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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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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轮回之外徘徊的日子久了,他忘了,忘了沿江镇南早就一片荒芜,忘了自己在十四岁时早已离世。

一世枉然,一生孰念,情非无影,来去若无。

第四十六章 里江知府门

    以她的道行,应早该有所发觉,可直到出了柳树林后才发现一个游魂既然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年,并一直呆在她身边。这种事云池是第一次遇见。如果她是在关口才中了妖术,那为何在燕门关内时却未发现车夫林少清不是人?

云池抽了口气,自包袱内取出药并加重了份量,和水一口吞下。

与柳如风道了别,径自骑马向里江而去。沿江镇在里江边上,策马而去,穿过一条大道,不消多时便到。

两处相隔不远,却大有不同。

沿江镇因早年遭了瘟疫几乎被毁,而与它相邻的里江却繁荣依旧。真真是两个世界,如黑白棋子般地分明、清晰。这么些年来,从未听闻有哪一处遭了瘟疫。每年见大臣们上折子时也未曾提过沿江一字半句,没想到亲眼所见时已是如此残景。所谓山高皇帝远,或许就是如此。

望着匾额上的几个金光大字,云池心里极不是滋味。忽闻身后马蹄声起,一身着墨衣袍的男子落下车来。知府大门豁然开启,在他经过的那一瞬间,云池有种错觉,他似乎看了过来。只是似乎,一种感觉,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未看见那张隐于长发下的脸孔。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牵了马向客栈走去。进了客房,她倒了盅茶捏在手内,思索着要如何下手查案。将里江知府大人的脸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却毫无印象。这也难怪,里江知府居五品,此地离京周一千多里路程,除却重大的日子他不会入宫。

查探得知,里江知府乔一生十五岁参加乡试,一举便入了秋闱,次年参加会试落第。过了几年,再次参加会试荣登科第。他放弃了在京为的机会,返回故里任了知府一职。现今,育有一子三,上只有一位老母亲。

季上祖祖籍里江,每年会在上坟时节回乡祭祖。听闻他与乔一生没有交情,连面都很少见到,可原本在知府里的银子又怎会落入季上祖之手?再过几年,季上祖年纪一大,君上势必会免了他的权,风风光光封他一个逍遥颐养天年。再言,季连语深受君上宠幸,其子季连城手握兵权,前途大好,无可限量,犯不着为了一两银子丢掉一个元宝。

里江的那笔库银乃君上亲点,数目虽大,云池却也不信这些银子能入得了跟帝君凌炎见过大风大雨的季上祖。黄金万两是人都会心动,但做为几朝元老,他应该得起这个惑才是。

可为何凌昌会有那样一个无法捉摸的眼神?

正想得不解,店小二在外道:“小爷,水来了。”

云池起身开门,待他们将桶抬进来,便掩好门开始宽衣沐。此次为了行事方便,她特意借了柳如风的衣衫扮作男儿身。胸口一直被布裹着闷得难受,解了外衣,双手伸向背后去解裹胸布。手刚碰到带子,眼睛便飘进沙子。伸手揉了揉眼,感觉头上不对劲,正抬首,“嘭”的一声响,紧接着水四溅。

云池迅速系上衣带,抓了外衣套上,右脚将凳子向前一踢,一声闷响传来。她朝着破了个大泂的屋顶望去,冷冷地斜了桶里的人一眼,道:“你是谁?”

那人喘着粗气,不停地哀叫,闻见她问话,便应道:“我,我是男人。”

“管你是男是,三更半在外晃荡,定不是什么好人。”说着上前将他自桶里揪了出来,冷声道“跟我去见。”

他正在欣赏云池强大的力气,闻见此话,忙抱住门框道:“停,停,停。你不知道吗?”

云池昂着脑袋,有些不快。

他笑道:“现在啊,衙门的差都睡觉去了。所以,公子也请休息罢。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松手便向门外跑。跑了几步,他纳闷道:“怎么还在这屋子里?”回头一看,自己的衣角被挂住,伸手一拉,“喀嚓”一声响,紧接着便响起尖锐的喊叫。

见他双手环胸,一脸地慌张,云池摇摇头,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他瞄了云池几眼,啜道“我不小心自屋顶跌了下来,惊了公子沐之兴,万分抱歉,但,请别送我去见。”

“就这些?”云池走近他,双眸紧缩。

“我并未说谎。”声音忽地又慢了一拍,耳根也随着云池的靠近渐渐泛红。距离差不多时云池方停止靠近,唇角泛起一丝不意察觉的浅笑,道:“你走罢。”他看了云池一眼,忙掩着衣衫匆匆出了门。

“子跟莲已倒有几分相似。”她自言自语道。

一觉睡至天亮,竟无一梦。云池坐于窗下对镜理妆,拢了拢云鬓,以蓝带将长发束至脑后,简单梳洗完毕,便下楼去用膳。店小二见她下楼,忙迎了上来,客气道:“小爷,您起得真早,要不要尝尝我们吉祥楼的特制龙珠虾?”

“不了,来一碗牛肉粥。”云池接过店小二递来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

“哟,二少爷来了,快请!快请!”掌柜的忙放下手中的珠算,一迭声地跑了过去,撞翻了店小二手里的一盘青豆也顾不上。

二少爷双手负在背后,右脚一迈便轻轻踏入门来,眼眸微微扫视了一番,停在靠窗的一张桌上,下巴轻轻一扬,道:“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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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章节里的那歌词是一首歌来着比较不错,《半面妆》大家可以听听。。红颜。。那章也有半首歌《新贵醉酒》,只取了中间的戏曲部分。。我爱听戏:)

第四十七章 里江知府门(二)

    掌柜的缩着脖子,搓着双手笑道:“二少爷,那张有人坐了,要不,您去雅间罢?”

“几时轮得上你开口了?”下人丢出一句话。他慢悠悠抬脚走了过去。

见面前忽坐了一位公子,云池眼也不抬地起身朝旁桌挪。

那公子云淡风轻地抽出折扇轻轻摇晃,道:“肖掌柜的,你昨可曾见过念罗?”

掌柜的见问,停住脚,想了想道:“二少爷,昨儿里客人多,我没注意念罗来没来。”他转向店小二,“你们谁可曾见过?”众人皆摇了摇头。

二少爷的到来显然令店里众人为难,大家似乎十分惧怕他,连吆喝声都比刚才小了好几分。云池稍稍转眼望去,只见他面如白玉,微微向上的嘴唇上方嵌着高高的鼻翼,双眸清淡,左眼侧的一颗泪痔点缀得恰到好处,将原本单调的眼睛衬得更加有神。虽不是很,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二少爷,念罗会不会离开里江了?老说要走要走,这会子或许已出关了。”身旁一随从猜测道。

“走?”他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扇子一挥,悠悠道“想要像风一样自由?我倒要看看那双翅膀能飞多远。”

一只鸟儿忽地扑着翅膀飞进屋来,落在少年桌上。它将小脑瓜转了两转,伸头往盘子里啄了一口。少年轻轻咧开了嘴角,摇着扇子望向它。不一会儿,它又将头伸进盘子内啄了二口。见少年望着它笑,便使劲地扑着翅膀,卷起一阵轻尘。

“这只傻鸟……”随从话还未讲完,少年曲手向鸟儿的方向弹去,可鸟儿却安然无恙地扇动着双翼飞向天空。

云池暗自感叹这年头的少年人怎的如此狠毒,将铜板放在桌上,起身走开。出了店门,一路向东而行,正要问路,忽地身子一颤。

“对不起,对不起。”撞上她的人头点得像鸡啄米。

云池暗自好笑,开口道:“第二次了。”

他闻见云池的话,回过头来,咬咬牙皱着眉头道:“公子,就一次,我就撞你一次好不好?”

“给我回来!”

一阵喊声响起,他忙抓住云池的后背,细声细气道:“公子帮帮忙,别出声啊。”

说着便扭过云池的身子向前走。云池好笑地回头看去,只见他将整张脸都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走了一会儿,转过一段路,他悄悄回头探了探,松了口气:“真险。”

“闯了?”云池微微看过去。

“呵呵。”他不自然地一笑,眼眸微闪,将头转了个方向,“一点点罢了,他们总爱大惊小怪的。”

“真的只是一点点?念罗。”云池望进他眼里。

“真的只是少许。”他撅着嘴,对云池的质疑显然不满。这人也太武断了,仅仅见过一面,居然点评起他的人品来了。

“念罗。”声音不是很大,她想那人应该听清了。

他止住向前的步子,缓缓回过头,眯了双眸咬着下唇瞄了云池一会儿,又转过头朝前走。云池淡淡道:“你离死期不远了。”

“喂!”他猛地回过头来,快步走向云池,伸出右手,竖起食指,咬着牙鄙视道:“呃,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呐。平白无顾地咒人家去死,看来心肠不是一般地黑。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不对的,简直就是小人,伪君子一个!”

“那些人去客栈了。”云池淡淡地甩出话便转身走了。

“天啊,不会罢?那小子还在找我?”见云池走远,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跟着我做什么?”云池眼也不抬。

“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而且,似乎功夫不错哦。”

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客栈里遇见的就是“他”,想想当时那架势,手劲儿那么大,看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

云池没有理会他,走到衙门门口,朝内扫了几眼,一转身见身旁跟着的人不见了。正心下狐疑,却见里江府衙大门开启,走出几个人来。见到为首之人的模样,稍稍有些吃惊。

刚想离开,却被对方瞧见。显然,他也有些意外,在客栈那一幕令他至今难忘。在整个里江,头一次见到有人敢在他面前动手,或许这小子胆识过人。

他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地冲云池道:“又见面了。”

想起他在客栈说出的那番狠话,云池淡淡地一瞥,转身便走。她能感觉得出,身后那张笑脸已开始发胀,那双眼已不是清明如水。一股淡淡的死气在空气里徘徊,将阳光吞并,阴风又开始作祟,张扬得好不得意。树叶的沙沙声搅乱了影子的步伐,不管不顾,将影象慢慢稀释。

“回来了?”

云池没想到居然有人开门迎接她。扫了递来的茶一眼,走到桌边亲自倒了一杯,不咸不淡道:“觉还未睡到先做起梦来了。”

“公子,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啊。”他讨好地笑道。

“好人?”她轻哼一声,“别拿这话当幌子,我不爱听。”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又想起小松子那张干净的脸来。这二人如果闹到一块,都不知会疯成什么样子。

“我……”踌躇了片刻,他走到云池跟前,昂起头来,“那我钱雇你。”

“雇我?”云池不好笑,抬起眼道“就凭你?”看他的模样也不似个有钱人。

见云池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他忍不住微微泛红了耳根。

第四十八章 里江知府门(三)

   云池见他不走也懒得理,自顾自地想着银库的事该从何入手。她曾去省思府衙见过季上祖,却也毫无头绪,那几箱银子似乎长了脚一之间便到他家来了。若不是行卫军接到秘报进府搜查,他还被瞒在鼓里无从得知府里竟藏了这么一大笔银子。而事发之前,府中也未出现过异样。陌生人也好,小也罢,一个也没遇过。

能将几箱银子无声无息地搬进太相府,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功夫算是绝到家了。悄无声息,是否能说明对方行动力绝佳?将银子分作两批,一批放入季上祖在京周的太相府,一批放入他在里江的老家,这两地之间会否有联系?

她没想到客栈中有过面缘的少年居然是乔一生的公子。乔修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死寂一般让人不安,眼角流露出的笑偶尔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披了衣衫下,见缩在椅内的念罗动了两下,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睡意被思绪掳夺,整了衣衫踏月而出。

银灰的月在沉没的空气中勾画出一副流光溢彩之象,将大地铺满,将天空点染。月下漫步,总是伴着静寂将脚步声踩碎在大地之上,偶尔的虫鸣语在寒里没有惊悸,有的只是一份孤寒。似渴望了几世的人儿一般,只求那人回眸一笑,几许温柔。

月下之人,总是无端地伤感。

那张脸孔忽地在脑海中浮现,唇边染了一抹浅笑,眼角闪着一点幽光。少了一笑而百媚生的姿态,谑浪笑傲也一概全无,那神情,似乎喜忧掺半。

那样的神情,那般的模样,她第一次自他脸上瞧见。

那是在悲伤么?

伤悲秋的表情不适合那张的面孔。

“公子好兴致。”思绪被空里的一道声线击破。云池敛了心神,言笑不苟。

他向前移了几步,眉梢轻扬,道:“如若无酒,岂不辜负了这大好的月。”

“公子,请。”下人恭手道。

云池撩起衣摆,行至不远处的屋内,四下扫了几眼方道:“看来,二少爷是专成为了在下而来。”

乔修端起酒杯放至鼻前闻了一闻,轻呷一口,眉间溢笑,道:“乔某诚心,公子可否做个顺水人情?”

“在下贱脚初踏贵地,何来人情之有?”云池暗想他可能发现念罗同自己在一起,但这是里江,他的地盘,大可派人去客栈抓来便是,何必在此讨人情。

“银子。”

“银子?二少爷是向在下讨酒钱么。”

他转过脸,唇角一弯,似笑非笑道:“若有此荣幸那真不枉此行。”顿了顿,锁了眉,“公子不正为此事而来么?换句话说,家父素与太相大人无怨,何仇之有?”

云池没想到乔修居然说的是失银之事,那么对于她的身份或许对方也知道了。望了他一会儿,那眼里除了镇定还是镇定。

乔修见她不语,漫不经心道:“公子身上的荷包可是独一无二的上等宫绣所刺。”片时,又道“公子,明眼人都知什么是灾脏嫁。无中生有,何其简单。乔某深信公子绝非等闲之辈,这其中的因由自是心中有数。在下只不过想提个醒,莫要让闲言诲语瞒天过海。”

恭维之语自乔修口中说出,似乎便是实情。他面上全无半点诌媚讨好之态,依然傲骨不软,语气不咸不淡。如此少年,竟已是腔满口,信手拈来。

“那你,可有何证据?”云池转身坐下,左手食指轻击桌面。酒盅里不知几时坠入一枚落叶,随着月影微微晃动。

乔修拂了拂衣袖,道:“若有,还等到如今?”

“那你凭什么断定清白?”她扬扬眉,想听听乔修是否有线索。

他将折扇在月里展开,白扇面上数朵红形似梨的芥甚是惹眼,双眸一缩,道:“原来是有的,可惜不见了。不过,我会找出来给公子瞧瞧。”

“既然你有了证据,又为何来找我。”

“请大人宽限几日,容在下将证据找出。”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乔修似乎也太自负了,那满身的傲气让人心里不踏实。

“我相信。大人不想有人在眼前怨死。”

他举起酒盅一饮而尽,眸中自信满满。云池冷笑一声,证据自有到无,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还如此自信不疑,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后生可畏。

走至客栈门口,云池突然愣住。

将乔修适才的话从头至尾思想了一遍,不由得暗自吃惊。

虽说并未正言说明自己对乔一生有所怀疑,但乔修却句句穿透她心内的盘算。看来,乔家人早就知道乔一生会遭受牵连。但,乔修所说的证明乔一生清白的证据真的存在吗?如若乔一生是清白的,那么真正的主谋又是谁,真是季上祖还是另有其人,动机又何在?

第四十九章 里江知府门(四)

   天明十分,云池自梦中惊醒。口内干渴,刚要倒水却瞥见睡在椅子上的念罗不见了。云池呷了口茶,着好衣衫,推开窗户凭栏而望,远处青峦连绵,江河多姿,北周的河山果真名不虚传。

“那是里云山与孝成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扰乱了她心中泛起的做为北周子民的丝丝骄傲。

“公子。”一道熟悉的声线穿空而来。

云池缓缓转身,见念罗一脸地诚惶诚恐。乔修立在他身后,摇着那把芥折扇,神态自若,双眸灼灼。乔修将扇子收拢,在掌中转了几转,道:“无巧不成书,看来,老天并非有眼无珠。”

云池望向念罗一会儿,道:“是你?”

念罗怔了怔,瞅了乔修一眼,满脸委屈道:“公子,念罗并不知晓啊。”乔修双眼一横,转向念罗道:“公子有所不知,库银失踪之日念罗见过盗贼。”

“我,我只是见过那男人一面,其相貌却也未看得真切。”她忙辩解道。

“你怎么知道是个男人?”云池转着空空的茶盅,倚着窗子,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芒。

“他身形高高大的,一只手便将箱子举起来了,姑娘家可没这个力气。”念罗瞥瞥嘴,目光在她与乔修之间变幻。

乔修说念罗见过盗贼,那他为何还活着。虽盗亦有道,但她深信在这场阴谋里,良心和道义如粪土般毫无价值可言。念罗活着,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乔修没有说谎,那么乔一生真是清白?

想了又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绊在哪处却又无从理清。是神经过敏,还是她大脑变得迟钝了。

追着一堆疑惑,云池走进了知府大门。

望着乔知府一身墨衣袍,她没来由地怔了片刻,直到乔修唤了一声方才回过神来。

“念罗,你为何在此?”与乔一生聊了片时,步至后园,却见念罗一身装依在树下。

念罗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行礼道:“念罗实为儿身,先前让公子见笑了。”

“你是乔府的人?”念罗的儿身云池早已看破,让她没想到的是念罗居然是乔府的人。

“公子真会说笑,念罗可没这福份。”转首向月洞门内看了几眼,杏目一扬,道“乔二少爷怕我逃走,将我软在此,真真气煞人也!”

云池摸摸下颚,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念罗近前道:“公子,你若要走连我也一块带走罢。我不想呆在知府里,这事儿根本与我无关。”

云池在心里叹了声气,还来不及呼出,双眸一愣,身影便已冲到了月洞门前。

四下张望,却空无一人。

“公子?”追来的念罗见云池一脸紧张,不知发生何事,便小声询问。

是他吗?

一定是他。

他为何要避而不见?

正自想着,忽闻内院一阵叫嚷声传来,接着便响起兵戍相见的声音。云池顾不得多想,忙飞奔而入,还来不及出手,对方便身形一转,跃出墙头。她忙脚下乘风,双手在墙头撑起,身体轻巧地翻出院外。

还来不及细看,“咝”的一声响,一枚银针刺破树叶夹风而来。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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