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满不在意:“以她在这后宫的地位,她什么没有啊?她缺什么啊?再说了,我俩赤手空拳而来,除了我俩这张绝色的容颜,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回头别丢人现眼了才是正经。”
徐忆相笑:“你这嘴里没有一点正经东西。无论送什么都是我们的心意,她待不待见是她的事,不送才显失礼,回头非叫人家笑话我们东盛来的不懂礼数。”
我领悟:“也是哦,我们现在代表的不再只是个人形象,而是一个国家的形象啊。可是我们送她什么呢?送得不好也是会被笑话的!”
徐忆相笑:“什么时候要你操心啦!我小时候曾经跟我奶娘学过一种点心,叫做‘相思千层’,我想做给她尝尝,也不失我们费心了。”
我喜:“‘相思千层’?好名字!这是它了,你快去做啊,要不要我打下手?”
她笑:“你哪里会打下手?你捣乱还差不多!”
我气:“你竟敢瞧不起我!”
她乐得咯咯地笑。转身带着小宫女去厨房忙活去了。我一个人继续无聊在院子里数手指脚趾玩,不一会,就有一阵阵香气袭来,徐忆相托着点心出来。我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准备用手抓了往口里送。
徐忆相拍下我的手,一脸厌恶:“你怎么这么脏?用筷子!”
那小宫女偷笑着递一把筷子给我。
看在这闻着就知道美味的点心的份上,我决定放过她们,不和她们一般见识。忙夹一块往口里送。有红豆的清爽,有糯米的香薷,有香芋的香甜,还有一种鸡蛋的鲜美,真是人间美味。徐忆相这姑娘,人美,心美,手巧,我要是男的,我也造个铜雀台把她藏起来!
我大赞:“太好吃了,看来以后我们除了这张绝色的容颜,还有别的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耶。”然后央求她,“得空了你一定要教会我,等哪天我做给上官博亦尝尝,让他知道姑娘我不是一无是处。”
说完我自己先愣了一下,我怎么会随口就提到他,而且我一无是处关他上官博亦什么事!()
第027节地牢之旅
徐忆相会意地笑笑,没有说什么,吩咐她的一个小宫女装篮子,把这所谓的“相思千层”给柳贵妃送去。
这就是她和我最大的不同,她十分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不会因你一时失口而紧抓不放,弄得你很尴尬。而我则不同,抓住别人一点小尾巴我就会小题大做,把别人往死里打击,直到他人万劫不复,悔不该当初!
我想如果今天犯这种口误的是她,我肯定少不了一顿旁敲侧击,冷嘲热讽一番,这是我活了二十七年养成的习惯。
那篮点心一去无回,那个宫女也是一去不回。徐忆相的另一个宫女抱怨说那个宫女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去了,徐忆相笑笑,并不介意。
那篮点心送出去大概一个小时后,等回来的不是那个送点心的小宫女,而是点心的接受者柳贵妃。她不是空手而来,而是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柳贵妃一进我们院子,大喝:“把她们俩给本宫抓起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两个年富力强的侍卫过来抓起我,把我的双手反靠在后背,用力特大,好像我这胳膊不是血骨而是钢筋做的,让我一时错觉我的胳膊是不是脱臼了,生生地疼,疼得我眼泪哗哗的。
徐忆相这个时候比我要镇定多了,理智多了,强悍多了!她厉声向柳贵妃:“柳妃娘娘,我们犯了什么事,需要这样五花大绑?”
柳妃冷哼一声:“你们下毒谋害本宫,就还不应该五花大绑么?”向那些侍卫,“带下去。”
我们剩下的三个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哭。
下毒?为什么这么恶劣俗气的宫廷剧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带下去?妈呀,别不是带到那个有凌迟刑罚的大理寺吧?
当即我们就被推进一个阴暗地大牢。这牢底阴暗潮湿。霉气和某些不知名但令人作呕地气味阵阵散来。而且一点都不冷清。关着别地男女囚犯若干名。他们有地在怒骂。有地在喊冤。有地在呻吟。阴风徐来。我打了一个寒战。
我有种预感。我们肯定是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地。
在这牢房地最深处。有一间巨大地囚室。我们被推了进来。我放眼观四周地环境。有刑架。有夹子。火盘。棍棒。鞭子。还有很多很多我见过但叫不上名字或者没有见过地刑具。十分齐全。那些侍卫把我和徐忆相推到架子旁。吊起来。双脚竟然是半离地地!
这群人渣。畜生。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柳美人进来。一**坐在一张垫着虎皮地大靠椅上。有七八个宫女一字排开站在她身后。有个会拍马屁地讨好地递上一杯茶给她。柳美人悠闲地打开茶杯盖。轻抿一口。问我们:“两位姑娘谁先说。为什么要给本宫下毒。或者是谁指使地。只要说出来。本宫绝不为难远道而来地姑娘们。”
徐忆相少了往日地恬静雅然。愤怒道:“我们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我们没有给任何人下过毒!”
柳妃瞥了徐忆相一眼:“还狡辩!你们给本宫送去的点心,本宫的一个宫女试吃,没到半个时辰就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幸好本宫今天胃口不好,否则现在躺下的就是本宫了!你们还不承认么?”
徐忆相冷哼一声:“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柳妃也不急不怒,向身后的一个宫女:“去带她上来!”
没过两分钟,徐忆相派去给柳妃送点心的小宫女被带了上来。那孩子平时胆子就小,此刻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脸微肿,嘴角有血丝,眼里带泪,看样子应该是受了一点刑。
柳妃问她:“是不是徐姑娘在给本宫的点心里下的毒,你老实说,不用怕,本宫不会为难你的。”她终于称徐忆相为徐姑娘而不是妹妹了,不知道徐忆相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那孩子还在发抖,一言不发。
柳妃身后一个剽悍的宫女上前喝她:“娘娘问话,你从实招来,否则”作势要抡她。
那孩子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起身一步爬到徐忆相的架子旁,抱住她的腿:“徐姑娘救我!”
徐忆相心疼:“别怕,没事的!”
那孩子还是发抖。
柳妃向那宫女冷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孩子哭:“徐姑娘,奴婢没有下毒!徐姑娘平日里对奴婢恩重如山,像奴婢的亲姐姐,可是奴婢今天要对不起姑娘了!”
我以为她要污蔑徐忆相保全自己呢,正为她愤慨。没想到她迅速起身,一头撞在墙上,当场脑浆和着血流了一地。我心惊,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
徐忆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滑落。
怎么这些古代的女子平日看着特别柔弱,不经风雨,一到关键时候就这么刚烈?受这点小挫折,小委屈就要自杀以明清白?
可是孩子,你话都没有说,死什么呀,这不是明摆着让对你恩重如山、像你亲姐姐的徐姑娘有口难辩,死无对证么?
本没有什么的,这下好了,成了无头公案了!
柳妃见怪不怪,仍是一脸淡然向徐忆相:“怎么?徐姑娘还是不肯说?何必呢,徐姑娘终是要说的,晚说不如早说,别浪费大家的时间啊。”
徐忆相怒不可竭:“民女做过的事,民女就有胆子担当,绝不会否认,但是民女没有做过的事,娘娘也休想屈打成招,让民女冒认!”
柳妃怪笑:“徐姑娘真的挺有骨气的!可是此时此刻光有骨气还是不行,还得有一身硬皮!徐姑娘何必非逼本宫做些伤和气的事呢。”
妈呀,这个时候和气能挡鞭子么?
徐忆相撇过头去。
柳妃笑:“这就怪不得本宫,看来只有吃点苦头徐姑娘才肯配合啊!”说完冲她身后一个膘肥体壮的宫女示意。
那宫女点头,走到刑具那,从一个缸子里抽出一根湿漉漉的鞭子,按照我以往看宫廷戏的经验,那应该是浸过盐水的。
这群女人,这是太狠了,心肠都是什么做的呢。
我闭上眼睛都知道,这一顿鞭子下去,徐忆相那原本就单薄的身子就要报废得差不多了!()
第028节再见到你
一阵刺痛,火辣辣的痛,直钻我的所有神经,我大叫,回过神,只见那宫女举起鞭子准备下第二鞭。
徐忆相痛苦大叫:“子嫣!”
我不平,为什么被怀疑下毒的是徐忆相,而挨鞭子的却是我!
那沾着盐水的鞭子打过,先是一阵火辣钻心,然后又是一阵寒冷刺心,我也不知道挨了几鞭子,我只知道我的意识渐渐不受我自己控制了。
今天总算是第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徐忆相哭喊:“停下来,你们停下来!我说,我都说!”
不知道是因为徐忆相那声“我说”,还是因为鞭子停了下来,我的意识有了一丝回光返照。
徐忆相哭着向我:“子嫣,连累你受苦了!”
我想告诉她这个时候你还客气什么,要内疚也得等我们无罪释放再说啊!可是我开不了口,我没有一丝力气!我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忆相还在哭:“子嫣,你怎样了?还能坚持住么?”
我努力屏住一口气,回答她:“没事,死不了”
她却哭得更狠了。
柳妃阴笑:“徐姑娘快说吧。本宫可没有时间陪你磨蹭。再不说本宫可要行刑了。”
我咬牙切齿。这毒妇。最好下次别落姑娘手里!否则姑娘要你也尝尝这盐水鞭子抽得生不如死地滋味。以其之道还施其身!
徐忆相咽噎:“我说”
她刚刚说出“我说”这两个字时。门哗啦一声被推开。我看到苏乔斯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我努力定睛看了看。地确是苏乔斯。还有乔伊公主。
我知道没事了。得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只是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我怎么好像看到上官博亦愤怒地冲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昏暗的世界,天地间是一片片阴沉沉的灰蒙蒙,没有声音,没有风,也没有人!空气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怪味,跟那个地牢里的味道很像。我努力地跑,我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寸步难行,脚好像被什么绑住了,移动不了,怎么都移动不了。身后响起很多“沙沙沙”的声音,我回头,又是那些毒物,蛇蝎蜈蚣之类又是一满地,我的胃里翻滚得更厉害。我大叫求救,第一个想到是上官博亦,希望他可以现在出现,救我逃离这个生不如死的恐怖地带,可是天地间除了那些毒物就只有我苍白的声音。我一边努力去移动双脚,一边大叫“博亦救我!”
不知是什么东西绊了我一跤,我重重摔在地上,地上的东西隔得我遍身都痛,很鲜明的痛,火辣辣的痛,跟鞭子打在身上一样,我呻吟好痛。
地面很滑,在微弱的光亮只见,我闻到腥腥的味道,像血的气味。低头一看,地上全是鲜红鲜红的血。我才注意到地上有很多碎骨和骷髅。我怕到极致,一个劲喊博亦救我,一个劲挣扎着往前爬,后面的蛇蝎快爬到我脚边了。地上的骨头在我往前爬时划过我的身体,我每爬一步就像被凌迟了一遍。我多么希望上官博亦可以出现,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为什么我的意识这个时候这么清晰明了!
我呻吟着好痛,还是努力在爬!我一直挣扎,一直挣扎,像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有一丝阳光透过云层射过来。我缓缓向那缕阳光挪去,那光越来越亮。
我缓缓睁开眼,那光变得清晰了。我看到徐忆相坐在我的床边,双眼红肿可还是泪水涟涟,小声啜泣,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我祈祷。房子里除了她,竟然没有别人了。
我心里有一点失落,我在晕过去之前看到上官博亦真是只是我的幻觉而已。我自嘲地笑笑,他怎么可能赶来呢。
只是这个苏乔斯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一个友邦人士在你家后院差点被人活生生打死,你自己不守着至少该派过太医守着吧,要是我醒来突然有了什么并发症呢?
徐忆相在泪光中看到我醒来,喜极而泣,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撞得我伤口生生地疼,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哭:“子嫣,你醒了,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来了。”
我好笑,我才醒你就咒我!
她还是扒在我身上哭:“子嫣,我担心死了,你已经昏睡三天了,在不醒来,我就准备子戳去陪你了。”
我有气无力安慰她:“傻子,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如果你现在不压着我的伤口我会觉得更好!
她放声大哭,似乎永无止境,我的伤口也跟着她的抽噎痛得永无止境。
我也顾不得她的面子了,小声提醒她:“你压得我的伤口好痛!”
她大叫一声,弹跳而起,后悔不跌。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光和影的折叠间,我看到上官博亦的脸,是错觉么?我最近是怎么啦?为什么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他?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笑,闭上眼睛,想让眼睛恢复正常。
“你见到本王摇头干什么?闭眼干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一个冰冷的声音。
我迅速睁开眼睛,可不是上官博亦那张带着寒霜的脸?他端着药碗,脸上的线条很僵硬,声音一如既往地那么阴冷,可是我能感觉到压抑着地惊喜和战栗。
徐忆相知情识趣:“二殿下坐!”起身让位,然后紧了紧我的手,“我去厨房让他们给你准备点吃的,一会就回来。”
我点点头,她出去了。
徐忆相走后,上官博亦的冰山脸变成了火山脸,且现在火山爆发了!他愤怒:“当初就叫你不要来,你听过么?现在弄得不生不死,真是咎由自取!”
我还停在见到他的惊讶中:“你怎么来了啊?”
他吼:“我再不来就要等着替你收尸了!”
我不乐意:“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咒我!”
他怒:“你该!”
我冲他虚弱笑:“博亦,能见到你真好!”
他气焰下去,俯身轻轻吻我的眉心,眼眶都微红了:“你受苦了!我算什么男人,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但还是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安慰他:“你没有做错什么啊。我在中吴,你远在东盛,想保护也保护不了啊!你回头替我收拾苏乔斯那厮一顿就成了。”
他咬牙切齿:“我一定会叫他们中吴血债血偿的!”
我急:“别别,这可跟他们中吴的百姓无关。不能因为我一顿鞭子就毁了两国的交情,陷两国百姓与水火,我成什么人啦!你让那个柳贵妃血债血偿就行了。”
他冷哼:“你放心,我是不会便宜那个贱人的!”
我好笑:“你怎么说脏话,怎么骂人呢?”
他愤怒:“我还想打人呢!”
我赶紧闭嘴,不敢在调侃他。()
第029节养伤期间
他喂我喝完药,轻轻扶我躺下。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只有他和我!他一寸寸抚过我的脸,很仔细,仿佛想把我的脸通过他的手刻在他的脑子里,笑纹细细爬上了他的嘴角。
想起在南海时他也是常常笑,跟现在一样。可是我今天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柔、很和煦,像冬日午后的阳光,我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
我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我走了才两个月,还有八个月才能回去呢。”
他温柔:“我想你!特别想你。”然后叹口气,“你走后我几乎天天梦到你。”
我笑,其实我也是,只是我的那些梦都是噩梦而已。
他继续道:“总是会梦到围苑的悬崖边上,我每次都是失足掉下去,然后摔在一个奇怪的洞里动弹不得,不一会儿你也跟着跳下来,我心里又喜又急。你拼命哭喊我的名字,我想答应你,可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就有很多蛇蝎蜈蚣之类的毒物爬向你,你一个劲喊我,可是我无法答应你,也无法去救你,我心急如焚,那些蛇蝎将你死死缠住,你还是不停地向我求救”
我大惊失色。
他会错了意:“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我每次醒来也是吓得一身冷汗,心里总是有事没事就琢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就来看看。幸好来了,你果然出事了!”
我仍在惊吓中,那些奇怪的梦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徐忆相,他不可能知道的。难道我们真的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可是这用科学怎么解释啊?没有理由啊!
我想起那天的事,问他:“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以为不会有人想到柳妃会直接把我们带到地牢去的。”
他道:“是乔伊公主。那天我刚到吴国,坐下闲聊了会,我向吴主表明了来意,他就带我去你们小院。到了你们院子,发现你们都不在,只有三个吓得抱在一起哭的小宫女,她们说你和徐忆相被柳妃带走了,好像是因为什么下毒之类的吧,她们也不太清楚,吴主则吓得大惊失色,忙要奔向柳妃宫里找你们,乔伊公主说你们肯定会被带到地牢去,因为柳妃对待宫里人都这样,谁犯了事都是先带到地牢。吴主开始还不信他最宠爱的妃子会那么心狠手辣呢,后来看你被打得奄奄一息才相信了。”
看来这个宫里最了解柳妃还是乔伊公主。
“那吴主有没有说这件事现在该怎么办?不会让我这罪白受了吧?”我问。
“关于你们下毒地事现在还在查。你放心。我都来了。怎么可能让你吃亏?”他笑。
“那柳妃呢?”我再问。
“关起来了。在这宫里她可没有权利乱用私刑。就这一样都够她受地。如今她用私刑地是皇后送亲地使者。她罪更深一层。你现在好好养伤。怎么报仇地事我帮你操心就好了。”他掖了掖我地被角。
我问他:“你这次真地专门来看我地?不是有什么公事顺便来看我地?”
他气:“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当然是专门来看你的。我到吴国能有什么公干!”
我感动:“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挺有魅力的,现在证明我这自信可不是空**来风的。”
他气得哭笑不得:“魅力?可是我怎么一直都是听说你挺有破坏力的呢?”
我得意:“可不是!要不是破坏力超强,你一有理想有志向的大好青年能不辞千里、义无反顾、背井离乡地奔赴我的温柔乡么?”
他笑:“温柔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