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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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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随地与女性调/情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了。徐辰拿两个手指夹住他的扇子,轻轻一翻,已将它握在了手里,顺势就用这扮风流的道具敲了他一个栗子。“少来,这一套收着去对付其他姑娘罢。”

艾肆这时才觉出,她这行动敏捷、思维清晰的样子哪里像是回光返照了?分明很有精神。他一皱眉:“你没事了?不可能啊。”

徐辰翻了个白眼,“抱歉啊让你白高兴一场。”

他敛了轻浮的神色,严肃地问她:“你知不知道,咬了你的是什么蛇。”

“不知道。”她只知道花纹鲜艳的蛇都很毒。

艾肆沉声说:“是五步蛇。”

听它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剧毒,被咬了之后五步之内就要死翘翘的意思。徐辰觉得她现在还没挂有两个解释,一是昏过去之后就被人抬来抬去,走的路不算在她头上,还不到五步,因此毒还未发;另一种靠谱一些解释就是有位英明神武的大夫救了她。

伤口处似乎已经用纱布包扎过了,不知用了什么药,酥酥麻麻的很舒服。看来艾肆上回说的西域名医确有其事。西毒欧阳峰他老人家不是就在西域混么,想必那里的人民制毒解毒都有一套罢,厉害厉害。

徐辰扶着琉璃坐起来,真诚地道谢:“谢谢你家的大夫救了我。”

“不,他根本没有救你。”艾肆摇头,“相反的,他说你没救了,收拾收拾准备后事罢。”

“小姐这不是好好的么!”琉璃愤愤不平地插嘴道,“我看那大夫就是个庸医,上来就胡乱说一通。”

主子之间说话,按规矩,下人是不能作声的。被质疑养了个庸医,艾肆却并未给她脸色看,只是心平气和地甩出了一组数字:“夏大夫在西域行医快四十年,误诊的次数只有三次,其中两次还是因为病患的家属非要请他晚上去看诊,油灯昏暗之下才看走了眼。他随我出西域的时候百姓抬了悬壶济世的牌匾来践行,走出三百里之外闻讯赶来送别的人还络绎不绝。这样的人,如果是庸医,那这世上大概没有信得过的大夫了。”

琉璃被噎住了,立在一边低头不语。

徐辰显得有些踟蹰,道:“或许……或许我中的毒根本不厉害,名医大人只是不屑于治这种小病吧……我理解,名医都是有些怪脾气的。”

“当时他给你放毒水,伤口都切开了,看到里面的皮肉已经发黑发脓,说是毒已经到了骨头,回天乏术,才下了你没救了的定论。所以不是误诊,也不是不屑治,而是确实治不好了。”他静静地看着她,“你就不要找理由了。”

“找什么理由?”她竟然觉得有些心虚。

“不治自愈的理由。要么是菩萨闲得发慌给你显了灵,要么你是妖怪。不然,现在躺在这床上的可是一具死尸了。”

艾肆的目光,当不做飞来飞去的眼风时,竟然也能咄咄逼人。

徐辰沉默了一会儿,换上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其实,我小时候不小心喝了一条毒蛇的血,从此之后就百毒不侵了。”

她一个从小娇养起来的千金万金的小姐,好端端的,喝一条毒蛇的血做什么?要有多“不小心”才能喝下又腥又臭的蛇血?她明显没有说实话。艾肆却没有点破,顺着她的意思调笑道:“哦?既然你喝了蛇的血百毒不侵了,那我再喝你的血,是不是也能克百毒呢?”

他故态复萌,暧昧地凑到她脖子上,作势要咬。

徐辰照着他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结实的一巴掌。他夸张地哎唷一声,才规规矩矩地坐好了。

“说真的,今天多亏你,小暮才幸免于难。”他的脸上似乎有个开关,表情从不正经模式切换到严肃模式无比迅捷,“我就她这一个亲人了,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都没脸向阴间的老爹老娘交代。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徐辰开玩笑说:“不如你就将这万贯家财送与我好了。”

“好。”他看着她的眼睛,异常认真地说,“既然你要,我便给你。”

她将信将疑地问:“给多少?”

“全部。”他淡淡一笑,仿佛放下了一切,“都是你的。”

嗯?难道看错他了?他居然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真·君子?

但事实上,希望生意场里有坦荡真君子,就跟想凭永动机发电一样不靠谱。

艾肆接下去道:“……顺便附送英俊潇洒善解人意的夫君一个,跪得了算盘进得了账房,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亏本买卖呀,要下手赶紧。”

她脸一黑。为什么老有破坏气氛的后半句呢。

徐辰猜测自己睡了有一个下午了,因为不久之后侍女就到屋子里来上灯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去过,怕徐夫人惦记,加上蛇毒似乎并没有发作,便急着要打道回府。

来时的衣服在地上滚得不成样子,自然不能再穿了。艾肆道:“你要是不嫌弃,府中收着些女子穿的衣衫,都是全新的,我让人取来给你试一试。”

徐辰嗤地一声:“你家里又没有与我年纪相仿的女眷,这些衣服却是哪里来的?别是特地为你的红粉知己们裁制的新衣罢?那我就太过意不去了。”

“这话听着酸,我甚喜欢。”他厚颜无耻地笑道,“小辰辰,你已经在吃醋了,连你自己都没有发觉哦~”

那一声亲密无间的“小辰辰”差点让她把穿越前吃下的、几百年后的年夜饭都给吐出来。

衣服送上来,却不是想象中花红柳绿的艳丽样子,裙子衫子袄子,都出于意料的素雅大方。不得不承认,就算不认同他混乱的生活作风,他的审美观她还是赞同的。

把艾肆赶出去,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的时候,她顺便查看了自己的伤口。很奇怪,艾肆明明说为了放毒,手臂上给划开了一刀,如今却只看到一道新鲜的疤痕,嫩红色的新生皮肉联结了被人为分割、颜色相对较深的皮肤。看上去,不像是今天才开的刀,而像是养了个把个月的老伤。蛇咬过的地方本应该有两个毒牙的凹印子,神奇的是它们居然人间蒸发了,手臂上除了那道难看的疤之外,并无别的不平整之处。倒是小臂的地方,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淤青,有的是被那条蛇勒出来的,有的是被琉璃帮倒忙打的。淤青倒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一碰就会痛,半点都不带含糊。

徐辰抱着衣服沉思了很久,神色不同于往常地严肃着。琉璃也不敢问,静静地等候在一边。

艾肆在外面催:“哎,好了没有啊,虽说女人换衣服是件麻烦事,但你这也太久了罢?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想留在我家用晚宴罢?你这人也真是的,跟叔叔见什么外,直接说就是,还弄得这么迂回……”

她只好快速换完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艾肆眼睛一亮:“原来小暮的衣裳这么衬你,不错,不错。”

“诶?小暮的?”没听错吧,小暮才那么一小团,这条长得拖过脚面的裙子怎么会是她的。

“我每年都要给她做新衣裳,每个年纪都会做几套,”艾肆忽然有些伤感起来,“这样,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每一年都有新衣裳穿,每一岁都美美的。”

徐辰心里一紧,笑道:“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啊。”紧接着来一句不正经的,才是他的风格。

艾肆却只是摇头,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目送着她的马车离开。  

三四、面瘫脸徐寅

回去的马车上,徐辰特意嘱咐琉璃,不要把她今日被蛇咬的事告诉别人,以免传到徐夫人耳朵里,又惹她瞎担心。

琉璃担忧道:“可小姐你的手伤成这样,瞒得过去么?”

虽然伤口和淤青都被袖子遮住了,但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她动作中的僵硬感。

这确实是个问题。想了想,徐辰道:“这几日午后就不去给夫人请安了,夫人要是问起,你就说李先生布置了许多功课,我脱不开身。”

于是老实的李先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了她避着徐夫人的挡箭牌。

一路上计划得很好,甚至连夫人日常去的那些地方都一一拎出来过了一遍,以免不小心在园子里碰到她。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在徐府门口下车的时候,天快黑了,府门口却一派热闹景象,一盏盏大灯笼打得门前亮堂堂一片。门口停了一队灰扑扑的马车,徐家的下人流水一样进进出出,正热火朝天地从马车上往下卸货。

徐福站在门前的大石狮子边上,忙着指挥人:“这一箱茶叶抬到仓库一楼去,底下垫些稻草铺张草席子,靠南边放,离窗户远着些……”

“福叔,是老爷回来了么?”徐辰上前问他。

“不是老爷……”徐福忙得一句话说了一半,突然眼睛一瞪,越过她对一个仆人喝道,“当心点,那箱子里都是英吉利骨瓷,有个闪失,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被他训斥的仆人赶紧把单手拎的姿势改为双手怀抱。

“不是爹爹,那是怎么回事?有客商到访么?”除了客商,一般人之间到访,是不会带一队货车来的罢。不过这客商也太奇怪,徐老爷不在,不去找下面主事的掌柜,倒找到只剩女人和下人的徐府里来了。而且这个时辰,也不是合乎情理的拜访时间。

徐福抽出空来,回答了她的疑问:“不是客人。老爷那边同波斯商人谈得很麻烦,恐怕过年都赶不回来了,所以让少爷先回来主持长安这里的生意。”他朝车队看了一眼,忽然又眉头一皱中断了对话,对一个小厮道,“诶,少爷的马怎么还没牵走?马夫呢,快去把马夫叫来。”

徐辰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一队拉车的马中间,独独只有一匹马没有上车套。那马通身毛发乌黑发亮,只有四蹄如雪,体型虽然较比拉车的马要稍小一些,却看起来十分威武精神。

它的主人,就是老爷子的独子啊……徐辰的感觉有点奇怪。当初没想过要在这个时代长留,所以对这个长年在外的“哥哥”徐寅,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反正等他回来她早就走了,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根本不关她的事。但是如今,她不得不面对这个“哥哥”,这个被徐小姐逼死了母亲的青年。虽然不是她动的手,徐辰却不能辩白分毫。

真是别扭啊。

徐家的老马夫上个月被自家儿子接回家乡养老去了,现在在马厩里做事的是他的徒弟。小马夫被叫来了,看到徐寅的马,兴奋得直搓手:“这、这就是汗血宝马吧?我只听师父说起过少爷有,还没见过真家伙。”

徐福虎起脸瞪他一眼,“知道是宝马,还不赶紧牵下去好生照料?”

小马夫忙诚惶诚恐地牵了马下去了。

“少爷如今到夫人屋里请安去了,小姐……”徐福试探着问她,“是不是也去见见?”

徐小姐被掉包的事,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人也是知道的。当时,在山坡下发现刚穿越而来的她的人就是他,找人把她从坡底背上来的也是他,事后负责封相关人员的口的人还是他。他心里明白,徐辰对这个“哥哥”,必定是十分生疏的。

手上的伤加上心里的别扭,徐辰本想用“身子乏了”的理由推脱,但想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见的,就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徐夫人房里去。

“……那波斯国不用过年,就专挑这个时候谈生意,想借我们急于归家的心思压价,爹打算跟他们拖到底……是,是……所以今年他可能不回来过年了……”

还在门外,徐辰就听到了一个低沉却年轻的男声在回徐夫人的问话。徐夫人的声音里很是失落,那男声却心平静气的,听不出长途跋涉之后的疲惫。

徐辰推门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立在屋子中间的玄袍青年,从背影上看,不过二十左右,却已经有了能担起家族重任的气宇。但是……不知怎么的,感觉很诡异。

“辰儿,你来。”徐夫人见到她进来,才算露出一点笑容,“快来见过你哥哥。你摔伤了之后,这还是你们兄妹还是第一次碰面罢。”

徐寅转身过来,淡淡地唤了一声“妹妹”,然后嘱咐道:“下次骑马须得小心才是,莫再让爹娘担心了。”话是关心人的,神情却像是例行公事般,半点担忧之色都不见,也没有兴趣细问受伤当日的情况。

徐辰只得点个头当做答应了,又问:“哥哥为何不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也劝他坐,他就是不肯。”徐夫人道。

他站得距徐夫人很远,是一个生分客套的距离。徐寅道:“不坐了。我不过是来向夫人请安的,请完安就走了。”他说话的时候,永远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在告诉别人他好坏就是这样了,别想试着去改变他。

换句话说,就是面瘫。

徐寅的五官本就有些徐定文的影子,一面瘫起来,年轻人的那些活力褪去之后,越发跟老爷子像了,隐隐有了一家之主的感觉。他请完了安,却并没有照他说的那样离开,而是站在屋子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看徐辰,再看看徐夫人,眼光不断在母女俩身上转换着。

徐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被他打量得直发毛,又不能开口赶他走。他这是要干什么?趁着老爷子不在,算他母亲的账了么?要是打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他……不过有一件事是确定的,为徐夫人好也是为自己好,一动起手来,第一桩事就是要把徐夫人先踹出门去。

气氛正尴尬着,忽然一道熟悉的尖利声音自外面传来:“寅儿,你可算回来了!”“来”字的时候,陈姨娘人已经风风火火地进了门。

徐辰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打心里感激陈姨娘过。尽管她与徐夫人不对盘,但徐寅也不至于在她面前动手罢。

“姨母。”徐寅微微一笑,体贴地上前搀住她。

陈姨娘拿眼角瞥了徐夫人一眼,故意大声道:“寅儿,还没吃饭罢?走,到我那里去,姨母给你备好了筵席洗尘,全是你爱吃的。”

“我方才也吩咐厨房去准备,现在快好了罢……”徐夫人犹豫着说。

陈姨娘却当做没听到,一个劲地扯着徐寅的袖子,叫他快走。徐少爷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着急。他走到徐夫人面前,恭敬道:“夫人厚爱,孩儿日后再来领受。只因今日归家还未到母亲牌位前上香,心里着实难安,还请夫人体谅。”

他可以有千百个理由离开,徐夫人也并未打算强留他。可他明知她会难过,却偏偏要提死去的陈夫人。徐夫人霎时红了眼眶,道:“寅儿,关于你娘,我并未……”

徐寅无动于衷地转了身,随陈姨娘走了。

临睡的时候,徐辰想起突然多出来的哥哥,就头疼不已。那家伙根本不是面瘫,对陈姨娘就和颜悦色的,对她和徐夫人就摆出一张扑克脸。很明显的,他对她们母女俩很不满——不,简直是浑身怨气。一回来,先来拜见主母,恐怕也只是被身份逼的吧。

看今日陈姨娘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日后有了少爷撑腰,恐怕还会生许多事端出来……

她愁眉苦脸地出着神,任由琉璃服侍她宽衣。琉璃却也似乎不在状态,本要解开的衣带,缠成了一个彻底的死结,她仍旧盲目地乱拉乱扯着。

一件衣裳脱了半柱香的时辰,最后还是解不开,琉璃只好去拿了剪子来,把衣带剪断。

徐辰笑着问:“小丫头,魂不守舍地想什么呢?”

剪子一抖,差点戳进她的腰眼里。“没……没想谁。”

傻姑娘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徐辰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厨房里钱师傅家的三小子,对不对?要不就是小马夫邢雷。”

“才不是他们呢!”琉璃受了侮辱似的,气鼓鼓地丢下剪刀。见小姐笑眯眯地盯着她瞧,她蓦地羞红了脸,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闷声说:“是望北啦……他也回来了……”  

三五、投我以木瓜

徐辰“咿”了一声,“他不是要跟在老爷身边的么,怎么也回来了?”

“老爷怕过年的时候客人多,府里剩下的茶僮忙不过来,就让他先随少爷回来了。”琉璃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徐辰不怀好意地笑,“恐怕已经偷偷去瞧过他了吧?”

“才、才没有呢!我、我只是方才在院门外碰巧遇上他,说了几句话而已……”

“他的屋子在北面,离我们这院子可远得很哪,”徐辰摸着下巴,好像能摸出胡茬来一样,“这要有多‘碰巧’,才能在我们院子门口遇上他?”

琉璃急着澄清:“我、我可没去找他!真的只、只是碰巧而已!”

“傻丫头,你以为是碰巧,”徐辰朝她眨眨眼睛,“有的人可不是这么觉得的。”

琉璃听了这话,反复咀嚼了很久,慢慢把眼睛睁得滚圆:“你是说……你是说……他是特意来找我的?”

徐辰严肃认真地点点头,“照他的性子,定是不肯明说来意的,所以才假托‘偶遇’。天都快黑了,他还在内院里走动,本身就不正常。”

“可他说是有东西要交给小姐,才进的内院……”

徐辰笑了:“可我并没有接到什么东西,甚至连他已经回来的事也不知道。可见他临时对你编了谎话。”

他为什么就不肯直说呢……琉璃痴痴地想着,胸臆间被甜蜜的小纠结塞满。过了年,她就十五岁了,可以说人家了。她是小姐的贴身侍女,他是老爷身边的一等仆人,都是下人中间被人眼红的,论出身,两人门当户对;因为小姐需茶艺的时候需要她在旁协助,她与望北的接触也不少,论感情,自然要比普通人之间的深厚一些,那次他亲手为她煮姜茶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况且他人长得俊秀,脑子又聪明,这样的女婿,爹娘也不会反对的吧……

嗳,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在想怎么暗示爹娘去说亲了……琉璃暗暗骂自己没羞,马马虎虎地服侍徐辰睡下,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外间的小床上躺下,翻来覆去地想了大半夜,才慢慢睡着了。

徐辰却一直没睡。除了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之外,还有一件事,她非常在意。

那就是她手臂上的伤口。

琉璃心不在焉的,给她脱衣裳的时候没有留意,她却看到自己手上的淤青已经淡去了许多。等琉璃走了,她又起来拆下伤口上的白纱,走到灯下一照——果然,伤口处嫩红色的新生皮肉,仿佛在过去的几个时辰里卯足了劲新陈代谢,现在已经差不多能追上正常的肤色了,昏黄的灯光下,疤痕淡得几乎消失了。

这算什么?

不同寻常的快速自愈能力,非但没有让她窃喜,反而使她忧心忡忡。她坚信老天爷或者上帝或者真主安拉或者别的能主宰命运的什么大人物,都是十分精明的,给你打开一扇窗的同时,也会给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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