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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汀的祝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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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
洛基话未说完,博德已经打断他:“目前还什么都没做。不过以后就难免了。为了不让陛下后悔,我们最好还是让本人来一趟吧。”他击掌道:“来人,去洛基那里把弗丽嘉殿下带来。”
双拳紧握着也无法遏制身体的颤抖,一整颗心都在这一刻掉进了谷底。
我不知道奥汀会来,更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在他面前演完这出戏。
就算以后会冰释前嫌,也永远失去了他的信任。他甚至会讨厌我,会再也不看我一眼……如果我无法离开这里,那就等于在这一日和他说再见。
但是——即将结束的是我们之间或许早已不存在的爱情,我却可以摆脱以前的:
影。再不拖他的后腿,再不用整天花瓶一样陈列在深宫中,坐井观天地看看他的世界,流露仰慕与寂寞之情,却永远无法真正走进去。
一想到能够减轻他的负担,一想到能为部落做一些事,就觉得自己勇敢起来了。
一定能够面对。
一定能够……这种感觉从正门走人金殿的一瞬间变得更加强烈。
因为与奥汀的相望,我终于知道,对他的感情与洛基是完全不同的。不管对洛基有多少小小的偏心与怜惜,在他出现的时候,我的天平总是会毫不犹豫地倒向他。
有一种叫做羁绊的东西,是永恒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博德疑惑地看着我。
“弗丽嘉……”奥汀上前一步。
“我是来送东西的。”
我温和地朝在座的诸神笑笑,朝里面走去。
在与奥汀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亦抬头对他笑了笑,然后埋下头走到洛基身边。见我来了,洛基立即站起来,一时哑然。
“你可要好好谢我,我把你家都快翻过来了才在花园里找到。”我摇了摇手中的大臣徽章,“说实话,你是不是昨晚梦游了?怎么会掉在那种地方……”
“我……我不知道。”洛基略显愕然。
给了洛基一个宠溺的笑,我把金色的徽章别在他的胸前,却因为衣服表面布料太硬插不进去而凑近了一些,顺便取下他肩上的一丝黑色长发:“……还真不熟练。”
不仅是洛基,几乎在场所有人包括博德都十分诧异,除了西芙和提尔。
雅恩莎撒的下巴几乎都快掉在了地上。
最后终于别好了,我轻吐一口气,在徽章上拍了拍,然后抬头看着他:
“早点回家,我等着你。”
“弗丽嘉……”洛基依然处于懵懂状态,但很快他质疑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会……”
“今天你刚走没多久,我就想起了所有的事。”我立刻堵住他下面的话,踮脚在他耳边悄悄说,“所以,等你回去以后,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真的?”洛基也放轻了声音,“真的想起来了?”
“嗯。我先回去了。”
“等等,先告诉我——你会留下来吗?”
我看看四周,为难地说:“先别……你先忙,回去说吧。”
“不,现在告诉我。”
抬头看着他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半晌,我才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
“别在这里毛手毛脚,知道吗?”
“好。”无法掩饰的喜悦从眸中透出,无视了我威胁的信号,他坚持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
就在我准备离开金殿的时候,芙蕾雅淡淡地说:“弗丽嘉殿下来过了,然后呢?”
博德呆愣地看着洛基,过了一会儿,突然压低声音怒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很明显,她替我送徽章来。”
“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要让她表现出痛苦的样子,奥汀才会急不可耐地带她走。现在这个状况……你说怎么办?!”
“无所谓。就像西芙之前说过的,不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我们也可以打胜仗。”洛基天真地笑着,“祝福我们吧。”
似乎一切都已顺利完成,接下来……转身,看见站在阿西尔神族前方的奥汀。
一直都认为他的情商在部落里算是极品。这样喜怒不形于色,从不需要倾诉的理性派即便是在男人中也算非常稀有。所以,从很久以前我就放弃了去了解他的想法。
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诧异,诧异到我都快从他身边走过去了,他才缓缓地说道:
“你们……又在一起了?”
“嗯。”
而对我而言,此时连说话都像是会耗尽生命。这样简单地回答,已经够了……不要再问了。
“……是认真的?”
“嗯。”
“……不会回去了?”
“嗯。”觉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眼眶已饱含着滚烫的液体,我屏住呼吸,一字一句道,“不会回去了,对不起……再见。”
然后,加快脚步走出金殿。
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出门后闭上眼几次深呼吸,离开了金殿。
于是,条约谈判自然搁浅。阿西尔的主神们当天晚上就已开始准备往回赶。
这一晚的苍穹深沉昏暗,像是一场盛大的葬礼,所有的星星与明月都被云层和夜幕埋得严严实实,一如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
在这片漆黑中,海尼尔皇宫的灯光像在沙漠中打开的魔法书,在高高的台阶上映下巨大的方框。在芙蕾雅的召唤下,炼狱骨龙从地面缓缓苏醒,白森森却修长的骨架散发着阴沉的黑雾。
他们似乎已经准备走了。
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正门前走过。
披着长袍,帽檐搭在头顶的弗雷手中夹着一本祈祷经书,缓缓走到荚蕾雅面前。他将帽子摘下来,银白的长发落在祭司长袍肩头,像是为这片死寂的夜染上一丝纯粹的月光。
“我那令人喜爱的、女王一般的妹妹……”
他的眼中有着金色的光影,非常漂亮。但此人说话的模式显然连他前世妹妹都无法接受。
“你正常说话会死吗?”
“妹妹如此讨厌我,心都碎了。”
“不要跟我套近乎,有话快讲。”
“恕我冒昧……黑暗小王子的身体怎样了?”
“我以为你满脑子除了祷文就剩了女人,没想到还会关心人。”
“没有女人会要我。我总是被人讨厌,被人抛弃……”
突然发现一件事,在恋爱方面,人的表现总是和实际相反的。爱情常胜小将军喜欢对别人说自己单身并且受过伤,失意不久的人喜欢说自己无往而不胜。
芙蕾雅袖口的蕾丝如同白蝴蝶的薄翅,在不经意的时候总是随风轻颤着。她扬起深色的嘴唇,冷笑:“是吗?”
“你还没告诉我王子殿下怎样了。”
“若真关心他,就写信给他。”
“不。”弗雷摇了摇脑袋,用经书捂住胸口,“卑微的我,怎么可以做这样唐突的事。”
“那就什么都不要问。反正你们在战场上也是敌人。”芙蕾雅顿了顿,“只是霍德死心眼,就算被你伤害还是天天惦记着你。”
弗雷大而碧绿的眸子霎时失去了光彩,但很快,他又苦笑着故伎重演:
“怎么可能?卑微的我,是不应该被人惦记的呀……”
“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生活很简单,朋友也不多,所以到现在还是只懂蛮力和对着弗丽嘉殿下发花痴。这样一张白纸,任谁在上面划两下都会令他深深记住的吧。”
弗雷大惊失色:“妹妹,你真下流。”
“我和小王子可是什么都没做!”
“什么?”芙蕾雅皱眉,“你想到哪里去了?”
弗雷却根本听不进去,依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简直像看见她在裸奔。
同一时间,西美和雅恩莎撒终于再一次因为不明的缘由吵了起来。在提尔熟知一切以后西芙也有了底气,把雅恩莎撤和索尔劈头盖脸损得一塌糊涂。相对这两个女人,两个男人的态度就明显软了很多,尤其是索尔,夹在中间两边不是人。
我还在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劝架,奥汀却突然从身侧走过来:“我想和你单独谈一下。”
树枝随着来自远方的风而歪倒。发光的树叶像是绒绒的羽毛,时而随着密集的细雨怅然飘落。
难得华纳海姆也有神似阿西尔部落的时候,黑暗,寒冷,多雾,阴雨绵绵……或许,也只是受到了访客们的感染,好像记忆也沧茫犹如这般。
我们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区域。
“有什么要说的?”
有一种极不安全的感觉。我抱着胳膊,将侧脸藏在黑暗之中。
“是为了部落吗?”
奥汀站在离我几米外的地方,深色及膝的长外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衬衫的领口、手套和靴子边缘的白色因此便十分打眼。
“什么?”
“你这么做,是为了部落吧。因为华纳部落提出来的要求太多,如果我一意孤行要把你赎回来,会给部落带来很大损失,所以你才演了这一出戏。”
在这一席话过后,我有一种彻底被人剖开暴露的感觉。不管我再怎么努力掩饰,这种小技俩还是会轻易被他识破。顿时有了一种想法:如果告诉他真相,让他解开我身上的魔法,再带着我逃离这里,是否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只是……洛基的魔力自古以来就已超越了神族甚至主神的极限,他设下的魔法九大世界无人能破。他敢在奥汀在的时候都如此放心地把我放了到处跑,绝对不是因为对我有多信任,而是对自己的魔力有信心。况且,以阿斯加德现在的状况来看,就算奥汀没有失去大部分的力量,他的实力电必然不如以前……这个魔法,他破不了。
撇开魔法不谈,这回奥汀带来的阿西尔神族人数并不多,而我们所在的可是华纳部落的大本营,所有最厉害的战兽与精兵都集中在这里,何况这里有五个主神,他那边只有三个。如果他来硬的,我们没有胜算。
如果告诉他事实,让他再找机会来救我……不,不能。一旦被发现,情况肯定会更危险。到时候华纳部落一定会加强对我的看守,并且向奥汀索要更多。
不能冒险!
“当然不是。在你眼中,我是那么热爱部落、心胸宽阔的人吗?”我笑。
“当然是。”
在听到毫不犹豫的信任回答后,心情却很快变得低落——面对最在意的、曾经最亲密的人竟然也要一直撒谎,还要控制住辛苦建立的防护堡垒不可以崩溃。
“那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雨丝细而长,脸颊也略微湿润了。
奥汀站在树枝下,因着长外衣,挺拔的身材变得更加修长。他迟疑着,试探着说道:
“……你是在恨我做的那些事,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回到阿斯加德以后,所有的一切。”
说到这,他停了停,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只能留给他尴尬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窘迫都快到极点的时候他才又一次开口:
“我知道自己对你很糟糕,也做了许多你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在许多的关系上也并没有处理好,甚至不让你上战场……”
他又停了停:“但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对我的恨而放弃部落。”
“所以呢?”
“回去吧。”
“陛下,自信是没有错的。但你的自我意识有时候确实旺盛了一些”我淡淡地回道,“我只是想留下来,与你无关。”
又一次把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气氛破坏掉了。这一回奥汀沉默的时间更长。
终于,我无法再忍耐下去,抬头看着他:
“我还有哪里说得不够清楚,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弗丽嘉——”
“嗯?还有什么要说?”
“你是不是想起来觉醒前的记忆了?”
“……是。”
奥汀依然站在同样的位置,雨丝在空中朦朦胧胧,一如无数道白色的蜘蛛丝,绵绵地落在他的发梢,变成了依附在上面的银色光圈:
“这也是你选择留下来的原因?”
“不只是因为这个,还有很多。其实仔细看下来,华纳部落电不错……”
不等我说下去,他已打断我:“弗丽嘉,如果说你没有诸神的黄昏前的记忆还好,可是你有。你这么容易就忘记他对你做过的事了?”
“我当然记得。但他变了,跟他在一起以后我发现他变了。”
“弗丽嘉,你才跟他在一起几个月?”
“一年。”
“好吧,一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指了指海尼尔皇宫的正门,“一年的时间你能了解一个人多少,竟然就为了他放弃这么多东西?”
“时间不重要。有的人你认识一天就很了解了,有的人认识一辈子也还很陌生。就像你,我们相处的时间够久了吧?但是直到今天,我还像是从来没有进入你生活一样,这个教训还不够吗?”说到后面,已不禁提高音量。
“那是你自己太敏感,我从来没有阻止你了解我。”
“我敏感?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刚才你说了那么多例子,而且还在我面前宣布和林德的订婚消息,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不管我再放低姿态都对我不理不睬……这真是我太敏感?”
“我——”他眼神闪烁着,“我只是不希望你难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奥汀一时哑然。
他的眼睛像极了神界的夜空,漆黑广袤,同时又承载着世界最高处的漫天星斗,千千万万神秘的故事。在过去的日子里,这双眼睛曾经无数次坚定过我的信心,却在这一刻充盈着悲伤的雨水:
“……没什么。”
又是这样。
什么都不告诉我,总是用那种暖昧不明的态度遮掩事实。莫名的火气几乎将我燃烧:“我先走了。”
“不行。”奥汀走上前挡住我的去路,“别的事我都可以依你,但这件事不可以。跟我回阿斯加德。”
“别的事都可以依我?”我眯着眼,“任何事?”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那好,和我在一起。”
“……什么?”
“和我在一起,陪着我。直到我死。”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这些奇怪的话原本是不该说出来的。但现在的生活这样没有保障,或许明日我就会死在战场上或暴乱中……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会不会是遗憾?
但是,他的答案也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的——“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
尽管光线微弱,却有些睁不开眼。
“我当然知道你做不到。”我笑了笑,“跟你开玩笑而已,没想到居然这么认真,太无趣了。但想说的也说了,我和洛基在一起了。对话到此结束吧。”
“你让他碰你了吗?”
“你别忘了,法瑟尔是他的儿子。如果你不介意,把他还给我们吧。”
奥汀却突然捉住我的双肩,紧紧地:
“不要逃避话题!我问你,这次回来后,你让他碰你了吗?”
我当然知道他如此在意这个答案的原因。觉醒之前与洛基不论多亲密,都是与前世完全无关的。在拥有完整记忆的情况下如果我依然选择洛基,这就说明他完全输了。
并不代表他爱我。
而是他和洛基之间一直有着无形的斗争,不论在什么方面,两人都不愿意输给对方。
不过是大男人的小小虚荣心罢了。
我看着他的眼,微笑:
“当然。”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开始放松,一丝丝轻下去的力道,像是心中的某一种执念,在失望或绝望中渐渐消失……“你知道吗?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想要保护好你,一度认为只要能让你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他轻声说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只要你感到幸福,就够了。”
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如果不是他做了那么多伤人的事,我会以为,他很爱我……甚至比我爱他还多。
“对不起。能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
这时,一道人影在奥汀身后晃了晃。
博德的金发在黑暗中很耀眼,所以立刻就认出是他了。我正准备告诉奥汀,却看见他轻而快地跑到奥汀的身后,抽出腰间的佩剑,朝奥汀的后背刺来!
“小心——”
银光闪烁的刹那,我瞬移到奥汀面前去挡住他的身体!
眼见闪电一般的剑光直逼面门,我害怕得闭上眼睛!
但是,却迟迟没有受到攻击。
甚至一点冲击都没有,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住:剑尖离我的喉咙只有很短的距离,奥汀一只手搂住我的肩,一只手握住剑身。细剑在雨中散发着森白的银光,奥汀的鲜血顺着锋利的边缘滴落,混入雨中。
“博德,你怎么可以——”
谁知,我话还没说完,博德便已迅速抽出另一把巨剑。
因为速度太快,我几乎没有时间多说话,便看见那把剑刺穿了奥汀的胸腔。
“不——”
撕心裂肺的哀鸣回荡在华纳海姆的夜空。我把抱住奥汀,眼泪立刻涌出来:“奥汀!奥汀,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奥汀紧锁着眉,大量猩红的血液从剑插入的地方流出,而且越来越多,有完全无法控制的趋势。
“你知道吗?奥汀,从以前我就看你不顺眼了。”博德的手依然握在剑柄上,声音冰冷又带着一丝嘲讽,“独自霸占王位这么多年,还整天叫嚣着要把我培养得很厉害。实际上,我们都只是你的傀儡而已吧?”
奥汀的眼神冰冷。他没有回话。
“看你以前为了守住众神之王的名号也挺累的,不过以后你不用担心了。
因为——我会取代你!”
说到这,他又狠狠推了一下剑柄。
奥汀闷哼一声。几乎能听见肉体和筋骨被撕裂的声音,巨大的缝从身体的深处迅速皲裂,将伤口撑得更大,涌出更多的血液,顺着泛光的剑身一滴滴坠落在地。
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肤色也惨白。
“不!!”我一把捉住博德的手,“博德,你疯了!放开他!!他是你的父亲!!”
“我才没有这种父亲!!”
博德似乎又准备加重力道,谁知奥汀却重重推开他,一把将剑拔出来。
在奥汀胸前被强行撕破的伤口承受不住汹涌而上的液体时,博德的剑抽出之后很快就溅出黏稠的鲜血。
我的思维被人生中最大的恐惧侵占。受到这样的重创,而且位置是在心脏……就算是主神,也不可能活得下去。
无数种假设在脑中迅速窜过。
如果奥汀会死……如果他会死……然而,就在无法控制的泪水汹涌而出时,奥汀竟手捧一团光,在胸口轻抚了一下。
奇迹发生了。
他胸前的伤口在这团光的包围下快速康复。出血停止了,在心脏上方巨大的剑伤也从背后到正面一点点愈合,到最后,奥汀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然后,他淡漠地看向博德:“想要杀我,你还嫩了一些。”
如果不是他的白衬衫上依然有血迹,我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全是幻觉。博德的眼中也写满了诧异:
“怎么……怎么可能?”
“神是不死的,你不知道吗?”
奥汀擦擦嘴角的鲜血,把手中的剑掷了出去,刺穿了博德的右肩。
在博德一边痛苦哀号一边逃跑之后,他又回头看向我:
“是时候回去了。”
“奥汀——”
看着他的背影,我擦拭着眼泪,跟着他走了两步。
他很快停下来,但却没有回头:
“不要再跟来。别来。”
华纳海姆沉睡在绒绒的细雨中。直到博德刺出这一剑我才知道,这世界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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