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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云端之上-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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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连讽刺都嫌多余。
“椎名,完全不关心朽木露其亚的安危吗?以你和朽木家的交情。”
“蓝染队长,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停下笑,轻蔑的勾起嘴角,“我对多管闲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连朽木白哉都不管的事,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外人来插手吧。”
“椎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和过去的椎名五席,完全不同的感觉啊。”
“是吗?”我仰着头,很简单地看着他。
“是的。”
“那大概……就算是吧。”蓝染这么说的话,肯定是有凭又有据。
“椎名。”
“什么?”
“那个问题……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又来了。蓝染的耐性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只可惜,我没兴趣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巧妙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躬身,标准地行礼,“真的是非常的抱歉,蓝染队长。”
这场戏,我演完了。从此刻起,我就只是一个看戏的人。
蓝染苦笑,“椎名何必如此防备我呢,我可是从来都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强人所难的蓝染队长,才更值得防备呢。”我笑笑。你的面具还是拿来对付别人吧,如果猎物是我的话,那么一切都是徒劳的。
“呐,椎名,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请讲。”蓝染不再算计我的时候,我仍愿意以礼相待。
“这个,可以暂时放在你这里吗?”他递给我一封信,上面写着『雏森启』。
“放在我这里?”
“是的,请你在适当的时候,转交给她。”
“适当的时候?”我喃喃,“蓝染队长,还真是喜欢打哑谜。什么,才算是适当的时候呢?”
他不置可否。下一刻,已经从我所能探知的范围内消失。
好厉害的瞬步,现任队长中,瞬步最厉害的真的是朽木白哉么?
***
几天后的清晨,月亮尚未完全消失于地平线下,我就突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梦中惊醒。
出事了?
那群旅祸精神还真是好呢,这几天明明都伤得不轻,竟然还一大早就扰人清梦。我拿起身边的死霸装,仔细穿好,又将头发盘起,飞速向发出尖叫的地点赶去。
我看到了什么……?
五番队的副队长和三番队副队长兵刃相向,前者的斩魄刀已经处于始解状态,飞梅的火焰带着主人的愤怒高高窜起。
“双方都住手。”一抹白色的身影挡在了两人之间,轻轻松松拦截下了他们的攻击。
十番队队长么……对他我可是印象深刻,因为我不止一次地签字同意了他的跳级申请。真央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日番谷东狮郎。
“发生了什……么……”我噤声了。雪白的墙壁上,钉着一个人的身体,鲜血顺着墙缓缓流下,触目惊心的殷红,透着苍凉与决绝。
那个人……是蓝染惣右介?
蓝染死了?
我眯着眼,盯着那“尸体”许久许久,还真是……蓝染的尸体啊。
“哦呀,这不是椎名校长么。”市丸银调侃的声音瞬间出现在耳边,他侧着身,频频向我招手。
我看着他,转过身行礼,“市丸队长,您好。”
我和市丸银一来一往间,雏森和吉良都已被架开,泪流满面的雏森,紧紧地盯着墙上的尸体,她牙关紧咬,似乎正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太脆弱了啊,这个孩子,真不知道蓝染为什么会选她当副队长。
“日番谷队长,他们两位就交给您处置了,我先告辞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市丸银挡住了去路。
“哦呀哦呀,椎名桑真是无情呢,难道就一点也没有为蓝染队长的死感到悲伤吗?”
“悲伤?为什么呢?”我反问,“市丸队长不也一样吗?”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雏森怨怼的声音,“你们,是一伙的吗?”
一伙?我和市丸银是一伙的?真是天真的想法。
“市丸队长,害我被误会了呢。”我转过身,直视着雏森满是仇恨的双眼,“雏森副队长,悲伤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有时间哭泣的话,你应该试着思考一些别的事。”
***
我走在市丸银的后方。
他一路溜达回三番队,而我也打算回真央继续补眠。
“椎名桑。”他突然停下脚步,银紫色的头发在并不耀眼的阳光下,依旧闪闪发亮,“椎名桑对蓝染队长的死怎么看?”
蓝染的死?他倒还真能说得脸不变色。
“蓝染队长,死得很是时候。”我老实地回答。
市丸银失笑。“椎名桑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死了的话,就是自由身了,想干什么都很容易吧。”我踢着脚下的石子,突然笑了笑,“那具尸体不错,真想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呢。”
他哈哈大笑,将手背在了脑后,“哦呀,说起来,我还真是喜欢椎名桑做的柿饼呢,不能成为伙伴的话,太可惜了。”
我摇头,“虽然不是伙伴,但也不会是敌人。”
他眸光微动,似乎在深入思考着什么。
“那么,告辞了。”我轻快地说,瞬步向真央移去。
不是伙伴,因为你们的野心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但也不是敌人,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只需要注视着这个世界的运转。
只是或许,我是想守护这个世界的吧。
因为我已经将自己当作了它的一部分,从遇到那个人的那一天开始。
所以蓝染,千万不要碰触到我的底线。
在那底线之前,我们还是可以友好相处的。
刚踏进真央大门,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蓝染的那封信……我还没有交给雏森。
适当的时候。
他想得还真是周到,每一件事都算计得仔仔细细,不用看我也能想到蓝染信中的内容。此时的瀞灵廷,还是混乱一些比较好。混乱吧,更混乱一些,这样他才能有充足的可趁之机。
我从怀中掏出信,捏在手中。
蓝染队长,你的『遗书』,我会交到雏森副队长手上的。
所以,安息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虚伪啊。
我真是。
要是那个家伙在的话,肯定会大骂我的吧。
『椎名你啊,装得跟什么似的,太假了。』
看,我都能猜到他要说的话了。
讨厌,怎么起雾了呢。
喂,我说,你怎么还不来骂我?
白痴。

第十八回 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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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祸入侵已经七天了,我的生活却没有任何改变。或许是因为不必像护廷十三番队的死神们一样联合抗敌吧,我依旧过得清闲自在。除了偶尔需要出面安抚真央的学生们,但那也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
雏森对日番谷挥了刀。
曾经的青梅竹马,真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仅是简单的怨恨与绝望能够诠释的?
那个晚上,我躲在不远处的高墙,目睹了一切。雏森被仇恨所浸透的双眼,就那样久久地定格在心中,挥之不去。她的泪水,其中夹杂着多少不甘与彷徨,又有谁能够明白呢?
当冰轮丸带着主人的怒火袭向那抹银色的身影,我看到市丸银的嘴角依旧挂着嘲讽的笑。这个人,和蓝染一样,怀着看好戏的心情,乐于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非常,让人讨厌的笑容啊。
我闭上眼,甩袖离开。
翌日。地狱蝶飞舞在瀞灵廷的各处。
中央四十六室已经正式裁决,朽木露其亚为死刑。执行地,双亟。
死刑!
这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刑罚。
那个女孩,竟然被判处死刑!?幼嫩的花苞尚未绽放,却要被硬生生地折断吗?她的伙伴们,要是可以赶得及就好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在想什么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应该顺其自然才对,为什么……要寄希望于扭转呢?
正想着,一股陌生而强大的灵压,从不远处的忏罪宫的方向传来。
我心中一紧,难道那些旅祸真的……
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如离弦的弓箭飞驰了出去。
***
忏罪宫。
桥的中央,那个旅祸的少年已经和朽木白哉对上了。千本樱解放在即,忽然,一道黑影闪过,束缚了朽木白哉的行动。
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所以我的脚步停止了。
四枫院夜一。她竟然回来尸魂界了吗?和旅祸的少年一起?这么说的话……难道那个人也……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那个人,可是被禁止踏入尸魂界的啊。
我后退两步,隐于众人视线的死角中。
“哟,白哉小弟~”夜一爽朗的声音响彻在空中,她简单的几个动作,便将那个旅祸少年扛在了肩上,撂下几句话,飞快地瞬步离开。
我猛地回过身神,发动瞬步,追在了她的身后。
风,从耳边急速刮过。瞬神夜一的步法果然精湛,我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看清前方她的身影。明明还带着一个人,竟还能将我甩下如此之远。
她停在了一片荒凉的沟壑之间。
我亦停在了距她不远处。
扔下肩上的少年,她站得笔直,“我说,还真是平静的重逢呢,椎名。”
“您好。四枫院大人。”我向她走了几步。
“死神?想做什么!?”橘子头的少年一跃而起,对我散发出清晰的敌意。
“白痴。”夜一一拳打在他的头上,随即对我笑道,“喂喂,别再那样叫我了,都是老掉牙的称呼了。”
“那……四枫院桑,再次回到瀞灵廷,有什么目的吗?”
“呐,椎名难道是代表瀞灵廷来追捕我的?”
“如果我说是呢?”
“哈。”她笑出声来,“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椎名十七夜。”她撤去嘻笑,金色的猫眼闪着格外认真的神色,“你知道我们出发的时候喜助那个家伙是怎么说的吗?‘如果没地方去了,记得逃到椎名家去’,这样的你,会是我们的敌人吗?”
浦原喜助。你给我记住!
我愤愤地想。
“他没有来?”我问。虽然是明知故问。
“那个家伙,对现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失望。
浦原,果然和我是不同的。他像风一样自由潇洒,尸魂界的牢笼困不住来去自如的风。而我,注定留在这里,留在我自己编织的渔网之中。
“椎名。”夜一的声音醇厚,“那个家伙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我垂着的眼眸猛然抬起。
“‘答应送给你的土特产,随时来拿都可以’,这是他的原话。”夜一说道,随即大笑,“真是不明白,你们两个在打什么暗语。”
嘴角,微微上扬。
土特产么……看起来,要无限期地寄存了呢。
“呐,四枫院桑,可以代我转达谢意吗?”我笑着问。
“为什么不自己说?”
“因为……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已经决定,不再逃避。
只是,我也有自己必须守护的职责。
所以对于你的期待,只能漠视。
你的邀请,我一直牢牢紧记,但是很抱歉,不能给你任何承诺。那是我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无法承诺你。
有一种人,他们天生就不能为自己而活。
想说的话,停滞于唇边。想做的事,却迈不出开始的那一步。想要的有许多许多,但却始终要不起。
有人说,这是一种悲哀。但他们知道,这是责任。为责任而存在的人,不曾是悲哀的。纵然舍弃再多,他们也有着必须完成的使命。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没有理由,舍弃不了。
我就像攀爬在悬崖峭壁之上的人,望着你对我伸出的手掌。
很想抓住你的手啊,那样的宽厚与温暖。
很想把自己的手伸给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牢牢握住。
可还是……做不到。
因为只要一松手,就会坠落万丈悬崖。那是……无底的深渊。是我所在的位置,进退不能。
夜一要训练那个旅祸少年,三天之内学会卐解,真的可能吗?
告别的时候,她说,“椎名,你应该放过自己。”
我浅笑,“四枫院桑,在说什么呢。”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你确确实实把自己隔绝在所有人之外。”她认真地说,“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
放过,又谈何容易。
放过,何尝不是一种背弃。
不能背弃,所以才为自己筑造了厚厚的城墙。
我站在围城的中央,跳着一个人的华尔兹。没有音乐,没有舞伴,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
“椎名,志波家的烟花知道吧,很有名的。”那个人阳光灿烂的笑脸,突兀地在眼前迅速放大。
“烟花?”我迷惑。这样的东西,神域没有。
“没错。”他重重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从身后掏出一大捆不明物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来?”
然后,我连拒绝的借口都还没有想到,就已经被他拉到了一片空旷的平地。
他拉出引线,点燃火折,两者交接的刹那,发出点点火星。
“喂,要开始了哦!”他站回我的身边,话音未落,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爆炸,天空中绽放出五彩斑斓的夺目绚烂。
那一片火树银花不夜天,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场景。
转瞬即逝的美好,灼痛着我的双眼。
刹那间的疯狂,怒视着漆黑的苍穹。
炫目的光滟中,映着他模糊的轮廓。
夜的死寂与苍凉,在那一刻,为他盛开出奇迹。
太过美好的东西,都只是昙花一现。
我侧过头,望着他兴奋的侧脸。
就像个孩子一般。
纯粹地释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流星雨般的华彩落下,天空又再恢复了平寂。
“要试试吗?”浦原将火折递给我,指了指剩余的烟花筒。
我看了看手中的火折,又再递回给他,“还是不用了,这个我不会。”
“笨,这有什么不会的?”他拍着我的背,将我拽到了烟花筒前。
我犹豫了一下。
“快啊。”他催促。
我蹲下手,擦亮火折,缓缓地凑近引线。
诶?竟然没着?
正疑惑着,手突然被轻柔地握住。
他的掌心,散发着灼热的温度,灼热却让人留恋,“傻瓜,你离这么远,点得着才怪!”说着,带着我一举点燃了引线。
“快走。”熟练地吹熄火折,他拉着我向一边跑去。没有一分不自然,但我们的手却是相握的。
我想要挣脱,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他握得理所应当,全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喂。”我放大了音量,却还是被烟火的怒放掩盖。
“什么?”他别过脸,眼底跳跃着醉人的火花。
“不,没什么。”我摇头。
就这一次,紧紧握住一个人的感觉,我只想记住这一次。
***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沾湿了里衣。
是梦。
竟然又梦到了关于他的事。是因为见了夜一的关系吗?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偶尔,放肆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瞬步移动在沉沉夜幕之中。
流魂街。
我落在不大的庭院中,没有发出声响。只是在这样旅祸入侵的非常时期,没有人能够一夜好眠吧。屋内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见是我,微微有些吃惊。
“哟,你好,志波副队长。”我愉快地打招呼。
“啊,你好。”志波海燕愣了愣,显然还没进入状况,“椎名校长……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的神色陡然紧张。
“不。”我背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半夜私闯民宅,我这样的行为倒还真像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个……我听说,这里住着流魂街第一烟火师?”
“哦,你说得是空鹤吧。”
我点头,“志波副队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带着志波海燕所赠的烟花,我又寻到了多年前来过的那片空地。
燃烧到极致的绚烂,在夜空高唱一曲曼妙乐章。
为这个不宁静的夜晚,添上一层融融的希望之光。
没有任何理由,也不找任何借口。
我只是站在此地,欣赏着那一朵接一朵绽放的花火。
怀念,是最美好的情感。
怀念,让我记得你一切的好。
怀念,让我很想很想你。
『喂,下次要再一起来哦。』
很久很久以前的约定,我从来不曾忘记。
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我为你放的烟花,你看到了吗?
曾以为,关上紧闭的门,就能熄灭所有的灯。
曾以为,那一年北风正冷,脆弱的美挡不住雨雪纷纷。
曾以为——独舞的永远只有我一人。
你眼底的烟花,却照亮了整座围城。

第十九回 意外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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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耀眼的斑纹与光泽,当地狱蝶再一次跃动于我的指尖之上,带来了朽木露其亚将于明日被处刑的消息。
再度……提前了么……
太反常了。
据我观察,四十六室所作的裁决一般不会更改,露其亚只是个普通的死神,连席官都不是,却被判处在专用于队长的双亟进行处刑,而执行的日期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前。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件事,瀞灵廷已经处于漩涡的中心,最终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夜一他们能够赶得及吗?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我早早地便出发去往双亟。
执行的仪式按理说只有各队的队长和副队长能够列席,因而我必须比他们更早到达那里,隐藏于暗处。
我绝不是想要去改变什么的。我反复告诫自己。我只是……我真的只是,去为她送别而已。至于其他,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踏着阶梯,每一步平稳而踏实。
只是……如果脚步声,能更轻快一些就好了。
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那个与我交情并不深的女孩子,我并没有守护她的必要。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拯救所有人才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她那张脸,未免太可笑了些。
旋转而上的石阶,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其实,用瞬步的话眨眼间就能到达双亟之丘,但我,却不愿这么做。
恰恰有人也是这样想的。
拐角处,一抹白色的身影闪过。背后大大的『六』字,带着和主人一样的孤独苍凉。
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去要求减刑,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毕竟露其亚不是绯真么。
那个男人,何其冷酷。完全是朽木家的戒律下训练出来的铜臂铁骨。
“朽木队长。”他早就听见我的脚步声,却偏要等我开口才肯停下脚步来。
实在是一种奇怪的别扭。
他转过身,冷淡地说,“椎名校长,这里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朽木队长要赶我走吗?”
“这是规定。”
“一定要这么遵守规定吗?”我笑,“你迎娶绯真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死鱼的模样。”
“规定是为了遵守而存在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同感。”我说,朽木白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是……作为曾经一再打破规定的你,似乎没有资格这样说。”
迎娶绯真,收养露其亚。大贵族朽木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是朽木白哉却做了。既然如此,为何现在却做不到了呢?
“你不会明白的。”他的声音更为冷清。
“是,我不明白。”我接口,“我不明白,你对待露其亚的态度,真的是非常奇怪。”
“这与你无关。”
“是无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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