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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下醉 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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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个才七岁的男孩子的手上。他总会坐在一旁看自己把这些东西一扫而光,再为自己铺好被子服侍自己睡下,刻意放轻收好碗碟后去看书。可此时的自己又怎么能睡得著。这一个月纪悟言和冷夕霏都还不必上武课,而纪悟言几乎是拼了命的在读书,真的是拼命。慕容涤尘虽然没说过,可心里十分清楚。纪悟言一般都是四更天起床,先准备好师父今天要考的功课,然后诵读慕容涤尘给他留的书,一个时辰后再叫二少爷起床,伺候他洗漱用好早点后,便和他去文师父那里。上课时,文静倾都会考察他们昨天学的东西,偶尔也考稍微深些的东西,纪悟言开始还有些答不上来,可这几天开始,他几乎已经对答如流,冷夕霏已经被他落了好大一截,他如今的程度大概和清尘泠然不相上下,连文静倾也「啧啧」称奇。而文静倾从上次起也知道自己错怪了纪悟言,对他心生愧疚,可见这孩子还是神色如常,对自己是越发恭敬,尊师之德直叫自己汗颜,从此对他也是多加照顾。这些都是慕容涤尘看出来的东西,可自己身上的变化,作为当事人的他却没有察觉。首先看出端倪来的是文静倾。每次考到纪悟言的时候,他时常觉得锋芒在刺,慕容家二少爷的眼如寒星,直钉得他背上生疼,连鸡皮疙瘩都出了来。可毕竟自己的硬气在这里,慕容涤尘也还小,于是还能支持著问完,可结束时常常已是汗流浃背,更别提什么教训纪悟言的心思,连腿都软了。接著觉得不对的是每天到偏院打扫的下人们。他们竟看见二少爷笑了耶,不是冷笑也不是嗤笑,是真真正正冰雪消融的笑容。这…这…这……这真的是那个长著一张阎王脸的二少爷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吧,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又相互对望几眼,确定在对方眼里看见了相同的讯息,大家同时露出了滑稽相,别说打扫,连怎么张嘴都忘了。还是纪悟言好心,在慕容涤尘发现以前忙叫他们下去。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向外面跑去,一路上像是有鬼追一样,即使出了偏院,那样震惊的表情也来不及变过。接下来的几天,这消息已经几乎在慕容山庄传了个遍--有著那样身份的二少爷笑了,不知道是福是祸?总结出来的原因有二--一是因为纪悟言;二嘛……还是因为纪悟言……因为慕容二少只在对著纪悟言的时候笑过。这个消息自然传到了纪悟言的耳中,却仍然只是有些无奈的笑著,做好自己的事,善待每一个人,并不见有什么表示。他性子好,有什么事情从来也没计较过。府里上至总管,下至马夫,都不会想为难这个身世堪怜又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再加上他生得好,看他温柔似水的笑容常常能让人高兴上一整天,大家疼他都还来不及。可没过多久,连慕容兴德和卫流霜也略有耳闻,两人却是另一番心思。照空鉴大师的说法,「孽」「赎」相生相克。难道涤尘和悟言就是大师所预言的「孽」「赎」吗?--如果是真的,那么谁又是「孽」,谁又是「赎」呢?若真是如此,他们中,有一人是天煞孤星;一人则是十年前那魔头的转生,需流尽一身鲜血偿还前生罪孽。煞孤星将克死所有亲人,一生只得一人陪伴;转生之人,将重新掀起武林浩劫。十年前正邪一战,黑白道均是元气大伤。若果是预言成真,真不知道又要起什么样的祸端。可这一切却都不是他们能阻止的了。把刚满月的涤尘一人放进偏院,又在他七岁时给他招来伴读,一切都按嘱咐进行。而慕容涤尘的笑容,传达著另一个信息--下一步计划必须开始进行了。在纪悟言成为慕容涤尘伴读后的一个月又二十三天后,他即将开始学习被江湖上引为奇崛的「慕容功法」。但愿我们的孩子无事,但愿天下无事。慕容兴德握紧妻子的手,许下这个愿望。名满天下的「慕容功法」其实本身并不是一种武功,而是名属「慕容」名下的十八种武艺十八般兵器。分别是:一弓二弩三枪四刀五剑六矛七盾八斧九钺十戟十一鞭十二简十三槁十四棍十五叉十六钯十七绵绳套索十八白打。每种兵器下又分十八种阵势,阵势下又分招式内功运气之法。庞杂纷繁,是倾慕容家百代之力,取众家之长,才有了的成就。和拾月宫闻名江湖的--赤玉箫、铁琵琶、惊天鼓、凤尾琴、断肠笛、勾魂筝。「六音夺魂」并行齐名于四海。慕容兴德更是亲自教授孩子们武功,让他们从小打好根基,按照内息调养,以防日后走火入魔。慕容兴德自己擅长的是掌法,走得是宏大浩正的路子,招式沉稳恢弘,起手落手光明磊落,不愧为一代白道宗师。他的妇人卫流霜也是名门千金,出嫁前惯使鸳鸯剑,一对秋水滟泓的剑下也不知死过多少淫贼采花魔。不过自嫁入夫家后,和慕容兴德伉俪情深,从此兵不血刃,可一身武功也从未放下。但自从生了慕容涤尘,听了空鉴大师的预言,弄不清自己的孩子是「孽」是「赎」,加之外面的传言越来越盛,竟对慕容涤尘心生畏惧,身体也一天天的变差。尽管如此,她对自己孩子们的要求较之慕容兴德也是只高不低。有这样的父母,慕容公子们的压力可想而知。看著穿著紧袖口的小孩子们都精神飒爽的立在自己面前,慕容兴德不由满意的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在纪悟言和慕容涤尘身上。按空鉴大师的说法,恐怕今后武林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却弄不清谁是魔星谁是救星,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是没有想过,为了武林将来,将两人一起诛杀,可毕竟有一个是自己的亲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又怎么真正下得了手?也想过要试探,可如果错杀了「赎」,那武林便无人可挽救,到时候只怕是苍生涂炭。事关天下,慕容兴德纵是想了千种办法,也没有一样万无一失,只得按照大师说的,倾尽所能教他们一切,静观其变。知道纪悟言和冷夕霏没有任何的武功底子,慕容兴德把他们带到一旁,先叫他们扎马步,从最基本的练浩下盘功夫开始。「两脚分开要与肩齐宽,上体正直,收腹挺胸,提拳……对就是这样,」慕容兴德微笑的帮他们摆好姿势,又驻足看了一会,才道,「别看这小小马步简单,可如果要一动不动的站上两三个时辰,没有几年功夫也是做不到的,今天先教你们最简单的。」嘱咐完他们,慕容兴德朝旁边准备的武师微一点头,大约十八个人走进了空地里,运身亮剑,摆出了阵势。一看这架势,慕容清尘总是嬉皮笑脸的面皮马上成了惨白,竟成了要哭的神气;慕容泠然也是有些畏缩的退了退;只有慕容涤尘还是冷然望著。慕容兴德有些不忍心,摸摸自己小女儿的头道,「别怕别怕,不要你们今天就闯过去,能坚持多久就是多久。」可这话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惨白的照样惨白,发抖的一样发抖。其实怪不了孩子们。原本就是这个阵势大大的有来历--它的原身本身少林的奇阵「十八铜人阵」。「十八铜人阵」阵势的精髓是十八条经络,十八个方位,十八种步法,十八种变化,种种不同又浑然一体,心相克,神相聚。这套剑阵就是取自这个道理。虽然训练时日不长,可威力仍是十分骇人。莫说在这下面讨得便宜,就是保命都困难得很。即使知道叔叔们都会手下留情,可刀光剑影的,仍然足够小孩子们吓一阵子了。而且慕容清尘他们,已经曾在这阵下吃过不小的亏了。慕容兴德看看苦著脸的长子,摇头一笑,扭头道,「涤尘,你先去吧。」听了,慕容涤尘也不说话,只提剑走向阵中,留下不远处纪悟言担心的注视。他在为我担心呢。刹那间,热流淌过慕容涤尘全身。要慕容涤尘先去闯阵,其实并不是慕容兴德偏心,只是他太明白自己的这三个孩子。清尘,精灵有余,沉稳不足,做事吃不了苦,总想取巧,可心眼好,对人也是极大方。以后朋友一定是不会少的,也讨人喜欢,却成不了大事。泠然,看似柔弱,内则刚强,虽然有几分小姐脾气,也不失为一个好女子。只盼她平静一生,莫出什么大事才好。涤尘……自己和流霜亏欠他太多,而今要补偿,看了他冰冷的态度却不知道要如何说起,更何况流霜还怕他,不可能把他接到后院来和一家人同住。既然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么说什么都是枉然。可他天资高,小小年纪已经气势过人,恒心毅力都不缺少。唯一的缺点是冷然的个性,容易失尽天下人。但在慕容兴德心中,他的次子,才是自己最出色的孩子,对他的期望也最高。可由于种种原因,这却是几乎永远也没办法说出来的话。那么……他不说出来,慕容涤尘又怎么知道?所以他永远也看不到,慕容涤尘冰雪覆盖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一颗火热的心。或者说,除了纪悟言以外的其他人,谁又能看到?当然,慕容涤尘也不屑让他们看到。他只是默默的握住剑往剑阵走过去。那个孤独寂寥的背影把纪悟言的眼睛扎得生疼,竟连酸麻的腿脚也忘了,只能愣愣的看著。很多年以后,纪悟言也看到了相同的背影。不过,幸好那时候他已经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子了,那时的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掌握住自己和爱人的命运,甚至可以扭转乾坤,跺一跺脚地动山摇……咳咳……说得过头了,我们还是回到他们七岁的时候……纪悟言看见慕容涤尘走进了阵中,于是一片刀光剑影中,哪里还看得到他的影子?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他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武功基础。看得到那才是有鬼。但慕容兴德是看得清楚的。他看到的,是慕容涤尘在剑阵中很悠闲的游走。所谓的悠闲,是说他每踏一步都是阵心,顺著阵势的方位前进。其实在几次看过哥哥闯阵后,慕容涤尘已经大致猜出了这个阵的阵意--这十八人代表的恰好是佛教中的业力轮回中共十八世的转生,而他每次站的位置则恰好是在每次转生的入口,这就扼住了这阵的七寸。否则如果这阵真正运行起来,生生不息,一人不足自有其他十七人补上,就连慕容兴德要破阵,也得大费一番功夫。可纪悟言看不见,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却也只能扎著马步,看漫天被剑气旋起的飞扬尘土。就在这时,慕容涤尘出手了。凛冽的寒光迅速把剑阵划开了一个口子,行阵之人皆觉得手上一麻,再也握不住手里的剑,然后「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十八把剑陆续的摔在了地上。慕容兴德眼中豪光一盛。慕容涤尘是乘著新一轮回开始之际,以极快的速度在所有人虎口上用剑背各击一下,逼得他们弃剑。这一气打过来,节奏捏拿得十分准确,找的正是阵势训练时日不够、默契仍然不足的缺处。慕容涤尘破阵后,也不谢礼,也不说话,还是默默走回了自己原来站的地方。和来时一样毫无声息。慕容兴德虽不喜他这样的无礼表现,可心下的确是欣慰非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纪悟言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回头看冷夕霏,却发现他清秀的脸上神色紧张了起来,竟和刚才的自己一般无二。再朝前面的几人看去,原来是轮到了慕容清尘。慕容清尘哭丧著脸站在场子中央,先对前辈行了礼,然后便抱剑而立,到有几分架势。可阵势一旦发动,他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原本就没想过像二弟那样破阵而出,可怎么也不能弄得太难看吧。冷夕霏可就在旁边看他呢!如果真的输的见不了人,那自己这一个月以来,费尽心机建立起来英雄形象怎么办?越是这么想,脚步就越乱,心思更是无法集中。原本练得不错的几套剑法也都忘了,最后竟真的成了胡乱挥剑,真真是惨不忍睹,连慕容兴德都频频皱眉。这清尘的表现也未免也太失常了些。这竟连纪悟言、冷夕霏这样的外行人也看了几分出来。阵中混乱,他们本看不明白,可慕容清尘混乱的步子,几次在剑下险象环生,他们两人还是看出来了。冷夕霏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里又开始波翻浪卷,眼看就要破堤而出。看他们如此,纪悟言又怎么会不著急?刚才看著慕容涤尘虽然担心,可在心底深处毕竟是相信他的,知道他的能力;慕容清尘却不是。经过几个月的接触,纪悟言也已经知他几分,又怎么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再加上他帮过自己很多,手里的小石子就不由自主了扔了出去。纪悟言出手之际并没有想那么多。是真的有些急了,连自己扔个石子管什么用都来不及想。可他一扔进去阵中形式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块小石头真的撞上了一个人的剑,因为小孩子的力气不够,只是让他剑锋微微的偏了偏,却不知怎么的,朝著旁边人的破绽处去了;第二个人连忙躲闪,却没想到他唯一躲过去的方向,竟是对著第三人的破绽;而第三人又是刺向第四个的破绽……如此下来,一圈循环,在慕容清尘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这剑阵已经破了。不仅他不清楚,行剑的人也是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无法致信。只有第一个人暗自咬牙,都是这该死的石子,怎么偏偏扔得这么巧?这石子的速度并不多快,自己是早就看到的,可却怎么也躲不开。明明想到要让过旁边去,可阵划到那里,却只能往那里走。左一分不行,右一分不行,快一分不行,慢一分也不行,真是左右快慢都恰恰到了好处,所以力道虽然不大,却有了百分之一万的效果,也才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失败。慕容兴德和慕容涤尘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只有他们看明了石子的来源,这父子俩心中想的也是相似的内容。这石子的位置,打的正好是这剑阵难以让人察觉的死穴,而且时间方向也恰到好处……所以才看似轻易的破了阵。再看纪悟言,他自己也是茫然。那便不是有意了?是巧合还是直觉呢?若是巧合,那可真是万难逢一;如果是直觉,只怕……纪悟言便是天分极高的剑术奇才。在他们揣度之际,慕容清尘已经出了来,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破阵的,至少面子保住了。和表情奇怪的前辈们互礼后,慕容清尘就直接朝冷夕霏跑了过去。「夕霏夕霏看到了吧,怎么样,我厉害吧。」慕容清尘得意洋洋道。冷夕霏却是什么也不说的扑过去,眼泪已经成串的掉了下来,把慕容清尘弄了个手忙脚乱,也没顾及到旁边的纪悟言。此时的纪悟言心中也是怪异极了。那时候,自己明明是知道慕容老爷是绝不会伤害大少爷,可自己还是出手了。似乎不是光为了慕容清尘那么简单,而是自己的血液中有什么东西在叫嚣著,要自己扔出了那个石子。对于慕容涤尘来说,他现下的心情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酸酸的,涩涩的,有什么东西冒著泡泡正在发酵。他没有帮我呢,却帮了大哥。难道……难道他更关心大哥吗?难道在他心里大哥比我重要?难道他更喜欢和大哥待在一起?难道他不喜欢我?难道他也要走了吗?……无数个「难道」在慕容涤尘心中像野草一样的长起来,又如藤萝一样绞在一起,越想越离谱了。所幸的是,慕容兴德也被纪悟言的这个石子搅的乱了心神,就挥挥手说今天的课先到这儿吧,也叫纪悟言他们停了马步,明天再上。还没等慕容涤尘回过神来,一个人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四处摸索。「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磕了碰了?有哪里疼吗?」慕容涤尘站稳脚步,这才发现是纪悟言刚刚摸过了自己的手腕,正在低著身子检查自己的膝、踝关节。「没事没事。」慕容涤尘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嘴角就是自己作主的弯起来。伸手把纪悟言拉起来,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感觉他也反手搂住自己,慕容二公子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温暖。而此时纪悟言想的,也全都是慕容涤尘。怎么让他快乐,怎么让他高兴,怎么让他开心。其实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到不可知的一生一世,他想的也永远是这么一个问题。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涤尘的心结在哪里,所以心中一直放不下的是慕容夫妇对慕容涤尘的看法。那么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吧,二少爷的表现很好呢。于是纪悟言做了一个决定。松开和慕容涤尘相拥的手,纪悟言看到慕容涤尘脸上淡淡的红霞。其实现在大家已经都走了,没什么好害羞的。纪悟言对慕容涤尘说了一生中的第一个谎,他说现在要去厨房那边看看午饭准备得如何了。因为自己的食宿一直都是纪悟言操心,所以慕容涤尘也就没怀疑,加上刚刚表现的有些失常,心里正不好意思,也就没多说,直接转身回了偏院。
第四章
    在几百年后的武林,有许多学究的武林史学家常常分析一个问题。如果那次纪悟言没有跟在慕容兴德后面,没有恰好听到他和卫流霜的那段对话,是不是武林的历史就会改写,是不是这许多的曲折,许多的误会就能避免?一争之下,又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空鉴大师的预言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就算没有这段波折,也会有那段波折,就算没有这段崎岖,也会有那段崎岖,总之将来是早就注定好的,怎么会有改变?另一派则对这个观点大力的批驳。他们的看法是,这段对话对纪悟言的影响之大可想而知,而当时的他还小,选择处理的方法也不成熟,所以才会韬光养晦,才会选择隐藏自己非凡的实力,进而使慕容夫妇觉得预言发生了偏差,这才有了慕容涤尘和纪悟言的分离,也才有了……咳咳……讲多了,这段到后面了再说。不过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两派也都没有反对的声音,那就是--这段对话对纪悟言的影响实在是重大,足可以作为他一生的第二个转捩点(如果把他和慕容涤尘的相遇作为第一个的话)。可如果那时的纪悟言听了他们的分析,一定也只会是笑笑,然后当笑话说给慕容涤尘听。而慕容涤尘,则会阴著脸握住自己的剑,然后那些成天研究这些「如果」的文人们,大概会寝食难安了吧。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慕容兴德到底说了什么。呵呵~~~我当然会说。我也不知道。或者我不告诉你。或者你自己猜吧。表打表打,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那位兄台,你也表拔剑,不然把我吓破了胆,我可就真的忘了。其实那天慕容兴德说的并不是什么新鲜的问题。他不过是把他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卫流霜,并且再次确定了空鉴大师的预言;而卫流霜,也轻轻的叹气,默认了丈夫的说法。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人不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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