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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青风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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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又听到差点叫了出来,咒月居然杀了自己的姐夫,那个死了夫君的姐姐居然丝毫不介意,并且只记挂着她的安危,想着会不会被师父处罚,顿时觉得真是天下之的无奇不有。看她通身白衣,原来是死了夫君的缘故,女又又看看那叫清的女子,容貌清秀,火把的光线从她的脸上折射出来,想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好似都很平淡,仿佛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清儿你嫁人了?何时的事?”三途也很吃惊。

    “也就是前几个月的事情,刚去到巴郡,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月儿就跑回来告诉我,她把我的夫君给杀了,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清淡淡的说,三途和女又一脸茫然万分不解。

    清看着他们笑着又道:“你们不必惊奇,我此番嫁人不过也只是听从师父的安排,师父要我嫁入巴郡首户,不过找个世人身份,若是有人问起,也好应答,我与那巴郡首户可是一面未缘,他就死在咒月手中,现在想起,那男人倒也可怜。”

    “清姑娘,你,就这么听是师父的话么?女子婚嫁乃是大事,师父叫你嫁人,就嫁人了么?”女又问,在她眼里今夜听到了许多她从不曾敢想的事。

    “姑娘不知,我师父待我姐妹二人有天高地厚之恩,莫说是嫁人,若他日她想要我这条命,我也丝毫不犹豫半分。”清说得很坚定,让女又更是不解,她从未敢想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此死心塌地,不顾自己幸福和身家性命。

    “那你的夫君已死,岂不是又要再觅一门亲事,再做一个身份。”三途问。

    “这到不必,那巴郡首户虽然已死,不过我也算嫁了过去,我现在的身份是巴家的主母,巴郡上下都听我和师父号令,我们在尘世也算是有个不必顾忌的身份了,巴郡虽小,却是常年往来丹砂水银的大户,正好合了师父心意。有了这个身份做掩护,行事倒是简单了许多。”

    女又看了一眼三途,三途看起来十分习惯,他很了解他的那位朋友的行事作风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女又不习惯,看着眼前的清,又看了一眼三途,道:“三哥,我有些累了,我先去歇息了。”女又还未等三途反应过来女又早已不见踪影。三途和清也说了几句,就各自回帐休息了。

    翌日,日出东方,渐渐有人起来了,待大家整理好行囊,就拔营起寨继续出发。清坐着那顶精致的马车在赵姬母子的马车旁跟随着,那辆马车的马脖子上的三个大铃铛的铃声清脆干爽,声音不大,但是在很远都能听见。说来也怪,自从那清跟着他们,就再也没有出过差错,也不知道是那日斩杀紫鹏威慑还是其他,总之,他们平安出了赵国,来到了秦国境内。

    那日,风和日丽,渐入深秋,众人也披上了厚衣。一众人马刚走到一处山坳,就看到前面早已候着许多人,为首的是一精瘦汉子,那汉子见他们渐渐走近,就扯着嗓子喊道:“对面可是由赵国而来,迎接公子政的人马么?”

    吕原和南骏相视一眼,心有余悸的答道:“不错,你是何人!”

    只见那精瘦汉子哈哈一笑:“龙大哥可在,小弟在此恭候多时啦!”

    话音刚落,龙啸勇就从后车队赶了上来,下得马来,冲到哪汉子面前左搂右抱好不亲热。龙啸勇带着那汉子穿过几位吕相家臣走到三途跟前,道:“祖爷爷大家自己人,切莫生分了,他乃是我在秦国的一个兄弟,来之前我已写了长信告知我兄弟,叫他在关口等我们,在秦国也有个照应,这不,他就来了么!”

    “二哥,原来这就是你的祖爷爷,既然是你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爷爷在上,受善豹一拜。”正要下拜,三途连连称不,一来一往,几人谈得好不热闹。

    前面南骏对汤川镜酸道:“原来是善豹,那厮不就是咸阳城外五十里地的南凉丘的山匪头子么。”

    汤川镜回道:“不错,也是个官府头疼的主,今天算是见着了,原来长这摸样,身无几两肉,也不知道靠什么坐镇南凉丘这么久,你看他对三途那样子,真恨不得趴下来□□趾了。”

    “汤大哥,你见识广,你倒说说看,这次帮我们的几个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般厉害。”卓凡问。

    “我听月子说,他们乃是昆仑的术士,能撕叶化人,撒豆成兵。昆仑乃西域高山,术士聚集之地,我曾听来往商贩谈及过,却不曾看过,现看他们深不可测的样子,倒还真是和我们不太一样。”汤川镜道。

    一旁的吕原又道:“好在他们不曾和我们敌对,此乃万幸,我看我们还是休要管他是谁为谁,现在公子政已经算是平安回到秦国,也算了了我们心中大事。”几人点点头,都觉得有理,便不再谈及。

    回到秦国,大家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女又感觉少了什么,从马车窗中望去,那顶精致的马车和那个叫清的女子不知何时不见了,原来是少了那个马铃声。

    女又问三途为何清姑娘走了也不说一声,三途说:“她和她师父的行事作风皆是如此,来时无声,去时无语。让人捉摸不透,想是现在他们已平安无恙,就隐去了吧。”

    “三哥,我觉得他们好奇怪。”

    “怪?哪里怪?”

    “哪里都怪,也许,是我不习惯而已吧。”女又低声说道,转而又问:“对了,你那故友,清和咒月的师父到底是谁呀,这个如果你能说,就告诉我吧!”

    “傻丫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的师父你应该也知道。”三途笑着摸了摸女又头说。

    “我知道?是谁呀?”

    “朱砂。”

    朱砂,这个名字在女又心里还是记得的,想起在无极殿,那一道莫失咒就引得她差点难逃生天,她记得过后曾经试过那道符咒,的确,用任何兵器法术都摧毁不掉,看似简简单单的几笔,却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她摸了摸腰间的百宝袋,那个精致的瓷瓶还在袋中,她拿出瓷瓶,问:“朱砂,是这瓶血的主人么?”

    “不错。”三途笑道,迎着阳光,此时三途的笑意正是明媚。

    “那个清姑娘是咒月的姐姐,为何她的名字是一个字,而咒月是两个字?”

    “我记得和你说过朱砂擅落咒,所以她的弟子多用咒字抬名,咒月本不叫咒月,只叫月,只是跟了朱砂便多了个咒字,清姑娘其实也应该叫咒清,不过清姑娘不好落咒,也不喜欢咒字,所以朱砂便去了那个字辈,允许清只用本名。可见,在朱砂门徒中,朱砂有多疼爱清儿。”三途解释着,这些都是三途知道而女又不知道的故事。

    女又打开瓶盖,低头闻了闻瓶中的鲜血,又晃了晃,看那鲜血涌动,充满了活力,一时千头万绪无从可解,对那血的主人,咒月和清的身份充满了疑惑。

    “我真想见见他。”女又道。

    “我存世许久,世间女子也见过不少,朱砂是我见过独一无二的奇女子,浊而不堕,媚而不妖,明而不艳,华而不骄。不过见过她的女子大多会心生嫉恨,但凡是见过她的男子皆会心生怜爱,奇怪吧!又儿你现在听我这样赞许一个女子,是不是就开始嫉恨了?”三途玩笑说,女又并无在意而是更加疑惑了,问:“朱砂是女子?”

    “对呀!怎么,你以为她是男子么?”三途愣着说。

    “我曾在槐荫殿中的锦盒中看到一行小字,说莫失咒是朱砂氏所下,女子也能在名字后缀‘氏’的么?”女又问。

    “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大抵‘氏’多缀在有功德或者有名望的男人名字之后是没错,朱砂一名后缀‘氏’,起先我也不明白,因为朱砂自上古以来于天地万物并无太大功德,在人前人后也无太大名望,后来我也没细问,只是别人这么称呼,我也跟着这么称呼;我看诸神诸仙之间对她倒也十分敬重,想来,她比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或是令人敬畏之处,不然何故如此呢?

    你看清儿的马车精致非常,她的那匹红马也其他马也相较甚远,马脖子上挂着的三个马铃,叫‘十里铃’,铃声虽小,可是十里之内,神鬼皆忌,无论是谁,凡是有些阅历的道人或者神仙,听到十里铃,皆知朱砂在此,不可进前。那铃铛平日里她也不用的,只是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她平日行事很低调,但是一旦出现,就意味着不输他人,十里铃的铃声作为一种警告,若是还有人不听,那下场就会和那日的紫鹏一般了。”

    女又从未从任何人口里听过朱砂的事迹,也从未从三途口中听过对谁有如此高的评价,女又对此人的好奇越来越大,却不再多问,想着有机会,定要亲眼见见这个奇女子。

第50章 吕不韦(2)() 
吕原等人自从回到秦国后,便有人快马加鞭赶回咸阳向吕相复命,此不必多说。

    几日过后,一行人准备入咸阳时,善豹和三途辞行,他深知以他的身份不便随行,以免好事之人逞口舌之快。三途颔首,然后冲龙啸勇笑了笑,龙啸勇和善豹说了几句客气话,两拨人马便分道而行。善豹走后不久,三途对龙啸勇说:“你与这兄弟交情如何?”

    “回祖爷爷,我与善豹乃莫逆之交,我们七兄弟分散在七国,都做着些成火打劫的买卖,靠着战乱混几口饭吃,也不怕祖爷爷笑话,我们虽干着不要脸的营生,平日里虽仗势欺人,却从未伤及无辜性命,我等虽好财却不好杀,再者说,我也算半个修道之人,还是给自己留点功德为好。”龙啸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才问你一句,你怎么就答了这许多,呵呵,你这也算给自己留功德,可别让我那妹子听见,要不有你好受。”三途白了龙啸勇一眼。

    “那是那是,祖爷爷和祖奶奶都是小螭儿的长辈,长辈训斥小辈那是自然的,这不,我们不是烧了山寨不再为恶了么!”龙啸勇一张薄嘴皮子倒是会说,三途听到他称自己祖爷爷称女又为祖奶奶心中大快,嘴上不由得带着一丝笑容,一闪而过立即收起。

    “对了,你那兄弟看上去也不是常人,可有什么来头?”三途又问。

    “他乃山中花豹多年成造化成精,占据南凉丘已经数年,不过兄弟之间脾气秉性还是了解一二,善豹为人有原则,做事知轻重,所以撇开贼匪不说,他还是可交之人。”

    “你对他多留几个心眼,若是可用之人,若是可为我所用之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叫他在南凉丘随时候命吧。”说罢从袖中摸出那对青红玉觚递给龙啸勇,道:“这玉觚算是我给他的见面礼,不过你听清楚,并不是送给他,而是暂时放在他那里,等我去他那里取回时,就是用他之时,若是他肯为我所用就将这一对玉觚归还,若是不肯,就当我交了个朋友罢!你须得警告他,这玉觚酿酒香醇,你寨中的人是见过他的威力的,叫他慎用。”

    龙啸勇笑道:“祖爷爷肯赏识,我那兄弟哪有不识时务之理,这宝贝还是爷爷自己收着吧。若是真拿了出去岂不是折煞了我等……”

    “此物既出哪有回头之理,不必推辞,按我说的去做罢!”三途言辞令色,龙啸勇不敢多言,只得应允。

    即将入城之时三途已经吩咐龙啸勇暂且将山寨中人留在城外,只选了几个得力心腹跟随,因为已入秦国不必太过警备且不必引起注意。于是,加上吕府的几个家臣,算上三途女又赵姬母子一共不过十个人。

    赵姬母子回国那天,城里并无声张,只是吕府派了几个心腹出城迎接,吕原还未进城,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他们看到吕原也拱手失礼道:“吕大人一路辛苦,昨日善卓二人回府复命吕相还不敢相信,想着一路诸位定倾覆全力,相爷命我等在此已经诸位,相爷在府中已恭候多时,诸位还是随小的去吧!”

    吕原颔首,几人汇做一路,向城内走去。

    路上,方才那个和吕原答话的人的人和吕原低声说道:“好在你们只有几个人来,我听善凡和卓之见说为了随行保护,一个山寨的人都跟着,若是真的这么多人跟着公子政招摇过市,那可不太好办了。”

    “蔡兄此话何解?”吕原问。

    “赵国丢了质子之事其实早在善卓二人回府复命之前相爷就收到了消息,心想必定是你等救了他们,只是秦国质子在赵国丢失一事,既然吕相有所耳闻,想必,知晓的定不会只有吕相,若是被他们听了去,早做了打算,也不知道会做多大的文章。”那个和吕原搭话的命叫蔡申,也是吕府家臣,他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车队人马,又问:“这几个人可靠么?”

    “哎,我们要是没有人家,早死在赵国了,可不可靠,别人毕竟帮了我们一程,也不好多下评判,还想着回国后让吕相给他们相相面,我等眼拙辨不出真人怕误了相爷大事,此人若是可为相爷所用,那可是如虎添翼,蛟龙入海呀。对了,见你言语如此忌惮,说的可是成蟜王子一流。”吕原道。

    看那蔡申又四处观望着,答:“秋夫人一流对赵姬母子始终心存忌惮,作为大王继位以来唯一诞下王子的秋夫人原本就出生名门的她更是自恃中宫,多年来独享大王宠爱,前几日秦国质子失踪的流言纷扰,相爷更是添油加醋对公子政即将回国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秦国上下无人不知。

    相爷只是对你们如何回来一事略做担心,毕竟是一国长子,回国太过张扬显排场太大怕人闲话穷奢极欲,若是只有你们几个护送回来又担心好事之人说一国王子穷酸归国,相爷正想派我等去通知你们,回国之事要张量有度,我等还未出城,一白衣素缎的女子前来告知,说你们一个时辰后到达,叫我们在城门迎接即刻。我们还以为是你派来的信使,刚要多问,那女子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可是你带的人?”

    “都是些来路不明的人物,但我们都惹不起,唉,不说了不说了,街上车来人往的多说无益,回府再细谈吧!”吕原来有些不耐烦的关上了话匣子,蔡申好似撞到南墙一鼻子灰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女又和赵姬赵政一直在车里,也不知车外发生了什么,赵政和女又挑起车帘,看到两旁街道好不热闹,赵政脸上终于浮现了笑容,赵姬道:“终于见这孩子笑了。”

    “公子政,想不想出去玩玩?”女又打趣道,见那赵政兴奋的点了点头,说着就要冲出车去。

    赵姬和女又连忙拉住他,女又道:“我们现在回来了,以后啊,在自己的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是现在不行,我们要先去面见吕丞相,然后好由他引荐你和你的娘亲和你爹爹相认。”赵姬听到女又说要先去吕相符不由得心里打鼓,想着马上要见到吕不韦立马整了整衣衫,捋了捋乌发,问女又:“女又姑娘,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面见丞相可有失礼?”

    女又不知个中情由顺嘴答道:“夫人这样并无不妥呀,想这一路舟车劳顿,夫人还要日夜担心,倒是日渐消瘦了呢,脸色,稍稍有些苍白。”赵姬听到女又这样说,心里有些难受,她想着这么多年,她带着赵政独自在赵国受的那些苦楚加上近日的疲惫顿时泪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她突然觉得终于要见到亲人一般。

    “夫人我可是说错了什么,叫你这般伤心。”女又急道。

    “我娘这是喜中悲,你不用担心。”赵政乐呵呵的说着,“小鬼头,你又知道了!”女又敲了敲赵政的脑袋,赵姬也破泣为笑,三人都乐了起来。

    三途听到马车里传来笑声,心里也愉悦了起来,想着,还是到自己的地方舒服。他正这样想着,一行人来到了吕府,几人下得马来,门外早有家仆守候,家仆传话:“相爷有话,说大家一路辛苦,稍后请赵姬夫人和公子政先暂住西苑,赵高和女又姑娘还有随行之人暂住南苑,那里早已备下了热汤和干净的衣物,丫鬟仆役也早早备下给各位接风洗尘;其余之人到相爷书房回话。”

    之后从府中走出几个丫鬟领着几人分道而行,这几日女又一直带着赵政,赵政始终牵着女又的手,此时却被分开了,赵政有几分不舍,眼神巴巴的望着女又,女又却未多做留意,跟着三途和几个丫头走了,赵政一直看着她,直到看不见。

    “三哥,你看这丞相府倒是比那长安君府要大气许多啊!一景一物有规有矩的,你说,这个吕不韦,会不会也像长安君那般,面上人模人样,腔子里却是一腔狗血毫无人性。”女又说。

    三途接道:“我听松月说,丞相吕不韦曾是往来赵国和秦国威震一方的商贾,之后弃商从政,懂谋略,善绸缪,在秦国不费几年坐稳根基;再看那长安君,生来便是不谙世事只懂享乐的公子,哪里知道百姓疾苦,整日在府中谋算这个谋算哪个,看他位高权重,也学着别人广招士士,却无所不用其极,用邻国质子取乐门徒,单凭这点,二者就不惶多较。就像昆仑和石丘不可比拟一般。”女又听三途如此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二人又扯了几句闲话,丫鬟就带着他们进了各自的厢房。

    女又看那厢房收拾得也算干净整齐,房内点着香,浴汤早已备下,放下心来。

第51章 吕不韦(3)() 
梳洗已毕,女又将长发簪于脑后,六只金珠短簪间坠下乳白色如凤羽一般的羽毛,刚换上身烟青色的长衫,换下长靴穿上绣鞋。一改昆仑时候干爽豪放的装束,转眼变成中原一婉约女子,忽地便听到门外丫鬟轻声道:“姑娘,相爷在偏厅摆了宴席给各位接风,现申时已过,酉时一刻请姑娘在偏厅和诸位一聚。”

    女又随口应了,又照着镜子描眉梳妆片刻,戴上一对从无极殿带出的黄玉耳环,黄玉滚圆,表面嵌入金丝,剔透却不夺目,闪耀却不失典雅。

    当女又再次见到三途的时候,三途先是被女又吓了一跳,然后啧啧称赞,道:“总以为又儿是平原奔腾骏马,没想到骏马也有溪边饮水温情的一面,这样一看,若是无人提及,怕是没人猜的出我们是昆仑来的呢。”

    女又听得心花怒放,再看三途,依旧是黑衣黑袍,只是在里边穿着一件杏色薄衫,道:“倒是你,天天这么黑漆漆的,也不说做些改变。”

    “黑是我的本身色,当然穿黑了,难道要我和你们女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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