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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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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混沌了,动作却不含糊,麻利地把她剥得跟个去了壳的鸡蛋一样,连头上的道冠也没有放过,一头乌发被他尽数放下,凌乱地披散在虎皮垫上。

望北面色潮红,压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身上乱啃。

她被他保守估计一米八的个子差些压断了气,加上手硌在身后,姿势别扭得不行,只能求饶道:“十八!我从了你还不行么……帮我把手解开……”

徐辰腆着脸重复了好几次,他才听进去了,喘息之间全是灼热的吐息:“不成……松开你的手,又要推三阻四的……”

她怒道:“硌得我难受!小混蛋,就光顾着你自己痛快了是吧?”

望北一把将她从垫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腰上,“这样……就不会硌到了……”

骑……骑坐……越来越大尺度了……

背后手是不硌人了,但腿心处却有另外一样东西热火朝天地硌着她,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他哑声直喘,搂住她的肩膀,不住啃咬她的唇:“别紧张……别、别紧张……”

……真正紧张那个人是谁?他激动之下,把她的唇又咬破不少,徐辰很想一头撞昏他,身体却在他的抚触之下,软绵绵地使不出劲。

这是一场谁也不占优势的男女博弈。一个是还不到二十的小处男,一个是两百多岁的老处女。前者博闻强识,加之从小出入宫廷,耳闻目染许多宫闱情事;后者来自于信息爆炸的现代,多多少少都会接触到这些知识——总之,这是两只理论都远远大于实践的菜鸟。

第一次尝到荤菜滋味后,小菜鸟把老菜鸟彻底惹毛了。

马车中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歇下去之后,徐辰一脚把这臭小子从身上踹了下去。

到处都痛。唇上被他咬破了皮,手腕上磨出了红痕,还有身下……他不知节制的一阵胡乱冲/撞,让她疼得直不起腰来。

小混蛋,知不知道菜鸟入门起点就要放低一些?!若不是他不自量力地第一次就玩花样,她也不会被折腾成这模样。

自知闯了祸的小菜鸟红着脸,给她松开手上的绳子,把她搂在怀里,陪着小心不断软语抚慰:“辰辰,是我不好……晚上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疼……”

她挣开他的怀抱,唾了一口道:“谁还跟你晚上?我这就回道观去。”

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面,心满意足地抱紧她,道:“你忘了么,我跟伯父借了你两天呢,你这就回去了,怎么跟他交代?”

“这时候把陛下搬出来了?”她冷嗤一声,道,“你当时的理由还是论道呢,如今你做了什么?”

“我又没撒谎,我们不是已经论过一回道了么。”他无辜地低头吻她,呢喃低语道,“……双修……之道。”  

八四、我是大结局 。。。 


他急不可耐地驾车带她回了王府,驱开上前服侍的下人,用自己的袍子把她一裹,直接从马车上抱进了卧房里。

谢小王爷食髓知味,心心念念都是双修,抱着她直奔宽大床榻。刚用脚踹开房门,一眼便望见有人跪在床榻前。

是昨晚那个被谢子琅送到他床上的男宠,连名字都还没问的倒霉小鬼。他上衣都褪在腰间,露出如玉身躯,背上还负着荆条,看见望北抱着人进了门,忽然朝他伏下了身子,头重重地在地上一磕。

“奴才昨晚不知何处惹恼了小王爷,让小王爷千金之躯屈栖睡榻。奴才今日醒来,左思右想,定是奴才做错了什么,或者是什么地方令小王爷不满了。奴才知错,跪求小王爷教导,只求小王爷不要嫌弃奴才。”

他背书一样一口气说完,从背上抽出一根荆条,双手递与望北。

徐辰早从艾叔那里听说了谢小王爷的断袖传闻,此刻对着一个现成求蹂躏求调。教的美貌小受,窝在望北怀里憋得浑身抽搐,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望北恨得暗中捏了她一把,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那少年怯怯地看着亲密相偎的两个身影,咬了咬唇,道:“奴才……奴才明白了。”

他的头垂得很低,谦卑地往外退去。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望北忽然唤住躬身退出去的少年。

少年眼睛一亮,恭敬地回答道:“回小王爷,奴才姓赵,贱名一个‘秋’字,别人都叫我小秋。”

徐辰忽然不笑了。

望北静静打量他片刻,少年垂下眼睛,手不安地在身侧拽着衣角。

“没事,你下去罢。”谢小王爷忽然道。

小秋退下了,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望北把她放在床上,没事人一样问道:“要不要先洗个澡?我让人送热水进来……”

“就是他了!”徐辰不顾身上衣衫不整,一下子坐起来,一迭声问道,“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栽赃给你?你虐待人家了?还是说爱而不可得?方才那孩子看你的小眼神,啧啧,十分哀怨呀。”

他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许久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他为了什么,赶紧把他赶出去是正经……”她推推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沉默了,“你在听我说话么?”

他叹气,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涩声道:“辰辰,他是太子昨天才塞给我的礼物。”

徐辰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说话了。

在皇宫中给皇帝下毒,在王府中告发望北,如此里应外合,不是一个小小男宠可以做到的。他只是一颗棋子,真正想要栽赃给望北的,是他的堂兄,谢子琅。

望北以为这几年刻意避开权力,安安耽耽地不涉足朝中事务,只经营外祖父留下来的家业,就可以安稳地做个闲散王爷。

他也以为谢子琅仍旧是谢家那个长房长孙,待他温和而严厉的长兄,是像父亲一样的人物。

时隔十年,他再一次被亲人伤害了。只是前一次是无心和无奈之举,后一次,是深谋远虑的算计。

“十八,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但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个小秋抓起来?逼问他,让他供出幕后主使。”

他无奈地苦笑道:“怎么逼问?‘你两年后为何要诬陷我’?就算他被送来真的是别有用心,如今什么事都还没发生,他大可以抵死不承认。”

“那……找个理由把他赶出去罢。”徐辰道。

望北敛眉道:“先不打草惊蛇,我自有办法。”

第三天午后,谢小王爷在与妙云真人进行了整整两日的“深入论道”之后,带着一个女人和一套瓷器进了宫。

谢之崎诧异地看着跟在望北身后,身着便装的徐辰,惊问道:“妙云真人……你这是……”

小王爷一脸强抢民女的恶霸相,简单粗暴地说:“伯父,我看上她了,所以让她还俗了。子珩求伯父赐婚。”

徐辰配合地做出低眉顺目的小媳妇状。

“你……”老皇帝半张着嘴,愣了半天,才道,“子珩,你这可太不厚道了,明目张胆地从朕手里抢人。妙云真人还得给我炼丹……”

“仙丹只是一时的,把修为高深的真人娶进门,让她成为我们谢家的人,不是能福荫子孙后代么?还有,伯父,如今是三月份罢?”望北铿锵有力地抛出了撒手锏,“如果伯父能够割爱,来年开春,我就让您抱上侄孙儿。”

徐辰:“……”

这招撒手锏的威力果然巨大,谢之崎这些年为谢家的子嗣问题没少忧心,乐呵呵地被这撒手锏砸中,几乎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咳咳,伯父,”得到允诺后的谢小王爷满脸笑意,道,“昨日子衍新得了一套景德镇的瓷器,是周炳文师傅今年烧的第一窑,侄儿不敢独享,特地来献给伯父。”

老皇帝笑道:“你这算是心虚后的贿赂么?好大的胆子呀,竟敢贿赂皇帝。”

说笑归说笑,谢之崎仍旧唤人把东西接了过去,吩咐道:“把这陶瓷器送到御膳房去,今日晚膳就用它了。”

望北若有所思地看着瓷器被送走,陪皇帝伯父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徐辰告辞了。

宫人来引他们出去,他却没有直接出宫,而是改道去了御膳房。

在御膳房里忙碌的太监宫女见到谢小王爷,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哗啦啦跪了一地。

望北环视御膳房,漫不经心地问道:“方才我献给陛下的瓷器放在何处?”

管是太监忙将瓷器指给他看,答道:“回小王爷,正命人擦洗,准备晚膳的时候用。”

望北点点头,见那套瓷器如今都浸在金盆里,旁边跪了一个宫女。他挪步过去,道:“是你在负责擦洗么?”

那宫女低着头,恭敬地道:“回小王爷,是。御膳房的一应器皿,都是奴婢在擦洗。”

“如此……”望北沉吟了片刻,忽然吩咐那掌事太监道:“将这套瓷器取出,把盆中这水导入锅中,大火煮一个时辰。手脚快些去做,我就在此处等。”

徐辰满脑子问号,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掌事太监也是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何要熬煮洗碗水,但既然小王爷如此吩咐了,只好依言行事。

望北就在一旁看着他操作。早有人搬了椅子过来,他让徐辰先坐了,又问道:“御膳房里可曾存着山核桃?”

宫人忙道:“有,临安侯前几日刚进贡的。”

“去取来。”

宫人知道谢小王爷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加之陛下本身不喜食这些零嘴,就把还没拆封的贡品山核桃盛了一大盘出来,又取了小锤子和砧板,准备翘楚核桃肉再献上。

“不用你们动手了,我自己来。”望北道。

宫人忙说:“小王爷当心手……还是奴才弄好了再呈上来罢。”

望北笑道:“拿过来吧,别妨碍本王献殷勤。”

几十双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投到了他身边那个女子身上。

徐辰刚刚萌芽起来的一些感动被他意图直白的话给扼杀,再次:“……”

一盘小核桃吃得七七八八,锅里熬着的洗碗水差不多也蒸干了,只留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谢小王爷袖子一抖,拂去袍子上细碎的核桃碎壳,起身道:“把锅里的粉末刮下盛于碗中,再牵一只活羊来。”

活羊来了,装着粉末的碗也呈到了他的面前。方才负责洗碗的那宫女,双腿忽然之间打起颤来。

望北顺手从边上拗了一片新鲜的菜叶子,把碗中粉末舀出一些,用菜叶裹了,亲手送进了活羊口中。不多时,那羊眼耳口鼻中忽然流出鲜血,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死了。

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差些瘫倒在地。

望北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洗碗水里面下毒,你存了什么心思?”

那宫女不回答,牙齿不住的打架,手抖抖索索的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来,举起就要往嘴里倒。

她要服毒自尽!徐辰眼疾手快将她按住,一把把她手中的毒药瓶子打飞出去。

望北冷声道:”你以为你自尽了就没事了?毒害陛下,可是灭九族的罪,你宫外面的爹娘兄弟一个都逃不了!“

那宫女面色一变,忽然绝望地哭起来:”太子殿下,殿下救我……“

至此,太子投毒一案浮出水面。

这桩牵连了朝中十数位大员的投毒案历时五年,从当初谢子琅向蜀中唐善柔买下拈花笑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祸根。谢子琅明白因为试毒人的存在,直接投剧毒不可行,于是就想了一个投慢性毒药的法子。他买通御膳房的宫女,在皇上的饮食要用的一切器皿中都用洗碗水加入了少量的毒药,让阴晴散的毒素在谢之崎身体里面渐渐累积。他心思缜密,隔一两年就会毒死试毒之人并栽赃给前朝遗臣,以免试毒之人出现和皇上一样的症状,中途引起疑心。

要不是徐辰给望北提了个醒,他也想不到,武将出身的谢子琅能心细到这个程度。

五年之前,谢子琅能答应给唐唐二十万两黄金,是因为他要到那剂附赠的毒药,就是能助他提前登上皇位的阴晴散。

太子谢子琅五十四岁了。老皇帝年纪虽大,记忆力虽然退化,当将军时打下的底子却好,加之谢家男子多长寿,再活十几年不是问题。已经过了知天命年纪的太子,等不及了。

四月末,太子被一杯毒酒赐死,太子妃本该殉葬,因为腹中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得以暂时活命。皇孙谢少渊成了正式的皇储,由谢之崎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教育。

谢之崎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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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谢小王爷年满二十,及冠礼上正式封夏王,并在礼后即刻启程去了封地留夏。从此之后,没有皇帝的传召,不得入国都山阴。

留夏这地方人口稀少,往来交通十分不便,同繁华的山阴不可同日而语。世人都说,皇上是被亲身儿子伤透了心,再也不愿意相信亲人了。谢小王爷当初那样受宠,最终也落得个被贬去边疆的命运。可怜他上车之时还强作欢颜,真真让人唏嘘不已。

官道两旁树木林立,火红的落叶飞舞着盘旋落下,有几片轻轻拂过马车边沿,又飘进车窗里面。

新晋的年轻夏王坐在车里,手指按了按心口位置上,他问谢之崎要来的另外一块玉诀。伯父还是很疼他的,只是他告发了太子,就不由自主地卷进了朝中各股势力的争斗。让他远离勾心斗角的宫廷,正是老皇帝对他的保护。

到留夏享受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望北也喜欢留夏这个名字,留夏,留下,把他和她都留下。

谢小王爷清了清嗓子,道:”爱妃,这儿坐。“

徐辰睨了他一眼,不理,继续趴在窗口看景。

山不就我我就山,小谢王爷挪动尊臀,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道:”看什么呢。“

她闷闷道:”看树。“

”树有什么好看的?“望北啄了她一口,对着她上下其手,臭屁万分地说,“不如看我罢。”

徐辰转过头看着这个一脸春光灿烂的傻小子,伸出手抱紧了他,眷恋地低声唤道:“十八。”

“唔。”他最近习惯了她这样突然而至的依赖动作,十分受用。

“载那些树的人,还在人世么?”她靠在他肩上,盯着路边的树木道。

他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笑了:“这是什么傻问题,那些树如此高大,树龄少说也有一百年了,栽树的人自然早就不在了。”

“人死了,树却仍旧年年冒新芽……它该多孤单啊。”徐辰低声道。

他知道她在担忧什么,笑意一潋,把她揽进怀里抱严实,柔声道:“没事的,我们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辰辰。”他抱她在膝头,认真道,“我本不该还活在这世上,你也本不该顶替死去的徐小姐出现。不管重生还是穿越时光,都是闻所未闻的奇事,我们俩任何一个出了一点偏差,便不会遇上。但偏偏这么巧,我们就碰上了。这是千载难逢的缘分,上天既然这么安排,就是上天的旨意,你就不用多想了。更何况,万一……”他顿了顿,眸色沉沉地望着她,“我是说万一,几十年后我不在了,你仍旧千秋万代地活下去,也没什么妨碍的。”

她勉强笑道:“我又不想一统江湖,活个千秋万代做什么。”

“带孩子啊。”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们会有孩子,孩子还会有孩子,子子孙孙一大窝,雇人来照看多浪费?横竖你这当老祖宗的闲着没事,就帮着领孩子呗。到那时候小孩子们一闹,你恐怕忙的连惆怅的功夫都没有那。”

他们会给自己制造出许多许多的亲人,那些融合了他与她的血肉的人,将会填满她今后的漫漫人生。

徐辰埋首于他的颈上,嘴角微微地弯出了一个弧度。

马车粼粼地远去,风中送来了几句零散的对话。

“十八,我不要生一堆臭小子。光你一个就够我心烦了。”

“……孩子多了热闹。”

“我要女儿。”

“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又没办法让你只怀女儿……万一生的是儿子呢?”

“塞回去重生。”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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