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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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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川问道。

“我是在此修炼,吸此山间的精气所以无妨,但你们可不同。”松树妖瞅向牡三,指着她道“特别是你这牡丹,远远地就闻见你身上有一股味儿,应该是清兰的气罢?清兰让你的道行长了三年,却让你的精魄增了十倍,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牡三一闻此言,脸大变,紧张地看向川。川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向松树妖道:“这山里难道有食精魄的鬼不成?”

松树妖摇摇头,右手指着北方,道:“那里,有一个寒潭,便是凡人所说的子山跳下的山涧,是否为真我不清楚。那里一年四季寒意深沉,寸草不生,据妖精们说他就住在那潭底。”

川与牡三互相看了一眼,忙问她那人是谁,是否真的能帮人实现愿望,而实现愿望的代价是否随意交换。松树妖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接着便消失于中。望着松树妖离去的方向,牡三的脸越来越难看,恨不能插翅而飞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她是想走,但川与云池却想去寒潭看个究竟,如果真能换回莲已的命,那对川而言,常月也有复活的希望了,这样便不用去伤害别人。三人正各持想法,忽然一声巨响,倾刻间便地动山摇。川忙伸手抓紧牡三与伞,纵身跃起,待落下地去,二人不免张目结舌。

二人视线范围之内皆白霜凌凌,寒气森森,山峭之上冰凌结满,寒潭于山脚下,其旁有一株桃树,绿意荣荣,自寒潭内升起的阵阵烟雾将桃树包围,视线一清一朦之间,烟雾竟化作一团清光于桃树上结出朵朵蕾,瞬间爬满整个树冠。牡三正盯着桃树惊讶不已,云池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光影之间,一道寒气朝他们冲了过去。川闪身躲开,抬眼见牡三有些招架不住正上前帮忙,耳边忽然吹来一口气,眼前便突然浮现出常月绝的脸庞,接着又出现云池忧郁的脸。

“你想救谁?告诉我,你想救谁?是她,还是她?”

“你是谁?”

“我能助你,但能否实现你的愿望得看天意如何。”“

“你为何要帮我?”

“一切皆是天意,我只不过顺应天道罢了。”

“我要救她!”

“啊!”

牡三一声大叫将川惊醒,却见她掉落至寒潭,便忙伸手去拉。牡三惊慌地望着川,挣扎之间,一颗石头滑落寒潭,只一会儿,透过清澈见底的潭水看去,石头在眼皮底下熔化得无影无踪。牡三低头看了一会儿潭底,赶忙紧抓住他的手,怕一不小心便坠了下去成为下一个熔化的石头。川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力往上拉,拉了半天却未见动静,手上似乎越发沉重,好像坠着一座大山。见川有些吃力,牡三心急如焚,冷汗如雨顺着双鬓缓缓而下,于脸庞上划出两道浅浅的痕迹,仿如两道泪痕。

川望着牡三,咬咬下唇,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啊!”

伴着牡三的一声尖叫,手上的温度逐渐消失,如堙成了一团空气,寒风过境,烟雾瞬间便席卷了川脸上的痛苦。“喀!”的一声脆响,寒潭之上的桃树眨眼便开得红红,压满了枝头,压弯了枝梢,在这银白的方寸之地耀眼无比,另人有些晕眩,似藏于皮肤里的鲜血。

“你必须将牡丹的命留下,这样她方能得以生还。”

“不行!”

“‘紫’字的含意可有参透?南仙山真的存在吗?”

“南仙山难道不存在?”

“南仙山当然存在,空尘子确有其人,不过,那是百年以前的事,现在不过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南仙山不是你这小小狐妖所能去到的地方。”

“你为何要取走牡丹的命?你到底是仙还是妖?”

“牡丹乃中之王,冠群,素有中凤凰的雅称。她的精魄不仅仅是因为食过清兰的缘故,或许是命该如此。心正则气正,气正则法正;心邪则气邪,气邪则也。”

川闻见此话,拧起眉头细细地从头想了一遍,不由得将下唇咬得发白。一开始他们就错了,周无的话根本就没依据,他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南枷道长的卦没有卜错,紫字上下分开便是“此”与“系”,言外之意便是暗指此处已是尽头,南仙是去不到了,而云池的劫不过是在于他能否舍弃牡三的命之上。现今他为了一己之私而舍弃了牡三的命,是否为自己的将来而埋下了根已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云池不能死。

第一百零五章 恨时不逢意

    风清清,明月高悬,一道暗淡的光线照向窗下的梨树,树影变得恍恍惚惚,重叠于廊下的青石板上。窗棂之上,月朦朦,梨树退去初的情潮,将高大的身影投于其间,摇曳之际窜起了屋内某人的心绪。

张凝若收到来自宫外的信件便食不佳,彻难眠。信中说她奶奶旧病愎发,胸口疼痛多日。在张凝若未进得宫门时,她曾只身进入不归林去寻找绿彩珠,然却空手而归。那时,有位长得好似仙人的男子告诉她绿彩珠被人采走了,现在她终于知道是谁采走了它,夺去了她奶奶消除病痛的最佳良药。帘外一声轻唤将张凝若自沉思中搅扰,缓缓抬眼看去,却是绾着荷式宫髻的宫人立于帘前,在张凝若招手示意她近前后,便浅笑着福下身去,双手俯地,额、眉贴于其上,态度显然十分地恭敬。

“奴婢给娘娘请安,祝娘娘永享福康。”跪于地上的宫人道。

“且起来回话。”张凝若微笑着抬抬手,“你家娘娘可安好?”

“谢娘娘踮着,娘娘一切安好。”说着,她将脚边的锦盒提起来,递于一旁的妍木。

妍木伸手接了,便走上前呈于张凝若。一见到宫人手上的锦盒张凝若便有些激动,等它等了多时,总算给盼来了。这盒子里装的不是什么贵重金银手饰,却是张凝若的命根昆仑山紫雪参,有了这世上罕见的雪人参,她奶奶的病便能得以缓解。那时,她正在为奶奶的病痛而苦恼不已,求神拜佛什么法子皆使尽了,却仍无药可医,后来于寺庙里偶遇太医院长孙大人的子。长孙大人的子佛心一片,可怜她孝感动天,便悄悄告诉她太相府季大人收藏有一种世间少有的人参,此人参乃长于昆仑山山顶,生与血相溶,有解万毒之功效。张凝若听闻此言,立马不远千里去到太相府求紫雪参,却被下人们拒之门外。她以为求参无望,便十分沮丧地回到家,苦心思索如何才能取得紫雪参,不料突然自屋外进来一位年轻的子,说可以帮她得到紫雪参,条件是必须跟她走。

张凝若定定地望着跪于眼前的宫人,那垂下的脸宠想必与初次相见时一样的素净,依旧梳着光滑的荷式发髻,不同的是如今她不用再向着那个人行跪礼。跪礼虽然是对上等地位之人的尊敬,但张凝若总忍不住想每当有人向着她行跪礼时,那垂下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娘娘。”见张凝若陷入沉思,妍木轻轻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叫什么名字?”张凝若回过神,随口问了一句。

“回娘娘,奴婢贱名捧月。”

“哦,这名字不错,很好听啊。”她望向身旁的妍木,示意打赏捧月。

“你家娘娘可曾留话?”张凝若道。

“回娘娘,我家娘娘说了,这紫雪参价值不菲,老太太的病一定会好起来。为了能让您以尽孝道,娘娘特意回禀了君上,允许您出宫与老人家团圆。”捧月边说边自袖中掏出出宫令牌递于妍木。

“替我转告娘娘,凝若感激不尽,定不负所望。”

待宫人捧月离开,张凝若将令牌下的小纸条缓缓展开,眉间倏然缩起,一冷笑泛起于两腮,遂起身走下台阶,吩咐妍木作好明早出宫的准备。次日卯时,太阳还未冲出云层,晨雾朦胧,张凝若经过一番细心梳妆,早膳也顾不上用,便带着连同妍木在内的三位宫人坐上了出宫的车辇。马儿一路奔跑,沿途撒下一片欢快的蹄声,于烟尘卷卷之际行过一片又一片翻白草田,任东风西吹,凭空自留下淡淡的清润在风日里流转不定。

张凝若等人沿途休息了两次,见日头高升,腹中渌渌,时至巳时,便于驿站处用了午膳,换下两匹新的快马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向前奔去,午时已过许久车马方停蹄于一座小巧的院子前。还未进得院门,妍木便闻见阵阵,扑鼻而来,浓重得让人辩不出味道来。入门一看,屋子虽小,却整洁不已。院内的下人见有人进门,忙住了手中的活计,一边请安,一边进屋知会老太太,祖孙相见自是泪流满面。待张凝若亲自盯着下人将紫雪参熬了,又亲手端其药汤一勺勺喂进老太太嘴里,放松下心去。不多时,大夫赶至,替老太太把了一回脉,张凝若确认无事后便带着众宫人含泪离开。

在车轮的转动声中,车窗外传来渐渐地传来阵阵响声,有商贩的吆喝声,耍杂技的喝彩声,说书先生的拍案声……各声响起,如入大杂院。车马行过拥挤的街道,将各种杂声抛于身后,不一会儿便上了一座拱桥,再往前行了一段路,噪杂声渐渐消失,一座宅子跃入眼内。妍木掀开帘子,张凝若探出头,“成阳府”三个大字在阳光下耀眼得另她双眼刺痛。张凝若微微眯起双眼,那番话又于脑海中响起:

“成阳府的静主采走了唯一的一颗绿彩珠,素闻她为人冰冷无情,是最难与人相处的。”

“我只是想救奶奶,成阳静主不也有亲人吗,她应该能体谅我的难处。”

“她克死了自己的双亲,这会儿见到有人死去,指不定还幸灾乐呢。唉,丫头,你就放弃罢,那些达贵人又如何肯与你我交际,更何况是绿彩珠那么贵重的东西,我看,你还是跟那位姑娘走罢。”

“哼,我倒是要看看这成阳静主是如何的三头六臂。”她冷嗤一声,抬脚下了车马。

成阳府内众人见张良人亲身前来,且还带着皇上的令牌,忙束手束脚地立于两边,大气也不敢出。乔修事不关己的立于人群之中,念罗出门玩耍尚且未归。青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刚进宫的张良人到成阳府来所为何事,至少绝不会是皇上让她到成阳府来闲转转。

第一百零六章 山洞闻伊人

   张凝若并未留意青袖脸上的疑惑,只拿眼在屋内四处打量。在宫内见过云池,但二人之间只除了一两次见面之外再无交往,更别说谈谈闲语。云池眼里的淡定自如在她而言是不屑与漠视,打心底嘲弄她这个出身寒微的平民子。平民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能跨进宫门,一步登天,享尽荣华与富贵,恩宠与尊敬。

张凝若微微抬起头,方转过身于上首坐了,道:“这府里管事的是何人?”

“回娘娘,管家回家了,暂时由奴婢代管。”青袖应答道。

“府上近来可安好?”张凝若浅笑着。

“回娘娘,一切安好。”青袖断不出她为何问出这话来。

“云上近来可安好?”她定眼望着青袖,眼里笑意融融。

“回娘娘,奴婢不知。”

“身为你的主子,你竟然连她的近况都无从知晓?”

“回娘娘,云上出门在外,奴婢不在她身边,所以无从知晓。”

“原来如此啊。”张凝若站起身子,缓缓走近她,笑道“可我听闻君主并未与云上一同出门。”

“娘娘休听信传言,君主自然是与我家一起的,这件事连同君上与帝太后皆是知晓的。”见张凝若眸含疑,青袖不免心中一紧。

“是吗?可有人说云上离开京周的当天并未见到君主与其一同随行。”张凝若双眉颦起,眼睛透出一丝冷意,“你要敢有所隐满,定当不轻饶。”

“奴婢不敢。”青袖屈身道。

张凝若眼眸一转,透过窗棂见不远处的墙边露出一点白,正眼望去却是玉兰太过茂盛,以至爬过了墙头。她望着盛开如雪的玉兰,一面往屋外走一面让青袖带她到云池的屋里去转转。青袖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纳闷,君上来成阳府往云池屋里跑,这张良人来了也往云池屋里去,别说那屋里没什么,哪怕是有君主与云池的魂,凭她肉眼凡胎的双眼也难看见。有一点让青袖十分奇怪,云池与君主的肉身分明已移至密室,但那屋里阴冷的气息却未见有分毫的消散,平时她自己进屋打扫都感觉阴冷,也就难怪身子娇贵的君上会生病了。

不多时几人便行至云池屋外,青袖伸手正推门,却见妍木自袖中拿出几道符来,于张凝若手上放了一张,又分了其他宫人几张,方冲张凝若点点头。青袖见状,停下推门的手,道:“娘娘这是作何?”

“作何?君上自进了这屋子便生了病,所以我怀疑这屋里有邪气,这符乃高人所赠,可用于防身。”

妍木一面回答,一面冷笑着绕过青袖,双手向前一推,门便“吱呀”一声开启,阴气扑面而至,瞬间便吹动了她额前的流海。屋内静谥非常,除了自门外射进的丝丝光线,其余的地方皆一片阴暗,似乎有什么东西于空气里流动,让门外的人不住一阵哆嗦,全身发毛。妍木转头看向张凝若,见她点头示意,便抬起右脚跨了进去,屋外的阳光正端端地照于她身上,将她映于地上的影子拉得变了形状,与屋里的气氛相融,将屋内与屋外隔开,刹时便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生与死似乎在此有了明确的味道。

妍木正拿眼在屋内打量,忽闻“啪嗒!”一声响,吓了众人一跳。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见是一幅挂画正跌坐于地上,心里顿时放下心来。在她转头的那一瞬,墙壁上有个黯淡的影子忽然轻轻晃动了一下,只一刹那便又消失不见。

门外的宫人见妍木进了屋,便也跟了进去,众人张眼四处搜搜寻寻了一番见毫无异处,便又退了出来。妍木走至张凝若身前,将符纸递于她,并细声地告诉她屋内确实有死人的气息。二人咬了一会儿耳朵,妍木便说要小解,自行离开了。妍木顺着长廊而去,绕过月叶小桥,便自怀内掏出一张纸展开,纸上画的是成阳府的地图。她拿着地图一边走一边张望,视线停在小池边的假山上。对着地图细细看了看,又望望假山,凝眉思索了一会儿,举步向着假山走去。

假山之内有一入口,她进入之后伸手于石壁上左摸摸右看看,东敲敲西闻闻,皆未有发现机关。正疑惑之际,脚背上忽觉痒痒的,低头一看,一条蛇正卧于其上,她神微变,忙跺着脚往后退去,一声闷响忽然自身后传来,回首望去,却见石壁上开了一条缝,想了想,双手用力石壁便被推开。妍木忙转首向外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抬脚跨了进去。她双手贴着石壁摸索着向前,脚步轻缓,顺着台阶一寸寸往下移去,越往前走光线越暗淡,行了大约三十米,前方便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一个声音自前方传来,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空洞、诡异。妍木此时心跳加快,双腿发软,若不是双手扶着石壁她早跪下地去。洞内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再无任何响动,可前方传来的声显然说明那深处有人,但如此安静的山洞,她却没听出一点儿自前方发出的声响。

“你,你是谁,是君主吗?奴婢是奉君上的旨意来接您回宫的。”妍木鼓起勇气开口道。

前方除了安静的气流,并未有人回应。她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双眼紧紧地盯着方才出声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什么东西。她身上的符在云池的屋里由原来的黄转变为白,白便表示那屋里有死人的阴气,这说明她屋里死过人,且时间并不长。捧月带来的纸条上写着君主的尸体在成阳府,若是被她给找着了君主的尸体,云池连同整个成阳府便没有活路可走,那怕帝太后对她再上心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是君主吗?奴婢是奉君上的旨意来接您回宫的!”

妍木壮起胆子又重复了一遍,却仍是未得到任何的回应。她正不知是否该向前行,忽然觉得身后阴气阵阵、寒意凌然,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却对上一副淡然的眼眸。那双眼安静地望着她,没有一丝的光泽,眼神空洞而迷茫,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整张脸在漆黑的山洞里显得十分突兀。她忽然想到这里是照不进一丝阳光的,而眼前的子却……想着想着,如木偶般僵硬地伸出手去,光线倏然一暗,眼前便黑压压一片,手指碰触到的地方冰凉如霜……

“不见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在山洞内响起,渐渐稀释于空气之中。

第一百零七章 夜半谁歌声

张凝若等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眼见日落西山,却还不见妍木女归来,正欲派人去找寻,却见一道身影挡住了窗前阳光。青袖抬眼望去,眼内的不安顿时化为乌有,一丝欢愉浮上两腮。门外之人一身素白衣着,发丝整齐地束于脑后并用一根簪子绾着,发上未戴任何头饰,如清汤挂面般朴素简单,待她转过身来,背于阳光下的脸孔苍白而消瘦,几乎看不见一丝红润,那双原本有些伤感的双眸此时更为悲伤,似乎心里藏着一段极深的苦楚。

    她悲伤的表情如此明显,不免另青袖有些惊讶。已经多年不再见她喜怒皆形于色,由此可见离开成阳府的这段时间她身上一定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不然依她的性子断不会如此放纵自己的表情。静坐常思,闲谈莫论,世尘纷纷一笑勾,林泉乐道任云游,这才是她应有的作风。

    “张良人如何来了?”她缓缓开了口,有些气力不足,声音较细。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良人忙收起脸色起身行礼,道:“我奉君上之意出宫探望生病的奶奶,不巧路过此地,便想来看望云姐姐是否平安归来。既然姐姐平安归来,想必君主也定然无恙了,一来太后挂念君主,二来君上也惦念着姐姐你,与妹妹一同回宫如何?”

    “不必了,张良人请先回宫罢,替我捎个话与君上、太后,说我与君主一切安好,明日便进宫请安。”云池又转向青袖,道“池边似乎晕倒了一位宫人,你且看看去。我有些累了,进房歇歇,别来打扰我。”

    听闻池边晕倒了一位宫人,张凝人与宫女忙朝外去了出去,青袖让人去请大夫,便也跟了上去。

    云池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房内走去,一路上身子轻轻晃动,似全身无力。一回到房间,推开门便奔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身子一软,跌坐于门前。她没有动作,只呆呆地坐上地上,身子依着门,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紧紧咬着双唇,似乎正隐忍着一腔巨大的悲伤。她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便不会再重新来过,正如今日的春天不一定还盛开着昨年的桃花,但心里的苦却如何也倒不掉,她恨,恨自己为何是如此的无能,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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