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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些说风凉话的人终于开始收敛，吃瓜群众们开始询问boss爆了什么装备，雷霆领域的怒气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这些事情，姬神山初雪并没有关注，她的关注点只有angelo。
“安吉洛君安吉洛君安吉洛君你怎么回事嘛！安吉洛君安吉洛君安吉洛君……”姬神山初雪在一片狼藉的地图中间跺脚，泄愤一样重复着angelo的名字，结果下一秒，angelo居然从天而降，默不作声地看着纪界。
……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有什么不对
“嗯？都看着我干什么？”
对于这个并没有死、却在最后一刻退组的玩家，纪界很是茫然，“又不是我把他踢出去的。”
Angelo又看了看节操兽。
纪界明白了，感情这是在等着分发战利品呢。
夏至把节操兽捡到的东西就摆在地上，作为队长＋指挥的纪界在分东西，姬神山初雪缠着Angelo问他为什么要退组，千羽和夏本藤却是不约而同地看着夏至，若有所思。
夏至低着头，在空气中戳啊戳的，没有人知道她在干嘛。
“不用了，咳咳，我已经回城了。”
“咳咳，还有我，不过……不小心死了。”
李子瑕的这两条语音，被夏至反复听着。这是被整容卡修改过的声音，按说就算他在现实中嗓子哑了，游戏里也听不出来，可是为什么她刚刚却觉得声音沙哑呢？
夏至挠了挠头发，心想，大概是因为纪界说他嗓子哑了，所以她也先入为主。现在认真听听，发现他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倒是声调不太对，磕磕巴巴的，所以才给人以“沙哑”的感觉吧。
“咕噜”，一个私聊气泡冒了出来，来自宙斯。夏至戳开，夏本藤的声音响了起来：“夏至同学，你和那个Angelo，很熟吗？”
夏至看了看夏本藤，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发私聊，回复道：“不是很熟……怎么啦？”
难道夏本藤认识Angelo？
说不定Angelo之前转区的时候，曾经和他的上一个号在同一个服务器？
“那李子瑕和他熟吗？”夏本藤又问。
夏至更奇怪了，回复道：“他们应该没有接触过吧？到底怎么了呀？”
夏本藤摩挲着下巴想了想，接收到夏至那等待的目光，于是又发了句私聊说：“以李子瑕的操作，不可能进不来樱之守护。刚才boss自爆，是Angelo没有听指挥到中间集合，李子瑕过去拉他，所以才被boss秒了。”
什么？竟然是这样？！
当时腥风血雨的，夏至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想想，李子瑕操作那么厉害，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原来是为了救Angelo。
可惜他不知道Angelo有神秘外挂，说不定还被Angelo的外挂给弹开了。
不，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应该是，李子瑕最多见过Angelo几次，绝对没什么交集，他怎么会突然就去救他呢？
在夏至的印象里，李子瑕明明是个很高冷的人——虽然在他的身份暴露之前，她一度感觉吴钩霜雪这个大神很暖，给她的感觉像是黄小乙一样。
要问问他吗？夏至犹豫了。
“咕噜”，又是一个私聊气泡。
“蔷薇酱，战斗结束了，我们可以继续聊吗？”千羽在私聊中说。
夏至冲她点点头，纪界这时分好了战利品，Angelo领了装备和金币、药水，转身就走。
“安吉洛君，你要去哪里？”姬神山初雪一路小跑地跟着他，还回头朝千羽摆了摆手。
巴别塔外，夏至的巴别木树林又成熟了，千羽跟她去伐木，路上依然通过私聊对话。
“其实，当初雪姬砍了你的巴别木，是故意的。”千羽说。
夏至隐约有过这个猜测，现在得到了证实，心里竟然没有太过惊讶。她看着千羽抱歉的表情，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在网上看到你和吴钩霜雪、碧草芳菲的事情，所以……”千羽咬了咬嘴唇，说出了重点，“所以，我们是特意来找你帮忙的。”
“诶？”夏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找我？帮忙？帮什么忙？”
她们一个是大明星樱初菱，一个疑似是和今井家族有关，怎么会想到找她这个孤儿帮忙？
千羽点点头，说：“我们看过一个帖子，知道你和碧草芳菲之间有矛盾，你和吴钩霜雪也是碧草芳菲曾经的同学。”
现在她还知道，不仅仅是夏至和吴钩霜雪，刚才那位队长本大爷怎么可能和他的两个朋友，还有后来新加入的那位海盗，都是碧草芳菲的同学。她想过多接近一些人，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你……”夏至犹豫道，“你找我们，是因为今井菲？你认识她？”
今井菲的种种表现，无一不证明今井家族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而这位歌姬为什么要找他们帮忙，是在怀疑今井菲的身份吗？
她有什么立场来怀疑今井菲的身份？
难道……
夏至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碧草芳菲是个冒充者，”千羽斩钉截铁地说，“雪姬，才是真正的继承人，今井萤。”
猜测再一次被证明了，夏至吸了一大口气，有点不敢接受这样的设定。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孤儿，怎么净是遇见这样神奇的事情。
等等！
夏至打量着千羽，看着她和樱初菱的MV中一模一样的装扮，心里泛起疑惑：她说她是樱初菱，说姬神山初雪是今井萤，这都是她自己说的，谁能证明呢？
如果今井菲真的是冒充的，那今井家族作为一个实力雄厚的大家族，会查不出来吗？
千羽似乎猜到了夏至的想法，露出一个苦笑，说：“蔷薇酱，请复活我啊。”
还没等夏至反应过来，千羽就掏出一瓶不明药水，仰头喝了下去，接着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倒在了地上，然后发了一张截图出来。
夏至呆愣地看着那张霓虹语的游戏截图，就算她不认识霓虹语，但因为霓虹语是由华夏语演变而来，所以保留了许多华夏文字，所以夏至依然能够拼凑出截图上的意思。更何况，那个页面她也认识，那是玩家死亡后的系统提示。
“（当前）千羽：どうぞ私を復活するでしょう、薔薇ちゃん。”
死亡的玩家只能发送文字消息，夏至看到这个文字泡从千羽的“尸体”上冒了出来，下面跟着一串实时翻译：请让我复活吧，蔷薇酱。
此时的千羽恢复了真人容貌，是一张甜美又纯洁的脸，夏至只是看着她，就仿佛听到了那熟悉的歌声。
她，的确是樱初菱。
夏至木然地抬起手臂，白茫茫的光芒如同小小的太阳一样降落在樱初菱的心脏位置，这是夏至的复活技能“天使之心”。樱初菱整个人发出一道白光，重新站了起来，掏出整容卡，恢复了千羽的容貌，冲着夏至甜甜一笑，又眨眨眼睛，说：“别忘了保守秘密哦。”
“咳，那个……”夏至活到17岁第一次见到活的明星，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是在虚拟游戏里，但因为这个游戏的特殊性——全息，和见到真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虽、虽然我们是今井菲的同学，”夏至磕磕巴巴地说，“可是我们只同班了半个学期，对她并不是很了解啊。”
对于一个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怎么证明她是个冒充者呢？
“对了，”夏至想想今井菲命运改变前后的事情，说，“既然雪姬就是今井萤，为什么在今井家族寻找继承者的时候没有回家呢？”她记得，姬神山初雪说她住在千羽家里。
千羽的眼神有瞬间的躲闪，然后说：“她……大概是在中二期吧。”
“啊？”夏至懵了，继承家族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能被中二打败吗？
“其实，她……”千羽犹豫了一下，说，“她对继承家族的事情，很抵触，可以说是在逃避现实吧。”
夏至不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帮忙呢？”
她的直觉告诉她，千羽还有些事情在瞒着她，不过，那也许是关于姬神山初雪的隐私，不太好说明？对于姬神山初雪那么单纯的孩子，夏至下意识地为她开脱着。
“其实，这是我的主意。”千羽咬了咬嘴唇，“雪姬的父亲是上一任家主，他去世之后，家族里的人把她和她的母亲赶出来，争夺家主之位，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雪姬的奶奶在管理家族。她对血统看得很重，所以一直在寻找雪姬。”
夏至瞬间脑补了一出夺嫡大戏。
“我是一个孤儿，是雪姬的妈妈把我养大，她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出道……”千羽低下头，回忆起那段艰难的岁月，下一秒又把话题拉了回来，“虽然雪姬不想回去，可她总在私下关注今井家族的新闻。上次有传言说奶奶身体不好了，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可是没等她做出决定，今井菲就出现了。”
“在那之后，奶奶的身体也没有出现问题，雪姬说，就让今井菲代替她好了。”
千羽的话说完了，夏至目瞪口呆：“那，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千羽目光灼灼地看着夏至，说，“我想拜托你和你的同学帮忙，找出今井菲是冒充者的证据，让雪姬回到她的家族，回到她的奶奶身边。”
夏至还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样子，但一时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要回家有那么复杂吗？直接做个亲子鉴定什么的不就可以了……
“如果今井菲能够做到雪姬的期望，我也不会来找你们帮忙的，”千羽苦笑道，“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姬，可是也有一些可靠的朋友，他们给我的消息和网络上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夏至有点听不懂。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最好的防御
“网络上的今井菲非常完美，就像是她在来生online当中那样，一位女神，落入凡间的天使，”千羽说，“可是事实上，她站稳脚跟之后，一直在使用今井家族的钱豢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寻找雪姬的下落。”
“诶？”夏至很惊诧，他们还在上高中，同龄的今井菲就开始向着“大姐大”的方向发展了？
“我担心，到时候雪姬会有危险，”千羽说，“事实上，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了。”
“等等……”夏至打断了千羽的话，“今井菲找的人再厉害，能有今井家族一整个家族厉害吗？为什么一个家族都没有办到的事情，她一去就办到了？”
千羽似乎没想到夏至能一下子想到这里，脸色微变，犹豫了几秒，说：“在那之前……我的朋友帮我们隐藏、修改了一些东西，让我们的过去从网络上消失或者被篡改……”
夏至莫名想到了angelo，千羽所说的朋友，会是他吗？
“可是今井菲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比我的朋友更加厉害的人，还曾经和我的朋友互相攻击，最后两败俱伤。”千羽又说。
夏至点点头，明白了千羽的意思，黑客大战嘛。
“他们一定是发现什么了，因为社长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我最近的演出，受到了影响。”
所以，这就是她会有这么多时间玩游戏的原因。
樱初菱所在的公司在霓虹岛也是数一数二，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今井菲的实力早已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了。
夏至不知道樱初菱和今井萤对她了解多少，犹豫了一下，说道：“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只是个孤儿，用来玩游戏的vr设备是抽奖抽到的。”
可是千羽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情，连一丝惊讶都没有，看来早已调查过了。
“有句话叫‘死马当活马医’，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千羽说，“蔷薇酱，请你，和你的同学们，帮我们想想办法吧。”
夏至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帮忙，可是这个忙，她似乎真的帮不了，于是想要拒绝，刚张开嘴巴，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她和千羽都吓了一跳。
转身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几棵树后面绕了出来，白衣黑剑，丰神俊朗，正是刚刚被boss杀回城复活的吴钩霜雪，李子瑕。
“抱歉，”李子瑕的脸有点红，似乎是被咳嗽憋了太久的缘故，“我不是故意的。”
千羽被夏至复活之后，没有再切换私聊频道，反正周围也没有人，所以两人后来的对话都是在当前频道进行。也不知道李子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是要返回巴别塔练级，刚好走了这条路，就遇见了她们俩，不小心听到了那些令人震惊的内容。
“没关系，”千羽的惊讶很短暂，很快就镇定下来，说，“你来的刚刚好，我的本意也是想请蔷薇酱帮忙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请你们帮帮忙。”
李子瑕又咳嗽了几声，嗓子听上去很不舒服，说：“我想，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难。”
夏至双眼一亮，难道他有办法？
从前的李子瑕对今井菲一直不理不睬，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事情了呢？夏至也没有多想，安静地望着李子瑕，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时，李子瑕看了夏至一眼。
那种目光很奇怪，可是到底奇怪在哪儿却有说不出来，毕竟夏至又没有点亮“读心术”这个技能。她只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今天的李子瑕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难道他发烧了？
不行，等他把话说完，一定要劝他下线休息，夏至这样想。
“你们知不知道一句话，咳咳，”李子瑕说，“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千羽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知道这句话，可是现在，雪姬毫无斗志。”
夏至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贸然说出口，而是看着李子瑕。
李子瑕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还是很奇怪，这让夏至心里痒痒的，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奇怪。
“我听到你刚才说，今井家族的现任当家身体不好？”李子瑕问。
这事关一个家族的动荡，不能以讹传讹，千羽连忙否认：“那只是他们为了寻找雪姬而故意透露的风声而已，今井菲到达家族之后，大当家就‘病愈’了，现在也依然是大当家在理事。”
李子瑕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夏至刚刚的念头却更加清晰了，她相信李子瑕也是那么想的，就对千羽说：“既然他们大当家能够‘生病’一次，也难保会‘生病’两次啊，既然你有一位黑客朋友，在某些渠道悄悄放出消息说雪姬的奶奶生病了，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可是，造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何况今井菲手下还有一位黑客高手……”千羽说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看到夏至和李子瑕都用一种难以表述的笑容看着她，脑海忽然一亮，明白了她们的意思。
这场病，可以只让一个人知道嘛。
制造一个虚假的网站，或者哪怕仅仅是一张网页新闻截图，这么简单的事情，她自己也能搞定，而雪姬那么相信她，只要她表现得“真实”一点，雪姬一定会急匆匆地回家！
看到千羽明白了，夏至想了想，又补充道：“‘病情’可以‘严重’一些，这样雪姬一定不会再犹豫了。”
千羽狂点头，连眼睛都亮了不少，同时还想到了更多细节。比如雪姬要上网查的话，她就让朋友在她的手机上动点手脚，植入病毒或者修改网站，只要不让她查到真正的消息就可以了。
“还有一个办法，”李子瑕又说，“你们可以先公布今井萤的身份。”
夏至和千羽都愣住了。今井菲虽然在暗中寻找今井萤，做些奸诈险恶的事情，但今井家族一旦知道还有一个“真正的”今井萤存在，就一定会像去接今井菲那样，好好保护今井萤，这样一来，她的人身安全就能够得到保障了。
千羽看着李子瑕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救世主，夏至看在眼里，真是又开心又不是滋味。开心的是，千羽的请求这么快就有了回应；不是滋味，则是因为她感觉自己太笨，这样的想法都想不出来，一心只想着怎么婉拒，怎么不蹚浑水。
“真的很感谢你们！”千羽认认真真地给他们鞠了个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请尽管说吧！”
“对了，”李子瑕不经意地说，“你刚才说的那位在网络上帮助你的朋友，是angelo吧。”
他用的是陈述句，似乎已经确认了这个事实。
千羽并不知道李子瑕是什么时候和angelo认识的，但是想想他们刚才一起来做援军帮他们打boss，想来私下里也是有联系的。再说，夏至知道angelo是个黑客的事情，她和李子瑕又是同学，所以李子瑕也可能是从夏至这里知道的。
她没有否认，看了夏至一眼，对李子瑕说：“是的。”
李子瑕又咳嗽了几声，抬了抬手，那个动作似乎是想扶眼镜。夏至心想，他必须要下线休息了，估计真的发烧了吧，都快把游戏和现实搞混了。
现实当中的李子瑕，在不戴vr眼镜的时候——比如自习课或者天气不好的体育课——会安静地翻看纸质书，每当这种时候，就会戴上一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
在夏至“跟踪”他的那几次，也曾见到他戴着那副眼镜看漫画。
“大侠，呃，不，班长，”夏至总觉得掉马甲之后身份尴尬，都不知道该叫他哪个称呼比较好，“我也有angelo的好友，如果你没有什么急事的话，不如先下线休息？听你咳嗽的很难受。”
而且看你都快迷糊过去了，夏至咽下了最后这句话。
李子瑕看着夏至，露出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笑容，说：“我没事，只是，喝了一点点酒，所以……”
“什么？！”夏至有点着急，“你都生病了还喝酒？喝完酒还上游戏？快下线去休息啊！”
“咳咳……”李子瑕又咳嗽了一长串，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说，“没事，我只是想来看看……”
“想来看看”什么，“想来看看”谁？夏至不得而知。
“听起来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千羽也劝道，“请霜雪君快去休息吧，如果你想要找angelo，我会试着帮忙，不，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去恳求他的。”
李子瑕也不再勉强自己，道别之后，原地下线，千羽也迫不及待地去想办法了，只砍了一点点的巴别木树林里，只剩下了夏至一个人。
夏至看着那一圈圈的白色马赛克，百思不得其解，李子瑕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他妈妈一起去见客户了吗？他也太拼了。
还有，他找angelo有什么事情，还关心angelo是不是黑客……
等等，黑客？！
夏至猛然抬起头，满眼震惊的神色。angelo是个帮助了樱初菱和今井萤的黑客啊！还自己写了全息游戏的外挂！这是一个靠谱又强大的、真正的黑客，而这位黑客，有时候会缺金币，不得不乔装打扮混进黑市去卖装备……
金币什么的，她有啊。
第一百八十五章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