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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北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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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评中,胡颂平为胡适作了如下辩护:“先生在学术上所以领导群伦者,不仅为个人在学术上之成就,而尤为知识分子精神上之象征。凡偶得有文化之争,先生不必居于两造者之一方,而实为两造所共同期待之评判者。五四时代之文化斗士,必须化为今日流亡时代之文化保姆。区区之忱。想可蒙先生谅察也。”'44'

胡颂平之所以摘录徐致胡的信函,除了对徐氏前后判若两人的面目在心中引起的震撼,自然也有今夕何夕,“人为何物”的感慨。

1962年1月10日,胡适病愈出院,暂住福州街疗养。老年胡适的生命已迈入衰朽之坎,即将灯熄香灭,万事皆休。

在夕阳西下、余晖残照的生命尽处,给予胡适心灵慰藉的,已不是国民党政府表面上对其恩誉并隆的礼遇,更不是他追寻了大半辈子一直放心不下的那个“天外来客”神会和尚,而是入住台大医院期间的病友——梅贻琦。世人没有想到,两位中国近现代史上著名的大学校长、教育家,在各自奔波忙碌了几十个年头,足迹踏遍千山万水,历尽九九八十一难之后,于人生的晚年,竟有这样的机缘得以在台湾孤岛的医院里相聚,并有难得的空闲抛弃一切杂务,执手言谈,话古论今,忆往事,思未来,以淡泊、宁静的心境参悟现实人生,并相互抚慰着对方心灵的悲伤与苦痛。如此人生际遇,实在是胡、梅二人预想不到的不幸之中的大幸。只是由于梅贻琦不善张扬和沉闷寡言的禀性,在时人和后世研究者眼里,梅氏于奔往“田横之岛”的路途中,离开北平出走南京再至海外,似乎比胡适当年的逃离又多了几分神秘色彩,而其中的内情和谜团一直不为外界所知,直到几十年后才逐渐浮出水面并变得清晰起来,梅氏辽阔的胸襟与恪尽职守的处世风范,也才让更多的国人仰慕追思,永怀缱绻。

南渡北归:离别(第四章胜利的牺牲品)注释(1)

'1'《文物参考资料》,1955年6期。

'2'郭沫若《学习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讲座的开幕词》,转引李权兴《胡适与唐山》,载“学说连线”网站2008年11月5日)。

'3'载《光明日报》1955年1月6日。

'4'《胡适之先生的几封信》,载台北《传记文学》,第28卷,第5期,1976年5月。

'5'自20世纪80年代始,学术界开始反思批胡运动并重新评价胡适对中国文化与学术的贡献,如当年批胡的干将蔡尚思说:“解放后批胡适,三年多出了200多篇批判文章,好像北京加各地出了20多本书。有的连他对白话文的贡献也否定。我也写了一篇,顾颉刚也写了一篇,这个是事实,‘左’了。”[张德旺《胡适研究访谈录——蔡尚思谈胡适》(1982年4月12日上午于复旦大学蔡宅),载《胡适研究》,第三辑,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出版。]

'6'要说沈从文所言胡适不敢搞中国文化史似符合事实,因文化包括物质和精神两个方面,精神的或可翻一些古书旧籍加上西洋的观念来叙述一番,但物质就没有那么容易,特别远古与上古时代的物质文化,到了胡适时代非依赖地下出土物不可,而胡适对考古和古文字则是地道的外行,因而搞一部像样的文化史确是胡适很难胜任的。至于《中国哲学史大纲》下卷迟迟没有写出来,确有其事并曾遭到一些人的误解,甚至遭到胡适对立面的嘲讽。由北京大学转往南京中央大学任教的黄侃老夫子,在课堂上谈到胡氏的《中国哲学史大纲》时说道:“昔日谢灵运为秘书监,今日胡适可谓著作监矣。”学生们不解,问其原因,黄侃道:“监者,太监也。太监者;下面没有了也。”学生们大笑不已。

尽管有这样的误解与讽刺,但成为“太监”的真正的原因,自是与胡适社会活动太多没有写作时间有关,绝非沈从文说的被冯友兰吓倒。与此相反的是,胡适压根就没把冯氏的著作放在眼里,且有恶评。1930年,冯友兰把新创作的《中国哲学史讲义》寄赠胡适请教,胡于3月20日回信说:“承你寄赠《中国哲学史讲义》一八三页,多谢多谢。连日颇忙,不及细读,稍稍翻阅,已可见你功力之勤,我看了很高兴。将来如有所见,当写出奉告,以酬远道寄赠的厚意。”(《胡适论学往来书信选》,杜春和等编,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出版。)很显然,这是胡适所说的面子话,他对冯的著作压根就没有看上,证据可从1950年1月5日胡适日记中找到:“前些时曾见冯友兰的AShortHistoryofChinesephilosophy'《中国哲学史》',实在太糟了。我应该赶快把《中国思想史》写完。”几年后的1955年1月24日,胡适又在日记中谈到冯友兰:“旧历乙未元旦。……写完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书评。TheAmericanHistoricalReview'《美国历史评论》'要我写此书英译本(byDerkBodde)'德克·博德译'的书评,我耽误了半年,今天扶病打完。为此事重看冯书两遍,想说几句好话,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处。故此评颇指出此书的根本弱点,即是他(冯)自己很得意的‘正统派’观点(见自序二)。‘正统派’观点是什么?他自己并未明说,但此书分两篇,上篇必须以孔子开始,力主孔子以前无私人著述,力主孔子‘以能继文王周公之业为职志’,‘上继往圣,下开来学’。下篇必须叫做‘经学时代’,也是此意。(但更不通!)陈寅恪(审查报告二)说的比他清楚:‘中国自秦以后,迄于今日,其思想之演变历程,至繁至久,要之,只为一大事因缘,即新儒学之产生及其传衍而已!’此即所谓‘正统派’观点也。”(《胡适日记全编》,第八册,曹伯言编,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出版。)这个日记当是胡的内心真实写照,如果对冯著有所敬仰,想来是不会在私下作如是说的。

南渡北归:离别(第四章胜利的牺牲品)注释(2)

'7'《访问沈从文同志记录》,转引陈村《沈从文在1960年的谈话:胡适实际上很浅薄》陈村注:下文来源于《“鲁迅传”创作组访谈记录》。鲁迅传创作组整理。制作者:上海市电影局,天马电影制片厂……原书为手工刻钢板蜡纸的油印本。目录4页。正文201页。日期。原文标点极不清晰。原文错讹如“见介,冯有兰,毛文水,邦闲,回文系,全只,张竹霖,一顶桥”等亦照录。陈村……(南按:为方便读者阅读,在引用本文时已将部分错误改正,有的虽知原文有误,但鉴于这是一篇发言记录,本不置一驳,因而对像罗家伦掌燕京大学等不实之语未加改动——事实上罗氏未掌过燕大。另外,判断不准或原文不清的保留原样未动。)

'8'后来沈从文不承认他与张兆和的婚事曾借助于胡适的力量,针对外界传闻,沈说:“有人说我和内人结合是胡适作的媒,没这事。当时我对兆和有好感。她那时是校花,学习好,长得好,运动也特别好,跑得快、跳得高。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写信,一天一封,她不回信。有一天她找了胡适,胡适说:沈从文我了解,他是个君子,是个好人。胡适说:大学师生恋爱结合的事,在西方很平常。沈从文给你写信,是诚心实意的,他是个诚实的人,至于你接受不接受,那是你的自由,你适当时候回答就是了。所以说,胡适不是我的媒人,说他多少帮了一点也可以。”'张德旺《胡适研究访谈录——沈从文谈胡适》(1982年4月7日下午,与陈铁健在沈宅),载《胡适研究》,第三辑,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出版。'

'9'《胡适手稿》,第9集,下册,卷3,台北,“中央研究院”胡适纪念馆1970年印行。由该文所说“去年(1954)”中国大陆决定展开“批判胡适思想的讨论会……”(页523)推断,此文写作时间应为1955年。

'10'阿忆《水木清华九十年》之八,(电视专题片解说词),凤凰卫视2001年播出。

'11、24'《胡适日记全编》,第七册,曹伯言编,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出版。

'12、19'《胡适日记全编》,第八册,曹伯言编,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出版。在《大公报》发表的三文中,蔡尚思的文章通篇大话加空话,确有一点神经病人在说话演唱的味道,蔡后来称自己这篇文章确实是“左”了。顾颉刚反对胡的两点,原文如下:“一九二六年以后,我做什么,他就反对什么。例如《周易》的《系辞传》里有‘观象制器’之说,说古代各种工具的创造都是圣人们看了六十四卦象而做出来的。有如涣卦上巽下坎,巽为木,坎为水,圣人看了这卦中木在水上,就造出船来了。我认为这种唯心的观点太不对了,船当然是看了木头入水不沉而想出来的,和涣卦有什么关系。这种思想和汉朝的京房一派很相同,说不定是他们的玩意儿。胡适见了这篇文章,就写信来反对我,说观象制器是易学里的重要学说,不该推翻。我为了《老子》书里说‘绝仁弃义’明是反对儒家的提倡仁义,说‘不尚贤’明是反对墨家的弊病已经给人看破的时候。胡适看了又来反对我,维持老子为孔子师的传统说法。我本是跟着他走的,想不到结果他竟变成反对我。固然我所说的未必对,可是他自身却‘宁可信而过,不可疑而过’了,这一个根本态度的转变真使我伸出了舌头缩不进去。钱玄同先生曾在一九三六年对我说:‘真想不到,适之的思想会如此的退步!’”

南渡北归:离别(第四章胜利的牺牲品)注释(3)

沈尹默批胡文章的标题是“胡适这个人”。开头说:“胡适这个人,我在北京大学和他共事一二年后,就把他的性格看得很明白了。他是个两面人:一方面自高自大,唯我独尊;一方面却很能够低声下气,趋炎附势的。所以我从头起就没有像社会上一般人士那样的重视他。”接下来,沈氏列举胡氏为人的卑劣之处:“胡适到北大时,正是北大大事改革的时期,首先成立了教授评议会,继之便组织教务处,教务长一职,蔡先生本来属意于胡适,但那时理科有很多教授很不赞成,有人扬言:万一胡适当选,我要闹一闹。我听见了,就向蔡先生商量,我说:他年青,学校方面应该爱护他,让他能够专心一志去好好地研究学问,事务上的琐屑工作,可以暂且不要去烦劳他才好。蔡先生同意了我的意见,结果马寅初当选了教务长。但胡适因此对于我大不快意,他向我说:尹默!我向来对于举办任何事情都是欢喜做第一任的主持人,这次不让我当第一任北大教务长,我是很不高兴的。……一言以蔽之,他是个头等喜欢出风头的人物。所以他到了北京,被研究系一勾引,便鬼混到一起去了,什么学问也好,政治也好,在他都不过是借来作为出风头的工具而已。刚才听到颉刚说他的考证方法是从胡博士那里得来的,起初胡博士对颉刚疑古精神还嫌不够,但后来又反对他的疑古作品,他弄得莫名其妙。其实这种心理是很容易了解的,胡适的专长,被人一学会,他就不足为奇了,便要打击别人一下,才能显出他别具神通,还是一种出风头的技能。再就这一点深入研究一下,这和帝国主义国家的政客们的伎俩,完全一样。……还可以说一两件发笑的事,如果不是我亲自看见听见的,绝不会相信。一件是陈仲恕对我讲的,他说他震于胡适大名,有一次胡博士在北大大礼堂公开讲演,他也去听讲,听了好一阵,觉得有点耳熟,仔细想一下,记得是在颜习斋书里看见过,回去一查,果然不差,后来知道胡博士过于忙碌,讲演期到了,讲稿还没有准备好,就到琉璃厂书店去顺便买了一本颜习斋的著作,在洋车上,翻了一翻,便把这一场公开讲演对付过去了。另外一件,是我因事到他家里去,他那时同张慰慈住在一起,他们书房里有一张在的少有的书桌,桌子中间,一本一本的翻开来覆着的书堆得像一座小坟山一样,乍一看不免使我有点惊讶,慢慢地想了一想,才明白了,这是胡博士著书的成绩,他实在没有时间细细读书,只好临时翻检,用剪报的方法去采取他所要的材料。我所以常说胡博士是翻书著书。”正是这诸多颇为“神奇”的例证,才激怒了胡适并谓沈“是一个小人”和“下流的扯谎”。

就沈尹默本人的性格以及在北大的为人为学看,令人诟病的地方亦是多多。1922年胡适从丁文江、秦景阳等人口中了解到的北大十年史,几乎就是一部沈尹默弄权史,连胡适本人也不免为其利用,此案例在胡适的日记中有明确记载,沈、马等人引进旁系,“往往有利用(如吴虞)或借重(如王国维)之心”。(《胡适的日记》第392∽393页,中华书局1985年出版。)查看这些日记,或许能从另一个侧面透视两派争斗的一些真相。

'13'1980年之后,中国的政治形势开始发生大的变化,海峡两岸开始来往,罗尔纲从台湾友人中知道胡适曾于1958年底出版《师门五年记》的事。当时的感慨如何,不得而知,只知他又开始提笔追忆当年跟随胡适生活、治学的“辱教”之事。1995年,北京三联书店将罗尔纲新写的追忆文章与原书合并,以《师门五年记·胡适琐忆》为名结集出版。其后,罗尔纲继续写胡适琐忆,惜书稿未能完成,于1997年5月25日去世。1998年,三联书店将罗氏未完稿加以收集整理,出版了《师门五年记·胡适琐忆》(增补本)。在这个版本中,罗尔纲增补了这样一篇文章,标题是《1961年何勇仁说他读了我攻击胡适的〈坦白状〉》,文章说:

南渡北归:离别(第四章胜利的牺牲品)注释(4)

胡颂平编著《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第十册1961年8月16日夜谱记胡适给何勇仁信事说:夜里,有给何勇仁的信。

义夫先生:

上月廿三日蒙先生远来看我,得畅谈半个上午,至今感谢。

那天因是星期日,有不速之客来打忧,想能得先生的谅解。

那天我们谈及贵县姓罗的学生,大概就是罗尔纲。先生读了他的《坦白状》,想必也是这样猜想吧?

《胡适思想批判》第二辑,请先生便中饬人送到台北和平东路一段一一五号“中央研究院”总办事处(师大对面),至感。

我大概月底出国二十天,不及面辞了。敬祝

先生安好。

弟胡适敬上五十·八·十六夜

尔纲按:我于1961年并没有写什么《坦白状》来批判胡适。我们以前知道当胡适于1961年11月心脏病复发入医院,围剿立刻起来了,一直到1962年2月24日逝世时还没有停止。现在读了这封信,知道当1961年就已经有人假造我写的什么《坦白状》来气胡适哩!

岳南按:罗尔纲直到去世,在他所写的“琐记”文章中,没有一篇提到《两个人生》,更没有提及他写此文的心理反应,只是以自嘲的方式把胡思杜拎出来作为批胡样板为自己解脱。

而在如上这篇短文中,更是替自己撇清,其意似是故意给世人制造一种错觉:罗尔纲未曾讲过批胡的话,也未写过批胡文章,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人为气胡适而捏造的。但事实是,罗氏的批胡文章白纸黑字已成为抹不掉的历史的一分子,胡适向何勇仁提到“《胡适思想批判》第二辑,请先生便中饬人送到台北和平东路一段一一五号‘中央研究院’总办事处”,这个“第二辑”就包括罗尔纲的雄文《两个人生》,此点,想来罗尔纲是知道的。令人费解的是,罗氏直到去世也未写过一篇为此感到羞愧和歉意的文章,确实令活着的人如作者发出一种白云苍狗,“人为何物”的感慨。

'14'《欧阳哲生讲胡适》,第19页,欧阳哲生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出版。

'15'《胡适口述自传》,胡适著,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出版。

'16'鲁迅《华盖集·导师》,载《鲁迅杂文全集》,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出版。

'17'《胡适往来书信选》,中册,中华书局1979年出版。

'18'曹聚仁在50年代曾数次以记者的公开身份回大陆,并写了一系列文章。1957年,曹在《谈右派》一文中说:“记者离开北京那天,反右派运动正在开头,一位朋友以沉重口吻问我:‘你看,将来的演变,该是怎样?’我说我也说不出来。”又说:“记者忽然想起毛主席的一句话来:他觉得一般知识分子虽说经过了社会革命的大关,但意识形态上还是和新的社会生活不相融洽,所谓‘过不惯’。依孔夫子的说法,即是‘或勉强而行之’;他们在下意识中,依然恋恋于旧社会的生活。这一回,毛主席的演讲,就像经过了心理家使用了催眠术,把他们下意识中的境界显露出来了。凡是下意识中对于社会主义的社会生活不相融洽,过不惯的,那就是右派的灵魂。我们自己反省一下,在下意识中,还潜伏着一种不安的情绪吗?或者,记者不妨再补充说几句:过去八年中,经过了若干回大运动,许多民主人士,都是保护着过关的,这回却要自己来过关了。”(载《北行小语——一个新闻记者眼中的新中国》,曹聚仁著,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出版。以下引文同。)

南渡北归:离别(第四章胜利的牺牲品)注释(5)

1958年2月13日,曹聚仁在北京写了一篇叫做《右派分子的终局》的文章,内称:“记者昨天(十二日)下午到了北京,第一件大事,就是要知道右派分子的终局。人代会罢免了右派分子几位巨头,如罗隆基、章伯钧、章乃器、黄绍雄这些人的部长职位,该是最大的新闻,也是一般读者所关心的大事。但他们这些人的究竟如何呢?记者先前曾再三报道政府对于右派分子的处置,采取和风细雨的方式,非常温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当国务会议罢免他们的前夕,周总理曾邀请罗、章、章三氏谈话,把政府将罢免他们职位的决定告诉他们,他们同意这样的决定。不过他们三人的态度并不完全相同。章伯钧完全服从政府的判处,罗隆基服了一半,章乃器依然不承认他是反党、反政府、反人民的。”又说:“上月底毛主席召集最高国务会议,先后两次,乃集思广益之意。第一次,毛氏发言达二小时之久,邀请费孝通氏参加。席上,毛氏宣称将召集右派分子会议(可能有一千人与会)。一方面,对右派分子表示感谢,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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