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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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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人还是妖?”见川夜竟然会法术,他不免更加疑惑。

    “你认为呢?”川夜呵呵一笑,美目轻扬,“金仁于你本是无缘,强求不来的。我可不比云池会大度地放了你。”

    “你是在威胁吗?”

    “当然。怎么,你难道还舍不得金仁么?”川夜扫他几眼,浅笑道“想是云池忘了告诉你,金仁于妖是天敌,遇强则强,它只会毁了你的道行。别忘了,有仙气的灵物是妖所无法接近的,强行之下必有重伤。”

    “办不到!”话一完,夏狸便飞身跃起,往前逃去。

    “看你往哪儿逃。”川夜冷笑着。

    夏狸反身一转,往左飞去,正欲钻进山涧,猛然停了动作。他望向立于一旁的人,冷冷道:“双镜对他根本就毫无用处。”

    “那你便将金仁给他罢。”他似乎早已知晓双镜根本就奈何不了川夜。

    “你倒说得轻松。我冒着生命危险闯进金光结界夺来的东西岂能说给就给!”

    “你是要夏狸这条命还是要金仁的力量?”见夏狸冷着脸不说话,便笑道“他说的没错,有仙气的灵物你奈何不了。待我拿到鬼仙珠,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我不明白,金仁与鬼仙珠有何干系?”

    “因为我错了。时间到了。”

    “错了?什么时间?”

    “她的时间。”

    夏狸正暗自奇怪他说的话是何意思,却见眼前一晃,他便没了踪影,同时川夜出现于身后。夏狸冷笑一声,遥手一指,道:“金仁在那棵梨树下。”

    “哦,你终于想明白了你的命贵过一颗小小的珠子。”

    夏狸皱着眉嗤了一声,并不拿正眼瞧他。川夜倒也不在乎夏狸恶劣的态度,径自往梨树下走去。两手一转,土壤便自动朝两边分开。待他望见土壤中闪着一丝淡淡的金黄色的光不免有些惊讶,原以为金光会是一颗珠子,没想到却是一团光。他瞅着金黄色的光愣了愣,不知该如何下手。那团光似乎是透明的。夏狸当初盗走金仁时正值它转灵之际,所以他拿到手的便是一颗拇指般大小的金黄色的如琉璃般的珠子。对于金光三年一度的转灵川夜自是不知,现今金仁脱离了命脉便恢愎了光的原形。面对如空气般的一团光,川夜不知要怎样方能将它带回成阳府去。

    瞅着瞅着,川夜忽觉耳内噪热,身体似乎有些压抑。他皱皱眉头,往后退了几步,转首望了夏狸一眼,见他仍站于原地拧着一张俏脸一动不动。川夜暗叹失策,不该自持过高小瞧了金仁的仙气对他身体的排斥。虽然他体内有仙气,但妖必竟还是妖,加之先前被阴气所缠,此时,他终究于仙气面前难以完全抵制。正不知如何是好,忽闻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踏尘而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谁茧缚谁心

   川夜望着近在眼前的金仁,一时束手无策,正思索着却见云池驾马而来。见云池突然出现,川夜与夏狸皆未感到惊讶。川夜都能找到夏狸,云池自然也有办法追寻到他与金仁的气息。

    云池跃下马背,并未言语,只轻轻瞄了川夜一眼便走近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金仁。她自木箱内拿出一张黄纸,以指尖沾少许丹砂画之,不一会儿,一张普通的黄纸便成了一道符。其上虽不是常人能懂的符咒,但在川夜眼里它们一点儿也不陌生。云池左手执符举平于眉,闭了双眼,嘴里细细念着符咒,待她右手往眉心一点,一道光便溢了出来,泛着浅浅的黄,瞬间便将符给包了起来。云池遂睁了双眼望向金仁,黄符便似有了感应般地朝它飞去。黄符将金仁成功地收进怀中,云池伸出右手,符便落于她掌中,如鸡蛋般大小,闪着黄色的光。

    “哟,走得还真快啊。”川夜突然冒了一句。

    云池转首看去,夏狸早已没了去向。她将金仁装入木箱内,放到马背上,正欲上马,却闻川夜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云池轻言淡语道。

    “好天气。”

    川夜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摸摸鼻子走到马边,一跃而上。见云池莫名地望着自己,他微微低了头向她浅笑着伸出右手。云池愣了片时,将手一伸,便被川夜拉上了马背。川夜的这一行为让她联想到凌昌曾经也有对她有过这么一回。岁月如风,时间如洪,今昔的花朵再也开不出来年的灿烂,那些过往,那些记忆,又有谁能记一辈子直到天荒?她忽地又升起莫名的惆怅。凌昌、水山的脸轮番于脑海里翻转,面对眼前的人,忽然有了一种想离开的感觉,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就那么平平淡淡地过完余生。人生苦短,既然得不到,便只能放手离开方是最好的选择,谁也不用去为难谁。

    “想什么呢?”

    “你不必知晓。”

    “还保秘呢,透露一点儿罢,就当作是对我的感谢。”

    “既然你知道是秘密,又何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哎,你早上吃什么了?”

    “煎饼糕。”

    “难怪。”

    “难怪什么?”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不该好奇。

    “难怪你现在又臭脾气了。那东西吃了不消化,准是你闹肚子了。”川夜揶揄道。

    云池不答话,只牵牵唇角,微微拧了拧眉。见她不理会,川夜勾勾嘴角,一副无可奈何之意。马儿一路飞奔,云池坐于川夜身后闭口不语,沿途美丽的风景并未曾终止她的思绪。虽然思绪不断,但她却感觉自己脑袋里似乎空空如也,影象如风一般扑朔迷离,来去匆匆,不留下半点痕迹。待马儿出了关,行至京周城门,川夜忽然勒住缰绳,掉转马头往西而去。

    “你干什么?”云池忙出声道。

    “陪我去一个地方罢。”

    川夜回过头,正撞上云池无奈的眼神,便嘿嘿一笑,嘴里哼出一窜美妙的曲子。云池心里想些什么川夜猜不透,却也十之**能想到一些苗头。既然已经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让常月复活,那么云池心里的想法对他而言便皆如杂草般不值一提,可偏偏见她愁眉皱脸的心里有些放不下。不多时,二人便行至一湖边。眼前所见无一不另人舒畅,清风阵阵,湖水荡漾,波光磷磷,秀树如碧玉,鸟鸣如仙曲,湖光山色,水天相连,夹着丝丝梨花的味道,带着点点梅花的寒香,窜进风里,抚弄着跳动的心。

    “这是何处?”

    “这地方如何?”川夜反问道。

    “感觉很自在。”云池面无表情地随口掐了一句。

    “反应还不错,但不是我预期的表情。”

    川夜笑着摇摇头,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云池的脸颊。云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跳,忙双手推开他,缩着身子往后退去。

    “小心!”

    他话才出口,云池便感觉脚下踏空,身子往下沉去。川夜的手刚碰上她的衣角,却见她于即将落水的刹那身子倏然一转,双掌贴于水面,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双脚稳稳地行于水面之上。在川夜无奈的笑容下,她脚尖轻点,转眼便跃上了对岸。微风嘻戏,与云欢舞,两人隔水相望,一个面带笑容,一个面无表情。川夜与云池共同经历了生死,对于云池他也算十分了解,但今日见她表情如春时初见不免有些纳闷。

    “川夜,你相信前生来世吗?”对面的云池突然率先出口。

    “你想听怎样的回答呢?”他笑着甩出同样的一句话。

    “实话。”

    “那么你相信我的话吗?”他眨眨美丽的双眸。

    “只信一半。”半晌,云池方答道。

    “一半?一半也好,总比一句也不相信来得好。我相信天上有神仙,相信生死轮回,但唯独不相信所谓的命中注定。虽然有些自相矛盾,但我认为有些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或许罢。”

    云池转过眼,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深深呼了口气,眼里的幽暗清晰可见。川夜吹了声口哨,马儿便忽忽地奔了过来。原本是想带云池出来散心,可这会儿哪怕金仁到手了,她却依然心间深锁。川夜想不透她心底的伤到底是为了谁,又在谁的身上所凝结着,是云夫参,还是江旭言,或是姜映与水山?云池心里的伤川夜是猜不透的,因为连她自己都无从知晓她胸腔里的那颗心到底怎么了。与水山的记忆,对雪落的恨意,连同死去的父亲,皆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一切是幻觉?她问过无数次,却自心里得不到满意的回答。

    川夜不想勉强她呆下去,便拉她上了马,二人便原路返回,往城内而去。一路上,川夜时不时问几句话,云池却不大理会他。她满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既然回来了,便该去作个了断!

第一百一十八章 谁茧缚谁心(二)

   二人一块儿回至成阳府时,太阳正夹着尾巴往山间落去,神色不悦,似是对着大地万般的不舍。成阳府内,依旧如川夜春时初进般安静非常。主人心情不悦下人们皆是长了眼睛的,谁也不敢去摸老虎的头,只得沉着气,能躲多远便多躲远,一时之间,府内的气氛便有些压抑,甚至于有些恐怖了。

    云池的心情好坏直接影响着青袖的心情好坏。小姐心情不悦,她自然也高兴不起来,小姐虽然不发脾气,她却是忍不住的。云池这般生气倒是另川夜与府内各人好生纳闷了。青袖说云池这样直白的表情还是头一回见到,往日她生气于否根本就难以看出。众人正猜测纷云,云池却忽然自书房内出来,二话不说地直接驾车出了府。临走时只交待了一句进宫了的话,便丢下众人扬尘而去。

    云池驾车直取皇宫大门,根本就无心去想成阳府内众人疑惑的眼光。待太阳隐去了最后一道光线,星辰在天边点出一个亮点,月儿于云层深处探头探脑,云池便穿过了朝仪门。将车马交于宫人,云池便直奔了书房而去。宫人见云池神情不凡,不敢随意应声,皆禀气凝神立于门外。此时,居雅阁的书房内空无一人,一盏宫灯在角桌上发出暗淡的火光,时不时还夹杂些燃烧的“兹兹”声响。

    “回娘娘,君上正于勤政楼批阅奏折。”一宫人突然进门禀报道。

    “你们都退下罢。”

    “这是什么?”云池一转眼,却见桌上扣着两个银盘。

    “回娘娘,这是君上午后差人送来于娘娘解暑的。”正欲离开的宫人忙回话。

    云池转身于桌前坐了,揭开盖子,见盘内的果子碧绿如嫩叶,但因时间太久的关系水份流失果子便显得有些干鼹。她捏手成拳,咬着下唇,双眼冷如冰雪。

    “你第一次吃到姜茶果时正好是十四岁,那时你不小心将汁水溅了我一身,你便伸手来替我擦,结果弄得衣服更脏。”门外突然响起凌昌温柔的嗓音。

    “十四岁是个懵懂的年纪,那时还不知道姜茶果吃多了会嗓子难受。”

    “但你很喜欢,不是吗?”

    “因为不懂所以才会喜欢,如今便不一样了。”云池冷声道。

    “怎么不一样?”凌昌眉间一收。

    “为什么要杀了他?”云池向前走了两步,“我想听你的回答!”

    “他?”凌昌眯起双眼,冷峻地瞄向她。

    “我全都记起来了,是你杀了水山!”云池定定地望向他,喃喃道“为什么不救他?你明明可以的。”

    “他是妖。”

    “妖?你为何到如今还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吗?你为了让你帝君的宝座得以稳固,从而放弃了水山的性命,如此贱踏一个活生生的性命你于心何忍?你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我对他的情意,却为了隐藏自己的恶行而让吹梦吞噬了我心深处如烙印般的记忆!可你万万没有想到,吹梦是以陌生的梦来借以生存,如果它第二次食了同一个梦者的梦,那么它的生命便会枯竭,而梦者的记忆也会随之愎苏。”

    “你今天的话出其的多。”凌昌轻言道。

    “你回答我,你为何不救水山!”云池压住心底的恨意,冷冷地望住他,语气里早已是忍不住的怒火。

    “你不是都猜到了么,为何非得听我亲口证实?”凌昌张着一双冷静的眼,十分平静地回望着她。

    云池愣愣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凌昌,猛然有些奇怪自己为何非要来此与他对恃。对恃的结果她早就该料想到的,他这种人,既然能坐上君王的位置,其心便不似普通人那般儿女情长这是肯定的。见到凌昌这般不慌不忙,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个傻瓜。

    “你为何要听我亲口证实?”凌昌问道。

    这点云池倒也未想过。当时记忆回愎的那一刹那,心里的火苗见风便长,那一刻的怒气连天空都有可能被点燃。当时只想着要进宫,要当着凌昌的面问他为何如此残忍,可如今凌昌的默认却让她不知所措,如迷路的小孩,那时的怒火突然间便灭去了大般,只余下点点火光堆积于心口不停地涌动着,却也烫人异常。

    “对我失望了吧?”凌昌抬脚步入门内,走近云池身前,“有期许便自然会有失望。不死也死了,你想怎样呢,替他报仇,将我杀了?”

    见云池寒着脸不语,凌昌便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又折身返回,手上握着一柄匕首。他神态自若地走至云池跟前,将匕首放到她眼前,轻声道:“是时候该作个了断了。你心里的苦,水山的死,树里的恨,若能因此而得以解脱倒也不失为良策。”

    望着凌昌手中的匕首,云池心里乱作一团麻。脑海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线。

    “他该死,因为他见死不救!”

    “你不能杀他,他是一国之君,是北周社稷的根基!”

    “你别忘了,若不是他,你也不可能像个傻瓜一样地活着!

    “他虽然自私,但你必须以大局为重,不能害了北周的百姓!”

    “动手罢,别犹豫了!”

    “你的理智到哪里去了?若不是他,你便会被师傅的死、父亲的冷漠而捆绑一辈子!若是杀了他,你必定会痛苦一辈子!”

    云池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书房内满是她呼吸的声音与狂乱的心跳。凌昌的脸安静而祥和,没有一丝的不安。她似乎又回到十四岁的年少岁月,那时他虽然狂傲却性情单纯,手里总是握着一把剑跟在凌炎身侧对她投来不屑一顾的眼神,然后必招来凌炎的一顿说教。每至此时,父亲夫参只于一旁安静地看着,眼神缥缈,面色淡泊,有些淡得另人发怔。父亲的表情哪怕时至夏日却依旧让云池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二人自她有记忆起便相依为命,对父亲似乎只能有遥遥的崇敬之意,父女之情于她心底只能似床榻上的一缕梦境。

第一百一十九章 谁茧缚谁心(三)

   帝君凌炎与父亲恰好相反,她总能自他脸上找到阳光一般舒服的表情。他说话时总是轻声慢语,不同于父亲的冷淡、凌昌的霸气,或许正因了他书生般的长相,所以才让人感觉到他平易近人。无论如何看,凌炎在云池心里总与北周的君上沾不上边,以至于多次出口冒犯从而招来凌昌的不悦。

    凌炎于四十五岁寿辰当日将帝位传于凌昌,临出京周前到成阳府去见云池最后一面。那时他神色不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话。云池回想了很久,却总也想不起那时凌炎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你勿须顾忌到父王,你应该有你自己的决定。”凌昌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的决定?你别以为我下不了手!”云池卷起一丝冷笑。

    “是吗,那么,拿起你的恨,动手罢。”他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对眼前的生死根本不放在眼里。

    闻他此言,云池双目一横,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匕首。“嚓!”的一声响,寒光一闪的刹那,凌炎的脸于脑海中浮现。

    “云池,凌昌从此便交于你了,替我好好照顾他!”

    “可是,可是我……”

    “虽然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但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若有朝一日他要娶你为妻,请你不要拒绝。”

    “我……”

    “请原谅我总是如此的自私,从未好好地照顾过你们。”

    刀尖碰上凌昌胸前的衣襟,顺着云池冰冷的目光,迎着凌昌平静的眼神往里刺去。握着匕首的右手忽然微微抖动了一下,云池眉间一缩,抿着双唇,目光里一片迷茫。凌炎悲凉的眼神、父亲无奈的叹息、师傅隐隐的笑颜、水山温暖的目光一一于眼前晃动,随之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仿佛上千年的哀怨一齐倒进心涧,随着血液于体内四窜开来,凝固成纠结……

    “诓琅!”一声震响,随着云池右手的抖动,匕首于灯火下闪着明亮的光晕落下地去,一个漂亮的直线,没有一丝的停顿。“诓当”声于书房内回响,将云池的思绪彻底席卷一空。她张着一双空洞的眼眸,呆呆地望着屋顶,身下是冰冷的地板,冰凉如冬雪,如此刻凌乱不堪的心。她记起来了,那年,那月,没有一丝的风,只有大片大片的梨花映于绯红的桃树后,散发着阵阵香味儿,一波一波地另人晕眩……

    “云池!”

    见云池突然晕倒凌昌不由得吓了一跳,一边高声呼喊着宫人,一边将她抱至卧房内。不一会儿,太医便来了三四个,凌昌顾不上多说,大手一挥,命他们全都进去给她把脉。待太医点上清香,往云池鼻间摸了些药汁,方才见她微微睁了双眼。云池瞅着近前的太医,示意他们出去。太医望着凌昌没了注意,见他点头示意,便鱼贯而出。见太医与宫人们皆退得一干二净,凌昌方近前于床沿坐了,道:

    “你的脸色不太好,应该让他们瞧一瞧的。”

    “你不用特意来关心我,该做的事我一定会做完。”见凌昌沉默不语,便有些来气,尖锐道“你料定我下不了手,所以才出此下策!你放心,金仁我已经拿回来了,你大可以安心地走了!”

    “不刺上我一剑,你似是没法平静了。”凌昌瞅了她半晌,道“你变了。”

    “变了?”云池冷笑一声,表情有些激动,“我没有变,要说变了也全是因为你!你让吹梦毁了我的记忆,让我像个无知的傻瓜一般在你面前作戏。你让我失去了真实的自己……”

    云池低下头,用手捂着脸,双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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