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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可不是!要不是破坏力超强,你一有理想有志向的大好青年能不辞千里、义无反顾、背井离乡地奔赴我的温柔乡么?”
他笑:“温柔乡我倒是真没有看到,遍体鳞伤却是瞧了个够!”
我也无奈:“我千里迢迢赶来充当和平使者,和平事业还没有开始呢,就差点被他家柳妃打得命赴黄泉了,我就是来给他家柳妃充当出气筒的!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壮烈!我容易吗我?这么具有国际献身主意精神,回头诺贝尔和平奖不颁给我,我就砸了他们颁奖台!”
上官博亦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被打糊涂了吧?嘴里胡言乱语些什么?好好养伤才是正经!”
然后轻轻握着我的手:“伤好后跟我回东盛。”
我惊喜:“可以么?”
他笑:“当然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
我也笑:“这可不是东盛,你说的算什么啊!再说就是再在盛你说的也不算什么!”
他气:“我说的事不算什么,你也从来没拿我的话当过算。这次你们出了这件事,吴主没有理由再留你们,回头再出点别的事,他当不起那个责任。”
我嘟囔:“还能有什么事!”
他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我讨好他:“回去!回头等我好了,叫上相儿我们头也不回替回去。”
他才满意:“为了早日回去,你要乖乖养伤。”
我嘻嘻:“没问题!你瞧好的吧,不出三天,我就能蹦给你看!”
他脸又是一沉,我赶紧收敛,讨好地冲他笑笑。
在徐忆相和上官博亦的双重侍奉和双重压迫下,已经六天了,我双脚都没有沾过地,更不能离开这房间一步,急的我嗷嗷叫:“这样下去,我会憋疯的!坐牢还有个放风时间呢,我这待遇怎么连囚犯都不如?”
徐忆相打我的手:“别胡闹!就这几天,你老实待着,等你伤好了,你爱去哪就去哪。想让我们拦着我们都没有那个功夫!”
“可是我已经好了啊!”我申辩。
徐忆相丝毫不动:“是你说了算还是太医说了算?躺好了,别再说这些没有用的!”
我只得自怨命途多舛!
我躺过十天,整整十天,那个挨千刀的太医说我可以下地活动了,意味着我的监禁生涯结束了,我又是一自由人了,多么难能可贵的自由啊,终于失而复得了。
上官博亦见我可以下地了,就忙他的事去了,应该是跟吴主讨论如何处置柳妃去了。我拉着徐忆相去逛御花园。
如今正是夏初,烈日炎炎,我乐此不疲。徐忆相可没有我这么好的精神和兴趣,大汗淋漓,快支持不住了,几乎要央求着回去了。
我哪里肯放过她,要知道她当初不让我下地,不让我出房门,逼我喝药的手段比我这可恶劣多了,和她相比,我这点还真算大巫见小巫了!()
第030节同在异乡
徐忆相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擦汗:“子嫣,现在太阳正毒,一会儿更毒,我们不如先回去,傍晚时分再来逛好不好?”
我已经十几天都没有见太阳了,毒一点我也是很乐意的,向她道:“你要是怕毒就先回去,反正我总是一个人!”
她哀怨不已,却被我堵得无话可说:“我是关心你啊,你伤刚好,不能这样照阳光,对伤口不好。”
我笑:“你这是什么怪理论?你不知道阳光可以杀毒么?没有关系,我不怕。傍晚时分阴暗暗的,有什么好艳花美景都看不真切了。”
她只得继续变喘气边擦汗跟着我,我估计她心里现在一定在后悔交友不慎。
我问她:“你说那个吴王舍不舍得杀了柳贵妃以平民怨啊?”
她笑:“吴王舍不舍得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二殿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我乐:“可不!人家二殿下那才叫爱民如子啊!”
她笑:“的确啊,人家孩子外面受了伤总是喊娘,你却喊了三天人家二殿下的名讳,人家二殿下能不爱你如子么?”
我不解:“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叫喊了三天二殿下的名讳?”
她大乐:“你不知道?你在昏迷时一边喊好痛一边喊博亦救我。我们在旁边都感到悲切,人家二殿下啊,站在那里,脸是铁青的,全身冒火,是人都勿近。那眼里冒出的怒火都想把柳贵妃五马分尸呢!”
我大窘:“怎么可能?我平白无故喊他救我干嘛。我跟他又不是很熟。”
徐忆相一脸贼笑。
我更窘:“你别胡说八道啊!”
她笑:“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当时在场地可不是我一人啊。”
我忙问:“还有谁啊?”我真不想我地脸丢到西伯利亚去。
“有吴王。二殿下。乔伊公主。数十名太医。还有十几名宫女。是各宫娘娘派来嘘寒问暖地。”
我尖叫,这哪里是丢到西伯利亚啊,都丢出了南极圈了!这下好了,整个东盛京都都知道韩家小姐倒追长皇子,让韩王爷成了全国笑话;现在整个中吴京都该传另一个版本了,韩家小姐倒追二皇子,把韩王爷的脸一下子丢出了国界,一下沦为了国际笑话了。我对不起韩家列祖列宗啊!
有人怒喝:“何人在此大声喧哗?”
只见假山后冒出一个宫女,看这衣着打扮,应该是一个妃子的大宫女,而且我觉得挺面熟的,仿佛哪里见过一般。该宫女此刻怒语相对,怒目而视,好像我俩犯了啥滔天大罪似的。见到我们,又喝:“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此喧哗。这里你们可以喧闹的地方么?打扰皇后娘娘的圣听,你们有几个脑袋?”
她一说皇后娘娘我就想起来了,她不是上官云裳儿的那个随身女婢么?我说怎么就这么眼熟,只是她不认识我们?这个狗仗人势的。
“带她们过来。”是上官云裳的声音。
那狐假虎威的宫女又喝:“娘娘传唤你们,还不快跟上?”
我们只得亦步亦趋跟着她,来拜见皇后娘娘的真佛身。
上官云裳坐在小阁亭里,就她一个人,挺落寞的,手里正在把玩一朵小花,一片片撕下,打发无聊的光阴。来到这中吴皇宫后,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她好像消瘦了些。是思乡至此么?我觉得挺心疼的,她才十六岁吧,我像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上高中,还会在爸妈怀里撒娇,吃零食看漫画偷偷暗恋隔壁班男生的年纪,而她,却是远嫁他乡,曾经那么溺爱她的双亲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而这个男人,他心疼她的失落和悲伤么?他懂得她的心伤么?
看到我们过来,她愣一下,收起那落寞的神色,换上一脸厌恶:“怎么是你们?到哪里都是阴魂不散,真扫信!听说你们上次给柳贵妃下毒?”
徐忆相有点不平:“回娘娘,民女等没有给任何人下毒。”
上官云裳鄙夷:“还是这么会狡辩!我听说人贱则嘴贱,命也长。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看你们就知道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我本想上去顶撞她说娘娘您可是要千岁的人啊,比我们可是命长多了。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何必呢,同在异乡为异客,何必这样相互践踏?况且她现在是皇后,这后宫可是她的势力管辖范围,她一个不乐意,当场把我们拖下去砍了我都找不到哭诉的地儿。
她再也不是东盛街头那个任我欺辱的云裳郡主了。
徐忆相客套:“都是托娘娘的洪福,民女等才能命延至今。”
上官云裳冷哼:“我要是真能托福,也绝对不会托给你们。”
徐忆相再好的修养此刻脸上也有点过不去了,讪讪的。我气不过,想上前顶几句,她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徐忆相拉住我,示意我别惹事,我只得忍下来,狠狠剐她一眼。
被她看到了,大怒:“你竟敢对哀家怒目而视,来人,把她的眼珠子给哀家挖下来!”
我气不打一处,她以前是野蛮了点,但是还是一个挺无心机单纯的孩子,进这后宫才几天啊,怎么心就被染得这么黑,这么毒?
我欺身上前:“云裳儿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像疯狗一样乱咬?对你一忍再忍,你还不知足!别得寸进尺!”
上官云裳儿几乎要暴跳起来:“你竟然还敢冲哀家叫嚣!反了你了!你这贱人!”
我指着她的鼻子:“云裳儿,我知道你恨我,你一直以为是因为我,你才远嫁中吴。可是你想过没有,当时陛下只是提了我俩的名,并没有说过必须在我俩中二选一。今天来和亲的是你而不是我韩子嫣,那是我们韩家去争取的,对你,我没有一点愧疚!得到消息,我祖母就放下尊严去宫里装疯卖傻大哭大闹换来了我今天的一切,而你们沐王府却只知道自怨自艾、坐以待毙。云裳儿,人活在这个世上,想要得到什么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没有人可以一辈子都享受别人让出来的东西!只有自己争取的才是自己的!”要不是看她是皇后,我会再加上一巴掌的。()
第031节万和殿上
我趁上官云裳还没有回过神时,拉着徐忆相,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徐忆相笑:“你有时真像一个市井泼妇,不过云裳皇后吃你这套。”
我得意:“我与上官云裳交战不下数百回合,对她,我已经算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
我们一路飞奔,回到我们院子时已经是汗如雨下了,我后怕:“上官云裳不会也像那个柳妃一样,一会儿带大队人马来把我们拖到密室去暴打吧?”
徐忆相笑:“现在知道怕了啊?你当时骂她,那气焰可是很强盛,一点都没有口软啊。”
我们刚坐下,连口凉茶都没有来得及喝,一个宫女进来禀报:“徐姑娘、韩姑娘,福大总管来了!”
我们大惊,不至于吧?上官云裳这么快就把状告到苏乔斯那里去啦?辱骂皇后什么罪来着?
我们俩忙不迭迎出来:“福大总管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宅?”
那什么总管的公公一脸傲然:“陛下请两位姑娘上万和殿,特令老奴前来通报。”那口气,不情不愿,好像能被他通报一次我们应该感到多荣耀似的。
我和徐忆相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骂个皇后不用上万和殿这么正式吧?
我问:“福大总管可知陛下召见我等所谓何事啊?”
那公共白眼一翻:“老奴只是一个奴才而已。陛下地事。老奴从何得知。”
徐忆相比我熟知人情世故。赶紧从袖里掏出一块大金子递上:“福大总管来请民女。着实辛苦。这给公公润润嗓子。”
他那破母鸭嗓需要那么多金子润?噎不死他!
那奴才马上眉开眼笑:“两位姑娘快点准备一下。跟老奴上殿面圣。姑娘莫要担心。你们地上官殿下也在殿上。”
我们这才舒口气。跟着那奴才上和万和殿。上官博亦在。我们应该不会受皮肉苦吧?
在地。可不止是上官博亦。还有乔伊公主。柳妃。宫女太监一大群。
苏乔斯坐在皇位上,上官博亦站在下面的左边,苏乔伊站在他旁边。柳妃跪在殿中间,她穿着囚服,但还是不能掩盖她灵光的气质,脂粉不施仍是一种纯净的美,虽然脸色苍白了一点,但更显得一种阴柔的美。她身后再跪着那群宫女太监。
我们上前,给苏乔斯行礼,然后站在上官博亦和苏乔伊一起。应该没有站错吧?
苏乔斯见该来的人都来齐,向我们站的这边开口:“今天请上官殿下和两位姑娘来,就是想就上次下毒事件给诸位一个交代。”然后转向那群跪着的人,“你们谁有话说?”
众人都不开口。
苏乔斯严厉:“你们都应该知道我朝的律令,下毒是什么罪你们心里都有数。现在谁先说,孤王算她举报之功,其余一概不咎,若是不说,等查出来了,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都掂量清楚了!”
众人还是没有不开口,难道柳妃平日里这么得人心?这么好落井下石、明哲保身的机会他们都不要?这柳妃这辈子在宫里是不可能翻身的啊,他们没有必要怕啊!
半天一个看着老一点的宫女爬上前一步,磕头:“陛下,奴婢愿意说。”
苏乔斯道:“很好,你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你应该知道后果。”
那婢女道:“奴婢半句不敢虚说。那毒是柳妃指使奴婢下的,她让奴婢摸在那糕点上,然后还让夏荷试吃,奴婢原先不敢的,可是柳妃娘娘威胁奴婢,奴婢没有办法。奴婢句句属实,求陛下为奴婢做主啊!”
柳妃一愣,继而气得发抖:“你这只乱咬人的狗,枉本宫平日里那么厚待你!”
苏乔斯问:“你知道那是什么毒么?柳妃是从何带来这些毒药?”
那宫女忙道:“奴婢知道,是牡丹散,是柳妃娘娘叫小李子到宫外买来的。”
苏乔斯又问:“还有剩下的么?”
那奴婢十分肯定:“陛下,还有很多,都藏在柳妃娘娘的寝宫里。娘娘寝宫里有个靠西边墙的朱红色的柜子,那牡丹散就放在最下面得一个抽屉里,用白色绫段包着。陛下命人去看看就知道奴婢没有诬陷柳妃娘娘。”
苏乔斯冲一个侍卫一颔首,那侍卫便领着人出去了。
柳妃盯着那个宫女,一脸的难以置信,像看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不一会儿,那个侍卫上殿,手里那着一个白色的绫段包裹,苏乔斯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苏乔斯脸色大变,柳妃脸变得很厉害,一个劲摇头,看着那绫段包裹满眼诧异!哭喊:“陛下,臣妾冤枉!”
苏乔斯勃然大怒:“柳妃,现在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柳妃哭:“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根本不知道何为牡丹散,没有让小李子去买,更没有指使春桃下毒,陛下,臣妾没有啊!是有人陷害臣妾,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苏乔伊在一旁激动:“你还狡辩,明明是你”苏乔斯扫她一眼,她极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
柳妃还在哭:“陛下请小李子上殿对质就知道臣妾没有说谎。”
苏乔斯怒向那群奴才:“谁是小李子?”
那个叫春桃的宫女回答:“陛下,小李子前不久得怪病去了。”
苏乔斯气得一个劲冒冷气:“下毒、杀人灭口、陷害,柳妃啊柳妃,这几年你真是出息了!”
柳妃哭得更悲:“陛下,臣妾冤枉!”
苏乔斯气到极致:“这些年,孤王听说你借着孤王对你的宠爱,在这后宫飞扬跋扈,为非作歹,孤王一直不信,孤王的柳妃是一个天真纯净善良的女子。现在看来,你真是辜负了孤王对你的信任!”
柳妃伏地而泣:“陛下,臣妾没有下毒,臣妾没有杀人灭口,臣妾没有为非作歹,臣妾没有!陛下为什么现在不信臣妾了?”
苏乔斯怒极:“孤王不知道还要怎么信任你!你让孤王伤透了心。来人,把柳妃带下去,三日后问斩!”
柳妃一直伏在地上抽泣,听到苏乔斯说带下去三日后问斩,抬起头来,笑,极悲极无奈的笑:“这五年日夜相伴的情分,竟然比不上一个宫女信口雌黄!陛下好狠心!”
苏乔伊好像特怕苏乔斯会后悔,向那些侍卫喝:“带下去,你们聋啦?!”
那些侍卫架起柳妃出去,柳妃没有反抗,只是一个劲地大笑,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她狰狞的笑声。()
第032节相思无味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啊!曾经她也是三千宠爱聚一身啊,而今查都没有细查就要问斩了。这苏乔斯也是一个无情的君王啊。
那毒真的是柳妃下的么?她会蠢到下完毒还把毒藏在自己寝宫等着别人来个人赃并获么?我这不先进的大脑都不会笨成这样,何况聪明如她?
上官博亦对这场热闹看得似乎很满意,向苏乔斯:“陛下,这种毒妇留在陛下的后宫只会是害群之马,早日清除是陛下的福,是后宫之福。”
苏乔斯情绪有些失落,可能还留在对柳妃的失望中,没有答话。
而苏乔伊则是一脸兴奋,像是苦苦担心自己不及格的学生终于看到自己卷子上书写的分数在60分之上。
上官博亦继续道:“陛下,小王不日就要返朝,想带徐姑娘和韩姑娘一起回去。她二人甚是顽劣,留在这里怕给陛下和这后宫添麻烦。小王希望陛下可以恩准。”
听到这话,苏乔斯回神,有点诧异:“两位姑娘都要回去么?”明显是舍不得徐忆相。
上官博亦佯笑:“是啊,她二人拙劣不堪,才来几天就给陛下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以后不知还会闯什么祸,到时让陛下为难,不如让她们跟小王回去,替陛下省心了。”
苏乔斯笑:“上官殿下谦虚了,两位姑娘冰雪聪明,上次我国血吸虫病能顺利治愈,全是两位姑娘的功劳。”
上官博亦皮笑肉不笑:“是陛下对她们过奖了才是!”
苏乔斯沉思片刻,向我们:“两位姑娘都要回去么?孤王怕皇后在这宫里寂寞,毕竟是异国他乡,不如徐姑娘留下去,在多伴皇后几个月,以后孤王会亲自派人送徐姑娘回去,不知徐姑娘意下如何?”
我大叫:“不行。要走就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把相儿一个人留在这吃人地后宫里地!”
徐忆相偷偷掐我。示意我注意礼貌和形象。
苏乔斯向徐忆相:“徐姑娘也是这么想地么?徐姑娘若不愿留下陪伴皇后。孤王不会强人所难。”
我还想答话。徐忆相抢先一步:“陛下。民女愿意留下陪伴皇后娘娘。”
我气愤!苏乔斯则是龙颜大悦。
上官博亦告诉我第二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我和徐忆相秉烛夜谈。到了后半夜。我们还是兴致颇浓。
我向徐忆相:“我真不放心你,你文文弱弱的,只有被人欺负的份,我不在你身边,都没人帮你出头。”
她笑:“你哪里是帮我出头哦?你不给我惹祸我就烧高香了!你啊,就是一银样蜡枪头,只有嘴巴狠一点,真遇到什么事你还不如我。”
这是真话,我一遇到麻烦脑子就自动当机。
我嘿嘿表示她所说都是正确的。
她揶揄我:“我觉得很遗憾。”
我不解:“什么啊?”
她笑:“我不能参加你和二殿下的婚礼了,我肯定赶不上了。”
我啐她:“你怎么也这么老不正经的?谁要嫁给他啦?”
徐美人娇笑:“你等得,二殿下可等不得!我看他啊,都急得心急火燎的。”
我怒她:“谁要嫁给他啦?真是的,我跟