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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厉害,这里又没有抗生素,唯怕发烧危及性命这几日你要好生照顾着,也不要牵动伤口再裂开,一旦进了城先想法子找家医馆。”说完这话便转身泰然的朝着马车走去。
矮男人毫不犹豫的道:“姑娘放心,若日后有缘必会再见。”
莫菲雨未回头,只招了招手,轻轻说了句,“希望如此。”
面具男清澈的眼眸缓缓睁开,夕阳下,莫菲雨一身的金黄,身形虽纤小,步履却坚定!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5章 手术
马车颠得厉害,莫菲雨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心久未平静,途中只说了一句话便是叫小孟子一会儿直接从唱风楼小路进去。
“王妃,已经到了,奴才要不要去禀报王爷。”小德子伺候着莫菲雨下了马车,微低着头恭敬的问道,面上仍掩不去刚才那事留下的惊恐。
“今日连累了孟公公实在是愧疚,若是皇祖母问起,你只需说王妃与家姐一时聊话忘记了时间,明日定会亲自入宫向她请罪,莫要多言一句,如此也是为了孟公公好。”想到刚才二人那身衣着,以及那把小刀都不像是寻常人家,虽然只有寥寥数句话,矮男人却是礼数周到,对于他二人的身份又遮遮掩掩,定不会是等闲之辈。
“王妃嘱咐的极是,奴才自当闭紧了嘴巴,不过若是王爷问起……”小孟子不无担忧。
“我自有法子,孟公公快些回吧!”说完这话莫菲雨与钏儿便匆匆回了菲雨斋,却是一愣,菲雨斋烛火通明,一反常日的冷寂,魏平南焦急的在院外踱着步子,众多丫环老妈子掩着帕子哭个不停。
“王妃,您可算是回来了!”瞧着莫菲雨进来,魏平南匆匆几步迎了上去,“王妃,府内出事了。”
“我们小姐只是个被王爷贬庶的恶毒妃子,魏总管这时候跑了来当真不妥,再说了遇到了难事就来这找我们小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这府内又有几个是真心拿小姐当过主子的?”钏儿听了这话,白了魏平南一眼,语带嗔怪。
“钏儿!”莫菲雨适时止住钏儿的话,又瞪了几眼后才转眸看向魏平南,魏平南今日如此反常让她隐隐觉得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见侧妃?”
“这个……”魏平南有些语塞,转瞬又恢复如常,“王爷的马车出了事,此时还昏迷不醒,侧妃今日被王爷送去了慈宁庵静养,老奴实在拿不定主意,特来禀明王妃!”
“嗯?”莫菲雨心中一凛,“走着说。”
“斯成今早陪着王爷一起送侧妃去慈宁庵静养,因为这几日雨水冲刷,有巨石滚下砸中了马车,王爷跌进了山下被救上来后就一直昏着,似乎伤的很重。已经派了斯勇去了御医院,到现在都没回来,老奴又担心这事叫太后、皇上或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会责罚斯成,特来禀明王妃。”两人快走了几步便到了楚云璃的风鸣阁。
莫菲雨看着卧房床上躺着的楚云璃,面色发白,双眸紧闭,仿若死人一般,远没了往日的冷漠,安静的让莫菲雨有些不适。上前探了鼻息,诊了脉又做了检查后表情凝重,这时候应该已经关了乾清门,转身低声吩咐道:“马上派人执了黄金令牌去长乐宫,只怕这事瞒不久。为今之计只有冒险一试了,你去外边守着,不要叫任何人随意进来,我写张条子,你按着上边写的找了来,还有多备些蜡烛。”
“老奴遵命!”魏平南赶忙叫了人下去准备,很快所需物品便全都找齐,房内也比先前亮了许多,只是魏平南却迟迟不肯出去,莫菲雨沉了面色,“怎么?莫不是魏总管信不过我?”
“老奴岂敢。”魏平南微低着头,就是不愿走开。
“肋骨断了二根,因为斯成又使骨头偏移怕是已经伤了心肺,必须马上手术,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此时的莫菲雨面色阴郁,多耽误一点时间楚云璃就离死神近了一步,因此说出来的话也多了些威慑,着实让魏平南愣了好久。
“有麻药吗?”见魏平南久未离开,莫菲雨也懒得理会。
魏平南回了神,瞪大了眼睛,颤声答道:“麻药是什么?”
“能让患者进入深度昏迷的一种药,能最大的减轻痛苦,有还是没有?”莫菲雨提了声音,大声问道。
魏平南摇了摇头,“好像没有,能不能用别的来代替?”
“那我再开张方子,你快去药库找人拿药。”莫菲雨大步走到桌前,提笔开了张清单。
莫菲雨将取来的药材一一确认后调配好,又在几人的帮助下将楚云璃轻轻移到架好的临时手术台上以酒将药灌入楚云璃口中。
魏平南看着莫菲雨将双手在热水中清洗,又将找来的刀、剪等手术器具用酒擦拭在火上烤炙一遍后,还是禁不住小心问了句:“王妃,你不曾会医术,如今……”
“若你还在这里喋喋不休我连这仅有的半成把握都没了。”莫菲雨将银针准确的插入楚云璃的麻穴,见魏平南等几人惊恐的盯着她,只得轻声解释道:“我配的药没有麻药效果好,需得银针做辅。”
斯勇进来时面色阴沉,瞧了几眼手术中的莫菲雨却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讶,睨了眼此刻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楚云璃,迟疑的上前低声对魏平南耳语了几句,便小心的退至一旁。
莫菲雨见魏平南始终不语面色有异,料想必是与派去宫里的人有关,“当值的太医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王妃莫急,老奴再派人去催。”魏平南听莫菲雨如此一问,情知瞒不下去,赶忙小心的回道。
“派去长乐宫的人怎么回的话?”莫菲雨没抬头,只差一点,若是断掉的肋骨直接刺穿心脏,那楚云璃便命不保以。
“别瞒着了,根本就没见着太后,连当值的太医院余文炯的鬼影子都没瞧见,只回了话说是蓉贵妃病的厉害,一时脱不开身。当值的御林军统领萧蒙说是皇宫戒严,亮了黄金令牌也不肯放人,还大打出手,一群不识相的狗奴才若不是王爷三年前中了……”瞧到魏平南投来的警示眼光,斯成硬是将话又咽了回去。
莫菲雨的手停了下,中了什么?会是中毒吗?难怪刚才会觉得脉象有异,想说什么又没说,屋内众人也只好噤声陪着。
许久,终于长吐了口气,疲累的瘫坐在椅子上,“情况比我想的要好很多,若再过半个时辰药效消退时王爷还没醒,怕是明儿才会醒了来,魏总管只需照方子准备些食物,这几日要好生伺候着,万不可劳神费力。”
“王妃,老奴代王爷谢谢王妃的救命之恩!”魏平南跪地,烛火映照下隐隐能瞧出额上因紧张而沁出的细汗,看到莫菲雨闭了双眼,似乎很累的样子又赶忙小声低语道:“王妃,您是先休息还是现在就用膳?”
“魏总管,能否告诉我这御林军归谁管?蓉贵妃又是何人?”莫菲雨起身慢慢走出卧房,清洗着手上的污血,心中做了许多设想,却是如何也无法将一些细节连在一起。
“回王妃,御林军统归二皇子楚云祈管,蓉贵妃是二皇子的母妃。这些日子西疆有异,二皇子早前便离了京,平日与王爷交情浅淡,也不常来府上,倒也没瞧出什么异常,不过蓉……”说到此处魏平南忽然顿住,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忽然面色微紧,凝神道:“难道王妃以为这次王爷受伤不是意外而是……”
“没有证据自然不好说什么,单凭那萧蒙见了令牌还是不肯放行便可猜知一二,若不是背后有人撑着,又岂会如此大胆,只是这几日的雨也不是很大,怎么会有巨石滚下?”莫菲雨转眸瞧向一旁的斯成,胳膊上缠着绷带,依稀能瞧见上边透出的血,脸上有些细小伤口,与斯勇有几分相似,只失了些斯勇的书生气,“速将今日情形详细说与我听?”
“是!”斯成瞧着莫菲雨一双宛若灿星的双眸,有些微停顿,墨太傅家的四小姐,他很早便见过,却没有什么好印象,懦弱、招摇,王爷每次从护国寺回来时也总是不知羞耻的想上前说上些话,与侧妃相比真是天上地下,对她的改观是从芸儿受罚那事开始,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奴才与王爷送侧妃去慈宁庵回来时本来瞧着一路平坦,可不知怎么的走到半路山上就有巨石滚下,未及王爷跳车便被石头砸到,摔到山下,待属下找到时人已经昏迷不醒了。”斯成说至此处时稍微有些哽咽。
莫菲雨心中猛然一顿,若不是有人料准了楚云璃的必经之路,又怎么会如此巧在半路上滚下巨石,当真是进退两难。“那么,王爷今日行踪可还有人知道?”
“这事是王爷做的决定,魏总管与属下也是今早上才知道的。”
“这事先不要声张,魏总管,马上派人去巨石滚下的那地方仔细查看,包括山上。若是他人有意为之必会留下马脚。遣人连夜将侧妃接回来,记住不要走下山的路。我在这瞧着,都先下去休息吧。”莫菲雨摆摆手,一时间房内就只剩她一人。
风儿端着饭菜进了风鸣阁时隐约看到莫菲雨微闭着眼单手支着头,一脸的倦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欲离开时忽然听得莫菲雨轻说了句,“先放那吧。”
风儿赶忙应道:“王妃,听钏儿说您还没用膳,所以命了厨房做了几样可口小菜。”
莫菲雨睁开眼睛,只说了句:“风儿,王爷他的毒是怎么回事?”
“奴婢只是大略知道三年前王爷被人下了毒,是侧妃救下的,虽是救回来了可每年雪夜必会毒发一次,这几年亏得有元灵护着却是无法彻底驱毒,王妃问这事做什么?”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莫菲雨起身走至古琴边,手指轻拨,琴音悠扬,是架好琴。一天内两场手术,已是疲累之极,可心中却不断思忖元灵究竟是什么东西?莫不是元灵就在她住过的正妃寝宫里?目光瞥到床上静静躺着的楚云璃,苦笑两下,芸儿的话又回荡耳边,眼下当真是再不能坐以待毙了。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6章 轩然
“柔儿,柔儿……”
听到这一连串的呓语,莫菲雨停了琴,见楚云璃还在昏着,情知怕是做了什么与林筱柔有关的梦,只是不知高傲如他的楚云璃是否真的读懂过林筱柔。轻声走到床前,仔细把了脉后才走出风鸣阁,瞧见还静静等在门外的众人,道:“一会儿王爷醒了就派人将药和食材送进去,准备车马,清晨送我进宫。”
“王妃不留下等王爷醒了再走吗?”魏平南有意拦住莫菲雨。
“想必王爷也不希望一睁开眼睛瞧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我,一切有劳魏总管了。”说了这话后不待魏平南回话便携着钏儿自顾往菲雨斋走去。
天边微亮时,风儿进来伺候莫菲雨更衣,只穿了件素白罗衫,头上随意绾了个髻,唯一的装饰还是那柄玉簪,不着半点脂粉。
“王妃,您真是叫风儿看不清楚了。”风儿站在后边小声的问。
莫菲雨笑笑,淡声说了句:“嗯?莫不是风儿对于我昨夜所做的事情觉得惊讶?”
“那倒也不是,若不是王妃对那医书感兴趣,也不会整日抱着爱不释手的,奴婢只是不解王妃对王爷的态度。明明很喜欢的嫁了来又似乎不喜欢,若说不喜欢可王爷昨儿那情形,王妃明显就很是担心,当真是瞧不明白了!”风儿瞧着莫菲雨面色平常便一口气将心中疑问都说了出来。
“是呀,小姐这心莫说风儿姐姐看不清,就是钏儿现在也越发不了解小姐了。”钏儿一旁附和着。
“什么了解不了解的,时候不早了,快些走。”莫菲雨轻笑着催道,又转身对风儿说道:“王爷你多照顾着些。”
马车到皇宫时,乾清门已经大开,路上问过斯勇这个时间应该还是昨夜的御林军当值莫菲雨睨了眼乾清门外站着的萧蒙,冷然的笑笑,自顾挑了处显眼的地方,撩了裙裾,跪在地上,又从袖中掏出黄金令牌小心的放在身前,想必这样跪着应该不会用太久便会引来许多人的注意,这其中自然包括太后、皇上以及皇后或许还有那居心叵测的人……
“小姐,您这是?”钏儿慌了,赶忙上前搀扶。
“王妃,快些起来,这天寒着呢!”见莫菲雨闭了眼睛执意不肯起来,斯勇也不好再说什么,陪着一起跪下。
萧蒙看到莫菲雨时,着实愣住,有些不解她今日的举动,更是从未见过她像今日这般平静,以至圆滑的他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回了神赶忙跪地,“拜见璃王妃!今日怎么不是太后的马车送您来的?还不快些将王妃扶起来。”
“岂敢有劳萧统领!”莫菲雨抬眸,那清泠悠远的眸光摄得萧蒙一怔,“今日不是来见太后的,萧统领尽可似昨夜那般将本妃以及这令牌置之若无。”莫菲雨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却有着不容人违抗的气势。
萧蒙一时语塞,心中想必是因为昨夜的事惹恼了她,可是他也是有苦衷的,怕事情弄大,赶忙派了人去了长乐宫。
长乐宫中,皇后与穆惠兰正在给太后请安,见了御林军的人来,一愣,待听了禀报太后立时便派了小孟子先去了乾清门。
“王妃,您这般跪着倒是叫奴才心疼,太后昨个什么也没说,您不需如此呀,还是快些起来。”小孟子恭敬的跪在莫菲雨前边小声劝道。
“孟公公,我跪着自然是有理由的,莫要叫我为难。”莫菲雨闭了眼睛,执意不肯起来。
不多时太后便在彩青的搀扶下,来到乾清门前,身后跟着皇后以及变了神色的穆惠兰。
“玉儿,快给哀家起来,莫要胡闹,这儿可是乾清门,不是哀家的长乐宫!”太后语气凌厉,面色微红,似乎因为听了这事有些隐隐的气恼。“哀家何时怪着你了,需得你在这儿跪着给哀家请罪?”
“皇祖母!”盈在眼眸之中的泪潸然滚下,莫菲雨从没想过她也是一个能如此拿捏自己感情的人。低头恭敬叩拜,道:“玉儿也不愿意如此,实在是心中郁结难消,这事怕皇祖母您做不了主!”
太后轻颤了下,什么事会叫稳妥的她如此行事,冲小孟子摆了摆手,低语道:“莫不是璃儿他又欺负你了,快些起来,哀家定为你做主!”
莫菲雨迟迟不肯起来,泪痕未干,又有泪水流下,着实叫太后看着心疼。“对不起,皇祖母,恕玉儿不能。玉儿今日来此便铁了心一定要见到父皇。”
“好,等皇上退了朝哀家带你去见皇上。”太后看了眼穆惠兰,穆惠兰便心领神会的走了上去,附耳道:“非玉,别太过分了,在这事还没惊动了皇上前你最好快些起来。”
“宣璃王妃进殿!”
听到这声宣,莫菲雨轻笑,缓缓起身,虽然这次是有备而来,腿上绑了厚厚的棉布,并没有像那日在长乐宫起来时的酸麻冰冷,却仍是轻晃了下,吓得身后的钏儿一阵慌张,赶忙扶住。
太宇殿屋顶上的琉璃黄的耀眼,虽是每日进宫必会经过却又从未像今日这般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略微一顿,长吁了一口气步履坚定的朝着殿内走去。
殿内文武百官皆毕恭毕敬,因为她的出现惹来无数异样的眼光,众人看看莫菲雨又极富深意的看了眼墨守成,自然不乏一些幸灾乐祸以及讽刺的。
无视已经变了面色的墨守成投来的冷冽泛寒的目光,莫菲雨只恭敬的跪地行礼,“璃王妃墨非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微低着头,双手恭敬的捧着黄金令牌。
太后与皇后也随后进了太宇殿,眼尖的太监立马搬来座椅。
“起来回话,今日如此所为何事?是否知道这样做有违礼法?”仁帝清朗的声音响起。
莫菲雨并未起身,只抬了头,直视仁帝,面色平静,“玉儿知罪。今日来此是想请问皇上一事,虽然行事鲁莽,但念在玉儿年幼无知,还请皇上恕罪。”
“好,宫中之人都说你现在心细大胆,今日得见真非空穴来风,有何事?”仁帝一脸的平静,不住端量跪在下边的莫菲雨。
“按理玉儿该恭喜皇上,这偌大皇宫有了萧蒙,莫说是敌国细作就是苍蝇也难进一只!应当派去西疆杀敌。有了余文炯照顾着众多妃嫔玉体,皇上大抵也不用为后宫担忧,也应该褒奖!只是玉儿不解这臣子本分究竟是要对皇上一人忠心还是要对这整个幽国乃至整个皇家都要忠心?”
听了这话,墨守成只觉如坐针芒,后背一阵阵泛寒,赶忙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中百味杂陈,只希望刚刚是他一时失神听差了。幽国不许女子参政,可他这幺女今日便开了头例。
仁帝猛捶了下龙椅,眼眸凝重,“胡闹!”
“何为胡闹?只是照实说罢了。”莫菲雨抬眸,手执黄金令牌,“臣子将先皇遗物置若罔闻,妄称‘忠心’二字,那要这光鲜令牌还有何用!”
太后好半天缓了神色,气郁难耐,“玉儿,你莫要当着皇上的面口无遮拦,忤逆了先皇遗物,既有幸得了这唯一的令牌为何要说无用!”
皇后一脸的诧色,“母后,玉儿她年纪尚小。”
楚云铎等一干重臣赶忙跪地求情,墨守成更是跪伏在地上,口中大呼:“皇上恕罪,是老臣教女无方。”
仁帝凝着莫菲雨,见她面上仍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稍缓了的面色又沉了下来,“顾念太后与皇后等为你求情,朕只当今日这事没发生过,常贵马上差人送璃王妃回府。”
“皇上!”莫菲雨缓缓站了起来,让太后如此伤心本非她的本意,而今瞧着太后一脸的悲哀,也只能歉意的狠心将头转向别处。“若要玉儿回去,先请皇上解了玉儿这心中疑惑。”
“你——”听了这话,仁帝震怒。
周遭的人皆一脸讶然,纷纷小声议论,仁帝凌厉的目光扫视了殿内的一干众人,便立时鸦雀无声。
莫菲雨冷然一笑,“昨个王爷的马车遇了难,生死难料时我差了府内的人执了令牌去了宫里请太医院的人过去,却不想那萧统领一句‘戒严’便敷衍了事,余太医更是没见到人影,这样的两个人,真是忠心耿耿,皇上得之实乃大幸。”
“璃儿?什么叫生死难料?快给哀家详细说明,若是璃儿有事定不饶他二人。”太后大怒,皇后更是担心不已。
“从山上滚下来,断了二根肋骨,所幸没有伤到心肺,及时施救倒没有危及性命。玉儿且斗胆问一句,这样的令牌危难之时尚且无用那我要它还有何用?玉儿本不想如此,实在是不得已。”字字铿锵有力。
仁帝沉思片刻忽然朗声大笑起来,“如此说,你是来责怪朕了!”
墨守成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微舒的眉头又拧到一起,见着仁帝投来的目光,陪着一起苦笑了两下。
“皇上所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