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幻血江湖-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负心汉,女人不都是专情的吗?难道她是坏女人?

    窗外一悉白袍掠过,洒下漫天花雨,好美呀她奔到窗外,伸出双臂迎接那碎雨花瓣,是桃花,好美顺着花瓣撒落的方向追逐而去,直至湖边。

    星空万里掩映湖光山色倒影在水中,如一颗颗璀璨的钻石熠熠生辉。湖面上飘荡一盏盏莲花灯烛光灿烂,如梦似幻。

    优美的笛音在耳畔响起,是谁如此浪漫?湖上慢慢驶来一艘莲花船,含苞待放,那笛声便是从莲花中传出的。悠扬、唯美,婉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细雨清泉,沁入芳心净化灵魂,飘渺而虚幻……随着笛声的抑扬顿挫,莲花花瓣一层层慢慢盛开,花蕊竟是一个人——一个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男子,眉如弯月,眸似寒星,冷俊,孤傲,一身白衣随风舞动,仿若天外飞仙,他的绝世风采令万朵莲花黯然失色。

    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总是会让他意外,他的笛音引来彩蝶翩翩,更似梦幻

    一曲尽,莲花船停至岸边,张风雷伸出邀请的手势很绅士地请她上船,她伸出纤纤玉手被他温热的手牵着,竟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脸蓦然羞涩得桃红娇艳,脚步感觉有些飘飘然,像飘在云端。

    刚踏上莲花船,从船体射出无数个火球,在天空炸开了花,五彩缤纷,绚烂夺目,桃花瓣洒下,落在两人的头上身上,好美呀

    莲花船并不大,船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桌子,上面有几道小菜和一壶酒,两只杯子。小船飘荡在湖中,与周围的莲花灯交相辉映,荡起层层涟漪,形成最绚丽的美景。星斗满天,湖光山色,美酒佳肴,郎情妾意,这是多么浪漫的景致啊

    “这艘船……?”

    “是风雷专为宁儿设计制造。”

    “你做的?”丁宁简直不敢至信,她只知道机关暗器害人性命,却不知如果用的得法,可以给生活平添多少乐趣就像火药,用来制造烟花爆竹绚烂缤纷;用来制造枪支弹药血流成河,看来凡事都有两面性,人也是一样。

    张风雷目光灼灼,深情款款地说:“宁儿,我爱你”

    天啊他在对她表白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在这么浪漫的夜晚向她表白,是个女人都会怦然心动陶醉其中,无法抵挡,无法抗拒,羞答答垂下头,月光洒在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更显迷人,张风雷俯下身子轻吻朱唇,刹那间,天地万物化作虚幻不似在人间。

    “今天晚上陪我?”张风雷把她宠溺地拥在怀中,吐气如兰贴在耳际喃喃低语。

    “我……”丁宁虽是现代女性,但从小家教甚严,骨子里摆脱不掉传统的道德观,更何况她对风平、风雷同时有情,在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爱谁的情况下,决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还有,张风雷和楚依云的关系不清不楚,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小三儿。

    张风雷嫣然一笑,说:“我的意思是今晚陪我泛舟湖上喝酒聊天。”

    原来是这个意思,天啊她想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竟语塞,羞得无地自容。

    张风雷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递给她,两人含情脉脉,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她不胜酒力,是醉了还是晕船?眼前迷离不清,晃了晃头,眼前的人儿变得模糊,身子一倾栽倒在张风雷的怀里,就这样昏昏睡去。

    张风雷脸上难得一见的温柔就此收敛滞尽,转而化作冰冷寒霜,恶狠狠地说:“张风平,你母亲让我娘吃尽了苦头,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失去心头所爱的滋味。”

    张风雷把丁宁抱回农家放在她房间的床上,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嘴角还挂着一抹温馨的笑意,竟勾起了他的回忆:骏马堂相遇,他险些一剑刺死她;芳草林荫重逢,她追在他后面叫他小心独孤星;瘴气林相吻换气;茅草屋泪眼朦胧,为他用湖水退烧,累得昏倒在路边;玉宇琼苑舍命救他脱险……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手慢慢地缩了回来,一个对他如此情深义重的女子,他真的要伤害她吗?站起身子在屋中徘徊,蓦然回首,他又想到了宁芳居她为张风平挡剑;玄天教地牢里她与张风平相拥;仙人雅居他们相吻**……恨,充斥脑海,攥紧拳头任指甲刺痛掌心,再无迟疑,大步走到床边,解开腰带,衣衫飞舞而起飘飘散落在地上……

正文 陈思璇 第七十八章 绝情

    陈思璇 第七十八章 绝情

    斗转星移,当第一缕晨曦洒满天际,带走黑夜的痕迹。清风习习,吹散那遥远的思绪,只留下一片空寂。

    张风平轻轻叩响丁宁的房门,说:“宁儿,起床了,该赶路了,宁儿……”房门开了,张风雷一副得胜者的姿态洋洋得意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风平疑惑地问,心里已有了不祥的预感。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半无人私语时,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张风雷得意之中带有几分挑衅,用扇股将风平推开,让开道路,折扇一抖大阔步离开房间。

    “宁儿……”张风平焦急地夺门而入,房间里一片零乱,衣衫随意扔在地上,床上的人儿还在昏昏睡着,虽然盖着被子,但赤luo的肩膀袒露在外,预示着她的一丝不挂,蓬乱的头发,还有床榻上的一滩血迹都在无声的述说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心痛,像被万箭穿心,嘴里都是苦涩的,忍着心口的疼痛走到床边,轻拍她的脸蛋儿,低声唤道:“宁儿,醒醒……宁儿……”

    床上的人儿揉揉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眼睛;顿时吃了一惊,她的衣衫散落于地,她的床铺上一片殷红,身侧坐着一个男人,似乎在暗示昨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啊”她一声惊呼坐起身子,被子滑落将赤luo的上半身袒露无余,匆忙抓起被子掩住身体,羞得粉面桃腮,气得面红耳赤,扬起手便赏了身边男人一巴掌,大喝道:“张风平,你不是人。”

    “宁儿,你听我解释。”张风平一脸无辜,可恼羞成怒的丁宁哪里肯听他辩解,一手用被子裹着身子,一手抓起枕头砸了过去,吼道:“滚”

    张风平见她情绪激动,确实不是解释的时候,最起码也得让她先穿上衣服,落寞地退了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丁宁抱着被子蜷缩着身子,头抵在膝盖上放声痛哭。

    屋里的人儿哭声震天,屋外的人儿痛心疾首,捶胸顿足,从来不曾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让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他下定了决心,这一生都会陪伴她,爱她。

    门“吱呀”一声开了,丁宁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苍白得可怕,眼中更是空落落的,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宁儿,相信我,以后我会对你好,爱你一生一世。”张风平双手扶住她的肩,信誓旦旦地说。

    丁宁用力甩开他的手臂,怒目而视,那眼神充满怨毒,充满仇恨,一字一字地说:“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体,我就会委曲求全的跟了你吗?张风平,你错了,我恨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话到最后竟是在怒吼。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搓进风平的胸口,割得他血肉模糊,痛得他肝肠寸断。

    淳于文峰和云烟听到争吵声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风平哥,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在吵架吗?”云烟关切地问。

    风平目光灼灼,丁宁泪眼莹莹,两个人却是谁也不发一言,气氛十分压抑。

    云烟走进房间,看见床铺上那一滩血迹,不禁惊呼出声,跑出来质问道:“风平哥,昨天晚上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不关风平的事,昨天晚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淳于文峰言之凿凿,又说,“桃花雨纷纷,长夜路漫漫。丁姑娘,昨晚追花而去,和谁在一起不问自知。”

    丁宁身子一颤,“风雷?”二字脱口而出。

    云烟身子一晃,情绪激动;“张风雷,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做?”眼泪夺眶而出。

    主仆情深啊

    “我要去问他。”丁宁不顾一切夺门而去。

    张风平本想拦住她,或是追随而去,淳于文峰却突然出手点中了他的穴道,令他无法动弹。痛责:“这种女人你还追?还没过门整顶绿帽子从头戴到脚。”

    “文峰,快解开我的穴道,她这么跑出去会出事的。”张凤平恳求着。

    淳于文峰长出了口气,且不再理他。

    张凤平运用内功强行解穴。

    淳于文峰见状关切地劝解道:“风平,你功力不足,强行运功解穴会受内伤的。”

    张风平对他的劝解不为所动,气运丹田,任气血循环大小周天,强行冲击闭塞的穴道,嘴角溢出鲜血……

    “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淳于文峰气得拂袖走进房间。

    丁宁一路奔到昨夜的湖边,张凤雷正负手而立。湖风吹动他的白色衣衫和青丝万缕张牙舞爪地舞动,湖面上那一盏盏莲花灯还在任意漂流,似乎要让所有的情都随波逐流……

    “张风雷,昨晚你到底对我做过些什么?”丁宁怒不可遏地质问道,眼中已没有了半分温柔。

    张风雷冷笑道:“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了什么。”阴冷地掐住丁宁的下巴,强吻了上去……

    从来不觉得他的吻竟是如此的厌恶,让她作呕,但她就是无法挣脱,他的臂膀是那样有力,似要把她揉碎一般,他的吻是那样狂热且霸道,如暴风骤雨打在她的唇上、脸上、颈上……当他的唇对她一阵狂轰乱炸之后,竟又一次用力地将她推开,就像当初在宁芳居一样,他就是在玩弄她,一次又一次……

    丁宁扬起手赏了他一巴掌,掌风划出优美的弧度落下的时候,张风雷已攥住了她的手腕,向一侧一带,丁宁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以后别那么贱,自取其辱。”张风雷目光如刀,言语却比刀子更锋利,每一个字都戳进丁宁的心窝,戳得她血肉模糊……

    丁宁慢慢站起身,平静地问:“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张凤平最爱的女人,我就是要羞辱他,以报当年我娘被赶出擎天剑派之仇。”

    “这么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丁宁泪光莹莹注视着他,期待着最后的答案,其实她早已知晓,却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哈哈哈……”张风雷仰天大笑,道,“论身材、论相貌、论才智、论家世……你哪一点值得我爱?”

    丁宁痛苦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滚落,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手慢慢伸进怀里,慢慢掏出一个青花瓷瓶,这是在茅草屋给张风雷疗伤时他留下的,这么长时间丁宁一直贴身藏着,想念他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现在它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握着瓷瓶的手慢慢松开,瓷瓶滑落,“啪”摔了个粉身碎骨,犹如她的心一样支离破碎……

正文 长相思 第七十九章 也是穿越者

    长相思 第七十九章 也是穿越者

    丁宁转过身子,泪无声地流着,落寞地离开……

    张风雷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仰天长叹,脸上竟不知不觉流下两道泪痕……一向冷漠的他一旦动情,也是山呼海啸惊天动地。谁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谁能理解他内心的伤痛?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再痛苦也要坚持走下去,这是他的命,他无从选择,只是不知当尘埃落定,那份情是否还能一如既往?清风吹动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发丝随风舞动,却吹不散那份忧伤,也无法将内心的伤痛抚平。

    张风雷就这样伫立在湖边,许久许久……

    直到云奇找到他,将刚出版的《江湖要摘》团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地上,封面上陡然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红fen诸葛”被“白玉剑客”糟蹋,原因只为羞辱“大色狼”。不得不佩服“铁血书生”的新闻触角,昨晚和今早刚刚发生的事,竟然可以刊登得清清楚楚。

    “张风雷,你太卑鄙了,你和擎天剑派有何恩怨,可以光明正大和张风平比武决斗,为什么要伤害宁儿?”云奇腰间的佩刀已拔出,挥刀砍向张风雷……

    张风雷满腔的痛苦、愤怒、悲哀……倾泻而出,拔剑相还,刀光剑影纠缠在一处。刀式飘渺,剑锋灵活;白衣飘逸,蓝衣洒脱。两人的身影映在这湖光山色之中,形成醉人的风景。但刀刀紧逼,剑剑相还,又与这美景极不协调。最后,张风雷使出了他的成名绝学“擎天一剑”直刺云奇的哽嗓咽喉……这一招急如闪电快似流星,武林中可以避得过这一招的可说是凤毛麟角,云奇自然无法躲过,眼睛一闭,暗叹:我命休矣张风雷却突然收手,剑尖只距云奇的喉咙不到一公分,稍有差迟,云奇就会血溅当场。

    张风雷冷冷地说:“你以下犯上,我现在以天雷堂堂主的身份将你逐出玄天教。”

    云奇懊恼不已,他恨透了这个毁了宁儿一生的男人,却拿他无可奈何,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愤愤然离去。

    张风雷拾起那本《江湖要摘》,将它握得紧紧的,真气流动竟把这本书无火而燃成灰烬,从牙缝里愤然挤出四个字:“铁——血——书——生——”

    丁宁颓然地走着,眼中是空洞的,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与张风雷的点点滴滴,从骏马堂相遇到玄天教偶然重逢,从瘴气林相吻到宁芳居的无情,从地牢怒目而视到银笔公子,昨夜还是浪漫柔情,转瞬……痛苦地闭上眼睛,任泪水汩汩流出。爱——到底是什么?为何如此痛苦?常常说“肝肠寸断”那哪是寸断?张风雷是用刀在割她的心,一刀又一刀,每割一次都会为她敷药,当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他又会在原伤口处再割她一刀,周而复始,他太残忍太残忍了……

    心里有一个希望叫做期待,被迫放弃却是一种无奈,笑着死去可以称之为痛快,在痛苦中挣扎活着却是一种悲哀。

    不知不觉走到悬崖边,往下一看,白茫茫雾气腾腾,仿佛站在云端,深不见底,就这样跳下去吧,一切都会结束,她也可以彻底的解脱了,不会为情所伤,了结一切的痛苦,闭上眼睛,身子向前倾……

    “宁儿……宁儿……”云奇一路呼喊一路寻找,心急如焚,额头豆大的汗珠儿滚滚滑落。忽见丁宁站在崖边,身子已向悬崖深处探了出去……

    “宁儿……”云奇不顾一切飞身跃出,一手拉住丁宁的手臂一手把住峭壁上突兀的石土。

    “云大哥……”丁宁又惊又喜,还未多说什么,石土松动,两人再次坠落下去,云奇急中生智又把住一块突兀的石头,两人再次悬在半空中。

    “宁儿,别怕,我拉你上去。”云奇安慰道,拉住丁宁的手臂一用力,将她甩飞上崖顶。与此同时,山体石土再次松动,云奇身体贴着峭壁滚了下去……

    “云大哥……云大哥……”丁宁顾不得身上摔伤的疼痛,爬到悬崖边撕心裂肺地呼喊。

    云奇如皮球般不由自主翻滚而下,山壁陡峭几乎是垂直状态,幸好一棵大树斜着生长,将云奇拦住才侥幸捡了条性命。但他得头撞到了旁边突兀的一块石头上,顿时一阵眩晕,脑海中乍现几段图像——巍峨高耸的办公大楼,窗明几净的办公室,一台台电脑,衣着职业装的同事……

    “云大哥……云大哥……你有没有事呀?”丁宁心急如焚的叫喊声打断了云奇的思绪,迭忙应答:“宁儿,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这就上去。”

    云奇浑身磕得青一块紫一块,腰酸背痛,一点一点艰难地向崖顶爬去,丁宁伸出手向下探,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云奇借力使力,一个飞跃跳上崖顶。浑身的肌肉撕扯着疼痛,脚跟不稳竟是一个踉跄。

    “怎么样?摔伤了没有?”云奇顾不得知己身上的疼痛,迭忙帮丁宁检查。

    “我没事,你呢?伤到哪了?”丁宁关切地问,边帮云奇检查。

    云奇真情流露一把将丁宁揽入怀中,激动地抱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她搂进自己的胸膛里,眼泪围着眼圈转,说:“傻丫头,干嘛寻死呢,为了张风雷这种人不值得……”语气竟有些哽咽。

    丁宁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云奇连连道歉说:“SorrySorry云大哥不是有意侵犯宁儿……”

    丁宁打断他的话:“Sorry?云大哥,你会说英文?”

    云奇也愣住了,刚才情急之下,“Sorry”这个单词未加思索脱口而出。说:“刚才我撞到头,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办公大楼、办公室、电脑和一些同事。”

    这些词语分明是……天啊云奇是穿越者这也太雷人了

    丁宁大惊失色,欣喜若狂,呼道:“天啊原来云大哥和我一样,也是未来的穿越者”想想又不对,云奇丧失了十五岁以前的记忆,纵使是穿越,他在现代时,也不可能十五岁前参加工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云奇也百思不得其解,越想在脑海里探寻,头就像被东西堵住了似的疼痛难忍,感觉就快炸开了……

    “云大哥,不要想了。”丁宁见他疼得抱头身子不住地摇晃,心疼地说。

    可以断定的是云奇一定是穿越者,至于为何穿越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就像许多小说写的:没有理由就是穿了。然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她再也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有云奇陪着她。

    “宁儿,我的记忆还不完整,我想找回记忆。”云奇坚定地说。

    “怎么找?”

    “以前我以为找到迷影就能查出我的身世,看来是我找错了方向,我最初的记忆是在擎天剑派,我想到那附近去看看。”云奇想了想,又问,“你愿意陪我吗?”

正文 长相思 第八十章 真情流露

    长相思 第八十章 真情流露

    淳于文峰的点穴手法确实精湛,张凤平足足花了三个时辰强行运功,才使血液冲破堵塞,打通经络穴道。然而,由于他的功力尚浅,内力不足,又强行运功解穴,超出身体负荷,受了一定程度的内伤,鲜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他只是随手抹了一把,喊叫着:“宁儿……”蹦出农家。

    “宁儿,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张凤平暗暗向上苍祈祷,在山野间奔跑寻找,“宁儿……宁儿……”撕心裂肺地大声喊叫,此起彼伏,回荡在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