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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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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迦梨猛然加深笑意,扬手就是一掌。暗纪仲裁者本已在莫汉走廊重伤,根本无法再承受一掌之力,顿时被击飞数丈。
爱祸女戎思及佛狱邪灵合作之由,顺了顺气走到迦梨身边。
“迦……”
刚出一字,爱祸女戎只见迦梨满是笑意的双瞳中明晃晃闪过一排大字……
乱说话就迁怒你哦~
于是女戎沉默了。
迦梨继续笑眯眯逼近暗纪仲裁者,杨头笑道:“第一,我不是邪灵,第二,我爱指责谁我高兴,不满的话……有本事你反抗啊~”
暗纪仲裁者一僵,看眼前局势虽不知此人是谁,但看爱祸女戎现在不敢插话的态度,也心知这不是好惹的对象。
心思一定,暗纪仲裁者扬声道:“看来这是合作破裂了,佛狱会记得这一笔!”
放下狠话,转身欲逃。只听……
呯!!!
暗纪仲裁者凭空撞上一堵无形墙壁,惊诧之余身后某人已经狞笑着逼近。
一干邪灵望天划地,默默选择了无视……一阵凄惨哀嚎之后,迦梨拖着某件已经完全需要打马赛克的扭曲物体走来。
“今日邪灵与佛狱同时进攻失败,暗纪仲裁者不幸于莫汉走廊中身亡……你们都明白了没?”
一干邪灵瞄了瞄完全看不出形状还在不断抽搐中的暗纪仲裁者,脸色惨绿的默默扭头。
“明……明白。”
“很好~”
迦梨低头看了看暗纪仲裁者,搓了搓下巴,随后拖着一片还算完整的衣角默默拖行而去。
“你……要去哪里?”
面对爱祸女戎的疑问,迦梨头也不回的回了四个字。
“毁·尸·灭·迹。”

命运的相遇(大大误)

天都之内,除了阴郁了的玉流萤,还有个烦恼中的武君罗喉。
刀无极态度良好,乖乖把邪天御武的力量上交了是没错,但是前车之鉴累累,让罗喉自己也不能确定如今君曼睩身上的诅咒到底解除了没有。
鉴于这种毫无头绪的烦恼,武君上天台吹风的时间大幅度增长,几乎除了夜间休息之外都是在天都之顶度过。
这也就导致,罗喉这段时间对天都内的情况……不是那么了解。
反正听说玉流萤已经不自闭了,还很热情的把御天五龙打包送回上天界,甚至还帮忙顺带了一只家属。当时面对御天五龙感激涕零的表情,那姑娘只默默的撇了撇脑袋,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便继续笑容满面的将五条龙外加家属踹回家。
“反正赎金都收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姑娘当时说的貌似是这句。
当罗喉结束了一整天的望天发呆从天都之顶一步步沉稳的走下来的时候,变数发生了。
司命太子憋红着一张脸,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的一路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爬到他脚下,一把抱住武君的脚脖子死都不松开。
“呜呜……武君我死都不回大殿去,吾一辈子追随您!”
这都什么跟什么?
罗喉一头雾水,看着自家属下这副凄惨的样子……难道是天都遭到入侵?!
武君罗喉立刻精神抖擞的抽出计都刀,沉稳无比的大跨步迈入大殿。
大殿之内,他的那群部下……
挺尸了一地。

天都的大殿之内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就连闻一闻都能让酒量不好的家伙头重脚轻。整个大殿上极为壮观的横七竖八一地的天都将士,口吐白沫的,胡言乱语的,手脚抽搐的,种种表现不一而足。而正中的那台不知从何而来的檀木宽桌之上,玉流萤正侧卧着拎着一个小酒壶,极为热情的对坐在一边的黄泉说着什么。
背对着罗喉的白发战将看不到表情,但紧握着桌边关节泛白的手指,还有那以荡漾节奏左摇右晃的火山头,都深刻的表达了黄泉心中的沧桑。
走近几步后,对话也清晰的传入耳中。
“黄泉啊黄泉,好歹我也是你大哥的救命恩人,你说要是银血将军得知……在我人生失意之刻他亲爱的弟弟连陪我借酒消愁一下都不肯,那该有多伤心啊~”
伤心?大概会直接拎着绝煌银戟戳过来!
黄泉抖了抖嘴角,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情怀接过酒壶,一仰而尽。
那高耸的火山头摇晃的更厉害了。
不过短短数日不见,罗喉发觉玉流萤有些不同了。平素漫不经心或是公式化的笑容隐隐带了别的意味,如今这副眉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一颦一笑带着扭曲的狞意和邪气。
如果说之前玉流萤的官方笑容为‘彬彬有礼的笑容’,那么如今的笑容便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戎马一生的武君罗喉,虽然表情少了点,但是眼力那是相当不错的。
他完全没有看错,退休不能整个阴郁掉的玉流萤……
她要报复社会。

天都在经历了玉流萤的聚众赌博……所有人输钱输到只剩身上一套,饮酒作乐……天都将士饮酒,玉流萤作乐……之后,上下人等格外内牛满面的欢送大神离去。
别光顾着祸害战友,外面的世界宽广着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促使玉流萤离去的契机,在于剑子仙迹的到访。
本来剑子仙迹对于天都众人热情似火感激涕零的视线很是疑惑,然而在他带着玉流萤与佛剑分说、拂樱斋主以及极道先生碰头之后……他就深刻的理解了那眼神的含义。
这姑娘正处于压抑的爆发边缘,在爆发前正以人神共愤的速度一路在扭曲的道路上疾步狂奔。
再不来个倒霉蛋让她泄火她就要敌我无差别通杀了……
首当其冲中枪的就是拂樱斋主,在这位表明了自己其实是佛狱中人的身份,以及收养的那只粉红小兔子被玉流萤看见……
从佛狱审美到穷酸程度从世界观价值观到萝莉控的美好未来,种种层出不穷花样繁多找准了痛脚用力践踏还带转脚跟的语言艺术,让佛剑分说这等蛋腚的出家人都挂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让拂樱斋主挂上牢靠不可磨灭的萝莉控三个大字的,是一只被拂樱斋主捡回来养的粉红小兔子,名叫小免。
虽然对自家斋主其它的朋友都没有显示出多少兴趣,但是这只粉红色的小兔子见到了玉流萤却高兴的很。
看着某只一个劲往自己华丽袍子里钻的小兔子,玉流萤认真的思考起或许这是一只猫妖?只是长得有些像兔子,不然为什么对闪亮亮的东西如此执着。
拂樱斋主对于小免这种亲近外人不亲近他的行为似乎有些着恼,掐着小兔子的两只耳朵就把小免从玉流萤怀里揪了出来。只是那小兔子紧抱着玉流萤的腰不放手,眼泪汪汪的卖萌耍赖。
“大姐姐~我要跟漂亮的大姐姐在一起~”
有着粉红色软绵绵的卷卷头,一对白绒绒的兔耳朵被人揪着,小免很努力的看向玉流萤,眼睛睁得圆滚滚亮晶晶泪汪汪……
唔……好萌……
玉流萤微微扭头,女人嘛,对可爱的东西闪亮的东西那都是毫无抵抗力的。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实在是抵抗不了这种卖萌攻势,还是开口给小免解了围。
“算了,小孩子嘛,不要跟她计较。”
拂樱斋主只能悻悻放了手,看着那只粉红小兔子一溜烟钻到玉流萤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对他做鬼脸。

而此时,昔日的阎浮提,如今的一片废墟之上,一条碧衫身影正在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用折扇敲着自己的脑门儿。
“新地址是……什么来着?”
碧绦愁眉紧锁来来回回的走,这地上的碎石瓦砾都快要被磨平了。
原本的计划,他该是跟着自家主上一起装死,然后自然是跟着自家主上一起离开。但是事情有变,他又常年呆在集境对苦境实在是不熟悉。这直接导致……
碧绦默默抬头望天,无语泪千行。
主上啊~~~我不认路!

正在迎风流泪,身后却传来一道脚步声。碧绦闻声回头,只见一名浅色头发的风雅男子身着天蓝衣衫,披着白底纹花的风骚外披……
这谁啊?好眼熟。
碧绦眼中显露思索之色,而同样的,对面那男子也露出如出一辙的模样来。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异口同声,两人都是微怔。随后那蓝色衣衫的男子笑道:“哎呀,难道这就是缘分?这位朋友,在下芜园楼主香独秀,阁下是?”
“香独秀……”碧绦思索了一会,用扇子一敲脑门,一脸惊讶道:“哎呀,你跟集境前紫微宫大统领一样的名字哎!”
“咦?苦境之人也知道我的名字?”香独秀捻起一缕发丝潇洒的一挥:“浮云,一切都是浮云,虚名而已。”
“你就是那个香独秀?”
“是啊。”
碧绦睁大了眼,随即突然一脸的歉意:“啊抱歉,你不做大统领之后我把你的脸忘掉了。”
“呃……”
“在下碧绦,幸会幸会。”
“碧绦?”这回换香独秀沉思了,“这名字好熟悉,让我想想……碧绦……你的称号很有名我一定能想起来,有了,那个刀中疯狗什么的……”
噗,碧绦后脑蹦出一条十字路,是刀中狂鬼好吧。
一抹脸,碧绦皮笑肉不笑的回到:“没错没错,就是跟您剑中一朵花齐名的那个,荣幸荣幸。”
“一……一朵花……”香独秀额头顿时垂下三条黑线。
两人笼罩在囧然和扭曲的气场中对视了片刻,碧绦突然一惊,极为惊诧的盯着香独秀。
“你……你看到我了!”
“咦?为什么这么问,有眼睛的都看到了,哦我理解,阿绦是在关心我的视力吗?不用担心我的视力很好,多谢了。”
“不是。”碧绦急急道:“可是我应该已经死了!”
话一出,只见香独秀瞬间变色,脸色慢慢转为青白,额头冷汗涔涔而落。
“呃……这……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哈……哈哈。”
“没错的,几天前邪灵大军倾巢而出,为了保护阎浮提我壮烈牺牲了!”
“呃……”
香独秀冷汗冒的更多了,一路走来,似乎确实听到过有这么个消息,阎浮提被邪灵攻克,据说死了不少人,其中包括……风座……
脸色刷的一下惨白,香独秀默默倒退一步,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抱歉打扰了我没带纸钱也没带烧鸡你千万不要跟着我继续做你的孤魂野鬼吧香独秀告辞了再会无期!”
一边不断絮絮叨叨,一边噌的一声香独秀的身影已经消失个干净,这轻功可是上乘中的上乘,人已飘出数丈,声音还在这边留着呢。
碧绦遥望了一下,认真的想了想。
“被看到了啊……”
瞅了瞅那远去的身影,脚下瞬间发力,直追着香独秀而去。

落烟谷 

傍晚的密林之中,两道身影飞快的在林中穿梭。

“你又不是我杀的去找佛业双身吧别跟着我啊~~~~”
香独秀一路施展上乘轻功一路狂奔。
“不行,你看到我了。”
碧绦虽然追之不上,但总能吊在几步远紧咬不放。
“我我我我给你烧纸钱供烧鸡你别跟着我了。”
“不行,你看到我了。”
“我我我我给你找和尚超度让你早登极乐你别跟着我了。”
“相信我,没用。”
“咿咿咿咿!!和尚都没用你变成厉鬼了?!”
“你才厉鬼,我没死呢还!!”
“哈?”
香独秀一个急停,碧绦差点一头撞上去。只见香独秀一脸半信半疑的看过来,上下不断扫视着。
“你……不是说你已经死了?”
碧绦一挑眉,似笑非笑道:“我是说我‘应该’已经死了。”说完侧了侧身,“你看,有影子的。”
香独秀瞪大了眼珠子仔细观察了下,虽然这光线昏暗,但地上那黑黢黢的影子可是清晰可辨。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半信半疑的往前挪了小小的一步。
上下打量了半晌,香独秀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闭着眼往前一伸手。
“啊……”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大,“热的!”
又迅速把脑袋贴上去:“有心跳!”
这才长出一口气,再抬眼只见碧绦微微蹙眉用一种诡异的笑意看着他。
“香公子你说我是大叫非礼好还是大叫登徒子好?”
“哈……哈哈……浮云,一切都是浮云。”香独秀干笑了两声,很自来熟的拍拍碧绦肩膀。“阿绦啊,你还没死早说嘛。”
碧绦刷的一声展开扇子掩着嘴,也不回答,只是扫了一番周围景象。
“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听碧绦这么一说,香独秀也回过神来,左右看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刚才光顾着跑路了,哪还记得自己往哪跑了。
“这下麻烦了……”碧绦又将扇子往上盖了盖,这回只剩一对眯成柳叶的眼露在外面。“你也知道吾长年呆在集境,对苦境可不熟。”

另一边,由于玉流萤是姑娘家,拂樱斋主便暂时让她住在拂樱斋,由小免照料。而自己则是多休憩在啸龙居与极道先生议事。
自家斋主不在,小免倒是格外开心,整日里拉着玉流萤翻找自家斋主的私藏,一大一小两只天天在拂樱斋之内扫荡。
此番邀请玉流萤是拂樱斋主的主意。本来极道先生和枫岫主人已经定下计划,借由五龙齐鸣之力冲破莫汉走廊一举将其破坏。但是……
玉流萤出手太快了,没等他们找到御天五龙商量这件事情,玉流萤已经把人家打包扔回家了。
没有五龙协助,也不是完全没有备用方案。
玉流萤能将五龙送回,可见在空间突破的能力上不差于五龙齐鸣,而一旦可以突破空间限制,力量的欠缺并不是主要的难题。
拉拢玉流萤,一方面大家都是对抗佛业双身的统一战线,这种行为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慰问,而另一方面,从战略层面来说,玉流萤是不错的战力。
这一点双方都心知肚明,但偏偏没人开这个口,也便这么彼此拖延着。
在拂樱斋‘修养’了几日,拂樱斋主这日突然回来,带着一副奇怪的扭曲脸色。
枫岫主人说有事想与玉流萤相谈,而相谈的地点则定在了……落烟谷。

落烟谷,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枫岫主人将会面地点定在此的用意让人深思,按理说,枫岫主人完全可以来拂樱斋与玉流萤见面,或者请她前往啸龙居一谈。但枫岫主人所选的地点却是落烟谷。
非在拂樱斋,便是要避开拂樱斋主,非在啸龙居,便是要避开极道先生。只怕此回相邀,公事乃是次要,私事才是正题。
便是玉流萤,也是不知自己与枫岫主人有何私事可谈。

这一重疑惑,在玉流萤见到落烟谷内之人时便已了悟。
枫岫主人面似平常一般道了声久见,便一一向玉流萤介绍起其余三人。
“这位是霜儿姑娘,天刀笑剑钝的朋友。”枫岫主人指了指一位蓝衣姑娘,又示意一边一位身材高大肥胖,面上留着滑稽的八字胡者:“而这位是胡说八刀,来自寿木之乡的奇人。”
既然是要来落烟谷,这落烟谷内有谁自然是上报资料中必然的部分。阎浮提主城虽毁,但久日累积的根须仍坚固不催,通报消息的速度当然不是盖的。
只是……
不等枫岫主人介绍,玉流萤已经似笑非笑的看向另外那一人。
阎浮提的探子并未打探到此人的消息,看来枫岫主人可真是‘用心良苦’。
“说服者寒烟翠……”玉流萤陡然间一眯眼,顿时变成不怀好意的怪笑:“我该说这是偶遇?巧遇?还是命运的重逢?”
胡说八刀看了看玉流萤,又看了看寒烟翠,恨恨的哼了一声,掉头便走,霜儿也连忙跟着去了。
枫岫主人轻咳一声,微微躬身道:“吾知玉姑娘与寒烟翠有些过节,但枫岫私心请求玉姑娘能以德报怨不计前嫌。”
“以德报怨?”玉流萤慢慢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很怪异的表情。“枫岫主人,我听过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问他那受到众人景仰的师父:‘师父啊,我被人抽了该怎么办?用我高尚的情操感悟他您说好吗?’于是那受到众人景仰的师父便回答到:‘你傻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有人打你脸,你就该抽死他。’”
玉流萤维持着那副沉浸在故事中的表情扭向枫岫主人方向:“您说,这故事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枫岫主人倒还是一派自若,只是微微笑着点点头。
“这故事听上去蛮耳熟的。”

脸皮可真厚!
玉流萤暗自腹诽一句,垂下眼别开了视线。
这事儿也就算是暂时默许了。

在玉流萤原本的完美计划中,她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她的母亲在来到幻域之前已经是濒死的状态,而进入幻域之后更是毫无抵抗之力很容易陷入了幻境。在她出生的时候,所谓的母亲早已是一个死人,不曾有人教导她为人处世的原则,也不曾有人灌输她人生观世界观之类的东西,在遇到迦梨之前她甚至连语言这种东西的意义也难以理解。
她一直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里,玉流萤承认,这造成她的性格有些扭曲。正如婆婆总对她说的,她缺乏对事物的正常认知,也缺乏正常的乐趣。
或者说……她的兴趣很古怪。
既然能认识到自己的兴趣比较古怪,那是不是说明她还蛮正常的?玉流萤默默点了点头,对自己的阳光向上的心态表示赞赏。
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最完美的结果是她找到了属于母亲的那个故事,那她就是一个真真实实完完整整的人了。除此之外,乱世嘛,玉流萤一直觉得这么多年了或许亲人什么的都已经死干净了。
但世事总是不如意,如今看来,她的亲人还有个活着的。
火宅佛狱作为探路者三人中的一人,暗纪仲裁者的手下,武力值三人中最低,智力值三人中居中,不上不下的职位,看上去在火宅佛狱混得不是很好的样子。
现在看这架势,似乎是要背离佛狱了?
暗自评估了一番,虽然不尽如意,但也算不错了。
对寒烟翠,玉流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或许正如她的那位好友所言,是缘于血脉的牵系。
一点点好奇,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却是不很清楚,连要做什么也说不清。
首要的,明确的目标,自然是从寒烟翠口中套一套她生身母亲的故事,但玉流萤很清楚,隐藏在这一目标下依旧有其他的蠢动。

心思百转千回也只是一瞬的事,眨眼间玉流萤便微微抬起下巴,半眯着眼打量起寒烟翠来。
“数日前在阎浮提,玉流萤有幸见过寒姑娘的巾帼英姿,如今再见却是别有另一种风情了~”
说是风情,实在是带了不少嘲讽之意。如今的寒烟翠显然重伤初愈,面上血色几乎全无,伤病导致的灰白面色实在是称不上风情二字。
寒烟翠虽是重伤初愈,仍是冷笑一声,挑眉道:“能得阎浮提雪座称赞是寒烟翠的荣幸,哦对了,如今阎浮提不存,这雪座之名自然也是笑谈。”
玉流萤对这番冷嘲倒是不恼,仍是一派从容自得走到亭中石桌边一坐。
“阎浮提……呵~那可是我的伤心事,玉流萤在阎浮提养尊处优的久了,对如今这般飘零日子还真是多有不适,这点可要向寒姑娘多多请教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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