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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帝沉思片刻忽然朗声大笑起来,“如此说,你是来责怪朕了!”
墨守成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微舒的眉头又拧到一起,见着仁帝投来的目光,陪着一起苦笑了两下。
“皇上所言也非全部,玉儿岂敢责怪皇上,只是若非如此倒显得璃王府内失了人,以后这府上的众人岂不成了任人欺凌的鱼肉?”这才是她此番进宫的真正目的,不管如何她要赌一把不是为了楚云璃,而是为了自己。
“传御林军统领萧蒙,太医院余文炯进殿!”仁帝递了眼色给身后的常贵,常贵心领神会,冲着太宇殿外的常喜大声通传。
稍时,太宇殿上便多了两个人,余文炯大抵没见过如此场面有些惊慌,唯萧蒙还依然镇定自若,见了仁帝,赶忙跪下行礼。
“萧统领,昨晚上宫中戒严,朕怎么不知道?”
“回皇上,此事是二皇子离京之时吩咐的,西疆叛乱,未免有敌国细作趁乱混入宫中,晚上一定要加强宫中戒备以此确保皇上与太后等主子的安全。”萧蒙回答自若。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7章 论道
将昨晚之事全部推给了在西疆的楚云祈,当真为自己找了个再好不过的借口!静静观察着仁帝面上的些微变化,不待仁帝开口,莫菲雨便又轻声叹了句:“如此,为何自二皇子离京之日起不夜夜戒严单要昨日戒严,莫不是萧统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话锋一转,刚刚还有些自鸣得意的萧蒙着实一愣,面色因听了莫菲雨这话略微有些苍白,赶忙跪地,支吾着应了句:“萧蒙岂会有什么秘密,萧蒙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当真?”莫菲雨摇了摇头,上下打量着仍自顾镇静的萧蒙,“我只要你萧统领一句话,你谎称戒严置先皇黄金令牌于无物究竟安的何心?”
“王妃,末将怎会如此大胆,昨儿您派来的人也没有说王爷受了伤,若是说了,末将又怎么会不放人进去。”萧蒙看着莫菲雨的脸溢出的一抹笑,犹如海里漩涡般将他的心紧紧吸住,抽紧,箍住,最后乃至停滞,有些惊慌无措却又顾自装的神情自若。
“萧统领难道是未卜先知的神算吗?自你进了这太宇殿,一干众人有谁听过本妃提过王爷受伤的事情?还是你是顺风耳能在乾清门处就听得皇上与本妃的对话?”莫菲雨浅笑,凝着萧蒙,令萧蒙微一颤,这才知刚才莫菲雨的那笑是何种意思,额上沁出细密冷汗,赶忙跪地,眼珠转了几圈,声音逐渐转小,“请皇上恕罪!”
仁帝面色如常,只是那国字脸些微有些变色,眸光冷冽,摄得跪在地上的萧蒙一阵哆嗦。
墨守成与穆天林以及左寂然互相交换了下眼色,穆天林赶忙请旨,道:“皇上,这等居心叵测的臣子置璃王爷生死不顾留他无用。”
“皇……皇上”余文炯见了这阵势赶忙跪地,面无血色,“老臣不知王爷受了伤,昨……昨个真是蓉贵妃她病的厉害,老臣医道不精左右瞧了也没找出病症,这才一时耽误了!”
“哦?”莫菲雨轻挑了眉,“那么余太医,本妃且问你一句,何为医道?”
“回璃王妃的话,医道既是医治病人的本领。”余文炯颤声恭敬答道。
“这就是余太医从医多年所悟出的所谓医道?”莫菲雨瞪视着余文炯,又抬眼扫视了下朝上百官,最后的目光落在仁帝处,见仁帝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才继续说道:“人间有道,善有善道,恶有恶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官有官道。今日在这太宇殿上,不说太远只说人人皆需的人道,凡是活人,必讲人道。医生的人道,便是医道!医道就是要怜悯病人的处境,体恤病人的痛苦,以爱心对待病人。可余太医又做了什么,伤患之前分不清轻重缓急,枉有一身医术,王爷昨夜无事,若是有事莫说你良心日日受谴责,就是我也决不饶你!”
“璃王妃教训的是,老臣知罪!”余文炯颤声请旨,心下却后悔不已,因为担心怕蓉贵妃怪罪,明知蓉贵妃玉体无恙,却又迟迟不能告退,如此看来当真是有违“医道”二字。
朝上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神情多样,多半对莫菲雨刚才的那番话表示赞同,一些老学究甚至不住的点头,而此时墨守成的面色却并不好看。莫菲雨沉静的扫视了下朝上的百官,却发现太宇殿一隅那一缕异样令人泛寒的阴鸷眼眸,只是待她欲要瞧仔细时,却又什么都没见到。
“今日行事确实鲁莽有失皇家颜面,请皇上治罪,是惩是罚绝无怨言!”莫菲雨泰然自若的跪在地上。
仁帝思虑片刻,睨了太后一眼,赶忙清了嗓音,道:“起吧,你也是因为记挂璃儿才会如此。朕立即传派御医院院使叶苏山去为璃儿医治,只是朕好奇你口中所谓的官道为何?可否告诉朕?”
莫菲雨起身,清泠浅笑,轻启朱唇,道:“玉儿替王爷谢父皇隆恩!不贪、不恋,心中记挂着百姓,秉公于人于己即可称之为为官之道。”
“不贪、不恋何解?”
“不贪即不贪财,不恋即不恋权。正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安则幽国安,百姓不安则天下必乱。为官者必要以百姓利益为先,事事严于律己才可做到公正。”莫菲雨字字慷慨激昂,众人无一不惊讶万分。
仁帝意味深长的一笑,“玉儿如此言论当真是前所未闻,那么依你之意,这萧蒙与余文炯要如何处置?”
“仁者可得天下,皇上国号‘仁和’必是欲以仁为先,以和为贵,一切皇上早有定夺,何苦再问玉儿。”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抵就是这个意思,眼看着皇上根本无意严办他二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璃王府内。
“王爷,你要是不在了要柔儿怎么办?”林筱柔冲进风鸣阁卧房时楚云璃刚刚醒来。见到林筱柔如此失常的冲进来时心中猛地一酸,千般情愫也只化作了一句轻柔的“柔儿”,吃力的伸出手,魏平南赶忙退了出去。
“昨儿听了王爷受伤昏迷不醒,柔儿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回来,您要是撇下了柔儿,柔儿也一定会追随王爷。”林筱柔泪如雨下,声音凄婉,叫楚云璃好生愧疚。
“对不起!”楚云璃大手抚过林筱柔的发丝,淡淡桂花香便沁满心脾,虽然心疼可心中却很是欣慰,“此生得你柔儿一人终生无憾!”
“王爷,都是柔儿不好。”林筱柔食指轻按在楚云璃的薄唇上,另只手不停抚着楚云璃此时还苍白着的脸庞,心中一酸忽然又哭了起来,楚云璃心疼的为林筱柔擦去挂在俏脸上的泪水,这种情况下一切言语都变得生涩。
魏平南刚走出凤鸣阁,斯勇便引着叶苏山先回了王府,待见到了魏平南时赶忙上前将宫中情况大略说了一遍,魏平南听了后突然担忧起来,这样的举动怕也只有王妃能做出来了。屏气在门外小声通传道:“王爷,皇上派了叶院使来!”
良久,楚云璃应了句:“进来吧。”
叶苏山,三年前楚云璃中毒后皇上亲自为其驱毒挑选选的人,为人刚直,医术精湛,口风紧,是太医院院使,也是魏平南的挚友。
叶苏山进来时,林筱柔早已经退到了一边,行了礼便径自来到床前,诊脉时整个人神情阴晴不定,忽而大喜忽而又似乎不解,魏平南一旁瞧着,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昨夜王妃的医治有误还是这药下错了?小心询问道:“苏山兄,莫非王爷他?”
叶苏山摇摇头,继而又解开了王爷衣衫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抬起好奇的眼眸看向魏平南,“魏总管,王爷很好,除了因三年前留下的痼疾外,脉象正常,只是有些虚,我且开张方子,差人照着药方拿药吧。”
“有劳。”魏平南如卸下了千斤包袱般忽然一阵轻松引着叶苏山出了风鸣阁。
走至花园无人处时,叶苏山突然拉住魏平南小声问道:“平南兄,昨儿为王爷医治的大夫是何人?”
魏平南忽然面色一紧,莫不是真应了他刚才的猜想,刚才当着王爷的面叶苏山不好说什么?强自镇定的道:“王爷此时情况还望苏山兄照直说。”
叶苏山顿了一下,情知刚才那样的问话必定会引来魏平南的猜疑,赶忙笑着更正道:“平南兄你多虑了,王爷他很好,幸得昨夜医治及时,若不是那人医术高明,又肯冒险,想必王爷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还不是有王妃,如此胆大确实与以往不同了。”遥想前几日凉亭那事,直逼得圆滑的他毫无退路,最后只得惩戒了冯奶娘,如今想来也不得不让他佩服。
“你是说墨太傅的幺女?”叶苏山惊讶不已,难抑心中的不解。“何时有这等本事了?”
“谁说不是,不过叫了丫环找了几本医书看了几回,可那些医书你也是知道的,哪里有这样古怪的疗法,王妃还命了名叫‘手术’。”说到此处魏平南忽然面色一凛,怅然道:“若是能为王爷彻底驱毒便更好了!”
“这些年占星大师都毫无办法你又怎知王妃就一定能为王爷驱毒?”叶苏山瞧着四处无人压低了声音。
“不瞒苏山兄说,有一回王爷醉酒,我隐约听到些醉话,似乎说只有王妃能救他这才娶了的。”
将叶苏山送上马车,魏平南又嘱咐了斯勇去乾清门外等着,一定要将王妃平安接回府上才折回风鸣阁,欲寻个机会和王爷说说王妃为他救治的事情。
太宇殿早已经退朝,莫菲雨随仁帝去了御书房,仁帝正在批阅奏折,莫菲雨便静静的在下边坐着,也不说话,每逢仁帝抬眸时便回以恰当的笑,仁帝兀自也笑笑,命人为莫菲雨端来茶水。
用茶盖将上边飘着的茶叶滤去一边,深吸一口气,淡淡茶香便盈满心肺,浅啜一口,实属茶中极品。偷眼观察仁帝表情,怕是在等着叶苏山回来。心知叶苏山去了王府时楚云璃应该早已经醒了来,其实派他去也只是多此一举,不过后续治疗还是需要个人的。
“茶如何?”仁帝放下笔,常贵便适时的端来了与莫菲雨一样的一盏茶。
“明前龙井贵如金。”放下手中茶盏,莫菲雨轻声道了句:“皇上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第一卷 王府篇 第28章 福星
“哦?”仁帝朗声笑笑,“那么朕要说些什么?”
“玉儿只是瞧着皇上面有疑色,才敢大着胆子妄自揣测,皇上莫怪。”
清浅的一答,淡淡的一笑以及那清泠的声音,着实令仁帝看得有些呆楞,太宇殿上便瞧着与以往大不相同了,此时看来确实是不同了,清了清嗓音,刚欲说话便听得常贵在外边通传:“叶院使到。”
叶苏山进御书房时瞧了眼莫菲雨,见到仁帝时赶忙跪地行礼,详细道明楚云璃此时情况以及从魏平南听得的关于莫菲雨昨夜为王爷大胆手术的事情,仁帝听了面色大变,有些不信,三年前护国寺中的情景再次跃入眼帘。
幽国仁和二十四年冬。
无数身着甲胄,手执长戟的侍卫顶着寒风,站成两行从山脚一路排到了山顶的护国寺的大殿之中。把护国寺围得滴水不漏。
红色的地毯,自山脚一直铺到山顶,杏黄旗迎着寒风猎猎作响,金色盘龙彰显着皇家威严。
仁帝祭拜已毕,与占星大师进入禅房,“大师,朕此番前来,除为国祈福,还有一事要问。”
占星大师微一笑:“皇上是在替璃王担忧吧?”
“望大师指点一二。”占星大师双手合十,“贫僧这就为璃王卜上一卦。”
“如何?”仁帝见他卜了卦,半天没有吭声,脸上表情怪异,不禁追问:“可是不祥之兆?但说无妨,朕绝不会责罚于你。”
“皇上莫急,容贫僧细细道来。”占星大师合十道:“卦象显示,璃王红鸾星动,应在南方。此女为福星转世,可助璃王性命无忧。”
“哦?”仁帝有些不解,林府是在东方,会不会是占星大师一时口误?赶忙追问:“大师的卦会不会有误?或者是否可以再说的详细些?”
“贫僧的卦从未有误,卦上显示璃王的福星确实在南方,只是……”占星大师顿住,眼中露出犹疑之色。
“只是什么?”仁帝急切地道:“只要能帮阿璃彻底驱毒,朕什么都愿意!”
“此女姿色丑陋,行为乖僻,脸上有偌大血蝶胎记,恐有损皇家威仪。不过按卦上之意三年后此女可脱胎换骨到时赐予婚配定会为璃王带来福运。”占星大师垂眸,掩去眼中光芒。
“容朕再想想。”仁帝垂下眼睫,略有所思,南方?乖僻?血蝶胎记?似乎墨府在南方,铎儿大婚时好像瞧见过墨太傅家的幺女,可是这样的一个丫头如何能入得了阿璃的眼,不说林筱柔救下了阿璃,就是换成了墨非玉救下的,一向高傲、冷漠的阿璃又怎么会心念感激而娶了她?
“那么阿璃这三年来要如何抵御寒毒?”许久后仁帝才开了口,占星大师一笑,似乎早已料到仁帝会有这一问,“璃王与贫僧有些渊源,若皇上准许贫僧收璃王为徒,入佛门清修,贫僧自会前去谷中取出元灵护璃王心脉,三年后璃王必会心甘情愿的答应婚配。”
“元灵?”仁帝大惊。
“正是幽国镇国之宝,与先帝赏赐给璃王的扳指同属旷古神物,一直在护国寺后山的寒冰谷之中。幸得璃王当时有玉扳指护体,才坚持到被人救下。”语毕,占星大师双手合十道:“望皇上三思。”
占星大师是闻名天下的得道高僧,因为曾受过先帝救助,被先帝引为知己,所以才会甘心留在幽国。他的话叫仁帝不可不信,稍犹豫后便起身告辞。
刚回到皇宫,宫中太监常喜慌慌张张的回话:“皇上,魏总管托人捎来了口信。”
“哦?”仁帝大喜,“可是阿璃的毒找到了可解的法子?”
“这……”常喜面有难色,抹了把冷汗,有些迟疑。
“这什么?还不快说。”常贵一旁催促道。
“是王爷又毒发了,以头撞墙,形容好不可怖!”常喜讷讷的回道。
仁帝拍案而起,大发雷霆,“偌大的京城难不成找不到一个大夫为阿璃驱毒吗?”
宫女太监一律屏住了呼吸,眼观鼻、鼻观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祸上身。
仁帝在御书房中踱了数十步,终于停下,“不是有扳指护体吗?”
常喜颤歪歪的跪地回道:“听魏总管说回了王府就没见着。”
“什么!”仁帝长叹了口气,对常贵吩咐道:“传朕口谕,送璃王去护国寺。”
“皇上?”叶苏山小心的询问,仁帝忽回了神开口道:“那么阿璃的毒?”
“王爷很好,皇上莫要担心。”
听了这话莫菲雨一顿,真应了她心中所想,确实楚云璃中过毒,“可否请皇上告知玉儿王爷究竟中过何毒?”
“既然玉儿提了,朕自然也不好再瞒下去,有些事情是一定要清楚的告知于你了。”仁帝摆手示意叶苏山将楚云璃这些年来的情况详细的述说一遍。
莫菲雨屏气静静的听着,遇到疑惑便会示意叶苏山停下,然后再提出些心内想法,神情似乎并没有仁帝想象中的那般不安反而很是平静且大有精神抖擞之意。待一切都说清之后,莫菲雨忽然又出乎仁帝意料的问了句:“玉儿斗胆问一句,皇上将玉儿指给王爷究竟是何用意?”
叶苏山听得目瞪口呆,原以为仁帝会震怒不已,微低着头等了许久,偷睨了几眼,心知自己在此必不妥当,赶忙告退。
仁帝大抵也没有想到莫菲雨会如此大胆直言问他,是啊!将她赐于阿璃究竟是何用意?仅仅只是为了阿璃的性命?见了莫菲雨后似乎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这样的一个蕙质兰心的人难怪母后会赐她黄金令牌,皇后会对她疼惜有加。拉回思绪,凝神打量着眼前静静的却又不能让人忽视其存在的莫菲雨,带着好奇问道:“那么玉儿以为朕何意?直说无妨,朕不会怪责于你!”
面前的仁帝早已经卸去朝堂之上的威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叫莫菲雨的心猛抽了一下,眼前渐渐模糊似乎出现了父母的影像,不知远方的父母此时是否一切安好,深吸口气,逼着自己回到现实中来,又将刚才心中所想理顺一遍,“莫不是皇上听了叶院使的话认为玉儿会些医术便要玉儿去救治王爷?”
好个伶俐睿智的丫头,不急不躁,端得是沉稳安静。仁帝从未像现在这样舒心过,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子没有任何一点的惧怕,落落大方,眼神清冽,表情温和,眼底藏着些许探究,却是丝毫不让他觉得唐突,清尘的气质完全可以让人将她面上的不足忽略掉。
“占星大师说过你会是阿璃的福星,今日得见所言非虚。朕确有此意,希望你能为阿璃找到彻底驱毒的法子。”仁帝语气温婉,叫莫菲雨有些感动,谁言:自古皇室多凄凉,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这三年来阿璃是越发不成体统了,若是好了朕定要他弥补。”仁帝一脸悠远的神色,连语气也透着几许深意。
“皇上,玉儿不才恐有负皇上重托。”莫菲雨恭敬的跪地,《毒医》上似乎有与楚云璃的症状相似的记载,只是并没有写解毒的法子,她也不确定楚云璃所中的毒究竟是不是《毒医》所书的那种,没准的事情她从来不做。但见仁帝一脸的悲痛,却又有些不忍,“既是如此,那么玉儿可有权利行走御医院?一来确实对医术感兴趣,二来也确实是想做个救病医人的良医。”
“哦?”仁帝挑眉,有些不信的打量起莫菲雨,这丫头居然敢与他提权利了,当真是脱胎换骨与阿璃有的一比,如此佳人陪在阿璃身边实在是阿璃之幸,略一顿,道:“只要不是有违皇家礼法朕都会答应。”
“那玉儿便大胆去试,只是若实在找不到解毒的法子希望皇上莫要怪责。”
“朕自然不会因此责罚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真要如此也只能是阿璃的命数,你且大胆去做,以免再有今日之事发生,朕封你为御医院监正,行走御医院,享一等诰命夫人特权,明日即昭告天下,如再有萧蒙之辈妄自阻拦必定严惩不贷!”仁帝说这些的时候面上是没有任何一缕表情的,莫菲雨又觉得似乎刚才眼前温婉的仁帝只是她的一时错觉,忐忑的的退了出去。
“王妃,您可算是有惊无险的平安出来了!”见到莫菲雨从御书房出来,小孟子抚了下胸赶忙迎上去,“太后见您随皇上来了御书房,便派了奴才在此等着,见您毫发无损的出来小孟子这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可以放下了,太后与皇后等人正在长乐宫等着,王妃是否现在就过去?”
虽然小孟子句句都有奉承夸大之意,却又让她觉得有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