镇子罢了。

这是父母的镇,也是李老的伴生镇,从今以后,更是他的镇子。

刘炀说得不错,马匪的下一次到来,很有可能在一年之后,这一次元气大伤,说不定更久。

若是原来那个胆怯害怕的他,或许会选择与刘炀同行,但当知道这座小镇是父母留给他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李老了。

他绝不允许这个镇子,再出现一点意外。

萧声不似作伪,刘炀一看便知,他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再劝,“这根法杖,也是老头的吧。”

这根古朴的法杖,即使握在手中,都有一种绝非凡物的感觉。

“是老师的,你也一起带走吧,到了天星宗,说不定还能帮上你。”

刘炀终于相信人性本善,即使桀骜如萧声,也有这样良善的一面。

婆婆妈妈从来不是他的性格,他神色一肃,拱手道:“一年之后,我必回来,为老头报仇!为镇上雪恨!”

“伴生镇永远需要一位白银伴生师。”萧声笑了笑,既是祝福又是许诺。

第十章 前路漫漫

蜿蜒的乡间小路,一辆牛车正缓缓的行驶。

一个老汉坐在车前,挥鞭赶着那头老牛,车后盘腿坐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浣熊一般的小兽趴在车上,好奇的四下打量。

这一人一兽,正是刘炀和提莫。

此刻他双目紧闭,神色肃然,手中握着一块红石。

他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奇异的能量环绕周身,脑海中清晰可见一幅画面:

一些大大小小的光点围绕在他的身边,上下飞舞,颜色各异,红色、灰色、银色、白色等,其中以银色居多。

他心中默念口诀,催动元力,那些银色光点受到牵引,慢腾腾的朝着他的身体靠近,然后猛然加速,钻入他的体内。

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四肢百脉传来,那些光点汇成一团,化成一条银色的小溪,沿着全身经脉飞速游走。

足足一整圈之后,银色小溪才沉入丹田,与一团银色的雾气交融在一起。

全身的元力又壮大几分,刘炀还来不及欣喜,那团雾气微微一颤,又从中分出一丝一缕,顺着手臂流入那红石之中。

红石再一次体现它的不同寻常,当刘炀进行元力的吸纳时,它从刘炀的身体里直接偷取炼化过的元力,使得往日一天的修炼成果,现在得花上两倍的时间。

但刘炀乐在其中,红石越不同寻常,他心中便越发欣喜,到后来只要是修炼时间,他便直接将红石握在手中,好方便这个“小偷”的窃取。

看了眼手中的石块,仿佛能感受都其中的心跳,他苦笑一声,唯有继续感应天地间的元力。。。。。。

许久,刘炀睁开眼,看了眼手中的红石,那石头的颜色似乎又加深了几分,他满意的点点头,将红石收入怀中。

作为伴生师,刘炀还是很满意自己的,但作为提莫的主人,他颇感失败。

提莫从来没有一只伴生兽的觉悟,向来是不分时间场合,想出现便出现,想消失便消失,就像一个叛逆的孩子。

当它突然出现在刘炀的肩头时,把那老汉给吓了一跳,害得刘炀好一番解释,好在伴生镇在附近颇有名气,对李老这位白银伴生师老汉也是有所耳闻。

听闻李老的噩耗,他也免不了一番唏嘘,直叹生活的不易,对于刘炀的一番剿匪壮志,却当成一顿狂言。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有什么能耐?那位守护伴生镇几十年的伴生师,不也落了个身死的下场么。

刘炀懒得争论,干脆一笑置之,逗弄了一会提莫,便直接躺在牛车里的干草上,翻看李老那本献祭。

献祭是一种秘术,何为秘术?乃威力强大,秘而不传之法术。

这献祭,便是以燃烧自身精血为代价,来获得实力上的短暂提升。

刘炀眉头大皱,对这门秘术他还是很感兴趣的,李老当时实力的提升绝不是一星半点,那可是凭一己之力,同时压制了程素和虎川。

但代价也同样不小,所谓的燃烧精血,便是损耗精元,说白了就是折寿。

以折寿为代价来获取短暂的实力提升,这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修行者本就是为了逆天改命,没有人会嫌自己命长。

这门秘术看起来十分简单,书上记载的内容也很是简短,更多的,是一些蝇头小字的注释。

从字迹以及清晰程度,刘炀可以判断,这些注释来自于不同时间,不同之人的手笔。

他粗略估计,这门秘术至少经过了二三十人之手,而转手的原因不用想也能猜到,大概是因为原主使用这门秘术而导致性命不保,一如李老。

注释的内容刘炀越看越惊,每一次秘术的转手动辄都在百年,除了对献祭的理解,心得,隐约还展现出原主人时代的某些冰山一角。

这真的是孤本,每一位注释者都竭尽全力留下自己的想法,有的晦涩,有的浅显,内容甚至南辕北辙。

他将孤本小心的收入怀中,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伴生师的没落说不定都与此术有着关系。

他此行离开伴生镇,便是要前往李老口中的大宗——天星宗。

天星宗在哪镇上没人知道,甚至这个名字都没有人听说。

伴生镇地处偏远,民不举官不究,说是弃镇都不为过,即使离着最近的衡阳城都有数十天的距离,那也是镇上长者去过最远的地方。

刘炀更加不堪,他十来年的记忆全停留在伴生镇这座小镇,作为一个井底之蛙,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出过镇子的范围。

于是他租了辆牛车,在邻镇请了个颇有经验的车把式,决定先行前往衡阳城。

所谓的青州,就像一个伟大的抱负,高远的志向,那是更为广大的概念。

仿佛前世从小在大山里长大的孩子,要越过乡镇县市,直达北京。

他就是这么一个孩子,心中揣揣,对未知的旅途和地方,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他抬头望天,是一望无际的蓝,奇形怪状的云朵点缀其间,白得清澈,白得透明。

躁动不安的心霎那间得到平复,看着蓝天白云,他甚觉欢喜,那是前世所没有的颜色。

那一世偏居一隅,后悔做个死宅,今生何不畅怀胸臆,踏遍这大好河山?

前路漫漫,却也有数不尽的风光,而他,誓要成为其中最亮丽的那道风景线,亦或是一抔黄土。

他脸上露出笑容,自有一种飞扬的神采,“车把式!加倍赶路,价钱翻倍!”

“好叻!”老汉被少年的笑容所感染,他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啪的落下。

十天的时间眨眼而过,这一日,刘炀正握着红石,注入元力,前面传来老汉的声音。

“那少年,到了!”

刘炀睁开眼,茫然四顾,四下仍是一片荒芜,前面还有高山林立,哪里看得到一座城?

他有些恼怒,这老汉莫非欺他年少?“你这老汉,这里怎么可能是衡阳城?”

“你想必是第一次进城吧?”老汉笑了笑,解释道:“前面这山唤作万兽岭,翻过这座山,便是衡阳地界,离那衡阳城也就不远啦。”

刘炀恍然,那山虽然不是十分高大雄伟,但也是山路蜿蜒,崎岖不平,牛车行走不易,速度只怕还比不上步行。

他谢过老汉,付了银钱,拎起躺在甘草上呼呼大睡的提莫,下车而去。

衡阳城不同于伴生镇,那里一定高手如云,修行者不知凡几,每一分实力的提升都会增加一丝自保的能力。

对他目前而言,提升实力的唯一途径,只有不停的感应元力,吸纳炼化,进行修炼。

因此这十来天,他除了翻阅那本献祭,其余时间都用在修行之上。

身体里的元力又雄浑了数分,而伴生兽“红石”身上的颜色愈发鲜艳,仿佛要滴出血来,那不时出现的心跳声更是强健而有力。

刘炀有一种预感,红石即将完成“孵化”。

在元力的温养下,到底会孵化出什么东西呢?

他心中期待,昂首阔步的朝前方而去,行不过数里,便见一个小小的茶铺座落在山脚之下。

四张圆桌,一些长凳,顶上搭道草棚,茶铺简陋,里面却挤满了人,一对中年夫妇正忙着端茶倒水。

“老板,来大碗茶!”刘炀学着记忆中电视剧里的游侠那般,豪放的挥手道。

怀里冒出一个小脑袋,发出吱吱的声音,刘炀微微一笑,“再加个小碗!”

刘炀的到来很快吸引了一些目光,茶铺里都是一些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女,大多结伴,刘炀看起来年纪不大,又孤身一人,实在惹人注目。

但他毫不在意,反而左顾右盼,打量周围喝茶的人。

这些人都背着行囊,不时发出一些争论,目光却看向那万兽岭,显然都是要过山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全都聚在这里。

茶铺老板很快送上两碗茶,果然是一大一小,刘炀一饮而尽,“舒服!”

前世他并不喜欢喝茶,此时不知是环境还是心境的不同,这碗劣茶让他闻到一股清香,喝下去也觉得格外舒爽。

提莫的那碗茶虽是小碗,却也有它身子那般大,刘炀只好托在手中,提莫闻了闻,好奇的伸舌去舔,然后猛地缩回舌头,张着小嘴摇头不止。

刘炀哈哈大笑,将小碗也一并饮了,仍觉得不够尽兴,“老板,再来一碗!”

靠近刘炀的圆桌上,一个女子皱皱眉,鄙夷道:“原来是个乡下小子。”

那女子长相一般,毫不掩饰她的大嗓门。

一个颇为英俊的男子打断她,从桌上起身,居高临下的道:“你是位魔魂师?”

刘炀背着包裹,露出小半根黑色法杖,这才引起了男子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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