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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火枪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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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来得及?”披斗篷的人问道。

“我再去罗浮宫,要求见波那瑟太太,我告诉她我经过考虑,愿意接受那件事。得到那封信之后,我就跑去找红衣主教。”

“好,快去。我一会儿再来了解您采取的行动的结果。”

陌生人说罢出去了。

“无耻之徒!”波那瑟太太又这样骂丈夫。

“别吭声!”达达尼昂说道,又更紧地捏住了那只手。

这时,一声可怕的叫喊,打断了达达尼昂和波那瑟太太的思考。原来是他丈夫发现钱袋子不见了,大喊大叫捉贼。

“啊!天哪!”波那瑟太太大声说,“这样他会把所有街坊全引过来的。”

波那瑟叫喊了很久,但这类叫喊大家都听惯了,并没有把任何人吸引到掘墓人街来;再说,一段时期来,服饰用品商家的名声也不太好。他见没有人来,就跑到街上去继续叫喊,人们听见他的喊声朝巴克街方向渐渐远去了。

“他走啦,现在该您走了。”波那瑟太太说,“要勇敢,尤其要谨慎,要随时想到您是在为王后效劳。”

“是为王后,也是为您!”达达尼昂大声说,“放心吧,美人儿康斯坦斯,我回来时一定无愧于王后的赏识,但是否也无愧于您的爱情?”

波那瑟太太没有回答,只是两颊泛起红潮。片刻之后,达达尼昂就出了门。他也披了一件大斗篷,一柄长剑把斗篷顶得高高的,颇有骑士风度。

波那瑟太太含情脉脉,久久地目送着达达尼昂,恰如一般女人目送爱自己的男人一样。但是,当达达尼昂转过街角不见了时,她双膝往地上一跪,双手合十,高声祈祷起来:

“啊!上帝!请您保佑王后,保佑我吧!”

第十九章 行动计划

达达尼昂径直赶到特雷维尔先生官邸。他想,几分钟之内,红衣主教便会得到那个该死的陌生人的报告;那家伙看来是红衣主教的密探。所以达达尼昂认为一分钟也不能耽误,这想法是有道理的。

这年轻人心里充满了快乐。一个既能获得荣誉,又可以赚到钱的机会,让他碰上了,而好像是作为第一个鼓励,刚才他又接近了他所钟爱的女人。这偶然的机遇一下子给他带来的东西,比他敢于向上帝祈求的东西还多。

特雷维尔正在客厅里,陪那些经常来府上的绅士。达达尼昂也常来府上,上上下下都认得他,所以他径直奔特雷维尔先生办公室,叫人去通知他,说他有重要事等着向他报告。

达达尼昂等了不到五分钟,特雷维尔先生就进来了。从小伙子喜形于色的表情,这位可敬的队长第一眼就看出来,果然发生了什么新情况。

一路上,达达尼昂一直在琢磨,是把秘密告诉特雷维尔先生好呢,还是仅仅要求特雷维尔先生允许他自由行动,去办一件秘密事情。但是,在他心目中,特雷维尔先生一直是那样完美无缺,他对国王和王后是那样忠心耿耿,而对红衣主教是那样深恶痛绝,所以小伙子决定把一切全告诉他。

“是您叫人找我吗,年轻的朋友?”特雷维尔先生问道。

“是的,先生。”达达尼昂说道,“打扰您了,不过希望您在知道我来找您是为了多么重要的事情之后,能够原谅我。”

“那么请讲吧,我听您说。”

“老实讲,”达达尼昂压低声音说,“这件事关系到王后的荣誉,也许关系到王后的生命。”

“您说什么?”特雷维尔先生一边问,一边打量四周,看有否其他人,然后又把探询的目光移回到达达尼昂身上。

“我说,先生,偶然的机会使我掌握了一个秘密……”

“我想是您用生命担保要保守的秘密吧,年轻人。”

“可是,我不能不告诉您,先生,因为只有您能帮助我完成刚刚从王后陛下那里接受的使命。”

“那个秘密是属于您的吗?”

“不,不是,是王后的。”

“王后陛下允许您对我讲吗?”

“没有,先生,相反,我受到叮嘱要绝对严守秘密。”

“那么,您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暴露这个秘密呢?”

“因为,我刚才说了,没有您,我什么也做不成;我是来请求您恩典的,担心您不知我请求您的目的,会拒绝我。”

“保守您的秘密吧,年轻人,告诉我您希望什么。”

“我希望您为我向埃萨尔先生请半个月假。”

“什么时候。”

“从今晚起。”

“您要离开巴黎?”

“我要出差。”

“能告诉我去哪儿吗?”

“去伦敦。”

“是否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想阻止您达到目的?”

“我相信红衣主教会不惜一切手段,阻止我取得成功。”

“您一个人去?”

“我一个人去。”

“这样,您过不了邦迪①。这是我对您说的,相信特雷维尔吧。”

……………………

①邦迪是距巴黎二十多公里远的一个小镇。

“为什么过不去?”

“您会被暗杀。”

“那就殉职罢了。”

“可是您的使命完不成。”

“这倒是。”达达尼昂说。

“相信我吧,”特雷维尔接着说,“完成这类行动,必须有四个人,才能有一个到达目的地。”

“啊!您说得对,先生,”达达尼昂说道,“阿托斯、波托斯和阿拉米斯三个人您不是了解吧,而且您知道我能指使他们。”

“不告诉他们我不愿意了解的秘密?”

“我们一起发过誓,不管遇到什么考验,永远都要不问缘由互相信任,忠心不二。况且,您也可以对他们说,您完全相信我,他们准会像您一样深信不疑。”

“我可以给他们每人开半个月假单,如此而已。准假的理由吗,“谢谢。先生,您真是太好了。”

“立刻去找他们,一切在今晚办妥。哦!您先写个请假报告,给我交给埃萨尔。刚才可能有一个密探盯您的梢,如果是这样,您上我这儿来红衣主教就已经知道了。有了这份请假报告,您来我这儿的事就好解释了。”

达达尼昂写好了请假报告。特雷维尔从他手里接过来时叫他放心,凌晨两点钟之前,四位旅行者的假单都会送到各自家里。

“请费心把我的送到阿托斯家里,”达达尼昂说,“我担心回自己家会遇到麻烦。”

“放心吧,再见,一路顺风。喂,还有一件事!”特雷维尔先生说完又叫住达达尼昂。

达达尼昂又回转来。

“有钱吗?”

达达尼昂拍得衣兜里的钱袋子叮当响。

“够了吗?”特雷维尔问。

“三百比斯托尔。”

“好。有了这些钱,走到世界尽头都够了。去吧。”

达达尼昂向特雷维尔先生告别,特雷维尔伸给他一只手,他连忙恭敬而感激地握住。自从来到巴黎之后,对这个好人他感到非常满意,觉得他总是那样高贵、正直和伟大。

他首先去看望阿拉米斯。自从他跟踪波那瑟太太那个令人难忘的晚上以来,他就没有见过这个朋友。甚至他很难与这位年轻的火枪手见面,而且每次见到他,总发现他脸上流露出深深忧伤的神色。

这天晚上,阿拉米斯仍然闷坐在家里出神。达达尼昂问他为什么显得这样忧伤,阿拉米斯借故说,他正用拉丁文写一篇关于圣徒奥古斯丁回忆录第十八章的评论,下周就要交稿,为此绞尽了脑汁。

两位朋友刚聊了一会儿,特雷维尔先生的一个跟班送来两个封严的纸包。

“这是什么?”阿拉米斯问道。

“先生请假的准假单。”跟班回答。

“可我并没有请假呀。”

“别说了,收下吧。”达达尼昂说,“而你,朋友,这半个比斯托尔是酬劳您的。请向特雷维尔先生回话,说阿拉米斯先生衷心感谢他。去吧。”

跟班一躬到地,退了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阿拉米斯问道。

“带上半个月旅行用的东西,跟我走。”

“可是,我目前不能离开巴黎,因为我还不知道……”

阿拉米斯话说一半停住了。

“不知道她的情况怎样了,是吧?”达达尼昂问道。

“您指谁?”阿拉米斯反问道。

“在这里待过的那个女人,有块绣花手绢的那个女人。”

“谁告诉您有个女人在这里待过?”阿拉米斯问道,脸像死人一样苍白。

“我见过她。”

“您知道她是谁吗?”

“我想我至少能猜到。”

“听我说,”阿拉米斯说道,“您既然知道这么多事,知道这个女人怎样了吗?”

“我估计她回图尔去了。”

“回图尔去了?对,不错,您认识她。可是,她怎么什么也没对我说,就回图尔去了呢?”

“因为她害怕被逮捕。”

“她怎么没给我写信?”

“因为她怕牵连您。”

“达达尼昂,您真救了我的命!”阿拉米斯大声说,“我还以为她看不起我,背弃了我哩。见到她我多么幸福!我无法相信她会为了我,而冒失去自由的风险。不过,她回巴黎来的原因是什么?”

“她回巴黎的原因,也就是我们今天要去英国的原因。”

“究竟是什么原因?”阿拉米斯问道。

“有一天您会知道的,阿拉米斯;暂时吗,我要学那位医生的侄女,还是谨慎为妙。”

阿拉米斯险上露出了微笑,因为他想起了有天晚上他向朋友们瞎编的故事。

“好吧,既然她离开了巴黎,而您对这一点很肯定,达达尼昂,我就再也没什么牵挂啦,我准备跟您走。您说我们去……”

“暂时去阿托斯家。您如果愿意去,就请快点儿,我们已经耽搁了很多时间。对了,叫上巴赞。”

“巴赞和我们一块去?”阿拉米斯问道。

“也许吧。不管怎样,他最好暂时跟我们去阿托斯家。”

阿拉米斯叫来巴赞,吩咐他到阿托斯家去找他。

“咱们走吧。”他说着拿了斗篷、宝剑和三枝短枪,打开三四个抽屉,看里面是不是有遗忘的一两个比斯托尔,一个也没发现,明白这种寻找实属多余,才跟着达达尼昂往外走,心里一边琢磨,这个见习禁军,怎么和他一样清楚在他家住过的那个女人是谁,而关于那个女人现在如何,却比他还知道得更清楚?

在跨出门槛的时候,阿拉米斯把手放在达达尼昂的胳膊上,注视着他,问道:

“您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个女人吧?”

“没有对世界上任何人提过。”

“对阿托斯和波托斯也没提过?”

“一个字都没对他们提过。”

“太好了。”

这一点至关重要,阿拉米斯放心了,就跟着达达尼昂上路。不久他们就到了阿托斯家。

他们看见阿托斯一只手捏着假单,一只手拿着特雷维尔先生写给他的信。

“我刚刚收到这张假单和这封信,”阿托斯现出迷惑不解的样子说,“你们能对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

亲爱的阿托斯,既然您的身体绝对需要休养,我同意给您半个月假期。去福尔温泉疗养站或其他您觉得相宜的地方吧。祝您早日康复。

您亲切的朋友特雷维尔

“好。这张假单和这封信意味着,您必须跟我走,阿托斯。”

“去福尔热温泉疗养站?”

“去那里或者别的地方。”

“为国王效劳?”

“为国王或为王后,我们不是为两位陛下效劳的吗?”

正在这时,波托斯进来了。

“真见鬼,”他说道,“你们瞧这事儿多奇怪:从什么时候起,火枪队里兄弟们没请假,就有人准他们的假?”

“自从有朋友为他们请假的时候起。”达达尼昂说道。

“啊!啊!”波托斯说道,“看来这里有新情况?”

“是的,我们就要出发。”阿拉米斯说。

“去什么地方?”波托斯问道。

“说实话,我一无所知。”阿托斯说,“问达达尼昂吧。”

“去伦敦,先生们。”达达尼昂说。

“去伦敦!”波托斯叫起来,“我们去伦敦干什么?”

“这个我不能告诉诸位,先生们,应该相信我。”

“可是,”波托斯补充说,“要去伦敦就要有钱,我可没有。”

“我也没有。”阿拉米斯说。

“我也没有。”阿托斯说。

“我有。”达达尼昂说着,把那一大袋子钱掏出来,搁在桌子上。“这袋子里有三百比斯托尔,我们每个人拿七十五比斯托尔。去伦敦往返一趟足够了。再说,放心吧,我们不会全都到达伦敦的。”

“那又为什么?”

“因为我们之中有几个多半会留在半途。”

“这么说,我们是要去打仗吗?”

“要打最危险的仗,我告诉你们。”

“哦,是这样。”波托斯说,“既然我们冒着去送死的危险,我想至少知道是为了什么?”

“您想得太远了!”阿托斯说。

“不过,”阿拉米斯说,“我同意波托斯的意见。”

“国王是不是总是把情况向你们讲明呢?不,他只是简单地对你们说:‘先生们,加斯科尼或弗朗德尔正在打仗,各位去打吧。’你们就去了。为了什么?你们甚至连想都不想。”

“达达尼昂说得对。”阿托斯说,“这是特雷维尔先生开的三张假条,只是不知从哪儿来的三百比斯托尔。叫我们上哪儿去拼命,我们就上哪儿去拼。性命值得提这么多问题吗?达达尼昂,我准备跟您走。”

“我也一样。”波托斯说。

“我也一样。”阿拉米斯说,“再说,离开巴黎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正要散散心哩!”

“好啊,各位要散心,没问题,放心吧,先生们。”达达尼昂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阿托斯问。

“马上,”达达尼昂回答,“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喂!格里默,普朗歇,穆斯克东,巴赞!”四个年轻人齐声叫他们的跟班,“把我们的马靴擦好,去队部把马牵来。”

每个火枪手实际上都把队部当作营房,一般情况下总把自己和跟班的马留在那里。

普朗歇、格里默、穆斯克东和巴赞急忙去牵马了。

“现在我们拟订一个行动计划吧,”波托斯说,“首先,我们朝哪儿走?”

“朝加莱走,”达达尼昂说,“这是去伦敦最近的路线。”

“好,”波托斯说,“下面是我的意见。”

“请讲。”

“四个人一起旅行,难免引人怀疑。由达达尼昂给我们下达指示。我先动身,打布洛内这条道走,去前面探路;阿托斯两个钟头后动身,走亚眠那条道;阿拉米斯走诺戎那条道,跟在我们后面;至于达达尼昂,随便他走哪条道,只是换上普朗歇的衣服,而由普朗歇穿上禁军服,装扮成达达尼昂跟在我们后面。”

“先生们,”阿托斯说,“我的意见,绝不宜让跟班参与一次这样的行动。因为,一个秘密可能偶然被绅士们暴露,但几乎总是被仆人们出卖的。”

“我觉得波托斯的计划行不通,”达达尼昂说,“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给你们下达什么指示。我身上带着一封信,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这封信我没有三份抄件,也无法抄三份,因为它是用蜡印封死的。因此,我的意见是必须一块走。这封信在这儿,在这个口袋里。”达达尼昂指一指藏信的口袋,“如果我被打死了,你们之中一个人带上它,继续赶路;如果他也死了,就由另一个人带上它,就这样接替下去,只要有一个人到达目的地,任务就完成了。”

“好极了,达达尼昂!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阿托斯说道,“再说,事情必须无懈可击:我是去水边疗养,你们几位陪我一块去,但我们不去福尔热泡温泉,而去海边洗海水浴。我有选择的自由。有人想逮捕我们,我就拿出特雷维尔先生的信,你们拿出各自的准假单;有人想攻击我们,我们就自卫;有人想审判我们,我们就一口咬定,我们没有任何别的意图,只不过想洗几次海水浴。分散的四个人太好对付了,四个人在一起就顶得上一支部队。我们让四个跟班也用短枪和火枪武装起来。如果有人派一队人马来打我们,我们就战斗;最后一个活着的人,正如达达尼昂所说的,一定把信送到目的地。”

“说得好,”阿拉米斯赞扬说,“你不常说话,阿托斯,可是你一说起话来,就像圣徒金嘴约翰①。我同意阿托斯的计划,你呢,波托斯?”

……………………

①圣徒金嘴约翰为公元四世纪君士坦丁堡一位主教,以能言善辩著称。

“我也同意,”波托斯说,“如果达达尼昂觉得适合的话。达达尼昂带着信,自然是这次行动的头儿,他决定我们照办。”

“好,”达达尼昂说,“我决定我们采取阿托斯的计划,半个钟头后动身。”

“赞成!”三个火枪手齐声说。

每个人都伸手到钱袋子里取七十五比斯托尔,然后各自准备,好在约定时间动身。

第二十章 旅途

早晨两点钟,我们的四位冒险家从圣德尼门出了巴黎。四下里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默默地走着,都不自觉地受到黑暗的影响,觉得仿佛到处都有伏兵。

直到曙光初露,他们才开始讲话;随着朝阳升起,快乐也回来了:就像战斗的前夕,一颗颗心怦怦直跳,眼睛里含着笑,他们觉得就像对永诀的人生,真是值得留恋。

然而,这队旅行者的外貌,十分令人生畏:火枪手们的黑马,他们的军人气派,以及这些高贵的战友们行进中队列整齐的骑兵习惯,无不暴露了他们严加掩饰的身份。

跟在后面的四个跟班也都全副武装。

早晨八点钟光景,他们顺利地抵达了尚蒂利。该吃早饭了。他们看见一家客店的招牌上,画着圣徒马丹将自己的斗篷的一半给一个穷人遮身,便走到这家客店前下马,吩咐跟班们不要卸下马鞍子,以备随时出发。

他们进到客堂里,围着餐桌坐下。

一位从达马丹那条路来的绅士,与他们同坐在一桌用早餐。他同这几位旅伴寒暄,这几位也同他寒暄;他举杯祝这几位身体健康,这几位也向他举杯还礼。

但是,当穆斯克东跑来说马已经备好了,四位旅伴站起准备离开餐桌时,陌生人却向波托斯建议为红衣主教的健康干杯。波托斯回答说,他很乐意,如果对方愿意为国王的健康干杯的话。陌生人大声说,除了红衣主教阁下,他不知道还有谁是国王。波托斯骂他醉鬼,那人就拔出了剑。

“你做了件蠢事。”阿托斯说,“现在无论如何不能退让啦。

杀掉这家伙,然后尽快赶上我们。”

其他三个人跃身上马,疾驰而去。波托斯对他的敌人说,他要使出他最拿手的剑术,把他全身刺满窟窿。

“少了一个!”走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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