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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全何曾受过这等刺激,血脉愤张的东西抵在一起,他与石虎的头也抵在一起,石虎伸出舌头舔了口他的耳朵,耳朵是妖类最为敏感的地方,柳小全一时忍不住,惊叫一声,跟著石虎一起射了出来。
“小狗儿,你真棒。”石虎摩挲著柳小全的後背夸奖道。
真是羞死人了,桶里白白的东西漂浮在水上,柳小全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可水桶里哪有藏身之地,只得一股脑的往阿虎大哥怀里钻。
石虎见柳小全半天都不肯抬头,拉著他的手臂想戏弄戏弄他,问问他舒服不舒服,谁知一碰上那手臂,柳小全便“砰!”的一声变成了小黄狗儿,还扭著身子背对著石虎,任凭石虎说得口干舌燥,他死活都不愿意变成人。
石虎拿他没办法,小家夥害羞起来可是执拗得很。
石虎把柳小全抱出木桶,去拿帕子打算帮柳小全揉干毛上的水,哪知柳小全摇头晃头又甩尾,没一会儿,便把自己弄干了八九分。
柳小全蹲坐在地上,翘著尾巴摇啊摇,等石虎擦干自己身上的水从桶里出来,再收拾好厨房,才咬著他的裤脚往门口拽。
石虎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把把他抱起,如同抱著小婴儿一样,肚皮朝上,挠了挠他的肚皮道:“走,今晚跟我家小狗儿一起睡。”
好动的柳小全吐著舌头,用爪子戳石虎的下巴,见石虎躲开就改戳胸口,他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石虎也由著他胡来。
石虎出了厨房门就觉得奇怪,为何厨房侧墙上的窗外下会有一滩水?难道是洗澡的时候流出来的?可不见厨房地上有流水的痕迹呀?
怪哉怪哉,还是回屋睡觉去吧。
黑暗中一个黑影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纵身飞出衙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尺度不会被抓吧……
第八章(中)
次日,柳少清一见晏九重走进自己,或是晏九重有意跟他说话,他便依旧欢天喜地的脚底抹油到处乱跑,喜滋滋的看著晏九重跟在他屁股後面。
晏九重倒也不生气,提著他那拂尘不厌其烦的跟著。
到了晚上,柳少清早早的撑著懒腰,意有所指的说道:“哎呀,跑了一天累死老爷我了,果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真不能跟那些修道之人比,你说对吧。”
柳少清冲晏九重调皮的眨眨眼,自顾自的回屋了。
晏九重紧跟其後,柳少清知道却不挑明,等要关房门时,才故意惊讶道:“媳妇儿,你怎麽在这儿?老爷我要睡了,你若是有话对老爷我说还是等明天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依柳少清的性子看,如若不是那天他玩够了,他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让晏九重教他双修的。
晏九重的手轻轻的搭在房门上,可柳少清用劲全身力气也关不上。
“哼!”柳少清索性不管了,扭头往里屋走,“媳妇儿劲大似蛮牛,不让我关门,我就开著睡一夜,到时候大不了感染了风寒多在床上睡几日就是了。”
殊不知现在的温度,开著门睡正凉爽,这柳少清耍起赖来还真是口不择言。
言毕,柳少清脱了鞋子合衣躺在床上,卷著被子滚到床内侧。
晏九重放下拂尘坐在床边开始脱衣。
柳少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阵子又停了,回头一看,晏九重穿著亵衣舒服地躺在自个儿的身边准备闭眼。
柳少清慌忙坐起身子推了他一下道:“自己回屋睡去!”
晏九重闭著眼,双手搭在肚子上道:“你既现在不想双修,那便早些习惯两人同寝。”
柳少清耍无赖的踢了晏九重一脚,晏九重闭著眼睛,纹丝不动。
柳少清心想:上次一脚就把他踹下去,肯定是这人故意让他,心里便更加不爽。
明明晏九重是他媳妇儿,可眼下的姿态,怎麽看他才是做媳妇儿的那一个。
柳少清捏住晏九重的脸颊往外扯,凶巴巴道:“这案子不破你休想跟我双修!”
晏九重猛然睁眼,吓了柳少清一大跳,忙松了手拍著自己的胸口顺气。
晏九重道:“我已知凶手是谁,你且附耳过来。”
好你个臭道士,老爷我不跟你双修,你就打算一直瞒著我,让我头痛是吧?柳少清撇撇嘴,心里嘀咕著,却还是听话的凑了过去。
“媳妇儿,诬陷他人可是不对的。”柳少清复又坐起,狐疑道,“怎麽可能是他,万一你害老爷我抓错了人,岂不是让我又丢人又丢官麽?你这做媳妇儿的面子也不好搁啊。”
晏九重拽过被子盖上一半,拍了拍另一半枕头道:“你睡下,我慢慢说与你听。”
破案为重,柳少清顾不了那麽多,拉过另一半被子侧身躺下,脚还不老实地翘到晏九重身上。
晏九重也侧过来,学著柳少清,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腰上,面对面的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说个够。
厢房那头,柳小全的屋子里。
黄色小土狗短小的四肢懒洋洋地摊开趴在床上,毛茸茸的尾巴惬意地摇过来摇过去,一只大掌在他的脊背上一遍遍的顺毛抚摸。
柳小全舒服的眯著眼,昏昏欲睡。
石虎撑著腮帮子侧躺在床上,抬手揉了揉柳小全圆圆的小脑袋瓜子,引诱道:“小狗儿,乖,幻成人的模样,我教你比昨天更舒服的事情。”
一提及昨天,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把柳小全便害羞直往枕头下钻。
石虎逮住他的後腿道:“躲什麽?”
“啊!”柳小全痛呼一声,挣脱似的抽了抽後腿,石虎这才反应过来,他抓得是柳小全瘸掉的那条腿,赶忙松了手。
柳小全趴在枕头下一动不动,就连那一时都不愿闲下来的尾巴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
石虎既心痛又无助,他知道柳小全一直在意自己的这条瘸腿,生怕别人因为瘸腿而不要他、不喜欢他。
石虎叹了口气,轻轻的摸著柳小全的瘸腿道:“明日我陪你去医馆瞧一瞧,指不定就能医好了。”
柳小全抬起一直前爪,从枕头下露出小半张脸问道:“真的?”
“真的,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柳小全盯著石虎瞧了好一会儿,石虎一直诚恳地回望他。
只听“汪”的一声,柳小全甩开枕头,一头扎进石虎怀里,不停地在那里拱来拱去,他就知道阿虎大哥对他最好了。
第八章(下)
第二天,石虎、柳小全早早起来赶往医馆。
那郎中想必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摸了摸柳小全的瘸腿没好气地说道:“断得太久,接不上。”
一句话把两人打入地狱,石虎牵著闷闷不乐的柳小全走出来,宽慰他道:“这家医术不行,我们换一家。”
柳小全的心情稍微有了点儿好转,跟著石虎往前街的医馆走去,诊断结果依旧。
石虎不轻言放弃,拉著柳小全兜兜转转换了好几家医馆,结果不尽相同。
“这家的医术也不行,我们再换一家。”记不清这是石虎第几次重复这段话了,他站在医馆外,对落在後面的柳小全伸出一只手,“快点过来,等会儿还要回去做饭。”
柳小全死死的咬住下唇,小手紧紧的抓住门框立著不动。
石虎叹了口气,过来牵他,柳小全趴在石虎的胸前,憋了许久的情绪终於发泄出来,“治不好了,治不好了,阿虎大哥你就别哄我了。”
“我怎麽会骗你?”叹息般的声音响起,石虎抬起胸前趴著的小脑袋,轻柔的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即使真的治不好,我也不会抛下你,小狗儿别难过。”
“诶?这不是那天跟县令大人一起的人麽。”一道声音自不远处传过来。
石虎和柳小全顺著声源看去,原来是李相士,他手握竹幡站在树下,正准备摆摊。
“哟,这位小兄弟两眼通红,刚哭过不成?可是遇上什麽麻烦了?”
柳小全羞窘至极,一碰上阿虎大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由著性子乱来,如今怎在大街上就哭了起来。
石虎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李相士道:“我带他来医腿,结果好些个郎中都说治不好。”
“可是治腿瘸?我上次便见他腿有疾。”李相士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道,“如不嫌弃,让小士瞧上一瞧,我家传有一土方,专门针对著筋骨损伤的。”
柳小全望著石虎,向他征求意见,石虎道好,柳小全便小心翼翼的翘起腿,搭在板凳上。
李相士背著一只手,弯著腰细细探查柳小全的小腿骨,从气概摸到脚踝,片刻之後,他道:“这腿伤有年头了吧。”
柳小全回想一番,具体时间是记不清了,不过这瘸腿确实跟他许久了,便冲李相士点了下头。
李相士摇了摇头,“这筋骨伤得很严重啊。”
柳小全抽回腿放下,失望地自说自话:“我猜也是这个结果,治不好就治不好吧,反正我也习惯了,除了走路慢点儿,并无其他影响。”
石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李相士走回摊子後面坐下,笑道:“小士只说伤得重,并未说不可医治呀。”
摊子前的两个人一起看向李相士,李相士接著说:“只是医治的过程会让人疼痛难忍,我怕小兄弟你听了後便不想医了。”
“不会!”柳小全急切地说,“只要能治好,再痛再苦我都能忍。”
石虎揽著柳小全对李相士道,“相士有话直说吧。”
“这位小兄弟的腿之所以瘸,就是因为当初断得时候没有接好。如果想要治,只需打断了再接便可。”
“什麽?”石虎皱了皱眉,“那岂不是活受罪?”
“非也,在打断之前用我家传的土方涂上一涂便能减轻痛苦。”李相士捋著胡子道,“况且接上後小兄弟的腿就不瘸了,怎麽能说是活受罪?”
柳小全仔细想想,李相士说得在理,拉了拉石虎道:“阿虎大哥,老爷说过先苦後甜,我想医腿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吧?”
李相士接口道:“这位小兄弟说得是,只是不知这位兄弟怎麽想。”
柳小全瞪大眼睛,执拗地看著向石虎。
能治愈固然好,但要打断……石虎想到柳小全跟他说过的腿断时的情形,现在他又在再受一次那种痛麽?
石虎都替他心痛,可是小家夥期望满满的看著他,让他拒绝不了。既然这是他的愿望,那便陪他一起实现吧。
“好,我陪你,怕什麽!”石虎对李相士道,“只是我俩手头上还有些要事要办,不知李相士下午可有时间?”
“二位以事为先,小士闲得很,既然约在下午,那小士我现在就收了摊子去配药,在家恭候二位光临,寒舍就在太平山下。小士好静,附近只有我一家。”
“那好,就此别过,麻烦李相士了,不知需要多少银子,到时候我一并带去。”
柳小全拉著石虎的袖子,乖乖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这些他都不懂,心里偷偷夸阿虎大哥真会处事。
李相士道:“不急不急,等小小士治好小少爷後再提吧。”
“先谢过李相士了。”
石虎和柳小全与李相士告别之後便买了菜往家走。也许是瘸了多年的腿终於有了治愈的希望吧,柳小全一路上开心得合不拢嘴,兴冲冲的说等腿好了以後要跟石虎比赛跑。
石虎笑他,“就算你好了,再多长两条腿也跑不过我。”
跑在前面的柳小全回过头,掐著腰嘟著嘴道:“谁说的,哼,阿虎大哥没事就喜欢躺在厨房里,哪像我这天天跑来跑去的,到时候你一定跑不过我。”
“好啊,那就等你好了,比上一回便知晓答案。”
柳小全点头如捣蒜,想著腿好以後的事儿,想著想著就愣在街道中央傻笑,多亏了石虎领著他,要不走丢了都不知道。
回到衙门後,吵吵闹闹的声音从大厅传来,两人赶过去一看,晏九重拉住柳少清的手不让他往外跑。
而柳少清呢?两腿在地上摆来摆去,却不见他离开原地一步。
看得柳小全惴惴不安,恨不能上去把他俩分开,“阿虎大哥,他们怎麽了?”
石虎抱著胸,悠闲地靠在柱 子上道:“这夫夫俩唱大戏呢 ,你没见过吧?来,跟我一起看看,他们这是在唱哪一出。”
柳少清放弃挣扎,赖在道士怀里,对柳小全招招手道:“小全去哪里了?我可找了你一早上了。”
柳小全欢天喜地跑到柳少清跟前 道:“阿虎大哥带我出去治腿了!”
“哦?”柳少清探头一看,“不还是瘸著麽,又没瞧好,你高兴个啥?”
柳小全解释道:“阿虎大哥赶著回来做饭,等到下午我们才去治腿。”
“哪家的大夫如此厉害,老爷我也想见识见识,下午老爷和道士夫人跟你们一块儿去吧, 顺带学门 手艺回来,开个药铺赚钱,老爷我最近入不敷出呐。”柳少清拧著晏九重手背上的肉,冲他眨眼 ,“媳妇儿,放手。”
石虎离开柱子走来,好奇问道:“你们俩眉来眼去的,一看就觉得一肚子坏水,老爷你可是又做什麽缺德事儿了?”
“我夫夫俩的小秘密怎能告诉你?再说了,小全还在这里呢。”柳少清羞涩一笑,靠在晏九重身上道,“别教坏了小孩子。”
柳小全脸上一红,想到了昨晚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他低著头看脚背,推推阿虎大哥,让他把早上街上发生的事说给他们听。
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柳小全想说什麽,石虎自是心领神会,他道:“就是那算命的李相士,他家有一祖传方子正式针对筋骨损伤的,待饭後,我便与小全去他家医腿。”
“这麽神?断了好些年的腿也能医好?老爷我一定得去瞧瞧。 ”柳少清抬起胳膊戳了戳晏九重道,“媳妇儿,你也想开开眼界,你说是吧。 ”
晏九重淡淡的“嗯”了一声,出奇的配合。
石虎心忖人多话便多,治腿的时候多跟柳小全说说话让他转移注意力 ,药虽然能减轻痛苦,但不能彻底消除,大夥儿一起去,权当为柳小全打气, 当下便答应了柳少清。
第九章(上)
第九章
饭後,柳小全和石虎火急火燎的往太平山赶去,柳少清跟晏九重慢吞吞的跟在後面晃荡,嘴中还念念有辞道:“刚吃过饭要散步,走得急对身体不好。小全你跟阿虎走慢些,老爷我都快跟不上了。”
石虎回头道:“老爷,你那不是散步,是踩蚂蚁。用你的速度,天黑了都到不了太平山。”
柳少清摸摸鼻子,讪笑几声,加快了脚步。
这太平山位於东村郊外,素日里鲜少有人来,不过山中风景优美、山清水秀,不少动物都在此处安家,但来此处居住的人家 ,倒真没有几户。
远远的,便能看见一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山脚下。
柳小全指著那房子问石虎,“阿虎大哥,是那一间麽?”
石虎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其他的房子,便点头回道:“应该是。”
四人来到房前,柳小全刚抬起手欲敲门,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
“好巧啊,李相士。”柳小全笑著收回手。
李相士见自家小小的门前冒出好几颗脑袋,神情一愣,不过这只是稍纵即逝而已,他迅速换上笑脸迎人道:“几位大人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早知道来这麽多人,小士也好多备些好茶零嘴什麽的。”
柳少清拨开柳小全和石虎,从他俩传过去来到前面道:“不碍事,还是我们叨扰了。”
“什麽叨扰不叨扰的,大人不嫌小士家中寒酸就好,快请进来。”李相士错开身子,请他们入内。
李相士的家正可谓家徒四壁,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几个板凳,便没什麽东西了。
柳少清数了一下,一共就四个板凳,可一共有五个人,如果他们坐了,李相士便无处可坐。
李相士也发现这个问题,自家都穷酸到客人来了,主人没地方做的境界了。他面露窘迫,让他们先坐下,跑去烧水泡茶了。
一直满心欢喜扑在治腿上的柳小全,现下才知道害怕,放在石虎腿上的肉肉的小手打起了颤。
石虎心知柳小全害怕,拍拍他的手背,握住他的手,想要减少他的不安。
柳小全对石虎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牙,内心的恐惧感减少了一些。
晏九重看著柳少清不说话,柳少清则托著腮想心思。
时间静静的流过,李相士提著茶壶回来,翻开桌中央的茶杯,倒满四杯茶分别递给四位来客。
柳小全石虎俩粗人不懂品茶,一口饮尽烫得直砸吧嘴;晏九重抬起宽大的袖子半遮住嘴喝了半杯放下,而後用衣角擦了擦嘴;柳少清道了声谢,抿了一口道:“李相士,你这茶味道好生奇怪,我从不曾尝过。”
“这茶叶是小士在山上采摘、炒制而成的草茶所泡,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大人没喝过也属正常。”
“哦?”柳少清疑惑道,“我怎麽不知这太平山上有种茶的?”
李相士满上空掉的茶杯道:“小士喜好云游四海,走到哪里都不会逗留太久,这草茶便是小士从别的地方带来的。”
柳少清喝完杯中剩余的茶,结果李相士的茶壶自己给自己斟茶,“那李相士在别处可曾听闻连环挖心杀人案?”
李相士摇头叹息道:“小士就是因为上个镇子里死了太多人害怕了才离开的,没成想来到四方镇,还是有杀人案发生。”
“如此说来,杀人者是跟李相士同一条路线了?别人不知还以为李相士你是凶手呢。”柳少清端著茶杯,半开玩笑道。
李相士骤然拉下脸道:“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小士可不是……”
“呕……”柳小全突然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呕吐,刺鼻的味道从那处传出。
石虎抚摸柳小全的後背关心道:“怎麽了?小全哪里不舒服?”
柳小全摇摇头说不出话,蹲在那里可劲儿的吐,吐到最後只有酸水了却还是吐。
“怎麽在别人家就吐了,也不出去吐。”柳少清掩著鼻子向李相士道歉,“都是我管教无方,才让下人弄脏了李相士的家,还望多多见谅。”
“无方,身体不适是人之常情,反正小士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正好来此大扫除。”
石虎见柳小全一直呕吐,不见好转,忙从板凳上起来,去扶柳小全,可他刚站起来便觉得天旋地转,扶著桌面摇了摇头、眨了眨眼,就连视线都模糊起来,而後直接跌坐在板凳上趴在桌上晕过去。
柳小全听到响声,捂住嘴回头,见石虎趴著一动不动,忍住强烈的不适感推了推他,可石虎依旧趴在桌上,毫无反应。
柳少清察觉不对,像李相士投去凶狠的目光。
李相士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笑脸变得凶残,他仰天长笑几声,笑够了才道:“大人可是发现了什麽,故意来试探我?哈!你没猜错,那些人的心是我挖的。”李相士一舔嘴角,笑得!人,“味道好极了。”
“为什麽要挖他们的心?”柳少清保持冷静,坐在桌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又对石虎做了什麽?”
“挖心当然用来吃了,刚才小士才说过,大人您记性真差。至於石虎没什麽大碍,只是我下了些能让他睡大觉的药,至於你们三位,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