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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如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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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谀钚┦裁炊鳌?/P》“银……银……簪……簪……子……”断断续续的呓语,从那干裂的小唇逸出,杜烈火一个快步冲到她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在说什么……银簪子啊?”薛大娘在一旁问道。
    “那是我送她的订情之物,她还记得。”
    “对……对不……起,银……银簪子……”发烫的唇瓣,一字一字地逸出自责的话语。
    “没关系,这银簪子没了就没了,我只要你好起来,该死,这什么鬼地方,连个大夫也没有。”盛怒让他失去理智,就连一旁的薛大娘也吓得呆立一旁,不敢有所回应。
    他万万也没想到,那支她转送给钱万通夫人的银簪子,却一直惦记在她心里头,她应该是早就后悔了,只是东西送都送了,又怎好意思从钱万通手里再拿回来呢?
    “你说,离这里最近的大夫在哪里?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去搏个运气,你快告诉我啊!”杜烈火一激动起来,差点没把屋顶给掀开,薛大娘看他慌张成这样,一时也没了头绪。
    “这……这后山山头,住着一位奇怪的老头,他说他会治病,可村里没人相信,你……你要真想搏一搏,那……那就去找他试试吧!”薛大娘被逼急了,只好将村里公认为孤僻又难相处的一位怪老头,介绍给杜烈火。
    “他是不是真会治病?”
    “听说他以前真是个大夫,后来儿子和孙子联手将他财产抢走后,人就变得怪异起来,他住在那山头上有十几年了,我从来没听过他给人治过病,也从没听过有人上山去给他治病,万一他真是个疯子,你可千万别来怨我。”薛大娘丑话说在前头,这件事,她可是事先警告过他。
    如今到这地步,还有让他选择的余地吗?去,至少还有希望;不去,将来铁定抱憾终生。
    “丝丝,我相信那一定是个万能的大夫,只是大家不了解罢了,你再忍耐会,我马上带你去给大夫看。”轻缓慎重地将丝丝抱起,在曙光乍现的晨露时分,他慢慢地走出那农家大门。
    只不过,在一片凄凄茫茫的白雾中,等待他们的,不是康庄大道,而是站着四名黑衣人的羊肠小径。
    “我就不信你们能跑多远,杜公子,你还是快快将哲札丹丝交给我们回去交差吧!”为首的黑衣人手拿大刀,在冷冷的寒风中,仿佛是索命的鬼差。
    “滚。”杜烈火没任何表情,脚步更不见有任何停歇。
    “杜公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不将人交出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黑衣人再重申一次,这次声音更是大了。
    黑衣人见杜烈火一点也不将他们的警告放在眼里,随即命令左右手,准备上前去将人给硬抢下来。
    只见四人一围到杜烈火面前,举起的钢刀才要落下,却被对方凌厉的眼神给吓得手臂一僵,高举在半空的手却怎样也砍不下去。
    “丝丝现在生死不明,要是你们误了我的事,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每个字每个字,都像是结了千年的冰霜,听得众人如冻僵的肉块,动也动不了那么一下。
    他以那充满血丝的双眸,一一扫向每个人,罩在他全身的气流,仿佛骤降了好几度,一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冱寒的眸子,给瞪得难越雷池一步。
    “上啊,给我上啊,你们还愣在那做什么?”为首的黑衣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发现到两人行踪,这会却只能傻傻地站着,全都成了缩头乌龟。
    “老……老大,他……他那眼神好可怕,你不相信,你上啊!”一旁的小喽啰,发抖地说着。
    “真是没用的家伙。”为首男子一提刀,一股作气冲到杜烈火面前。“碍…”那磅礴的气势,一到杜烈火面前就全都像是散开的云雾,一点凝聚力也没有。
    杜烈火抱着丝丝,目视着挡在面前的黑衣男子,薄唇轻逸,“把你们的马给我牵过来,快去!”
    突地听到一记钢刀掉落地面的声音,那名带头男子,也被杜烈火那股慑人气势吓得魂不附体,他从没看过有那么凌厉可怕的眼神,即使是三爷发怒,也没有他来得一半吓人。
    “老大,这哲札丹丝好像真的生了大病,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该如何跟三爷交代。”一旁喽啰凑到耳根前,分析着利害关系。
    带头老大想了想,又看到丝丝蜷缩在杜烈火的怀中,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心想,她若真有个好歹,那他们的人头也肯定是保不住的了。
    “杜……杜公子,这她……”
    “少啰唆,快点将马给我牵过来
    这声音大得比雷声还大,吓得这群人哪敢再问下去,只好将马匹牵到他面前,不敢有所造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丝丝抱上马,发觉她娇小的身躯越来越烫,纷乱的思绪让他无法再多想其他,立即策马人林,朝向后山山头奔去。
    “老……老大,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小喽啰在一旁提着建言。
    “废话,要不跟着,再让她跑掉那该怎么办。”他顿了会,接着又说道:“你回去告诉三爷,请他再派些人手过来,光靠我们这几个,就算真等哲札丹丝好起来,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小喽哕领了命,马上骑着马离去,其余的人则尾随杜烈火远去的身影,无奈侵荒芫】赡艿乇3志嗬耄嗖揭嗲鞲诤笸罚词裁词乱膊桓易觥?/P》。xxsy。 。xxsy。。xxsy。快马奔驰了近一个时辰,巳时初,杜烈火已带着丝丝,来到薛大娘所说的后山山头。
    “丝丝,我们已经到了,你忍着点,就要请大夫为你看病了。”抱着那持续发烫的身躯,杜烈火踩着沉重的脚步,坚定地往前头的小茅屋而去。
    他心情交错复杂,此番前来,对方是良医还是庸医,都还未见定数,更遑论能不能医得好了,若真碰到神医,那也就了然于心,只怕是……真如薛大娘所言,从来也没人给他治过病,甚至还只是个疯子在疯言乱语,到时一医出问题来,他怎么跟自己的良心交代,又该拿什么脸去面对丝丝在天山的父亲?
    望着她不停冒汗的小脸,他晓得要是不冒险一搏,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丝丝痛苦煎熬,于是他迈开大步,不再思虑太多,朝向小茅屋而去。
    “有没有人在,请问有没有人在家?”
    破旧不堪的木门禁不起杜烈火的敲打,当场斜歪一侧,他索性将门推开,只见一位老先生,面对正烧巷开水的铁壶低头沉思,一手还拿着细枝拨弄地上的灰渣余烬,似乎没听到外头有人叫喊的声音。
    “老先生……”他轻轻喊着,生怕自己的大嗓门惊动到对方。
    “把她放着吧,过来陪我喝杯茶。”老先生背对着他们,口气听来有着无限的沧桑。
    “现在有人生重病,能不能请你先看她的病?”这人以为他是来陪他聊天喝茶的吗?
    “过来先喝茶,再替我将那捆草药洗一洗,去去枯枝再说吧!”老先生缓缓回过头,那蓬首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还真让杜烈火愣了一下,不晓得该不该给他看玻“老先生,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我看我是找错人了,对不起,告辞了。”杜烈火抱起丝丝,准备转身就走,才走没两步,就听见老先生开了口。
    “烧得这么严重,只怕你真找到大夫,那小姑娘也没得救了。”
    “你……你真的是大夫?你……你会治病是不是?清你别开玩笑,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会治病?”杜烈火将丝丝先放在一旁的床板上,然后来到老先生面前焦急地问着。
    “我要你先喝杯茶,然后替我将那些草药洗一洗你都不肯,那我为什么要替那姑娘治病啊!呵呵呵……”老先生抓抓花白的乱发,还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看这老人家言词正常,又有点疯疯颠颠,杜烈火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好,我喝,那草药我也会去洗,不过……你能不能先帮帮忙,看看这位姑娘的玻”也难怪不会有人来找他看病,都已经是人命关天了,还有心情泡茶说笑,也无怪乎人家会说他是个疯子。
    ”唉哟,别急别急,喝完茶再说嘛,快,喝呀!”他拿着茶给杜烈火,并要他在他面前喝完。
    已是焦头烂额的他,为了丝丝,只好乖乖将茶喝掉。
    “那个小姑娘也得喝,你喝,她也喝,我才要治玻”老先生又倒了杯茶,露出憨笑递给他。
    “老先生,你别开玩笑了,她现在整个人昏迷不醒,又怎么有办法喝茶呢?”
    “她不能喝,你喂她喝啊!”老先生还一脸理应如此。
    “好,要是我喂她喝,就请你快点替她看病,她……她快撑不了多久了。”丝丝这回可说是祸事连连,让她倍受病魔煎熬。
    “快喝快喝;我煮的茶最好喝了。”老先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好像没听进耳朵里似的。
    端着茶,他来到丝丝身边,热腾腾的茶根本就令他不知从何喂起,让他迟疑了半天,仍没任何动静。
    “你还不快让她喝茶,她不能自己喝.你用嘴喂她喝嘛,真是笨!”
    老先生的疯言疯语,也算是给杜烈火一个暗示,他将茶含在嘴里,在床畔蹲下,并将茶水一点一滴地哺入她的嘴里。
    这是他头一回能以这么近的距离,将双唇贴在她的唇瓣上,原本这是个美好且甜蜜的动作,可这会儿他的心情却是无比沉重,面对生死未卜的丝丝,他竟是这样束手无策、茫然若失,一点也没有力量去为她做些什么,还要忍受这怪异的老大夫,至于能不能治好丝丝的病,都还是个未知数。
    “好了,她已经喝完茶了,你可以看病了吧?”只希望这一切不是闹剧,否则他会杀了这老头子。
    老先生走到丝丝面前,摸了摸额,又把了把脉,像是小孩子玩游戏般说道:“快去把草药拿去洗一洗,然后煎一煎再喂她喝,然后她就能爬起来,跟咱们俩一起聊天。”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会好起来?”这太神奇了吧,速度快到令他难以想像。
    “你快去把草药洗一洗,别问那么多废话了。”
    都到这紧要关头,他还能相信谁,在别无他法之下,他迅速地扛起草药,拿到外头去清洗——番,并切段放进铁壶中,耐心煎熬。
    等到草药煎妥,他这才用刚刚的方法,以嘴就药,然后再一点一滴地喂进丝丝口中钡揭┤氲教迥谖埂?/P》就这样,他不再说话,两人交握的手不再松开过,听着她微弱的心跳,他不停地祈求上苍,一切务必要化险为夷,让她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xxsy。 。xxsy。。xxsy。老先生的草药果真如仙丹一样,在丝丝服用不到三个时辰,已见她全身迅速排除大量汗水,额上的高烧渐渐消退,整个过程就像在变戏法般,神奇到让人难以置信。
    “太好了,你的烧终于退了,天啊,你的烧真的退了!”杜烈火见到丝丝眼皮微微掀开,开心地大喊出声,使得这一整夜的阴霾在瞬间一扫而空。
    “我说好好喝茶就对了嘛,我的茶最有效了,可是这村里的人,每个都不相信。”老先生探头过来,一手还提着茶壶,似乎对自己调制的药汁,感到骄傲得意。
    “老先生……”
    “我叫大茶壶,你叫我大茶壶吧,什么老先生的,听了怪不自在的。”大茶壶嫌恶地皱起眉,但看到丝丝那张清丽且恢复娇颜的面貌,不禁又笑了起来。“小姑娘,这茶还不错吧,要不要再喝一口啊!”
    “他是……”丝丝虽然醒了,不过这过去的一段时光中,她的记忆全是空白的,眼前这位老前辈,她一点也不清楚他的来历。
    “你生了病,是他把你医好的,下次我一定要好好监督你,湿掉的衣服,我绝对不许你再穿在身上。”
    “是……是老爷爷你帮我医好的,真……谢谢你。”丝丝想坐起来,杜烈火马上将枕头竖直,关怀之情,可把大茶壶给看傻眼了。
    “嘻嘻……是小伙子用嘴喂你喝茶,你才会好的。”大茶壶不敢居功,还伸手指了指杜烈火。
    “用嘴?”她看看大茶壶,又看了看杜烈火。“你用嘴喂我?”
    “不用嘴,那你教我该怎么喂?”他并没有任何害臊神情,言词之中还带着些许甜蜜的口吻。
    “那……你喂了多少次?”
    “喂了很多次,我也算不清了。”他盯着她那两片红嫩嫩的唇瓣看着,似乎还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他一天一夜陪着你,都未阖眼,也不陪我喝茶,这种男人世间真是罕有。”大茶壶走到火炉边,拿起木杓,不晓得在锅里搅些什么,之后,又从锅里盛了一碗黑稠稠的膏状物,递到丝丝面前。“吃点东西吧,这很好吃的。”
    “这是什么?”丝丝望进乌漆抹黑的碗里。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刚刚也吃过,味道还不错,吃完你就会很有力气。”
    有了前车之鉴,杜烈火对于大茶壶拿来的东西,已经很能接受,他顺手接了过来,舀了一匙送到她嘴边。
    “大概是一些补品吧,你身子还这么虚,不多吃点东西怎么行。”
    当他端着碗接近她时,丝丝赫然发现,他的脸怎么变得黯淡无光,原先有的好气色,竟在短短一夜之间失了光彩。
    “你也没睡好、没吃好,对不对?”伸出颤抖的手,她将掌心轻轻贴在他凹陷的脸颊上。
    “我大江南北这么跑,经常几天几夜不睡那是很正常的,你虽担心我,我壮得跟牛一样,别把我看得那么没用。”
    “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受到牵累,天山之路那么遥远,你……”丝丝话未说完,杜烈火便执起丝丝的手,将深情的吻印在她的手背上。
    “不管有多远,我都要送你回去,我要认识你的家人、你的族人,然后大声告诉他们,我……要娶你。”
    这话说的时机真是恰当,当丝丝那颗心还因杜烈火不眠不休的照料,仍受感动之余,接着又听到他认真且真性的告白,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我……我有那么好吗?你都不考虑,以后也不会后悔?”水汪汪的眸子,里头全是杜烈火的影子,她的泪中有笑,是那种喜极而泣的笑。
    “其实你也没什么大缺点,不过就爱哭了点,做事迷糊了点.还有,只要以后别把我给你的东西,转送给别人,原则上,你也没什么好让我挑剔的。”
    “我哪有爱哭、哪里迷糊了?你胡……”冷不防的,一记热吻就这样贴了上来,杜烈火根本不管后头有没有人在看,让他受惊害怕了那么久,能再次拥有她,感受她的真实感觉,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叫他怎能冷静下来。
    才刚大病初愈,他就克制不住,这么激烈的吻她,丝丝摸着杜烈火那全身有如烧红木炭般的体温,可想而知他有多么迫切地需要她。
    若非大茶壶不时地偷瞄偷看,他才不愿从丝丝那暖暖的身躯中抽离,情势所迫下,只好暂时将那股渴求降低,先顺利离开此地再说。
    “大茶壶爷爷,谢谢你救了我,在我回天山之前,我会再来看你的。”丝丝深怕打扰太久,会连累到对方,虽是大病初愈,也顾不得休息,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去吧,去吧,有空记得找大茶壶泡茶就行了。”
    “我会的,这份恩情我们一定不会忘记的。”
    两人在做了简短的告别后,一打开门,赫然发现在小茅屋的正前方十公尺处,有四个黑衣人氲嘏懦梢恢毕撸坎蛔Φ孛娑运恰?/P》而在他们中间,设置有一张龙椅,椅上所坐的人正是蒋锟。
    “哲扎丹丝,别来无恙,最近好吗?”
    杜烈火马上提高警觉,他发现那四个黑衣人目光炯炯,并非之前的那些三脚猫,从他们的眼神与站立的姿势看来,肯定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才刚放下的心,又再度提起,看来回天山的路,可真是荜路褴褛,艰苦万难。
    第九章
    “畜牲,没我允许,谁叫你来这里的!”
    出声者,乃大茶壶是也。
    杜烈火两人发现,这时的他,说话咬字清楚,思绪通畅,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跟刚才与他们对话的傻样子,判若两人。
    “爷爷,你说过不准接近茅屋十公尺,所以我坐在这范围外头等,并没冒犯到您啊!”蒋锟一边削着莱阳梨,一边阴阴笑着,对于奶前这位老先生,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蒋锟竟然叫大茶壶……爷爷?!
    杜烈火思绪一转,整个人忽然豁然开朗起来,他记起来了,他曾听大哥杜乘风说过,蒋锟的爷爷本来是晋北的一位名医,因家门前悬挂的一块“悬壶济世”匾额,因此有了蒋仙壶的封号。
    他所煎熬出的汤药,有当场奏效的神奇疗效,药引子不需带到铺子抓药,全由他一只仙壶熬煮,即可药到病除,所以几十年下来,累积的财富可说是相当可观。
    接着蒋锟的父亲因经商成功,更让蒋家成了华北、西北一带的大户,然而这一切的荣耀与富贵,却出了个不肖子蒋锟,他使出奸佞手段,逼迫父亲及祖父交出家产,最后再将他们逐出家门,蒋锟的父亲在江南流离颠沛,至于蒋锟的爷爷,则在兰州市郊二十里外的一处小村落,残度余生。
    几年下来,为了不让自己被人暗讽数典忘祖,他只能拿些金钱来补偿,但蒋仙壶一点也不领情,还规定他,绝对不能靠近他的茅屋十公尺以内,否则他就用这条老命跟他拚,并且一死了之,还发毒誓要做恶鬼来报复。
    “爷爷,谢谢你替孙子治好你孙媳妇的病,我这下就带她回去,等到我们正式拜了堂,我再带她来给爷爷请安。”蒋锟态度傲慢,一边吃着梨,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
    “要是你的头脑也开始在不清楚了,可以请你爷爷也替你治一治。”杜烈火毫不畏地看着他,更在他面前把丝丝紧拥在怀中,捍卫拥有的自主权。
    听到了声音,蒋锟才正视到杜烈火的存在。
    “原来是杜二当家的,幸会幸会。”说完客套话,他的口气似乎就没再那么温驯。“杜二当家的怎么掌了权后,还在跟着马儿东奔西跑,这种粗活儿不都是下人在做的吗?如此粗鄙的生活,你还真是过得自在呀!”
    “我可不像有些人,靠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八大字,就能吃香喝辣过日子,这种丢宗忘祖的行径,我恐怕一生也学不来,我看,改天非得要向三爷来讨教讨教一番,你应该是这方面的专家吧?”
    “不行不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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