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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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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曾经在铁族待了好些日子的末日骄阳搓着下巴瞅了那金灿灿宝剑很久,伸出手去。
几乎手掌刚要碰到如是我斩的瞬间,如是我斩突然震动,并散发出阵阵邪气,同时竟是让一页书似有察觉,安然熟睡的神情乍变。
玉流萤赶紧上前一步,刷刷又丢了三重幻术下去。
“一页书入魔的情况从本身来看无法可解。”佛剑分说神情凝重。
“重点在于那如是我斩……嗯……”末日骄阳瞅着如是我斩眼中明晃晃的觊觎。
玉流萤搓了搓下巴,一页书还在昏迷当中,没有相熟者的认定,她也没办法做出完美的赝品,所以……
还是只能等一页书苏醒了再说。

佛狱啊故乡 

太阴司,从来都负责集境的祭祀以及地气环境的记录。自从烨世兵权夺取集境全部权利之后,太阴司虽然名声上还是挂在紫微宫名下,但实际上大小事务都是要向破军府汇报。
妖世浮屠之乱,烨世兵权趁机将集境大地分裂两端,破军府方圆百里落入苦境,这百里的范畴好巧不巧,正好也包括了太阴司在内。
烨世兵权的这种举动无疑给三位祀嬛的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也可以说是某种便利。借着工作之名可以远离破军府回到集境,几位祀嬛多次以勘测为名大幅增加停留在集境而不去向破军府汇报的时间,显然,如今倾心战事的军督倒也不会为这种小事跟她们计较。
也正是因为破军府方圆百里脱离集境,随着时间的过去,仙殿望夜和关山聆月愈发觉得,集境的空间正因磁力的失衡而产生异变,若是长此以往,只怕灾祸不会比当初妖世浮屠带来的威胁要少。
 
结束了一日繁忙的地气磁极勘测,两名祀嬛皆是愁容,无声而行。关山聆月无意中一瞥,却是让她惊异的咦了一声,远眺驻足。
远方地平线的尽头,是高耸的危岩峭壁,而峭壁上那座城池正是集境之人绝不会认错的阎浮提。只是……
阎浮提位处破军府百里之遥的边界,关山聆月曾记得当日佛狱发兵攻打破军府的时候也有一队佛狱人马前往进攻阎浮提,也就是说阎浮提所处的地界理应随破军府一同沉入苦境才对,那么此时此刻,为何会在此出现?
察觉到关山聆月的异常,仙殿望夜也疑惑的停步,顺着关山聆月的视线望去,仙殿望夜先是一愣,随后若有所思。
“聆月,回去吧。”
“可是……那……”
关山聆月疑惑不除心中难安,仙殿望夜却是有些不容置疑的拉起她的手臂,几乎可谓强硬的将她带离。
“走吧,有些事,我们是无法插手的。”
“但……”
无论何时,关山聆月相信仙殿望夜的判断,于是硬是将疑惑吞下,只是步伐虽是远离,视线却还不住看向那令她疑惑的方向。
若只是主城相同,或许她还可以怀疑是否阎浮提的主城有两座,但是眼前景象分明是无比熟悉的地貌,也就是说这主城并无作假,那么……
同样一块地方,同样一座城,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于两个不同的空间当中?!

对罗睺来说,挡下地者和凯旋侯并不困难。双方都无意在当时对新的敌人拼生拼死,结果自武君现身当场便已注定。
当罗睺带着君曼睩来到阎浮提新城的时候,一页书已经稍微苏醒了些。
虽然玉流萤很大方的献出私藏秘药加以治疗,但一页书和擎海潮根基绝非常人。如此两大高手互相消耗到功体不足三成,其中的损害非一朝一夕可抹平。
若是双方安分养伤,或许伤愈的时间还能缩短少许。但是……
自从一页书稍微恢复了意识,他跟擎海潮就互相散发着敌意和别扭气场全神贯注警戒的互瞪……
这种情况持续到罗睺出现,两人狠狠的互瞪了一眼,同时扭过头去。
擎海潮还算记得罗睺出手相助,见罗睺到来便道:“原来是武君罗睺,这次多谢武君出手相助,日后……”
罗睺压根就没搭理他,直勾勾的盯着一页书,开口道:“因为一页书是……”
玉流萤眼明手快一个箭步窜到罗睺身后,一脚狠跺同时手于身后死死拽住罗睺的披风用力扯啊扯。
“嗯?我是?”一页书对罗睺未完的下半句显然很有兴趣。
“实不相瞒~”玉流萤笑的一脸灿烂,手上用力再用力,势必让罗睺不会继续发出言论。“我曾与武君相商,认为一页书前辈您的如是我斩很有可能对君曼睩身上的诅咒有奇效。”
“哦?”提到如是我斩,一页书似有不悦,微拧眉道:“为何?”
“前辈说过,您之所以对如是我斩如此青睐是因为感到此物与您有相呼应之感,前辈您是得道高僧,既然您感到与此物的呼应,想必此物也是克邪圣器,君曼睩身上有邪天御武昔年诅咒,因邪天御武邪气之故多年来一直困扰君家后人,我与武君多番商议,或许前辈您手中的圣器能破除君曼睩身上的邪气也说不定。”
“嗯——若真有此事,梵天义不容辞。”
“一页书前辈不必如此言重~”玉流萤终于放开手解放了罗睺的披风,满面笑容如沐春风,一身和善之气恍若步步生花,看得一边的擎海潮原因莫名的抖了两抖。
“这也只是推论,尚不得证明,之所以让武君带君曼睩前来,也只是一个试验,前辈,可否相借如是我斩一用?”
“嗯?!”
一页书骤然变色,隐隐狂躁之气顿时溢出。而身处暴风中心的玉流萤,表情却毫无半分瑕疵,依旧无懈可击道:“前辈可是有所担忧?”
“这……”
被如此反问,反倒是梵天一时微怔。思前想后倒是没想出个生气的道理,不免也对方才暴躁心情有些疑惑。
而玉流萤接下来的话彻底让梵天再无理由。
“一页书前辈,仅是试验,在此便可,仅需片刻,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妄动真气,所以玉流萤才冒昧相借,若是前辈不愿,大可待伤势痊愈亲自一试,玉流萤也知道这番要求有些冒昧,前辈拒绝也是无妨。”
“唔……”一页书纠结了片刻,看看玉流萤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罗睺,终是点头。“那好吧。”
如是我斩换手的瞬间,玉流萤便察觉到梵天焦躁的情绪瞬间再现。而同时到手之物也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内中的联系为何,就连持有者都不清楚的话,她是无法靠幻术得到对方之认可,取这如是我斩的原物来分析只怕不可行。
话虽如此,装模做样还是要有一番。玉流萤拿着如是我斩于君曼睩身前一番比划,做出一副失望之态。
“看来此法也是无效了。”
失望之态做足了十分,就连擎海潮也几乎信以为真,即便分明看到对方的小动作,那番表现却是让人深信不疑。

玉流萤转身便同罗睺君曼睩两人离开内室,转了个方向进入阎浮提真正的内部。
一柄与如是我斩完全一样的赝品自玉流萤手中点点成型,此番独特的手法也是罗睺君曼睩不曾见,皆是颇为惊叹。
“我也只能做到百分百的形似,内中究竟可复制几分尚不清楚。”
玉流萤将那物交给早已等得眼冒绿光的末日骄阳,又道:“最多只怕不过三分相像,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话虽如此,末日骄阳拎着这把剑还是颇为欢喜,转头便钻入锻造间燃起熊熊热情。
一路沉默的武君突然发话:“你此回干预,死国佛狱不会继续纵容。”
佛狱早就跟玉流萤掐的你死我活,死国一直未有动作只因玉流萤对万妖炉的牵制。但如今有赤子心魂魄要挟,动万妖炉便是损赤子心,略城不许,玉流萤也有顾忌。如此一来,死国的出手已是定论。
而如今,显然玉流萤还不打算让阎浮提再次现世。
“你可以来天都。”
罗睺如此,君曼睩也是一脸赞同。
“多谢武君好意,不过避难之所我玉流萤倒是还有不少。倒是武君,你此回出手,已经打破微妙的平衡,日后死国佛狱必定对你天都发兵。”
罗睺点头,随即道:“曼睩你留在此。”
阎浮提的第二基地尚未暴露,此地对君曼睩来说比天都安全太多。
“可是……”君曼睩有些不情愿,但罗睺意愿坚决,她便也只能喃喃作罢。
“神之子的心血我已交给佛剑,想来阿修罗那边的事可暂时拖延一段时间死国的注意,不过万妖炉可非易与,武君自己小心。”
言谈间,却是未曾提及佛狱。这不禁让罗睺有些许的想法。
“你所谓的避难之地……”
“当然是……”玉流萤微微一笑,“佛狱呀,武君要我带点啥土特产不?”

海天决一战方休,错失时机的佛狱大军班师回朝,带队的凯旋侯不免有些懊丧。
不过,他的死对头太息公此时此刻却没那个闲情来嘲笑他的失败。
因为……
凯旋侯呆滞了……咒世主……他沉默了,虽然说他一直都在沉默。
在他们眼前那一副跟太息公姐俩好模样的姑娘是谁啊是谁!!还有这倒了一地的侍卫是怎么回事?!!!
被扯着衣袖搂着脖子的太息公那表情眼看着都快哭了,而某人则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太息公身上,一直白皙素手不断在太息公脸颊摩挲,指尖闪动着利器才有的锋芒。
“玉·流·萤!”
凯旋侯狠狠念出这个名字,磨牙的声音震天响。
“啊~久见了凯旋侯。”玉流萤笑眯眯的跟凯旋侯打过招呼,扭头看向咒世主。“佛狱主似乎曾经也许邀请过小女子来佛狱做客的哦?我的记性没出错吧。”
“不错。”咒世主依旧沉稳,只是视线扫过地上挺尸了一地的侍卫。
“别担心佛狱主,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只打了个半死~”
………………
坑爹呢吧,这是坑爹呢这是!!!

死国之内,天者一身不爽之气回到王都,看到等候在那里的地者,顿时了然这次的行动只怕是失败了。
死国上上下下大小战力,有幸于次日见证天者暴走。踹飞了石桌一掌轰掉柱子直接踩碎十几块地板……
“杀!!!给我找出来!!杀掉!!杀掉!!!杀掉!!!!”
天者话中虽然并未提名,但显然不会有人认为会是一页书或者擎海潮,毫无疑问的让天者如此火大的也就那位屡屡坏死国大事的姑娘。
九妖翼姬哆哆嗦嗦的上前,吸气再吸气才鼓起勇气捏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天……天者,刚刚送来的……”
天者猛然抬头,凶狠的眼神吓得属下又缩了缩,这才一把扯过那信封撕开来看。
【天者吾友,近日玉某要去佛狱做客,有事佛狱找。玉流萤敬上。】
……………………吾友你大爷!!
于是死国最高傲的统治者,再一次致力于破坏死国内部装修的伟大事业。

蛹眠之间 

烨世兵权自天地合回返,一路凝眉而思。
本已渐渐不问武林纷争的罗睺再出江湖,此番插手让他不得不将天都势力加以考虑。而且,从当时情况来看,罗睺与玉流萤也颇有交情。
一路行至破军府,只见留守的弑道侯与早先一步赶回的千叶传奇异常的来回踱步。更不要说看大门的将百师,简直就跟无头苍蝇一样来回乱撞。
见他回返,这一个个就跟看见了救星。
“发生何事?”
烨世兵权有些许不悦,军人理当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色,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这……军督……”千叶传奇左看看右看看,将百师显然没指望,弑道侯望天划地装不存在。“军督您还是自己看吧。”
千叶传奇让开身来,烨世兵权这才见到在破军府入口之内尚有许多陌生面孔。为首一人他倒是认得。
“阎浮提醉阁阁主,见过军督。”
烨世兵权眉头一皱:“醉阁主前来所为何事!”
红颜躬身一礼:“吾主有言,日前天地合与军督一见,惊觉军督精神涣散不振,想必是破军府之内服侍不周,特命属下带来……‘会伺候人的侍从’,还望军督笑纳。”
言毕,不待军督回话又道:“话已带到礼已送到,红颜告辞。”
没等烨世兵权说什么,人家已经直接化光而走。
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虓眼军督疑惑而视,弑道侯千叶传奇心有灵犀的齐刷刷各退开数步。
那是一群,没错,是一群。
低眉顺目,婀娜多姿,眉目传情,如花似玉的…………
男人?!!!!
干燥的风卷起破军府周边的尘沙扫过,集境军枭,虓眼军督,在自家大门口……不动如山……不动如山……不动……如山……………………

此刻,那让一代军枭风中凌乱的姑娘,正在佛狱内中,与佛狱之主诡异的保持着和睦的氛围聊天遛弯。
不得不说,佛狱风光真是与苦境迥异。相比富饶的苦境,佛狱由于其独特的贫瘠,而导致此处植物稀疏,仅存的植物也都颇具攻击特性。
而地貌更是形形色色诡异非常,比如说现在咒世主领着她走的这条路,一路上不但有造型抽象的木雕,更有一颗超大只的形似茧般的石蛹。
这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玉流萤对此种地貌表示十分好奇,尤其是那石蛹,完全不像是天然而成。
难以形容的感触,玉流萤就是觉得这不起眼的石蛹对她有隐隐的吸引力。不由得围着石蛹转了一圈又一圈,戳了又戳。
咒世主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脚步,面带有些微妙而难以分辨的情绪看着玉流萤对那石蛹的兴趣。
“你对它感兴趣?”
“呃……难以说明,不过……”玉流萤对着那石蛹看了又看,自己也有些疑惑。“不过确实很让我感兴趣。”
咒世主的表情更奇怪了,似乎颇为纠结。
“你毁我佛狱大计,仍敢单身进入佛狱,这是勇气还是狂妄。”
“毁你佛狱大计?”玉流萤嗤笑一声,将注意力自石蛹转至咒世主身上。“我毁你佛狱何等大计?”
“哦?你不自知?”
“呦,莫不是佛狱主想说,你佛狱本想借此诛杀一页书和擎海潮?死国对一页书保持必杀之心,佛狱暂时仍是死国盟友,对擎海潮出手也是情理之中,但你佛狱可是真想诛杀这两人?擎海潮不说,单就一页书而言,多番筹谋才令一页书入魔,如今尚未得到完全控制。一页书可为佛狱战力,更可牵制中原第一智者素还真,如今佛狱便要放弃这如此好用的一颗棋子?你们三公是集体脑抽了么?”
玉流萤一番话自信满满,玫红双眸熠熠生辉,唇角含笑,半讽半嘲,又继续道:“更何况,阿多霓之力可克制佛狱扶木,死国已有拉拢之心,佛狱与死国的联盟可是如表面那般牢靠?若扶木被破,佛狱面对死国万妖炉只怕也不是那么有把握,如此一来,难道对万妖炉有克制作用的我,也是佛狱诛杀的目标?”
“哈……”
咒世主冷笑一声,并未就此话题继续深谈,而是踱步至石蛹之边,兀然挑起另一话题。
“佛狱土地贫瘠,四魌树之源自诗意天城降下,流经慈光之塔,再经过杀戮碎岛,火宅佛狱永远只有残余的微末,在险恶的环境下生存,为了资源,四魌界发生过多次大战,婆罗堑的边界上伤亡了千万亡魂,直至雅狄王的强力介入,平静了将近百年。原以为除去了雅狄王,佛狱便能取下杀戮碎岛,但是杀戮碎岛降临的希望让边境战败,吾不得不维持这恐怖而微妙的和平,侯与两位副体孤军深入苦境,这才打开苦境通道,夺得太阳,夺得资源,是反攻四魌界最好的机会。”
咒世主一顿,声音骤然阴沉:“但是你,却将雅狄王遗书送入杀戮碎岛!”
瞬间,铺天盖地的威压迎头盖下,整个空间为之震荡,就连地面也闹动不安。
身处暴风中心,这蓬勃的怒气对玉流萤而言却如春风,至少看她不动不摇的含笑表情便是如此。
“所以?佛狱主要诛杀吾吗?”
面对挑衅的语气,咒世主却是兀然收起一身怒气杀意,挥袖转身。
“你可知,佛狱本应是你的故乡!”
玉流萤突然一个激灵,倒不是因为咒世主这番话,而是因为这话出口的瞬间她感觉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注视。
小姑娘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左右看了好几遍都没能发现丝毫异状。
“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应当叫吾一声父亲。”
咒世主不动不摇继续讲着,那被注意的感觉反倒更加浓烈。几乎出于直觉,玉流萤有种很不好的被人惦记上的错觉,连发根都几乎立了起来。
被盯梢可带不来好心情,面对咒世主的话,玉流萤直接咧出个温婉到惊悚顺从到恐怖的笑容。
“那么……我亲~爱~的~父~亲~您派了人来盯梢吗?”
咒世主一脸正直:“并无。”
玉流萤一脸的不相信,那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全身汗毛倒立。
“是吗?但是我似乎感觉到一股被觊觎的目光啊……我~亲~爱~的~父~亲~”
面对这一波三折咏叹般的语调,纵使淡定如咒世主也小小颤抖了一下。至于玉流萤疑问的内容……
咒世主的目光微微向那石蛹漂移了一米米,依旧正直严肃的回到。
“错觉。”

黑枒君 

杀戮碎岛·衡岛——
在杀戮碎岛内来说,任何一岛如果失去主树几乎就等于断绝了全部生机。一岛的主树是全岛性命之源,生命的诞生和延续全部都依赖于此,一旦主树被毁……
比如说衡岛,在久远前的那场所谓叛乱中,衡岛玉珠树被拦腰斩断。从此衡岛再无新的生命诞生,岛上的人只能日渐老去,逐渐看着自己的故乡慢慢断绝生机,眼看着衡岛之人渐渐消失于世上。
玉珠树的拦腰而断同时让衡岛地气异变,依赖玉珠树的灵气而生的植物纷纷因为灵气不足,土地日益贫瘠,而渐渐灭亡。
如今的衡岛,仅有一片无尽荒芜的大地,无数垂垂老矣的衡岛人,以及那棵被斩断的玉珠树。
唯一的新绿,同样源自于此。
玉珠树上那一株稚嫩鲜绿的新芽,这片土地上在一片死寂中坚强成长的新生命,这无疑是一副格外吸引人的景象。
“站住!!”
寂寞侯本是为此生机而感叹,只是向玉珠树挪出了一步,身后便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
“谁准你来衡岛!!”
寂寞侯转身,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脸色甚是不好的衡岛元别——昔日的衡岛大公子。
“据我所知,衡岛并非禁地,而我,除了不能离开碎岛之外,并无行动范围的限制。”寂寞侯慢悠悠的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尤其是,在任何一名碎岛官员的陪同下,比如说您,摄论太宫的伴食尚论。”
“给我滚出衡岛!衡岛不欢迎外来人!”衡岛元别狠狠的甩话,末了还附注一句:“身为衡岛大公子,我说衡岛不欢迎你!”
“哦……”寂寞侯不紧不慢的迈开了步子,毫无半丝不悦。“既然如此,那寂寞侯打扰了,告辞。”

回程的途中,偶然巧遇,或者说,是注定的遇见了棘岛玄觉。目不能视的摄论太宫有着过人的耳力神觉,即便如此,却不能从寂寞侯的心音中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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