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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之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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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留下来想方设法?」阎初试探性地说。他当然知道事情不可能是他说的这样,他这麽回应是想让米蕾拉说更多。
米蕾拉对他摇摇食指。「有一些医师一见到我爷爷就也发疯了,而其他没有发疯的医师则被央求留下来照顾这些可怜的人,我的父亲提供他们非常优渥的待遇,他们可以和家人在这里过着很好的生活,所以他们就这麽定居了下来。我的父亲为他们特别建造了专用的居所和设施,请求他们留下来的同时也别放弃这些病人──当然包含我爷爷。」
阎初表面上做出信服於她的话的样子。
「嘿,听到这里你都不害怕吗?」米蕾拉极好奇地问。
「害怕什麽?」
「害怕自己有可能是精神崩溃的其中一名医师啊。」她理所当然地说。
「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有人愿意照顾我,有什麽好害怕的?」阎初反问。
「喔──你真是豁达。」米蕾拉似乎对他的反应有些失望,好像原本很希望看到他会感到恐惧的模样。「不过呢,我有研究出避免发生精神崩溃的遗憾的好方法喔!但是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任何人都不行。」
「既然如此,请不要告诉我。」阎初说。
「为什麽?」米蕾拉很惊讶於他的反应。
「让一个秘密永远保持秘密的最好方法,就是连自己都不要知道它。」阎初回答。
「当然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算我求你好吗?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因此而受害了,毕竟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出自於善意想要帮忙的──」米蕾拉央求他。
「那就是我们的职责,就像消防员的职责就是进入火场救人,而不是转身逃跑一样。」阎初说。
「但是消防员可不会什麽防护措施都不做就冲进去,对吧?」她问。
「当然。」阎初说。「但无论这是家族诅咒或是传染病,我都不认为让旁人能避免遭殃的方法应该要保密。」
「你是在暗示我对其他人都见死不救?」米蕾拉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才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呢!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要大费周章地偷偷跑来找你?我──我──自从我知道了这个方法之後,我用了最大努力去试着告诉每一个来访的人!」
「那麽为什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呢?」阎初问。
「因为,」米蕾拉挫折地垂下肩膀。「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迷信那方法会让家族的诅咒加重。你知道,人自私也是难免的,但是我知道那只是迷信而已,所以──」
米蕾拉没有继续说下去,阎初也没接话的打算。
「你真的不想听?」最後还是米蕾拉打破沉默。
「不想。」阎初答。
「但是如果我硬要在这里说的话,你还是没办法不听到噢。」她说。
「听到是一回事,相不相信是另一回事。」阎初说。
「好吧,」米蕾拉叹气。「但是我来找你的事是真的要保密喔,我爸对这种事情很保守的,要是知道我和你单独共处一室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把你抓去砍头的,我说真的。」
「如果真的被问起的话,我还是会诚实回答。」阎初想起了帕奇诺给的忠告。
「你这人真是奇怪,」米蕾拉瞪着他,但是随即又笑了出来。「算了,顽固的人总是无论别人说什麽都不会听进去的,我想你真是顽固到了极点的人了吧。」
阎初不置可否,静静看着米蕾拉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迅速带上门後消失,看来对此是很娴熟了。
晚餐的时候管家又带着他七弯八拐地疾走到餐厅,米蕾拉就坐在艾米里耶诺的旁边。她穿着样式复杂的暗红色古典大蓬裙洋装,缀有黑色蕾丝的边饰,面无表情地端坐在父亲旁边,眼睛直视前方,像看不见任何人一样对身边的佣人来来去去以及阎初的入座毫无反应。
「我想你刚才已经见过小女了,我就不再多做介绍了。」艾米里耶诺等阎初坐定之後对他说。
阎初点头。
「希望她没有造成你的困扰,」艾米里耶诺对阎初说。「老实说我对她还真头痛,我完全管不动──这里没有人管得住她,除了帕奇诺之外,但是帕奇诺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帕奇诺──就是一开始带你来此的那个人。」
阎初再度点头。
 

六、无有(5)
更新时间2013…12…12 0:14:53  字数:2025

 「米蕾拉整天净出些馊主意给大家制造麻烦,我真不知道她这麽多鬼点子是哪里来,还有她这种个性是从哪里遗传来的,哦,我的老天爷,你知道她吓跑过多少个宾客吗?」
「我不知道。」阎初说。
「唔,我倒还真的没有计算过,要不然我真会给她气死。」艾米里耶诺往自己的胡子吹了口气。「要是她对你做了什麽过份的恶作剧,还望请你海涵,我一定会尽力避免这种事发生。但如果她还是得逞的话,请尽速让我知道,我一定会派人马上帮你脱离那些尴尬的困境的。这孩子还不至於做出什麽真正伤人的事就是,但我想我真的宠坏她了,你知道,我就只有这麽一个女儿,她的母亲不幸又去世得早──」
「我很遗憾。」阎初说。
米蕾拉像是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甚至像是这里除了她自己之外的人都不存在那样,机械式地用餐。她的动作很优雅,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即使她此刻故作了无生气的模样,还是遮掩不住外表底下不安分的意图。
「嗯,那是段令人伤心的往事,但毕竟过去的事情就是已经无可挽回,所以我们也尽量不去回想。」艾米里耶诺说。
「我明白。」阎初说。
「对了,米蕾拉这孩子应该对你说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情吧?」领主问。
「还好,不算太多。」阎初把米蕾拉在晚餐前对他说的全都对领主据实以告。
艾米里耶诺听了之後皱眉转向米蕾拉。「你哪来这麽多奇怪的幻想?」
「父亲,这人把他自己的幻想栽赃给我。」米蕾拉以事不关己的语气说。
「我才不信,米蕾拉,你的把戏何时会有终止的一天?」领主继续瞪着自己的女儿。
「你可以把我嫁到远方去,父亲,然後你就能眼不见为净了。」她淡淡笑了一下。
「噢,米蕾拉!」领主喊道。
「我说的是事实,或者你打算让我终生未嫁,我也无所谓。反正附近的修道院挺好的,在那里过日子一定很清幽。」米蕾拉继续说。
「你真是想把我给气死,我才不会那样做!我会帮你选个好女婿,一个爱你的杰出男人,既可靠又优秀,还必须英俊挺拔才配得上你,也才能生出漂亮健康的小娃儿。」艾米里耶诺说。
「这附近的人谁不爱我呢?随便一个人听到我们家的家产铁定爱上我的。更何况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男人──哦,除了帕奇诺和管家之外罗。」米蕾拉说。
「米蕾拉!」领主生气地喊,正想要教训她,随即又想到阎初正和他们同桌吃饭。「真抱歉,阎先生,让你见笑了。」
「令嫒很有自己的想法。」阎初说。
「哦,我宁可她在这方面不要这麽有自己的想法,」艾米里耶诺叹气。「不过我很感激你的体谅。」
「请别这麽说。」阎初答。
「客套话说得倒是挺漂亮的。」米蕾拉浅浅一笑。
「谢谢。」阎初在领主制止女儿之前就先回答她了。
「米蕾拉,」艾米里耶诺板起脸孔来。「别说我们都没教过你基本的礼貌──」
「当然是有,」她打断父亲的话,还稍稍抬起下巴来。「但那不过是用来装模作样的东西罢了,只是所有人都对此心照不宣而已。」
「米蕾拉!」艾米里耶诺露出头痛欲裂的贬情。
「我可没说错。」她说。
「你说得对,」阎初接着她的话说。「礼仪这种东西的确是不需要在熟识的人面前表现的,它只适用於双方不熟识的情况下,功用是让彼此减少误会的可能,以及表示友好。当然有些人是在内外不一致时戴上礼貌的面具,但如此也能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冲突。礼仪并非是毫无价值的东西。」
米蕾拉不回话,又自顾自地吃起她的晚餐来,好像刚刚根本没人说话一样。阎初对此也不在意,只有艾米里耶诺显得非常尴尬。
「我希望晚餐还算合你的胃口,阎先生,但是如果有哪道菜吃不习惯的话只管开口,当这里是自家般地自在就可以了。」领主说。
「好,我会的,谢谢你。」阎初答。
「脸皮真厚。」米蕾拉说得很小声,但是音量仍足以让餐桌上的每个人都听见。
艾米里耶诺的脸涨红了起来,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能圆场,所幸阎初装作完全没听见的样子,艾米里耶诺才觉得稍稍松了一口气。
「待会儿让管家带你到附近逛逛,有些地方的夜景挺好。也有些人家在路边摆些风味小摊子,他们兜售的家庭手工食物和一些小东西相当不错,大概别处见不到,可是这里特有的。」艾米里耶诺对自己领地上的一切感到骄傲地说。
「非常感谢,」阎初是不介意到处看看,但他非常不想要和管家相处。「但管家先生似乎很忙碌的样子,也许我不打扰他比较好?」
「哦,他总是那个样子,别介意。依照管家的效率论,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也不会有做完的一天!」艾米里耶诺豪爽地大笑。「但是我们这里的其他人都比较喜欢让生活惬意点,你知道,放慢步调,放轻松。反正我们不需要更多的钱、也不缺什麽生活必需品了。当然偶尔我们也会喜欢一些奢侈品,新奇的舶来品那些的,但我们可不愿意因此而增加过多的劳务──我们只在每天一点一滴积少成多存下来的积蓄中,拿出那麽一小部分去买这些东西而已。所以你看我们的城镇很朴实,没有什麽华丽的建筑物或装饰,我们也不喜欢盖大教堂大酒庄那些的,那实在太浪费了也没必要──这可不是我们信仰不虔诚,只是我们不认为神会喜爱活在俗世的人炫富。」
「我能理解。」阎初对他点头。
「太好了,真高兴你不是浮夸的人。我就知道帕奇诺的眼光一向很准,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信任他,他非常可靠。」领主高兴地说。
 

六、无有(6)
更新时间2013…12…15 22:24:55  字数:2003

 阎初向领主推辞不掉让管家在晚餐後带他去四处走走这件事,於是有些无奈地在房间里等待管家。他仔细观察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看起来都是保存得很好的古典风格家具,应该都有点历史了。这里的确如领主所说的并不奢华,他回想一路上似乎没看到什麽东西是新品,即使是擦得发亮的餐具也都看得出是保养得很好的旧物了。
房间里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搭配得相当协调,显示出设计者的品味高雅。这是个富裕已久的家族,许多巧妙的细微之处不是暴发户能懂的。
门又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隙,米蕾拉再度溜了进来。
「嘿!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对我父亲说那些的,你就不听!」米蕾拉悄声说道。
「就算我不说,他也早已经知道了。我说或不说又有何分别呢?」阎初问。
米蕾拉噗哧一声笑出来。
「哦,哦,你果然是颗有趣的顽固蛋。其实呢,」米蕾拉狡黠地说。「就是因为你不肯答应保密,我才先跟父亲说的。这下可好啦,他铁定想让你变木炭放在火炉里保持冬季室内温暖。」
「你开心就好。」阎初答。
「你一定以为我在说谎或是耍一些小技俩──好吧,我承认我先前是说了一点小谎啦,但出发点也是为你好,你知道,事实的真相往往让人宁愿不知道。」
「那就不要说给我听。」阎初说。
米蕾拉瞪着他。「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是真心诚意想帮你的。」
「那麽你可以告诉我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他的语调强调那个「该」字。
她耸肩,摊了摊两手。「他们都死了,吓死的。」
「所有的医生?」阎初顺着她先前说过的话的脉络问。
「嗯。不只是那些医生而已,所有人只要对上他的眼睛,都会受到过度惊吓,人们常常不是立刻死去,呃,偶尔也是有一些人当场就吓死了──或许这样还比较好一点──我这麽说不带有任何的恶意,只是那些人的惨状真的太令人悲伤了。」她告诉他。
「所以只要视线不对上就好?」阎初问。
「嗯,理论上是这样。其实我父亲也不会故意不告诉你这件事情啦,或许是想等你好好消化完晚餐吧。不过他真的会想劈死任何靠近他女儿的人喔。」米蕾拉又笑了。
「理论上是这样,那麽实务上呢?」阎初忽略她的最後一句话。
「你不要话专拣你想听的部分听啊,随便忽略女孩子家的任何一句话都是很失礼的。」米蕾拉对於他刻意略过她话中的重点感到不满。
「礼仪这种东西只是装饰用的,不是吗?」阎初问。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的人,」米蕾拉故作生气状。「你自己说不熟的人之间保持礼貌是很重要的啊!」
「我是说并非毫无价值,没有说那是必要。更何况你表现得对此不屑一顾的样子,为何现在又要求起这个来了呢?」阎初问。
「你这人真是讨厌,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一副很体谅别人的样子,现在却又说出这些惹人厌的话来。」米蕾拉说得相当任性。
「那你可以选择不要听。」阎初说。
「我耳朵又不是坏啦,一根针掉到地毯上我都能听见的好吗。」她夸张地用手指比了一根针的长度。
「你可以离开。」阎初说。
「真是反了反了,」她摇头。「客人倒赶起主人来了,竟然叫主人离开,这什麽世界。」
「我只是提供你一个选项,没逼着你照做,更何况我也不可能逼着你做什麽事的。」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就是了,真是遇到你这种人也只能可怜你了,」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别看我们这里的人过着古朴的生活,其实这座古堡内盖了设备超先进的现代医院,等等你看到就知道我说的不假了。」
「嗯。」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一见到我祖父就走而已,你知道,我们都不想放弃希望,即使我们一直都活在绝望中。」米蕾拉说。
「我明白。」阎初答。
她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是究竟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她歪着头想了想。「装模作样把话讲得信誓旦旦结果临场落荒而逃的人也不少,但你看起来又不像是那种人。」
「我是哪种人并不很重要。」阎初说。
「不很重要,但也不是完全不重要是吗?」米蕾拉又噗嗤笑出来。「算了,真不晓得你这人怎能既顽固却又这麽有趣──」
她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惨了,管家往这里来了,我得快走,被管家逮着的话可不是好玩的。记得要保密──算了,你一定不会听的,在你还没被抓去做成木炭之前希望还能再见啦!」米蕾拉溜出去的速度就像老鼠躲猫。
果然过了一阵子之後管家来了。
阎初有点纳闷米蕾拉究竟怎麽知道的。就算她真能听见一根缝衣针掉到地毯上的声音,也应该听不见管家从远处走来,即使管家走路的速度飞快,照时间推算距离实在不可能从这麽远就听见。
「阎先生您好,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非常荣幸有这个机会能和您一同在餐後散散步帮助消化──」管家朝他意思意思地鞠了个敷衍的躬。
「如果你和领主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自行去散步。」阎初说。
「噢,敝人是丝毫不敢介意的,但主人的命令敝人也不敢不奉行。更何况这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及时得知您是领主大人的贵宾的消息,若是有任何的村民对您有稍稍的冒犯可就不好了──」管家这次像是故意拖长尾音让阎初打断的。
「我不会认为那是冒犯的。」阎初只好顺着接话。
「那就更好了,和您相处的时光真是宝贵,相信所有的人都会引以为荣的,请随敝人来。」管家根本没有要管阎初的意愿,又开始往前迈出他飞速的步伐。
 

六、无有(7)
更新时间2013…12…28 15:24:13  字数:2003

 若是以管家走路的速度来论,那根本不是餐後帮助消化的散步,而是妨碍消化的竞走。
不过算了,还是跟上吧,阎初想,反正消化的机能对他来说也不重要。
「尊贵的阎先生,请容许敝人多嘴发表小小拙见,您的高贵真是与众不同。」管家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谢谢,我也觉得您的杰出才能真是与众不同。」阎初回他。
「噢,如此的称赞敝人真是担当不起,特别是出自於您尊贵的──」
「我并不比任何人尊贵,」阎初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直接称呼您为先生,因为我没有机会知道您的大名。」
「噢,」管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寻常的光芒。「如果您真的如您所言的不比任何人尊贵的话,那麽敝人就没有这个荣幸在此为您服务了。您知道──毕竟──您在追寻的事物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知情,否则您也不会於此大驾光临。」
「那麽,」阎初听得出管家的话意有所指。「您是否就是那屈指可数的其中一位呢?」
「敝人才疏学浅,除了领主大人家族以及仆役劳务上必须接触的人之外,并无私下往来的对象──简单来说,没见过什麽世面,也从来没面对过样的问题,因此请恕敝人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但是敝人知道有位可敬的先生或许会知道您问题的答案──事实上所谓『或许』的意思是,嗯,那位可敬的先生就算知道吧,他也不见得想让人知道他明白这件事。」管家的脚步没有因谈话而慢下来,反而逐步加快,但他依然丝毫不喘,彷佛是在悠然散步。
「帕奇诺先生?」阎初问。
「噢,当您提到可敬的帕奇诺先生,敝人这渺小的一生中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可靠的人了。」管家意味深长地说。他虽然没有回答阎初的问题,但是也没否定。
「我想您也是相当可靠的人。」阎初回。
「哦,敝人服侍这个地方的领主大人的家族『很久』了,」管家的语气强调了那两个字。「您知道,所谓『很久』的意思是相对於『短暂』的概念而言。世界上是没有什麽东西是永恒不朽的,您看连号称永生的永生人不也灭绝了,而且和大部份的生物物种比较之下,永生人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也实在算不得长──如果他们能够被称为一种物种的话。有一天这颗星球或是整个星系也会完蛋大吉。但是有些生命能够被有意识地转化成另一种,嗯,表面上看似和其他同类没什麽不同,实际上却大异其趣的形式──完全超乎一般人的想像。相信以您的聪颖,一定能明白敝人在说什麽。」
「我明白。」阎初说。「我该如何找到帕奇诺先生?」
「您是找不到他的,」管家回答。「这里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除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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