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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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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河。”川跟了出来,拉着一张脸,似是有话要说。

“放心,我答应的事自然就不会反悔。”木河转过脸,忽然一笑,“小子,对长辈要尊敬,别老直呼其名。”

“要我尊敬你?省省罢。”川嘴角一撇,丢下话便进了洞。

第三十七章 桃花人面去

   “别这样,我求求你……”

“你从来不求我的,为了他而向我开口?”

“是,我求你别杀他。”

“你真的对他动心了,不应该的。”

“不要……住手!住手!”

“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他必须死。”

“为什么,为什么……”

猛然睁眼,一道光线刺进眼内。云池微微眯起眼,想着梦中的话语,却不得解。

梦中,透着一股杀气,浓浓的血腥将空气冻结,努力想听清、看清梦中的人,却只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是谁?

“醒了?”川突然出现在眼前,带着姜茶的幽。云池愣愣地望着那张叫人停止呼吸的脸在眼前放大,直到脸上传来温热,才忙向一旁闪开。

“怎么流泪了?”他扬起手指上的水渍,柔声道“哪里不舒服?”

被他一问,云池才想起自己为了躲过那只妖的剑跌下悬崖的事。当时她为了保命,也只能孤出一掷,出此下策。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下面的水很深,幸而没有激流将她冲走,不然川就很难找到她了。

“你可算半个神仙了。”川笑了笑。

“不,我也只是在赌。燕门关一带水域较多,还好你来得即时,不然就只有冻死的份。不过,也真是万幸,那家伙没有追下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呃,你确实走运,什么事儿都能叫你碰上。”川揶揄地笑,溜了溜眼珠子。

云池四处看了看,道:“这是何处?”

“崖底。没办法,你这么重,我弄不上去。还好我家祖传的紫彬蛇对你有用,不然你可得去地府报到了。”他扬起一张明媚的脸,似笑非笑。

见他转过脸来,感谢的话溜到嘴边却怎么也出不了口,总觉得有点矫情。忙移开视线,心里却一阵咕咕咚咚。

“不舒服吗?”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响起,丝丝热气将心底染红,如黄昏的晚霞迷醉人心。

云池注意到自己的不寻常,忙移了步子至洞外,微风拂过,热气渐散。一张秀丽的容颜跃上湖面,两腮红润,眼眸皓如冷月,朱唇不点而娇,一双烟眉深锁如黛。伸手抚上面庞,云池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满面含如烟般绯红的子竟然是她。那眼里的温流婉转,分明是一个情窦开的少才会有的。

身子一抖,颓然地靠在树杆上,半晌才回过神来使劲揉了揉双眼。情,不是她的忌,师傅从未说过不允许她动情,但,为何是他?哪怕动情,也只能是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王者,她已是他的。虽只是他众多人中的一个,却是明媒正娶天下人皆知。

为何偏要是他,那个从未给过她半分信心的男人。

人世红尘,终是难逃情爱。虽未刻意躲避,却也自以为这天下间除了凌昌或许能让她动心外,再无他人可入得心。

那,是何时,是何时她失了心。如是先前,更早一些,或许她会坦然地去接受。而今,云上这个身份给了她毫无理由的拒绝,拒绝这份悸动的心。

“你的功力恢愎了几成?”见云池昂首穿过浓雾看着前方毫无迹象的悬崖,笑道“不如再找找,说不准还有其他出口。”她泛白的脸让人揪心。紫彬蛇虽是难得的灵药,但必竟不是仙丹,要她在半日之内完全愎原是绝不可能的。

云池转了身,放眼四周,一片荡漾在青山绿水之间,出口还未找到,她或许就要被体内的寒气给冻死在这无人的山谷。川见她缩着双肩,伸手探其额头,却被她躲开。

川的紫彬蛇是何奇药她不清楚,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体内的几股真气已开始相撞。她不清楚是自己失算了,还是因为掉下寒潭受了寒气,从而引发了真气的相互抵触流窜。

“不,我现在就要上去。”云池吸了一口气,脚底卯足劲,攀住突出的石壁向上飞跃。

川见状,只能跟上。一边小心地护着,一边暗自感叹:“早知如此,就该趁昏迷时将她带上去。”

云池在川的帮助下,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上了崖。她体力透支,身子有些飘飘然,显然是支持不住了。川以为木河的药不灵,心底有些恼他,扶住摇摇晃晃的云池道:“还能走吗?”

云池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道:“我,坐坐。”说着,便软下身子,靠着川蹲下来的身体,闭起眼,安静地呼吸。

天渐渐暗了下来,川双眸一闪,绿光灿灿。环顾了一下四周,只闻见一些普通的妖气,确定方圆之内并无杀气后便松下心来。见云池似乎睡着了,伸手探上其额头,温度稍稍有点低。

温暖一点一滴渗进体内,将寒气一并抽走,顺着嘴唇流进口中,细细地吞蚀着咽喉,慢慢朝下坠落,一股暖暖的气沁入心房,直教人想紧揪住不放。云池紧了紧双手,缓缓睁开眼,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眼睑,瞬时僵化。唇间涌进一股药味,随着他的推动侵入咽喉,更让她羞愧至死的是自己居然抱着他的腰。

一想到他嘲笑的嘴脸,恨不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现实是残酷的,想象是不实际的,目前的处境她只能赶紧闭上眼装睡,一动也不敢动。终于,他伸手拔开了缠在身上的手,道:“怪了,难道一喝这药她便要睡上好久?”

待闻见脚步声走远,云池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观察了一下,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掀开被子跳下,拿过挂在一边的包袱取出药塞进嘴里。以最快的速度做完这一连窜的动作后,刚躺上,门便被风推开了。

细细碎碎的声音,如微风拂过清颜,轻得整个屋内只剩下空气与呼吸的缠绵。原来静下心来聆听,也能听到平常听不到的音。正兀自想着,忽然有人跑了进来,将那抹幽静的声音搅挠,低低一声叹息在耳边稍纵即逝。

云池皱起了眉。

第三十八章 桃花人面去(二)

    “姑娘,你没事儿真是谢天谢地。”似乎是店小二的声音。

“还真没死啊。”另一个声音传进耳内,似乎,见她活着有些不高兴。

“行了,看过了罢,她没事了,休息片刻便好。”川一面笑着谴走店小二与看好戏的江洲民,一面看着小厮将药放在桌上。江洲民虽相信了他的兄弟乃皆被阴鬼所杀,却不肯离开燕门客栈,害得掌柜多次悄悄要求川将江洲民赶走。

一闻见药味儿,云池猛然睁眼,低声恨道:“这家伙,又要占人便宜。”

“哟,这话真不中听,谁占谁便宜呐,难道你吃亏了不成?”川低低笑着,将药端过,话峰一转,“几时能赶路,雾可是快散了。”

云池将药一饮而尽,无奈道:“本打算今日上沿江,没想到这一路的耽搁,竟又晚了一日。吃了药,也恢愎得差不多,今日休息一晚明早便可动身。”见川望着窗外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中不甚自在起来。

便下了来至桌边,食指伸进茶盅内沾了水,在桌上画出卦图。凝视片刻,抓了几枚铜钱在手内摇了摇,慢慢摊在桌上。川见她卜卦,便走上前去观看,怎奈窗口没了他的阻挡,风溜进屋内将烛火席卷而去,只留下一室的清冷与灰暗。

“叮当”一声脆响,铜钱落地,将暗里的沉寂敲响。

云池抵制住黑暗中传来的燥热,沉声道:“我要休息了。”

“哦,那你睡罢。”他静静地答道。

“你不累么?”她在想万一他找借口不出去,就用武力将他丢出去。不过,有点担心自己目前的状况似乎不是他的对手。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川总是很会装傻。

“你是在关心我么?”黑暗里传来他吃吃地笑声,她似乎能看见他得意地扯着唇角十分欠揍的模样。

“你放心睡罢,万一那家伙再来,你就躺在上好好看我怎么收拾他。”

“呃。”云池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应话。或许,她可以认为川是在关心自己。

“话又说回来,云池,你的功夫也太差了,居然让他将你重伤。以这样的功夫实在有辱师门,你师傅若知道,定是气得要死。”

见她一直不语,川转眼朝她望去。

“没机会了。”良久,听见她上的声音,然后飘出这么一句有气无力的话。伤她的是一只狸妖,修行至少有七百年。如果不那样做,或许,她不会受伤。但,找不到方法来完成对师傅的诺言,对父亲的期许。

有多久,她没有再见过师傅的笑脸,细算起来有十一年了。不知不觉中,他离开已那么久,久到每当回忆时,却皆是支离破碎的画面。为何每个她珍爱的人总是先一步舍身而去呢?

眼眸忽然肿胀起来,渐渐蓄满泪水。川正坐在离她不到二米的地方,所以她使劲睁大双眸,将眼泪往肚里吞咽。喉间传来阵阵疼痛,苦涩、寂寞、悲伤一鼓作气袭来,排山倒海之势另她几乎无法忍住眼中的泪水,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另她有些措手不及。

曾几何时,那些遗忘的疼痛又再次觉醒?

曾几何时,她自以为是的强大却是空城?

曾几何时,她的心竟变得如此柔弱不堪?

到底是几时,那些人,那些事,都一一风化在记忆里,将她身体里的温暖逐渐抽空,只余下一片清寒。凡是她珍爱的,都无一不渐渐消散。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恨不能将身体剁成碎片,随风散去。她恨,恨自己竟是如此的软弱。

流泪的人是弱者。父亲总是这么说。

她猛然光着脚走下。

川还来不及弄明白,已见她端起茶壶朝自己头上全数倒下。滴水声清脆地在地板上响起,黑暗里,似谁在地哭泣。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茶水,适才的翻江倒海已消失,云池只觉得心内一片静谥,只剩下张嘴的呼吸在里流转,再流转,似烟,似雨,将心一寸一寸斩断,然后重叠。

川起身走了出去。

脸上的茶水伴着另一种透明的液体,带着一股清甜缓缓流下,她眨了眨眼,露出一抹悲伤的浅笑,在黑暗里如流星划过。

脚步响起的那一刻,她转过身去,不想让川看到现在的自己。哪怕她明知屋里漆黑一片,却总觉得那双眼能看见许多东西,闪着看不透的东西。

川将东西放进她手里,绕至她面前,道:“味道不错罢?”

她感觉他似乎在笑。一种阴谋得逞后的笑。

当意识到他的手正停在衣带上时才猛然自恍惚中惊醒,正要拔开,忽闻他道:“你要敢动,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别太过份!”她轻轻拧着眉。

“啧,你以前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况如今。只要你不动,我保证不会吃了你的。”

他就这么蛮横地固执地轻而易举地撑握了她的死穴,任凭那双曾被她比作子的纤纤玉手在衣上游动,轻轻解开衣衫。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川轻轻呼了口气,道:“不想死就别动。”

她并没有动,只是有点儿发抖。她看出来了,川是要帮她换衣服。就算他是出于关心,一番好意,可深人静,孤男寡共处一室,而且,现在是这么一副场面,虽然黑灯瞎火的,但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男人,是个吻过她多次的男人。

脑中忽想起凌昌的冷脸,一个哆嗦,双腿倏然一软,向他身上扑去。

“嘭咚”一声闷响,两人双双倒地。

窗外,树叶被风吹得乱响。屋内,二人顿时失了言语。云池就那么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身上。川狡黠地目光一闪,在暗里划出一丝光亮,笑道:“我可否理解为你是故意的?”

云池刚想起身,便被他双手困住。她放弃挣扎,脸贴着他的胸口,呼出的气在其胸口流转。

川见她又不语,便道:“云池。”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也不出声了。

沉默许久,云池重重地叹了声气,打破这份尴尬的沉默,道:“川,我已成亲了,请你自重。”

川听闻,笑道:“哎呀,我说云池,你没看出来么,我已很自重了。不然,子在怀,岂有不动也。”

云池有些无奈,虽然他这话说得没错,可听起来似乎是在耍赖,由此可见他是个伪君子。真正的君子那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你……”原本是想问他为何缕次对她行为非常,可话到嘴边,终是不好意思开口。况且,似乎也不全是他的错。有一回,他也不是被自己给吻了么,虽然后来的局势完全由他撑控了去。

为什么呢?

是喜欢吗?

她摇了摇头,即刻否定了自己幼稚的想法。像川这种长相的男子,只要是子,没有不对其动心的。或许,他就因为身边围绕的子太多,才会见到姑娘就随便起来。

他是个轻浮的男人?

这么一想,他的行为也能解释过去,可心里又有点不甘承认他是一个爱寻问柳的孟浪之人。

“云池,你能不能别动?”再她又一次摇起头时,他哭笑不得地抛出一句话。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极其有限的,他实在佩服自己的定力,或许,真有升仙的资本也未可知。

“松手,我有些难受。”身体本来就未曾愎原,才受了闷气,现在被茶水一淋,有些不住。

川松开手,抬眼看去,不由得微微怔住。

云池正缓缓宽衣。

衣带渐宽,人的锁骨将身体衬得更加妩媚,平静的双眸如秋水般流转。衣衫缓缓滑落,雪白的在幽暗的里若隐若现,更加晶莹如玉。作为妖,漆黑如墨的晚对他来说与白天差别不大。一件衣服忽然朝脸上飞来,下一刻便遮掩了他的视线。

川抽抽嘴角,愣了一会儿,便嘻嘻笑道:“呃,你以为你是瑶池仙下凡呐,还遮遮掩掩的。”

拿下头上的衣物,她早已换好衣衫,立在桌边神情木讷地呷茶。那张脸重现了那时雨中初遇的表情,苍白而悲凉,绝望却又无奈,双眼含悲噙痛,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冲击。

终是这样一个局面。

那些过往,无法释怀,谁的痛又会将谁的明天淹没。

绯红,如烟如雨,遥看似画,近看却无。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依旧笑风。

第三十九章 红雪满江园

    推开窗,一阵清风钻入鼻间。

放眼望去,浓雾已消散了许多,视线开始明朗起来。客栈楼下传来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响起掌声阵阵。川揉揉太阳穴,张着微红的双眼下了楼,见云池坐在门口的桌子上饮酒。

“起得可真早。浓雾过后必是晴天,终于能上路了。”川一面说,一面打着哈欠。

此地离里江不远,穿过燕门关,前方便是里江境内沿江镇。沿江镇在里江毫无名气可言,只是里江的一截断尾,若不是事先研究路线,她也不会晓得还有这么一处小镇。吃过早饭,二人重新雇了辆马车上路。云池虽吃了川的紫彬蛇,但体内的真气还有些绪乱,为了保持体力,以防不测,便放弃原先预计骑马前往的打算。

温暖的太阳洋洋洒洒地照在从雾中挣脱出来的尘世,马蹄声在黄土路上蹂躏出一个又一个脚印,深深浅浅,铿锵有力,抑昂顿措的调子,在秀丽的乡间小路上留下一窜独特的风韵。

马车突然减速,渐行渐慢,接着听见车夫浑厚的嗓音:“二位客,要过关了。”

“什么人?”关口守城的侍卫伸出长矛拦在马车前面。

云池打起帘子,缓缓下车道:“我们是从京周来的,进关转转。”

侍卫瞅了云池一会儿,又朝车内瞄去,伸手一指:“那是谁,下来!”车内的人有些无奈,只好不情愿地下了车,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侍卫眼前一亮,咳了一声,对身旁的小兵道:“去车内看看有无可疑之处!”

经过一番搜查,终进得里江城来。

车夫林少清大手一挥,道:“二位,这便里是沿江镇南,向前直走,渡过柳树林就到了里江府衙。现在已近午时,二位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再赶路罢。”

找了间馆子,在临门的桌前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酒,川一路的沉默便开始活跃起来。云池有些奇怪,为何每次坐马车他总是一副睡觉的模样。

车夫见他脑袋从左转至右,眼珠子滴溜溜忙个不停,便一一解说与他听。二人你来我往,几杯酒下肚,车夫双颊有些泛红,举着酒怀叹道:“沿江镇现在小了,以前很大的,就在五年前,那些地方全是房舍。”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一望无际的树林,压低了声,“那时,我才十四岁,时常去东边的街上卖水果。后来,一场瘟疫将住在东边的人都拖进了地府。有些人搬到东边那儿去住,结果他们也病死了。人人都说邪气太重,那处的房子渐渐就荒凉了,无人居住,渐渐地就被人称作‘鬼镇’。”

“什么?”久久不语的云池听了这番话回过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车夫,冷笑道“你自何处听来这等荒谬之词?”

他打了个饱塥,一张嘴,酒气扑面而至。云池拧了眉,道:“谁让你喝酒了?”车夫笑笑,道:“姑娘,这酒得紧,跟东边的七里红相去不远……”话一完,便迎面栽倒。

云池板着脸看向始作佣者,他微微地笑着,饮了一口酒,并不言语。

云池走出门透口气,放眼望去,所谓镇,也实在有点夸张。一户一户相隔不远,但房舍不多,行人也很少。正自纳闷,忽然肩膀一疼,撞得她连退二步。撞上她的子怔了一下,停下前行的脚步,嘴巴张了张,继续向前移动,正眼也不瞧一下身边的云池。

那子似乎身体不适,走路的姿态看上去有些软弱无力,只须一阵风便可将其吹走。兀然,一阵风经过,将地上的尘土卷起,细微的沙尘钻进云池眼内,酸涩不已。揉了揉双眸,阳光有些刺眼。

“川?”见店里无人,问向店小二,“刚刚跟我一起坐在这里的人去哪儿了?”

店小二后退一步,瞄了她一眼,冷冷道:“走了。”

“走了?”云池一怔,道“几时走的,朝哪儿去了?”

“姑娘又没付银子让我看着。”嘀咕了一句,便端着盘子绕开了。

“见鬼。”云池咒了一句,见停在前门角的马车也不见了。那车夫竟然私自走了,工都不要了,还真少见。

出门时二人还在,怎么一恍眼便不见了?离开仅仅才半盅茶的时间而已,他们能如此迅速地自她眼前溜走,且还赶着马车?二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凭空消失了。别说别人不相信,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纵使川轻功再妙。

细细碎碎的声音,如微风拂过清颜,轻得整个店内只剩下空气与呼吸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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